大牧场主-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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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有一圈篱笆，站在雨里茫然往四周看的小非洲象跑不出去，不用过于担心它。
　　得知妹妹们的身份后，韩宣已经能够通过种种差别分辨出来，比如妹妹菲莉西娜手腕上有一颗小痣，性格也稍稍乖巧一点，老实说他很怀疑两人是不是被调换身份了，妹妹变成姐姐、姐姐变成妹妹的那种调换。
　　因为小时候就很难分辨她们，可能在某一天弄混过也说不定，后来在她们脖子上，分别挂了枚老银子做的小长命锁，并且在上面刻了名字，这才不用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而发愁。
　　鞋子弄脏了，裙子上也有灰，韩宣帮菲莉西娅脱掉鞋子后，问道：“你们带衣服和鞋子过来了吗？穿短袖会晒黑，那样就变丑了，最近吃了很多吗，小肥脚。”
　　两位小姑娘都还有婴儿肥，这个年纪本应该是天真可爱的阶段，刚有了一定的思维能力，开始积累对这个世界的知识，不过韩宣的这两位妹妹比同龄人更加聪明，其中既有聪明的缘故，另外也有后天教育的功劳。
　　生在韩家，教育方式自然跟生在普通人家不同，谁家在女孩三岁时候，教她应该分散投资？韩宣就在向妹妹们潜移默化地灌输商业方面的知识，不求多么精通，但不能一无所知。
　　听出韩宣在笑话自己姐妹俩，于是两姐妹中的姐姐格洛丽娅抬起小脚，差点将穿着袜子的脚，塞进这位亲哥的嘴里。
　　不太臭，韩宣瞧见妹妹的戏弄后，笑着抓住格洛丽娅的小脚，然后挠她脚掌心，嘴里还说道：“哟，才几个月，居然都敢欺负我了！哈哈哈，再来呀，看谁厉害！”
　　绝大多数人的脚掌心都会很敏感，小姑娘格洛丽娅也不例外，哈哈大笑，都快笑抽了！
　　赶忙求饶说：“哥哥！我错了，痒！哈哈哈哈！你去挠小宁！她早上在飞机里时候，说今晚要在你脸上画乌龟，笔就在她包里！”
　　声音很稚嫩，说话时候大笑，英文里夹杂着中文，偏偏毫无违和感，被姐姐出卖了的菲莉西娜气成了包子脸，瞧见韩宣看了过来，顿时露出惊恐表情，把脚缩了回来，盘腿坐在沙发上有手捂着，连连摇头。
　　小家伙的眼神相当可怜，然而还是没能逃过一劫，被他挠痒痒时候笑得在沙发上打滚。
　　“胖丁！”
　　就在这时候，躲了半天的胖丁便意袭来，已经放慢动作匍匐着小心往前走，试图逃过这两位小魔王的视线，此刻被姐姐格洛丽娅叫出名字，赶忙撒腿就跑！
　　格洛丽娅哪会这么容易就放弃，要不然也不会被说调皮了，光着脚跳下沙发去追它，而韩宣只是乐呵呵地看笑话，能折腾胖丁的机会可不多，这只肥猫已经十多岁，身体还很健康，一溜烟没了影子……
　　帮妹妹们安排好房间，躺着聊了会儿天，询问她们最近怎么样，得知老妈打算在下半年，送她们俩去洛杉矶陪老爷子待一段时间，并且在洛杉矶开始念书。
　　他暗自记下这件事，美国挑学校的学问很多，不是知名度高就一定适合，小孩子的启蒙课程很重要，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孩子的未来，容不得半点马虎。
　　由于时差不同，不一会儿菲莉西娜、格洛丽娅就相继睡着，安静地帮她们关好门，出来后瞧见加布里尔正蹲在门口，和一位当地村民谈论着什么，韩宣好奇询问来到自己身边的奥利维亚说：“他们在干嘛？”
　　奥利维亚把装满冰镇西瓜汁的杯子递给他，这才回答道：“有人抓青蛙送过来了，一大袋牛蛙，那场面看得我浑身发毛。你怎么会喜欢吃青蛙，提前跟你打招呼，我可不敢烹饪这些牛蛙。”
　　来到韩宣身边将近四年半，认识已经有十年左右了，奥利维亚语气很坚定，她真的打心底讨厌青蛙。
　　“算是外来入侵物种，会破坏生态的，吃了也没关系。”韩宣伸个懒腰往外走，继续说：“让欧文来吧，别看他粗手粗脚，其实油炸青蛙腿的技术很好……”


第9章　力不从心（上）
　　别以为当地人见识不多就会傻，他们的小聪明也挺多，比如今天，得知捉到青蛙可以跟韩宣换东西，而每个人很难捉到足够的数量，于是他们拼拼凑凑弄到足够的数量，光是今天就弄到六百多只牛蛙。
　　由于缺少天敌的存在，牛蛙在当地大量繁殖，除此之外还有人捉到非洲巨蛙，这种身体可以长到一米的奇特生物，也是当地人最喜欢的食材之一，每只大青蛙的对外售价，大约在两到三美元左右，韩宣曾经见过到一次，还当成宠物饲养着，可惜最后养死了。
　　上世纪时候这种青蛙还随处可见，可惜随着大量捕杀数量越来越少，已经被列入濒危保护动物名录，韩宣有心保护这种动物，瞧见有人拎来几只大青蛙时候，才知道附近也有这种动物的栖息地，在脑袋里转了圈，忽然想到个办法。
　　故意做出嫌弃表情，指着那几位见识不多的黑人村民喊道：“这种青蛙不要！吃了会拉肚子，还会生病！不能吃！”
　　当年被法国殖民了百多年时间，导致法语在加蓬的普及程度很高，火焰村人有人懂法语，也有人说当地的土著语，这跟当年他们祖上的出生有关系，不会法语的人只懂一门语言，而会法语的那些大多也懂本地语言。
　　听见韩宣这番话后，送青蛙过来的十几位村民，立马交头接耳谈论了起来，将信将疑地看向那些自己经常吃的巨蛙，在这些村民们看来，外面的人都很有见识，知道的也比自己多，由于医疗救助条件太差的缘故，小感冒都可能死亡，以至于最害怕生病。
　　第一位村民将手里巨蛙扔掉之后，另外几位也将大青蛙扔掉了，没有惋惜什么，连孩子都能轻轻松松抓到这种蠢青蛙，蠢笨程度和亚马逊流域的巨骨舌鱼有得一拼，相信关于这种青蛙的坏消息，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这个村子，甚至是附近的村子。
　　用虚假舆论进行宣传，尤其是用健康方面的舆论来宣传，效果一般都出奇的好，火焰村的居民们没有经受过舆论的洗礼，目前还是很单纯的，那几只原本已经走上死路的非洲巨蛙，在雨水中跑远了。
　　下雨对当地人而言稀疏平常，任凭雨水淋在身上也不在意，很难想象只是为了肥皂、铁锅之类不值钱的东西，被那些手里拿着枪的保镖盯着，不敢往门廊上走，害怕自己的泥脚在门口留下印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非洲的劳动力资源成本低到可怕，这片大陆上不缺劳动力，缺的是高素质劳动力，再加上远离市场、没有产业配套资源、运费成本高，导致众多劳动力被浪费了。
　　非洲没法发展也有必然性，同时也跟当地人的性格有关系，他们有吃有喝就不愁，对疾病了认知也不到位，跟他们说了也不知道，就像在跟中二少年谈国家大事，完全说不到一个话题上去。
　　当初免费帮孩子们接种疫苗时候，甚至还有不少家长拒绝，认为是在残害他们的子女，即使让翻译帮忙解释也没用……
　　用一点不起眼的小东西，换到数百只牛蛙，韩宣和那些村民们都挺高兴。
　　保镖们去处理牛蛙，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几位保镖挺有经验，韩宣自己的、加上妹妹们的保镖数量足够六十多位，再加上其他人，除了加蓬官方派来的那些人和雇佣兵，人数足以干掉这么多牛蛙。
　　跟随他们从美国到来的两位飞机上的厨师，正在商量用这些食材作为主食，利用不多的食材烹饪一顿牛蛙大餐，韩宣只想吃炸蛙腿肉，所以今晚他们多半会吃到没有蛙后腿的牛蛙，青蛙是种对人类有益的动物没错，但不得不说炸蛙腿真的挺美味，牛蛙并不在保护名单内。
　　两位妹妹在睡觉，一时半会儿多半醒不来，爱死了这帮为了报酬而努力工作的村民们，于是不愿意冒雨处理牛蛙的保镖们，用一人一条毛巾的报酬，雇佣了十多位当地村民帮忙处理。
　　韩宣自己看了会儿书，直到下午七点时候天还没黑，已经有香气从外面飘了过来，胖丁从“小魔王们”到来的惊吓中缓过神，此刻正趴在主人脚边，它刚来这里时候觉得有趣，这么长时间待在村子里已经感到厌烦了，尤其是当胖丁亲眼瞧见路过的野生银背大猩猩们，猎杀了一头村民饲养的小狗之后，愈发觉得这地方危险。
　　道森秘书正在收拾格洛丽娅和菲莉西娜的生活用品，奥利维亚则在帮她们洗干净先前被弄脏的鞋子，韩宣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森秘书说：“副总统曼加跟你聊得怎么样？我记得离开时候挺开心的，应该拿到了捐赠名额吧？”
　　“是这样没错，我问了慈善基金会那边的意见之后，答应他捐赠三百座小学，大约可以帮助八万名学生获得教育，我很担心招不到那么多学生，毕竟人口基数太小了，你觉得有问题吗？”
　　道森秘书对他说道，非洲的人口一般零散分布，因此不需要太大的学校，对每座雪山小学的投入也较小，和华夏相比，同样是建造一千座小学，所需花费大约要多出十倍左右。
　　“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个数字足够了。”韩宣回答他说道：“加蓬的贫困率还是太高。就这样能算是撒哈拉沙漠以南人类发展指数最高的国家，说明我们还要做很多。法国曾经在这里殖民，提供了不少基础建设，人口的教育率也比其他地区高，加上地理位置靠近大西洋，矿产和木材资源比较丰富，种种条件导致加蓬成为还算不错的国家，可是依然很落后，不错只是相对其他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国家而言。这让我忍不住觉得，或许改变这片大陆现状的想法，或许很难完成。”
　　见到为此发愁的小老板，道森秘书摇摇头，笑开导他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做得已经够多了，帮助数十万人、影响数百万人，可惜基础太薄弱，慢慢来总会变好……”


第10章　力不从心（下）
　　道理是这个道理，韩宣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能够帮助的也只是少部分人，上百亿美元资金投到非洲，也只是听个响而已，要说有多么大的改变，其实并没有。
　　来到非洲之后，深刻体会到事倍功半带来的困扰，如果这么多钱投入到综合情况相对较好的中美洲、亚洲地区，绝对可以带来更多帮助。
　　这次的行程很棒，他不打算缩减对非洲的援助，可短期内也不会再大幅度提高，至少在某些国家稳定之前，不打算将钱扔进水里。
　　韩宣很有钱没错，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钱，像加蓬这类比较稳定的国家，适当帮一帮会起到不错的效果，点头认可了捐赠学校的决定，这将影响到成千上万人的命运。
　　公司走上了正轨，即使脱离韩宣的帮助，智囊团们往往也能帮助企业高层做出正确的决策，最近几年来他将更多精力放在了慈善事业方面，赢得了全球各国的一致赞誉。
　　非洲地区的教育、医疗以及经济这几个方面，是他最重视的问题，越是热带国家的居民越懒，这个观点在社会学方面已经被证实了，主要是因为热带地区不缺少食物，历史上他们习惯了懒惰。
　　假如能够稍微勤快一些，非洲绝大部分地区的居民们都不会被饿死，基金会最近两年安排了三千多位来自于全球各地的志愿者，帮助容易发生饥荒的地区居民们，学习如何正确种植农作物，带去小麦、水稻等种子，试图普及种植方式，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这次出行的目标，除了援建学校以外，韩宣还打算选择一片地区，打造出原生态的旅游示范区域，如果拥有方便的交通、安全的环境，相信可以吸引到不少游客，来之前还没有明确的目标，现在觉得就放在加蓬似乎挺不错。
　　他现在所拥有的能量，远比人们大得多，大幅拉升一个国家经济总量这种事，目前只有韩宣能干得出来，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国家界限在他眼中变得模糊，关心的是一整个世界，偶尔用微博发一发关于某个国家生态环保方面的缺失，或者直接批评某家企业，得益于上亿的关注度，往往能引发众多关注，由此被网友们戏称为“世界检察官”。
　　没人说他弄虚作假博关注，韩宣最近几年在做的都是实事，就拿太平洋上的垃圾带来说，规模已经比九十年代末缩减三分之二。
　　去年诺贝尔评选时候，网友们就发动起来，试图让评委会给韩宣一个诺贝尔和平奖，说世界欠韩宣一个奖，最后评委会还真的派人来征求韩宣本人意见，如果当时韩宣表示愿意，去年的诺贝尔奖就有他名字。
　　不过觉得奖项候选人肯尼亚环境和自然资源部副部长旺加里·马塔伊女士的植树造林理念很不错，于是韩宣大度地让给她了，自己不在意这些虚名，表示应该给更适合的人……
　　和道森聊了会儿之后，韩宣出门去看那些村民们处理牛蛙，速度相当快，断头断脚后，剥皮处理完内脏，一个个雪白的蛙肉被丢进桶里，学过生态的人都知道，对待外来生物的最好做法就是吃掉或者杀死，要不然会造成很大的生态灾难。
　　非洲原本没牛蛙，这个物种应该是被欧洲人带来的，在当地大量繁殖，仍然在下着毛毛雨，天已经快要黑了，韩宣撑伞站在旁边看了会儿，此刻欧文问他说：“小老板，这一桶应该够了吧，我现在先去帮你炸？”
　　看向那满满一小桶蛙腿，韩宣无语对他说：“肯定够了，我又不是猪。先去炸吧，吃完了早点睡觉，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我妹妹她们都醒得早。”
　　在火焰村没事干，尤其是下雨时候更无聊，天黑了一般就都回家睡觉，要不然只能聊天、看书或者发呆。
　　欧文依然是大光头，他的发际线很高，剃成光头最好看，这家伙脑袋天生一根筋，有点小聪明，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傻乎乎的。
　　还没结婚，去年刚谈了位女朋友，以前在健身房当过教练，身材挺好，只是脾气过于火爆，韩宣见过一次，不怎么喜欢，可又不是他女朋友，欧文喜欢就好。
　　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保镖乔治还没离婚，杰森、加布里尔、欧文这三位是单身狗，现在杰森、加布里尔、欧文都有了伴侣，乔治却成了单身狗，生活就是这么奇妙。
　　乔治外表挺帅气，性格很棒，同时也相当有钱，没有再找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跳出了“婚姻的坟墓”后不打算再跳进去了。
　　这些人陪在韩宣身边的时间，比陪伴家人还要长，关系早就超出了雇佣与被雇佣的界限，一起来到厨房帮忙，烹饪今天的晚餐……
　　……
　　晚上和妹妹们睡同一张床，先前把她们叫醒后吃了点东西，随后又睡着了。
　　经常经历时差颠倒，韩宣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睡觉反而舒服一些，夜晚听着蛙鸣虫叫入眠，牛蛙叫声很大，被捉掉一些后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躺在两位妹妹的身边，一时间又搞不清楚谁是谁了，这栋房子住着还算舒适，但是跟其他地方的豪宅不能比，这晚他忽然想到等自己走了，不知房子会便宜谁。
　　没人留下看守，多半会被村民们霸占掉，一位村民可能不敢，两位有些动摇，但三人同时产生霸占的想法，多半会蜂拥而上，也不知应该说强盗、还是说他们愚昧。
　　瞧见手机屏幕亮起，笑了笑接通安雅打来的电话，两三天就会通话一次，不会显得频繁，也不至于让彼此的关系疏远。
　　安雅告诉说韩宣的表妹王萌萌，打算考到南加大读书，两人白天时候在旧金山见了一次，也告诉韩宣自己换了种发型，等见面时候就能看到。
　　想着有那么长时间没见面，韩宣觉得是时候回去一趟找她玩了，挂断电话后再次躺上床，时间才晚上八点半，不久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11章　银背大猩猩（上）
　　也许是因为睡饱了，最近韩宣都起得挺早，今天也不例外，起床时候瞧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蛋盯着自己，产生自己还在雪山牧场的错觉，已经睡懵了。
　　稍微清醒后陪格洛丽娅以及菲莉西娜玩了会儿，这才起床刷牙洗脸，以前从没产生过自己生孩子的想法，今天却忍不住觉得假如自己也有可爱的儿女，应该会挺不错。
　　这个想法刚产生，韩宣便做出惊恐表情，他发现自己果然长大了，要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小孩子有趣。
　　过了二十周岁以后，关于什么时候结婚的新闻就时常被媒体们提起，短期内估计不可能，毕竟年纪还不大，安雅也没真正稳定下来，还是整天为论文而发愁的学生狗呢。
　　早餐吃面包，另外还有香蕉馅料的煎饼，天刚蒙蒙亮，加布里尔昨晚又被蚊子给叮了，他的帐篷白天没拉好，蚊子乘机钻了进去。
　　此刻嘀嘀咕咕对韩宣抱怨说：“小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回美国？哪怕去非洲的城市里也好啊，这地方又湿又热，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肯定会生病。当地人适应了雨林天气，我们可不行，腿上被叮了好几个包，奥利维亚，知道风油精放在哪里吗？那东西真管用。”
　　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算真正的雨林，即使是这样也挺危险，对于外来人而言这地方到处都是危机，保镖们当中许多人没有进入雨林锻炼过，雇佣了向导才稍微放心，要不然辨认不出毒虫、毒蛙，会出大问题。
　　韩宣正在通过卫星手机跟外面联系，没有网络、普通手机也没有信号，想要对外联系只能通过这东西，秘书处那边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告诉他，公司的决策也挑重要的说了些。
　　他边听边抬头，看向加布里尔回答说：“好吧，下午就走吧，安排好直升机和住宿的地方，我们去大草原上看一看，如果方便，也可以去感受一下撒拉哈大沙漠。下次过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先简单看看感受一下，我知道你们最近过得不舒服，没有空调也没有地方娱乐，回到美国后请你们去XO酒吧喝酒怎么样？包场，只让姑娘们进来，其他就看你们本事了。”
　　加布里尔眼睛刚放光，随后想到了自己老婆，狗改不了吃屎，结婚不久后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余光瞧见道森秘书看了过来，赶忙摇头说：“谢谢。我就去喝喝酒，但是有许多新来的年轻保镖们还单身，自从结婚之后就没去过那种地方，上年纪了吵得头疼。”
　　韩宣见到道森秘书后，故意逗他呢，面露可惜神色，没能看见道森秘书为了姐姐和加布里尔掐架的场面，继续说：“收拾一下吧，我待会儿带我妹妹们去看猩猩，就在它们的栖息地边缘，别靠得太近，银背大猩猩们的领地意识很强。还有，最好准备一些过路费。”
　　“过路费？”加布里尔疑惑问道。
　　“就是水果之类的，有了吃的会分散他们注意力，万一攻击我们，我倒不担心我们受伤，伤到那些银背大猩猩们就不好了。”
　　想到待会儿就要去看野生银背大猩猩，韩宣不由有些小兴奋。
　　作为猩猩家族的一员，它们不仅聪明，而且有着强壮的身体，位于加州蒙特利湾附近的雪山动物园饲养着好几只，其中一只名叫UU的雌性银背大猩猩，甚至会用手语来跟人类交流。
　　在所有的灵长类动物中，这个族群有着最大的体格，最大可以长到三百公斤，野外几乎没有它们的天敌，敌人主要是人类，暂时没有灭绝的危险，然而随着栖息地被破坏，导致它们的数量不断下滑。
　　加布里尔笑了笑，点头表示明白了，他和杰森等人年纪都挺大，其实已经过了当保镖的最佳年纪，应该选择退休才对。
　　去年圣诞节前，杰森和加布里尔等人商量完之后，来跟韩宣谈过一次，最后却被韩宣拒绝了。
　　理由是如果用照顾家庭当作借口，或许会同意他们辞职，可是用年纪来辞职，他舍不得让他们离开，商量到最后，决定再工作几年。
　　这些保镖们的家人，如今和道森秘书的老婆沈语彤一样，都住在十七里湾，并且还是邻居。
　　都有孩子需要照顾，她们偶尔也可以聚会，日子并不算无聊，尤其是几位夫人们一起做生意，合伙开了一家专门卖花的连锁品牌之后，生活更加忙碌，哪会跟怨妇一样整天催老公辞职回家。
　　个个都有钱，没事相约一起去做头发、购物、度假，日子好不潇洒自在，也有钱在蒙特利湾投资产业，甚至合伙拿出六百多万美元，专门在镇上开设了唯一一家综合性商场，无聊这个词是为广大贫民们准备的，兜里有钱总能找到事情干。
　　期间韩宣还帮忙策划，不得不说他心机深，为了帮保镖们解决后顾之忧，避免后院着火，迫不得已辞职回家，想尽办法让那些嫂子们过得充实起来，由此也能看出韩宣对这些保镖助理们的情感，待在一起已经长达十年之久，无论少了谁都会让他不舒服。
　　幸好道森秘书他们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使有人开出高薪挖他们、收买他们，也没有离开或者背叛韩宣的意思……
　　姐姐格洛丽娅此刻从卫星电话里听见说，一辆原本属于希特勒的老爷车打算出售，好奇问韩宣说：“哥，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车？我们家车库里都是，但从来不会开。”
　　“就像你喜欢娃娃一样，汽车是我的玩具。”
　　韩宣笑着解释了句，随即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