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牧场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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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一家印第安人工艺品店，韩父对哈里斯道：“进去买点特产？印第安人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文化风格挺独特，每个地方都不一样，能留着当纪念品。”
　　哈里斯伸头往店里看了看，一个大胡子正坐在柜台边，露出个不符合形象的笑容，站起来市侩道：“你们想买什么？男孩，这些都是纯手工，我们部落自己生产的。”
　　“碰到喜欢的东西我会叫你，不用管我们，先生。”韩宣走进店里，架子上放着陶瓮、泥塑、首饰、布艺等物件，全都带有印第安土著文化特色。
　　摸摸挂在墙上的树皮布，手感挺硬，跟名字一样，这种布料使用树皮制作，需要在海里浸泡大半个月，蒙大拿没有海，他所说的部落制造，自然就成了笑话。
　　工艺品造型多源于自然，面前木雕做成两只熊打架的形状，圆滚滚蛮有意思，见哈里斯拿了套泥塑猫头鹰摆件，提着篮子把木雕放进去，对他道：“我来帮你拿吧，小心摔坏了。”
　　在经济冲击下，印第安人也难以避免改变，按自己族人形象做成各种搞怪造型，例如穿着传统服装骑摩托车、下面是手工裙子，上身则搭配西装，握住话筒面色扭曲唱歌等。
　　银饰将各种宝石、动物的牙齿、骨骼等打磨成圆珠形状，使用不同的宝石拼出一些马赛克图腾，挑选几个好看的放进篮子里，听见哈里斯声音，“这边，韩！”
　　“怎么？弓箭啊，这些不是管制品么，可以卖？”
　　“不是管制品，在这里它们是艺术品，全是族人日常生活中使用过的，不像其他那些只能当作摆设。”店主说道。
　　韩宣拿起张试试，用劲居然没拉开，“还真能用，老爹，我们买张回去玩？”
　　男孩父亲往他头上敲了下：“别祸害牧场里动物，不许买，看那些羽毛头饰，夏威夷现在还有人戴，做的真漂亮。你妈在夏威夷看到张手工地毯，太大了不好带回来，然后就没买，帮我挑挑有没有好看的。”
　　“嗯。”
　　韩宣答应道，抬头打量墙上毛毯样式，又听见哈里斯咋呼：“韩，这些字是用中文写的吧？”
　　“中文？”
　　迷糊印第安人工艺品店里怎么会有这个，走过去趴在柜台边，瞧见里面有枚银币躺在盒子里，上面写着“湖南省造、光绪元宝、库平七钱二分”。
　　这倒是稀奇了，对印第安店主问道：“先生，可以把它拿给我看一下么？”
　　“当然，你是华人？”
　　“是华人没错。”韩父逛了圈没找到喜欢的东西，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一枚银币。”
　　韩宣把它翻过来，正面刻着条龙的图案，周围一圈用英文注明，开口道：“可能是以前交易流通带到美国，或者是战争时候被抢来的，美国华夏文物太多了。”
　　听到这话店主举起双手：“那些战争可不关我们印第安人的事，我是从供货商那里批发来的，到家才发现它。”
　　“老爹，我想我妈会喜欢上面有白尾鹿图案的毯子，这枚硬币也买下了，还有篮子里那些，一共多少钱？”
　　拿个计算器按半天，店主说道：“1435美元。”
　　“1435？你怎么不去抢？最多给你500美元，难怪游客变少了，都是价格太高，以后谁还敢来玩！”
　　韩父睁眼叫道。


第237章　牛仔们的春天
　　奥古斯塔镇和肖托等雪山牧场附近的小镇，显眼位置都贴着一张小广告，上面写道雪山牧场需要新招一批人手，勤劳能干、不限年纪。
　　另外用大字表示：“单身女士优先录取”。
　　镇上居民欣喜若狂，有位中年人大叫道：“哈哈！我就说吧！最近雪山牧场租用了一万多英亩荒地，肯定人手不够，我现在就去试试！”
　　“走！我们一块去，它那工资高还有分红，比我现在工作好多了……老板，我不是在说……喂，开玩笑啊，别扣我全勤！”
　　镇上女性不像大城市那样，打扮的花枝招展，优雅知性，吃苦耐劳比谁都强，她们也在思考要不要去。
　　还有些心里打起小九九，雪山牧场高工资在附近格外出名，那帮牛仔正成了她们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而雪山牧场，从天亮开始完全是过圣诞节的气氛。
　　马丁内兹眼中含泪，居住区除了牛仔家属，一个单身女性也没有，之前有两位，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好歹能有个念想。
　　自从蔬菜种植区弄好后，她们就申请调到那边去了，牛仔居住区完全成为光棍集中营，单身狗的培育场。
　　眼看就要接近三十岁，安德森女儿都快出生，自己还狂奔在孤独终老的道路上呢。
　　这种情况在今天，终于可以得到改变，他死缠烂打成为监考团的一员，除了老巴顿不需要，其他考官跟马丁内兹情况差不多，自告奋勇跑来挑选新员工，积极性空前高涨。
　　面前一排壮汉能扛百斤重的麻袋，可这有什么用？尤其是长得帅的，来跟自己抢占资源么？
　　红叉刚打上去，屁股立马挨了老巴顿一脚，“该死的！这些人都不招，指望你来给牲口喂草料？！”
　　小心思被发现，马丁内兹急忙划掉，“弄错了！招！怎么能不招！”
　　眼睛扫视他们样貌，把歪瓜劣枣挑出来，嘴里问道：“谁结婚了？”
　　有家庭肯定要耗费平时精力，其他牧场都喜欢招单身的员工，胆子大点憋住不举手，没想弄巧成拙，琼斯他们几个人对视了眼，纷纷写上结婚那些人的名字，相视一笑……
　　太阳半挂在天空，韩宣才刚起床。
　　房间架子上摆放着昨天买来的印第安人手工制品，换好衣服走到对面敲敲门，没听到回应。
　　开门进去，见哈里斯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全掉在地上。
　　使坏调好闹钟，摆在他耳边，嘴里按秒针倒数，准点捂住耳朵，半晌没听见动静，挑眉正准备查看，铜铃叮当作响，声音刺耳。
　　哈里斯猛地跳起，眯着眼睛惊愕张嘴：“怎么！”
　　“只是叫你起来吃早饭……”
　　“靠！”
　　郭母看见儿子下楼，笑道：“我去帮你泡牛奶麦片，哈里斯呢，还在睡觉？”
　　“已经起床了。”韩宣拿水壶给客厅中央鹅掌楸浇点水，对老爹问道：“刚才在阳台看到外面，怎么有那么多车过来？”
　　“第一批蔬菜大棚建好了，以前那帮人忙不过来，需要两边跑，这次大棚都自动化，主要采摘播种需要人，再招点员工。”
　　维尼昨天洗完澡才允许它进屋，探头探脑从茶几上咬了个苹果，它最近吃素比较多，体重不但没减，还直线超过九百五十公斤，现在已经是头成年熊，但还能再涨，在野外同类中算是大家伙了。
　　四肢如同树桩，身上暗金色毛发油光蹭亮，对男孩老爹呼呼叫着，晃头晃脑示意他往旁边让让，给自己留个位置。
　　“就趴地上，沙发快被你压坏了，牛仔们说边界木桩倒掉一大片，爪子是熊留下的，维尼，你干的？”
　　它把头搁在茶几边，脸部肥肉摊开，无辜嗷呜几句，眼睛不停瞥向胖丁。
　　“陷害别人技术倒是不错。”韩宣笑着捏住它脸，坐到维尼背上，“送我到餐厅……”
　　吃完早饭，关门声响起。
　　哈里斯蹲下系鞋带，打了个饱嗝，幽怨道：“你跟你妈说我能吃，一下子做两份土豆泥给我，撑死了。”
　　草地上三只迷你驴吃草，看见韩宣出来，麦兜带着媳妇们欢快跑到他面前，脸上露出人性化笑容，蹄子往石板上跺，发出清脆响声。
　　维尼眼睛滴溜溜直转，伸手偷偷去摘它脖子上挂着的铃铛。
　　刚碰到，叮当声想起，瞬间缩回爪子，面对麦兜戒备眼神，装糊涂低头往前走。
　　乔安娜站在椅子上摘葡萄，有不少熟透了掉在地面，几只金刚鹦鹉充当清道夫，迈着八字步叼起飞走，远处天空又有些鸟飞过来。
　　“你最近好像不太高兴，跟希尔闹矛盾了么？”韩宣抬头问道。
　　“没有，我和他关系很好，主要是……”
　　“戴妮？”
　　“你怎么知道！？”
　　韩宣挑眉，居然还真是因为她。
　　暑假就知道那个磨人的丫头对乔安娜感兴趣，但此刻这种觉得有趣的邪恶念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忍住笑意开口道：“嗯，听她说起过一次，发生什么了？”
　　乔安娜脸上惊讶神色还没褪去，脑子懵住，不明白戴妮干嘛会跟男孩说这个。
　　家里信奉保守的天主教派，前些天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来说不亚于一场九级地震。
　　不敢告诉父母，朋友也不在身边，至于男朋友那边，就更不好意思说了，摇摇头继续摘葡萄，“待会儿洗好放在冰箱里，想吃自己拿，味道很甜……”
　　见乔安娜转移话题，韩宣八卦思维扩散，想着得去戴妮那边问问才行，嘴里说道：“好吧，我爸妈挺担心你，没事就好。”
　　带哈里斯偷偷摸摸往车库走，坐上敞篷法拉利250Testa　Rossa，连忙发动汽车溜掉，老爹不允许他一个人开车。
　　在家看过来应聘的人挺多，来到跟前才发现更多，数数不下两三千人。
　　各种车摆满路边，雪山牧场成立到今天，可能还没有过人这么多的时候。
　　其他地方招人拼口才，拼学历，牧场用不到这些，马丁内兹和安德森还是大学毕业呢，还不是一样扫牛粪。
　　力气跟勤快才是最主要的。
　　韩宣看到在场有很多女性被录取，一些能抗上百斤深蹲的男人反而刷下去，心灰意冷离开，迷糊走近约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别管他们，发春呢……”


第238章　生产
　　挑选手段挺简单。
　　十个人一组扛麻袋，男性能搬两百斤的直接录取，女的每个包五十斤，能扛一百斤直接录用。
　　规则是人制定，自然也就带有漏洞，尤其是某些别有用心的考官暗箱操作。
　　琼斯把面前这位模样挺好看的年轻女人底细全都问清楚，“蔬菜种植区那边需要一些心灵手巧的人，力气没关系，把你号码留给我，会有人跟你联系。”
　　说完眨了眨眼睛，笑容满面，光面孔就自带光环，足以弥补撩妹技巧的欠缺。
　　马丁内兹注视着他动静，见轻易要到号码，停在一位年轻姑娘面前，开口说道：“你也被录取了，留下号码到菜园那里上班，牧场食堂也缺人，两边都可以选，在食堂活轻松点……好了，下一批！”
　　挥手间动作潇洒。
　　刚转身耳边传来叫喊，有位二十多岁的白人女孩屈臂露出肌肉：“不是说能扛一百斤就行！我都搬一百五了！凭什么能招她们不招我！骗子！”
　　瞧见那发达的二头肌，马丁内兹瞳孔收缩，之前有注意到她，样子还不错，但这体格简直是男人的噩梦，太壮硕了，“我们可不是骗子，只是名额不太够。”
　　“什么名额不够！这是招人还是相亲！”女人泼辣道，指着马丁内兹鼻子：“相亲就算了，你觉得我不漂亮？！”
　　马丁内兹一个头两个大，心虚不知道怎么解释，琼斯可没碰到这种麻烦，看向她道：“没这回事……”
　　韩宣听见议论声响起，跟老巴顿要来扩音喇叭，放在嘴边说道：“这次我们主要是招蔬菜种植区的员工，接下来果园也需要开荒，名额比之前定下来的人数多出不少。男的女的都需要，每个人都有机会，刚才没录取的可以再来一次，在场至少有三分之二能得到机会！前三个月临时雇佣，工资照常发，觉得能留下来干了再签合同！”
　　竖着耳朵听完，现场顿时安静，接着吵闹声更大。
　　韩宣烧把火，将事情丢给老巴顿，“你看着招吧，按以前经验蔬菜种植区那边，至少要一千个人才能忙得过来。本来就打算招人，这次正好一次做完，省得还要麻烦，果园那里一个人看管二十英亩，也需要五百位左右，看性格好的先留下，只要能吃苦就行。”
　　路边不时还有人群赶到。
　　老巴顿让他们继续挑，对韩宣说：“真打算种果树了？以前跟你爸提过，他觉得麻烦没答应。牛羊不上山吃草，之前周围几个牧场也打算建果园，投资太大了，不舍得，有果园规模也很小，我们来弄应该能赚到钱。”
　　“昨天就是去买树苗，过几天会先运一批过来，等这些人上班，你带他们把草锄掉，平地用犁地机松土。先种下去，等忙完了把果园的人安排到种植区，哪里需要人手就去哪，这两年果园还用不到。”
　　“我知道。”
　　老巴顿点头。
　　马丁内兹他们速度快了起来，直接在人群里挑，登记名字告诉他们下午来报道。
　　韩宣回到车里，找条平坦的水泥路过把瘾，哈里斯学会之后一直不敢开，趁机会以十多码的速度练练。
　　西门塔尔牛群经常来路上捣乱，哈里斯猛踩刹车，熄了好几次火，韩宣见不得宝贝车被这样糟蹋，自己开着回家。
　　罗塔湖边多出一些新住户。
　　七百多只小鸭子，养它们用来清理水面浮萍，几只白色羽毛的奥白星鸭妈妈，正带它们游泳。
　　眼睛一亮，韩宣在美国生活这么多年，仔细想想似乎从没吃过鸭子。
　　纽约市区公园能看到湖边鸭子成群，树下还捡到过鸭蛋，任何一个城镇的湖滨河畔，都有鸭子悠哉悠哉地游水，摇摇摆摆散步，却从没在餐厅看过，因为它们有法律保护。
　　家养的可以吃，但美国人觉得鸭子太油，而且受迪斯尼动画唐老鸭影响，认为鸭子是种很可爱的动物。
　　长此以往养鸭的人就少了，物以稀为贵，价格高昂使得更加没人吃它们，只有唐人街里偶尔能看到。
　　为此还有爱鸭协会的成员堵在中餐馆门口抗议，餐馆由明卖改成地下交易，吃鸭跟吃保护动物一样——老实交代，吃没吃过鸭子？警察先生，我发誓，绝对没有！
　　这些小家伙不知道一双眼睛盯上了自己，潜到水底下很长时间又浮上来，抖着肥臀游来游去。
　　穿过白桦树林来到家门口。
　　见维尼、胖丁它们几个都守在龙猫的木屋前，韩宣把车停到车库，小跑过去，嘴里问道：“在干嘛？”
　　“喵！”
　　胖丁看着木屋，右肢悬空比划。
　　米奇来到韩宣脚下，站立起身体，胡子一抖一抖，神情紧张，把米奇抱在怀里蹲下往里看，米妮肚子鼓得很大，精神似乎不太好，低头闭起眼睛。
　　哈里斯小声说道：“它生病了？”
　　韩宣才准备说可能是，突然意识到最近它该生产了。
　　仔细看了看，米妮肚子底下真的冒出点东西，它不停弯腰去舔，转个圈见到韩宣，再次闭起眼睛。
　　拍拍维尼让它们先离开，把米奇放在草地上。
　　跑回家里找到饲养手册，翻到生产那一页，上面写着龙猫一般晚上生产，不能打扰，假如难产的话，可能导致母子都死亡。
　　迅速仔细看完，拿了个松软的靠枕跑出去，铺在木屋里，拍拍靠枕对米妮道：“到这里来生，小龙猫不能着凉。”
　　米妮听话往前走了几步，再次舔舔肚子，一只脚已经冒出来了。
　　韩宣摸了摸它，身体紧绷，看样子挺用力，鼓励道：“加油，生完我给你喜欢的燕麦。”
　　米奇跟它一起长大，好像能感觉到痛苦，急得满地乱转，麦兜甩甩尾巴，靠在墙边目不转睛。
　　几分钟后，小龙猫大半露出来。
　　被胎衣包裹，轻微扭动，牛羊生产倒是看过，但龙猫韩宣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不过幸好没有难产，第一胎出来后面的就顺利了。
　　米妮母性使然，低头咬开胎衣吃掉，舔干它身上毛发，很快又有一个新生命降临。
　　睁眼趴在垫子上的小龙猫跟它老爹一样，也是白色，另外那只颜色发黑，龙猫一次大多生产两只，以为就这样顺利结束了。
　　没想又有一只掉落……


第239章　玩具总动员
　　小龙猫刚出生就有毛发跟牙齿，尾巴拖在屁股后面，缓慢爬动，韩宣小心捧着它们。
　　两只白色，一只丝绒黑，交配出来有很大概率变成最普通的标准灰色龙猫，这次运气挺好，没碰到。
　　韩父听见儿子叫喊声，出来站在门口。
　　瞧见这些毛茸茸的大头老鼠，“米妮生了？”
　　“嗯，三只，手册上说奶水可能不够，要到宠物店买些猫狗奶粉才行。”
　　“我现在去买，你把它们放回去吧，米奇要急死了。”
　　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米奇。
　　它仰头抖动胡须，眼睛一动不动，把小龙猫放回木屋，连忙钻进去看它们。
　　韩宣笑着伸手点点胖丁脑门，“你不许去欺负它们，听见没有。”
　　胖丁乖巧点头，晃动粗尾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生活在牧场挺好玩，这么大地方都是你家的，就像是个国王一样。”
　　哈里斯羡慕道，“凤凰城只有高楼，天啊，我的童年太无趣了，真想在这住下去。”
　　“我在加利福尼亚有处牧场，近海渔场也包括在里面，去硅谷你可以住在那。”
　　“请假格雷戈里安校长用的名义是交流，还要去斯坦福大学上课，可能没时间……”
　　乔安娜探从窗户出上半身，“韩宣，有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
　　“夸克先生。”
　　韩宣回到屋里接起。
　　没来得及说话，听见外公声音：“电话关机了？打给加布里尔他说你回家了。”
　　“好像是，忘记充电了，找我什么事？”
　　“下周有场电影要上映，准备让你来参加。”
　　“什么电影，莱昂？低俗小说？”
　　“都不是，玩具总动员。”
　　“额，皮克斯不是刚收么，怎么这么快就上映了？”
　　韩宣问道，九月中旬外公收购了价值一亿两千多万的苹果公司股票，从乔布斯那里换到70％的皮克斯股份。
　　当年创建动画工作室乔布斯分出去的那些股份，也从埃德·卡特穆尔、阿尔维·雷·史密斯等人手里收回来，持股达到94。7％。
　　剩余的5。3％股份他们不肯卖，都是皮克斯老员工，并没有强求，有点股份在手里能让他们保持积极性。
　　“电影去年全部做好了，配音工作九月初结束。八月份收购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开始，我就跟AMC院线联系，那边只能抽出十月份的安排，圣诞节挤不上，院线已经排满了。等明年上半年市场更加冷淡，不然要等明年暑假才行，要不是你吹牛把档期给那两个法国人，我还能把《玩具总动员》排到十一月去。不过还好，AMC院线老板很重视这部动画片，愿意在银幕数量上帮我们增加，初期就有1700块，比一些大片待遇都帮，首映票房数据高，对方答应能再增加。皮克斯正在策划第二部动画，我想早点看看电脑动画的市场怎么，再决定给他们多少投资。”
　　“下个星期么，在洛杉矶首映？”
　　“嗯，华夏剧院，那帮家伙真黑啊。举办首映一百五十万，还不包含酒水，需要另外花钱买，或者自己带。带进去再收十万美元场地费和打扫卫生的费用，要不是看在它是帝门影业第一部大投资电影，我才不会花这冤枉钱。”
　　“难怪很少有电影在那里首映，小公司完全负担不起。在那举办曝光度肯定少不了，就当做广告了，到时候我会参加的，雪山投资公司跟HOPE科技公司那边我还没去过，正好看看弄得怎么样，动画片头做完了？”
　　“好了，十五秒钟动画，皮克斯做了一个星期才弄好，我真担心以后要怎么办，不过效果挺不错。”
　　郭穆州说道：“上次交给我那本安雅的漫画已经修改问，来看看行不行，可以的话就能印刷了。”
　　“安雅让我帮她决定，你让人送份合约给塞西莉亚夫人。”
　　“等回去让人去办，我到地方了。你爷爷最近在忙华夏的事，你也收集下那些国家汽车市场政策资料，抽时间一块回去趟。”
　　“安东尼正在帮我调查，大中午的，你现在去哪？”
　　“加州才十点，哪里是中午，到汤姆汉克斯家，早上散步看到他车了，想邀请他参加首映式，就住在比佛利山庄，走过去五分钟，亲自上门让他不好拒绝。”
　　外公大笑道：“我给现在一线、二线影星还有导演都发出了邀请，不知道有多少会来。广告轰炸有点效果，《肖申克的救赎》、《天生杀人狂》、《真实的谎言》这三部片头都放帝门影业名字，把他们给吓到了。卡车司机也帮我打广告，行内人听说我投资五千万美元跟二十世纪福克斯合拍《泰坦尼克号》，骂我是疯子，见到我态度敬畏不少，有些导演还上门找我投资，过几天来帮我选点剧本。”
　　“我说得那个关于赛车的电影呢？”
　　“哪有这么快，十万美金存到电影协会去了，下个月应该能看见成效，不说了，我站在汉克斯家门口呢……”
　　告别挂掉电话。
　　到厨房冰箱里拿出葡萄尝尝，味道很甜，牧场海拔高，但昼夜温差大，有利于葡萄糖分积累。
　　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打开电视调到NBC台，看了看右上角时间，接近十一点。
　　韩宣说道：“以前跟你说的那部电视要重播了，昨天回来迟，没赶上第二集。”
　　“老友记啊。”
　　“看过？”
　　“没有，广告上不是写着呢。”
　　电视里在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