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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国志之黄巾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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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一跺脚,“唉,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呀?”回头又对赵云道:“小子,不是我说你,你小子也太没有良心了,咱先不说小姑娘是怎么救你的。就说你受伤后像个死猪似的,小姑娘花了七天七夜的时间,把你送到这翠竹山庄容易吗?她可不是你这样的修真之人。后来她为救你,牺牲那么大,就算你不喜欢她,你就先假装答应,哄她高兴高兴还不成吗?最不济你也得假装考虑考虑,干嘛说的那么决绝,伤人家的心呢?”
赵云低头道:“这,这在下倒是没有考虑到。”
鲁肃接着道:“你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小白脸,别人就应该上赶着喜欢你,你捡了大便宜了你知道不?”
赵云忙道:“前辈,在下从来不曾这样想过。”
鲁肃道:“小姑娘是妾生,从小在那个大家庭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可小姑娘天性善良,不管别人对她如何,从来都是以善良对人。别人要是对她有一点点好,她都会感动半天的。听小姑娘说,你那天不光救了她,还照顾她来的,小姑娘这才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小子这是上辈子积德,你知道不?像小姑娘这样的人你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小子,我和你说,你马上出山庄把小姑娘找回来,咱们还则罢了,要不,我和你没完,你小子看着办吧。”说罢,鲁肃怒冲冲而去,只留下哑口无言的赵云呆立当场。
“咳。”一声轻咳,赵云转头一看,却是张仲景。
张仲景道:“这位公子,鲁兄和袁姑娘的母亲是小时候的玩伴,一直把袁姑娘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公子万勿见怪。”
赵云道:“鲁前辈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在下确有值得检讨的地方。”
张仲景道:“这位公子,说了半天,还不知你高姓大名。”
赵云道:“岂敢,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
张仲景道:“噢,原来是赵公子,恕在下直言,赵公子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在截经断脉的情况下,施展了赤血纯阳功吧?”
赵云一愣,道:“不知张谷主如何知道?”
张仲景道:“难道令师没有说过他与医王谷的关系吗?”
赵云道:“家师从来不说关于他自己的事情,说来惭愧,在下连家师的名讳都不知道。”
张仲景点点头,“四十年前那桩公案,你师傅不说自有他的道理,想必以后他会让公子知道的。不知赵公子是否要出山庄呢?”
赵云道:“不错,在下得去找袁姑娘。”
张仲景道:“好,你如果找到袁姑娘,就替我问一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关门弟子。为表我收徒的诚意,这里有我手著的《医王经》十六卷,你替我转交给她。她脸上被我贴了一张极精巧的人皮面具,只要她读了这《医王经》的第十五卷《易容篇》应该很容易取下来的。”
赵云点头答应,伸手从张仲景手里接过一本厚厚的书册,却是用刚刚问世不久的纸张订成的。
张仲景又道:“袁姑娘如果做了我的弟子,以她在医学方面的天分,只怕就是做下任医王谷谷主也并非不可能。关于婚事的事情,还请你再考虑考虑。当然了,这事也勉强不得。我也只是随便提一下。”
赵云脸一红,嘴唇动了动,却不知如何回话。
张仲景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道:“这是我用那半只千年首乌炼制的茯苓首乌丸,下次你如果非要施展赤血纯阳功的话,事先服下一丸,就可以毫无损伤的施展了,如果你要施展截经断脉状态下的赤血纯阳功,那就事先服下三丸,这样你运功之后,就只会大病一场,而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赵云忙道:“前辈,这如何使得,千年首乌乃人间至宝,在下岂可受此重礼。”
张仲景道:“你不必客气,你师傅与我们医王谷渊源极深,在下也曾受过你师傅的大恩,一直无以为报,这些以后你会知道的,所以这点小意思你一定收下。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用上这些药,所谓禁招,终究是操控自己身体所不能承受的力量,从医者的角度来说,是无论如何不能赞同的。像你这次,虽然有我救治,还是昏迷了五天五夜,这可是大损身体的。”
赵云深施一礼,道:“前辈,在下还有要事,恕在下不能奉陪了。”
张仲景道:“我知道,其实我也很着急,希望公子能早点找到我那徒儿,赵公子快走吧。”
赵云再施一礼,随即转身而去。
张仲景望着赵云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喂,我说你连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是不是心里也觉得有愧呀?”鲁肃从一旁的树丛中转了出来。
张仲景道:“鲁兄原来还没有走啊。”
鲁肃道:“是呀,这位赵公子为人还不错,我刚才只是假装生气,吓唬吓唬他罢了。”
张仲景道:“说实话,我现在也觉得我的做法对袁姑娘来说有点残忍,不过现在我把《医王经》都拿出来了,鲁兄应该很满意了吧。”
鲁肃道:“哎呀,马马虎虎吧。”说罢,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忽然,一黑衣小童走了过来。鲁肃眉头微皱,道:“墨儿,可有什么事吗?”
黑衣童子道:“师傅,江东孙家张昭先生求见。”
鲁肃面色一变,自语道:“张昭可是孙家最重要的智囊之一,这次看来是有要事呀。”转身匆匆而去。
天色将晚,在离翠竹山庄所在的翠竹山不远的一处市镇上,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目光呆滞,在街上踽踽独行。路人见这妇人精神上明显不太正常,一时纷纷走避。倒是街角有三个要饭的相互之间一使眼色,各自起身,跟了上来。
天已经全黑了,这中年女子已经走出市镇已有数十里,却是来到一处荒山之中,周围甚是荒凉。三个乞丐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道:“大哥,你看这娘们年纪不小了,这身材可还保持的不错啊。”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乞儿色迷迷的笑了一下,快走几步,来到这中年妇人身边,伸手一拉这中年妇人的手,口中说道:“娘子,一个人在这山里独行,不感到寂寞吗?要不要哥儿几个陪陪你呀。”说着手上用力,拉着这中年妇人就向山路旁的树林走去。出乎这乞丐的意料之外,这中年妇人毫无反抗,目光依旧呆滞,竟跟着这乞丐走了过去。另两个乞丐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哈哈大笑,嘴里也不干不净起来。
五十一、兄妹
忽然,一棵树后响起一个声音,“放开这位姑娘,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你们几个现在爬回你们刚才来的那个市镇。这样我可以饶过你们,二是你们可以走着回去,但是一人给我留下一只耳朵。”随着话音,树后走出一青年男子,一身白衣在夜色中甚是醒目,正是赵云。
“什么?姑娘,这不是大妈吗?啊!”最后是一声惨叫。
啪啪啪,一阵响声过后,三条人影抱头鼠窜。其中一人还用手捂住左耳处。
“公子,是你。”
“袁姑娘,你又何必为这几个混蛋求情呢?”
“算了,他们也不过是几个可怜人。”
明月当空,月光如水,整个空山都沐浴在这如情人眼波一般温柔的月色之中。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坐着两人,正是赵云与袁芳。此刻袁芳正用一条丝帕在脖颈处反复擦拭,擦了半晌,袁芳伸手在脖颈处一搓。随即小心翼翼的从脸上撕下一张奇薄无比的面具来。溪水中登时映出一张年青的面容。
袁芳呆呆地看着水中的倒影,看了半晌,不觉滴下几滴眼泪,在水中激起几道涟漪。模糊了水中的俏脸。袁芳一怔,忽然又笑了起来。
“干嘛?又哭又笑的。”赵云在旁边笑吟吟地道。
“我,我,让公子见笑了。”袁芳一边拭去眼角的泪水,一边低声说道。
赵云面色一肃,道:“袁姑娘,你的心情其实我完全可以理解,只是我痴长几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芳轻声道:“公子但讲无妨。”
赵云道:“父母生养我们不易,在下只希望袁姑娘今后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不要自暴自弃,毕竟还有人关心你,鲁前辈就很担心你。”
袁芳幽幽的看了赵云一眼,伸手在怀中摸了一下,然后默默的摊开手心,只见手掌中赫然有一根针。针尖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
赵云不由向袁芳看去,袁芳道:“公子放心,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自暴自弃,只是他们好歹也是三条性命,不到最后关头,我却不会下手的。其实,我小的时候,家里人就叫我仙人掌,说我无论在什么困难情况下都能活下来。所以公子你不必担心我,今天我只是心情不佳罢了,等过几天我心情好了,那就没事了。”说到最后,袁芳脸上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赵云不由想起鲁肃曾经说过的袁芳小时候的生活,这仙人掌三个字的背后真不知隐藏了多少心酸的故事,赵云忽然想到了袁芳的残疾。于是问道:“袁姑娘,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这腿是……”
袁芳微微一笑,笑容中却有说不尽的凄苦。袁芳轻轻地道:“是我父亲砍的。”
“什么?”赵云大惊。
袁芳淡淡的道:“那是我七岁生日的时候,娘送给我一块玉牌作为礼物,给我带在脖子上,谁知道一出门,就被三娘家的哥哥看到了,他却非要抢去,我自然是死命护住,就在我们争抢之间,一个失手,玉牌掉到地上,摔碎了。三娘家的哥哥大哭,正好父亲进来看见了,他二话不说,一剑挥来,就将我的腿砍断了。”
赵云大怒,道:“袁姑娘,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你父亲说理去。”
袁芳微微摇头,神情落寞道:“算了,我看得出来,父亲后来也有些后悔。那日父亲也是因为喝醉了酒。只不过母亲那日抱着我哭了一天一夜。却实在是让人难过。”说到这里袁芳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赵云心中也不禁黯然,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袁芳哽咽道:“赵公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听这些无聊的事。只是,只是这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今天不知怎么,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赵云摇摇头道:“我很想听,后来呢?”
袁芳感激的看了赵云一眼,接着道:“唉,我母亲也是苦命之人,从小就被卖入青楼当小丫鬟。后来就成了这荆州杏花楼的头牌。据说有一日,父亲在大醉之后,替母亲赎了身,将母亲娶回了家。父亲醒来后就后悔了。父亲不久又娶了三娘,从此就更是很少来看母亲了。大娘又非常狠毒,常常欺负母亲,母亲经常暗自流泪。去年,鲁前辈来看望母亲,对了,鲁前辈是母亲小时候的玩伴,比母亲大五岁。我母亲小时候长在山里,六岁时才搬走的。在山里时,她一直跟着鲁前辈玩。临搬走时,鲁前辈还送给母亲一块黑乎乎的铁片做纪念,母亲有时难过,还经常摆弄这块铁片呢。听母亲说,鲁前辈现在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鲁前辈临走时对母亲说,让母亲带着那块铁牌和我去翠竹山庄找他,说他能帮助我。不久前母亲就带我去了,鲁前辈就替我做了这只假足。鲁前辈的手真巧,穿上这只假足,我就像正常人一样了,母亲非常高兴。谁知我们回到家里,家里却发生了大变故,三娘死了。以前,三娘活着的时候,因为她和母亲身份相同,所以有时还能照顾点母亲。现在三娘这一死,大娘却想暗中让人杀了我们娘俩。娘拼死才把我护送出来,自己却身中七刀,死在路上。再后来,我又遇到那两个黄衣人一直追我,我好害怕呀,就拼命跑。直到遇见了公子你。”
“呼。”袁芳长出了一口气,“多谢公子听我说这些事,说出来,我心里真是好受了不少。”
赵云静静地看着袁芳,忽然道:“袁姑娘,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你意下如何?”
袁芳道:“嗯,公子,你说。”
赵云道:“我想和你先结拜为异性兄妹,你觉得怎么样?”
袁芳猛然转过身去,肩头抽搐了两下,再转回来时,脸上却已经是笑靥如花,“大哥,我很高兴呀。”只是眼角却已是流下两行眼泪,看得赵云心中一痛。袁芳忙伸手拭去眼泪,道:“大哥,你看我激动的。”
赵云道:“你听我说清楚,我是说我们先结拜为异性兄妹。”赵云特别强调了一下“先”字。袁芳一脸迷惑不解的看着赵云。
赵云又道:“先结拜为兄妹,主要是为了能让我名正言顺的照顾你。而今后的事我们现在谁也无法预料,也许以后你会遇到胜过我十倍之人,也许,不知道我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
袁芳怔了片刻,脸上现出大喜的神情,道:“赵公子,我明白了。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说着,就要给赵云行大礼。赵云连忙扶住,道:“妹子,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袁芳娇笑道:“大哥,你知道小妹身体不好,以后可千万不许欺负我呀。”
赵云看着袁芳脸上的笑容,想到袁芳刚才自叙的身世,顿时热血上涌,脱口道:“小妹,今天大哥向你保证,今后无论如何,大哥都会关心你,保护你,照顾你,如果只有一个馒头,大哥一定让给小妹先吃,如果前面是刀山火海,大哥一定背着你……”
赵云突然把话停住,只见袁芳那一对天真无邪的眼睛,如秋水,如明星,正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目光中的那一片情意当真是诚挚无比。不知为何,赵云突然感到有点心虚。连忙道:“总之,大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了。”
袁芳幽幽道:“大哥,你真好。”
赵云连忙又道:“妹子,不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袁芳道:“我现在在这世上,只有大哥一个亲人了,自然是大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了?”
赵云道:“可是张谷主不是说要收你为徒吗?我觉得去医王谷学艺对你来说很合适啊,这样当大哥的也可以放心了。”
袁芳连忙道:“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要做张谷主的徒弟呀。”
赵云道:“妹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张谷主也很喜欢你,要把毕生的心血传给你,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袁芳直视赵云,半晌,仿佛要从赵云的脸上看出什么。不知为何,赵云又觉得有点心虚,这一次却是低下头来。
袁芳道:“大哥,既然你这么觉得,小妹一定听大哥的话。只是我们兄妹刚刚结拜,你就让小妹对大哥进点心意吧。一个月,就一个月好吗,小妹先陪大哥一个月,然后就去翠竹山庄找张谷主,行吗?”
赵云却不抬头,仿佛害怕看到袁芳的眼睛似的。口中道:“行,行,大哥一切都听你的。对了,天不早了,我们去找个客店先住下吧。”说罢,赵云起身向山路上走去。
袁芳也站起身来,神情却显得异常落寞,只听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声音低语道:“大哥。你说以后的事我们现在谁也无法预料,可是你能忘了公孙姐姐吗?去山庄的那七天里,你可是每天都要喊上千遍她的名字呀。”
袁芳忽然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喊道:“大哥,你等等我呀。”说着,快步跟了上去。
第三卷 各显神通
五十二、迫降
荆州城西南一百余里,有一处庄园,占地二百余亩,房屋林立,极为豪华。庄园大门上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烫金的“孙府”两个篆书大字,此庄园正是修真界四大世家江东孙家的府第。庄园西北角有一座三层小楼,通体红色,人称“红楼”。此楼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是江东孙家的子弟都知道,此楼是江东孙家真正的枢纽所在,无数决定孙家命运的命令都是由此楼传出。
今日,来来往往的孙家子弟,都不由向红楼上瞟上两眼。红楼的三楼,孙家最重要的议事之所——群英厅此刻是灯火通明,这意味着孙家现在有最重要最紧急的事情发生。
群英厅内,一张圆桌,四周坐着七人。面对正门的主座上坐着的正是江东孙家的家主孙坚,左首第一人则是天下修真者大会上曾经代表四大世家出战的小霸王孙策,往下则是一身材魁梧之少年,碧眼紫髯,样貌甚是奇特。此人乃是孙坚二子孙权。再往下则是一俊美少年,却是天下修真者大会上曾经露过面的周瑜周公瑾。而孙坚的右首第一人则是一虬髯壮汉,脸上棱角分明,坐在那里就如同一尊石像一般,给人以刚毅强硬之感。古代以右为尊,此人位次竟还在孙策之上。原来此人姓甘名宁字兴霸,实乃江东孙家第一高手,只不过平日里一向深居简出,不为外人所知罢了,实际上却是江东孙家暗中隐藏的最重要的实力。因此连天下修真者大会也不曾参加。孙坚右首第二人则是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满脸褶皱,看上去足有七八十岁,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此人姓黄名盖字公覆,是孙家最年长的一位元老,曾经辅佐过孙家上任家主。再往下则是一年近五旬的中年文士,却是孙家的一个重要智囊张昭张子布。此七人正是江东孙家的核心成员,此刻已经是悉数聚齐。
孙坚开口对张昭问道:“子布,你这次去翠竹山庄,结果如何?鲁大师可曾答应与我们联手。”
张昭道:“鲁肃已经基本答应家主的提议,只是有两个条件,不知家主能否答应?”
孙坚眉头一皱,道:“什么条件。”
张昭道:“一是要和我们联姻,鲁肃希望能够把他的女儿鲁珍嫁于我们的公子。”
孙坚看了孙策、孙权一眼,只见这两个儿子都没什么表示。当下道:“这倒不是问题,我幼子孙匡文不成,武不就,平日里也不曾有过表现,现在就让他为家族利益做一点牺牲吧,想必他也不会反对。”
张昭点点头,接着道:“鲁肃的另一个条件就是要我们孙家献出北极玄玉。”
“什么?”孙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不行,北极玄玉乃我们家镇家之宝,岂可拱手送与他人。”
孙坚道:“策儿,你坐下,干什么这么沉不住气,你这样今后如何带领我们孙家。”
孙策这才愤愤坐下。
孙坚对张昭道:“子布,你的意见如何?”
张昭看了孙策一眼,道:“在下的见解与大公子不同,北极玄玉在我们孙家二百六十多年了,可是至今无人知道它的功用,对我们来说,它与一块普通的玉毫无两样,而如果我们肯放弃这件对我们毫无意义的东西,就可以换得鲁家的全力支持,何乐而不为呢?鲁家虽不是什么修真门派,但是鲁家的机关术自鲁班祖师以来名闻天下,机械武士的战斗力极为强横,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子布愚见,请家主定夺。”
孙策道:“张公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当年为夺这北极玄玉,我们孙家付出了数十条人命。现在我们把它拱手送人,如何对得起孙家的先人,而且如果今后我们知道了这北极玄玉确有夺天地造化之功用,那时岂不是悔之晚矣。”
孙坚也不由陷入沉思当中,片刻之后,孙坚道:“此事的确是难以定夺,来,大家都发表发表意见。”
孙权、周瑜都要张口,却被甘宁甘兴霸抢先半步。甘宁道:“家主,想我孙家创立近三百余年,其间大大小小无数战,可是直到今日,我们孙家还不是屹立不倒,这次所面对的冀州袁家虽然是实力超群,但我们孙家难道真到了需要假借人手才能自保的地步了吗?”
孙坚默然无语。只是用眼睛又扫视了一下在场诸人。
孙权、周瑜方待再言,忽然门外有人道:“报家主,冀州袁家审配在庄门口求见。”
孙坚一愣,自语道:“这审配来干什么?”
孙权在一旁道:“父亲,我们还是去看看这审配说些什么,然后再行定夺。”
孙坚道:“好,大家都随我来。”
一行人下了红楼,来到孙家正殿大厅。按位次坐好,孙坚这才道:“传审配入见。”
片刻功夫,审配一袭青衫,仪态潇洒,翩然来到正厅。身后跟着一位黄衣侍者,手上捧着一个锦匣。另有两名黑衣壮汉,居然抬着一口棺材。众人看了无不变色。
张昭却来到孙坚身侧,低声道:“家主,这口棺材邪气凛然,一会可要小心。”孙坚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孙家外事一向由周瑜负责,周瑜当下跨上一步,对审配道:“审先生此来,不知有何贵干?”
审配笑道:“前者,我们族长送与孙家主的信笺,不知孙家主可曾看到了。”
孙坚道:“在下已经拜读。”
审配道:“那不知孙家主意下如何呀?”
孙坚道:“恐怕本初兄忘了一件事。”
审配道:“噢!”
孙坚道:“想我江东孙家创派近三百年,个中实力却不是一个小小的白马门可以相比,不知审兄以为然否?”
审配哈哈大笑,“孙家主,我们族长早已料到您会有如此想法,所以才会让在下来此让您看看,孙家可有自保的实力。”
孙家面带笑意,“这么说来,本初兄派审兄来此,是来考校一下江东孙家子弟的修为了,只是以审兄的实力,本初兄的这种做法倒是颇令人费解。”孙坚对审配的修为的确是有相当的了解,孙坚自信在此时的孙家,要找出十来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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