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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国志之黄巾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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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看看天色尚早,吃完饭加紧赶路,应该可以在正午之前赶到夏侯世家。于是奔赤风镇唯一的一座酒店——赤风楼而来。
此刻早饭时间已过,店中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个客人,张飞一进店门,立刻看见一个熟人正在里面饮酒,却是夏侯霸。夏侯霸当然也看见了张飞进来,但是出乎张飞意料之外,夏侯霸只是看了张飞一眼,却仿佛完全没看见一样,又低下头来饮酒。张飞大奇,一来夏侯霸对夏侯世家忠心耿耿,而自己是夏侯世家的叛徒,夏侯霸就算明知不敌,也应该不会随便放过自己的。其次夏侯世家对饮酒规定的甚严,绝不许门下弟子滥饮,喝醉酒更是一旦发现,立刻逐出门墙。而此刻的夏侯霸分明已是双眼迷离。纵使没醉,也离醉不远了。
张飞走上几步,来到夏侯霸面前,对夏侯霸道:“夏侯兄,你看小弟是谁?”
夏侯霸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看了张飞一眼,道:“你,你不是夏侯家先前的那个,那个小厮,张,张飞张翼德吗?”
张飞道:“既然你还认识我,为何不动手呢?”
夏侯霸道:“动手,动什么手?”
张飞道:“我是夏侯家的叛徒,而你是夏侯家的刑堂弟子,你不应该来抓我吗?”
夏侯霸道:“刑,刑堂弟子,哼,夏,夏侯世家都,都不存在了,还有什么刑堂,还有什么,什么刑堂弟子,我,我现在家都没了,还,还抓什么人。叛徒,谁是叛徒?”
夏侯霸此刻的舌头大了不少,但是张飞却依然听得清楚,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夏侯世家怎么样了,你快说清楚。”
谁料这夏侯霸忽然伏倒,鼾声如雷,竟然睡着了。张飞大急,伸手抓住夏侯霸的发髻,将夏侯霸的脑袋提起,连声追问。谁知这夏侯霸可能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任凭张飞嘴喊掌搂,就是不醒。
掌柜在一边道:“这位客官,您老这是干嘛,燕北夏侯世家在昨日早上已经解散了,这位夏侯客官和其余三个夏侯世家的子弟,昨晚上在我这喝了一夜,天蒙蒙时那三位才走,这位却是说啥不走,这不,一直喝到现在。”
张飞闻言,放下夏侯霸,回头对掌柜的道:“解散,夏侯世家为何解散,谁下的命令?”
掌柜道:“别人谁能解散夏侯世家呀,当然是夏侯世家的大当家的,夏侯惇夏侯大老爷呗。”
张飞一怔,自语道:“为什么?大家主为何要这么做?”张飞心想:难道是大家主自知不敌,害怕冀州袁家杀来,想通过这种方式保护夏侯家的弟子吗?应该不会呀,大家主对自己的修为一向自信,几乎已经到了自负的程度,岂会害怕袁家。
张飞正想着,忽见外面升起一朵烟花,此时虽是白日,但这烟花却是纯黑颜色,因而异常醒目。张飞大惊,因为这种烟花正是夏侯世家的求救信号,而且是颇为紧急的一种。张飞连忙辨清方位,向烟花施放之处奔去。
五十六、解散
张飞冲出市镇,来到镇外的一处密林边上。只听里面一片厮杀呐喊之声,张飞紧走两步,来到林中,只见厮杀双方中的一方正是夏侯家的弟子,地上躺着三个,还在奋力拼杀的有四个,为首一人,正是夏侯世家刑堂的两大执法之一夏侯恩。而对手赫然就是冀州袁家的黄衣怪物。有十四五个之多,一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则是站在一边观战。
张飞眼睛一扫,已经辨明场中形势,夏侯世家一方完全处于下风,除夏侯恩之外的三位夏侯世家弟子的修为还略低于这黄衣怪物,全靠夏侯恩四处照应。而夏侯恩的身上却已是受了好几处伤,半边身子尽是鲜血,却是不知还能支持多长时间。
张飞正待跃出,忽然一道张飞异常熟悉的红影从另一个方向飞驰而至,人还未到,两道青雷丝劲已是电射而出,正中夏侯恩面前的两名虎狼兵,那两名虎狼兵登时浑身抽搐,被夏侯恩啪啪两掌击出数丈,但是旁边的虎狼兵迅速补上了空位,而被击中的这两名虎狼兵尽管口中鲜血直流,却不曾倒下,摇摇晃晃又加入战团。
来者正是夏侯娇,夏侯娇眼看这些黄衣人身上散发着极其诡异的气息,数遭重击依旧具有战斗力,剽悍异常,也不由芳眉一皱。不过夏侯娇也是凶猛剽悍之性,遇敌愈强,斗志愈高。当下将青雷丝劲发挥的淋漓尽致,转眼间就放倒两人。剩下的虎狼兵凶性大发,又见夏侯娇乃一美貌女子,登时一起把攻击的重点转向夏侯娇。夏侯娇却是傲然不惧,见招拆招,攻守自如。激斗中对夏侯恩道:“夏侯长老,你来助战,让另外三位子弟都退出去。”夏侯恩答应一声,此时他们四人这边的压力比刚才不知减弱的多少,夏侯恩将对方攻势接下,轻易帮另外三位弟子退到一边。
夏侯恩没了后顾之忧,战斗力更增,夏侯恩早已看出对手的古怪气质。知道一旦落败,绝无善果,因而招招拼命,也放倒一人。并冲到夏侯娇身旁,两人联手,渐渐占了上风。
旁边观战的黑衣人见此情景,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瓶,打开瓶盖,一股恶臭的味道登时弥漫开来。而场中的十多名虎狼兵立刻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攻击力度和攻击频率都是大幅上升,迅速将夏侯娇二人的攻势压住。
夏侯娇剽悍之气大发,娇叱连连,招招强硬,十指连弹,漫空尽是青雷丝劲的嗖嗖之声。一虎狼兵身中数道丝劲,顿时软倒在地,但这时的虎狼兵也当真强悍,倒地之后,居然向前一扑,抓住夏侯娇的双腿。夏侯娇的五指一翻,五道丝劲一起击下,这虎狼兵口中鲜血狂喷,却不便死。反而张开满是鲜血的大口,向夏侯娇小腿咬来。夏侯娇被面前的敌人缠住,一时不知如何应付,不由大声惊呼。
一道闪电飞来,几乎将这个虎狼兵击为齑粉。张飞跳将出来,双手齐挥,一道道闪电带着噼啪之声飞出,一个个虎狼兵应声倒地。那边观战的黑衣人见势不好,转身就跑。等张飞料理完眼前的虎狼兵,那黑衣人却已跑出好远。
张飞却也无心追他,转身来看夏侯娇,张飞刚想说话,不料夏侯娇却是一个嘴巴搧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张飞不由一愣,“小娇,你干嘛打我。”
夏侯娇道:“你干嘛现在才出来,我受了伤你才高兴是不是?”
张飞道:“你怎么知道我早来了。”
夏侯娇脸上突然一红,口中道:“废话,你只要在我身边十丈距离之内,我还感觉不出来呀。”
张飞说:“对了,这我倒忘了,小时候玩藏猫猫,你抓我总是一抓一个准。不过你不能怪我呀,从你学艺以来,和人打架时,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帮忙的吗?而且刚才你还占上风呢。这一有危险,我不就出手了吗。”
夏侯娇道:“你是不是木鱼脑袋?小时候家里比武和现在这种生死相搏能一样吗?你非得等我遇险了才出手,显呗你厉害幺。非得让我欠你一个人情是不?”
张飞道:“行,我错了行不,别生气了。我以后一看你和别人动手,立马出手保护你。”
夏侯娇道:“呸,谁用你保护呀?”
张飞道:“行了,咱们先不说这事,我问你,这夏侯世家解散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娇道:“谁知道怎么回事,我爹他准是老糊涂了。”
“咳咳。”夏侯恩在一旁轻咳了几声。“你咳嗽什么?你咳嗽我也要说他老糊涂了,要不干嘛打我一记耳光,还把我赶出家门,我不就是劝他不要解散夏侯世家,敌人来时我们奋力放手一搏也就是了,我这哪里错了嘛?”夏侯娇说着说着眼眶已是发红。
张飞一听,心中不由大疑。夏侯惇对夏侯娇那可是爱若珍宝,打小开始,连重话都不曾说过夏侯娇半句,这回居然打了夏侯娇一记耳光,还把她赶出家门。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张飞却是不敢再问夏侯娇,转头又问夏侯恩到底怎么回事。夏侯恩微一沉吟,还是把前因后果对张飞说了一遍。原来前些日子,袁绍派人送来一封书信,却是要夏侯世家归顺袁家,否则白马门灭门之事就是夏侯世家的先例。夏侯世家的人一听到这种赤裸裸的要挟,无不是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与冀州袁家决一死战。不料作为一家之主的夏侯惇却是忧心忡忡,若有所思,完全不符合他过去的个性,夏侯世家众人均感诧异。昨日凌晨,夏侯惇突然说要解散夏侯世家,所有夏侯世家子弟都必须在两个时辰内离开。大家更是觉得奇怪,一时议论纷纷。不过说来奇怪,夏侯世家的副门主夏侯渊却第一个出来赞同,大家后来又看到夏侯娇出来劝说夏侯惇,但却挨了一记耳光,这才都不敢再多说,一个个默默收拾东西,离开了夏侯世家。
张飞一听,也觉得奇怪,当下对夏侯娇道:“小娇,我看这事大有古怪,不如我们回夏侯世家去看一看,你觉得怎么样?”
夏侯娇道:“我才不回去呢?谁让他打我了,我恨死他了。”
张飞道:“好,那你带着这些夏侯世家的子弟在赤风镇等我,我去找大家主问清楚怎么回事,然后我再去找你。”刚才说话的功夫,又有两位夏侯家的弟子见到信号后赶来,此刻都默默地站在一边。
张飞说罢,转身要走。忽听夏侯娇在身后道:“十四叔,你带着他们几个在赤风镇等着,我和小飞一起回去一趟,十四叔,你要照顾好他们几个。”随后夏侯恩答应一声。
夏侯娇紧走几步,来到张飞身边,张飞不由微微一笑。
夏侯娇道:“你笑什么?你欠打呀?”张飞连忙扳住笑容。
两人一路疾行,不到两个时辰,已经赶到夏侯世家。只见夏侯世家大门敞开,里面看不见一个人影。张飞二人走进大门,只见偌大的院落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老人在角落里扫地,反而衬得整个院子越发空旷。这位老人却是夏侯世家的一个仆人,大家都喊他忠伯,真实的名字已是无人知晓。这忠伯自打张飞、夏侯娇记事的时候就在夏侯家,满脸皱纹,老得一塌糊涂,看样子就是说他有一百多岁只怕也无人怀疑。
夏侯娇知道忠伯耳朵不好,当下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忠伯,现在我爸爸在哪?”忠伯抬起头来,用昏花的老眼瞅了夏侯娇一眼,也不知看清楚没有,然后伸手一指惊雨堂的方向。
张飞、夏侯娇直奔惊雨堂而来。远远地就看见夏侯惇正独自一人坐在惊雨堂的正中,在四周空旷的背景的映衬下,夏侯惇那微驼的身影显得越发落寞孤独。
“爹!”夏侯娇没到跟前就喊道。两人走到近前,一左一右站在夏侯惇身边,张飞深施一礼道:“大家主。”
夏侯惇看了两人一眼,眼中充满了暖意。“小飞,是你回来了。”
张飞道:“是,大家主,是我。”
夏侯惇道:“小飞呀,你怎么和这丫头一起回来了?我这个丫头脾气是不好,都是被我惯的。但是为人绝对善良,内心又天真单纯,全无心眼儿。”
夏侯娇道:“爹,你还不如说我傻呢,谁全无心眼儿呀?”夏侯娇看见父亲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与前几日全然不同,心中暗自高兴,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夏侯惇慈爱地看了看夏侯娇,又对张飞说:“飞儿,你出去闯荡多日,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以后你要多照顾小娇。”说着分别拉起两人的一支手,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夏侯娇满脸通红,将头低下。张飞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忽然,一股气劲沿张飞脉门冲入,竟是雷神怒境界的气劲,势如破竹一般瞬间将张飞身上的九大经脉一起封住,张飞就连说话都已是不能。再看夏侯娇那边也是缓缓软倒,夏侯娇正用一种万分惊讶的眼神看着夏侯惇。
五十七、俱焚
夏侯惇看了二人一眼,表情颇为复杂。夏侯娇看来所受的力道颇轻,还可以说话。当下喊道:“爹,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
夏侯惇良久才缓缓说道:“娇儿,你听我说,这回夏侯世家实在是面临灭顶之灾。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不如此,你们都不会听话的。”
夏侯娇道:“爹,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当年的英雄豪气都到哪里去了?”
夏侯惇浓眉一立,“如果你爹和当年一样,那还说什么。”
夏侯娇道:“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侯惇道:“实话对你说了吧,为父这么多年来在修真道路上一直是突飞猛进,但是最近两年却是心魔大炽,每次练功之时,都是五内如焚,只怕是大限将至。”
夏侯娇惊道:“什么?爹,你胡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夏侯惇道:“自古修真难入登天,修为越高,危险越大。看来你爹也是难过这一关。我死了倒没有什么,只是你们又如何面对强大的敌人呢?”
夏侯娇只是哭道:“爹,你骗我,你骗我。”
夏侯惇也不理她,继续道:“以前我还寄希望你二叔,直到昨天我听说,江东的小霸王孙策一招之下就败在那骷髅怪物的手下,你二叔的修为与孙策不过是伯仲之间,又如何能支撑大局呢?”
夏侯娇道:“爹,小飞的修为很高的,你也知道,他曾经打败过二叔,你只管专心养伤,应付袁家的事就交给小飞。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夏侯惇慈爱的看了一眼张飞,道:“飞儿的确不错,有他在,以后你和夏侯世家的这些弟子也就有了依靠了。”
夏侯娇道:“对呀,爹,那你干嘛锁住我们。你快放开我们呀。”
夏侯惇道:“放开你们,你们会让我做自己想做之事吗?我夏侯惇是什么人,就算是死,也要轰轰烈烈,也要为天下的修真门派做点什么。都说冀州袁家的骷髅怪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是袁家发动这次计划的最大倚重。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否逃过我的玉石俱焚。”
夏侯娇看到张飞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忙道:“什么玉石俱焚,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惇道:“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冀州袁家的人一会就来。飞儿两个时辰后身上的禁制就会解除,到时候他会和你解释的。”
夏侯惇一手提着一个,来到惊雨堂的一角,用脚不知在什么地方一踩,地上“轰”的一声,裂开一个缺口,下面是一块铁板。夏侯惇放下二人,又开动机关,铁板打开,这铁板出奇的厚,足有两尺,而且蓝汪汪的,显然是加入了另外的材质。下面是黑魆魆的洞口,有一丈多深。
夏侯惇道:“这间地下室另有控制机关在里面,一会外面机关破坏,你们可以通过里面的机关出来。”
夏侯惇说到这里,声音一顿,长出一口气,好像在借此压制自己的情感。片刻功夫才续道:“飞儿,你以后好好照顾娇儿,什么事多让着她点。”
夏侯娇看到此刻张飞已经是热泪盈眶,不由惊道:“爹,你要做什么?”
夏侯惇又道:“娇儿,让爹再看你一眼。孩子,你长得太像你娘了。这块丝帕是你娘的遗物,你好好留好。”夏侯惇说着将一块丝帕塞入夏侯娇腰间。一咬牙,伸手一推,将两人推入洞中。洞下铺着厚厚的棉垫,两人毫发无伤。轰的一声,上面的铁板闭合,洞中顿时漆黑一片。
室中甚窄,两人几乎就是面对面。夏侯娇一落下来,就问个不停。张飞经脉被封,却是半句话也回答不了。夏侯娇问了一会,只好停嘴,夏侯娇想来是心神俱疲,又过了一会,竟昏沉沉睡去。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只听外面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地下室晃动不已,夏侯娇被这巨声惊醒,又是询问不止。忽然只觉得手上落下了几滴水珠,却是张飞流下的眼泪。不由更是惊恐。夏侯娇其实早已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对自己的至亲之人,却还是抱着一点侥幸之念,暗自祈祷不已。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张飞忽然一跃而起,却是比夏侯惇估计的时间早了不少。张飞抓过夏侯娇的手,一股强劲的雷电之劲沿脉门而入,迅速在夏侯娇的身上转了一周天。夏侯娇身上的禁制立时解除。夏侯娇连忙问道:“小飞,快说,怎么回事?”
张飞低声道:“大家主恐怕是与那些骷髅怪物同归于尽了。”夏侯娇惊叫一声,登时昏了过去,张飞忙一把抱住。张飞摸索半天,找到机关所在,按动机关,打开铁板。这两尺厚的铁板居然有些变形,幸好伸缩口宽了许多,还能打开。
张飞抱着夏侯娇一跃而上,只见偌大的夏侯世家已经几乎是片瓦无存,只有两根柱子和半堵残墙立在那里。张飞脸上顿时露出不解之色。
夏侯娇此刻却是悠悠醒来,突然见到眼前的巨变,不由感到分外震惊。张飞道:“这就是雷神诀的终极杀招,玉石俱焚。以身化为神雷,雷光笼罩之处,地上的一切尽为齑粉。”
夏侯娇道:“你是说,爹爹他……”
张飞道:“不错,施术者自身也是同样结果,相信尽管那些骷髅怪物坚硬无比,在此招之下也绝难幸存,大家主这是为天下人所牺牲的。”
夏侯娇瞬时明白了夏侯惇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将头埋在张飞怀里,泪水立刻打湿了张飞的胸襟。
张飞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两根柱子和这堵残墙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们还会存在呢?”
就在这时,忽然那堵残墙背后传来一阵细小的沙沙之声,张飞大惊,一道闪电劈去,残墙立倒。残墙之后,却是忠伯正在低头扫地,与张飞、夏侯娇刚来时所看到的忠伯毫无二致。只是脚下多了一人,白衣,面朝下躺着,看不清本来面目。
张飞更感惊讶,道:“忠伯,你没事吗?”
忠伯停止扫地,在那里站了半天,仿佛在苦苦思索什么。良久,终于对张飞道:“我当然没事了。我这么大岁数,夏侯惇他倒是不敢赶我走,不过还是三番五次的劝我,让我离开。我告诉他说我就在这,哪也不去。他想必是看我太老了,也就随我了。他大概还以为他这点破道行真能伤得了我呢。”
这忠伯看起来古怪,但倒是有老年人的通病,说话唠唠叨叨。
夏侯娇问道:“你到底是谁?”
忠伯看了夏侯娇一眼,道:“小女娃,你和老人说话有点礼貌,你先下来。”
夏侯娇这才醒悟自己还被张飞抱着,登时满脸通红,一个翻身跳了下来,狠狠瞪了张飞一眼。
那边忠伯道:“你问我是谁,这问题太难了,你让我好好想一会儿。”说罢又陷入沉思当中,以夏侯娇的性子此刻竟也不敢打扰,只是和张飞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五十八、论道
忠伯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缓缓摇了摇头道:“不行呀,这么多年了,我实在是想不起自己的姓名了。你们还是叫我忠伯吧?”
张飞恭行一礼,道:“忠伯,刚才的巨响是大家主施展了雷神诀中的‘玉石俱焚’这一招吧?”
忠伯点头道:“不错。”
张飞道:“据在下所知,这‘玉石俱焚’一旦发出,雷电之力所控制的范围内,地上的一切都应该是化为飞灰,实在是威力无匹的杀招,可是这两根柱子和刚才这半堵残墙为什么会留下来呢?在下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前辈可否告知?”
忠伯道:“这有什么,这三个地方就是三处雷眼罢了,这个道理就好像风暴来时,风暴的中心也就是风眼反而是平静的一样。只不过‘玉石俱焚’这一招的雷眼应该只有一处,而夏侯惇的功力不纯,所以留下了三处雷眼罢了。”
“你胡说,我爹是修真界的第一高手,你竟敢说他功力不纯。”夏侯娇吼道。
忠伯诧异道:“什么?修真界第一高手,怎么会呢?小飞现在的修为只怕就胜过你爹半筹吧,还没有摸到修仙之路,却妄称高手,还什么第一高手,真是可笑。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你爹的天资的确是不错,如果不是你爹三心二意的话,他的进境应该是比现在更大的。”
夏侯娇道:“你这更是胡说了,我爹最近十年间,闭关的时间就有七年,他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了。”
忠伯道:“坏就坏在你爹闭关上,修真者一旦闭关,就要摒弃一切杂念,专心修炼。可你爹一边想着修仙,一边还舍不得你娘。结果搞得自己走火入魔。”
夏侯娇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在闭关的时候想我娘了,你看见了?”
忠伯道:“这还用看吗?别人闭关出来,都是神采奕奕,可你爹出来却都是精神萎靡,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五年前,你娘去世,你爹抱着悔恨的心态凭着一股狠劲强练雷神诀,虽然达到了雷神怒的境界,但自己的经脉却是全毁了,最近两年常常吐血,不过一直瞒着你们罢了?倒不如小飞,天性淳朴,心无杂念,一切顺其自然,反而大成。”
夏侯娇忽然想到父亲塞给她的那条丝帕,伸手取出,只见上面有好血迹斑斑。空白处另有两行用鲜血写下的小字:
得成比目何辞死,
只羡鸳鸯不羡仙。
夏侯娇不由呆住了。张飞抱拳道:“前辈,这么说刚才大家主施展‘玉石俱焚‘一招时,您就是站在这雷眼之中了。”
忠伯道:“那倒不是,我修炼雷神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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