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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国志之黄巾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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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道:“哦。”
张飞道:“五年前,主母去世了,大家主一病两年,然后就很少在大家面前露面了,连练功的惊雨堂都很少去了,想不到现在大家主竟达到了雷神怒这一境界。”
关羽道:“雷神怒不是也分三层吗?你看夏侯惇到哪一层了?”
张飞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毕竟我是自修的,从来无人给我讲解。”
关羽道:“如果夏侯惇亲自来抓你,不知你有没有胜算。要不要二哥帮你。”
张飞微微一笑,道:“如果今天就是大家主的全部实力的话,我的胜算要超过八成。”
关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张飞。
张飞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是狂雷之境吧,我虽然不知道现在夏侯惇达到的是雷神怒的第几层,但我知道我半年前就到了这个境界了。”
十九、同行
一行人回到住所,公孙瓒直奔中堂,刘备在一旁道:“公孙兄,大后日就是白道与四大世家决战之时,你不去拜会一下何掌门,与他商量一下吗?”
公孙瓒苦笑一下,“白道虽然号称是四大门派联手,但自从上次选拔比武人选,选出典韦、许褚代表白道参战之后,何进就一直和归月山庄的曹操来往甚密,早把我和孔兄、陶兄忘到脑后边去了。还是不去也罢。”
说话间,众人进入了中堂,分宾主落座。
刘备道:“公孙兄,对大后日这关键一战,你有何看法。”
公孙瓒道:“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最后一战,抽签将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
刘备道:“愿闻公孙兄高见。”
公孙瓒道:“目前,白道的劣势在于有一环太弱,方悦无论对上四大世家的谁,几乎可以说是必败无疑。而白道大后日所面临的情况是打平即负。所以要想取胜,典韦、许褚两人就必须全胜。而四大世家的劣势在于只有夏侯惇这样一个可以与典、许二人相抗衡的绝顶高手。所以对于白道来说,要想取胜,最佳的抽签结果就是方悦对上夏侯惇。这样就由典韦、许褚对颜良、孙策。无论谁对上谁,不出意外,典、许二人都应该可以取胜。而如果夏侯惇对上典、许二人中的一个,那白道就困难多了,相对来说,夏侯惇对上典韦的结果能稍好一点。因为感觉上典韦似乎比许褚略强,在与夏侯惇一战中,如果必须决生死,定胜负的话,典韦的胜面可能会略大一点。”
刘备点点头道:“公孙兄所言甚是,看来何掌门要做这天下修真者的盟主,还需要点运气呀。”
公孙瓒道:“何进志大才疏,能不能做这盟主我本不关心。不过若是和袁本初这表里不一的小人比起来,我倒是更希望何进来做这盟主了。”
刘备道:“哦,此话怎讲?”
严纲在一边道:“袁绍表面上礼贤下士,看起来颇有容人之量,实则嫉贤妒能。很多人都清楚,袁绍手下的几大智囊中,以田丰才能最高,可是这田丰性情耿直,不肯对袁绍俯首帖耳,所以竟一直不被袁绍得意。反而对审配这厮言听计从。”
公孙瓒道:“袁本初对审配也做不到用人不疑,他真正相信的不过是他自己罢了。可惜就他那点才能,哼,不是靠他老子,能有他的今天。”
公孙瓒话音刚落,有弟子进来通报,“报掌门,苍梧派何进何掌门有请。”
公孙瓒一愣,刘备道:“既是何掌门来请,公孙兄还是快去吧。”公孙瓒点点头,站起身来,对严纲吩咐道:“严兄,帮我好好招待这几位贵宾。”
严纲点头答应。公孙瓒举步正要出门,忽然回头对赵云道:“赵贤弟,这几日,青枫山中颇不太平,小女每日清晨要到山顶吸食花上露水,来修炼她的素女玄功,明后两日,就请赵贤弟护送一下,贤弟万勿推辞。”
赵云闻言大喜,暗自向公孙婷看了一眼,只见公孙婷面无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怒。当下答应道:“公孙兄放心。”
次日天刚蒙蒙亮,赵云就已起身,守在庄园门口。不一会,公孙婷由房中走出,一身劲装,越发显出身材的婀娜。公孙婷走到门口,看也不看赵云一眼,径直走出门去。
赵云不知为何胸中蓦地升起一股怒意,有一种想要马上回到自己房里去的冲动。只是想起昨日对公孙瓒的承诺,这才跨步出门,跟在公孙婷的身后。两人一路行来,赵云始终跟在公孙婷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
赵云忽然发现,公孙婷并没有向白马门驻地所在的这座山峰的山顶进发,而是沿平地一路前行,赵云有心叫住公孙婷问一问。但几次是欲言又止。
一会功夫,两人来到一座高峰之下,公孙婷忽然转回身对赵云道:“赵公子,我修炼这素女玄功,需要服食清晨的露水,而山峰越高,露水的质地越清纯,小女子几天前,就想来这座山峰采集朝露,家父怕有意外,一直不许。今日有公子相陪,我想到这座山峰的峰顶去,公子意下如何?”
听了公孙婷这几句话,赵云方才的不快又不知为何忽地烟消云散。忙道:“公孙小姐请便,在下自当相陪。”公孙婷微微一笑,转身向山顶走去。赵云紧走两步,紧跟在公孙婷身后。
两人脚程极快,片刻功夫,已经来到了半山腰。忽听前面有人道:“什么人?”
赵云二人身形一顿,抬头望去,只见前方路上站着一个中年人,身材略瘦,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干练。正是昨日护卫在袁绍身边的那人。赵云二人自然是不知。赵云上前一步道:“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那中年人上下打量了赵云一番,道:“在下草字张郃,在冀州袁家忝列首座护法一职。”不知你是……”
公孙婷不等赵云回答,抢着道:“小女公孙婷,家父公孙瓒,今日奉家父之命,上山采集露水来做配药之用。请先生让路。”
张郃眉头微皱道:“露水这青枫山中到处都是,二位为何非要来此山呢?”
赵云道:“兄台有所不知,这山势越高,露水越纯,效果才越好。”赵云自小受师傅教诲,从不说谎,是以绝口不提制药之事。
公孙婷则道:“先生此言何意,难道这山你买下了不成?”
张郃略一思忖,道:“冀州袁家的大本营就在此山峰之中,在下身为护法,实负有维护安全之责。不过两位既是白马门下,在下就破例允许两位上山,希望两位速去速回。”
赵云道声谢,与公孙婷向山上走去。张郃忽然道:“这位小兄弟气宇不凡,不知可否告知姓名,不知在白马门现居何职?”
赵云道:“在下赵云,字子龙。师门与公孙掌门有些旧交,这次在下是专程来拜会公孙掌门的。”
张郃点点头,转身消失在树从中。公孙婷似笑非笑,对赵云道:“赵公子可知这位张郃护法在修真界可是大大有名呀!”
赵云道:“哦,在下孤陋寡闻,实在不知。”
公孙婷道:“他好像对你颇为看重呀。”赵云忙道:“哪里哪里。”不过心中还是颇有得意之感。甚是舒畅。
公孙婷、赵云两人一路上行,再无阻碍。一会功夫,山顶已经在望。就在这时,赵云忽然听到路边的树林中隐约有兵器相撞之声。赵云一惊,正要再仔细听时,一声惨叫声传来,在这空山之中,显得异常凄厉。这下公孙婷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飞身,向响声传来之处跃去。
二十、袁尚
两人跃入树林,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一呆。只见林中一块空地之上。一身着锦袍,满身血迹,公子模样的人倒在地上,一壮汉正手举一柄阔剑向他当头斩下,而这壮汉的头上赫然扎着黄色头巾,地上还有两具家丁模样的人的尸体。另有三人站在一旁。
赵云眼见距离场中二人尚远,抢救不及,不由大急。就在这时,赵云只听身边一声轻响,一支黑色短箭从自己身边射出,正射在壮汉手中的阔剑之上。“叮”的一声,壮汉手中的阔剑直荡开去,虎口处隐隐显出血迹,赵云向旁边一看,不知何时,公孙婷手中出现了一张白色短弓。
那壮汉一看到公孙婷,脸上立刻显出惊惧之情,用手指着公孙婷,回头对旁边站着的一位中年人道:“师尊,她就是公孙瓒的女儿。”
公孙婷对那壮汉道:“想不到前日一别,今天就又见面了。”
赵云此刻已经看清旁边站着的三人,中间就是那壮汉与之说话的中年人,左边是一粗手粗脚农夫打扮的青年,面貌还算得上俊朗。右边则是一瘦削的年轻人,身材轮廓让赵云隐隐觉得有眼熟之感。三人的头上一律扎着黄巾。
那瘦削的年轻人突然伏在中年人的耳边耳语了两句。那中年人打量了赵云几眼,道:“姓赵的小子,你数次与我作对,不知你是何人门下?”
中年人的话音未落,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哨。那农夫模样的青年人道:“师尊,袁家的人马上过来了。”
中年人恨恨地看了赵云和公孙婷一眼道:“走。”三人与那壮汉齐齐飞身逃去。
赵云方才听到那中年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愣,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想到那瘦削的年轻人,正是前日在树林中用白毛针偷袭自己之人。此时,只听公孙婷一声娇叱“哪里走?”一支短箭带着凌厉的劲风向中年人射去。
那中年人冷笑一声,“米粒之光,也放光华。”袍袖一挥,身前现出一团海碗大小的黑气。短箭正好射入黑气之中,随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公孙婷大惊,赵云眼看心上人受挫,抽出玉尺,向中年人扑去,那农夫打扮的青年忽然一扬手,两枚蜡丸向赵云打来,赵云挥动玉尺,要将两枚蜡丸打落。不料玉尺一碰蜡丸,两粒蜡丸中立刻冒出滚滚白烟,赵云挥袖一拂,劲风所及,将眼前白烟拂散。只是这白烟甚浓,一散又聚。赵云担心这白烟有毒,只好一个翻身,退了回来。公孙婷一咬银牙,一弓五箭,向白烟中射去。白烟后隐约传来哎呦一声。随即又传来几声劈哩啪啦的打斗之声。
赵云二人眼见已经是追之不及,这才转头向那锦衣公子望去。只见那锦衣公子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模样虽然俊俏,但脸上却满是轻浮之气。左肩上有一道伤口。还有血渗出。此时,这锦衣公子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公孙婷,目光中颇有几分猥琐。眼见赵云两人向自己望来,当下走上几步,一边向公孙婷施礼,一边嘴里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只是这锦衣公子与公孙婷站得太近,这一礼施下,双手眼看就要碰到公孙婷的酥胸。
不过这一礼却并没有施下,一支长箭正抵在这锦衣公子的咽喉之上,箭的末端正握在公孙婷手中。锦衣公子尴尬地笑笑,退后两步。道:“这位姐姐请移步到寒舍如何,家父定有重礼相酬。”
公孙婷厌恶的看了这锦衣公子一眼,收起箭支。转身一拉赵云的手道:“我们走。”赵云只觉得公孙婷的手柔滑细腻,心中不由一荡。
“且慢。”有人道。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张郃正从前面走来。张郃走入场中,向那锦衣公子一拱手,道:“三公子,张郃保卫不周,让公子受惊了。”
那锦衣公子怒道:“张郃,你是怎么护卫的,我的命差点没了,回头我一定让父亲重重罚你。”
张郃面无表情,回身向赵云道:“赵公子,刚才是怎么回事。”
赵云当下把方才的情况向张郃简述了一遍。张郃道:“果然是黄巾一党所为,刚刚我听到公子的惨叫,急忙赶了过来。”
那锦衣公子在一旁道:“什么,你竟敢说我惨叫,我,我。”
张郃就像完全没听到,继续讲述,原来刚才张郃急忙赶来,只见四个头扎黄巾的人正匆匆离去,其中一个还好像受了伤,张郃自然是上前相阻,不料其中那中年人功法甚高,张郃与他交手两招,不分上下。那中年人对张郃道:“你不要袁尚的性命了吗?”张郃被说中心事,忙舍了这几个黄巾人赶了过来。
赵云和公孙婷两人这才知道那锦衣公子原来是袁绍的三子袁尚。
赵云道:“看来这黄巾人最近行动比较频繁,前日,公孙小姐也受到这些黄巾人的袭击。”
公孙婷道:“就是刚才四人中的一个。”
张郃道:“还有这等事,嗯,二位,我们的驻地就在这左近,不如请二位移驾一往,一来可以让家主感谢一下二位对公子的救命之恩,二来我们再厘清一下这些黄巾人行动的细节,今后也好防范,唉,我们在山脚下安排了三四十的暗哨,真不知这些黄巾人是如何潜上来的。”
袁尚在一边道:“正是正是。家父一定乐意见两位的。”
赵云看了一眼公孙婷,公孙婷道:“别看我,你决定吧。”
赵云转头对张郃道:“张兄,那就叨扰了。”
此时已经有几位袁家的下属先后赶到,当下张郃选出两人先回去通报。又吩咐其余人等去追查黄巾人的下落。一行人向袁家的驻地进发,一路上,公孙婷表现的与赵云甚是亲密,赵云自是高兴,只希望这条路越远越好。那边,袁尚的眼睛却好似喷出火一般。
几人走不多时,转过一个山坳,赵云和公孙婷不由一惊,只见眼前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竟有近百间屋舍,而且每一间都颇为精致,这些屋舍正中有一间三层高的宫殿式建筑,更是显得金碧辉煌。
此次天下英雄大会会程前后不过七日。一般的修真者在住宿问题上大多就地取材,找一些山洞之类的地方安身。而一些有实力的修真势力顶多搭些帐篷或建几间茅屋。像白马门这样能找到一个废弃的庄园来安身,那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但像袁家这样的大手笔却是赵云、公孙婷等首次见到。
袁尚眼看二人面有惊讶之色。不由面露得意之色。用手一指中间的宫殿,道:“公孙姐姐,那里就是寒舍。姐姐请。”
公孙婷冷哼一声,与赵云向那宫殿走去。走进宫殿大门,早有一红面中年人迎了出来,正是冀州袁家的家主袁绍袁本初。
袁绍一见袁尚,忙道:“尚儿,你这是怎么了?”
袁尚上前一步,抱住袁绍的胳膊,道:“爹爹,这个人要杀我,你快杀了他为我报仇。”说罢,用手一指赵云。赵云大惊。
二十一、暗潮
袁绍面露疑惑之色,对张合道:“张护法,是有这么回事吗?”
张合倒不显得惊讶,抱拳道:“在下护卫不利,请家主责罚,不过事实并非三公子所说。”说罢,将事情说了一遍,袁绍听罢,一挥手淡然道:“算了,尚儿并无大碍,你以后注意防范就是了。”
张合谢过,袁绍又对袁尚道:“事情可是像张护法所说。”
袁尚道:“我不管啦,你快杀了这小子,我还要娶公孙姐姐做我的第九房妻子。”
公孙婷闻言大怒。袁绍喝道:“胡说,还不向赵公子和公孙姑娘赔罪。”
袁尚忽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蒙面,干嚎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快杀了那小子。”袁绍一时尴尬异常。
“快起来。”随着一声厉吼,袁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站了起来。低下头来,身子竟微微发抖。赵云和公孙婷抬眼望去,只见后堂之中,走出数人。说话者是一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鹰鼻深目,身上充满着一股彪悍之气。
袁绍道:“谭儿,你干什么?你弟弟还小,有什么话,不能和弟弟好好说吗?”
说话人道:“爹爹,三弟这么大了,还这么胡闹,成何体统?今天还有外客,简直把我们袁家的脸都丢尽了。”
袁绍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说话之人又对袁尚放缓了口气道:“你伤口还流着血呢,还不快去收拾一下。”
袁尚低着头道:“是,大哥。”说罢,低头匆匆而去。
张合为赵云二人引见众人,原来刚才训斥袁尚的是袁绍的长子袁谭,其余还有袁绍的次子袁熙,外甥高干,袁绍三大智囊中的田丰,审配。袁家左供奉颜良,白银护法高览等一干人等。
介绍完毕,袁绍次子袁熙上前道:“公孙姑娘,吾弟年幼,加上刚刚受到惊吓,恐怕一时神智不清,刚才如有得罪之处,还望二位包涵。”袁绍在一旁,却是冷哼一声。
这袁熙长得儒雅俊秀,风神如玉,谈吐也是温文有礼。令人大生好感。连公孙婷也是气消了大半。
袁绍淡淡地道:“好了,熙儿,为父倦了,你替为父好好招待一下贵客。”说罢,起身去了后堂。一干人等除袁熙、高干外也纷纷告辞,就连张合也说要急着追查黄巾人的下落,告辞离去。赵云见袁绍不但前后不曾说过一个谢字,反而对自己非常冷淡。心中略感不悦。再看公孙婷,不快更是已经写在了脸上。
袁熙道:“家父忧心舍弟,怠慢了贵客,在下再次向二位赔罪。”
公孙婷冷冷地道:“岂敢岂敢,赵公子,我们走。”
袁熙忙道:“公孙姑娘,如果觉得我们袁家有所怠慢,就此离去的话,小弟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家父回头也会怪罪于我的。还请二位留步,让在下略尽地主之宜,也聊表一下谢意。”高干在一旁也是苦劝不止。赵云眼看二人心诚,当下也与公孙婷商量留下,公孙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袁熙大喜,招呼人在偏厅摆下酒席。一会功夫,山珍海味流水一般摆了上来,袁熙频频举杯道谢,并讨教起一些修真的基本功法。其间袁熙对赵云的见解大赞高明,对公孙婷的只言片语更是极力奉迎。几个人又都是年轻人,时间不长,席间的气氛已是谈笑风生。
酒过三巡,有人送入一个瓷罐和一个锦盒。袁熙接过道:“听张护法说,二位来此山是为采集清露以做配药之用,在下已命人到此峰最高处收集了一罐清露,请二位笑纳,另有两支千年灵芝,聊表心意,也请二位一并收下。”
千年龄之非比寻常,赵云二人自是推辞。怎奈袁熙舌如莲花,片刻功夫,已经说得二人不得不收下。又过了一会。赵云、公孙婷起身告辞,袁熙也不苦留,起身与高干一起将赵云和公孙婷送出。
宫殿之后的一间极为精致的小屋之中,一宫装美妇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人,正是张合。
宫装美妇道:“张大哥,尚儿的伤势真的不碍事吗?我看他半边身子都是血迹。”
张合道:“你放心,三公子只是皮外伤罢了,绝无大碍。”
美妇道:“张大哥,究竟是谁,狠心下这么大的毒手,这凶手可抓到了吗?
张合摇了摇头,沉思了片刻道:“夫人,不是我说你,三公子可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美妇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唉,我知道我是对这孩子太溺爱了,不过不管怎样,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能不管这孩子呀?”
张合也是沉默了一会,才道:“光我支持这孩子有什么用呀?现在夺嫡之势已是暗潮汹涌,二公子雄才大略,又得田丰、颜良,高干之助,如果不是性格与大家主不和,只怕笃定是袁家家主的继承人了,而大公子身为长子,许攸,高览都支持他,最近也是动作频频。唉。”张合说到最后,不由叹了一口气。
美妇惶恐道:“照你这么说来,尚儿是全无机会了。”
张合道:“那倒是未必。这些人中,除了田丰是死心塌地的追随袁熙外,其他人都存在变数,只是三公子这方面,唉,真不知怎么说他。”
美妇道:“尚儿很努力的,你教他的那些功法,他暗地里拼命练的。”
张合道:“那有什么用呢?现在关键是他的品行不端,这,这如何服众呢?”
美妇又沉默了好一会,道:“张大哥,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一定要帮助尚儿呀!如果袁熙继任了家主还好,要是袁谭继任了家主,我们母子可就……”说着竟落下泪来。
原来这美妇是袁尚的生母,袁绍的三房。年轻之时是冀州出名的美人,并与张合有过一段感情,后来她贪慕权势,嫁给袁绍做了三房姨太。张合看清其为人,倒是不如何伤感,转而专心修真,功法大进。不料这美妇婚后虽然袁绍对她宠爱有加,她却并不感到幸福,经常找张合倾述。后来有了袁尚,更是求张合暗中加以照顾,张合念及旧情,答应下来,可眼看这袁尚越来越不成材,仗着袁绍宠爱,为非作歹,实在是令张合头痛。现在听到这美妇啼哭,张合一时更是心中烦乱,一转身,退出房去。
二十二、秘密
另一间小屋之中,头扎黄巾的壮汉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呻吟。边呻吟边嚷嚷道:“公孙婷这小丫头,长的白白净净的,出手太他妈的狠了,三天不到,竟让老子吃了两次大亏,以后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一定教她加倍偿还。哎呦。”
头扎黄巾的中年人低声呵斥道:“住口,万一被人听见,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壮汉立刻住口,只是还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那身材瘦削的黄巾人小声道:“邓茂,谁让你修行时老偷懒,结果遇到一个小丫头也摆不平,活该。”
邓茂也压低声音道:“唐周,你别在师尊面前诬陷人,我不像你,只会练逃命的本事,你要是遇到公孙婷那小娘们,保管你老远一见面,就跑的比兔子还快。要不等我伤好了,咱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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