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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如约未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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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峰粗暴的吻如同漫天飘落的雪花,点点落在杜晓汐脖颈之间,她的心随着温度冷到极点。
黄祖峰粗暴地亲吻嘬啃让杜晓汐躲闪不及,只能徒然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挣扎。
黄祖峰的双手在杜晓汐的背上游走着,摩挲着。
杜晓汐一阵阵恶寒,苦苦挣扎着哀求道:“黄祖峰,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会后悔你今天的行为的,你以后要怎么面对顾明,怎么面对你的儿子!”
黄祖峰充耳不闻,对杜晓汐的占有欲让他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的一只手钻进杜晓汐的衣服里,粗糙的大手夹带着凛冽的雪水贴在了杜晓汐肌肤上,掌心传来那娇嫩柔软的触感让他疯狂,他的动作越发的粗鲁了起来。
冰冷生硬的抚摸让杜晓汐浑身颤抖,瞬间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恐惧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你放开我,我不爱你,我恨你,我恨你!”
第五十章 挣扎
杜晓汐胡乱拍打在黄祖峰的脸上,头上,脚下也用力地踢踹着他的小腿。
黄祖峰的吻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重,他任由杜晓汐的踢打,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怕谁会冲出来把杜晓汐从他怀里抢走一样。
他就是想要占有她,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灵魂,现在!马上!这个念头兀然出现在便立刻占据了黄祖峰的全部思维。
黄祖峰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直接把杜晓汐扛到肩上,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事实上,虽然这条街巷相对僻静些,但是来来往往的车和行人还是有的,但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下来解救杜晓汐,反而纷纷绕到而行,给黄祖峰的疯狂留下了足够多的空间。
望着那一个个避之不及的远去人影,杜晓汐绝望了,她不再喊叫,不再求救,只是拼命挣扎着。
黄祖峰全然不顾杜晓汐的挣扎,拉开车门,将她丢到后座上,轰走了司机,自己便一头扎进车里。
黄祖峰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杜晓汐的身上,动作粗暴地拉扯着杜晓汐身上的衣服,嘴里不住地说道:“晓汐,晓汐,房子,股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要你,只要你。”
杜晓汐吓得浑身颤抖,她双手死死的按在胸前,想要护住自己的衣服,终究敌不过膀大腰圆的黄祖峰,她的双手被黄祖峰扣住,高高举过头顶,按在了车门上。
强烈的欲望让黄祖峰热血沸腾,他激动的双手颤抖,全力进攻着杜晓汐的上衣扣子,只是情急之下怎么也解不开。
就在黄祖峰攻陷了杜晓汐嘴唇的同时,杜晓汐朝着黄祖峰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随后用力的一脚踹在了黄祖峰的小腹上,将他踹下车去。
杜晓汐推开另一侧车门,跑了出去,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大道上,见黄祖峰没有追过来,杜晓汐浑身脱力的瘫坐在地上,冰冷刺骨的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杜晓汐的心比身体还冷。
包包早就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没有钥匙,没有手机,也没有钱,杜晓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过路的出租车没有一个停下的,杜晓汐的惨状惹人害怕,现在社会的冷漠,已经没有人会愿意承担哪怕一丝丝的风险来助人。
杜晓汐在雪中艰难的徒步而行,单薄到不足以蔽体的衣服渐渐被雪打湿透了。
除了冷还是冷,冷彻心扉的冷,按响杨静家门铃的时候,杜晓汐的手已经是僵的了。
打开门的第一眼,杨静很惊讶,她没想到杜晓汐还会来找她,第二眼,杨静就猜出杜晓汐大概刚刚经历了什么。
赶紧包杜晓汐让进屋里,杨静急急问道:“让人欺负了?晓汐,怎么回事你说话啊?”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杜晓汐已经冻得脸色清白,嘴唇发紫,浑身直哆嗦,连牙齿都在打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杨静见状,跑进卧室包出一条棉被来给杜晓汐围在身上,又匆匆进厨房,切了姜,熬了一锅姜糖水给杜晓汐硬灌了下去。
姜糖水的热辣刺激了杜晓汐的胃,一阵灼烧搅得她的胃一阵阵痉挛的疼,冻得没有知觉的手脚也在室温下复苏,感觉到又痛又痒。
“晓汐,你到底怎么了,遇上流氓了?让没让流氓占着便宜啊?哎呀,你说话啊,急死我了!”杨静催促着杜晓汐,急于了解杜晓汐刚刚的经历。
“黄,黄、祖、峰……”杜晓汐颤抖着说出这个让她恐惧的名字。
“什么?!”杨静震惊的跳了起来,“老黄把你?”
杜晓汐木然的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说起刚刚的那段经历。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她的恐惧,仿佛全都冻住了,她想骂,想哭,想诅咒,但是除了叙述,杜晓汐不想多说任何其他的词语。
反倒是杨静很激动,脏话喷涌而出,一下闹着要报警,一下又闹着要去找黄祖峰算账。
对杨静的反应,杜晓汐是麻木的,除了胃里的灼烧和皮肤的疼痛还在提醒杜晓汐,自己是活着的,她没有任何其他感觉了。
“让顾明替你揍那个老王八蛋去!”杨静摸着电话说道。
“不行!”杜晓汐嘶哑的喊着扑过去,抢过杨静的电话。
杜晓汐用一种仿佛不认识杨静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怎么可以让顾明知道这件事?不!谁都不能知道!谁都不能说!”
杜晓汐从没如此坚定的表达过自己的态度,却惹得杨静一阵大叫:“杜晓汐,你太好欺负,这事儿都能忍?”
杜晓汐不想解释,她的思维也被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能再计划黄祖峰和顾明两父子之间的矛盾了。
杜晓汐眼神呆滞,默默不语,任凭杨静怎么咋咋呼呼,骂骂咧咧,杜晓汐都再没给出任何反应。
杨静气得使劲杵着她说道:“我都多余管你,一声不吭坐在这干嘛?你要成仙啊?”
“我来借住一夜。”杜晓汐勉强凑出几个字,吐了出来。千般委屈,万般心事,也都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了。
杜晓汐好累好累,累的没有力气说话。
她想洗澡,想吃饭,想给秦煜发信息,说自己到家了,让他放心吧。
但是杜晓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没有力气再抬动嘴唇,再吐出一个字来。
杨静把一身睡衣扔给杜晓汐,说:“你的事儿,你受了欺负,你都不吭声,我也不管了,你就活该倒霉吧你,洗澡睡觉。”
说完,杨静自己进屋关门了。
杜晓汐全身每一个关节都是针扎一样的疼,她捡起杨静扔下的睡衣,艰难的挪动到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顺着杜晓汐冰冷的皮肤流淌,热水的刺激让杜晓汐冻得青白的肤色渐渐恢复了一点血色。浴室里一片雾蕴,杜晓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悲惨的如同一个孤魂野鬼。
杜晓汐突然发力,使劲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她要洗掉黄祖峰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要洗掉黄祖峰在自己心里留下的记忆。
足足用掉了一块香皂又用掉了一块洗衣皂,实在没得用了,杜晓汐才不得不罢休。
瘫坐在浴室湿漉漉的石板地上,杜晓汐支撑不住的几乎就要晕厥了,耻辱感在杜晓汐心里翻涌,让她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是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
终于忍受不住,杜晓汐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听到动静,杨静“啪啪啪”拍着厕所门,问:“杜晓汐,你没事吧,不会这么快就怀上了吧?”
杜晓汐呕的抬不起头来,对杨静的调侃无法回答,也不想回答。
“杜晓汐,杜晓汐!是死是活你应一声啊,到底怎么了你?不要紧吧?”杨静在门外焦急的捶着门,问道。
勉强按下强烈的反胃,杜晓汐套上睡衣,开门。
杨静指着杜晓汐衣领处露出的皮肤,瞪大了眼睛,震惊地说道:“老黄太禽兽了!你真没让他占了便宜去?跟我别不好意思,咱告他去!”
“没有。”杜晓汐有气无力地扶着门框,说道。
“这可不像没有啊,晓汐,你别自卑,咱是受害者,理直气壮。”杨静不依不饶的说道。
“没有。”杜晓汐无力解释,踉踉跄跄走到小屋,推门进去。
“哎哎,没收拾呢。”杨静追过来,说道。
小屋的床上,堆满了待洗的脏衣服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地上也摆了不少破烂,甚至还有一辆不知哪来的轮椅横在屋子当中,轮椅上还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洋娃娃!
“同事搬家,我看着都挺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谁用得上呢。”杨静一边把床上的东西挪到一角的地上,一边说道。
杜晓汐在杨静腾出来的空隙坐下,说:“杨静,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审视的目光看向杜晓汐,“你不是要自杀吧?”
“不会。”杜晓汐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跟你说啊……”杨静一屁股坐在杜晓汐身边,摆开说教的架势,就要开始一番长篇大论。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杜晓汐重复道。
杨静不满地离开,顺手帮杜晓汐关上房门,隔着房门,尚且还能听到杨静充满怨气的自言自语。
杜晓汐直直躺倒在床上,两眼放空,没有焦点。她的眼睛是干涩的,没有泪水,就像她的心一样,已经空了。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雷日炎炎的埃及,几辆越野车在辽阔苍凉的撒哈拉沙漠上鱼贯而行。
秦煜坐在头车的副驾驶位置上,听着当地司机用不甚熟练的英语介绍这沙漠风光,时不时地掏出手机来,看看有没有信息提醒。
撒哈拉的日落把沙漠映成了七彩,天空的颜色在梦幻的变换着。因为心里多了一个杜晓汐,秦煜觉得今天看到的景色格外动人,他忍不住举起相机,拍下这大自然神奇的美景。
秦煜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心里想着,回去之后,这个戒指就可以摘下去了吧。
第五十一章 活着的价值
眼睁睁地瞪了一夜天花板,路灯熄灭的同时,杜晓汐敲响了杨静的房门。
“我想找你借身衣服,我要去上班了。”杜晓汐说道。
“你,你没事了?”杨静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杜晓汐表情淡然,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事了。
杨静找出一身厚衣服,递给杜晓汐说:“你找到工作了?干什么的啊,请一天假不行啊?”
杜晓汐摇头,说:“不用请假,谢谢你的衣服。”
杜晓汐回到小屋,退下睡衣脖颈间的吻痕经过一夜,不仅没有褪下反而颜色更深了。
杜晓汐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草草梳洗了。
换好衣服再出来时,杨静已经关上房门,又睡着了。
杜晓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杨静的家,早上的空气里尚且残留着昨夜下过雪的清甜气息,地面上的积雪还未完全化去。
杜晓汐慢慢走在雪地上,身无分文的她并没有开口问杨静借钱,此时依然只能选择徒步。
走过昨天差点被黄祖峰侵犯的地方,杜晓汐的心一阵抽痛。
人可以伪装到什么程度呢,仪表堂堂的成功商人,禽兽起来竟然可以如此猖狂,还真是道貌岸然啊。
曾经,顾明对黄祖峰的描述,杜晓汐是将信将疑的,毕竟发自主观的评论总是很偏激,然而此时杜晓汐对顾明的话,更相信了几分。
雪地里,昨夜杜晓汐掉落的包包竟然还在,除了钱包和手机,包括钥匙在内的其他零碎小物具没有丢失。
杜晓汐心里苦笑,这就算是不幸中的一点欣慰吧。
距离开店的时间还早,杜晓汐一个人坐在读书堂里。
雪霁天晴朗,不用开灯读书堂里也是光线明媚的,仔细地擦干净了每一张桌椅,扫好了地,又给自己沏上了一壶茉莉花茶,坐下慢慢品茗。
杜晓汐都奇怪,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平静,更甚往昔。
电视剧里演的,但凡有女孩子差点被人欺负了,不是都会哭天抢地的寻死觅活吗?怎么自己从昨天到杨静家开始,就连一点情绪都没有了呢?
玲玲来了,读书堂陆陆续续来了客人,迎来送往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玲玲几次用奇怪的眼神观察着杜晓汐,都被杜晓汐无视掉了。
回到秦煜家里,卸下一天的坚强,杜晓汐颓然瘫坐在门边,依旧是彻骨的寒冷,冻得她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口腔里,黄祖峰的口水和血腥味冲了上来,杜晓汐一阵恶心,伏在地上一阵干呕。
客厅里的座机铃声响起,秦煜打不通杜晓汐的手机,便把电话打到了家里的座机上。
杜晓汐接起电话,“喂……”
听到杜晓汐的声音,秦煜提着的心瞬间平稳落回到肚子里,“晓汐,你的手机关机了,一直打不通,你没事吧?”
“关机啊,是电话丢了。”听到秦煜的声音,杜晓汐一阵委屈,可是隔着千山万水,只在电话里,能对秦煜说什么呢?
“哦,丢了不要紧,书房的抽屉里有一部手机,你把手机看补上,先将就用着。”秦煜说道。
“好,谢谢。”杜晓汐的态度,恢复了客气的疏离,这让秦煜感到不安。
“你真的没事吗?声音怎么怪怪的?”秦煜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没事。”嘴里的血腥味还在,杜晓汐只想尽快挂断电话,然后去漱口。
“晓汐,自己在家好好吃饭,多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告诉我好吗?”电话那头,秦煜锁紧眉头,叮嘱道。
“好。”被黄祖峰压在身子底下撕扯衣服的画面冲进杜晓汐的脑子里,她猛地晃头,想把这段画面晃出记忆。
“如果天气不好,读书堂就关门几天好了,你不要太累了。”秦煜很想多和杜晓汐在电话里多说会儿话。
“我要吃饭了。”杜晓汐却直接挂断了电话,干呕起来。
从昨天到现在粒米未进,杜晓汐的胃里已经空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别墅里空荡荡地回荡杜晓汐干呕的声音,冷冷戚戚。
在书房里,杜晓汐找到一部半新的手机,给手机充上电,杜晓汐打量起这间书房。
这是杜晓汐第一次进来,也是秦煜唯一没有收拾到的地方,莫伊的照片,莫伊的手绘作品,莫伊收藏的瓷娃娃,摆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秦煜的书房很大,可以说是整栋别墅里最大的一间房间,甚至都不比黄家大宅的图书室小上多少。
杜晓汐看着莫伊的照片,想象着,当年莫伊孤零零等着秦煜回家的情境,想象着俩人曾经的甜美时光。
这么想着,杜晓汐坐不住了,自己到哪都是外人,大半年的寄人篱下,让她心如浮萍,茫然若失。这一刻杜晓汐很想家,很想很想。
手机充好电,杜晓汐开机登录通讯软件,原来昨天马奇就已经给自己回信息了。
“晓汐,你好。很久不见了,你过的怎么样?我不值得被什么人崇拜,只是任性的做了一回自己,没想到却在网上闹的挺热闹。追求自由的感觉真好,但是被人关注的感觉可不太好,现在只要我一住进客栈,就会被人认出来,最开始追求的自由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我回来的。”
没有忘记王焱的嘱托,杜晓汐立马就给马奇回了信息。
“哪天有空出来坐坐吧,我想听听你一路上的见闻,我有一个朋友非常渴望认识你。知道吗,你的‘任性’给了很多被生活困住的人带来了希望,你现在是英雄了。”
这次马奇的信息回的很快,他答应了杜晓汐的邀约,俩人约定,明天下午在“深柳读书堂”见面。
联系好了马奇,杜晓汐马上通知王焱,王焱兴冲冲的打过来电话,却是关机,转而留言给杜晓汐问道:“怎么关机啦?”
杜晓汐回道:“手机丢了。”
王焱没再多问,只是一味地表示感谢杜晓汐替他约到马奇。
第二天,王焱拿着一部新买手机来到“深柳读书堂”,对杜晓汐说:“这个你一定得收下,当是我的谢礼,你都不知道联络上马奇,对我们出版社有多重要。”
杜晓汐再三拒绝,王焱执意要给,最后,王焱说道:“签下马奇,我的年终奖十部手机都不止,这个就算你这个中间人的提成了好不好?”
无功不受禄,有功也不愿意受禄是杜晓汐的习惯。她不怕给别人帮忙带来的麻烦,但对欠别人人情有着很深的顾虑。
最后,王焱也没有争过杜晓汐,新手机白买了。
马奇进门的时候,即便之前已经在网上看了马奇的近照,杜晓汐还是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马奇的变化不单单只是外形上黑了壮了的变化,而是整个人的气质全都不一样了。
现在的马奇和杜晓汐记忆中的那个相亲对象判若两人,要不是马奇首先朝杜晓汐打招呼,她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的这个汉子就是马奇。
在马奇的身上,从前最让杜晓汐厌恶的那股轻浮劲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阅历的豁达和时光雕饰的沉着。
杜晓汐替王焱和马奇作介绍,听着他们两个人热聊起来。
王焱说起他的出版计划,怎么包装,怎么推广,滔滔不绝。奈何马奇无心于名利,一口便回绝了王焱的建议。
“我今天过来,只是为了来和晓汐叙旧的。”马奇下了逐客令。
王焱识趣的先告辞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签下马奇的念头。临走,王焱紧着给杜晓汐使眼色,希望自己走后,杜晓汐能帮他说话。
“怎么突然想起来辞职去旅行呢?”王焱走后,杜晓汐问马奇道。
喝上一口茶,马奇笑道:“上次我们见面也是在这里,我记得,好像喝的也是这种茶,多好的氛围,可惜让我给破坏掉了。”
杜晓汐笑笑,没说话。
马奇接着说道:“我很怕相亲,相的太多了,就像我的销售工作一样,相亲也变得程序化,功利化。过程充满了虚情假意的阳奉阴违。”
“我妈妈去世很多年了,爸爸一个人带着不容易,我总想着,努力工作,多赚钱,娶个媳妇早点生个孩子,让我爸爸能好好享享福。”
“我爸爸走的很突然,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那天晚上我加班很晚才到家,走到楼下我就觉得不对劲,以前我爸爸都会看着电视等我的,可是那天我抬头,家里的灯是暗的。”
“急性心心梗,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已经凉了,那段时间我除了后悔就是自责。后来,我就辞职了,爸爸都不在了,孑然一身的我还这么拼命是为了谁呢?接下来的人生就剩我自己了,那就按我的想法来吧。”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杜晓汐黯然底下头,抱歉道。
马奇喝了口茶,不介意地微笑说道:“都过去了,生老病死,有的人活的时间长,有的人活的时间短,但是每个人终归都有一死。究竟人活着的价值体现在什么地方呢?我想总不会只是为了长命百岁的活着而活吧。”
杜晓汐很像多少说几句安慰他的话,但是对生老病死,人生的真谛之类的,杜晓汐从没有深思过。
杜晓汐羞赧地说道:“对不起,其实,我没太听懂。”
“没事,其实我也不懂,这一年,我走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生活状态,对生死,对价值,对人生的终极目标,我也是越来越糊涂了。”
马奇果然不一样了,说出来的话带着豁达与与通透,若还是第一次与杜晓汐见面时的那个马奇,绝对会是一番奚落。
“我觉得王焱说的对,你不应该只是自己探索。”想起王焱的拜托,杜晓汐试着说服马奇。
“这一路上,最开始是你自己写游记放在网上,然后又有网友曝光,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上路的,多少网友守在电脑前陪你一路走下来的。”
“他们陪着你苦,陪着你乐,陪着你风里雨里一路兼程,多少人的生活因你而发生了改变。就这么消失在公众的视野里,对于一直将视你为英雄的网民来说,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马奇带着无限落寞说道:“我没想成为谁的英雄,我只想静静走自己的路,曾经我让爸爸带着满满的遗憾就离开了,现在我更不用对任何人负责了。”
“这段旅程不就是伯父促成的吗?”杜晓汐继续游说道。
“这一年山山水水的经历,不都是伯父留给你的回忆吗?我知道你旅行的初衷不是为名,也不是图利,但是如果你能把它集结成书,出版出来,这份财富不仅仅是金钱也是精神上的啊,这本书不正是你对伯父最好的纪念吗?”
马奇陷入了沉思,他在细细思索着杜晓汐的这番话。
看出马奇已经动摇了,杜晓汐便不再多说,留下他自己考虑吧。
王焱催了杜晓汐好几次,他又联系不上马奇了,杜晓汐拒绝再去骚扰马奇,她胸有成竹的让王焱耐心等候。
杜晓汐相信,马奇终究会答应出书的,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给马奇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一转眼到了大年三十儿,今天读书堂没有开张,杜晓汐放了玲玲的家,让她安心在家过年。
“深柳读书堂”里空落落的,杜晓汐无家可回。
昨天,她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电话,杜妈妈埋怨她这么久没消息,听得出杜妈妈和杜爸爸是真的想女儿了,但是杜妈妈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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