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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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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弟,今天听回来禀报的下人说,小军被那朱少明掳了去,要让我拿十万两银子去赎人!三弟,你看大哥这怎么办啊!”孙顺哭丧着脸,现在他朱家门口驻扎了一百多号士兵,想硬闯也没有那个资本啊!
“大哥,小军贤侄招他了?”孙刚没有贸然答应,事情还不了解的情况下,贸贸然冲动会出大问题的。
“哎,都怪那不成器的犬子,与他争一个歌姬!两人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结果,哎,哦,好像你一个属下也去了!最后两人都被朱少明那小杂种给带走了!”孙顺一惊一乍的说出了实情。最可恨的是那竖子楞的没出息,寻人打架,而且还在自家的地盘上打输了,丢人不丢人!说出来自己这老脸都不知往哪放!
“大哥,你说什么?我的属下?”孙刚激动的抓住了孙顺的手腕,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嗯,是一个叫李纯的!”孙顺望了望房梁,做出一脸沉思状。别人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要是关系到你自身的利益,就不信你不关心!果然。
“你是说李纯也被朱少明带走了?”孙刚如临大敌的瘫软在椅子上,连嫂子赵宁进来都不知道。孙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不是我求你办事了,而是这里面有关你自己的利益,你要是一口咬死不管,我也就豁出了这张老脸求求二叔央求其做主了。
“是的!”孙顺很肯定地回道。
“……”完了,完了!不行,一定要将朱少明截住!以人换人!思索了前因后果好几番,孙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昨晚自作主张是有让李纯去击杀朱凌云,但是没让他怎么去实施,今早一大早被二叔叫去要灭口所有人,召集人时,唯独漏了他。自己马不停蹄的外出抓人,都不曾寻得,原来藏在朱府!这时候怕是已经晚了,李纯对上那个狡猾多端的朱少明,李纯完全不是对手!不行,一定要将朱少明抓住!
“大哥,我还有些事!酒咱们再喝!”孙刚看也不看嫂子一眼,火急火燎的冲到自己房里,取出挂在墙上的关刀,风风火火的出了孙府。
“老爷,三弟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急的样子!”美妇赵宁一手扶着茶水,一边焦急担心地望着三弟跑出去的身影。
“宁儿,他啊,去救小军去了!”孙顺高兴的一把搂住小妾赵宁的细腰,狠力的捏了几把,哈哈大笑起来,头顺势埋在宁儿的胸前拼命蹭着。
赵宁有些厌恶的迎合着孙顺的粗手在自己腰上蹂躏着,抱着孙顺的头。
一出府,孙刚四下看了看,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候还不知道朱少明那只小狐狸躲在哪里,想在土木堡将他揪出来无疑比登天还难,至少现在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的朱府任一只苍蝇也休息飞不进去。
“三爷,老爷说你冷静下来之后直接去书房找他!”正准备回府找二叔商量的孙刚旁边突然跑出一个人来,吓了孙刚一跳,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任何杯弓蛇影的事都能将他的神经拉的很紧。
“呼,是李管家啊!好的,麻烦你了!我这就去!”看清了来人是李管家之后松了一口气,差点他手中的关刀就架了起来。
“嗯,三爷,老奴先去忙别的了!”李单生看起来也很忙啊!说完了吩咐不是直接回府而是朝着花木街方向疾行去。孙刚不解,没时间想其他,返身进了孙府里。
一路闷着头朝二叔房里奔去,十万火急!事关孙军生死大事,容不得他马虎。
孙刚提着关刀从府门口冲到老爷书房门口,却愣住了,自己衣衫破烂,这时才想起,一时情急,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这么去见二叔合适吗?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浑厚的声势,连门板都在震动。可想而知,里面人的情绪也不平静。
“二叔!”孙刚羞愧难当的垂下头,惭愧不安,相信二叔早已料到了事情的发展,差一点,就毁掉了孙家,差一点就是孙家子孙万代的罪人了啊!
“坐吧!喝杯茶,润润嗓子,年轻人不能毛毛躁躁的!”孙绅从里间取出一套衣服,与孙刚身上穿的款式一致,只是颜色是青灰色的,而孙刚身上穿的是天蓝色的。递到他面前接着道:
“去,里面换上吧!”
“谢二叔!”孙刚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因为他,整个孙军差一点因此遭受外族欺侮,其结果必将导致孙家会长埋在历史里。来时的时候本想找二叔负荆请罪,没想到二叔会这么对他,看着手上滩着的衣服的成色,怕是早就做了吧!二叔真是有心了!怒不可遏的诅咒道:朱少明,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第五十四章 望月楼里现伪娘!
“嗯,孙刚啊!知道错了?”孙绅端详着茶杯里浮泡着的茶叶,而热气腾腾的水雾则悬在空中,像是天上的祥云吉瑞!本是干瘪褶皱的茶叶此刻被滚烫的开水浸泡得张开四肢,完整无损的漂浮在水面上,青翠墨绿的身影在杯子里荡来荡去,茶叶中透体而出的色素也将白亮的开水染成了淡黄色。孙绅轻呼一口气,淡淡道。
“二叔,我不该,不该自作主张!我……”孙刚在里间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撕下了破烂的外衣,目光所及之处,手臂上关节处的黑色血迹已经结痂了!血债血偿!朱少明!咬牙切齿的哼哼唧唧一声,听闻二叔在外间不温不火的教训自己,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坐吧!先喝茶,今天不谈事!”孙绅眼皮子跳了跳,最近左眼老是跳啊跳的,怕是有祸事降临么?强势按下这些迷信的说辞,孙绅审了一眼,老四啊老四,你儿子跟你一个样,火爆脾气,这些年跟着我,也懂得了一些权谋之道,还是太嫩了啊!差一点,差一点你的好儿子就将孙家带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谢二叔!二叔,现在……我想去将朱少明那小狐狸抓来!”孙刚端起茶,喝了一口,烫的赶紧吐了出来,‘哈,哈’的吐着热气,舌头被烫的鲜红,火辣辣的辛痛感。缓和了一阵子,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不管是出于将功赎罪的目的还是真的与朱少明那厮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些,孙绅都不看重,权谋术数,赌的起智谋,耍的计谋!莽夫匹夫只知耍刀弄棒,也就不足为惧了。
“坐下!”孙绅加重了一声语气强调道。这些还用你教么?你二叔会不知道?要都和你一样,孙家早被吞并了,蠢货!随着这一声冷喝,书房里的气氛抖的一沉,陷入到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之中,那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仿佛也在沉默着,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有些颤动起来。
“是,二叔!”孙刚只感觉一种不善甚至可以说是冷血的目光锁定了自己,识趣的坐了下来。和二叔闹翻,这个家也将再无他一寸立锥之地。军中,笑话,没有银钱的打点,何来的称兄道弟。
“年轻人心境要稳,这一点,你要跟你二哥孙竟好好学!他,现在俨然是孙家第二代中能抗起大梁的人才,至于你大哥孙顺,哼,就是个吃货好逸恶劳的蠢货!!你,常年在部队里也没时间管理家中事务,所以,这些重担在慢慢压在你二哥身上,有时间多和他走动走动!朱家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二叔我自有分寸!”孙绅观着时机差不多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喝茶,讲究的是心境,第一道茶,酸涩苦口难入味;第二道茶,褪去木气与青草气,味道中等勉强可以灌下;而第三道茶,是最佳口感的选择。茶叶卸去了厚厚的外衣粉饰,苦味随着先前两道茶的工序脱离了自身的束缚,再沁入开水,个中精华全部稀释出来,入口生津,回味无穷,清肠润肺!
“小侄受教了!一定谨记二叔教诲!”孙刚有些羞于启口,二叔这一身的养气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光是喝茶时的那份子优雅轻熟,他十辈子也学不来,刀枪子耍惯了,拿筷子都像是在拿小号的长矛,遑论喝茶这么磨人的事情。屁股坐立不安的扭来动去。
“梦有心生,心生善恶,善恶常在一念之间。一念生,一念死,生生死死也敌不过命道轮回!”仿佛在呓语,又像在点拨孙刚,孙绅紧闭眶眸,凝神思索道。
“二叔,二叔!”孙刚实在在这里坐不住,屁股沾在凳子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不知道朱少明那只小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一定准没好事!哼……
……
望月楼处在花木街的最尽头,而最尽头的后面的一堵大山,这里进退可据,所以说是商人们敛财赌博、杀人越货的好地头。
此时此刻,朱少明,张贤,算命先生,孙无从几人相聚在望月楼把酒言欢,虽走了两个美女有稍稍点遗憾之外,朱少明时不时的观察着孙无从的脸色变化,一一记在脑海里。这时,朱少明站起来高兴地抓着酒杯道:
“为了我们的相逢,干了这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将瓷器酒杯翻转倒立,证明自己一口喝掉了一整杯。
“好,朱少爷是爽快人,我张贤也不能落后,来!”张贤第二个站起来,手上的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仰头一饮而干。喝罢也学着朱少明的样子演示了一番,逗得所有人大笑,唯有坐在最角落的算命先生韩旭东抿着嘴笑。
“既然两位公子都如此豪爽,如此给孙某面子,这一杯酒,一定要干!”孙无从似乎很高兴,一来结识了两位年轻公子哥,二来似乎……扶着酒杯干了一大杯。
实话说,这个时代的酒并不好喝,酸涩的味道如同败坏的红酒。没有后世的酒烈,说是陈年女儿红,也不知有20度没。朱少明喝着这难以下咽的‘酒’心里咒骂着万恶的奸商,这才什么时候,就开始往酒里兑水。
“好,难得今天高兴,一起干一杯吧!”朱少明倡议道,众人齐声附和道:
“好!”
“干!干!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孙无从脸上的火红火红的,像及了猴屁股。反观朱少明,啥事没有,喝酒跟喝水似的,没一点后遗症,张贤脸上稍稍红了一下,额头上都还有一丝丝的密汗。
“今天,就着这个机会,我想找,你,你,还有你合作!”尽管没有一点醉意,朱少明还是装作醉了的样子,身体时不时晃荡几下,手也跟着一抬一晃的指着桌边张贤,孙无从,算命先生三人。
“合作?朱少爷有什么好的点子?”出于商人敏锐的直觉,张贤隐隐觉得朱少明话里透露出的意思非常明显,肯定是有一个大动作要做,那么他刻意找自己,也就能顺理成章了,只是还是不了解这大动作到底是什么?一脸求解的凝望着他,眼睛迷离的深深期盼着。
朱少明转过头只睹了一眼,浑身遂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莫非他好男男?我嘞个去!开什么玩笑,哥是正经人,哥也是有抱妇的人!不会跟你厮混的!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不太对劲之后,张贤尴尬手都不知往哪搁,胡乱的抓着,孰不知,这个一不小心,酿成了张伪娘的绰号的由来。
王兵这一辈子可还没见过这多的好吃的东西,别人敬酒也跟着一起喝,喝完就一头扎进了满桌的美味佳肴里,再也不理众人,所以当张贤邪恶的手掌抓到了王兵胸前那一片小禁地时,王兵愣了,张贤也惊了,这下子,完了!王兵嘴里还掉着一根小白菜(俗说的上海青,矮茎绿色!)后知后觉的看着张贤,想问他到底想干嘛,突然回过神来,将嘴里嚼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的亲娘四舅姥姥,少爷,你这找的啥人啊,大白天的摸我胸口,哎……
张贤更是恨不能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再在外面插个木板说自己死了算了!
“咳咳!”朱少明有幸一睹这全部过程,口里衔着的白酒也吐了出来,张贤啊张贤,没看出来,你还真好这一口啊!观音在上,请收了他吧!他是个妖孽!
“少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王兵看着被自己吐的满桌都是菜屑的碗碗盆盆,深深自责道。
“不用了,小兄弟,难得高兴一次,鄙人吩咐下人来做就可以了!”孙无从大致摸清了是怎么回事,不管朱少明说的合作是真是假,听听也无妨!起身唤来了下人。
“谢谢孙老板!”王兵感激的鞠了几躬,恨恨地瞪了几眼张贤,都是他,没事摸自己胸干嘛?
张贤这心里的苦水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倒,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啊!万般愁结的愁肠满心纠葛快将自己勒的喘不过去气来!朱少明不忍他难过,走过轻拍他肩膀!
“骚年,没事,我理解你!”忍着笑打趣他道,男男也是纯洁的关系,是能被这个社会包容的!同样也是有恋爱自由的,不是什么禁忌恋。
“朱……少……明!”张贤咬牙切齿地喊着某人的名字,可见对某人的友好度是多么的欠奉啊!张贤苦恼的看着那只摸了王兵的手,只感觉有万只虫蚁趴在什么撕咬着自己的皮肉,疼痛无比。
“张少爷,我们先谈正事!”哈哈大笑的朱少明说完头一摆,不理张贤噬人的眼神。
“首先,你们先让我闻个问题,大家都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来葵水吧?”朱少明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将这等‘污秽’话飙出了口,剩下一脸错愕的人低着头到处在找下巴,这个朱少爷实在说是比较奇特,比较惊世骇俗,比较……
第五十五章 拦截围堵朱少明!
“朱少爷,您接着刚的说!”孙无从摸摸白净的下巴,想说什么又无从下口,这个朱少爷确实不是一般人,更是难以用常理度之。而张贤刚刚缓和的心脏听闻这话如遭雷击,浑身打了个冷战!葵水?我的天哪!他……
在张贤下首处继续埋头苦吃的王兵闻言头轻轻一抬,咧着嘴笑笑,又低下头去继续狼吞虎咽。
“而我了解到,我们广大的妇女同胞对这个所谓的葵水深恶痛绝,又没有好的解决措施,特此,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说到这里,朱少明望望众人,看他们那都什么表情,仿佛一个个都吃了死老鼠般难受,女同胞的伟大,你们现在还不能真切感受到,所以朱少明不打算解释什么。何况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要继续下去也就失去了和他们合作的意义了,直接奔入正题。
“少爷,有什么好的方法呀!”王兵第一个问道,这厮终于舍得嘴下苟延残喘的菜肴了。其实刚刚本来是吃饱了的,但是孙老板又唤人重新准备了一桌,禁不住胃,风卷残云之势扫荡了起来。如今这时候实在是吃撑了,受不了装不下了,估计明后两天都不用吃饭了。
“是啊!朱少爷,这里都没有外人,您就说吧!”老奸巨猾的孙无从率先提议道,你说出来,傻子才会与你合伙!朱少明,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到时候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但是如果从你嘴里能撬出点利益的东西来,这就与我有关系了,而且是大大的关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朱兄,你说吧!”张贤意有所指道,叫他朱兄是有目的的,他耻笑自己是那种人,并且重口味好那一口,到现在这心里想着都还有个疙瘩哽在心间!为了扳回一局,喊你几个猪兄还算便宜你了……咳,咳,想起刚刚那事,实在是丢人至极。
“想入股的话,都拿钱来吧!”朱少明话锋一转,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笑道。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里,心中或多或少的藏好了贪欲,却没有将它表现在脸上,而王兵相形见绌之下,就可爱多了,做个吃货远比做个二货容易控制的多。吃货吃饱满足了就能去执行命令,二货经常犯二怎么办?
“入股?”张贤抓住了这两个字,沉下脸来反复诵念着。孙无从同样对这两个字眼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解道。
“对,没错,就是入股,嗯,和分干股是一样的道理。通俗点说就是投的钱越多,按总投的钱的多少干股来给你发红利!”朱少明干咳一声,最近老是喜欢飙一些专业词汇,而这个时代的人显然不懂,造成诸多不便。
“原来是这样!这个‘股’!”顿了顿,张贤继续问道,“什么股?”
“入股!”朱少明欣慰的笑笑,选他总算没错的。一个人能对新事物理解的越透彻,才能站在风口浪尖顶住汹涌澎湃的潮流的顽强轰击。反之,只能是一个墨守成规、不知变通的迂腐木头而毫无用处!
“原来如此!”孙无从也明晓了其中的意思,眯着眼睛审视着朱少明这个人,观其面目,从头到脚,从上到下,要说精明,好似与其不沾边,说他傻,也不算太傻,还知道要干股。这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孙无从有些好笑,人家傻不傻关自己什么事呢?操这么多心。
“这个,朱少爷,我信得过你,你回头拟一张草表,算算大致要多少钱,差人去我府里要便是!”张贤决定豁出去了,虽然他没说是什么生意,但那自信爽朗的笑意里就知道朱少爷对此是势在必得,跟着他混,少不了喝些汤!突又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也给他弄一成干股,壮声道:
“朱少爷,还有,我帮一个朋友也押上半成干股,钱一并结算与你,总共我们两人占一成!您看怎么样?”
“好,爽快人就喜欢!”朱少明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如常的笑着,搂过张贤亲近一番,望着孙无从。外人道朱家有万顷良田,豪宅大院,锦衣玉食,却不知内耗严重,朱家这艘大航母已不堪重负,岌岌可危起来!事到如今,必须借鸡生蛋,从外抽取资金来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这将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决策,多么英明的决策啊!
“这个,呵呵,我就不妨碍朱少爷的蓝图大业了,来人,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张贤,你怪不得我,只怪你命不好!与他勾搭在一起!”孙无从冷笑连连的指着朱少明道,好像朱少明是某个犯罪分子的典型。
孙无从话音刚落,一瞬间,从门外涌现出十几号劲衣大汉瞬间将整个雅间围得水泄不通,大汉们脸上个个严肃冷色,不苟言笑。统一化的表情,一致性的协调动作,从进门到现在,每一个人的动作,每一个人站的位置,好似事先安排好了的!丝毫没出现一丝混乱的迹象。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早有安排!非取我朱少明不可啊!只是,呵呵……
“哈哈!朱少明,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要做的是什么事,兴许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不然……哼哼!”孙无从终于撕破了脸皮,威胁道。肥大的身躯就如一只倒立着站着的大肉虫,恶心也反胃。
“少爷,你躲我后面去!”王兵面上严肃地道,千军万马与将军也一起趟过,区区十几个人还不在眼里,虽然他武功有够坑人,可这些内在的潜力不妨碍他的忠心。
“嗯!你小心点!不要冲动!”朱少明顺势藏到了王兵身后,不是他怕死,今天,如不出意外,这个屋子里的人很难有活着出去的。但他却必须弄清楚这里面暗藏的玄机与着力点,掌握好了这些细节才能对症下药,一击破敌。
“朱少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贤也被这种情况弄得头昏脑涨的,如今他和朱少明是绑在一根绳子的蚱蜢,但他却对合作伙伴朱少明的底知之甚少,整个一无所知,但是如果是两大家族内斗的话,大家也不会明摆着动刀动枪。现在看来事情远比看到的复杂多了,而面前这个十四岁年纪却身形魁梧的朱少明心智也远远要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看来有必要对他进行重新定位了。
“孙蜈蚣,你想知道吗?”朱少明钩钩手指,嘲笑道。
“哼,想诱使我上钩,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孙无从冷笑几声,这个少年人到现在还是一副成足在胸的气魄,但想想他可能是虚张声势,因为他现在显然已是一只瓮中之鳖,要杀要寡,只凭一句话的事。但是想从他口里得出发财之道,有点难度,恨恨的阴着脸。
“怕死的蛆虫!”朱少明继续道,能拖延一秒钟是一秒钟。懒得回答张贤那种小白问题,这是什么情况,你就不会自己看吗,明显是有人要抓我,想置我于死地。
“哈哈哈……”任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缺点被人在公众场合里公之于众,朱少明偏偏要揭他的短,戳他的痛,如何让他不恼,扭曲的脸已看不清器官是如何排布的,远远只闻到一种叫做怒火的情绪在房间里燃烧着。
“朱少明,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不说!不说老子嫩死你!”孙无从觉得既然撕破了脸皮就没必要将那颗肮脏的心藏着掖着了!也懒得和他废话,想最后给他一丝机会,不识相,统统带走。
“说什么,哦,对了,你女儿,还记得吧!我与她,嘿嘿!”朱少明做出一副似满足还意犹未尽的猥琐表情刺激着孙无从。野蛮的狮子不可怕,激怒它,弄疲他,胜利的天枰自然会向自己倾斜。
“你说什么!”孙无从只感觉胸前的郁郁之气快速的窜至头部,脑子一片混沌,玉梅,这个畜生将玉梅怎么样了?
“我说的你听不懂吗?算了,不说了!”突然说到一半,朱少明突然闭口不谈了,气得孙无从想立即去刨了朱家祖坟,古时三大戒,一戒毁人田地,二戒毁人子女,三戒毁人祖坟。现在这个畜生说他毁了自己女儿,满腔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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