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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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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话说严毕不是躺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么?没错,他先前的确是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但是朱强试探性地问话让他有种不安定的危机感,把性命交到以利益为纽带而紧密联系的人手上,绝对是一种愚蠢行为,很不幸,他不是,所以,便寻了个借口,欲来土木堡寻找失落的官印!效果很明显,朱强信了,非常大度的为他送行,还送他一匹良驹。他一离开县衙,立即奔赴与之最近的驿站,那里有他的人马,聚首了一干兄弟姐妹之后马不停蹄地赶路,半个时辰就到了土木堡,这也才有了之前的一切。来土木堡有两个目的,一为官印,二为那晚交手的人。
  “大哥,他就是偷了官印的人,我们大可将他抓起来!”另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提议道,如此大好时机,一定不能错过!忽又看及到大哥眼里的赞赏之意,壮着胆子继续道:
  “据传闻来看,朱府窃取了县衙大印,其心可诛,其取不纯!”说完自豪的瞪大一双熊目看向其他兄弟,发现他们都是一脸无奈和尴尬的神情,这让他本就薄细的面子往哪呈放?我说错了么?那你们还一个个那副神情,好像我欠你们钱不还似的!
  “王准说的不无道理,究其根本,传言可不可信,咱们暂且不去管它,但是现在,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在我们面前,此子有勇有谋,城府极深,料事如神,呵呵!”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瞧众兄弟中俱是一副副疑惑的面容,尤其是无衣,她疑容最甚,似合非合的双眸里酝酿着谁也不曾琢磨出的心事。
  “大哥,你说的这个人莫非是他?”吴米不可思议的试探性问道,如果真是他,那他真的和他的梁子就算结下了。叫他如何能容忍一个不但调戏了他内定的女人,而且还严重的威慑到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威信的人,在他面前如小人得志般耀武扬威?不,绝不可能!
  “会是他!”胡无衣若有所思的沉眉思索道,不可否认,他有着足够的智谋和胆识,处乱境中而不乱分寸、进退有据,这份从容足可压死一片自以为是的男人。想罢冷眼瞅了一眼气势汹涌的吴米,易怒,易暴躁,易自负,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与命门,一个人,假若你看出他的弱势所在,其也就不足畏惧了!
  众人听闻吴米的话时不自觉将头别向大哥这边,聚精会神充满期待地望着大哥,能让大哥给如此高评价的人,此人一定不俗,至少在心智沉稳这方面属佼佼者。
  “吴米说的没错,就是他,朱府的少爷朱少明!”严毕缩了缩瞳孔,眼里的精光扑哧扑哧的闪着幽幽的蓝光,望向吴米的眼神里更是透着冰冷,他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计划,绝不能让人从中作梗,吴米,大哥这是在警醒你,你可明白?
  “哎哟大哥,嘿嘿!吴米不懂事,冒犯了大哥,花姐代他向您赔罪了!小米,还不过来,和大哥道歉!”一脸媚相胭脂气极重的花紫讨好似的向严毕解释着,连忙向吴米发出警告道,这死孩子,年轻轻轻的吃什么不好,偏偏要吃无衣那妮子的醋,她,你也敢想?
  “哼!”吴米故意不理花紫的好心,生气的别过脸去不看大哥。他就是气不过,为什么大哥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对自己兄弟不闻不问的。
  “哎哟,大哥,你看你这是在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发这么大火干嘛!消消气嘛!”此人常年摆着一张欢喜佛的脸谱,对上任何事都笑着,哪怕是愤怒,也有其独特的体现。
  “哈哈!乐笑说的极是!”随着严毕的张嘴大笑,沉默中带点压抑的气氛顷刻间土崩瓦解,众人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气象,这里面,有人野心勃勃,也有人虚怀若谷,时机没到,不曾现世罢了。
  “大哥,这才对嘛!”乐笑随声附和道,大哥的秉性沉稳中缺乏果断,更多时候有着刚愎自用的嫌疑,但却不妨碍他们一伙人玩命的追随。
  “放长线,掉大鱼!”严毕说了句,不再言语。冷眼踩了一脚躺在地上跟死猪样的孙无从,他,毫无疑问,没有朱少明那么幸运了。严肃道:“将此人带走!”
  “是!大哥!”面相最憨实,步子也最沉稳的朱牛闻声一把抓起孙无从的手臂,一股子力道从丹田起运气而出,直奔手掌,浩大的气力使孙无从肥阔的身躯这时候在空中荡了两荡,脚朝前,头垂在朱牛后背,被扛在了肩上。
  “撤,明天我们去拜访朱家!”严毕展眼舒眉,一语完结今天的任务。
  “……”
  小二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一也不见了,只是先前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来过,有几个人说临时有事先走了,但是自己还跑上来看了的,二楼雅间里还有十多号人呢,这些人都去哪了,怪事!不管了,将房间打扫干净就完事。
  “……”
  同一时间。
  孙府灯火通明,全府上下每一处角落里都点着灯,亮堂的烛光也只能挽救这一刻眼目的清明,孙绅踱着步子一步十来回的绕着圆桌打转。
  派孙无从那个蠢货去劫下朱少明,并且在望月楼里埋伏了十多人精英,怎么到现在还没个消息来报,出了什么问题?不安的情绪精准的在孙绅心中落地生根。这时候的他,已不复那个沉稳淡定的花白老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迈体弱的老头,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孙家站出来一个能为孙家排忧解难抵却万难的人,可是都没有,一大帮蠢货,一个个酒囊饭袋……
  “来人,来人啊!”孙绅大力的喊着,这间房子像被与世隔绝了般,没有任何下人前来问候,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的痕迹也没有!孙绅只感觉心里的恐慌感愈来愈甚了。不甘心的再次喊道:
  “来人……!”依旧没人回应。此时孙绅的脸上有了质的变化,五官肌肉不停的扭动着,煞是吓人。
  “啊!”突然一阵虚火上浮,邪气入体,眩晕的感觉使站着的孙绅身体摇了两摇,苍老的手掌紧按着额头,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孙家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会形如一卷龙卷风之势将孙家瓜分殆尽。
  “咝!”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孙绅头胀欲裂,难道天真要亡我孙家?
  “啪嚓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旁边桌子上被带下的茶杯落在地上无聊的转动着。过了好大一会儿,一切悄然无息,重归平静,微弱的烛光不时“扑哧扑哧”发出炸裂声,来打破这个书房里的死寂,而墙壁上悬挂的老高的那副字画依然不朽的被钉死在墙上。正如地上躺着的孙绅,口吐白沫,浑身不停地抽搐着,照现在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还不能理解这抽搐的妙义,孙绅其实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古时称为结代脉),不能急,不能燥。
  此时正值冬月三十,戌时已过半,外面呼呼的大风欢快的吹着,它不懂人的情感,亦不知人的悲欢离合,永不休止的吹打着在这片土地上穷苦的百姓。月亮也隐藏了娇躯,不敢露面,在这个寒寂的冷夜,只有两处是灯火通明光亮如白的,一处是朱府,一处是孙府。惨白的烛光随着风讲诉着它的不纯净,艰难的与黑暗做抗争!任何虫鸣鸟叫也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提着灯笼走街串巷不停的打着更,默默地为熟睡的人们报时。(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
第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结金兰!
  “少爷,您去吧!”翠碟终于在朱少明的三寸不烂之舌下缴械投降,无独有偶,少爷实在是太能说了,从古说到至今,如何如何的,让翠碟自己都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不帮少爷,就是罪该万死,是要浸猪笼的。
  “嗯!辛苦你了!日后好好补偿你!”朱少明柔情似水的捧着翠碟的粉颊,这个小丫头,长的清秀可人,皮肤白嫩圆润如珠玉羊脂,不收入青纱帐下岂不是愧对老天赐给自己的这一副好皮囊?恰好在望月楼里被勾起的欲望还没来得及奔腾到海呢!
  “嗯!”翠碟低声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发现自己心如小猫一般温驯乖巧,脸滚烫滚烫的!烧人!任由少爷在自己脸上抚摸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好!难道这就是有心上人的感觉么?嘻嘻……
  “……”
  房门砰的一下被人从外面关上了,门开门关的那一瞬间的大风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鼓吹渗透进来,将房里点着的煤油灯吹的一摇一摆的,像一盏幽灵鬼火!这个声响惊醒了还在思春的某个小妮子,羞红了个脸慌慌张张整理着本就没有褶皱的衣服,拂拂发烫的脸颊,轻抬起头慢慢地将视野扩大,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又气恼的骂了声‘妮子作死呢!竟敢胡思乱想!’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少爷冷不冷,他都没加件袍子就出去了。想到这,赶紧从橱架里取出了一件袍子跑到门口,发现再也看不见少爷的身影了,黑夜,抹不开的黑,冷啸的气流凶猛的朝翠碟身上扑来,导致她打了个冷战,失望外加担心的重新关上了门将袍子又重新放会橱架上。
  少爷走了,这间房里似乎没了阳刚之气的镇压,阴冷的气息围绕着翠碟,将她裹紧着。
  一定要完成好少爷交代的任务,这个,睡他床上,只是早上那白色的……翠碟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又浮现了早上那团白乳装的液体,羞死人了!不想……不想……不想……嘴里不停的轻念着,越说不想,反而想得越多……
  借着这微弱的烛光,翠碟这才有时间去观察注视着这个每天来打扫却不曾贴近的房间,它就像一堵墙,身份低微的她根本不敢去多想会与主子发生什么事,至于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下场也是落不到好的!走到煤油灯前,轻呼一口热气,将灯吹灭了!一瞬间,光明被无底的黑暗彻底消灭,而她仿佛与这间房间一起快速的下陷着,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而那张床,白亮刺眼的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两边拉起的帷幔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她面前,就像一张血盆大口,靠近,会将她吞入绞碎的!甩了甩头,排却心中的乱象,小心翼翼的踩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床边摸索着,短短数十步的距离,仿佛有种看不见的鸿沟横亘在她与床之间。
  “呼!”拍着胸口安慰自己的翠碟无比开心的坐在床边,感受着被褥的柔软,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深吸了一口被褥里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陶醉在其间,小手不时拂过细柔的棉絮被褥,感受着少爷的体温,体会着禁忌的快感。
  ……
  “你醒了!没事吧!哈哈!”朱少明离开了房间之后,直接去了客房,在那里,他将王兵,张贤安顿在那休息。现在看到他们俩醒了之后,高兴地问候道。
  “朱少爷,这是在哪里?”张贤发现自己醒来睡在一张非常舒适柔软度恰好的床上,而旁边还有一个大略模糊的轮廓,他以为是爹娘,彻底睁大眼睛之后,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床边的人竟是朱少爷,这……不可置信的摸摸身下躺的床,又掐掐大腿,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么说,他还活着?
  随着记忆的苏醒,张贤逐渐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对朱少明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节拍,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不论他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将自己救出来的,自己都欠他一份救命恩情,这份恩情,男子汉大丈夫当谨记心间没齿不忘!
  “朱少明,现在当你是朱少明而不是朱少爷,是我张贤将你当做好兄弟看待了,你的大恩大德,张贤定当铭记左右,日后有什么有我效劳的地方,当义不容辞!”张贤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单腿跪在床上向朱少明道着谢。
  “男子汉归天跪地跪父母,自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张贤弟,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折煞明兄了!”朱少明上前一步,将他虚扶带起,不让他干这些繁文缛节的礼仪。
  “少明兄,这么说,承蒙你这么看得起小弟我,好,少明兄在上,受贤弟一拜!”说罢又自顾自的拜了起来,任朱少明这么劝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也就随他意了。
  “张贤弟,今晚就且在这里休息,放心,我已经遣人到你府上报了个平安!”张贤听到说让他今晚在这里休息,乐意是乐意,唯一不安的就是爹娘还有易娘的担心了。最后听闻少明兄说已经去报了平安,心上的这颗大石头也落了地,差点就热泪盈眶内牛满面了!
  “少明兄,你生辰哪年?”张贤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很有必要弄清谁年龄大,这种事可马虎不得。
  “嗯,我是永乐十九年出生的!你呢!”朱少明沉吟了会,给出了答案。
  “巧了,少明兄,我也是,只是我是永乐二十年出生的!”张贤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本以为朱少明比他小一岁的,但是他那个身高让人瞧着实在感觉很是怪异!
  “现在,你我,正式义结金兰怎么样?”朱少明眼光灼灼地盯着张贤,若不是信得过的人,他绝对不会将小纸巾的制造工艺教给任何人。小纸巾是一种生生不息的财源,只要有女人,它的需求就是巨大可观的!
  “大哥在上,小弟张贤对天发誓,今宣德九年在此对神明起誓,与朱少明义结金兰,做一世肝胆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张贤咬破了手指,指着天(其实就是床幔)宣誓道,话未完,被王兵这个活宝给破坏了,张贤无奈地看着王兵。
  “少爷,我……”王兵这个时候很怪异,脸憋的红红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欲言欲止!
  “有屁就放,别在老子面前装嫩!”朱少明老实不客气地踢了一脚这小子,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跟我装嫩,要装也是你少爷我装啊!你那点小心思,只要你小子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少爷,我也要加入!”终于,王兵豁出去了,少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总之就是不想离开少爷!
  “这……”张贤征求似的望着朱少明,尽管刚刚的起誓还未说完,但无形中已经将朱少明当做了大哥,自己不好做决定,一来王兵是朱大哥的属下,自己无权做主,二来,王兵的身份!倒不是张贤嫌弃王兵出身低微,而是这么结拜起来,看着有好些奇特,让人一时还不大习惯而已。
  “嗯,你小子,斗大的字都不识几个,你加入我们有什么用?”朱少明看了看张贤,有故意审视了一番王兵,从头到脚,故意刁难他道。
  “少爷,我虽然不识字,但是,你可以教我的!我很好学的!而且,平时给你端茶递水也有个人不是?我还可以保护少爷你的!”王兵想了想,少爷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敢想,就可能会实现!管他世俗身份礼仪呢!
  “哈哈哈!啊哈哈!二弟,你看看他!”朱少明称呼着张贤为二弟,意思很明显,我这关,他已经过了,做大哥的,要听取下面兄弟的意见,不能搞独裁统治。
  “大哥啊,你这是为难我呀!”张贤苦着脸道。听到这话,王兵高兴的手舞足蹈,目不转睛地望着张公子张伪娘!眼里的威胁之意甚重,仿佛在说,你不答应,我就将你摸我的事宣扬出去,看你还如何见人?
  也许张贤读懂了王兵眼里的深刻含义,也许出于顾及到朱少明的主观意见!心一横道:
  “好!王兵做三弟!”
  “好,现在,我们三人义结金兰结拜为生死兄弟,此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享尽世间富贵!”朱少明一举拍板定案!
  “少爷,不是那个什么死的么?”王兵一脸的思索状,有好些话他还是知道的,但少爷这话有问题!
  “二弟,你看到没,这小子开始管起大哥来了!”朱少明打趣着他道,看你小子挺老实的,这次多大一会,就滑溜滑溜的了。
  “二弟,现在,你下床来吧!我们正式开始!”朱少明接着道,想了想,去桌子上拿了一只碗,盛满了水放在三人面前。
  朱少明,张贤,王兵三人面对窗户,跪成一排,望着黑不溜秋的黑夜异口同声道:
  “我,朱少明……”
  “我,张贤……”
  “我,王……二狗!”轮到他念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会,犹豫着还是将实名喊了出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朱少明与张贤俱都笑翻了天,原来他还有这个名字的,还真没看出来!笑的不行的时候终于咳嗽一声,接着道:
  “我三人今宣德九年在此宣誓,今生结为生死兄弟,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歃血为盟!佛祖在上,受我等一拜!”
  “滴嗒!”
  “滴哒!”
  “滴哒!”
  三声水滴声落入到碗里很快悄无声息的融化了!朱少明率先双手端起滴了血液的碗,喝了三分之一。痛哉!快哉!血性男儿,当扬名千古,为国为己建不世功勋!
第六十章 兄弟齐心擒盗贼!
  张贤,王兵二人爽快的接过血水交融的混合液,仰头一饮而尽,甚是豪迈!朱少明注视着这两个刚结识不久的好兄弟,稚嫩的脸庞争显出一派兴奋的神色,人生在世,无非孝敬长辈,友助友人!完成这些之后才有精力去为己谋取个一官半职!生命的精华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不是收获到万贯腰财后生命才觉可贵,也不在于得过多少嘉奖而欣然自得!而为己为社会贡献了多少!感慨世间的命道轮回变幻莫测的同时,朱少明想到了自身,整天斗来斗去,为了什么?为了不世功名?为了别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还是为了索取别人眼里的敬畏感?
  “大哥,二哥,以后我就是三弟了!你们以后不许欺负我!”王兵一本正经的嘿嘿笑道,这哪是先前那个可怜兮兮的王兵,整一个小无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先前是怎么说的,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现在拜了把子,结了兄弟,本性露出来了吧!
  “你小子,脑子转的还挺快!去,面壁思过去!”朱少明好笑的踢了一脚王兵屁股,这傻小子,脑子还挺好使的,有时候憨憨的,有时候精明跟什么一样。
  “二哥,你看,大哥他欺负我,你要为三弟做主啊!”王兵的可怜模样又做了出来,只是张贤看他的眼神里怎么都带了点揶揄的意味。
  “好了,三弟,大哥逗你玩呢!去,面壁思过去!哈哈哈!”张贤看似给王兵解了围,但最后一句话又将王兵逼上了绝路,王兵不满的嘟囔道:‘这两个大哥白结了,就知道欺负人!’
  “啊哈哈……哈哈!”朱少明与张贤俱被这个活宝给逗的肠子都快笑打结了,三弟太可爱了。
  “咳,哈哈!”笑的刹不住车的朱少明只好掐着大腿,这个时候,府上的人差不多都睡了,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在这里狂笑,实在有伤风化。
  “好!停!”朱少明脸上严肃认真了起来,制止了两人的继续疯笑。是时候将小纸巾的事情说出去了,小声在他们俩耳边悄声道:
  “外面有人,我们继续,不要露出破绽,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明白!”
  “嗯!”
  “嗯!”
  两人初闻隔墙有耳,心里一惊,如此深更半夜还在墙角里偷听的绝对不安好心!其目的用心必不单纯。
  “哎呀。两位贤弟,你们可知道这个小纸巾的制造工艺吗?”朱少明故意扩大了声音,目的就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的够清楚,够明白。声音洪亮又不觉得突兀,力道掌握的恰恰好!
  “不知道,听你在望月楼提起过!”张贤也配合的提高了音量道,得意的向朱少明抛了个媚眼。王兵只感觉脑壳一昏,这个张贤二哥,不过真的好龙阳吧?少爷可是有心上人的!
  “嗯?”朱少明张贤眼光都聚集到了王兵脸上,意思在说‘该你了!’王兵愣了楞,终于警醒了过来,壮声道:
  “小纸巾的制造工艺少爷,不,大哥已经写在了纸上,一式三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记住,只可意会,不可外传!”
  “那,三弟,你那份制造工艺图纸让我看看!”张贤很急迫的道,这个时候,要表现出贪财的个性。要使敌人上钩,必须声情并茂的演这一出戏。
  “大哥,你看,他想抢我图纸!”王兵没有回答张贤的话,而是掉过头,求助似的望向朱少明。朱少明赞许的看了两人一眼,刚开始还以为他们兄弟三人会因为默契度不足而打乱计划,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紧接着大吃一惊道:
  “二弟,你怎么能将这么宝贵的图纸放在桌子下面当桌角垫呢?”其表情之夸张,让张贤王兵想笑又忍着,十分难受。
  “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啊!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地方,贼人要想盗取图纸,肯定会将整个房子都掀个底朝天,上至房梁,下至掘地三尺,焉有一寸之地能藏好图纸,但是我将图纸拿来垫桌角,他一定想不到,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想到脏兮兮的外表里面隐藏着一份不世财富!从而也就避免了图纸落入贼人之手的命运!”张贤胸有成足的拍着胸脯道,眼角不自觉像外面瞧了瞧,窗户下面果然有个黑影子。
  “好啊!三弟,你看看,你二哥多聪明!有时间多跟跟他学学!”朱少明教训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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