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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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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哪里爬起来!!
  床近了,近了……
  不虞其他,甩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朱少明抱着女子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平在床上,悄坐在一旁俯视着少女,盯着她胸前起伏连绵的双峰,咽了好几口口水,不耐的用大手抹了几下,又继续艰难的忍耐着,极为不舍的从双峰里移开目光,落在少女脸庞上,姣好的面容里有着深深的担忧之色。这……
  美人在前,任你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能经受得起如此考验?朱少明努力闭着眼睛不去看少女,同时心里默念着金刚经佛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如幻……’
  念着念着,发现自己口里念叨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金刚经,莫名其妙变成了御女心经!靠,满身的大汗浸湿了朱少明的衣衫,使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啊!”极力的忍耐着蚀骨的欲望,朱少明在心底哀嚎,美人,万一我做出什么兽性大发人神共愤的事情,千万别怨我,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呼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朱少明终于受不了了!一个俯身下去……
  地动山摇的床板嘎吱作响声在如此烂漫的夜里此起彼伏着,同时一朵圣洁之花也争先恐后的绽放在这间平凡的小屋里。
  ……
  “二哥,嘿嘿,你说大哥在房里和那个有没有……”王兵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这种事,嘿嘿……
  “三弟,不该打听的事别知道那么多,二哥这是在教你做人,大哥容你忍你,是觉得你还小,但是你拿镜子照照,你哪里小了,我们三兄弟今次结拜,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的!”张贤语重心长的看着王兵道,既然都是兄弟了,有些话还是必须说的,虽然这个王兵有时候脑子比较憨!
  “是是是!二哥教训的是!三弟一定铭记两位大哥的金玉良言!”王兵心一横,毫不留情的大手用力在张贤屁股上猛地一拍,白白破坏了张贤好不容易积起的严肃感。
  “你个鬼佬子,等等,别跑……站住……”张贤大骂一声,太无赖了,堂堂男子汉竟无耻到去拍自己屁股,他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啊!太气人了!提着脚底上的布匹,追了上去。
  王兵下意识的拍了一下二哥的屁股,只见他怒目相对,哪里还敢留在原地,脚底生风的一阵开溜。留在原地让他打?傻子才干咧!嘿嘿!
第六十三章 张家有女为易娘!
  第二天,阳光明媚,经过一夜的风吹草动之后,大地又重归平静,醒来的人们依旧忙碌这以往重复的事,仍以此孜孜不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生活里有盼头,或许是儿子长大成人,或许是娶妻生子,亦或是……
  张家府宅。后花园一处亭台楼宇中,端坐了两人,一男,一女,四周恭候的站着四个面无表情的丫鬟,八目认真的注视着亭台里坐着喝茶的女主人。做下人丫鬟的,不能言时绝不能开口说话,犯了府邸处的规矩,下场极其悲惨。
  “老爷,昨晚少爷彻夜未归,您就一点不担心么?”一个蓝衣美妇娇嗔的摇着老爷的手臂,老爷每次都是装出一副闭眼沉思模样,好像什么事都不闻不问,但又什么事都知道,心里透亮透亮的。
  “夫人啊,你别摇了好不好?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摇散架了,你也知道昨晚朱府上遣人来报了个平安,你跟着瞎操心什么呀!又跑不了,真是……”中年男人欲言语止道,小子张贤与最近与风传要造反的朱家少爷走的近,表面上来看,危机重重,但实则暗藏玄机,大家族间的内斗从古到今从没有一丝缓和的迹象,只有那些眼光短浅,目光短小的人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与朱家保持距离,有时候站队也是一门学问,站好了,无疑是平步青云,站错了,死无葬身之地。
  “哦,你说朱家少爷?是那个高高大大,瘦瘦的那个地痞流氓?”美妇一扭头,靠在中年男人身上蹭着,时不时抛几眼媚眼。
  “嗯!去忙你的吧!别来打扰我,有时间去管管洋行里的事!”夫人说的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朱家少爷俨然成了土木堡里年轻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了!中年男人不吃这一套,冷喝一声,美妇吓的一缩脖子,立即变得端庄大方起来,中年男人似乎习惯了夫人的前后落差,只是习惯也有某某时候会不习惯的!
  美妇田氏见老爷不理他了,赌气的看着台子下面盛开的花草,有牡丹,有月季,有兰花,还有菊花,墙壁处还有一株半死不活的梅花安静地躺在那里,欢喜的叫道:
  “月红,去,将那株牡丹花的花瓣取来,夫人有用!”美妇情不自禁的指着那一株迎着阳光花枝招展的牡丹,枪打出头鸟,强摘出头花!
  “是,夫人!”被唤作是月红的女子顺着夫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夫人要的那一株牡丹长势喜人,花骨朵最大,开的也最灿烂!右手与左手叠在一起道了个万福之后,从石桌子上拿走一个竹编的篾筐,轻步走到台下,小手一丝不苟的拂去牡丹花瓣上的露水,收集到一个杯子里,将杯子盖紧放到篾筐里,又信手折下牡丹花瓣,一片片一起盛放在篮子里面。所有工序做完之后,朝牡丹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苍天的眷顾,让她重拾芳醇,留下美味。
  美妇每次喜欢欣赏月红摘花的过程,一颦一簇之间,仿佛带了些仙气,优雅恬静!这时,易娘刚好经过后花园,美妇抬眼一看,唤住了她。
  “哎,易娘,别走,过来,陪娘亲说说话!”
  “娘亲,老爷!”易娘听闻娘亲唤她,不得已走近跟前来,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轻唤了声,道了个万安的礼仪,眼神总在闪躲。凸的,中年男人黑眸一睁,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易娘看透,易娘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易娘,什么事这么慌张啊!”蓝衣美妇田氏抚摸着易娘的脸颊,这几年,可苦了这孩子了,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鬓角的隐隐有些皱纹。
  “娘,没事,我能处理的!”易娘闪避的不看眼前之人,她的关心,她都懂,可女孩子家总有些心事装在心底的,不是亲娘总像隔了一层纱,刺不穿,捅不破!看不见却真实的横亘在媳妇与婆婆之间。
  “易娘,有什么难处就说吧!老爷为你做主!”中年男人认真的从头到脚审视了这个儿媳妇,穿着得体,打扮简略得当,一身上下穿的一丝不苟!光亮的头发像瀑布般斜垂下来。
  “爹娘,我……”易娘觉得那些话羞于启口,坚持不肯说!说出来了又怕老爷与娘亲想误,倒不如藏在心里一个人独自承受。想到自己这辈子的唯一的男人张贤,他,与人为善,也没见他与谁红过脸,想必这次也不会为自己出头的。眼里的灰霾之色一闪而过,美妇田氏没看见,被中年男人精准的捕捉到了。沉思道:
  “易娘,有什么事,快说!别让爹娘担心!是不是张贤那小混蛋欺负你了?”
  “爹,没,没有,没有!”亲人间的关心总会让人放下一切心理负担,不顾一切的飞身扑到亲人怀里大哭或痛苦。易娘听到板着个脸的爹爹的冷喝声,眼泪一下子决堤了,哭的稀里哗啦!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易娘,别哭了,是不是想家了!”田氏以为易娘是想家了,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慰道。
  “娘,不是的,不是……”顿了顿,易娘不好意思的抹抹眼睛,又撸撸流到了嘴巴里的鼻涕,一哭一笑道,“爹娘,您们不用担心,我很好!”
  “易娘,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们都下去吧!”田氏吩咐了一声,四个丫鬟领命纷纷告退一声,离开了。
  “娘,我们洋行里最近来了个塞外客,老拿我……调戏……”易娘看着娘亲,终于鼓足了勇气道,眼泪又不自觉地流淌了下来,中年男人张季怒气突然暴涨,狠狠的推了一把石桌上的茶杯,‘砰砰砰’茶水与瓷茶壶一起碎裂在地上,跌碎的瓷壶碎片趁着惯性沿着地面坚挺的向远处滚动着。
  “岂有此理!区区一番蛮夷之辈,竟敢欺侮我中原人士,反了天啦!”
  张季怒不可遏的猛然一站起来,吓得两个女人身体一抖,恐惧的望着他。田氏率先反应过来,忙去堵住老爷的嘴,这等胡话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我们地处在于塞外接壤处,万一让那些蛮教不化的土匪听见,寻自家麻烦可如何是好呢?只是田氏自己也不知道想捂住什么。
  “放开,去,一边去!我说都说完了,你才来捂!”张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夫人,这都是干什么事呢?
  “咳哈咳!”易娘不可置信地看着爹娘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在哭,哭笑不得的抹着眼泪。
  “嗯,不哭就好啊!”田氏擦了擦媳妇额角的泪痕,谁吃了豹子胆了,敢欺负我老张家媳妇,不行,完全没有因为刚刚和老爷的精彩表演而不好意思。
  “嗯,不哭就好!”张季沉吟了一会,提高了一声音量喊道:
  “孙账房,去,将少爷找回来!”
  “是,老爷!”孙账房领命转身就准备走,一声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后花园里的宁静压抑感,张贤,王兵二人并步走在一排慢慢向张季处的亭台慢行着。
  “孙管事,不劳烦你了,我已经回来了!”张贤壮声道,说完紧接着高声向爹娘问候着。
  “爹,娘,孩儿给你们请安了!”
  “这位是?”张季点了点头,问道,小子张贤今早怎么还带了一人回来呢?观其面相,不似养尊处优之人,黝黑的皮肤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农夫与兵痞子。而朱家擅兵,无疑是个小兵了。
  “哦,爹,都怪我,这是我三弟!三弟,来,见过我爹娘!”张贤彬彬有礼的一一做着介绍,王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虎头道:
  “爹娘,我也给你请安了!”说罢又转向二哥的媳妇易娘道:
  “嫂子好!”
  “哈哈,好啊!来,来来!快坐!”田氏热情的招呼起王兵,又是端茶又是泡水的,时不时喂王兵吃水果!王兵也老实不客气的一一消灭干净,如果朱少明在这里,绝对会一脚将他踢回老北京去,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独一份了!
  “孙管事,麻烦你去前厅将礼物点收一下!”张贤看到爹脸上的不悦之感,赶紧嘱咐了一声孙管事,想用礼物来冲淡爹对王兵的不耐。并不是爹爹贪财,而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到主人家做客,两手空空,会引起主人的不喜。果然,爹爹的脸上这才缓和一点。淡淡道:
  “你与犬子是什么时候结的拜?”
  “是,少爷!”孙管事领命一声,退了下去。
  “回,不,张伯伯!是昨晚,我与我家少爷还有二哥一起结为八拜之交的!”王兵从张季的神色,言语里看出他的不受欢迎。田氏拍了一下王兵的肩膀,笑道:
  “别理那老头子,他就是那副臭脾气,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来,吃东西!”
  “嗯”顺从地张开嘴巴吃着二哥他娘亲递来的水果。
  王兵此时才发现,被尊重和被关心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少爷,谢谢你!若不是你,这一切都会与我失之交臂。
  “易娘,你怎么了?”张贤这才有时间去关心易娘,瞧见易娘情绪低落,脸上带着苍白落寞的笑,拾起她的手关心道。
  “没事!”淡淡地回了一声,易娘有些抗拒的不让张贤去碰她的手,转身走到娘亲身旁给田氏按着肩膀。
第六十四章 瓜破枣裂初经事!
  张贤不明白了,昨天还好好的相安无事,今儿个改容换面横联想对不理他了。难道是因为昨晚彻夜未归担心夫君安危而独自黯然神伤?张贤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脸自得的看着爹爹和娘亲,三弟那吃货满足的神情直接让张贤自己觉得带他来是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本想三兄弟一起相邀结伴前来拜访,悔不该大哥在房中征伐连战忙得不亦乐乎,笑笑,也就不打扰了。带着三弟兄弟俩人,与朱府的李管家告了声罪,直奔张家府宅。
  “爹娘,易娘这是怎么了?”任凭心思百转千回也绕不过其中的沟沟壑壑,索性不想,改为直接问道,易娘平日里不似这般沉闷郁郁寡欢的,难道说是那几个蛮狠无礼的塞外客。如此想来,事情还超乎了他的想象,塞外客蛮教不化古来有之,常年裸露在苍茫大地上而无一隅安定的房屋可卧,也就造就了他们不通礼仪,不懂礼貌,随意性极强法例条文极差的劣性风俗习惯。
  同时有一点,他们很团结,当然内讧也不在少数,面临外族欺侮之时,便会齐心协力扭做一股绳心往一处使力。而那一身霸道的气力使他们更有了嚣张跋扈的本钱,因世世代代偏隅塞外恶劣的环境,人的模样生得也似那歪瓜裂枣般坑坑洼洼,毛发虬鬓,倒也不是不堪入目,顶多也就是个惨不忍睹吧!塞外客的自身的适应能力超乎寻常人可比,危机四伏的他们钻进蒙古包时神经都是崩的紧紧的,不仅要与恶劣的环境天气作抗争,还得防着豺狼虎豹的突然临幸。
  “易娘,你自己跟这小混蛋说吧!他来了,如此,我和你娘亲便先走了!”张季不满地看了眼还在大吃特吃的王兵,这兵痞子不知是不是从饿牢里提出来混吃混喝的,不懂礼貌,不识大体。倒不是他不舍得,第一次去主人家里拜访,有这么不顾一切玩命的吃的么?且不说让你矜持,好吧,张季自己无奈地想到,和一个兵痞子讲礼仪确实是猪油蒙了心,好高骛远了。
  易娘盯着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千军如卷席的王兵,难受的心里好受了些,他是夫君的结拜三弟吧,这个三弟,呵呵……看那副吃相憨厚老实的,可是老实不代表怯懦呢,不像夫君温驯善良,从不与人为敌,她知道,夫君这是在等一鸣惊人的机会,英雄蛰伏暗选时机,不鸣则已,一飞冲天直朝九霄天外。
  “嫂子,你盯着我做什么?”王兵这厮口无遮拦径直将事实抖了出来,易娘闻言闹了个大红脸。这个三弟也真是的,我看你就看你啊,你吃你的啊,我又不跟你抢,你难道深怕我跟你抢么?一双空灵杏眼柳眉倒竖地瞪着王兵,吃吃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饱不满足是我的错,怪我招待不周!
  “嘿嘿——”
  缺心眼哪这厮,张贤看着真头疼,为什么偏偏与这活宝结为了生死兄弟呢,那个歃血为盟的毒誓还能挽回不?如果能,他一定将他狠狠的拒之门外,要做兄弟?哼,先去挑几十担大粪涂在墙上。
  “夫君,你先陪三弟慢慢聊,妾身下去了”易娘道了声歉,施了一礼翩然离去。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王兵突然抬起头,一脸暧昧之色,二哥行啊,金屋藏娇哪,如此漂亮善良的婆姨得积多少阴德才能去阎王老子那里兑换呀?也不知道二哥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等好事少爷都可没呢!
  张贤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嗡嗡的炸个不停,你说你这吃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想干嘛呢?造反啊!二哥的趣也敢打?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吧!真想将你那对狗眼给扣下来,有你这么看二哥的么,好似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你小子,以后别那样看你嫂子,看你刚刚把她吓的,嫂子对你好,你就得瑟吧!
  …
  春宵一刻值千金,良人共度浮生梦。也许在久逢甘露,也许是……
  朱少明此时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满足的奸笑刻在脸上让人想揍他,你说你小子得瑟什么,有个美人睡怎么了?
  秘药的持续性时间异常的凶猛,一指甲那么多的药粉,足能将一头水牛放倒睡上他个三天两夜,何况她一个如此娇艳欲滴的柔弱女子呢。朱少明注意了分寸,秘药用量掐好能将少女迷昏,也能使她安然无知觉的睡上一晚,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梦里依稀能大略知情一些。
  手拥玉人颔首,抚摸其娇嫩红艳的脸庞,一经初事的她脸上带着潮红的光晕,不时的轻抿嘴唇,竖起好看的眼睫毛。朱少明只觉一股强大的火苗吞噬了他的理智,情不自禁的翻身压了下去……
  ……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此时卯时(早上5点到七点)已过,辰时来临!朱府的下人们在卯时之际该起来的都陆续起来去忙活手中的事情了,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朱家的一天又开始了。
  翠碟这晚上失眠了,脑子里尽是少爷邪邪的笑容,她好害怕,又隐隐有些欢喜期待。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在少爷床榻里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一双眼睛肿的跟灯笼那般大,哈欠连天的下了床,返身看着自己睡过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深深的凹下去的凹痕,自嘲的笑笑,小手探进被子里去触碰那还未褪去的温度,有些满足,又带着点遗憾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美玉珠帘原指门帘的华贵美观,价值不菲。朱少明却觉不然,美玉珠帘用来形容眼前的少女最为贴切不过,低眉皓齿,体态嫣然!微闭的眼皮巧妙的将冷眸遮掩住,长长的眼睫毛根根垂斜出来,煞是好看,此情此景衬了美玉珠帘的应景。
  梅开二度的少女虽没完全惊醒,却依然紧皱着眉头,不时的痛楚让她接二连三惊呼出声……
  朱少明怜惜的亲吻了一口少女额头,大手拂过,浅浅的皱纹消失了,眼观少女脸部下处,鲜嫩的红唇泛着粉红的鲜美质感。朱少明动之以情的低头去亲吻,四唇相隔只差零点零一公分之时,惨遭一股强大的力道猛然向胸口扑来,闷哼一声,接着一个强硬的顶膝瞬间接踵而来,闻机不对的朱少明为了躲避那击中要害的顶膝,整个人呈弓字形侧身抵在了床边,顾得了头,兼不了尾!同时一双粉拳打在了朱少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脸部都变了形,其境况惨烈无比。
  少女的另一只脚终于腾出了挪腾的空间,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朱少明肚子上,‘砰……砰……砰’一重物砸落到了地面上,此人无疑是朱少明。少女也因这一强力的肢体动作,下身撕裂的痛疼感让她暂时饶恕了朱少明,望着朱少明的深眸喷着滔天的怒意,到现在了她如何不明白自己已不是处子之身了,眼泪在冰冷的眼眶之内打转,都是被眼前这个趴在地上的无耻之人无耻的夺取了,要杀了他……
  少女傅红颜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火烧的痛,紧抿嘴唇,一步步从床里面爬起来,‘咝……咝’巨大的抽痛瞬间又将她打趴下,她不甘,继续勉强用手支撑着爬起来,依然如上次般猝然倒在床上,尝试了多次之后,心灰意冷的放弃了爬起来的想法。如果眼光是有温度的,那么傅红颜此时眼里喷是无穷无尽的岩浆,如果可以,她一定要将碎尸万段,骨灰也要拿去喂鱼。
  朱少明无奈的冲她笑笑,君子不乘人之危。他呢……
  傅红颜坚持着,忍受着,可是下体依然疼痛无比,无奈只得拉过被子盖住。用一只手去顶住下面,不让它疼……
  朱少明羞愧的从地上爬起来,想去安慰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她的痛不会因几句负责任的话而显得无足轻重,她的恨也不会因自己的几句补偿而冰释前嫌。
  “你别过来……别……”傅红颜害怕地抱着头低声惊呼道。女性的柔弱显露无遗,这个时候的女人,什么绝世武功也随着情绪的波动起伏而变得可有可无。
  “少爷……少爷……少爷”房间外面传来喊叫声,朱少明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能被打扰么?生死危机存亡之刻,进一步,有可能会消除女子对他无穷无尽的陌生感,至于恨…让时间去抚平吧!
  想去不管那喊叫声,它又叫个不停!无奈的开了门,出来后将门带上,朱少明一脸不爽的看着来人,麻痹的,老子正忙着终身大事呢!看清了来人是朱管家之后,朱少明的怒气消了大半,仍有满腔的怨气憋在心间。
  “少爷,您在这啊,老爷夫人到处找你呢!”朱离擦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看着少爷,奇怪,少爷怎么自己的房不睡,还跑到客房来睡了?
第六十五章 突然造访锦衣卫!
  太阳此时已高高悬挂在空中,尽管光线异常刺眼,身上该打的冷战依然打个不停,朱少明抖了两抖,增加一点热量来抵抗清晨寒潮的侵蚀,捧手在面颊上戳了两戳,哈哈的呼了几口新鲜冷空气,沉吟了会:“朱叔,你先去,我随后就到!”说罢眼睛老往后瞟着,仿佛有宝贝藏在屋里。
  “那成,少爷,你快点!”朱离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朱少明看着这个佝偻身影的疾步而行,耸耸肩膀,唏嘘一番,生在帝王将相家族中,一生无忧,不愁吃穿玩乐;若生于贫穷寒门士族里,一日三餐供不应求,三代人才出一枚读书人,做父母的总是期盼儿孙能光宗耀祖,但吃穿不饱又能几何?一来二去也就淡了送子去私塾的念头。好比朱管家,外人看来,他有无上的权利,掌管着一府银钱事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也能混个管家当当无非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即便是这样,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奴籍的事实。农民只能务农,当兵的闲来无事也要务农!读书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浑然修仙境界。
  摈弃掉纷杂的思绪,朱少明暗暗庆幸自己穿到了一个混蛋少爷身上,吃穿不愁,虽然阴谋不断。截至到目前形势还算不明朗,总算也是拨的云开见月明。只是令朱少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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