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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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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颤抖的伸出手捧着儿子的脸蛋,就是这张脸蛋,看了十六年,她心里真的好舍不得。“娘,不哭,贤儿不孝!给您跪下了!”万分愧疚的张贤直直地跪了下去,颖思甚至好像都听见了膝盖骨与地面青砖撞击的声音,此刻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豪情万丈。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男人么,敢作敢当,男子汉的铮铮铁骨。
易娘站在张贤的后面看着颖思这个女子,青婉素装,眉约柳梢,玉指青葱似莲藕,婀娜身段比西施,巧目盼盼韵情生,吐气如兰醉心脾……这样一个女子,连他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生喜爱之情,旁的男人恐怕都移不动眼,走不动道吧!
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安然就绪,颖思搀扶着易娘上了马车!随后又拉一把表哥上车,三人心怀各异的向着朱府前进。一个人专心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没有心思去理会面前所发生的事的,诚如张贤现在的马车上,有两名女子坐在车上,一人是正妻,一人是暧昧不清的表妹,这样的一种火辣场面,张贤竟无动于衷或尴尬万分。
颖思现在心里有些小小的担忧,她担忧朱公子不见她们,这是最尴尬的,但也不能怪他,是表哥有错在先,还有一种情况,朱公子不在府上,而是去了别的地方,那她们此去的目的也就落空了。‘阿弥陀佛,最好别是这两种情况中的一种!’颖思在口碎碎念着,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但又能听到。
“颖姑娘,你在念叨什么呢!”易娘摸摸肚子满足的道,她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一方面是提醒对面的那位张大官人,你是孩子的父亲,别想沾花拈草的,令一方面也是在告诫颖姑娘,我肚里有他的孩子,你有吗?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颖思嘻嘻笑道:“表嫂真有福气,几个月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请我去喝孩子的满月酒啊!”丝毫不理会易娘摸肚子想表达的意思,她不是瞎子,能看见易娘摸肚子的神情,也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动机,但是表哥对她,这就叫做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女孩子总不见得开门见山的直抒胸臆!
“六个月。”
张贤装作不知情的闭上眼睛,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可不愿意去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讨不到丝毫好处还容易将自己给搭上。现在他心里十分的复杂,七上八下的。更有一种心慌的情绪闷在里头,好难发泄,他不知道见到他第一句说什么,是彼此寒暄一句好久不见还是旁的什么,他都无法预测,也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对他的出卖,可是假设原谅了又如何呢!他心里会没疙瘩吗?他心里不会产生亲疏远近的想法么?
马车的轮子在马匹的带动下无休止的转动着,心每跳过一次,离朱府越近一分,这是无法避免也会过去的事实。
朱府会客厅中。
“严大哥给你的?”胡无衣惊惧不已的问道,这样的一个章子需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换到了,怎么这个色痞子轻而易举的就拥有了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严大哥,她实在想不透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去赏一个从三品的大员扔给这坏痞子。让他做官,不清不楚的银两肯定特别多!而且,从事商人这个职业的人是不能做官的,但这个坏痞子似乎早有准备,将他名下的产业分摊给了严大哥三成,张贤半成,还有一个叫林云的半成,最后的大头还是他自己的,但是这六成的干股却又是分的很细。几乎和他朱少明没有丝毫关系,但关系又非常的密切。明贤居就是最好的例证!聘期掌柜在的全国各地分开商号,掌管各路消息与银钱。
“你猜呢?”
“不说拉到你!”胡无衣冷冷的哧了一声,还卖关子,就你那点小心思,本姑娘是不想点破,怕你面上难堪,说你胖你还踹上了,你可知道那山为何会崩地为何会裂,都是因为你给臊的。
“少爷,老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朱离在下去了之后又折而复返。双手呈了一块黑布蒙着的物事交给朱少明,朱少明轻轻的掀起一个小角,即刻知晓了老爹的意思。他是让自己将这个玉佛带走,让他弄清楚这玉佛里的奥秘。
“谢朱叔了!我明白了!”
“老奴告退!”
朱离一摆手,退了下去,既然少爷明白了老爷的意思,自己就无需多言了。可是过了一会,朱离又来到会客厅。沉声道:“少爷,外面张家少爷还有少奶奶来求见你!见不见?”
朱少明感慨着朱叔的老谋深算啊!说完之后还加上一句见不见!这么个意思是自己不想见,他还能将他们拒之门外?端着玉佛,朱少明思忖了片刻,他时间不多,迟早要见的,现在时机正好!
“朱叔,去将他们带到这里来吧!”朱少明说完将玉佛包紧包实,递给胡无衣,让她代为掌管,这玩意,他可保护不了,一来男子汉粗心大意,二来凭直觉,武功没有胡无衣高,这一点,他必须得承认。
不多时,四个人影出现在眼前,除去朱叔,还有三人,这三人都很熟悉,只是最近不太走动而已。他们就是张贤,易娘,颖思。豪华阵容,一时间,朱少明倒卡在那里,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个男人对望了数眼,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视一笑,往昔的那种惺惺相惜之感好像又回来了,但是朱少明很快地发现,胸口突然闷得慌,而在说完了一句好久不见,紧接下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嘻嘻!表哥,朱公子,这样就对了嘛!”颖思在其中插着话,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只是她妹想到的是,两人竟都不搭理她!而且两人的表情古怪至极!
朱少明没理她,将头转到一边。“易娘,快生了吧!好好养着!到时候给你道贺去。”
“谢朱公子,今天来呢!妾身是想为我那不争气的夫君给朱公子道歉了!如果朱公子愿意原谅我家相公,请公子再多等两三月,待我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了!到那时易娘上朱家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易娘说罢脆生生的想要下跪。朱少明大惊失色!这如何使得,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向你行跪,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呀!朱少明赶紧上前一个阔步,扶住了要下跪的易娘。同时眼睛瞥了一眼羞愧不已的张贤,一个男人竟懦弱到这种程度,自己犯的错,让一个妇人出头。张贤啊张贤!我朱少明真的是看走眼了。
“易娘,别这样!折煞我了!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啊!好好养着身子,生个白胖小子,将来给我做干儿子!”
“嗯哼!嗯呢……朱公子,你别怪夫君,是我自己的主意,跟他无关!!!”激动的泪水在脸上欢快的流淌着,丈夫虽然不才,好歹也交了个心怀若谷的兄弟,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捅了捅还在发愣的夫君,猪脑子哪!还不赶紧过来赔礼道歉。
“朱兄,对不住了!请原谅!”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调戏京官报冤案!
延庆县的县衙大牢里。
一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在最尽头的一个牢房里,这个人可是上面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必须严加看管,但又不能伤了他!,为此延庆县的县令李伍严词下令这个衙役看管那人。这年头,不指望能升官发财,只要抱住了一颗大树,不愁不飞黄腾达,可是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能问。就像这个人,完好无损的押送他这里,上面不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县衙大牢外面用青砖石瓦堆砌而成,坚硬无比。犯人若想从此牢里逃出,除非打地洞,呵呵,打地洞也不是!地底下浇灌的可是铁水,手指头挖穿也休想挖动分毫。
“你叫什么?”双手双脚全部背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吴米腆着脸冲着墙壁上的那个侍卫丢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侍卫白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耐烦道:“你找死啊!没事自在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嘿嘿,是是是!大哥你说的对!”
“谁是你大哥!”侍卫瞪起了眼珠子,起身走到牢房里的十字架上跟前,这个小子被捉来了一天半了,还没有人来保他,怕只是个散户吧!这身上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正想踹他几脚,免得这小子聒噪。
“等等等!大哥,我有钱!”一听这话,侍卫眼睛立马亮了,有钱早说啊!何必这般浪费口舌,不错,还算这小子识相,免了一阵皮肉苦,不过嘛!也得看钱的多少,三五两的话,这顿打恐怕还是挨不过去的,比如十两银子的话,好说好说。
侍卫左顾右盼的一番,这个私自勒索可是条不成文的规矩,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每次干这事的时候,都要小心观望一阵。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再说了,这个也是你情我愿的爽快事嘛!你愿意给,我愿意收,合作愉快!大家都好做。碰到极个别的穷书生,被打得鼻青脸肿还算是好的!其实那些个穷秀才每月都有县里发的银子,吃穿勉强够。但若是想出来风流快活,就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快说,钱在哪?”
侍卫紧盯着这个年轻人,他想知道他是不在耍滑头,这年头,都油着呢!为了以防万一,侍卫还是右手紧握着腰间的佩刀,若是想耍心思,老子一刀宰了你个小崽子。老实点!
“钱在……”吴米说了两个字后停住了。侍卫以为这小子是哐他好玩,提脚一下提在其肚子上,然后拍拍脚跺,蔑视了看了一眼这小子,敢耍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侍卫拔出寒气冷冽的佩刀在吴米脸上拍打着,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这么一刀下去的后果么?后果就是……
“邦…砰!”的一下,佩刀看在的木桩上,吴米极力忍住怒气,这个衙役侍卫,现在你很得瑟不是!有的是你哭的时候。“嘿嘿!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快点说,银子藏着哪?”侍卫贴近了脸凑到吴米的脸旁,佩刀将侍卫的阴险面容照得惨白无比,他想今天不给这小子见点血是不会服软的。左手扔掉刀鞘,蹲下身去,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如此便是右手拿刀,左手匕首,双管齐下的威逼利诱着吴米交代出银子的下落。
“大……大……大哥,看到这玩意,心就慌,一慌容易忘事,所以你还是收起来吧!”怯怯懦懦的吴米颤抖地说道。侍卫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这些个小子,不拿出点两把刷子,他们就是不信邪,总以为自己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笑话,捅你一刀又如何?唯有忍着。谁,谁敢不服,来啊!上来,一个一个收拾。
“哼……”侍卫暂时性的将佩刀扔在一旁,拿着匕首在吴米面前晃着,眼睛直盯着这个年轻人,模样倒是长得挺周正的,就是脾气太倔了点,不过嘛!他喜欢,侍卫神秘一笑。吴米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他想做什么?莫非这小子好龙阳,咳,咳,咳!连咳三声,吴米哀怨道:“不会这么背吧!”
“小子,想好了!是交钱呢还是让大爷爽一把!你自己选!迟了可就没得选了!”果然侍卫笑得很开心,那贱贱的笑意弥漫了吴米一脸的惊慌失措,见过大多数的类似情况,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挣扎了几番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想动却丝毫不能动弹,无衣,你到底到哪了啊!我的清白……
……
清影玉印堂前落,灰质倚墙伫伊人。望断愁肠,漫漫天涯路。形单影只,欲寻觅良人一枚,共品西兰江月……
两匹骏马奔驰了一天一夜,可谓是夜以继日,按照无衣所描述,那些人明显是扣留了吴米,欲引自己前去上钩,常理所说,朱少明与吴米不沾亲带故的,为何要去救他而使己身陷泥潭呢!这里面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无衣,吃点东西吧!”骑着骏马的男子轻呼一声旁边并驾齐驱的女子,举起手中油亮可口,香浓四溢的叫花鸡。招来一阵白眼后,男子悻悻然自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的那个香!女子干脆一勒马,远驰而去……
男子睹着那一袭白衣素影,满含笑意,继续吃着手中的叫花鸡。这可是他一路上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一个乞丐身上骗来的,为何呢!那个乞丐去偷人家的鸡,被男子撞见了,所谓黑吃黑,就是这么来的,男子果断下马生擒了那个偷鸡的乞丐,并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帮自己做一份叫花鸡。
乞丐连声拜谢,心里偷笑不已,一两银子都可以买好几只鸡了。也罢,就当是做做善事吧!谁让咱丐帮的人心地善良呢!朱少明就这么犯二的得了一只美味的叫花鸡!
咦!怎么又回来了!男子不解地望着去而复返的女子。怎么了这是?前面有埋伏?哦,知道了,女子正盯着自己手中的鸡看呢!原来是吃鸡的!好吧!给你。一伸手,女子夺过被男子吃了一只鸡腿的鸡,扬长而去。
“喂!连声谢谢都不说啊!太狠了吧!那可是我花了一两银子抢来的!”男子嘟囔着,他容易吗他!为了吃鸡,只得去抢,不对,是买,在男子的世界里,付了钱的就是买的,可是也不对啊!付钱应该付给鸡的主人啊,而不是乞丐啊!不好!上当了!男子大叹后悔不已。一时糊涂啊!竟傻乎乎的将银子交给了乞丐,这不是傻二愣子才干的事么?
一路在打打骂骂,欢声笑语中将枯燥的赶路日程表现地淋漓尽致!两人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申时赶到了延庆县。
“邦…邦…邦!”两人在延庆县一家叫明贤居的客栈打尖住店安顿好马匹之后,直奔县衙,胡无衣举起了架设在县衙大门外的鼓槌,鸣冤击鼓。朱少明心里砰砰的直跳,这个小女子是不是太狠了点,这个鼓是可以随便敲的么?要知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随便在大街上拉出来一个人说不定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大姐,咱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鸣冤的,要鸣冤,对了,一个主意冒在朱少明的心头。
县衙大门缓缓张开起雄壮的臂膀,从门内迅速跑出一群衙役快速地将朱少明两人围住。周围聚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群也由少变多了起来,他们心里在感慨不已,这一对人怕是又要给糟蹋了。你看那女的长相挺标致的,哎,白瞎给了!一时之间,叹惋声,可惜声遍布上空的一小片天空。
“威……武……”
“威……武……”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为何事?原告被告都是些谁?”李伍一拍桌子上的惊堂木,全场肃然起敬,鸦雀无声。李伍观着这两个敲鸣冤鼓的人,男的卓尔不凡,仪态万千。女的清冷素面,标志得紧。见他们到了公堂之上竟敢不跪,沉声怒道:
“堂下之人可知罪!见了县官为何不跪!”
“大人,小的乃是一名生员,俗话说的秀才,有不跪之理!莫非你是觉得你是那金銮殿上的……”朱少明淡然一笑,如此皂隶,竟敢对本少爷吆五喝六的,不想活了,待爷待会亮出身份,你等就颤抖的求饶吧!
“大胆!”惊堂木再一次响起,李伍忽又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天子脚下,一言一行都必须时刻提着小心。若是自己这番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要大霉,忙补充道:“大胆秀才,巧舌如簧,你可以不跪,但是她……”
李伍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又将矛头指向了胡无衣。你是秀才,她总不见得就是个什么几品的诰命夫人吧?观其耳垂下方,还是个处子之相,所以李伍这番话说来是理直气壮。哼哼,任你巧舌如簧,待会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堂外围着的百姓默默的叹着气,这个秀才生的一副好相貌,能言善辩的,只是这里是公堂,后生,知进退啊!免得误人误己。同时在人群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个半大小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堂上那个年轻人,半大小子旁边还跟着个贼眉鼠眼的胖子,面露一阵忧心之色,观其姿态,定会鸡皮疙瘩掉一地。
“回大人,小女子是陪同相公一起来鸣冤的,若是大人觉得小女子碍眼,小女子可以站到堂下听我相公诉诸冤情。”哗,这下子不得了,堂上堂下一片哗然,这名女子不愧是秀才的媳妇,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个县太爷总不能说看你碍眼让你下去吧!可是不下去,她又不跪,这可难住了李伍李大人。
朱少明微微一笑,轻喝道:“贱内,还不下去!冒犯了大人,可是要杀头的!”胡无衣惊惧的望了一眼朱少明,眼角滑落过一丝笑意,装作很害怕的退退缩缩着,一双小口里牙齿都在打颤。
“罢了!一起吧!原告,速速禀明冤情。”李伍恨声道,这个年轻人口里口口声声在教训自己的媳妇,可话外之音却是在讽刺他这个县老爷,偏偏现在又发作不得,外面有那多人看着呢!
“回大人,小的是外地人,初来京城宝地,却被一个乞丐给骗了!大人,银子事小,可是这关系到我们国家给人的整体印象啊!大人!我只是一个来京城游玩的士子,就发生了这样不顺心的事,日后别人若问起京城的面貌时,我又当如何作答。所以,今天特请大人做主啊!”朱少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带着满腹哭腔哽咽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好一个忧国忧民的书生,游玩之时竟不忘国家根本,难得啊!半大小子在心里给出了如此评价!
“王振,事后,你去查查这个人的资料!晚上呈给……我!”半大小子吩咐了一声,旁边那名胖子恭敬的点头答应了一声是!然后一双招风眼紧盯着堂上的朱少明!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利令智昏县太爷!
“原告何人?家住何方,初到京城想做什么,哦,这个不用回答了!”李伍阴沉着脸道,你个小子,最好别犯在我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抱的什么破案子,银子被乞丐骗了就鸣冤击鼓,你真当县衙是你家菜园子本官是你家小妾,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想白日那个啥就能那个啥?目无法纪,咆哮公堂,少年,天子脚下,容不得你撒泼打诨!本官先让你得意一会,待会有你好看!
“朱少明,土木堡!”简洁明了,清楚明白。不拖沓,不一衣带水。说罢背手看着这个县令,这个县官比之怀来县城里的县令朱强,前者远没朱强那庞大的肉墙,而且这个县官似乎营养不太均衡啊!天子脚下,难道没饭吃么?面黄肌瘦皮包骨的瘦不拉几,人又黑,一看就知道是个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他一夜能来几次,不自觉的朱少明脸上浮现出只有男人才会懂的笑意。
李伍不经意间略过朱少明的脸庞,这笑容,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如此,李伍想到了去万花楼时候其他人脸上露出的神情,想来与这少年的表情无异吧!嗯!看来以后得注意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猥琐下流,亏他还是读书人,真是有辱斯文!不行,为了维护本官一向正直的形象,李伍决定,以后尽量少去万花楼,就是去了,也要装作没去,即使被人当场抓了个现形,也死不承认是自己去。
“将你鸣冤击鼓的原因速速说来!”惊堂木第三次敲响,朱少明撅撅嘴,表示无可奈何,惊堂木是为了压住堂下气焰嚣张的人准备的,可是朱少明好像没说话啊!这个县官频频敲响。意欲何为?周围的百姓似乎对这个县太爷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早已见怪不怪了。今天才敲了三次,以往可都敲个十次八次的,这个案子也就定性了。
人群中的半大小子拍了拍旁边一个老大爷的肩膀喊了声‘老伯’道:“这个县官为何老是敲那惊堂木,是心里没底气吗?”被拍的老伯看了看拍他肩膀的少年,骨骼清奇,天庭饱满,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吧!畏畏缩缩的轻声回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是有原因的,县令李大人是身子发虚哪!嘘,小声点!”
老伯说完小声的在嘴唇中间坐了个噤声的动作,半大小子被逗乐了,原来如此,我道是他为何这般底气不足呢!原来是纵欲过度,这个老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些个酒囊饭袋,半大小子极力按压内心的不满。一旁一直关注着半大小子动作的胖子细声安慰道:“主子,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气坏了龙……气坏了龙哥非得揍死我不可!”王振一听差点走漏了嘴,连忙改口道。
“大人,小的先前说过了,是一名乞丐诓骗了在下的银两,在下气不过,想讨会个公道。而且我敢打赌,那个乞丐就是延庆县的。”朱少明侃侃而谈。态度谦卑有礼,语气得当有致,丝毫不输县官的气度将他整个人都显得翩翩不凡。试问这等气度,寻常普通人家的子辈能做到吗?不能!只有大家族中的士族子弟才有机会随父母长辈见到大场面,见识各种各样的当权者,他们从小就有与生俱来的一种气质。
李伍认真的观察了一番这个书生,从其衣着来看,不像寒门子弟,可观之面相,带着风尘仆仆的乡野气息,一时间也拿不准方案,他必须弄清楚这个书生的来历,才敢下命令!若是一个不小心,踢到了硬点子上,不仅落不到任何好处还闪了腰。
“嗯,那么,你说的那个乞丐诓骗了你多少银子!”李伍突然想起来,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还没问的,若是银两数额巨大,那么案情还得细细斟酌一番,看是否能从中拿点茶水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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