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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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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看似严峻紧张的闹剧终于在黄镇的威慑下悄然褪去,来时不可一世,去世悄然无息。这让朱少明想到了前世一个段子‘生的伟大,死的无声!’心怀险恶之人,终难成就一番伟业。他朱少明算不上是一个君子,但也比小人高尚了那么一丁点,比小人有一丝毫的良心,仅此而已。
既然危险已经解除,朱少明决定要快速冲进去牢里将吴米救出来,这个小子在里面应该受了不少苦吧!他可是受了自己的连累啊!回去赏点什么东西他好呢!心里有些愧对他,本来吴米对他就有意见,现在倒好,心里肯定恨死他了。
胡无衣依旧将李伍抓在手心,吴米没有安全出来之前,他是休息从自己手里逃脱的。胡无衣推了李伍一把,示意他去将门打开,里面肯定有守卫的狱卒,他是县令,出面比较方便他们进去。李伍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去敲了敲紧闭的牢房门,连敲了四五下,依旧没有动静,这奇了怪了,这孙点武木沈尧林泰干嘛去了,大白天的不在牢房里,跟哪厮混去了。李伍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门,门是晃动了几下,自己也跟着喘了半天气,才缓过劲来,这身子太虚了!
胡无衣拉着李伍退后了数步,起身一脚踹了木制门上,‘吱啦一声’门开了,胡无衣嘴角露出一丝喜意,吴米,坚持住,我们马上来救你了!
朱少明率先冲了进去,神经紧绷的注视着牢房里的每一处形迹可疑的地方,从牢房门口进到老里面,扑鼻而来一阵恶臭,胡无衣捂紧了鼻子,不让这些气味进入到自己身体,黄镇鼓着腮帮子,抡起衣袖挡在鼻腔处。几人下了几步台阶,又左转直下,这才踩实了地面。眼光扫到之处,除了牢房里那一双双惊恐期盼的双眼之外,丝毫不见人影,隐约见到左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四方桌,上面有两只陶碗,碗中还残留了一些酒渍。朱少明地下头去闻了数遍,可以确定的是这酒渍还未完全风干,而且这牢里一进来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潮气,阴湿气。
应该就是在昨天晚上刚喝不久的酒,可是这张桌子明明有四条长凳,至少应该也有四个人,可是碗却只有两只,最明显的酒坛子也不见了。一个大牢里,总不能四个狱卒全部不见了吧!一定还有人藏在里面。
“李大人,我问你!这牢里可是有四个狱卒?”
“对对对,没错,就是四个狱卒!”李伍向上泛着眼珠子,没错的,就是那四个小崽子,这会不知道死哪去了,真是遭人心烦。紧接着朱少明又问道:“我那朋友,你将他关在了哪个牢里?”朱少明仔细的观看着这黑布隆冬的牢房,又脏又湿,如果犯人在里面得病,相信用不了多久,没被处死也要病死。
“就在最后一间牢房里!你们随我来!”李伍独自走了前头带着路,这个牢房他不是经常来,但是里面的构造他也略知一二。几人直走再转过一道弯,里面只能凭借着那窄小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芒看清牢房里的路,尽管如此,还是很黑。
这个县衙现在为何这般殷勤?黄镇有些古怪地看着那昏庸县令,他恨不能斩了他,哪里有一丝父母官的形象而言,将朝廷的脸丢尽了。可是他又无可奈何,随着年龄的一点点长大,他心里越来越担心。男人不可一日无权,国君不可一日无主。他九岁即位,可是皇权却掌握在内阁手中和太后手中。他形同虚设的傀儡,尽管太后一直劝慰他等他长大了些便可接管皇权,但他却不这么想,内阁成员杨杨士奇乃为国为民之能臣,可他年事已高,不便操劳。
“谁?”从牢房的过道里幽幽传来一声警惕的声音。胡无衣听到这声声音后,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吴米没事就好!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也不该她去管。
“吴米,你在哪里!没事吧!”朱少明也听出来了,这就是吴米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有些怪,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返身看了一眼黄镇,这小子正兴奋地瞪大着眼珠子呢!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为所未闻的。脏乱,恶臭,阴潮,不时还有老鼠走兽在奔跑……好看的星眉皱的很深,天子脚下,难道犯人的牢房破旧到这个程度?犯人也是人,好的制度能将坏人变成好人,坏的制度却能短时间内将好人变得不像人。
“无衣,无衣,你来了!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同鬼魅之声又转了过来,走在前头的李伍开始后悔起了带路,干黄的牙齿不自觉的打颤,身子也发出阵阵的缩抖。
几人终于在忐忑不安中走到了最后一间牢房。李伍率先看见了一个人影坐在那,用石头砸着什么东西。忙奔过去,看到那场景,恶心的吐了出来,他看到,一堆肠子黄色之物,流到地上一大滩,还腾腾的冒着热气。而那持石头的人竟咧着嘴向他一笑,他蹿的一下就从牢房门口跑到了胖子王振身后。
胡无衣也被这刺鼻的腥味给刺激到了,捂住鼻子走进牢房,不多时也捂着肚子冲了出来,蹲在一旁干呕。朱少明见这情况,难道是吴米饿极生吃那几个狱卒的肉?想想自己也哆嗦了一下。
“无衣,你没事吧!”朱少明在其身后拍着她的后背,这吴米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他很好奇。胡无衣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朱少明偏偏好死不死的白痴了一句:“吴米在里面干什么?”
“呕……呕……”呕到眼泪都出来了,胡无衣恨不得生吃了朱少明,脑子一跳过生吃这个词,条件反射似的又“呕……”
好吧!问没问出个什么结果,朱少明依然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除了生吃人,吴米还能干出什么让朱少明恶心的事来!心里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深吁了一口气,朱少明大步流星的向牢房里走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赌男人或赌女人!
他们五人进到大牢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眼睛暂时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咳,咳!”朱少明以为自己真的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一进去,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那叫一个奇葩!欲问朱少明见过自认为最血腥的惨像是什么?朱少明可以拍着胸脯当之无愧的大言不惭道:“眼前所见及所想,让他差点一口苦水将自己给呛死。”
这似乎已经超越到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吧!朱少明一进去,见到吴米正小心翼翼的持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在那名赤身裸体的狱卒身上刮着什么,匕首挂过的地方血肉模糊,可见里面凹凸不平的血肉像是张大了嘴巴要呼吸,争相蠕动着,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名狱卒已经看不清面容,只剩下一张惨不忍睹的肉脸,因为面上的皮被人从外面割掉了。那人似乎还有一气喘在胸间,从哪胸脯间起伏的情况来看,此人还未完全咽气。
朱少明甚至在想,吴米与这名狱卒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这么折磨人么?前世他只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其中就有将人拉到城墙上,割开其的肚子,掏出热气腾腾的肠子,将肠子挂在木柱上,然后一脚将人踢下去,其要承受的痛苦远远要比自然死亡艰难百倍。还有一种酷刑,将那煮沸的铅水,割开犯人的额际,从里面将铅水灌进去。用不了多时,犯人的皮肤与血肉将自然分离,这样就得到了一张完整的人皮,其手段之残忍为所未闻。
“朱少明,呵呵!”吴米惨烈一笑,继续低头苦干自己手中的活计,完全不理会朱少明几人是来救他的,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朱少明阴沉着脸,这个县令很有意思啊!纵容手下对犯人私自用刑,吴米的性格看起来虽然不好相处,但也不是到处惹事的主,除非别人先惹到了他,不然不会做得这么狠。
“李县令,你行啊!这所牢房就是你滋生犯罪的大本营!”朱少明想提起大手抽死这狗日的县官,干的好事情,看看将人折磨成什么样了!犯人同样是人,更何况吴米还没有错,如此强加之罪,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这一点,朱少明会让这个狗日的县令做出补偿的!他倒不介意吴米将这县官的皮也割掉。世上竟有如此之人,之前只是听说过,今有幸得见,果然是大开眼界。
“朱兄,先不要生气,留住他,还有用处!”黄镇想了想说道,这个县令自己肯定不会没事找事,这其间一定还有隐情。至于是什么隐情,就需要锦衣卫的调查了,他一个半大小子还没有本事去侦破此类事情。
王振一双小眼到处乱瞄着,这里面的阴暗气息让他很不舒服,他想快点出去,呆在这鬼地方,遭罪!不时的朝朱少明挤眉弄眼,主子肯定会赞同他的意见的!只要他开口了,自己再附和几句,几人也就能从这人不拉屎,鸟不见光的破地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朱少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浑浊的气体,看了看无衣,转身掉头往牢房里走去,这类事还是交给他来做比较适合!他怕无衣受不了,地上躺着并排在一起的还有三人,他们俱都昏迷过去了,目光略到那三人的受伤部位,两人俱都伤了大腿,朱少明静下心来冥思苦想,他能体会到那个时候的千钧一发,只是他实在想不透的还是吴米为何要执意割去那名狱卒的人皮?
“吴米,我们回家吧!”
“朱少明,等我一会!马上就好!”吴米残忍的笑意表现在脸上让朱少明有股很怪异的念头,这吴米似乎还津津乐道的沉醉在这割皮中,待会你要是割完了,这人也就差不多嗝屁了!你还真会享受……
朱少明皱着高挺的鼻梁出了牢房,既然要等就多等一会!出去等吧!小声的与王振等人说了一下原因,招呼了一声还在一旁干呕的胡无衣,自己带头先向外走去。
“吴米,待会完事了出去找我们!”朱少明扬起是右手朝牢房做个了暂时分别的手势。一行人紧跟着向外走,王振如蒙大赦,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阴森森的,恐怖至极。这些人被关在这里面,难道不怕做噩梦吗?王振不理解,也懒得去理解。
吴米冷冽的看了一眼几人离去的身影,加快了手中的施放速度,不多时,一张漂亮的人皮已经完工,吴米心满意足的双手提着人皮,正在考虑拿它是用来做灯笼还是做一张画。轻手轻脚的将人皮对折至半,这人皮刚割下来还有些弹性,若是放久了,其表面的光泽也会变得暗淡无光起来。
“挞挞……踏踏……”刚一出县衙大牢,突然看到外面的阳光,朱少明感觉异常刺眼,平摊着手掌贴在额头上,隐隐约约有一台轿子正向县衙大牢里奔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县衙大牢这么受欢迎,是不是以后得在这里摆个摊,再请个漂亮的妹纸来卖豆花,那样不知道生意会不会很火爆。
落轿。
轿子后面的轿夫轻轻地将轿子往上提,方便坐轿之人下地。朱少明玩味的看着那顶已经停在了地上的轿子,墨黑的轿帘将里面的人完全遮盖住了,看不出里面人的年轻老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般坐轿的人都是中年人以上,年轻人喜欢骑马。这京城里他朱少明无亲无故的,是谁呢!会不会是来迎接黄镇回宫的,嗯这个有可能,空气中似乎随着轿子的到来也带来了一丝沁人心脾的牡丹花香。
五人十目紧盯着那扇轿帘,他们都在猜想出来的会是谁!朱少明突然之间一个主意滚上了心头,捅了捅一边的黄镇,道:“镇贤弟,我们不妨来打个赌!”黄镇一阵错愕,似乎还没从‘镇贤弟’中缓过神来。这句镇贤弟叫得他心里怪别扭的!罢了罢了,不知者不怪!后面又被他约的赌局给吸引了,忙附声道:“朱兄,想赌什么?”
“赌轿子里的人是年轻还是老或是中年人!!”朱少明神秘一笑。鬼精鬼精的冲无衣一笑,后者给了白眼继续望着轿子,心里也在想,这轿子里坐的到底是老还是少呢!只是她自己也不敢确定,摆在她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中年人,另一个是老人。这两个答案很难选择,哪一个都有可能,这个朱少明,就知道耍宝。
黄镇没说话,轻别过头去问了问王振:“你认为那轿子里坐的是何人?”王振可是知道主子身份的,哪敢胡乱答复啊!纠结了半天愁肠,王振忽然道:“主子,这轿子里坐的是个男人!”说完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黄镇真想抽他一大耳刮子,男人女人我自己看不出来吗?你个奴才真是讨打。
王振悄悄观察着主子的面容,呼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问题不答不行,答对了自然有嘉奖,若是答错了,后果你懂的!两害取其轻,如此一来,既不受罚也不得嘉奖,算得上是比较折中的办法了。
“怎么样?黄贤弟,有结果了吗?”朱少明提醒道。
“轿中坐的是一男人!”黄镇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哗啦一声,王振只感觉天都快塌了,主子竟将自己给的答案说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完全与答案不沾边!主子这么说不是主动认输了么?忙向朱少明打眼色,让他故意输给自己的主子,得罪了主子,谁都讨不了好。要知道伴君如伴虎!
“哈哈哈……”朱少明听到这个答案笑抽了,这答案想必就是后边那个胖子王振的答案吧!他一个奴才自然不便为主上做出选择,只好讲了这句不是废话的废话!你说他错了,也没错,你说他没错,他又不精准,模棱两可。谁都不得罪,谁都不计较。
黄镇有些恼怒,这个朱少明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自己说错了吗?他今天若是不说出个子卯丑寅出来,非将他推出去斩了不可,天底下敢笑他朱祁镇的也只有他朱少明。王振陡然感到一股甚烈的龙虎之气,这是主子生气前的预兆,莫不是恼了自己还是恼了朱少明。王振在心里摸不准,又向着朱少明打眼色。朱少明对此置若惘然,完全不理会王振的眼色。
朱少明笑着解释说:“黄贤弟,为何觉得这是一个男人乘的轿子呢!”
“观其轿子的外表,还有这些轿夫!所以敢断定轿子中的人就是一个男人!”黄镇自信的望了一眼朱少明道,这顶黑色的轿子透出了一种沉稳大气的感觉,而中年人则没有如此深厚的底蕴,想来也应该是个年纪老迈的老者吧!
“好!分析的有理!黄贤弟,朱兄的答案是……”朱少明故意卖了个关子,闭上眼睛再在空中用鼻子嗅了一口这空气中浓郁的牡丹花香。黄镇看着朱少明奇怪的举动,莫名的有一种恐慌,他害怕自己猜错了,怕在朱少明面前跌了面子。
“你的答案是什么?”黄镇紧追而问。迫切的眼神里有一种急迫,他太想知道朱少明的答案了。
“黄贤弟,朱兄猜,那轿里坐的是一个老人,男性老人!”朱少明心中早有答案,可这个时候不是耍宝的时候,要耍宝得注意分清场合,对象。这个人别看其年纪略小,但也是开了口的小老虎,也是能将人咬死的。
听到这个答案,黄镇心里舒服多了。原来自己的猜测也没错,朱少明的想法和自己的差不多,但是两者说话是有区别的,他黄镇可以说话模棱两可,但是朱少明显然不能,帝王之术教会了他只说半截话,让下人去猜去想另一半话!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找你的不是找我!
美目传情伊娇娥,清新淡雅粉离妆。额际翠脸低眉眼,一仟若风摇娉婷!轿子落地之时,细细听见皇弟与那朱公子交头接耳一番,不知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耳鬓厮磨的!青天白日的也不害羞,可也羞涩了自己一款落落大方红彤粉颊。她迟疑了,不知是下还是不下,如此唐突的与之相距,也不知是否过于唐突。
朱琳兰羞掩容颜,极轻的拭手一拨弄,轿帘被掀开一角,隐约之间皇弟与那朱公子还在继续攀谈着什么,重重吐了口兰香牡丹之气,她有些恼了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朱少明,明明心里什么都清楚,硬拽着装无辜不知情!可怜那皇弟还被蒙在鼓里,为他交心。
“开了,开了!”朱少明看见黄镇的手在轿帘掀起的那一瞬间颤抖个不停,鼻梁间也蓄满了颗颗汗珠驻足停留。这个朱祁镇似乎有些将胜负看得太重,任何一场决斗,将胜负看得太重,结果往往达不到预期的效果。靠!朱少明突然想起来,这赌注都下了,赌局也快开了,竟忘了彩头没加的!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道:“黄贤弟,我们两个赌也打了,局也快开了,可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黄镇紧追之余被朱少明一句话惊得一跳,啊了一声“什么”,王振小声的在黄镇耳边重复了一遍朱少明的话,黄镇这才恍然大悟。看着朱少明问道:“朱兄,少了什么?”他也想明白少了些什么东西,赌局的过程就是押宝,下注,下注……对了,彩头!就是他!
朱少明见黄镇眉头舒展了开来就知道他想到了关键所在,转头笑而不语。黄镇想了想,道:“朱兄,我的彩头很简单,如果你输了,那么你就留在京城陪我玩几天!”黄镇一说完这话,满是期待地望着朱少明,他怕朱少明要急着赶回老家去。留他在京城,黄镇自有打算,也不仅仅只是为了玩,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好!一言为定!”朱少明等的就是其这句话!如此一来,身上就仿佛有了一道护身符,谁也不敢背地里下黑手,他朱少明来京城不仅只为了营救吴米,也是抱了来查探那个传说中的朱家,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拥有如此的能量能将触手伸到怀来县城去。
“朱兄的彩头呢!”黄镇坚信,他不会输,而朱少明似乎输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这场看似公平的赌局中,他黄镇找了一个漏洞,如此一来赢的机会大大增大了许多。王振则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手足无措起来,主子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挽留这朱少明,虽然对他抱有好感,可是那是建立在银子的基础上搭建而成,据他这一路行来,看到的听到的,这朱少明都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为了主子的安全,必须要尽量远离。
“彩头,呵呵!我不要彩头!”
“……”黄镇心里开始对自己的答案头一次产生了动摇,若是真相真如朱少明所说,是一个中年老人,那么无疑他输掉了,自己的愿望也跟着落空。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可在下一秒,黄镇想掐死朱少明,因为他们俩人都错了,从轿帘里款款徐徐而行过来的是一名女子,这名女子他还非常的熟悉,是谁呢!正是他孪生的姐姐,这样的结果远比输掉赌局更让他惊讶,皇姐为何会乘一顶黑色轿子来到这里,又是谁告诉她之间在这里的!一瞬间在黄镇脑袋里蹦出如此多的问题。
“这……”王振擦了擦眼睛,想将来人看清楚,擦了一遍之后再看,还是那人,这次他彻底死心了,完了,被她逮住了,以后出来恐怕要遭殃了。这个女人是他无法超越的存在,她的权柄似乎大到让人只能敬畏到仰望的神圣所在。
胡无衣也愣住了,这怎么可能,那轿子明明是给男人坐的,为何还会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难道轿子里还有男人?可观这个女人的气度,走路的姿势,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雍容华贵,这不是之前那个朱长志的高傲,这种感觉很怪异。她走路的姿势让人非常的赏心悦目,翩跹移步的玉足,一身红艳的圆领白褂子,紧身的合体绿裤子更是将上身的整个人衬托出万花一点红的意味。
朱琳兰轻白了一眼黄镇,很快移到朱少明身上,蚊声细语道:“朱公子,几月一别,别来安恙否?”黄镇见到姐姐与朱少明打起了招呼,好似两人还是老熟人,这……阴沉着脸看向了王振,这个狗奴才,不是让他调查了与姐姐接触的人么?他跟自己说没有人与姐姐相熟,那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王振低着头都能感觉到主子眼里喷涌而出的怒火,他确实查了,真的没有啊!没有难道让他去杜撰一个!这不是找刺激么?可是不对,公主几个月前出了一趟,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说不定。赶紧恭声道:“主子,去年,公主几个月前外出过一趟!”
黄镇‘哦’了一声,继续盯着姐姐与朱少明,这个朱少明藏的深啊!连姐姐那么心高气傲的女神都对他青眼有加,想来这个朱少明必有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怎么一点不都不知道呢!这不符合常理啊!若说他朱少明声名鹊起,可是自己深处深宫,对他又是一无所知,若说他是无名鼠辈,皇姐也犯不着与一个少年结识吧!况且几个月过去了,还能念念不忘的必是印象深刻的,如此一番理清了思路,黄镇心里很高兴。皇姐是不是看上了这个朱少明,刚好,自己对他的印象不差,不如就……
“镇儿!不许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朱琳兰百了眼这个弟弟,每天就知道贪玩,那一次不是自己将他带回去的!还得为他寻找托词,太后这才原谅她!可也少不了一番口头的责罚。
现在突然加入了一个女子,朱少明在这里是最尴尬的,前有狼,后有虎,他里外都不是人。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上次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无衣说了那么一番话!现在他顾忌着太多,只能装哑巴充愣。干瘪瘪的笑道:“呵呵,多谢姑娘记挂,小生托姑娘的福,都还好!”
“是么?我怎么听说前几天你差点死于一场混乱中!”这个女人一阵见血的说道,话是笑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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