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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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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听闻阿公声音未见其人之始,鲁啊三心乱如麻,一直到现在被阿公一声打趣,他才猛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公真的显身了,这位传说中的大佬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做客了三河帮,他内心十分的诚惶诚恐焦虑不安,更是如坐针毡。连忙疾步冲了下来,敬畏的将头低下去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阿公好!”左翼长老更是擦亮了眼睛终于明白来人是有多大的来头了,就冲帮主那份小心翼翼的谦恭就能知晓个一二,以前只闻其名,却从没见过蛇王本人,今朝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要知道混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袋里讨生活,开赌场,设酒楼,给人看场子,哪一样不是刀口里舔血,可是在他们之中,层次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接触到别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这位阿公的事迹就是一个绝密。在京城之下,知道其的人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蛇王哂笑,点点头,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吩咐些事情,而且他相信此次出现,必定会引起其他门派的极大恐慌,别人不知道他阿公的能量,各门派的门主帮主可是都见识过的,今天他来,一,为了这个小女娃子不受欺负,相信也没人能欺负到他;二来也是向整个京城地下的人宣示,他西门明贤居的人在其足下会得到庇佑,想打主意的人趁早断了那念想。
  “三月一号,所有帮主必须前去明贤居,违令者后果自负!”阿公郑重的吐出了一句让胡无衣都感觉昏厥的话语,让那些大佬都去明贤居,阿公,你会不会没睡醒说梦话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明贤居在京城还未完全站住脚跟,如此一闹,必定京城上下会对明贤居的关注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境界。
  “是是是!”鲁啊三直点头,那头都要勾到了胯下,胡无衣只觉一阵好笑,只是她心里非常奇怪,就算阿公十分看好朱少明的潜力,也不至于对朱少明的事如此上心吧,而起朱少明也是第一次上京城,至于也不会跟阿公认识,既然不认识,那阿公为何如此偏袒朱少明呢?这个问题之前她想过,只是没有现在疑问大。
  就在胡无衣思忖鲁啊三点头不断的时刻,阿公不见了,有好几人可是一直都在盯着阿公看,一翻眼皮子的时间,人已转瞬不见,只留下其站立的那个位子里有一双向下凹下去的两寸深的鞋洞,在场的所有人暗自在心里庆幸一声,万幸这个逆天的存在没有对他们下死手,不然他们连还手的胜算都不存在,胜负之数更是另当别论。
  鲁啊三擦掉了额头上流出的冷汗,不悦地瞪了一眼那个净给自己惹祸的小舅子鬼老四,看看,如今你都快将天捅破了,你想死别拉着我,我鲁啊三虽是粗汉子一个,但对兄弟的情谊随着时间的增长只涨不减,怒不可遏地吼了声:“来人,将鬼老四抓下去!”
  “呜呜,依依呀呀!”鬼老四嘴巴被缝,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低吼,鲁啊三这才挤出一丝笑容对胡无衣道:“姑娘,请上座!”阿公出现就是给这位姑奶奶撑场面来了,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也没见阿公真正为那些人做过什么,这个胡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阿公主动出现为其保驾护航,看来此女子不能轻易得罪,倒不是他怕,他怕的是一己私利将整个帮派带进了泥淖里,那才是他最为害怕的事。
  胡无衣面带微笑,这一刻,她倒是很欣赏这个三河帮的帮主鲁啊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尽管阿公其人只在匆匆忙忙之间说了几句话,可那几句话的含金量绝对非同小可,阿公表达出了几个意思,一,阿公称她为小女娃子,亲昵之意一览无遗。二,三月一号,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每年一度的殿试盛会,这一天,所有京城的大佬都必须前去明贤居,这个消息更是韵味深藏。
  “鲁当家的,我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想找你讨要两人而已,你别紧张!”胡无衣看出这个三河帮的帮主有些局促不安,笑笑。她并是来找茬的,只是为了这两个人,事至此,才算告一段落,这俩人真是让她好找,万幸让她找到了,每天晚上回去之时她都不敢抬头望向那些单纯善良的人的眼,她害怕自己融化在那暖暖的关心之意里。
  在马棚里。
  一个矮小的马夫在圈外磨着刀,边磨边喊道:“你们两个短命鬼,待会你们马叔会尽量让你们痛快的结束这一生,因为马叔在磨刀,这样刀子就不会钝,不然一刀砍下去,会很难受的!”
  张杰和奔雷两个人已经两天两夜没吃过一顿饱饭了,现在看到的影子都是花的,还有马圈里那个不怀好意满脸贼笑的马夫冲着他俩说什么,他现在也无力关心了,只是少爷,少爷还被关在大牢里,他们来京城就是为了解救少爷的,少爷没救出,自己就要先去见阎王了,说实话,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他没用,辜负了少爷对他的厚望,辜负了朱老爷对他的嘱托,他该死啊!可是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将少爷救出来!
  “奔……雷,奔……雷,醒……醒……!”迷迷糊糊之间,奔雷只感觉脑袋嗡嗡的作响,好像听见有人喊他,又好像是少爷在唤他,又好像是一个拿着刀样貌猥琐的人正朝他一步一步走来。如此多的幻影重叠在一起,让奔雷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愿醒来,他知道一醒来,面对的饥饿,面对的满圈的马匹,还有那臭不可闻的马粪,他……
  “嗯?”渐渐的,奔雷发现思路清晰了些,强行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已经青肿,想睁开,他试过无数次,依然无法睁开,血迹和粘液已经将眼皮占附住,加之俩个人又被绑在柱子上,他已经脱力了,嘴唇出已经干裂破了皮,嗓子一直处于发干发痒的地步,这些人将他们关在了这里之后再也不闻不问。
  张杰看着奔雷后边那匹黑马正在小便,‘吐……滋……’强大的水流排泄在地上,此刻听在张杰的心头,犹如一曲仙音多么美妙!喉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番干得发黑的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火辣辣的疼痛让其痛不欲生,他实在口干得不行了,可是这畜生光顾着自己爽,丝毫不对这个缺水的人起一点怜悯之心。他真想将这匹黑马的那条马鞭割下来泡酒喝,可是嗓子已经冒烟了,再不喝水就……
  “嘿嘿!小子,睁开眼睛,来,水,谁想喝?想喝就说一声!”马夫嘲笑着端了一碗水,双手撑在栏杆上,诱惑着张杰与奔雷。其实这不是水,而是他自己撒的尿,如果他们谁要喝,他倒是不介意喂给他喝的。
  额……呜……奔雷想说话,可是已经头晕乏力到了机体奔溃的边缘,眼皮子重重的合了下去。张杰看到奔雷这个样子,歇斯底里的狂吼了声,快,快将水来拿过来,畜生,水拿来!张杰吼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这群畜生,他们只是想问个路就被掳来受到非人的虐待!
  “刷!”一根银针含怒出手,疾驰而去,正中马夫的眉心,马夫人已向后倒去,其手里端着的尿正好淋了自己一个狗尿淋头。胡无衣这一刻双手不悦的盯着鲁啊三,他们犯什么错了?至于这样虐待,看看他们身上,从头到脚都是马粪,唯一能辨认出的是那干涸裂唇里的白色牙齿,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胸前的那一团火仍是蹿蹿的往上冒,真是岂有此理,行啊!三河帮!这个仇,我胡无衣记下了!总有一天,他们的主子会带着他们讨回这个公道的!哼!!!
  “奔……雷,快醒醒!!胡姑娘来救我们了,奔雷……”张杰喜极而泣,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今天,他心里的委屈霎时间全部发泄出来,弥漫了整张脸庞,这两天非人的虐待他记住了,三河帮,老子记住了!这笔帐,等着老子日后来给你清算!
  “胡姑娘,这……”鲁啊三脸色阴沉,谁干的,谁干的!这不是将整个三河帮往火坑里推吗?他怕的不是这个胡姑娘,而是怕其身后的啊公,现在胡姑娘一脸盛怒,他心里也不好插嘴,这个时候谁上谁倒霉,重重叹了口气,自己亲自跳进马圈,一刀斩断了捆住俩人的绳子,强忍着马粪的臭,鲁啊三一手抱一个,将俩人平放在地上,又吩咐手下去拿水来,这俩人已经虚弱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他唯有祈祷上天保佑这俩人千万别死,不然跟着西门,他三河帮也要跟着解散。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危机四伏骤降临!
  一个人可以拥有多重身份与别人接触,同样享有隐私等私密性的权利,比如朱少明,明着他只是一个秀才,一个少年,但是有心之人却并不能将其完全看成是一名少年,因为这名少年拥有同时期年龄段里孩子没有的成熟,更别提说哪一份果敢!他拥有亿贯家财却从不炫耀,他,拥有独一无二的睿智,至少在他的身上,你不可能只看出一种身份,或是两种!
  王振一张胖脸气绿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即便这只是一个玩笑话,一个比较有趣的猜谜,但是在王振的内心里这是讽刺他的理由,讽刺他就是那只自不量力的熊,当然,如果王振因此而和朱少明翻脸,那他也活不到现在,王振轻笑一声,道:“朱公子不愧是多才多智,日后还要向朱公子讨教一二!您说是吧?朱太师?”
  王振不是不敢跟朱少明翻脸,而是不值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面,一,现在太后明显就是想利用朱少明在皇上心中的他位来制衡他。第二,朱少明马上就会成为驸马爷,这个时候的皇上是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诋毁这个他姐夫的!第三,据他自己察言观色,皇上似乎有意无意让朱少明当今科状元。没错,明里咱家是斗不过你朱少明,但是暗地里撒播些谣言出去倒是轻而易举的!哼,朱少明,你就等着瞧吧!
  “王总管说笑了,少明嘴笨,也难说出什么大雅之话,得罪了各位,我向他代不是了!”朱昆一鞠躬,杨士奇赶忙扶起他,朱老头这是做什么?朱少明刚刚说的很好!很好的起到了讽刺的效果,他如朱少明般,对这阉狗恨之入骨,干涉皇上的决定,早就该拉出去斩首示众的。奈何皇上惜念旧情不愿放手,他们这些大臣也暗暗着急!
  五人边走边谈,唯有那王振一双小眼直往朱少明身上瞟,朱昆看在心里,心里却在想,这王振怕是已经恼了少明,得防他背地里使绊子。如果太后最近几年没事倒也相安无事,怕就怕太后一旦西去,这弄权的狗太监出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到时候又无人制肘,局面会呈现一片混乱。少明的时间紧啊!要在最近几年打压下去这个狗太监的嚣张气焰。
  朱昆一路引着众人来到会客厅,夫人惊惧的望着众人,不解的在朱昆耳旁细说着什么,朱昆听过之后有些诧异地看了朱少明一眼,不动声色的做着介绍,道:“夫人,这是皇上!”
  “妾身拜见皇上,皇上一驾到,整个朱府觉知焕然一新的面貌。真是沾了您的福呢!”朱昆之妻孙氏笑眯眯的恭维着,道了个万福之后向厢房里侧行去,这里不属于她一个妇人待的地方,既然皇上驾到,肯定是有其非常重要的事,她一个妇人,杵在这里不是遭人嫌弃么?
  “免礼!说起来朕还要叫您一声奶奶呢!”朱祁镇彬彬有礼的回以一笑。谦卑之形让人赏心悦目,这是一个谦卑有据的君王,这是一个有抱负的年轻人,真是大明之幸,百姓之幸啊!
  朱府之上畅谈愉快,赵府之上却是满面愁容。
  赵临已得到消息,称太后要将兰公主嫁与朱少明,可是他跟朱老头都说好的将玉梅嫁与朱少明,现在两头一说,这么一撞,事情就头疼了,他赵家人怎么可能做小?那兰公主也不可能不做正妻,可是话也说出去了,要嫁,也只能将玉梅嫁与朱少明做平妻。地位次于正妻,但又不同于妾,可是玉梅她能同意么?这个朱老头,你可真给我下了个大难题,你是乐得自在,可苦死了我!
  “爷爷,要不,就将玉梅嫁与朱少煌吧!”赵政眯了眯眼珠子,提议道。反正他朱少煌也是朱家的弟子,虽然脑子有些痴呆,再痴呆也是朱家之人,这样就不会伤和气了,他是实在想不透为何偏偏将玉梅嫁与朱家,他朱家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和赵家门当户对吗?可是那朱少明,他可是看过老家哪里寄来的信,心里表弟说这朱少明是个狂妄之徒,欺负了表弟,还被叔叔关了禁闭。他一直就想寻那朱少明的晦气,可是据说被关在牢里,他也没撤。
  “胡闹!小政,你可知太后要将兰公主嫁与他朱少明吗?”赵临就这么一个孙子,他不希望膝下有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饮酒作乐,把玩女人,往小了说沉迷女色,往大了说迟早得玩完。莫说进入仕途,想都别想,他还想给老赵家留一条香火,若是这孽障的聪明劲及一半哪朱少明他就烧高香拜佛祖!
  “爷爷,我说错了什么吗?玉梅失去了亲生父母,我给她找个依靠还不行吗?”他可是听说一个正常的女子与傻乎乎的丈夫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是非常的傻乎乎的!所以才建议爷爷,那两个女子若不是有着亲戚关系,他早就给糟蹋了。留着也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但是要嫁给朱少明,他断然不能同意!
  “哼!”赵临冷哼一声,这个孽障,脑子里竟想着那些出风头的把戏,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人家朱少明,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现在呢!不仅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更是太后钦点的驸马,你要是有本事去将那兰公主娶回家啊!你有那本事吗?
  瞎妒忌,还有,别听你那表弟胡乱吹嘘搬弄是非,他老朱家在军中的威望,这点才是你爹我深深忌惮的!眼看着皇上在一年一年的长大,到时候,这手中的权力怕是要全部被架空,到那个时候,我们赵家凭什么在京城立足?凭你?靠你?赵临谈了口气,赵家几个兄弟在朝堂之中说话都无分量,他的亲弟弟赵门只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当了个小小的县令,父子同朝不能为官。
  “你下去吧!”这个孽障是要气死我让才甘心么?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他心里是非常的着急,小政他爹倒也算个实诚人,被他一狠心下派到扬州做了知府,他正考虑着将玉梅嫁与了朱少明之后将儿子给召回来,自己退隐归乡,推举儿子上位。
  赵政低头答应一声,退出了房间,他原本以为爷爷是找他去有什么大事商议的!原来是那朱少明的破事,哼,现在本少爷就是会会拿玉梅!总之闲来无事!
  “狗剩,狗剩……你个狗剩,死哪去了?没见少爷找你么?”赵政作势一脚就踢在了这个名叫狗剩的屁股上,其原名也不叫狗剩,叫来贵!少爷觉得这名字太喜庆,给换成了狗剩,只要少爷高兴,他无所谓了!只是这屁股现在可是非常的疼呢!少爷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啊!他刚刚不过是丫鬟两个人去吹牛皮去了,才多大会儿少爷就从老爷屋里出来了。
  “哎哟,少爷,您轻点,打死了奴才日后就没人陪您玩了!”狗剩惨叫连连,苦不堪言的叫迭着,少爷怎么还踢呢。往常踢两下三下也倒罢了,这次可是一直没停呢!弄得他在地上打滚都滚不赢,老爷骂少爷了?狗剩想一定是的!不然少爷也不会发如此大的火气啊!
  赵政踢到脚都痛了,可是还是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玉梅不是要嫁给那朱少明吗?行啊!老子先帮你行了那周公之礼,让你娶一破鞋去!哼哼!赵政淫淫的笑着,抓起狗剩的衣领,道:“走,前头带路”并小声的在狗神耳朵旁说了个位置,狗剩喜呼呼的摸着屁股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往府内深处女眷处走去。
  “造孽啊!我赵临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一世养出这么个孙子,这样的孙子还能那朱老头比较吗?”相形见绌之下,他无地自容啊!不得已,赵临取来文房四宝,自己研墨,将宣纸铺就在桌面上,提起毛笔就写:
  吾儿见信安好!爹日益忙于朝事,无力管束孙子,致其……
  致其性格顽劣,不务正业。见信后请速回!
  赵临
  宣统元年二月二十
  写完这些,赵临装进信袋子,用浆糊沾好,拿在手中。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喊了声,朱管家,朱管家!朱甚闻讯赶来,听老爷的语气似乎很急促,忙问道:“老爷,何事?”
  “你将这信交到驿站信使那去,让他们尽快送至扬州知府上!”赵临叹了口气,这孽障当着一门之隔,就在他眼皮底子下虐待下人,他不是聋子,他能听见,只是希望他爹能回来管管,他已经累了,做了这么多年官,待玉梅的事了,就隐官辞退,现在急流勇退总比皇上亲自或是委婉的表明要来的硬气一些,可是他们辞退,不会致使朝纲混乱,只是换几个人而已。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办!”朱甚能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人的心碎无奈,想必是因为赵政小少爷吧!刚刚在门前的打闹,他可都全听见了,他拨开窗户的一条细缝,隐约是看见赵政小少爷是要去……朱甚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想着那个念头,这,弄不好还真要出大事。
  “朱管家,尽管去,你嘴巴张那么大做什么?”赵临皱了下眉头,他正思考着如何去向玉梅说呢!这朱管家脸色如此的奇怪,他有什么事?疑声道:“朱管家,有何难处就说,老爷依你就是!”
  “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甚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说出来为好,这个事怕是出了些问题,会闹得两家乃至整个赵家都鸡犬不宁。
  赵临没有应声,摊出一只手,示意他可以讲了。另一只手端着茶杯正往嘴里送,这些日子自那朱少明来京之后,晚上也睡不安生,白日里犯乏,喝口茶提提神,可是茶都喝完了一口,朱管家怎么还不说呢!
  朱甚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说的好,说出来难为情,在老爷的心中日后肯定会对他产生不良的想法。沉声道:“老爷,您跟我来!”朱甚率先离开了房间,目标方向与赵政的目标一致,这是一条通往女眷住处的幽林小路,蜿蜒曲折的青石板砖铺就出一条光滑的过道。
  小径两旁栽满了松柏和青翠欲滴的竹子,绿荫环绕,竹叶青青,松针随风摇摆,给行在这条路上的行人蒙上了一层神秘幽深之感,这条通道通往的是那罪恶之源,是不堪入目的一副画面,突的赵临心中有股很强烈的不祥预感,他催促着管家赶紧带路。
  ……
  女眷深处最尽头,这里幽静,平常也很少人来这里,除了那些来找茬的丫鬟下人们,这里一般不会出现其他人。而在今天,却出现了其他人,当然也不是外人,而是赵政与狗剩!
  “小姐,哪天表老爷来露面了一次,又是好几天不见人影的!上次还说什么让你嫁人,小姐,你愿意嫁吗?”张芙蓉神情有些动摇,如果小姐嫁了,按照习俗,贴身丫鬟是要一起跟着嫁给姑爷的,若是日后姑爷与小姐没要成孩子,贴身丫鬟是可以作为通房丫头与姑娘行周公之礼的。她在害怕,她不愿,哪怕小姐眼神里有一丝丝的动摇,可是那色痞子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肯定移情别恋了,想到这里张芙蓉又有些气不过。
  “你个死妮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孙玉梅捅了捅作死的芙蓉,不嫁又如何呢!不嫁就能一辈子死磕在这幽深不见天日的小院吗?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亲人,虽然父亲生死未卜,可是他又会在哪呢!还有那朱公子,你们都在哪呢!可曾知道玉梅在繁花似锦的京城里偷偷怀念你们。
  露碎泪痕!
  一株玉泪种心间,春来花枝腰几尺。亭台雨露未相逢,便饮相思之苦泪。
  分别哪曾想离恨,夜夜思君念及君。今非昨比昔今日,咫尺天涯沦落谁?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两人得救信号现!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一首简短的五言律诗很好的诠释了自由的可贵与尊严,而张杰奔雷两人已经被关押捆绑在马粪里熏陶了两天两夜,身上整个都散发出一种恶臭难闻的气味,梆梆绑的苍蝇一直围着这俩人打转,像是在围观一朵妖艳盛开的奇葩,更像是两枚移动的粪球上爬着的屎壳郎,他们俩所过之处必会留下已经干涸掉的马粪渣。
  胡无衣极力想忍住自己不能冲动,她觉得阿公的出现有宣示两种可能,一是为她撑场子,二也是想告诉胡无衣,鲁啊三暂时还不能动,至于为什么,阿公有其的考虑,而且这俩人因为待了两天马棚就可得到阿公的赏识并跨上西门的霸主地位,难道是因祸得福?还是另有玄机?
  鲁啊三不能动,可以,没问题,那马夫这个罪魁祸首可以动吧!因为你根本想不到胡无衣此时此刻最想干的是什么?她最想干的就是想马夫捆进马棚里,然后从其身上浇上三天三夜的马粪,当然,要的是新鲜的马粪,不会让他饿死,饭照样给吃,水,有马尿就别浪费,如果他能捱过去的话,那么其成功了。刚刚丢过去一枚银针正中其眉心那根本不致命,只会让其晕倒做一个梦而已。
  “胡姑娘,胡挂娘,不要冲动!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要是真心想发泄,冲我来就好!别为难我的兄弟!”这是一个会场,会场十分的宽阔,在会场的左墙角处就是这个马圈,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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