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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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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真好!
……
我们暂别欢乐的气氛,来到严肃衙役的锦衣卫地下刑房里。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快放了我,不然,老子将你们全家杀光!”双眼猩红的赵政身体乱摇乱摆,想挣脱将他紧紧锁住的铁链,可惜凭他一根火柴棍似羸弱的身躯,哪怕是再加上一个赵政,也难挡这精铁打造而成的铁链。这可不是一般的铁链,它由矿铁经过七七四九天的锤炼,又在深寒的冰地里浸泡九九八十一天,最后淬炼而成这一条僵硬邦直的铁链,想破开它的束缚,无疑是痴人说梦。
“哟,兄弟们,你们说他是谁?”有着弹指神技的青指蔑视道,冲着几个兄弟起哄,脸上的嘲笑之意表现地淋漓尽致,进了锦衣卫的大牢,想出去?嘿嘿!若是没有圣上的口谕,任何人休想从这里将人无罪释放。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今天他们哥几个没有穿锦衣卫的服饰,这小子认不出来也不要紧,待会上刑的时候自会哭喊求饶的。
“他!没见过?小兄弟,你能告诉你是谁么?好让我们哥几个敬仰一番!哈哈!”鲍鱼,顾名思义,他有一张满是龅牙的嘴,取名龅牙也是因人制材,若不是叫龅牙岂不是浪费了那一嘴的好龅牙。
赵政折腾了一大会,终于停了下来,也许是乏力了,也许是认清了局势,总之安静了下来。三人齐刷刷的盯着这小子,还想取笑一番呢!这么快就没趣了,也罢,既然不好玩,那就玩真的吧?
“鞭笞……鞭…鞭!”皮鞭声,肉体声,声声入耳,你犯事,我省事,事事关心。巨大的抽痛感让赵政差一点昏厥过去,这些人出手竟是如此的狠辣,难道不怕他出去了以后报复吗?他可是当今赵太师的孙儿,赵政是也!谁敢动我,谁敢欺我!
“停!!”鞭子每接触皮肤的那一霎那,他灵魂好像都被抽了出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硬咬着牙,嘴巴不停地喘着粗气,他觉得有必要跟这几人说清自己的来头,万一他们抓错了人,这误会就闹大了,所以他情不自禁喊停,青指瞥了这个没用的小子一眼,将皮鞭扔在一旁,冷声道:“有屁快放!”
“我是当朝赵太师的孙子赵政!你们就不怕我爷爷将你们的狗头挂在紫禁城的墙头么?哈哈……”赵政边说边观察这三人的脸色,发现他们脸上仅有一丝丝的惊讶,放肆的小声戛然而止,赵政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下半身,裤子已经被扒掉了,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不要啊!
另一人也就是蛤蟆不耐烦的一拳打过去,鬼叫什么呢鬼叫,又不是让你进宫,再说了,我们是锦衣卫,是执法机关,不是宫里的司礼监,割了你那玩意有什么用?你也要配我割你那玩意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还倒真的想割掉你那软不垃圾的玩意。就你这等怂包,也想学人家玩弓虽女干,这不是扯淡吗?而且你知道你要女干的对像是谁吗?那可是咱锦衣卫系统里的二把手,你小子的胆子挺肥的啊!这事你都敢干,我蛤蟆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年轻人,不得不说,你的胆魄很强大。
“青指,听见没,他恐吓我们!他说他是赵太师的孙子,这事,你们信吗?”蛤蟆向青指打了个眼色,青指随声附和道:“哎哟,早说嘛!都是一家人,早说就不用受这几鞭子了!赵公子,误会误会啊!”青指边说解开那铁链。赵政没想自己的话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恨声道:“几位,这当然是一场误会!只是我会让你们知道这个误会是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青指三下五除二就将赵政的铁链给解开了,不愧是青指。那手上的功夫就是比脑子转得快,鲍鱼突然破口大骂:“青指,你干什么?谁让你将他放了的?他可是重犯,跑了谁负责!”鲍鱼没好气的一脚踹在赵政的小腿上,这小子还真以为我们会怕你们赵太师?别开玩笑了小子,锦衣卫什么时候怕过人!而且,你小子不走运,被当场抓获,就等着那位狠人来收拾你吧!你要知道,咱锦衣卫里还有一位女中豪杰乃是那位疯子的人,你懂的!这次,你小子撞了大运,竟将年兽当年糕给弄了回去……
“啊!”一个脚步不稳,赵政噗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青指又是跟着一脚,你小子以为我们锦衣卫对你没关注是吗?只是一直抓不到你的小辫子,这次,你栽了,就别想从这里出去。好好陪着我们哥几个,会有乐子瞧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杨家大火废墟案!
黑夜的来临总叫人难以入眠,特别体现在今晚,杨府被烧时的无奈与无助,在杨甚林与妻子刘氏看来是一场无妄之灾,夫妻俩抱头痛哭,不幸中的万幸是父亲杨士奇与儿子杨君武随着皇上身边,若是不然,出了个什么意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夫妻俩人互相搀扶着向人群里走去,这一夜,俩人被安排在宫里休息。
同样无独有偶,赵府里的赵太师翻来覆去也是入眠艰难,孙儿干下的好事竟出动了锦衣卫,难道说玉梅真的与朱少明有过一段迤逦的过往,只是后来孙家发生覆灭,两人的感情就被搁置了。越想越可能,越想心里希望越大,在他看来,这个朱少明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搞定了朱少明,那么政儿也能平平安安的出来,那锦衣卫哪是政儿能呆的地方,进去之后,不死也脱层皮,这事,还是得听那姑娘的劝,拿着勋章去找朱少明协商,没有谈不拢的事,就好比是没有娶不姑娘的汉子。
“老爷,您怎么了?您转来转去,弄得我也跟着疑神疑鬼起来,咦,对了,政儿去哪了?”朱氏扳过侧身背对着她的老爷,拧着眉头奇怪道,今天从天一黑之际就没见到那宝贝孙儿,莫不是闯了什么祸让老爷给关了起来,这个政儿还小,关起来有些不太好吧!反正朱氏就是这么想的。
“都是你干的好事!”赵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气哼哼的又背过身去,你个妇人之仁的妇人,瞧瞧你惯的,都将他惯成什么样了,现在连自己的亲戚都不放过,嫉妒已经蒙蔽了其心智,政儿也不小了,该长长脑子,就这点气量与肚量也想将来步入仕途?我看还是算了吧!当不了三天就得被人告发,哎!赵临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我说你个倔老头,你还怨我!你说,什么事怨我,今儿个要是不说清楚别想踏实睡觉!”朱氏哪能受这等冤枉,老爷平白无故的就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惯,她惯谁了她惯,惯的不都还是你的赵家的孙子么?你还怨我你还,朱氏想不发,揪住赵临的耳朵大声斥责道。
赵临也算是好脾气,耳朵被夫人揪住了也不发怒,只是轻轻地将头别过来,狠狠的怒斥道:“你还狡辩,你以为你包庇政儿干的那些坏事老爷我不知道?你当真以为你这些年干的好事我不知道?还有……”赵临越说越解气,像是积怨了良久的怒气突然之间找到了发泄口,而赵夫人朱氏正独自站在风口浪尖上被赵临一席话一股脑的从头淋到脚,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撒开”赵临冷哼一声,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揪老爷我耳朵。看看,慈母多败儿,现在怎么办?又屁颠屁颠的去锦衣卫里要人?这次不同,这次是锦衣卫,不是旁的衙门内侍,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解决事情,锦衣卫是什么人,皇上的私人军队,你能横插一脚进去?不要命的才敢去那闹事。
朱氏唯唯诺诺的松开了手,好吧!她承认,政儿是干过不少无伤大雅的事,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孙子开心,政儿开心,她就开心,除了政儿要那天上的月亮或星星她满足不了,但是其他的任何要求,她都会不折不扣的让孙子满意。
一夜,赵临再没有理过夫人,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溺爱政儿这件事上他也有不可脱卸的责任,他明知很多事政儿做错了,却没时间去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处事方式让政儿觉得爷爷对他的行为是觉得默许的,可是这个社会不只有他赵家,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还有不可抗拒的王法,这些,他都没有时间去和政儿商量,现在……闯祸了,乱伦可是大罪!是要杀头的,可是政儿年纪还小,还是可以改变的不是吗?赵临自欺欺人的想到。
静谧的夜里,虫儿欢快的叫着,像是在积极的求偶,也像是一展其嘹亮的歌喉,不论是何原因,它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自由自在,人这一辈子都在重复不断的做着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见惯了官场里的腹黑冷漠,看穿了人情冷暖,赵临麻木的心脏里还是装着一颗悸动的心,这些年来不说阅人无数,起码也有百八十人,从这些人的身上,他或多或少的看到了一些优点或缺点,却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像朱少明一样横空出世,他不仅腹黑,而且心机格外的深沉,如此一个少年,其内心至少拥有一颗六十岁的心,但有时又不可避免的带着年轻人的冲动。
不管你愿或不愿,时间依然会走,而且这个时候走的速度出奇的迅速,一眨眼青春,你会发现,旁人已经白须银发遍地生,一瞬间愣神,你会感慨,世事沧桑而精彩,万物有绝又有生,生命在轮回,故事却在翻新的演绎着其不同于前人的惊天泣地。抛却这些不愿回顾的往事,那些曾经一起寒窗苦读的同窗,他们的生活与你的生活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便是生活,造就不同的人一段带着其个人特色的烙印,为国为民也好,碌碌终生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好,其生存的价值永远被其拿捏在手心。
“噶及噶,噶及噶!”清晨,一声五更鸡叫将赵临惊醒了,睁睁睡眼蒙眬的眼睛,赵临喊了声,立即有人扶他起来洗漱,要上早朝了,信大概来回要七八天左右,真心希望旭儿早点回京,那个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去接那孽障吧!经过一宿的思考,赵临决定暂时不去救政儿,每次都是这样,但是这次,政儿做的事太过分了,已经超过了其之前所有事情的恶劣程度,必须让其知道错在哪里,必须让他知道什么是善恶忠奸。
相处在皇宫里的王振,一大早就醒了,天空泛白带黑之际,一只黑色的老鹰落在了就寝的门口,锋利的脚爪下绑着一圈纸条,黑鹰百无聊赖的在门口徘徊着,不一会儿,门内伸出一只手,扔了一块肉,解开纸条立即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借着微弱的灯火光,一双肥胖的大手将纸条摊平,俨然见里面写着:朱少明乃小王心头只恨,望公公早日将其人头砍下——里里可布!
王振看完立即将纸条扔进了香炉里,一瞬间纸条灰飞烟灭。王振冷冽的眼神里透着无边的杀气,嘴里喃喃道:“朱少明啊朱少明!如此便怨不得本总管了,你好好做你的秀才不行,偏要插足那件事,你让我于心何安?哼哼……”阴沉可怖的笑在这间房里久久回荡,王振思忖片刻,披上一件黄黑色锦袍,站在铜镜面前弄弄表情,人出侧身出门,不过却在门缝边里夹了一根小木棒,当有人进出里面的时候,小木棒会因为大门的开合而掉落在地上,这样,当他回来就能判断有无闲杂人等进出他的房间。
凌晨五更起来上早朝,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非常之不便,但又不得不上,不多时,紫禁城内灯火辉煌,光灿夺目,其他宫殿里还处在倦怠慵懒之刻,太和殿已悄然升起了一道道万丈霞光,照着每一个就着夜色来上朝的大臣,朱昆一宿也没睡安生,罪魁祸首除了那朱少明还能有谁有这等本事让堂堂一朝太师深夜难入眠!当时叫他出来,几经劝慰,无论用尽了多少言语,朱少明楞是软硬不吃。最后还是那张字条的意外出现让朱昆内心惊骇无比,但是他却没有将真相说出来,而是独自一人走了出去,留下朱少明若有所思的神情。
“升朝!”王振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太和殿内高筑的月台上扯着那张公鸭嗓又开始了其一天来必做的绝响,那绝对是让人听之振聋发聩,轻则上吐下泻,重则强烈内出血。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一干大臣口里呼喊着虚无的口号,身体力行的跪拜这位衣食父母,更是他们的君王。这等口号喊了几千年,奈何从不厌烦不曾厌倦,这也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
庄严神圣的朝会正式开始,今天,朱祁镇的心情似乎飙升到了极致!满脸笑意,为什么呢!因为杨府在他的期盼中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烧毁焚尽,如今的德胜门处杨府乃是一片废墟,周围百姓是怨声载道,恨死了那些放火之人,这个杨阁老在他们的心中是非常清正廉洁的,为官两袖清风,为人公正廉明,为何就遭了大火呢!
当然,事后一切,有着朱祁镇在幕后操控,当然,火并不是他放的!一切问题安排妥当,奸人,贪官污吏会受到其应得的惩罚,而立功者,当恩赐皇恩。这便是朱祁镇心中所想,今天,他要告诉自己的臣民,告知自己的百姓,他,朱祁镇会是一代明君,赏罚有度,绝不姑息手软任何一个有罪或是犯我大明律例者。
“各位爱卿,平身!今日有何要奏!”朱祁镇心情不错只在最伊始之初表露出来,过到现在,脸上呈现一片严肃之色,细心观察之人你会以为原先那只是装出的假象,莫欺少年穷,少年志不可夺,诚然他朱祁镇,会紧紧将皇权掌牢在自己手中,谁也不能干涉!
“回皇上,臣有本要奏!”赵临扫了扫旁边一个空缺的位置一眼,低着头回应着圣上。杨士奇这个老头子怎么了,今天不在?而且皇上也没理由察觉不出来呀!这里面有故事。
“准!”朱祁镇摆摆手,示意赵太师可以说了。
“回皇上,为何今日早朝杨阁老缺席呢?”赵临此话一出,同处殿内的不少官员脑门子里渗出了不少冷汗,朱太师这一句可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命门上!各自都在猜测着是不是昨晚那场大火将杨士奇那老东西一起跟着烧死了,如果烧死了倒也省事,谁叫这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朱祁镇心知肚明却笑而不语,今天的议题主要针对的就是杨家大火案以及其前因后果,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告诉那些贪权恋栈的大臣们,你们的辫子被朕紧攥在手心,什么时候让你们人头落地,你们就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很好很强大,朕倒是要谢谢你们这一把火,烧得好啊!
“是啊!朕也正纳闷呢!谁知道杨阁老的情况?”朱祁镇喊了一声,却无人应答,有些大臣手脚不自觉的抖动着,而朱太师仍是眼观鼻鼻观心,昨夜皇上特地带着杨阁老去了朱府,今天杨阁老就无辜缺席,这背后难道就没有玄机吗?当然,还有,朱少明不是应该被关在天牢里么?为何会出现在朱府等等好些问题将朱昆紧紧缠绕,他现在倒是有一些看不明白这个小皇帝到底意欲何为?但是可以摸清一点的是,今天,绝对有人遭殃,至于是谁,小皇帝心中有数。
就在群臣紧张并小声议论之时,一名太监从外面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太和殿,手上,脸上俱都沾满了黑不溜秋的炭黑。其一冲进来就哭诉道:“皇上,不好了,皇上!”
“大胆何人,竟敢在朝堂之内喧哗,来啊!拖出去!”王振不悦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太监不是黄眉么?他怎么仪容不顾的就冲了进来,此刻在王振的心中升起一阵危机感,此时皇上并没有告知他任何的事,也就是在事前,他并不知道这个太监会冒失的跑进太和殿,谁给的命令呼之欲出。
“慢!堂下之人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朕为你做主!”朱祁镇喝住上前去将太监拖走的侍卫,这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若是被破坏,岂不是坏了气氛,当然,还有后续的一切手段都无法进行,这个引子很重要,是后续部分的导火索。
“是是是!”黄眉太监擦了擦脸上焦黑污垢,继续道,“皇上,德胜门的杨家被昨晚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此言一出,哗哗哗……一干大臣炸开了锅,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投进了世外桃源,激起一阵阵的后遗症,这种事情在开国以来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见放火之人胆子是有多么的肥硕和奇葩,那杨士奇是何等人物,是天下士子的楷模,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如今他所居住的府宅竟被人一把火烧得一丝不胜,可见凶手会遭受多大的打击与重创。他迎接的将是天下所有人的唾骂,和所有人的愤怒。
第一百八十二章 自编自导博弈战!
朝堂之内,有人心惊,有人肉跳。谁是猎手,孰是猎物,谁又能执掌谁的生死?
这是一场生命的较量,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失败者,唯有被推出午门斩首的权利,当然,成功者,其所赢得的战利品将是丰硕累累的满载而归。这是皇权保卫的第一战,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这也是一场豪赌,睹的是民心,赌的是良知!更赌的是勇气!!
心怀戚戚之人面露惊慌之色,待同僚问起,他们只会苟延残喘借故说晚上没睡好,其中户部尚书钱回面色最为惨白,不时的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尽管下面那些人扯不到他头上来,可他隐隐觉得这里面有鬼,他心里惴惴不安。所以出现紧张流汗等明显表征,至少现在他还不知道杨阁老有没有在那场大火里丧生,只要有人出来顶缸,那么,他户部这个位置就能稳坐泰山。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杨阁老在哪,你,告诉朕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若是敢有一丝隐瞒,朕诛你九族!”朱祁镇厉声冲着太监黄眉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大明天朝的一品官员府宅,竟有人的胆子大到如此的境界,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勇气与决心啊!一不做而不休,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们的想法就是赌一把,烧掉杨府,来个死无对证,那么他们哪些人也就能高枕无忧的坐享美好人生,但是朕今天要让你们一个个都现出原形。
“是是是!”黄眉太监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说话都带着颤音,皇上的话在他心灵掀起了滔天巨浪,连绵不绝的浪头一个接一个的向他袭来,要知道君无戏言,金口玉言一旦说出口,必定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那么他要是不说实话,下场不用想都能知道是个怎样悲惨的程度。
王振一直在盯着这个黄眉太监,挤眉弄眼的向他示意,希望他能看见自己眼神里的意思,也许是黄眉太监心生惊惧之意,也许是其故意不看王振的眼色,总之一切的结果就是王振眼睛一直在挤弄着,黄眉却丝毫无动于衷,这让王振的内心十分的不悦,在皇宫里,他是司礼监第一人,竟然有太监不听他指挥,其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奴才奉皇上之意去送帐薄给杨阁老!走的时候发现有好多的官员聚集在一起,跟在他们后边的是一大群的脚夫挑着礼物礼品去了杨家,奴才就暗地里留了个心眼,在一旁小心的查看着,后来发现那些官员都被杨阁老给赶了出来,连带那些东西也都被扔了出来,之后奴才就回宫了!”黄眉太监想了想昨天的经过,依稀是这样的场景。
“你看清了那些官员什么面帽了么?”朱祁镇眯着眼睛再次开口询问道,既然有人去送礼,那么那些送礼不成的官员会不会狗急跳墙呢!当然,现在还不急将这些蛀虫给揪出来,时机成熟之际便能将其一网打尽,那帐薄里涉及到的官员一连达到几十个之多,若是全部拿下,必会伤到国本,将这个案子处理到一个什么样的度才能让那些人自觉地将自己吞下的银子给交出来呢!
“回皇上,当时奴才只顾着掩藏身份,没能看清那些官员的身份!不过那些官员都是身着官服,其中有一人胸前镶有一只青虎!剩下的奴才就不知了!”黄眉太监唯唯诺诺的道,他真是只看见这些了,其他的什么真的不知道了,只是在心里祈祷,希望皇上能开恩,绕过他,他……
“好!你可以下去了!”朱祁镇高喊一声,既然引子已经被抛了出来,那么剩下就该群臣讨论的环节,这一环节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于是朱祁镇继续道,“众爱卿可以私下互相讨论一下,片刻之后给朕答复!”
“谢皇上,谢皇上!”黄眉太监感激涕零的拜谢道,他没事了,他没有被推出去斩首,他还活着,真好!喜极而泣的黄眉眼泪鼻涕是一齐跟着飙出,又随手一抹,乌黑的脸上一坨白一坨黑的,逗乐了朱祁镇。
朱昆转过头看了赵临一眼,后者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圈住了两只眼睛,看来赵老头昨晚休息的不大好啊!朱昆轻笑一声:“赵老头,你昨晚是不是宝刀不老,又上了一次水伯梁山啊?哈哈……”朱昆笑罢等着赵老头的回答,这个赵老头!!他们这些老一辈年纪的人,睡眠是越来越少,经常半夜醒过来,哎!真希望撤下这些负担颐养天年啊!
赵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朱老头,这个朱昆没事就爱开这些荤段子,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是想也是有心无力啊!就是想也是干瞪眼,这些你朱老头不知道吗?还好意思来问我,难道你觉得你比我强,你能一夜来三次?别开玩笑了,你朱老头那点小身骨,来得一次都能将你吸散架!
“哦对了,朱大人,待会下朝之后,你随我去天牢,我想看看你孙子!”赵临话锋一转,又转到了朱少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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