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自然与你有关-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安冉随便刷了几条,气的血都要吐出来:“江城队掉出围甲,为什么不骂后来的主将,都一窝蜂地跑来骂商楚?他们脑子有坑吧!”
  赵树摊手:“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比赛时商楚没有发挥失常,让出主将位,江城队也不会掉出围乙。”
  “神特么一样的逻辑,我……我……我……”安冉我我我了半天,最后词穷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商楚偏过头亲了下她的嘴巴:“这位美少女战士,没想到你也有词穷的时候。”
  安冉被他这样轻轻一亲,大脑更是空白一片,彻底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赵树夸张捂眼:“对面这对情侣,请给我们这些单身狗一个活路,你看连肥猫都看不过眼了。”
  商楚拉着安冉的手捏了捏:“你们这些猫猫狗狗最好不要碍着我的眼。”
  赵树丢给肥猫一根火腿肠:“秀恩爱,死得快,是不是呀肥猫?”
  肥猫抓着火腿肠自带娇喘地喵喵喵了三声。
  “还真不是我说,现在网上有相当一部分的声音,说你之所以在比赛中失利,还主动让出主将位,是因为你被美少女战士下了降头。”赵树看向安冉,“美少女战士,你微博开评论试试,分分钟被骂出翔。”
  “诶嘿,我就不开评论,让他们找不到地儿骂,气死他们。”不服?那就憋着,直到把大姨妈给憋回去,没大姨妈的,回去憋大姨夫!
  赵树嘿嘿笑了声,朝她竖了竖大拇指,又对商楚说:“现在别说江城队人心涣散,就连棋院里那些小屁孩,啧啧啧,我刚过来的时候,培训班有个家长,领着孩子去找财务部退钱,说棋院没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误人子弟……现在的家长也是,自己孩子学不好要怪棋院,学得好那就是他们孩子聪明悟性高,左右他们都在理……我敢打赌,他们家孩子拉不出屎来,他们都会怪地球引力……”
  赵树发起牢骚来没完没了,商楚听得耳朵要起老茧,十多分钟后,商楚站起来赶客:“饿了,做饭去,留下来一起?”
  “我是想留,但是看你样子不欢迎我留。”赵树识趣地跟着站起来,“那什么,回头再聊。”
  商楚刚松了一口气,赵树就又拐回来:“商楚,那个下周,北京有场比赛,以前的合同没有推掉,你没忘了吧?”
  “嗯。”商楚点头。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赵树看了眼安冉,多多少少有些顾虑,没有把话说太明白,“棋子,还是和原来一样吗?”
  “哦。”商楚应了声。
  赵树看着他叹了口气:“回头一起吃饭,就咱俩,不带美少女战士。”
  安冉:……
  赵树捂胸口笑:“我怕你代表月亮把我给消灭。”
  安冉却笑不出来,赵树走后,商楚去厨房准备晚饭,安冉跟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商楚,下周比赛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商楚又平淡地补了句,“我会很快回来。”
  “不论输赢,我就是想在你身边待着。”安冉环抱着他的腰,脸搁在他后背上滚来滚去,“商~楚~~呀~~~”
  “那我问你,你说你前年已经知道根本没有人在追杀你们,而且那个时候你爸爸也已经出来去了意大利,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商楚一丝不苟切着薄如蝉翼的生鱼片。
  “你说了嘛,我爸去了意大利。”安冉趴在他背上默了会儿,“其实,那个时候,我是想联系你来着,我甚至订好了回国的机票,但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临场露怯了,我怕你忘了我或者觉得我……我家毕竟和以前不能比,那个时候我正在做毕设,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我能不能踏入文物修复圈就在此一举,关乎我职业生涯的关键一步,我不能出岔子。”
  安冉撩开他的T恤,把手伸进去,数他的腹肌:“你都是世界冠军了,我想,我也不能太差吧,等我在圈子里站稳了,我再回来找你,心里有底气。我想过了,如果你没有女朋友,那自然好,如果有女朋友,我要把你从她手里抢回来,除了皮相,我要有拿得出手的本事,你说是不是?”
  “不是。”商楚把切好的生鱼片摆在盘子里,“刀刃很锋利,你手拿开。”
  “还有一个客观原因,我妈这人比较好面子,本来是打算在意大利定居的,所以我爸出来后第二天就飞去了意大利。”安冉讪讪地把手从他T恤下面掏出来,“我爸去了后不太习惯那边,当然主要原因在我,为了劝他们回江城,我几乎把意大利里里外外黑了个遍,路边一朵野花我都能说成是食人花……”
  商楚翘起唇角笑了下。
  安冉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下:“反正我们已经有五年没联系,不差这两年。”
  “差,”商楚放下刀,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灶台上,眼睛看着她,一字一顿说,“对我来说,这两年很重要。”
  “商楚,我……”
  商楚薄唇贴过来,吃掉了她后半句解释,喉咙里只剩下哼哼~~~商楚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探进她裙底,在她大腿上流连徘徊……
  “你手上都是鱼油。”安然抱怨,真心觉得他不知在哪里学过十八摸。
  “我不嫌弃,”商楚咬住她的耳朵,“我待会儿把鱼油吃掉。”
  ******
  安冉发现,无论她怎么拐弯抹角问商楚有关棋子的事情,他都三缄其口,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就干脆堵上她的嘴巴来个天翻地覆的热吻。
  离北京的那场比赛越来越近,外表来看,商楚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安冉越是心慌。
  这天晚上吃过饭,安冉赖在商楚卧室,她窝在椅子上抓着棋罐里的棋子说:“商楚,自从回来后我们还没有下过棋诶。”
  商楚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手游,漫不经心哦了声。
  “我想和你下棋。”
  “我不想。”
  “为什么?”
  “没为什么。”
  商楚靠着沙发往下滑了滑,抬起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继续玩游戏。
  安冉抱着棋罐走过来,挨着他在沙发上盘腿坐下:“这几年我也有练,你来看看我的棋艺有没有提高。”
  商楚瞥了她一眼,点了下头,一本正经地说:“看过了,没有提高。”
  “……”安冉抱着棋罐直愣愣看着他,不说话。
  十分钟后,商楚结束这一局,偏头看见安冉依然在瞪着他,他抖了抖睫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跟我欠你钱似的。”
  安冉还是不说话。
  商楚再一挑眼角,恍然道:“差点儿忘了,我还真欠你钱,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他把手机撂在茶几上,去棋桌抽屉翻了翻,拿了一个信封过来,丢给安冉:“你的压岁钱,当年存在我这里的。”
  信封上写着安冉两个字,是商楚的笔迹。安冉打开信封,一张银行|卡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些钱我用了,这是后来我挣的,我就存在了这里,密码是你学号。”商楚眯起眼看着她笑,“七年,每年大年初一,我都会往里面存一笔钱,我给你的压岁钱。”
  “当时说了,这是嫁妆钱。”安冉纠正他。
  “是,嫁妆钱。”商楚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问,“那么,这位美少女战士,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安冉看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唇说:“你赢了这次比赛后。”
  商楚瞳孔剧烈缩了缩,他收回放在安冉脑袋上的手,又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似乎是在生气。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取了一幅围棋回来,盘腿席地而坐,声音淡如过了夜的凉白开:“你不是要和我下棋吗?来,我下给你看。”


☆、chapte□□

  安冉依言在他对面盘腿坐下; 商楚抓了一把白子握住,平静地看向她。安冉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从棋罐里捏了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商楚摊开手掌,5个白子,奇数,安冉猜中; 执黑先行; 商楚抓着白子放回到棋罐里; 等着她先走。
  “咱俩之间的国际惯例; 你要让我五个子。”安冉笑着说。
  “你随意。”商楚无所谓说。
  “到最后贴目的时候,我不还你目数。”安冉捏着黑子对着棋盘一阵冥思苦想,最后放在了Q4位置; 以错小目开局,她抬眼示意商楚; “该你了。”
  商楚从棋罐里摸出一颗白子; 挂角; 安冉也跟着挂角; 期间,她一直拿眼偷偷观察商楚,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双方互挂完毕后; 安冉两只手各撑在棋盘左右,身体前倾,在商楚眼睛上亲了下:“商同学,就是喜欢你和一起下棋。”
  商楚掀了下眼皮; 捏着白子的手抖了下,白子掉落在棋盘上。
  安冉趁机捂住白子不让他捡:“落子无悔,就当你是走了一步。”
  商楚一脸生无可恋:“你随意。”
  安冉屁颠屁颠捏着黑子走了一手,商楚紧跟着贴过去。第七手,安冉走在N17,白子没有在这个角出现,她盯着棋盘扫了一圈,发现每个角都没有这一手的白子:“商楚,你怎么不走?”
  她抬脸,愣住。
  商楚整个人像是刚冲了个冷水澡,头发脸上全是汗,白色T恤水湿紧紧贴在身上。他手里捏着一颗白子,眼睛没有聚焦地盯着棋盘,身体一动不动。
  “商楚,你怎么了?”安冉颤着声音问。
  商楚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捏着白子的右手试图抬起,试了几次,未遂,他依旧不屈不挠地要把白子往棋盘上放。
  安冉赶紧把棋盘移开,往前跪了两步,把商楚搂在怀里:“商楚,我们不下了,不下棋了,我不和你下棋了。”
  商楚僵硬的脊背上全是冷汗,安冉把手伸进他T恤里,顺着他的脊梁骨从上到下刮了一下,手心抓着一把水出来。她狠狠咬住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
  五分钟后,商楚渐渐恢复常态,他松开安冉,这才把手里的那颗白子丢在棋罐里,再自嘲地勾起唇角对着安冉笑了下:“如你所见,我现在下棋就是这幅德行。”
  “商楚,你以后不要下棋了,周三的那个什么比赛也不要参加了,毁约不就是赔钱吗?又不是赔不起。”不用照镜子,安冉也能感觉的出来,自己此时此刻的笑比哭还难看,“我跟你说,我现在修东西可挣钱了,大不了我养你。”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商楚叹了口气。
  “……所以,我可以问吗?”
  “可以问,”商楚从地板上站起来,准备去浴室冲澡,“但是我不想说。”
  “商楚……”
  “周三比赛我会照常去。”商楚从衣柜里捞了件睡裤去浴室,路过安冉身边时,他蹙起眉尖轻声说,“我现在这个状态,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多想,去睡吧。”
  “商楚,”安冉叫住他,“是不是跟你的眼睛有关系?”
  商楚身体一顿。
  “你的眼睛……见不了红,是因为……”因为以前常被泼油漆吗?
  “因为什么?”商楚回头看着她平静地问。
  安冉把脸别向一旁,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是因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商楚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异常短小,是因为我!卡!文!了!写了好几个版本都不满意/(ㄒoㄒ)/~~三千多字删减到一千多,我也很无奈……下章字数一定补回来→_→下章让他们做最后一道大题,有步骤~~


☆、请看作话

  初一暑假; 我在滨城见过你,看见你的时候,你被人泼了一身红如血的油漆。
  我身上淌着油漆,返回去找棋子时看见了你。
  很简单的一句话,卡在彼此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周三北京的那场比赛; 商楚到底没有去成。周二下午; 外婆毫无征兆地晕倒在菜地里; 这次昏厥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 心血管堵塞,医生说如果再晚一步,就有猝死的可能。
  商楚拿着密密麻麻的诊断书在重症监护室外候了一夜; 安冉陪了他一夜。外婆已经七十多岁,总体来说; 身体上大的病症没有; 但是老年人常有的小毛病几乎是一样不落; 每样单拎出来都没有严重到致死的地步; 但是病情综合在一起,不比那些重症患者轻多少。
  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三天,病情没有再加重的情况下; 外婆转移到普通病房,当晚就要吵吵着回家。商楚坐在床头一勺一勺喂外婆核桃玉米粥,哄道:“医生说了,全面检查后才能回家。”
  “什么时候能检查完?”外婆大脑相当清晰; 一下抓住问题关键。
  “两周吧。”商楚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外婆嘴边。
  “两周?”外婆伸手一挡,差点儿把粥打翻,“检查一下,就要两周?”
  “不是一下,是全身检查。”商楚解释道。
  “不黑不吹,这家医院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差。”外婆把脸一别,耍起小孩子脾气不肯再喝粥。
  商楚端着剩下半碗粥放在床头柜上,乐了:“外婆,不黑不吹,你从哪里学来的词儿?”
  “冉冉经常这样说,”外婆眼睛在病房里扫了一圈,“冉冉呢?”
  “我刚让她回家了,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
  “冉冉真是个好姑娘,”外婆拉着商楚的手,眼圈就开始泛红,“你也没睡好吧……”
  “只要外婆好好配合医生检查,按时吃饭不再吵吵着回家,我就能好好睡。”商楚眨了下疲惫的眼说。
  “好,外婆听医生的话,反正现在我外孙会挣钱,住院烧钱,外婆不心疼。”外婆看着趴在床头的商楚,心疼到不行,“商楚啊,外婆虽然不懂围棋,但是外婆懂我外孙。你这段时间不再碰围棋,几乎不去棋院,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没有,我就是想在家多陪陪外婆。”商楚笑着说。
  外婆叹气:“商楚,现在冉冉回来了,你还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吗?”
  商楚趴在床头愣了半天,才缓缓抬起脸,疑惑地看向外婆。
  外婆又说:“七年前你带回家的那个女同学,外婆已经知道了,就是冉冉,亏你还嘴损说人家已经死了。”
  商楚笑:“是安冉告诉你的?”
  “喏,我俩聊天时说起的。”外婆在他脑袋上拍了下,“冉冉是个好姑娘,外婆知道你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在一起,结婚生孩子,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外婆不急着抱曾孙。外婆现在最想的,就是看着你好好赢一场比赛。”
  商楚:……
  “商楚,外婆刚才说的你心里的那道坎,不是冉冉。”外婆幽幽说,“你妈妈身体不好去的早,你一直跟着你爸爸过,你爸爸怕你受委屈,一直没有再结婚,这点,外婆还是知道的……你爸爸当年……”
  “外婆,你喝水吗?”商楚站起来倒了一杯水,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当年你爸爸跳楼的时候,你是不是看见了?”外婆坚持把话说完。
  一个不稳,滚烫的热水从水杯里溢出来,洒在他手背上,商楚龇了下牙,放下水杯去房间的洗手间冲凉水。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记忆如水龙头下的水柱,喷涌而出。
  初一下学期,四月的一天,天气还有些冷,下午放学,商楚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回家,他家所在的九号楼前面围了一堆人,有大人领着哭哭啼啼的小孩往回走,边哄小孩边和旁边人打招呼:“不知是谁喔,缺德的咧,非要死在这里,看把我家小宝都吓哭了……”
  路人甲挤着往前面看:“有人死了?怎么死的?”
  “跳楼,还能怎么死,一个大男人……刚刚跳了不久……听说就住在九号楼……已经有人报了警……”
  商楚右眼突突跳个不停,心脏也跟着剧烈跳,他一路小跑扒开人群,心脏跳出嗓子眼,抛在面前一滩污血中。
  地上趴了一个中年男人,脸朝下,脑袋稀烂,白白的脑浆溅了一地,鲜红的血自他的身下蔓延开来,还在冒着热气。
  一幅摔开了的围棋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被漫过来的血覆盖,浸泡……商楚双脚像是被铁钉钉在地上,挪不开,抬不动,烂在地上的稀烂脑袋,好像还抽搐了下……
  血由红变为紫再到黑。
  暮色四合时,尸体早已冷透,警察只是把现场围了起来,并没有及时清理。商楚蹲在地上,一颗颗抠着黑血里的围棋子……
  早上商楚背着书包出门时,商父说他生日快到了,今天去给他买幅新的围棋。
  围棋是今天新买的,一幅围棋361个棋子,少了58个。
  商楚把捡来的棋子装进书包里,再伸出双手去抱地上稀烂的脑袋……他没有成功,警察过来拉走尸体的时候,商父的脸还是朝下的,空留地上一片黑血……
  自此以后,血的颜色进到他眼里就是黑,再到后来,所有红色在他眼里都是黑色。也是那晚后,无论在哪里,他睡觉都不能脸朝下……
  ******
  商楚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
  安父母正在和外婆说笑,商楚愣住。安冉过来揽住他的胳膊,弯眼笑着小声说:“我爸妈知道外婆在这里,非要过来,拦都拦不住,我有给你发微信和打电话,你都没有回。”
  “我手机静音。”商楚脊背绷直。
  “你不用紧张,”安冉笑着握住他的手,“我爸妈刚问我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安父母看过来。
  “叔叔阿姨好。”商楚慌忙扯了个笑。
  “嗯,”安父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在他俩紧扣的手指上顿了顿,最后停留在商楚眼睛上,露出一个赞许的笑,“经常在电视上见你,真人比电视里还要精神。”
  精神?你确定?难道不是帅?于是,安冉笑着翻译:“我爸的意思是说,你在电视里就已经帅到不能再帅,没想到真人比电视里还要帅。”
  满室笑声。
  安父母以亲家身份话了半个小时家常,问了外婆的病情后,安母表示她认识一个意大利心血管方面的专家,私交还算不错,有关这方面的问题,可以请教这位专家,商楚自是感激不尽……
  ******
  半个月后,外婆身体各项指标稳定后,办理出院回家。期间,安父单独找了商楚一次,两人一起去钓鱼,安父开诚布公和商楚谈了一次。
  钓鱼回来,商楚先送安父回家,再拎着一桶鱼回来,安冉急着跑过来:“我妈说我爸和你钓了一上午的鱼?”
  “嗯。”商楚把鱼桶放在水池旁,“肥猫呢?”
  “刚吃饱跑出去了,不是,我爸找你钓鱼?他说话风格是不是很欠揍?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还好,”商楚笑笑,洗了把手,带着水湿的指尖轻轻在她嘴唇上划过,“谈话宗旨,要对你好。”
  “对我好,还用他来说?”安冉张嘴咬住商楚的一根手指,探出舌尖包裹住手指往嘴巴里吸了吸,双手摸上他的腰去撩他的衬衫,眼睛带着媚丝仰脸看他。
  商楚双腿一软,四肢百骸像是有虫在咬,他抽出手指,薄唇封上她的嘴巴,舌头代替手指,交缠在一起。他们一路吻到卧室,商楚腾出一只手锁门关窗拉窗帘,喘着粗气问:“外婆呢?”
  “在房间午睡。”安冉勾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又很有心机地对着耳洞送气娇喘,“商同学,我们来做最后一道大题吧。”
  “安冉,”商楚抱着她的腰转了一下,把她摁在墙上,“初一暑假在滨城,泰平路,你是不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你……”安冉大脑轰了一下,僵住。
  “我回去找棋子时,看见你了,”商楚眼角微微带红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你那天是不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是。”安冉眼睛一热,有泪从眼角滚出来,“商楚……”
  “是红色就够了,”商楚吻上她的眼角,舔去她脸上的泪,沿着一路往下吻,双手撩开她的上衣,温热的手掌覆上腰窝,贴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游移,最终盖在内衣上,用力捏了捏,带着狠劲儿,“你欠我的,现在要还回来。”
  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商楚,尤其是在她身上凶狠的商楚,安冉有些神志涣散,仰着脖子嗯嗯呀呀了几声,才记得要问:“我欠你什么?”
  “高一,你摸了我后,说你可以让我摸你的胸。”商楚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手上再用力揉了揉,布料太过碍事,他沿着带子摩挲到后背,两分钟过去,始终找不到扣子,暗扣都没有。
  安冉咬他的耳朵喘气:“扣子在前面。”
  “嗯~~~”安冉压抑地叫出来,她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双手不甘示弱地去解他的腰带,“那次我是隔着校服裤摸的你,不公平。”
  商楚配合着她把裤子褪掉,在她双手包裹住他的时候,他嘴上用力一咬,一手移到裙底,手指轻轻一捏,安冉身体一个颤栗,差点儿丢了。顷刻,两人身上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滚在床上。
  一轮又一轮的抚摸和亲吻后,安冉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挺了挺腰:“商楚,给我。”
  “以后我不会下棋了,你还会喜欢我吗?”商楚看着她的眼睛问。
  “不喜欢。”安冉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伸进枕头里摩挲,“我爱你,商楚,你下不下棋,我都爱你。”右手从枕头里出来时,抓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