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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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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府撑腰,只凭着赵云安这个招牌,就能使得蓝衫公子哥身后的那些人知难而退。
沈三闻言,高举着的巴掌顿时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冲着蓝衫公子哥一通猛抽,打得蓝衫公子哥哭爹喊娘,不仅脸颊高高肿起,而且嘴角还溢出了鲜血。
白衣青年见状,双拳不由得紧紧握了起来,脸色阴沉,在他的印象里,自己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当沈三最后一巴掌落下后,左手一松,蓝衫公子哥就倒在了地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阁下可知道他是谁?”白衣青年瞅了一眼昏迷的蓝衫公子哥,面无表情地望着谭纵。
“那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谭纵闻言微微一笑,目光犀利地盯着白衣青年。
“山不转水转!”白衣青年与谭纵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冷笑一声后,招呼从地上爬起来的大汉,抬起蓝衫公子哥走了。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白衣青年看来,谭纵很显然与绿柳是一伙儿的,只要能将绿柳控制住,那么谭纵的身份自然也就清楚了,他也就能采取相应的报复手段来对付谭纵。
谭纵清楚白衣青年的打算,微微一笑,显得不以为意,在他离开扬州前,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免得给绿柳和蔓萝留下什么麻烦。
“谢谢公子。”望着狼狈离开的白衣青年等人,蔓萝和绿柳走上前,冲着谭纵福了一身。
“两位姑娘不用担心,在下临走之前,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好。”谭纵笑了笑,打量了一眼蔓萝,故意感慨了一声,“早就听闻蔓萝姑娘色艺双绝,是扬州的花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公子谬誉了……”蔓萝笑着看向了谭纵,当注意到谭纵的眼睛时,禁不住微微一愣,下意识地说道,“公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本公子是山南人,此番是第一次来扬州,蔓萝小姐以前可否去过山南?”谭纵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惊,不动声色地回答,他现在都已经成为独眼龙了,竟然还是被蔓萝给认了出来。
“如此说来,是妾身认错了。”蔓萝凝视了谭纵的独眼一会儿,忽然嫣然一笑,一丝不易觉察的亮光从她的双目一闪而逝。
“蔓萝、绿柳,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院门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只见梅姨领着几名侍女快步走了过来。
她刚才正在陪几名远方来的富商,忽然听说蔓萝这边打起来了,于是连忙前来查看,结果在半路上看见了被打得昏迷不醒的蓝衫公子哥,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火急火燎地前来查看。
“这位是……”当注意到屋里的谭纵后,梅姨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狐疑地看向了蔓萝和绿柳。
“在下罗豪,山南人氏。”谭纵闻言,冲着梅姨微微一拱手,笑着说道。
“罗公子,你可闯了大祸了,刚才那两个公子可是来自京城,非等闲之辈,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公子可要小心了咯。”见到谭纵,梅姨这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不无焦虑地向他说道,“公子还是尽快找个中人化解此事,以免引来大祸。”
“梅老板毋须担心,在下还没有将两个仗着家世欺负人的纨绔子弟看在眼里。”谭纵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向梅姨说道,底蕴看起来异常深厚。
梅姨见谭纵竟然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心中不由得暗自摇头,看来这个罗豪在山南也是一个横行无忌的公子哥,根本就不知道怕字如何写,充其量他也不过是山南的一个土霸王,而京城可是天子脚下,那里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土霸王所能抵挡的了的。
“罗公子,为了表示对公子仗义出手的谢意,蔓萝愿意和绿柳妹妹一起,给公子献上曲舞,希望公子能喜欢。”梅姨刚要再劝,蔓萝忽然开口,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谭纵拍了一下手,微笑着看向了梅姨,“梅老板,在下也想在山南开一家飘香院这样的烟花之所,还请梅老板指点一二。”
“公子实在太客气了,妾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然谭纵开了口,梅姨不得不留下来,冲着谭纵微微一笑,她同时也对谭纵的身份感到好奇,想知道他是山南哪一家高官大族的子弟,竟然如此得倨傲。
秦羽等人和蓝衫公子哥手下的冲突使得客厅里桌倒椅翻,一片狼藉,蔓萝拍了一下手,侍女们就有条不紊地收拾了起来,很快就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
由于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巴掌印,绿柳的脸上蒙了一层薄纱,与蔓萝在乐曲中翩翩起舞。
谭纵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一边欣赏着蔓萝和绿柳的舞蹈,一边与坐在自己身旁的梅姨谈笑着,夸赞着两人舞艺超绝。
“梅老板,你什么时候将记载了行贿扬州府官员以及与扬州府富豪士绅之间来往的账本给我。”谈笑中,谭纵忽然语锋一转,放在了微笑着看向了梅姨,低声说道。
谭纵和梅姨的身旁并没有其他人,秦羽等人和那些侍女都远远地站着,因此在乐声中,他们根本就听不见谭纵向梅姨说的话。
“你……你说什么?”梅姨正打算旁敲侧击地打探谭纵的身份,听闻此言,不由得微微一怔,双目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梅老板,苏州的赵元长已经交代了,除了人员名单外,还有你们贿赂关于以及与富豪士绅间往来的账本。”谭纵笑着看着梅姨,沙哑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梅老板既然已经将名单交给了在下,何必要留下那个账本呢?”
“黄……黄公子?”梅姨闻言,一脸的惊愕,她知道谭纵去了蜀川,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从赵元长那里知道了账本的事情。
虽然梅姨并不知道赵元长是组织在苏州府的管事,但是因为倭匪的事情,她猜到了赵元长的身份,如此说来的话组织在苏州府的系统已经全部暴露在了官府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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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驱狼吞虎(求票)
“看来梅老板还信不过在下。”谭纵瞅了一眼神情惊慌的梅姨,笑着看向了前方舞成一团的蔓萝和绿柳,声音再度恢复沙哑。
“黄公子,妾身的手上确实有这么一个账本。”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梅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也望向蔓萝和绿柳,语气却显得颇为无奈,“妾身所犯下的事情太大,担心黄公子无法实现诺言,这才留了一手。妾身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黄公子能救西就一命,届时自会有人将账本送上。”
“本公子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谭纵并没有责怪梅姨的意思,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已经给安王爷说了,王爷已经答应了我,届时送毕西就去南洋。”
“安王爷!”梅姨闻言,禁不住打量了一眼谭纵,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虽然她已经猜到了谭纵来头不小,但是亲耳听到谭纵若无其事地提到赵云安,心中还是万分震撼,联想起周敦然对谭纵的客气,这岂不是表明谭纵有着“通天”的能力。
“得到赵元长的账本后,王爷非常生气,认为梅老板是在敷衍,并不是真心悔改,如此一来的话,毕西就的命运本公子就不能保证了。”谭纵一饮而尽了酒杯里的酒,伸手去拿酒壶倒酒,虽然语气平淡,但字里行间充满了杀气。
“王爷误会了妾身,妾身是真的想弃暗投明,还望黄公子多多周旋。”梅姨闻言,心中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抢先拿过了酒壶,给谭纵倒了一杯酒,言语恳切地说道,万一激怒了安王爷的话,毕西就可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本公子已经在王爷面前给梅老板说过话了,结果梅老板对本公子留了一手,使得本公子在王爷面前颜面尽失。如果梅老板不拿出诚意的话,你让本公子如何在王爷面前开口?”谭纵端起酒杯,在鼻前嗅了一下酒香,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黄公子,妾身这就将账本交出来,请黄公子在王爷面前为妾身多多美言几句。”梅姨的眼神闪烁不定了一番后,拿定了主意,沉声说道。
梅姨留着那个账本,是为了防止谭纵出尔反尔的话,官场险恶,人心叵测,她不得不不为毕西就的将来打算,一旦谭纵不认账的话,那么她的人就会以这个账本来威胁谭纵,直至以谭纵的名义将上面的内容公之于众。
账本里记载的东西涉及到扬州府的官场和富商士绅,几乎囊括了扬州府的上流社会人士,上面记载的东西一旦泄露出去的话,必将在扬州城掀起轩然大波,使得人心惶惶,局势动荡,而谭纵也会因此收到朝廷的惩罚。
梅姨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谭纵胆敢骗她的话,那么她即使死了,也决不会让谭纵安生的。
“如此甚好。”谭纵闻言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喝着杯中的酒,他等的就是梅姨的这句话。
虽然谭纵并没有答应梅姨什么,不过看见谭纵点头后,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只要及时交出账本,那么想必王爷也不会与她一个夫人计较!
蔓萝一直暗中留意着谭纵和梅姨,虽然两人刚才的交谈刻意掩饰,但是梅姨双目中的那一丝慌乱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心中暗暗感到好奇,不清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一项镇定的梅姨显得如此慌乱。
“本公子有事需要处理,改天再来欣赏两位姑娘的英姿。”蔓萝和绿柳一曲舞完,谭纵留下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笑着向两人拱了拱手,在秦羽和沈三等人的簇拥下,大步离去。
“蔓萝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罗公子似曾相识。”蔓萝、绿柳和梅姨将谭纵送到了院门口,望着谭纵远去的身影,绿柳的柳眉微微一蹙,扭身望向一旁的蔓萝。
“妹妹是将罗公子看成哪位意中人了?”蔓萝微微一笑,笑盈盈地说道。
“姐姐又在取消我了。”绿柳闻言,脸上一红,娇嗔一声,挽住了蔓萝的手臂,一副小女儿的忸怩形态。
“难道今天晚上他们准备下手!”凝视着谭纵的背影的梅姨对蔓萝和绿柳的调笑视若无睹,显得心事重重,谭纵今天晚上出现得太过诡异,而周敦然将扬州城里的有头有脸官员和富绅都请去了夜宴,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与此同时,赵氏医馆,一间厢房里。
“来人,召集人手,老子要砸了飘香院,将那个混蛋碎尸万段。”脸颊又红又肿的蓝衫公子哥从床上坐起了身子,伸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双目寒光一闪,咬牙切齿地冲着屋里的大汉喊道。
床边立着白衣青年和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白衣青年冲着身后站着的大汉挥了挥手,那些大汉就退了出去。
“谢谢先生。”随后,白衣青年从身上摸出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递给了中年男子。
“在下先行告退,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中年男子是这间医馆的馆主,收好银子后,向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拱了一下手,抬步离开了。
“长河,这次你不用劝我,如果不出这口气的话,我还有何颜面回京城,岂不是要被京里的那些家伙给笑死。”等中年男人离开后,蓝衫公子哥下了床,走到一旁的镜子前照了照,神情阴冷地说道,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沈三在打蓝衫公子哥的时候用了巧劲儿,虽然蓝衫公子哥脸上红肿一片,犹如一个肿起的猪头,但却是只是皮肉之苦,没什么大碍,来到医馆不久后就清醒了过来。
“铁军,这里不是京城,龙蛇复杂,我看那个独眼男子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白衣青年知道蓝衫公子哥报仇心切,眉头微微一皱,沉声说道。
“哼,我管他是龙还是蛇,今天这个场子无论如何是一定要找回来的。”蓝衫公子哥闻言一声冷笑,“有周叔叔在,我就不相信扬州城里还有人能翻了天!”
蓝衫公子哥口中的周叔叔自然指的是周敦然,周敦然代天巡猎,现在是扬州府地位最高、权势最大的官员,扬州城的那些地方势力莫不敬畏其三分。
“找周叔叔是一个下下之策,京里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难免会嗤笑我们要借助周叔叔的力量才能解决此事。”白衣青年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去那个蔓萝院子的时候,里面竟然没有客人,想她堂堂的一个扬州花魁,想一睹其芳颜者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岂可能清闲下来?”
“或许那贱人眼界太高,看不上一般的客人,又或许那贱人是在等人。”蓝衫公子哥不屑地一声冷哼,心中由爱生恨,语气里对拒绝了自己过夜的蔓萝充满了厌恶,“老子最讨厌像她这种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贱人!”
“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真的已经被人赎身了,只是寄居在此,先前对我们所说的话并不是推托之词。”白衣青年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圈,扭头看向了蓝衫公子哥,眉头微微皱在一起,“既然她可以安心在飘香院里住下去,而没有人敢去打扰,那么给她赎身之人定然在扬州城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哼,就算此人是扬州城里的一霸,那么也不过一个土霸王而已,想要玩死他,咱们的办法多的是。”这时,一名侍女端进来一小盆碎冰块,蓝衫公子哥伸手拍了一下侍女挺翘的臀部后,用毛巾将冰块包起来,一边在脸上敷着,一边不屑地说道。
身为天子脚下的贵族子弟,蓝衫公子哥还真的没有将那些地方上的豪强放在眼里。
“可是,那个甄公子并没有告诉我们蔓萝被人赎身一事。”等那名与蓝衫公子哥眉来眼去的侍女离开后,白衣青年眉头皱得更深了,神情严肃地看着蓝衫公子哥。
“你是说,那个甄公子摆了咱们一道?”听闻此言,蓝衫公子哥回过神来,愕然问道。
甄公子是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几天前在客船上结识的一个杭州富家子弟,为人豪爽,出手阔绰,很快就搭上了两人的关系。
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此次是特意来江南游玩,顺着运河南下,甄公子于是做起了两人的向导,带着两人在沿途的城镇吃喝玩乐。
来到扬州的时候,甄公子特意向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提起了飘香院的蔓萝,鼎鼎大名的扬州花魁,色艺双绝,到了扬州要是不会一会蔓萝的话,可谓是一大遗憾。
甄公子先是将蔓萝夸得天花乱坠,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接着语锋一转,暗示蔓萝性格孤傲,自视清高,只接那些名门贵族之人,要两人准备好一份厚礼,否则可能吃闭门羹。
在甄公子的诱惑下,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来到扬州后就直奔飘香院,准备见识一下蔓萝是否真的如甄公子所说的那般好。
从客船上下来后,甄公子以要去拜访几位老友为由离开了,与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约定明天中午在德悦楼相聚。
于是,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就来到了飘香院,指名道姓要蔓萝相陪,结果接待两人的人以蔓萝已经被赎身为由婉拒了他们的要求。
蓝衫公子哥脾气火爆,联想起甄公子先前所说的话,他以为飘香院这是瞧不起自己,因此忍不住火冒三丈,随即与飘香院里的人吵了起来,进而令手下大打出手,并且打了前来劝解的那个中年女子一记耳光。
得知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是京城来的子弟后,蔓萝考虑再三,为了息事宁人,决定陪一下两人。
谁料想,蓝衫公子哥一眼就看中了蔓萝,不仅动手动脚,而且还出演调戏,准备让蔓萝陪他过夜。
蔓萝一忍再忍,温言婉拒,可是蓝衫公子哥得寸进尺,竟然强行将她拉在怀里灌酒,致使蔓萝羞愤难耐,伸手推开了蓝衫公子哥的酒杯,与他发生了争执。
绿柳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内赶来,她原本想打圆场,却被蓝衫公子哥扇了一记耳光,接下来就是谭纵出现了。
“假亦真时真亦假!我们太大意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甄公子是个化名,他在我们身旁晃悠了这么长时间,目的就是引我们去飘香院,去找那个蔓萝的麻烦。”白衣青年郑重其事地看着蓝衫公子哥,神情显得异常严肃,如果真的是那个甄公子故意而为的话,那么他和蓝衫公子哥可能已经招惹了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
“那个小子,等明天我见到他了一定会问个清楚,他要是真的骗了我们,我就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蓝衫公子哥面色一沉,用冰袋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连他也敢算计。
白衣青年闻言一声苦笑,既然那个甄公子设了一个局害他们,自然不敢再次出现。
“小的四海茶楼的老板张四海,见过两位公子。”就在这时,门开了,一名大汉领着一名笑容满面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中年男子冲着白衣青年和蓝衫公子哥点头哈腰地说道。
“本公子问你,飘香院的蔓萝姑娘是谁的人?”白衣青年挥了一下手,那名大汉就退了下去,他望着张四海,不动声色地问道。
张四海是赵氏医馆不远处一个茶楼—四海茶楼的老板,白衣青年准备从他那里打听关于蔓萝的消息,因此派人将他喊来,酒肆茶楼和赌场,这种地方的消息最为灵通。
“蔓萝?”张四海闻言,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笑眯眯地说道,“启禀两位公子,蔓萝姑娘是黄公子的人,黄公子亲自为她赎的身。”
“黄公子?”听到这个名字,白衣青年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印象里从来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个黄公子是什么人?”
“两位公子不认识黄公子?”这下轮到张四海惊讶了,他有些意外地看着白衣青年,“黄公子也是京城人,大名黄汉,与钦差大人的关系极为密切,协助钦差大人审理‘侯德海’一案,据传他已经去了蜀川。”
“原来是他!”听到与周敦然关系密切时,白衣青年的眉头先是微微一皱,随后舒展开来,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喃喃自语了一句。
“长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见此情形,蓝衫公子哥好奇地问道。
“如果真的是此人的话,那么咱们这回可是闯了大祸了。”白衣青年冲着张四海摆了摆手,等他出去后,冲着蓝衫公子哥一声苦笑,压低了音量,“我听我爹向我大哥提起过,这个黄汉即可能是官家安插在扬州的人。”
“官家!”蓝衫公子哥闻言,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衣青年,随后一把将手里的冰袋砸在了桌面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陷害我们的话,我一定亲手剥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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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开始动手
就在蓝衫公子哥怒气冲冲地发着牢骚的时候,扬州城里的一个房间内。
“什么,被一个独眼男子给搅黄了!”毕时节眉头微微一皱,盯着面前的毕福,沉声问道,“那个独眼男子是什么人?“
“好像是山南来的一个罗姓公子哥,原本在飘香院的绿柳那里,京里的那两个衙内在蔓萝那里闹起来后,绿柳前去帮忙,结果引来了那个罗公子。”毕福闻言,面无表情地说道。
“真可惜,功亏一篑!”毕时节叹了一口气,双目闪过失望的神色,原本按照他驱狼吞虎的计策,利用蔓萝来引发谭纵和白衣青年、蓝衫公子哥的冲突,以挑动谭纵与两个京城衙内背后势力间的暗斗,扰乱周敦然在扬州城的调查。
“府衙那边可有动静。”随后,毕时节拿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望向了毕福,周敦然设宴地点就在府衙。
“启禀老爷,一切正常。”毕福闻言,沉声回答,他已经在府衙那里安排了人手,每一刻钟将府衙里的情况通传回来。
“只要过了今晚,本官就可以安心了。”毕时节倚在了椅背上,用手垂了垂额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来他心力交瘁,度日如年。
不久后,扬州城的一个普通小巷子里。
一辆马车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车帘掀起,秦羽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伸手去敲门。
“请问,你找谁?”房门很快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打量了一眼秦羽,狐疑地问道。
“告诉你妻子,我是来拿东西的。”秦羽从身上掏出一个发簪,递给了那个男人。
男人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发簪,关上了门,快步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再度打开,那个男人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匣子递给了秦羽,秦羽随后上了马车,马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巷口处。
马车车厢内,谭纵用一把匕首别开了匣子上的锁,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账册。
刚才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是飘香院里的一个侍女,十多年前不慎摔断了腿,只能在飘香院里干些粗活儿,梅姨看她可怜,于是就给了她一笔钱,给她许配了一户人家,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对她可以说有再造之恩。
谭纵向梅姨摊牌之后,梅姨就悄悄将装有账册的匣子和一笔钱交给了那个女主人,要她按照自己说的去做,以牵制谭纵,那笔钱就是此事的酬劳。
虽然这件事情有着非常大的风险,但面对着梅姨的大恩,那个女主人唯有竭力相报,谁也想不到梅姨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按照梅姨事前的约定,如果有人拿着这个发簪来的话,就让女主人将匣子交给来人,故而秦羽轻易地就得到了被女主人珍藏起来的匣子。
谭纵拿起那本账册翻了一下,深深洗吁出一口气,将账册重新放在了匣子里,这个账册正是自己所要的东西,有了它,那么扬州的局势就尽在掌握中了。
“大人,去哪里?”车帘掀开了,驾车的沈三沉声问道。
“府衙!”谭纵双目寒光一闪,随即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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