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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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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烛相伴,今日我要破了这个规矩,让世人都知道就算是一个秀才,照样能封侯拜相,志在千里。”他指了指杨嗣德,哈哈笑了两声:“清流做官只为名流清史,奸裘为官只为权位,我与你们不同,我只为求财,只求功成名就之后金玉满堂、美女成群便可。”
杨嗣德默然无言,他实在是无话可说,堂堂内阁大学士何必要和一个狂生计较,若不是他在缅国有些人脉,杨嗣德还不想得罪于他,否则理他做甚?
夏夜炎炎,扁舟顺水而下,附和着奔腾的流水,犹如开弓之箭一般穿梭而过,消失在夜幕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酒香徘徊在河水上空久久不散。
第二日凌晨,舟船在土瓦附近的河床上靠岸,周慕白帮杨嗣德付了船资,二人带着几名小厮上了岸,结伴而行。一路上二人无言,话不投机,自然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待走了半个时辰,远处一阵整齐的号令声传了过来。
杨嗣德心里一紧,侧耳倾听下竟是隐隐有千军万马高喊着训练的口号从远处而来,他不由得打起了精神,听那队伍的口号仿佛说的是汉话,想必是皇上拉出来训练的神勇营了,只是神勇营虽然每日晨跑,但都是在山谷内进行的,怎的今日会跑出村来?
杨嗣德加快了步子,果然看到前方一条由人影汇聚的人流组成长龙,向着右侧的大山跑去,每人身后似乎还背着一件足有半人高的物事,只是大雾弥漫,离的又远,杨嗣德看的并不清楚。
杨嗣德给身边的从人使了个眼色,那从人会意,点了点头,将手卷成喇叭状对着那队伍喊:“前方可是大明的将士,我家大人是新近的内阁大学士,刚从阿瓦办差回来,有事要问。”
周慕白紧贴着杨嗣德身后,附庸风雅的在这大雾天里摇着纸扇,饶有兴趣的事件的发展。
大雾中出现了一个高大地人影。待走近了。杨嗣德才看到对方全身穿着皮甲。头顶着头盔。腰畔是一柄长刀。他远远望到杨嗣德已双手抱拳道:“原来是杨学士。末将山地营指挥使苏昌盛叩见大人。”
杨嗣德认识苏昌盛。这人正是沐国公四家将之一。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道:“苏将军不必多礼。对了。这山地营是什么名堂?”
“禀大人。这山地营是皇上七日前新建地建制。主要训练山地作战之法。由二百五十名克伦人和三百五十名汉人共同组建。”
杨嗣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身畔地周慕白却两眼放光道:“缅甸多山。建立山地营正是因地制宜。”
杨嗣德又问:“那些士兵背着地东西是什么?”
“大人。那是箩筐。每日山地营晨跑之时便要翻过那座大山。”苏昌盛用手指了指远处隐没在浓雾间地山峰继续道:“那里新近发现了一处铁矿。皇上已让人在那开采。山地营地弟兄们每日清晨在那里打个来回。去时背着箩筐。回来时便可把工人们昨日开采地矿石用箩筐背回去。这样既可训练军士。又能输送矿石。一举两得。”
苏昌盛咽了口吐沫又道:“开始几日弟兄们都不习惯,往往是克伦族的士兵可背回十斤重的矿石,而我们汉人的士兵能够上山下坡便是不错,不过这几日有了些效果,有的克伦族人也能背回十五斤的矿石,而部分汉人士兵能背回五斤重的矿石,皇上说了,若是勤加训练,每日至少要背回二十斤的矿石才算是略有小成,届时每名士兵也有一两银子的补贴。”
“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杨嗣德点点头,道:“本官赶着回去,你们继续训练吧。”
苏昌盛抱了抱拳道:“既如此,末将便失陪了,不若这样,大人继续赶路,我先派一名士卒回村禀报,大人鞍马劳顿,也好有人相迎。”
待杨嗣德回到村落,老远便看到沐天波带着一干官员在村口眺望,他加急了步子对着众同僚抱拳道:“沐首辅、诸位大人,劳动诸位来迎,当真令杨某汗颜。”
大家都拱起手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有人端来一杯茶铭,杨嗣德也有些口干顾不得礼让便一口而尽,沐天波已收起了笑,对着杨嗣德道:“内阁大学士杨嗣德跪下,皇上有口喻。”
百官们面容一正,纷纷随着杨嗣德跪下,三跪九叩之后,杨嗣德朗声道:“臣杨嗣德洗耳恭听。”
“皇上口喻,内阁大学士杨嗣德劳苦功高,奔波千里,不负朕之重托,命其兼领兵部尚书,立即上任。”
“啊?”满地的官员们纷纷惊呼一声,就连杨嗣德也难免有些吃惊,他原本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主事被越级拔耀为内阁大学士原本已是一步登天了,想不到皇上又开恩让他兼领兵部尚书,如此恩宠,自大明开国以来也未曾得见。
“还不谢恩?”沐天波见杨嗣德一脸的惊讶,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皇上的任命百官们恐怕多有不解,但他沐天波却是洞悉分毫,自山地营建立之后,皇上实在找不出可以替代的将领来任命山地营指挥使,只好任命了沐家的四家将之一的苏昌盛。这样一来,沐天波是内阁首辅,儿子沐剑铭是神机营指挥使,家将苏昌盛为山地营指挥使,一门三大支柱,若是生了异心,要想制服可就难了。
对于朱骏来说,要想掣肘沐家,只能恩宠杨嗣德,在政治上他是内阁大学士,在军事上他又是兵部尚书,双管其下,至少可以将沐家的野心降至最低。
朱骏并非是不相信沐家,只是他清楚的是,绝对的权利只会带来绝对的**,就算沐天波与沐剑铭忠心耿耿,但是他的那些部下也会忠心耿耿吗?如果哪一天上演一出黄袍加身怎么办?
忠臣也必须要有必要的约束,任何事物的发展都不能容许一家独大的局面,否则只会养成垄断和嚣张跋扈。
“臣杨嗣德叩谢皇恩,吾皇万岁!”杨嗣德浑浊的眼眸中已闪露出泪花,微颤颤的站起身。
杨嗣德身后的周慕白随着杨嗣德跪下,也随着他站起来,他脸上阴晴不定,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许久之后,才矢口道:“不错,这就是帝王之术,以彼压此,相互掣肘。看来我所料的不错,现在的永历已不再是从前的逃跑天子了,难道真的是有皇天保佑朱家吗?”
周慕白说的声音极低,周围的大臣们根本没有人听见,这时沐天波显然已望见了他,板起脸来道:“这不是那个汉人通事吗,怎么?难道缅王又有什么事需要你来传话?”
周慕白心下大定,更是明白自己这一趟没有白来,他笑颜逐开,对着沐天波拱手道:“是沐公爷,周慕白早不在缅王那混饭吃了,今日前来一是想着给咱们大明的天子效力,二来也为皇上带了一样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沐天波看不得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市井模样,背着手沉声道。
周慕白神秘的摇了摇头:“恕沐公爷恕罪,这宝贝只有皇上才看得出来。”
“好,到时我自会去向皇上禀告,皇上见不见你便不是我做主的了。”沐天波别有深意的望了周慕白一眼点头道。
第一第三十六章:论策 上
一干官员大臣们拥着杨嗣德去了,周慕白干笑两声,晒然背手四处闲逛,他杨嗣德是内阁大学士,又兼领着兵部尚书,自然是前呼后拥好不热闹,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如此慢待他,想当年他是汉人通事之时岂不也是趋炎附势吗?
他慢慢踱步暗暗的观察着村子,只发现身后似有两名壮汉轻手轻脚的跟踪而来,待他回头时便眼望着别处,想来定是那些大人们并不放心他,只当他是缅王的奸细前来打探消息的了,他不以为然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只看到村东有百来个工匠修建泥墙,一旁放置着一个高大的木桶,桶内满是混杂着鹅卵、砂石的泥浆,有人拿着铁铲不断的搅动,而另一边则有人先用砖石堆砌起墙体,有泥匠沾着泥浆均匀的涂抹在墙体上,整个围墙有近两丈之高,厚度更是四尺有余。
周慕白心念一动,暗道永历莫非是想学其太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战略?他不禁摇了摇头:“失策、失策,需知前明皇帝已成了众矢之的,当务之急不是善守而是求攻,趁着清军被李定国拖住之时迅速占据广褒的南洋作为根据地才是上道,一味防守能守的了几时?”
他还要往前走,去看看那奇怪的泥浆,却被跟踪的两名壮汉奔来拦住,其中一名壮汉道:“沐公爷有令,周公子远来是客,该到宾房中歇息才是。”
周慕白顿住脚,难免对沐天波起了轻视之心,老早便听闻沐公爷是个人物,想不到竟如此小家子气,不过是一些泥浆而已,竟连看都看不得。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命令是朱骏所下的,而这些泥浆在一年之后自会名闻天下,成为世人眼中的天工之作。
周慕白失去了兴致,任由两名壮汉领到了一处石屋,这屋子显然是新近建造的,相貌丑陋,既没有江南木质庭院的精雕细刻,又没有北方砖瓦房的大气,只是在砖外涂抹了方才的泥浆,可能是新建的缘故,还散发着一股怪味,让周慕白又忍不住摇头。
有人给周慕白奉上了茶,周慕白也没有心思,意趣阑珊的在屋内跺了几步,终于有一名官员走了进来,朗声道:“这位可是缅国汉人通事周慕白吗?”
周慕白拱手道:“正是周慕白,只是这汉人通事的头衔早已向缅王请辞了。”
官员不客气的瞥了周慕白一眼,显然是对他极为轻视,拂袖道:“既然是周慕白便随我来吧,吾皇恩泽,让你去觐见。”
周慕白点点头,随着官员出了石屋,穿越了几条小巷,这里的石屋显然都是新建的,且造的仓促,外观上自是奇丑无比,周慕白又不禁连连摇头,前面带路的官员在一个大庭院前顿住脚,侧回身对周慕白道:“你在这候着,我进去通报。”
这庭院与其他的石屋所用的材质相同,外观上却好了一些,仿制的是北方四合院的构造,只是细微处仍然略显的有些粗糙,这也算是周慕白见过最好的屋子了,因此倒觉得顺眼的多。
“周慕白叩见皇上。”周慕白待官员通报完毕。跟随着官员了进了主厅。一见着端坐在上座地朱骏便纳头拜下。
朱骏不动声色地翘着二郎腿望着周慕白。数月之前。他还仗着汉人通事地名头对永历倨傲地很。想不到时过境迁。却又换了一副模样。如此大地变化。朱骏不得不小心一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说你是来给朕送礼地?朕瞧你除了这身光鲜地衣裳倒是两手空空。礼从何来?”
“皇上。周某要送地宝贝非同寻常。若不是胸有宏图大志之人绝对承受不起。只是不知皇上是否有这海纳百川地胸怀。”周慕白道。
“哦?”朱骏并起脚。饶有兴趣地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你平身吧。继续说下去。”
周慕白站起身子。道:“周某要送地宝贝便是周某自己。”他肃容正冠又屈膝跪下仰面道:“周某愿效犬马之劳。”
朱骏脸色一沉,心里不断的猜测着周慕白的来意,若说周慕白当真是来投效朱骏却不敢信,自己不过是个亡国之君,属下人众不过两万余人,又处处受人掣肘,所辖之地也不过五十里,除了挂个皇上的空名之外,可谓是一无所有,他周慕白原本就是个见风使舵、要钱不要脸的主,如何会舍弃缅王那棵大树跑来投奔自己?这其中要么另有隐情,要么便是什么阴谋,想到这里,朱骏不由得又多了份小心,他不置可否的端起桌几上的茶铭喝了一口,呵呵一笑,道:“说笑了,朕只求苟全性命于南洋,哪里有什么雄霸之心,周爱卿莫要取笑。”
“皇上!”周慕白冷哼一声道:“既然皇上只求苟全性命,为什么要私自编制海盗,隐匿战舰,训练兵甲,修筑防务呢?”
朱骏大惊,手中端握的茶盏差点脱手要摔落在地,他毕竟是个年轻人,纵然老成于外,这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脸色大变。这收编海盗,将海盗的战舰暂时安放在海岛还派了一队人看守的事原本是极其隐秘的,周慕白怎么会知道?大惊过后,他的态度已变得玩味起来,心里已起了杀心,不论如何,这周慕白是不能留了。
周慕白岂能不知朱骏的心思,从容笑道:“皇上只道这事做的隐秘,其实在缅都之中上至缅王,下至商贾又有谁不知道?须知这是缅人的国土上,皇上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缅王也知道了?”朱骏屏住心神,脸上踟蹰不定,既然缅王已知晓了,那么杀周慕白灭口已没有了意义,事已至此,反而不能慌张,朱骏拼命的让自己安下神来,尽量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问。
“缅王自然知道。”周慕白斩钉截铁的肯定了一句,继续道:“不过皇上也不必彷徨,缅王知道又能如何?现今天高缅王远,他不能将您怎样?”
“这又是为何?”朱骏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缅国的局势已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竟不成自己的每一件事缅王都能够洞悉分毫,可是既然缅王已经知晓了此事,为什么缅国的局势仍然风平浪静呢?
“皇上,缅王既知道了皇上的抱负,自然是欲除你而后快,但是一来师出无名,二来这缅国之内也不太平,缅国王子王莽白意欲作乱,若是缅王轻易对皇上动手,难免会被王莽白抓住口实,现下缅国宗室相互掣肘,反而让皇上赢得了时间。”
朱骏又惊奇道:“难道缅王也知道弟弟王莽白要谋反的事?”
“王莽白的不轨之心早已路人皆知,缅王岂会不知,只是王莽白手握兵权,在缅**中素有人望,又独揽了朝政大权,缅王若是和他轻易反目,只会引火烧身而已,所以国人都言王莽白必反,缅王却是执意不信,以图能够拖延与王莽白翻脸的时间,这些时日以来他暗中培植亲信,正是为此。”
周慕白见朱骏听的入神,顿了顿又道:“此次皇上让杨嗣德去缅都离间缅王与阿泰,其实缅王自是对阿泰放心的,十分相信他的忠诚,但杨嗣德联络了王莽白,那王莽白在朝中串联,联名要求罢黜阿泰,押入缅都看押定罪,缅王也只能无可奈何,下昭令让人押解阿泰入瓦城,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安抚王莽白拖延时日而已。”
朱骏默默的记住周慕白的话,心里却是起伏万千,想不到缅国的局势竟然如此复杂,单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歌舞升平,但是内里却是暗潮涌动,自己原来的分析完全错误,他原先还以为是缅王昏庸无能,最后才被王莽白篡夺了江山,竟不成想缅王也是个心机深沉的厉害角色,为了安抚住王莽白,竟有拿自己心腹开刀的魄力,单隐忍的功夫便能堪称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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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这两章之后,这一卷就要结束了,下一卷开始进入疯狂的资本积累时期,可能会有点让人觉得过于卑鄙无耻血腥,这个,也没什么,洋人也同样干过,只不过是一个翻版而已。
第一第三十七章:论策 中
“皇上,草民有三策可助皇上积蓄与建奴决一死战的实力,请皇上圣裁。”周慕白又恢复了倨傲的本性,他背着手,眼眸流转,四处张望,似乎在想着心事,唇角微微颤动,似乎又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发一言,瞥了端坐在上座的朱骏一眼,专等朱骏表态。
朱骏犹如老僧坐定一般,双眸微眯,既看不出惊喜,也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已确认周慕白是真心来投的,否则如何会把缅国宫闱之事一一与自己分析的详详尽尽、明明白白,只是他的态度实在太过狂悖,朱骏现在所要的只是忠臣,能够服服帖帖将自己的政策贯彻到底的人,绝不是那种持才傲物,桀骜不驯的人才,更何况这个周慕白到底能有几分本事,朱骏也不得而知,唯一能确认的是,这个家伙通晓汉缅两国语言,将来拿来作个通译或者是到山地营作个语言教习还是不错的,
只是……朱骏把玩着手掌上的茶盏,略有深意的望了周慕白一眼,心里忍不住暗叹:此人所来的目的恐怕不单单是想做个通译这么简单吧,可惜了!
周慕白见朱骏不言,不免有些尴尬,道:“难道皇上不想听听周某的三策吗?”
朱骏朗声一笑,眼眸直勾勾的盯住周慕白,决定打消他的气焰,傲然道:“朕非但有三策,就算三十策又能如何?朕要的是做事之人,而非泛泛空谈之辈,你既想求得朕的赏识,又口出狂言,单止这一点便已失策,还遑论什么二策、三策?”
周慕白脸色一僵,他原本想欲擒故纵,让朱骏对自己的三策有些好奇,所以才出此狂言,谁曾想朱骏非但无动于衷,还被他数落了一顿。
“皇上,是草民错了。”周慕白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这时见朱骏不喜自己的张狂模样,态度已软了下来:“草民也是大明臣子,只望能够为皇上中兴大业效命,还祈皇上成全。”
朱骏点头道:“既然如此,朕还真想听听你的三策,你说来与朕听听。”
周慕白完全没了脾气,这一次他来这里完全是孤注一掷,若是触犯了朱骏的逆鳞,可就得不偿失了:“皇上,臣以为要想积攒实力唯有分三步走,这第一步便是掠夺。”
“掠夺?”朱骏忍不住想笑,在后世地球人都知道抢银行来钱最快,可是真正敢抢银行的人却是不多,现在周慕白让他去掠夺与抢银行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你家小业小,就算要抢也得找个目标,就算抢成功了,也难免会遭人报复,抢得越多死的越快而已,这哪是什么计策。
朱骏觉得周慕白的话十分荒诞,但转念一想,谁都知道南洋百国并立,谁都不是轻易好惹的主,这周慕白既然提出,自然有的他的深意,倒收敛了轻视之心,道:“周爱卿,既然是要抢掠,该从哪里开始?”
“这大海碧波之中。纵横游戈着商船无以数计。两岸更是港口无数。到处堆满了代售地货物和真金白银。我们便从这里开始。”周慕白答道。他见朱骏满脸地疑惑。继续解释道:“这种事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做。周某听说皇上缴获了海盗地六、七艘大船。又收编了海盗。何不如让他们继续做这海贼呢?掠夺地金银是皇上地。而所背地骂名则仍然是那些海盗。就算有人怀疑皇上与海盗有染。可没有人能够搜集到有力地证据。南洋各国又能将皇上如何?再说这天下都是凭借实力说话地地方。南洋更是如此。若皇上凭借着掠夺来地财富急剧扩充实力。就算皇上真是海盗。谁敢出来责难?”
朱骏不由地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有了这样地打算。毕竟要养一支水师出来实在所耗惊人。不把水师放出去还真没有其他地办法。只是他还有另一层担忧。于是正容道:“周慕白。你倒是伶牙俐齿。这抢掠虽是快速积聚实力地办法。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此抢掠。只会让海商人人自危。到时又有谁敢出海?恐怕过不了半年。别说去抢。朕地水师只能面临各国水师地围剿了。”
周慕白摇了摇头:“皇上深谋远虑。这抢掠终非长久之计。草民提出抢掠地目地便是为了另一个计划铺垫。”
他顿了顿。道:“皇上在抢掠地同时。可再组建一支护卫船队。到时只让抢掠地船只不可劫掠护卫船队所保护地商船。到了那时。那些走投无路地海商们该会如何?”
朱骏两眼放出光芒。激动地拍起桌子道:“朕明白了。这些海商为了防止人货两空自然是争相加入护卫船队。朕一面去抢。一面又让人保护。两头赚钱。听话给钱地自然是保护他们地安全。但是那些不听话意图犯险地不但要了他地货物。这些船上之人地性命也统统没了。到时不怕他们不加入护卫船队。只是这护卫船队地保金多少却值得斟酌。周先生。你继续说下去。”
朱骏已改口称周慕白为先生。已对他地机谋五体投地。这样阴险地计谋绝不是那些朝堂上满口仁义道德地大臣们能想地出来地。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穿越者。更是不信所谓地谋士有多大地能耐。这时才知道。一个谋士对自己有多重要。只周慕白这一个计策。便能让自己原始资本积累地速度增加数倍以上。
“皇上,我们不要保金。”周慕白神秘一笑,吊足了朱骏的胃口才继续道:“每个加入护卫的商船,必须交出他们三分之一的货物来,若所有的商船都能如此,这南洋的所有货物皇上便能占到二至三成左右,到了那个时候,所有海运商品的定价权便到了皇上的手里,一匹丝绢,别人卖的是一两银子,皇上可去卖二两,皇上是大商贩,其他的商人见皇上定了价钱,自然会纷纷效仿,到了那时,所赚的金银又能赚上几倍。”
朱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对后世的经济学虽然没有多大的研究,但也知道垄断的利润有多大,令他吃惊的是周慕白竟能知之甚详,不由得他不佩服,明人虽然独尊儒术,但对所谓的旁门左道之学防禁并不算严,各种稀奇的言论发明在明朝也层出不穷,朱骏想不到这个周慕白对经济也有所涉及。
(这里要重点说一下,大家有没有发现,在明朝时中国人的科技还是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这主要得益于当时思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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