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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为师死得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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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澹台梦党在评论区一统天下,直到秋重云半路杀出来,凭借着不逊于澹台梦的另一种风情和聪明头脑立刻囊括了一大票宅男跪舔,分走半壁江山。
更重要的是,人家床上功夫了得,后面穆涸只要拿不准晚上翻谁牌子,最后肯定找的是她。
梦梦的清高和仙气当然是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标配,可云姨的热情和妖娆同样能让男人上瘾,况且人家不仅胸大还有脑。
至于“云姨”这个称呼,不像澹台梦的“梦梦”那样是作者和粉丝给的昵称,而是穆涸的特定称谓。
穆涸他娘是魔宗出来的叛党,而在没有叛逃之前,她是魔宗的另一个圣女,原名叫秋照水。
虽然和秋重云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从小长大,赐姓都还一样,感情就更不用说。这些年秋重云一直在找她那个见色忘义的姐姐,可总是找不到。
估摸着穆涸他娘也没脸见故人,毕竟被心上人抛弃,从魔宗圣女沦为人尽可欺的戏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时代笑娼不笑贫,穆涸发现自己的娘竟然有个还算拿得出手的身份,魔宗圣女怎么也比戏子强。他早早就凭着小白脸打动了秋重云的芳心,两个人很快相认。
秋重云这种魔宗人士本也不把道德伦理放在眼里,穆涸又急于利用她夺下魔宗,俩人火急火燎来了个亲上加亲。
谢知微还记得澹台梦党当年没少骂秋重云,说什么“云姨小三不要脸”。
穆涸那么多女人,他们偏偏只对秋重云开火,也从侧面说明,无论是文里还是文外,秋重云的存在已经影响了澹台梦的地位。
可那有个鸟用。在这个走向诡异,转折犹如山路十八弯的剧情里,就算第一女主的澹台梦都没能幸免于难,出场不过三秒直接被水冲走强行下线,她秋重云这回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死法。
谢知微幡然醒悟,觉得这次自己得给点力。不能总想着给小年轻制造单独相处机会,穆涸那方面还不开窍,还得由他全程在场想办法助攻。
秋重云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闲逛,她自然而然盯上了地位更高的谢知微,“徒弟俊,做师父的也俊,你们这里是看脸选弟子的么?”
谢知微爱听好听的,却不得不作出一副疏离的样子,直接撵人:“鄙派与魔宗不两立,奉劝你早些离开的好。”
秋重云变脸比翻书还快,嘴角微微一撇,拿袖子半遮着脸:“唉,你们这里就那么不好客?这个长老惨死,奴家正难过呢,道长好狠的心。”
她眼里似乎含着一湖水,波光粼粼的落在谢知微身上。
我去虽然知道你喜欢调戏人,可拜托你放过我……当着男主的面招三惹四,男主会不高兴的!
谢知微陡然想起原著里白誉的结局。
虽然白誉这种人渣早就注定没有好下场,可男主也太会玩了。他抓住白誉并不杀他,只是打断他浑身的关节,震碎他的经脉,让心高气傲的他成为废人。
本来白誉已经被折磨的心如死灰了,可有一天地牢里忽然关进来个美女,楚楚可怜神情哀戚。见了穆涸就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要穆涸放她出去。穆涸应该是很喜欢这个女子,也不为难,好吃好喝伺候着。
白誉很欣赏这女子的性格,并且被她怒斥时穆涸忍气吞声的样子让他觉得很痛快。
他试着和女子说话,女子听了他的遭遇十分惋惜。一来二去,两个人生出情愫。
终于在某一天趁守卫不备,女子蓄起灵力打破牢笼,拖着白誉一起闯了出去。
白誉以为他又能见到久违的阳光了,望着女子的如花笑靥,他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可女子带他走的那条路越来越黑,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见五指的地方。
白誉正犹疑间,四下里亮了起来。
这居然是穆涸的寝殿。
一向高冷圣洁的女子也在一瞬间红衣加身,冶艳得让他感到陌生。
直到穆涸撕开女子的衣服,两个人滚倒在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
他痛苦极了不愿去看,可底下的人掰开他的眼让他欣赏。床1上的人不知廉耻的摆出各种姿势,女子对穆涸百般迎合,看他的眼神却嫌弃到了极点。
他才知道这女子原来竟是魔宗妖女秋重云,一切不过是穆涸戏耍他的花招而已。
白誉嘶吼着骂,才刚骂出一句就被人挖了舌头。可头和眼睛依然被人强行撑着,他就这么干瞪着眼,嘴里着血,看着他心中的“神女”和仇家苟合,直到死去。
白家父子到死连个全尸都没有,足见男主有多记仇。
谢知微出了一身冷汗,保护男主的后宫虽然很有必要,但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男主此时的表情好像已经不太对了,千万得小心。
秋重云浑然不觉微妙气氛,嗔怪谢知微:“道长既然这么看不上我们,又怎知奴家的名字?原来是个假正经。”
谢知微一愣,对啊,秋重云都不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我也不能说我看了剧本吧?
穆涸对秋重云明目张胆调笑师尊的行为十分不爽,更不愿意承认师尊这种高风亮节的人会关注这个妖精似的女人,于是往前一站,恰好隔绝了秋重云看谢知微的目光。“师尊博学多闻,知道你们魔宗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奇怪。”
谢知微暗暗给穆涸比了个大拇指。
聪明,真会给为师找借口。
机智,真会给自己制造和妹子搭话的机会。
谢知微淡淡道:“不错,听闻魔宗本有左阶与右阶两位圣女,而十六年前身为左阶圣女的秋照水出逃,不知生死。因此姑娘的身份,不言自明。”
“姑娘?这个称呼真新鲜。”秋重云掩着嘴笑了一声,“道长真是仙风道骨,这位小哥哥长大了必然也是妖孽一个,第一次来奴家就爱上这里了,可惜……”
穆涸冷冷的看着她:“可惜什么?”
“可惜,奴家要走了。”
秋重云边说边抛了个媚眼,“再会哦。”
“站住!”穆涸不准备放过这个出言不逊的魔宗女人,横竖正邪不两立,不杀白不杀,省的她来纠缠师尊。
可没等他迈出一步,忽然四下里白雾四起,遮天蔽日。且雾气进入人的耳目口鼻时,还伴随着刺鼻的气味。
穆涸忙使出白莲,将这些白雾瞬间净化。
但门口空空如也,人已经不见了,就连地上的腐尸也没了踪迹。
穆涸正准备去追,却被谢知微叫住:“不要追了。”
他回过身,十分不解:“师尊,魔宗作恶多端,难道不该铲除?”
少年你说这样的话,让你娘情何以堪,以后知道了真相你自己又情何以堪?
谢知微道:“她是魔宗的圣女,如果死在此处,无疑给了魔宗寻衅的借口。况且你多日劳顿,还抱着狗,为师怕出闪失。”
怕?
仿若神祗的师尊,原来会为我感到害怕?
穆涸继续过度解读谢知微的字眼,感动不已,但还没忘了分析利害:“可是师尊,魔宗已经死了一个人,如果真想来犯,这已经够当借口了。”
谢知微缓缓步出充满腐臭味的屋子,望着一碧如洗的天幕,“为师心中自有分寸。”
接二连三死后宫,好不容易有个活过一幕戏的,就让我省点心吧。
但被魔宗闯进来毕竟不是小事,谢知微立马报给了颜知非。
恰好楚知是也在,颜知非拧着眉头还没开口,他就说道:“二师兄当时怎么不叫我,那女的也忒猖狂了点,得修理修理。”
楚知是酷爱面子,被魔宗人闯入自家后院而浑然未觉,脸上肯定不光彩。
谢知微:“小师弟别急,魔宗既然暗中前来,肯定有别的计划。若现在回击,必然打草惊蛇。”
颜知非点头:“知微说的不错,我等严加防范,看他魔宗究竟有什么筹算。”
筹算?等谢知微死了以后过来踢馆呗,现在多半是来探路的。
谢知微面带微笑的附和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天(剧)机(本)不可泄露。
不容易,好歹给男主留了个老婆。
第二天谢知微就听到几个道童窃窃私语,说是丹鼎城几个弟子满山找人。
程道秀失踪了。
第40章 偶遇
彼时谢知微和穆涸师徒正在吃午饭,仍旧是寡淡的豆腐,乏味的菜叶和粗糙的米。
穆涸一反昨日的没精打采,吃的津津有味。
谢知微本在生无可恋的拨着菜叶,听见这个顿时来了精神,故意问:“程道秀,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
穆涸刚夹起一块豆腐,手上顿了一下,抬头对谢知微道:“弟子也不认识,看他们找的这么急,大概是白师伯的得意弟子吧。”
前世……是挺得意的,能把男主都搞死,这女人也不枉在文里留个名儿。
看来男主的心境又进步了,把害死他的女人灌了春圌药扔到野猪洞里,居然还能轻描淡写的说不认识。
原著里这个情节发生在穆涸去玄云剑派之前,现在走出来,也总算是把偏离到外太空的剧情稍微拉回来了些。
谢知微违心道:“但愿早些找到她。”呵呵,男主出手,从不失手。
穆涸嘴里嚼着东西,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宽慰谢知微:“师尊吉言,肯定会很快找到的。”
谢知微笑了笑,低头继续在碗里扒扒捡捡。
——吃饭还不忘卖萌,鼓什么腮帮子,眨巴什么眼睛?要不是哥知道剧情,哪里知道你是个花样折磨人的鬼畜变圌态啊喂。
程道秀果然很快被找到,就在离造极城最远的坤月城外,那四周一圈密林,什么蛇虫虎豹都有。
野猪更是凶猛。
原著曾具体描写过这个惨状——“等众人听得声响,扒圌开那一丛掩映洞圌穴的灌木丛时,倏尔从中窜出数十只黑鬣野猪。众人骇然,有几个事不关己的别城弟子追着打。白誉的脸却忽然变得惨白,旁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也变了脸色。
日光穿过洞口,照在满地泥泞的地上,那里赫然躺着一个人。浑身伤痕累累,四肢还有残缺,已经不成人形了。
众人却第一时间看出来这是个女人。因为她浑身赤圌裸,下圌体露在外面,全是血。
有些阅历的人,立马就猜到这里曾经发生了多不堪入目惨绝人伦的事。
众人指指点点,年轻的弟子都捂着眼站到一旁。只有白誉死盯着女子的脸,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
那正是和他同床共枕无数个夜晚的程道秀。
穆涸静静的站在队伍末尾,他没有上前查看,因为没那个必要了。
他听见白誉慢慢的说:“程师妹已死,把洞口封了吧。”
跟着他来的弟子哪个不知道其中原委?他的女人被野猪那个了,此刻就算没死也得说成死的。
穆涸在人群里默默的给洞口添砖加瓦,偶尔瞥一眼满脸阴沉的白誉,他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慢慢来,时间还长。”
谢知微想着原文的只言片语,忽然产生了干呕的冲动,好歹忍住了,可胃口是一点都没了。
他索性站起来,想去外面透透气。
“狗”在池子里捞鱼,把两个前腿都泡在水里一通乱挠。捞着鱼出来就地大口啃,下半截的毛湿哒哒的贴在一起,上半截的毛蓬着,像是穿了件短袖皮草。
谢知微嫌弃的很,曾经也是个王者,怎么越来越diǎo丝了。
竹林里动了动,楚知是风一样的从天上落下来。
这货怎么又来了,还踩着饭点过来?
谢知微笑道:“小师弟,饭否?”
他打算客套一下,让让楚知是,可回头一看,不知何时穆涸已经放下碗筷,转瞬间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楚知是也不放在心上,摆手道:“我还是等着回去吃我的虾吧。”他说着,往前凑了凑,“我城里几个弟子下河捉了一筐,个个肥大,此刻拿香料焖着,二师兄要不要去尝尝,整天这么吃素不嫌淡?”
谢知微默默忍下一把辛酸泪,作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必,为兄习惯了。”
几只虾算什么,等劳资满五颗星了,要什么没有!
“无欲无求者,坚不可摧也。”楚知是没能引诱到谢知微,于是有感而发,“世间少有这类人,但我认为而师兄算一个。”
穆涸来到水池边,看似在抚摸“狗”的脑袋,实则一直在旁听旁观。听见这一句,若有所思。
无欲无求,坚不可摧。
姓楚的说的有道理,或许师尊的坚定与强大,就在于他心性淡泊。若有一天师尊在这世间有了想要的东西,该会如何?
……若他想要的,是我呢?
要早日变成世间最强的人,那样才有资格被师尊需要和依赖!
谢知微淡淡的笑了一声,很贴角色的来一句:“小师弟严重了。”
“又开始谦虚。”楚知是很熟稔的拉过一张石凳坐下,眼里闪过兴味,“二师兄,夏师姐和丹鼎城那位杠上了,现在丹鼎城里估计快打起来了。”
谢知微压下一瞬间起来的幸灾乐祸,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姓程的女弟子死在坤月城外了,听说死得还……咳,反正夏师姐不能忍。白师兄还在病着,估计这会七窍生烟了。”
“白师弟病了?”
“可不,二师兄去玄云山的第二天,他就高烧不退精神恍惚,躺了两天,这才刚好些。”
谢知微仔细一想,他离开道宗的第二天白见著就病了……好像不干圌他的事,可为什么这么巧。
楚知是上半截身子往前探了些许,更进一步道:“他素日对二师兄心怀怨怼,要不是二师兄不在家,他那个儿子不定要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言语。”
对了!他到玄云山的当晚,男主曾经偷偷溜出去,从而遇到黑狼,带累杨珠儿那个妹子惨死。
看来男主当晚下山,是潜回道宗拿梦境折磨白见著了。
如此见缝插针的行圌事,难不成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男主会这么甜?
谢知微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穆涸,后者抱着“狗”坐在屋檐下,“狗”身上的水渍蹭在他身上,他也毫不在意。眼角眉梢全是笑意,睫毛随之根根向上圌翘,那股甜劲儿,就像怀里抱的是个妹子。
谢知微恨铁不成钢,我不需要,“狗”也不需要!能不能把你的甜都留给妹子!要是你对秋重云这么笑一下,她保准酥倒在你床上!
谢知微回过神,摇头应对楚知是的试探:“小师弟切莫再提不开心的事,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佛道大会近在眼前,到那时你又得劳心费力了。”
楚知是知道他在岔话题,也不纠缠,叹了口气:“不需要到那时了,禅宗的渡生大师已经动身,须臾就到,我少不得要费心思接待。”
十二楼的掌楼都是行政人员,渡生这个级别的轮不到他们作陪。颜知非是宗派老大,肯定不能放下圌身段。楚知是乃是佛道大会的组织者,所以他推脱不了。
而渡生此来,必不是孤身一人。
果然不出所料,渡生来的那天派头依然很足。既然是佛道大会,禅宗自然不能给自家丢份儿,几乎把能讲经说法的都带了来。
众人簇拥着上了山,后面还拉了一辆马车,四面帘子围的密不透风。
就好像里面躲了个娇羞的大姑娘,不能见人似的。
这话是楚知是私底下说的,惹得几个弟子发笑,立马招来颜知非一个瞪眼。
只有谢知微很淡定,知道真相的就是优越感爆棚。
不,知道真相的还有一个穆涸。
谢知微以“年轻人要多长见识”为由,让穆涸站在最前面露脸,此刻正背对着谢知微。
他的身影很安静,周圌身的气场也不见任何波动,甚至渡生走过他身边向他投去目光时,他还躬身施了一礼。
可谢知微留意到,穆涸的双手紧紧蜷在一起,一直没展开。
马上就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了,不要大意的上吧少年!
不得不说,男主重生后真的是开了挂,白誉和白见著父子现在一个心情不好,一个身体不好,蔫蔫的站在一旁,都不怎么抬头看,更别提像前世那么害男主了。
看来除了妹子们出了点意外,剧情大致还是在线的,这一来也可以稍微安心点。
常言春困秋乏夏打盹,系统这里没什么要紧任务,回到岁寒居谢知微倒头大睡。
这一觉睡到星斗漫天,他在蝉鸣声中醒来,发现男主不见了踪影。
借着先前给男主系在手腕上的柳条,他很快圌感知到男主的去向。
正是道宗安排给渡生的住处。
——果然是认爹去了,还挺急啊。
原著里的认子大戏其实很平淡。
由于穆涸目睹过前世他爹抱着白誉叫儿子的场景,所以重生后他爹再抱着他煽情,他面上虽然哭的感天动地,内心其实毫无波动。只是淡淡的想,他娘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
不过原著本就是男主开挂黑化的种马文,刻意煽情反而会掉粉,那些宅男们不吃这一套。
谢知微同样不吃这一套,但他又不得不去。原著的认子是在佛道大会上,现在时间节点稍稍提前了。
可需要注意的是,秋重云的首次出场,正是在佛道大会。
当时只是在人群中闪过一袭红裙,她潜伏着是为了打探而今修真界的底细,给日后踢馆踩点用。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获悉秋照水便是穆涸他娘。
剧情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但关联的剧情不会少。程道秀的死,正说明了这个规则的严苛。
为了防止妹子出事,必须得去保驾护航。
穆涸他爹住的地方是精挑细选过的,最角落又最干净的那间便是。旁边都是暗中跟来的守卫,个顶个的机敏。
为了不惊动他们,谢知微下了剑,悄无声息的落在翘角上,那里一片浓密枝叶方便藏身。
可刚站住脚,他就察觉到屋顶还有一个人。
对方也是个高手,自然很好的压制了气息。但她是个女人,就是精心洗去了脂粉,那股经年累月的香味离近了还是能嗅到。
谢知微心里咯噔一声,就听见有人压着音调嗔怪道:“道长原来这么喜欢奴家,就连听墙根也不忘凑在奴家身边呢。”
声音在夜色里软圌绵绵的飘,秋重云从翘角下像条蛇似的扭着腰身翻出来,一身夜行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伸手解开面纱,那张含笑的脸在月光下格外妩媚。
卧圌槽?知道剧情扣的紧,但也有点也太紧了吧!
出于礼貌,谢知微想打个招呼,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堪堪踩在秋重云袖子上。
秋重云也看见了,眼波一转,笑容变得暧昧起来:“道长,你可真坏。”
这……这尼玛有点尴尬啊。
第41章 调戏
谢知微会尴尬,倒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实际上他当演员那些年少不了和女演员拍亲密戏,虽然大多是借位,但也无形中锻炼了他的尺度。
就算女人在他眼前脱光了,看着也没什么感觉,工作嘛。
不错,谢知微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是在工作。
他之所以尴尬,是他怕男主发现了产生误会。
误会他是挖墙角的隔壁老王,给他戴绿帽子。
男主被程道秀那女人欺骗过,最忌讳这个。
谢知微一瞬间调整好神态,表情正经得就像是扶老太太过马路。他无声飞起,在距离秋重云三步之处又无声落地。“贫道并非有意,唐突了。”
哪知秋重云还来劲了,飘上屋顶半卧在翘角边,一手托腮懒懒的看过来,“既然道长知道唐突了奴家,你可不能不负责任哦。”
她眼含秋水,是个男人见了恐怕都得骨软筋酥。
谢知微却紧张的不行,负个毛的责任,你还能让我一脚踩怀孕了不成?老妹儿咱别胡乱调戏人了行不,男主在下面认爹呢,这么煽情的场面你就不能严肃点!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孔夫子诚不欺我。
那就冷处理!
已经存在感已到四颗星,谢知微很自如的冷了脸。走到树荫的另一端,原地盘膝端坐。
秋重云见状轻笑:“道长闭眼干什么?是不是看奴家生的太好看,让你心猿意马?”
谢知微充耳不闻,集中精力将神识慢慢探入屋内。
穆涸怀里抱着“狗”,身板挺得笔直,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初见父亲应有的拘谨与无措。他抬起眼,一双眸子在灯下熠熠生辉。背后屏风上是他侧脸投下的影子,线条流畅,像是一笔画成。
谢知微忍不住感慨一下,这阵子男主又长开了些。日后的高贵出尘,此刻已经初见端倪。
难怪那时候导演喜欢三百六十度拍何峥,这长相简直无死角。
屋里还有个比穆涸身量稍高一些的人,穿着一身锦衣。此人在烛光下,面如冠玉,气质雍容,脸上还有没有干涸的泪痕。
他和穆涸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只是鼻梁高挺,面部轮廓更为硬朗些。
谢知微在心里“啧”了一声,还挺帅,怪不得穆涸她娘愿意放下一切跟他爹跑。草蟒英雄太会抓取人的长相,既和穆涸长得像,又有鲜明个人气质。
穆涸爹看着手心里托着的玉牌,叹了口气:“谁料当年一别,今日竟阴阳两隔,徒留此物。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母亲,更对不起你。”
穆涸低声安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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