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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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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爷家的,本是一件大好事,莫要让他给人得罪了。
那家伙苦着脸道,“哥!你可是我亲哥!”
李珉白了他一,低声道,“我能害你?每天找个时间过来转悠一圈,问问便是,余下地间你想干嘛就干嘛去!”
那家伙闻言一喜,笑着应岑子吟这才道,“外形一事先不说,这怕是要让兵部礼部史部的人商议一番才能得出结论,关于动力系统,咱们还要先测量出准确的数据来,咱们先随便做个来做实验,就按照我画出来这个模样就行,材料已是准备了,这些粗活我也不能让诸位来做,只是这东西需要至少精通算经的人才行,若是以为自己能胜任地,便到……”岑子吟四周望了一眼,瞥到卢森站在人群中笑眯眯的看着她,伸手一指,“便到卢森处报个名,这些事儿安排好了,你便送到皇上跟前请皇上过目(这话是说给李珉听的),若是日后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便是谁的责任,若是一个地方都不出问题,自然是有大功劳的。”
岑子吟说完了李珉一眼,李珉闻言便在一边咋呼,“听见没有?做好了大家伙都有功劳,一样出了漏子大家一起遭罪!爷也不屑抢你们的功劳,今儿个便把工分好了,我呈上去,日后有什么错漏,便是一个也跑不掉!”
岑子吟最是==不得李珉这无赖样,跟山大王似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众人各自按照自己的专长干活,那几个纨绔是平日里就交好的,走到一起便开始嘀咕起来,倒不用记录名字,反正这些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儿谁也不敢抢他们的功,岑子吟担心的只是那些专心做学问的,也想调动那群自视甚高的家伙的积极性,唯有出此下策,至于对方到底合不合作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别出漏子就行。
岑子吟这会儿将自己的干干净净,她就出了个主意,余下地便是别人的事儿,倒不是她对名声没啥爱好,而是怕皇帝,何况她如今好歹也是李珉的未婚妻了,要那么多虚名也没多大实用,做这个不过是为了岑子玉罢了。
看着岑子玉在这有些手足无措,岑子吟吩咐完事情便对众人道,“好了,这主意是我出的,能不能飞上天还是要看诸位的,三娘在这位就先谢过了!若是短少什么,便吩咐这儿的管事顺子,我也不懂什么,在这儿反倒是添乱,一切就全赖诸位了。”
说完拉着岑子玉离开,李珉也管众人诧异的眼神,吆喝一声便追了出去,李珉那不知道是真亲弟弟还是假亲弟弟的家伙在后面叫道,“十五哥,你怎么就自个儿跑了?”
想要追上去,李珉扭过头来叫道,“你把东西整理好了交给我!以后怎无所谓,今儿个要是敢比别人先走,回家你便知道厉害了!”
听听,这是么?
不过,那家伙也没敢走,只得扭过头去看众人,众人面面相窥,只见过揽功劳,推卸责任的顶头上司,没见过这般儿戏的,将皇命就这么推给众人了,虽然李珉确实是个不顶事地,可岑子吟不是啊!岑子吟是这件事的发起者,怎么得也该在现场主持工作吧?
就这么把众人给凉在这儿,扔了个管家招呼他们,这事儿就算完了?
最先行动的还是那帮子公子哥儿,他们本就是来玩的,这外形什么的,其实就是个花架子,飞到天上地安全什么的,随便回兵部找两个人来,做上点儿机关就行了,礼部只管外观合不合符礼法,史部地就更没事儿,只是他急啊,众人都不干活,今儿个就是一片空白,他转念一想,写上岑子吟开的这个会议也就差不多了,刚想抬腿走人,又突然想到李不让他走……
心一横,便在草棚里一坐,吩咐顺子搬点儿酒菜来,哼哼着小曲儿,围着几个哥们儿开始一边喝酒天马行空地考虑着外观的设计。
第二批行动地是卢森,瞧着岑子吟就这么走了,他是唯一一个心中对此事还抱着巨大希望的人,众人都还在怀疑这事儿他们到底还能不能行地时候,他已经将顺子塞给他的图纸细细的看了一遍,大概认识到自己的工作是啥了,吆喝了一声让众人过来报名,顺子伶俐地吩咐人笔墨侍候,这边这些务实派的虽然对岑子吟的行为有些不满,到底是来干活的,他们也受了自家老师或多或少~咐,或是本身就对岑子吟有些佩服的,既然岑子吟说他们行,没道理不行的,纷纷围绕着卢森报
了名字便拿着图纸是一边研究,渐渐地,人也多了:>;个交好的成群,开始讨论图纸上面的东西。
第三批人则是瞧岑子吟不太顺眼的那一拨,这会儿面面相窥,心中皆是愤怒无比,偏偏皇帝下了旨意,凡是李珉叫道的人,手上有再重要的事儿也得先搁下,跟着李珉过来干活,他们只以为岑子吟草包,李珉废物,满心的不甘,憋足了劲儿要为难两人一番,不想,却是被人反将一军,这会儿扔在这里吹春风,晒太阳。
中一个低声骂道,“便是拿我们来做垫背的,她随便想想,咱们做出来了,便成了她的功劳!”
众人点头,顺子早就瞧这些家伙不顺眼了,奈何岑子吟吩咐过,要客气,一定要客气,他也是在酒馆里混迹许多年的,鬼主意能比旁人少?知道岑子吟要用这些人,这些人虽然眼高于顶,皆是有所长地,否则李也不能给生拉硬拽来给自己添堵。
笑呵呵的办来小几、席子,只吩咐将前面工人喝的粗茶端进来,反正好东西搬来了人也不受,不是么?也不去给自己添堵,让他们在那儿吹风。
这边除了卢森岑子吟点名了要管事的,便没半个主事的人,只闹哄哄的议论成一片,可见平日里做人都是好相与的,虽然争论激烈,却没有脸红脖子粗,倒是越发的和睦。
卢森记录完了这边的人,上的事儿一空,正想加入众人地讨论,抬起头便瞧见十来个人站在那边,一脸的尴尬,这会儿是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卢森瞧了瞧:己身边,约莫有三五十个人的样子,有不少算经不佳,平日里又善于迎逢的,自动的加入到那几个皇亲国戚身边,这些人也是有些根底地,在这边帮不上什么忙,去那边倒是合适。
放下手中的墨,卢森站起来向这十余个人走过去,笑呵呵地与众人打招呼,“程兄、张兄、吴兄……不知道诸位是想做什么?在下倒是知道诸位都各有所长,不妨加入咱们这一边吧。”
走不得,却是总要干活,方才是面子拉不下,卢森虽然是大家出身,在众人之间地口碑还算不错,亲自过来请他们,倒是也算给面子了,这几个人虽然心高气傲,到底在官场混迹了这么久,也知道适时要低头的道理,连忙应了下来,只是人人地脸色都不太好看,卢森见状倒也不甚介意,文人么,自古就是这般的。
岑子吟离开了自知道自己无心之举竟然化解了一场麻烦,众人之中她也就只认识卢森了,所以才有那么随手一指,要知道在场的人,除了卢森请教过她有些交情以外,其余的是什么身份岑子吟也闹不明白,这长安城藏龙卧虎的,你可以乱指人,却是不知道对方到底的性情。
她走众人都没个头儿,让那些身尊贵的皇亲国戚来做主吧,事关自己的性命,别说他们不乐意,众人也不会乐意,一番推诿,便是让卢森在这儿临时做主,好歹让工作展开了来。
唯有顺子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待众人皆开始干的时候这才悄悄的派了个人去通知岑子吟。
岑子吟这会儿正与李珉闹别扭,前事未清,这会儿又起新恨,李珉办事就是个没谱的,他拿着道圣旨倒是胡的点了一大批人过来,要不是她机灵,没准今儿个就要下不了台了。
听见顺子派来的人说后面已经没事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扭过头对许久没理会的那个家伙道,“你今儿个都找了些什么人来?莫要说那些不听使唤的,便是这么多人,吃饭也能将我家给吃穷了!”扭过头冲着那来报信的管事道,“他们都要了些什么东西?”
那管事道,“酒窖里搬了足足一桶酒过去,这会儿都吃了大半了!厨房到这会儿还在炒菜!”
李珉闻言是这事儿,连忙激动的道,“没事!皇上给了我足足一百!便是专门为这事儿的!”说着忙不迭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岑子吟,岑子吟瞧了一眼,只让他们去州府领钱,这皇帝对自家侄儿还真是大方。
笑眯眯的将纸往怀里一揣,扭过头又继续往前走,这次倒是没拉岑子玉,李要追,便被一脸为难的岑子玉拉着道,“别去!三娘说她在生你的气呢!”
今儿个事多,抱歉,就写了五千……明个儿一定多写点儿。
首发
第五部 要嫁就嫁爱的人 第三十一章 浪子回头木人信
珉一脸郁闷的走在街上,怀里的钱尽数让岑子吟给儿便是想去找个地方坐坐也没法,他又不想回王府,唯有在街上转转,想碰到几个熟人的话也许对方还会请他喝点儿小酒,转悠了半天才突然想起这会儿自家交好的几个哥们儿要么在宫里当差,根本出不来,要么便是在岑家小庄上了。()
不由得有些怨自己干嘛将几个得闲的兄弟都给拉了过来,这小算盘打的,结果他倒是尽力了,那女人竟然开始跟她耍性子。
没地儿去,在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个铜板,喝口茶也不得,岑家倒是有,可他负气出来了,怎能拉下脸面再过去?要去也得等到明儿个托着公务的名声过去,也好让岑子吟知道,即便是女人也不该胡乱的耍小性子,否则男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在街上晃晃悠悠的半晌,半个脸熟的也没瞧见,正打算到宫门口去撞撞大运,看有没有哪个当差的哥们儿偷溜出来,却是突然瞥见街边一个酒楼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李珉一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那酒楼,噔噔的爬上楼去,一把推开那雅间的门,瞧清楚里面坐的人以后却是愣住了。
李柔儿瞧着门住的人影,笑道,“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坐吧。”
李瞥了瞥旁边那个人,点儿想溜,转头一想,他是李珉他怕谁?跟人斗气最是不划算,这会儿好容易有口酒水,先喝了再说,也好歇歇腿儿,出门的时候忘了牵马,这会儿口干舌燥的,若是实在扛不住他便要回王府了,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女人即便拿鞭子胡乱的抽人也要比王府里地事儿来的可爱许多。
笑嘻嘻的坐,伸手便将桌上地酒壶给拿过来,将壶口对着嘴巴,仰头狂喝了几口,直到那酒壶见底方才觉得口中的燥热去了些许,扭过头冲着门外大喊道,“小二,再来两壶!”
安澜方才便有些坐不住了,不知今儿个是怎么了,只觉得她安静无比,这会儿瞧见李珉这般做,不由得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被李柔儿瞪了一眼方才忍住了,只低头拿着空着的酒杯饮着,明显地心不在焉。
李珉听见旁边安安静的,倒也惊奇,不由得多看了安澜一眼,今儿个的安澜打扮地十分的素净,脸上身上干干净净,几乎什么首饰也没有带,身上除了那从不离身的皮鞭以外,那衣服素雅宜人,倒是衬托的她一张脸娇俏可人起来。
李珉瞧罢了便去瞧那桌上:来。伸手便抓了一片肉起来扔到嘴里。李柔儿见状笑道。“你不是领了皇命办差么?怎么在街上瞎逛。还跟饿死鬼投胎似地?”
李珉笑嘻嘻地道。“就是领了皇命办差。天都没歇歇腿儿。瞧见你在这儿。便来蹭点儿吃喝。这不。呆会儿还有事呢!”
说是有事。却也不着急。李珉径自在那儿伸手挑喜欢地来吃。饿了便是什么都能入口。三两下。桌上地菜便被他污染了大半。那李柔儿地小丫头倒是伶俐。瞧见主子不喜李珉伸手抓肉。忙不迭地跑出去取了双筷子过来。顺带地还弄了条湿布。笑嘻嘻地侍候李珉擦了手。将筷子塞到他手里。这边小二地酒也送过来地。虽然主人没吩咐。托盘里还是多了一只酒杯。小丫头与李珉摆上。又与他斟酒。
李珉吃地香。李柔儿却是对面饭菜再也下不了筷。索性将筷子放在桌上。笑问道。“那个热气球是怎么回事儿?可能让我去瞧瞧?”
李珉三两下便吃地半饱。将筷子一放。打了个咯道。“瞧什么?人都忙着呢!岑家那庄子不是没去过。多大地地方?这会儿全堆在后院搭了个草棚挤着。百来号人呢。若不是皇上地圣旨。那些家伙怕是都想跑。”说罢将杯子里地酒饮尽。又嫌那杯子太小。索性将小丫头手上地酒壶拽过来。咕噜噜地又是一番牛饮。
李柔儿笑道。“百来号人。多我一个也不嫌多。你便说过了。岑家地庄子我是去过地。只要皇上不拦着。我便是瞧瞧也无妨。再小地地方我也能去呢!明儿个带着我一块儿去可好?”
李珉唔了一声,只瞧了旁边的安澜一眼,却也不答话,径自着酒,李柔儿瞧了安澜一眼,安澜低声道,“十五爷,往日是我的不对,还望您多多包涵。”
安澜低声下气的话倒是让李挑了挑眉,瞪着李柔儿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李柔儿端起酒杯笑着喝酒,只装作没瞧见,那小丫头与安澜倒了杯酒,又与李酒杯满上,笑道,“十五爷喝酒呀!”
安澜闻言端起酒杯便道,“十五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往日是安澜不懂事,逾越了,今儿个便以此酒敬您。~~~~~~”
李珉端着酒正要喝,听见安澜这话,连忙把酒杯给拉开来,却看见安澜已经喝了下去,他这边的酒却是差点儿入口,若是喝了,那他不是就原谅她了?
狠狠的瞪了李柔儿一眼,若不是李柔儿,李珉也不相信那小丫头敢使计陷害自己,李柔儿却是不惧,笑道,“喝了吧,大男人跟个小女子置气,也不嫌丢人!”
李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道,“没的这么容易!”
李柔儿道,“我请你这顿,好歹也该给我个面子!”
李珉道,“你这是想带她去?”
李柔儿笑道,“哪儿有的事儿,我说十五爷呀,您老未必想的太多了,何况,即便带上她也没多大干系吧?你不答应,我便去求我爹去!”
李珉凉凉的道,“请便!”
李柔儿没想到李珉吃喝了她一顿,还是这般的不给面子,恼的站起来跺跺脚道,“好!你不答应就算了,安澜,咱们走!”
安澜站起身来低着头随着李柔儿走出去,李嘿嘿地笑着吃着酒菜一脸的惬意,两壶酒还余下半壶,自斟自饮的好不快活,在窗户上瞧见两人渐行渐远,李珉这才放下杯子摸着鼻子开始沉思,这两个人今儿个唱地是哪一出?
突然,一个想法窜入李珉的脑海,李珉猛的从凳子上跳起来,向楼下狂奔,一下楼便瞧见好几个伙计站在那儿,腆着笑脸道,“承惠,一共是……”
李珉心一跳,低咒道,“那个该
人!”
这情形分明就是李柔儿通知了对方要小心李珉赖账,否则这五个伙计三大五粗的模样,摆在店里吓人的么?
好在这种事儿李珉也是驾轻就熟了地,头高高一抬,目中无人的样子,“爷身上没带钱,要钱去王府取去!”
那掌柜的一听便眉毛都立起了,瞧了瞧李珉身上的打扮,冷冷一笑道,“好啊,咱们就送你去王府,收了债再回来!”
李珉好歹也在长安城混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明白对方这是摆明了要么有后台,要么便是不信,不论是哪一种,他今天这亏都吃定了,这两日好容易当了几天乖宝宝,没到处蹭吃蹭喝了,若是因为被李柔儿摆了一道,吃了一个大亏,他怎么心甘,这会儿偏偏是连求救地地方都找不到,真回王府的话,岑子吟……
李珉纠结的想,这浪子回头没人信呀!
如今皇帝交了个差事给,他没想办好,可也不想办砸了,毕竟是岑子吟的事儿,这会儿去找岑子吟求救,李珉可以想象岑子吟必然笑嘻嘻的与他帮忙,毕了怕是又要扭头生气,他到现在还没闹明白岑子吟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出岑家门的时候就发誓了,想不通就是岑子吟乱发脾气,但是岑子吟貌似从来没冲他乱发过脾气,所以,他想不通就绝不去找岑子吟。
要找,那也得明天!
不过,这会儿李柔儿摆明摆了个子给他钻,李珉愁地心都要拧起来了,早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没安什么好心,李珉已经可以预料到后续地发展了。
知道归知道,可他脱了身也是白搭,挨一顿揍也好,被送回王府也好,都标志着李柔儿的险恶用心在这会儿已经成功,后续地发展已经由不得他了——除非,这会儿有人帮他把账给结了。
李珉急不可耐的想法子,眼突然注意到街对面一个女子娉婷而立,眼神怯怯地看着,一步步的慢慢走过来,那样子,像是他要吃人似的,偏生她又忍不住要靠近。
李珉啧吧啧吧嘴唇,眯起眼睛来,这便李柔儿的图谋了!
安澜慢慢的走过来,只在柜台旁边低声的与那掌柜说了几句,便下一些钱走了,那掌柜的一挥手,几个伙计便散了开来,那掌柜笑眯眯的走上来道,“小王爷,失礼了,实是最近不少人冒充小王爷的名头在外混吃骗喝,小的们怕了,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李珉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那掌柜的,径自出门而去,本以为出门会遇上李柔儿,不想街头街尾皆是没人,笑着摇摇头,李珉也不敢在街上乱转悠了,直直的往自家的方向而去。
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叫他,那声音听着甚是耳熟,李珉扭去,便瞧见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骑马而来来,正是那个在史部里干活的弟弟,今儿个被他命令在岑家庄子上别人不走不许走的那一位,手上还牵着另外一匹马,正是十五爷的坐骑。
瞧见来人,李不禁没好气的道,“早出现,迟不出现,偏偏到我要进家门儿了你才出现。”
少年翻身下马笑道,“十五哥,我也是出门的时候瞧见了,一问才知道你没骑走,怎么了?瞧你这样子,谁给你气受了?”
李珉张张嘴,又忍住了,问道,“安澜是怎么回事儿?今儿个从老虎变兔子了,还巴巴的来给我付饭钱。”
少年上前来与李珉并肩走着,李珉不伸手,也不将李珉的马交给他,一边走一边道,“她早就想到府上来给你赔罪了,偏生你又是一条强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便没人给你说,这丫头的脾气倒是真改了不少,怕是安将军好好地训了一顿,知道些进退了。”
“强驴?”李冷哼,少年连忙赔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爹说的。安将军领着那丫头上门来赔罪,还是爹替你挡下来地,知道你们两个打小就不对盘,家里兄弟可没见安家那丫头见一次打一次,偏生见到你手里的鞭子从来就没停过。”
李哼哼了两声,又道,“今儿个我走以后情况如何?”
少年笑道,“有咱们在那儿盯着,怎么得那些家伙都得收敛着些,卢森是个会做人的,事情倒是开始操办起来了,只是,你怎么一个人溜达到街上来了?”
他们是瞧见李跟着岑子吟出去地,偏生岑家娘子还在林子里看树木长势,这边李珉连马都没骑,一双腿硬是走了好几里路回城,怎么瞧着都有些稀罕。
李珉并没有回答少年,又将今儿个的事儿说了一遍,只问道,“你说,申王家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儿帮衬着,一会儿又开始折腾,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安家那丫头,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点儿小伎俩想骗爷,没门儿!”
少年闻言呵呵地笑了起来,“她是两边都不得罪,这鬼丫头,别瞧她平日里大咧咧的,心思多着呢,都说她和岑家合办了作坊,这边又将安澜调教的见了你跟兔子似的,怎么?受了安澜地人情,拉不下脸来了?”
李珉呸了一声,“爷只是想看看她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儿!明儿个你去作坊的时候顺带去申王府上一趟,要是她在家,你便带她去作坊瞧瞧,不在就算了。”
少年了点头,低声笑道,“十五哥,谢谢你啦!”
李珉一愣,自个儿派差事给他,谢啥?突然想到今儿个的事儿,心中一阵明悟,这是在谢他将他一块儿拉去做那什么鬼气球,不禁脸上一阵涨红,好在天气热,他又喝了酒,脸本来就是红的,摆摆手道,“爷这是让你去帮忙盯梢的,要是谁敢跟爷使坏,我废了他全家!”
不过,这种被人谢的感觉,还……真他妈地爽啊!
“他跑去跟李柔儿、安澜喝酒?”岑子吟喃喃道。
倒不是她让人跟踪李珉,只是岑家一家在这长安城几十年,方大娘几乎能认识半个长安城的人,岑家未来地女婿又是个精贵的人儿,人人都又羡又妒地留着心,三姑六婆们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便会来报信,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今儿个李珉无所事事的在长安街上溜达了一圈儿,最少便有十来个人跑来跟方大娘说她或者他们家里地谁谁在街上看见岑家女婿了……
岑子吟听见方大娘说~时候便苦笑着回道,“这全长安城又一半都成咱们家的眼线了。”
方大娘冷笑道,“便是,若是他有个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咱们也好早作打算!”
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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