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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之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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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说封印术只是雕虫小技比不上宇智波的写轮眼,随即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她只担忧一件事:“据我们所知朝雾一族有控制三尾的秘术,所以撤退时要小心来自海里的攻击。”
“三尾……”我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三尾矶抚,是九大尾兽中的一只,据说外形像一只乌龟,不过很少有人亲眼见过,一般生活在水中行踪成谜,不过可以推测的是它很擅长在水中战斗,大海更是它最理想的战斗环境。
尾兽是巨大查克拉实体化的生命体,是类似于妖怪的一种存在,一共有九只。它们虽然是查克拉实体化所形成,但本身具有思想,战斗力更是强悍得惊人,可以说一旦被人用在战争中可以轻松决定胜利的一方。但是正因为尾兽有自己的思想,所以他们大都隐藏在远离人类的偏僻地方,很难被找到,尤其是最后的九尾。传说里它实力最强,位于火之国境内,无数忍者家嘴对它的力量垂涎欲滴,只是到现在也没听说有人找到它。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关于三尾的消息,说不心动是假的,按照家族世代相传的秘闻,足够瞳力的万花筒写轮眼可以操控尾兽,现在族中不是没有万花筒,如果能找到一只尾兽的话……
“尾兽性格狂暴桀骜,非常讨厌被人类控制,我们漩涡家族因为擅长封印术,而对这些尾兽有所研究,以防哪一天需要封印它们。只是封印尾兽不算难,难的是控制它们,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哪个忍者能做到这一点。”漩涡樱细细说道,皱起眉,“如果朝雾真的拥有这等秘术,那么的确会对火之国的这片区域有很大威胁。”
“这消息有多少把握是真的?”
“八成不,九成。”
我嘶了一声,觉得有些难办,按照我和羽衣朝子的最初的设想我们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得过,但是一旦有三尾在海上进行拦截,再想安全无虞地撤退就很难了,于是我探头拜托守在帐篷外的宇智波恒太郎去通知羽衣朝子来,需要跟她和漩涡樱一起重新商定偷袭计划。
在等待羽衣朝子的这段时间里,我一面和漩涡樱客套着聊天,一面在脑中形成了一个念头:羽衣朝子是否早就知道朝雾有控制三尾的秘术?如果她在我来之前是已经进入朝雾岛屿执行了一次袭击呢?如果她那次袭击就是去盗取那种控制尾兽的秘术呢?
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念头来的毫无根据,但是却越想越有道理。众所周知尾兽是六道仙人创造出来的,而羽衣一族号称是六道仙人的后代,他们是否觉得自己有资格去驱使祖先创造出来的这些怪兽?
心里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向漩涡樱试探:“朝雾一族能够操控三尾,但是怎么很少有人听说过?”
“他们一族天生谨慎,又向来处事神秘,宇智波一族常年生活在内陆不了解也很正常。”漩涡樱向我解释,“我们漩涡世代生活在这里占了地利,无论朝雾怎么隐瞒多多少少会漏出一些蛛丝马迹,自然化为传闻流入我们耳中。实际上我也是从祖辈那里听说的,据说有人曾见过朝雾忍者站在三尾头顶,于晴天碧海下分波排浪阻击敌人,不一会儿就尽数斩敌,海水都被鲜血染红。”
停了几秒钟,漩涡樱忽然想起什么,满脸疑惑问我:“说起来,之前羽衣一族的突袭行动怎么会失败?我听说他们突入了朝雾岛屿的腹地重创了敌人啊。”
“啊,大概使我们的盟友太谦虚了吧。”我微笑起来,实际上有些恼火,为羽衣朝子意料之中的隐瞒。
“什么太谦虚??”帐帘陡然被掀开,羽衣朝子弯腰走进来,笑眯眯地问道。
我见她笑靥妍妍,将之前的气恼尽数掩盖半点看不出情绪波动,内心怒火更甚,语气忍不住变冷:“没什么,是在说三尾杀人的情景。”
羽衣朝子笑着用眼角瞥了我一眼:“它那么强,怎么还有人活下来还把当时的情景绘声绘色讲给别人听?”这句话听起来就没她的笑容赏心悦目了。听起来,羽衣朝子似乎是在暗示传闻不可信,三尾的消息有待商榷,看来宇智波恒太郎已经把邀请她的理由说清楚了。
“羽衣小姐,无论这些传闻是怎么流传出来的,但是朝雾能控制三尾是真的,我以整个漩涡一族的名义担保。”漩涡樱正色道。
“嗨,嗨。我没有质疑漩涡一族收集情报的能力,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漩涡樱没有立即回答,我更是为她解围,帐篷里陷入了一段让人尴尬的沉默。
羽衣朝子左右看看,最后还是选择靠着我坐下,假装没发现气氛不对劲开口询问:“既然知道了三尾的存在,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抬起头盯着她:“如果能知道朝雾一族是怎么操控三尾的,说不定能阻止。”
羽衣朝子又笑了:“你在开玩笑吗,都说了是秘书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会被你破坏。”
“……算了,我就直说吧。”这样绕来绕去我实在不耐烦了,比起这样的言语交锋还是真刀实枪的战斗更让我感兴趣,遂拍了拍手吸引另外两个人的注意,“羽衣朝子,鉴于你刻意隐瞒情报,我有理由怀疑你对宇智波一族的居心不轨,拒绝接下来的行动。”
“什么?”她睁大眼睛,脸上的惊讶表情还是伪装成分居多。
其实居心不轨这种借口我也是随口乱说的,只是明白地告诉羽衣朝子老子很不爽你骗我,还是羽衣一族向宇智波求救的,结果连情报都不能共享,后面的任务我不做了!就算火之国大名追究起来,有漩涡樱作证,责任方也不在我们。
见我是认真的,羽衣朝子明白了知道这次她无论如何也抵赖不过,于是不再装腔作势收回所有的表情,只是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刚才漩涡小姐告诉我羽衣一族已经突入了朝雾腹地,而你们不是说被拦截在礁石小岛上突袭计划夭折么?这似乎不符合实际情况啊。”
漩涡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我两的争吵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一丝懊恼略过她的脸颊,面对羽衣朝子的怒目而视她咳嗽一声只能选择站在我这边:“我们现在是盟友,羽衣小姐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还需要我一一说明你漏的马脚么?”我盯着羽衣朝子,她把视线从漩涡樱身上转过来瞪了我一眼:“不用了,是我自己班门弄斧。”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忽然升起一阵嘈杂的喧闹,乱七八糟的声响会在一起隔着帐篷根本听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逐渐压过其他的杂音变得清晰:“……敌袭!有敌袭!是朝雾一族啊!”
声音戛然而止,喊话的人以一声惨叫结束了他的示警。顾不上继续指责羽衣朝子,我想也没想冲出了帐篷,顺便抽出了背后的长刀。
漆黑的夜晚营地四周都点着火把火盆,现在这些东倒西歪点燃起旁边的帐篷,四处火光跳跃。借着这片通红的光源,我看见一个戴着面罩的灰眼男子正站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他手上正提着一举无头的尸体,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染红了他的露指手套。男人盯着我,像是一匹饿狼盯上自己的猎物:“宇智波镜。”
第41章 三尾
我上下打量着不远处的敌人,认出来他是那天在暴风雨中盯着我并且示威性砍断一个羽衣忍者脑袋的家伙。敌人浑身冒着冰冷的杀气,气息强大给我以十足的威胁性,在四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像是灯塔般耀眼。
我盯着他,他瞪着我,两人对视良久,僵持不下,明明周围火光冲天,喊杀一片,我却动也不敢动。多年战斗锻炼出来的经验告诉我,对方正在寻找我的破绽,就像我在找他的一样,一旦暴露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围的一切已经离我远去,怒吼声,惨叫声,忍术放出的声音统统消失不见了,耳边一片安静,眼睛也是一样,看不到其他,只和那双猛兽般灰色的眼睛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眉毛微微一挑,身形刷的消失在原地,我也瞬间跃到半空,手一抬,断婆娑在头顶架住一柄苦无。随即而来的,便是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漫漫黑夜中,我不停跃到空中,再落下,再弹起。
营地在脚下,夜空在头顶,舒爽而带着海腥味的凉风吹拂在鼻尖,脸颊和耳边,精铁相撞的火花如舞动的旋律。我像是走在悬崖边上,每一步都必须精准无比否则下一秒就会跌入无底深渊。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在头顶,让我战栗不已也更加兴奋。
这样以生命为赌注,和旗鼓相当的对手对决竟然是这样让人着迷。
对方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在对拼了一番后,他身上刺骨的杀气渐渐消散,一个翻身后退撤开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黑色面罩后的嘴唇微动:“我叫朝雾仁,是朝雾吾人的哥哥。”
一切有了解释,难怪他会在海岛上初次见到我时就那么激动,原来我杀了他弟弟。
我想起我被杀死的弟弟,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好像只要身为忍者就永远逃不开被人恨和憎恨人的怪圈。
我杀死一个人,那个人的兄弟姐妹父母亲族为了报复杀死了我的一个亲人,而那个人除了我之外又有其他的亲戚族人好友,为了报仇他们势必要反杀回去,就像这样,仇恨越来越深,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两个家族之间的彻骨仇恨。
我想起年幼的时候滚雪球,一个小小的雪团在地上滚着滚着就越来越大,和这样的情况何其相像。
然后这颗越来越大的雪球就不断吞噬掉我周围人的性命,最后也会吞噬掉我的。
我们都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哗啦一下,水流从天而降把我从头到脚冲刷了一遍,彻骨的寒冷让我一个激灵,发现周围的火堆也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下熄灭。
不,这不是大雨,我猛地跳起来,发现地面上的积水已经有脚踝那么高了,同时还在不断升高,头顶上这种未知的却蕴含着满满查克拉的水还在不停落下。
朝雾仁没有趁机攻上来,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回头朝身后漆黑的黑夜里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开始了啊。”
我没有问他什么开始了,因为很快就有了答案。伴随着几声惊呼,脚下的积水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向上涌,这时候水面已经涨到了腰部,身体的重心能明显感觉到水波的晃动,像是巨轮驶过时波浪的变化。
有什么大的东西在移动,随之带起水浪变化,茫茫黑夜里我瞪得眼睛生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好像在一团黑暗里看见了体型庞大如山的巨兽。
巨兽的轮廓原本很模糊,随着水位的上涨和波浪加剧,线条越来越清晰,体型也越来越庞大。这时候头顶上蕴含着查克拉的雨水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大自然的暴雨,这原本是为掩护我们攻击朝雾岛屿的屏障,现在反而被敌人利用。
一个答案在我心中渐渐浮出水面,当那头野兽完全露出它狰狞的面容时,一个名词也从我嘴边浅浅呼出:“三尾……”
这只传说中的生物的确有些像乌龟,背上有巨大的,厚重并长有尖刺的背板作为铠甲,在这层龟壳般的铠甲的下面是它红色的*,肌肉和经脉纠结在一起,形成一条条的束状纹路,在纹路中间是这只生物的头。
虽然是怪兽,头颅却像个面色青灰的老人,仔细一看是因为它的脸上也布满厚壳,胡须和头发一样的东西其实长势相似的长刺。
三尾的身躯非常庞大,光是现在露在水面上的就有七八米,整只就像一个会自己移动的小土坡。除了这个气势惊人的主要躯干,它还有四条铺着铠甲尖刺的尾巴,像是冷血动物蜥蜴蛇类的尾部。
它似乎刚从海水里爬上来,身上挂着海草之类的东西,一颗三个成年人高的头距离我只有十米,一双红色的眼睛盯着我。然而在这种冰冷的目光下,我不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坏掉了。
朝雾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趁着我分心之际悄悄离开了,只有我一个人站在三尾面前。人类在这样超自然的怪兽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手中的断婆娑却在不断嗡鸣,好像从三尾出现后他就很兴奋,跟我一样的兴奋。
深吸一口气,稳住微微颤抖的手指,写轮眼打开。刚后撤一步,准备攻击三尾居然开口了:“写轮眼……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宇智波一族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连怪兽都听说过。
从小我就被灌输了以家族为荣的思想,待年纪稍长,身边的朋友伙伴又都以拥有宇智波之名为荣。及至现在,我已经明白了宇智波代表了什么,它象征了荣耀,也暗含了无数死亡。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一族的光荣建立在无数人的尸骸上。
换言之,宇智波有多荣耀,就会被多少人憎恨。
三尾在确定了我的身份后,突然暴怒起来。十几米长的巨尾唰唰砸下,砸在脚下的污水里,溅起纷纷飒飒的水滴。
我摸了把脸,甩甩头,发丝上附着的水珠砸在皮肤上,点点冰凉。
“我要杀了你!”三尾怒吼着,“宇智波的小子!”
“嗨嗨,这句话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而我现在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呢。
轻描淡写的态度好像让三尾的愤怒更上了一层,随着它横冲直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地也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脚下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此起彼伏。
空气中的湿气愈重了,身上的紧身作战服紧紧黏在皮肤上,让人不快。
我站在波浪上不断上下晃动,同时还要躲开尾兽疯狗一样的攻击,自身就像一片孤舟身处黑暗无边波涛汹涌的大海。尤其是在三尾如山般体型对比下,显得那样渺小,随时都会被狂风巨浪撕得粉碎。
闪身躲开当头砸来的尾巴,写轮眼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一处破绽,我想也没想就一踩水面跳上三尾的脊背,踩着他背甲上半米多高的直刺几个纵跳,在空中转动手腕把断婆娑倒提在手中,接着落下的冲击力狠狠往下一送——
噗嗤一声,自己瞬间被温热喷了满脸。
三尾身上虽然覆盖着重铠,但是在关节活动的地方,厚厚的铠甲变得极其轻薄,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外壳包裹在肌肉外,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红色的血肉,在我刚才力道的冲击下,利刃直接冲破那层保护绞杀在柔软的红色肌肉中。
刀锋前进得异常顺利,毫无阻碍,猝不及防之下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断婆娑整个都刺进了去,只留下刀柄被我紧握在手中。
身下三尾痛号起来,摇晃着身体,尾巴也失去了章法乱舞一气。
我边死死把着断婆娑稳住身体,防止被甩下去,一边就看见一个银发的羽衣试图模仿我的攻击方式。然而没等他抓住三尾的破绽攻击,自己就先在晃动的巨兽身上失去重心向后倒去,这家伙反应倒快立刻手往下一撑,好歹没有彻底滚下去。结果没等他松口气,眨眼间就被紧随而来的巨尾拍成肉泥。
“你还在做什么?要赶紧制服它!”一个人突然从背后跳到我身边,单膝跪着用查克拉吸附在三尾的铠甲上。
是羽衣朝子。
被她提醒,我向下看了眼:漆黑的夜里本就不多的火把已经消失殆尽,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黑黢黢一片,看不见敌人,也看不见同伴,只能从零星的火遁光芒中得知还有些人活着。
羽衣朝子见我不说话反倒误会了,咬着牙恨声道:“我承认是我隐瞒了情报,想独吞操控尾兽的秘术,想追究责任惩罚什么的都可以,但是现在!”她刚说到一半就被三尾的嚎叫声打断。
一听耳边风声不对,我当机立断抽出断婆娑把查克拉附在上面延长,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头顶上方一挥。
只觉手一紧,在风属性查克拉的加持下一小段尾巴蹦跶着落在我面前,像条被扔上岸的鱼犹在跳动着,一个小型火遁从旁边补上,把那段断尾烧成黑炭,羽衣朝子头发,有些狼狈地落到我身边把刚才的话补完:“现在我两还不联手的话,不仅会任务失败,两族都会死伤惨重!”
老实说,我对三尾这么大一个东西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它皮糙肉厚的一般忍术压根不起作用,总不能让我提着断婆娑一路刺过去吧。
“你想怎么做?”我望向羽衣朝子。
第42章 三尾(下)
若干年以后有人问起我第一次对抗三尾的印象,那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在经历过成千上百次的战斗之后,曾经以为永远无法忘记的紧张兴奋不知什么时候就忘记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徒然的零星片段。
有人跟我说当你对任何一场战斗都能心如止水时,说明你已经足够强,强到不畏惧任何人,强盗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杀任何想杀的人。然而当多年以后我真的成为这样的人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失去了对战斗的渴望,再也无法从战斗中找出少年时曾体会到的快感。
那是在刀尖上跳舞的愉悦,是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刺激,一边是生,一边是死,只要行错一步就死无葬身,然而就是这种危险的刺激才让我为之深深着迷。
在我看来,战斗就像是一场豪赌,双方赌上一切战斗,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要想赢就要不择手段,正面战斗也好,用阴险的手段也罢,只要能活下来就是强者,而强者向来都有书写历史的自由。
我和羽衣朝子的豪赌成功了,我们成为胜利者,因此后人传唱着我们的传奇。
罕见的暴雨,狰狞的野兽还有狡猾的敌人,在似乎永无止境的黑夜中,我保护着身边的队友施展忍术不被打扰,同时还要对抗三尾的进攻。羽衣朝子摊开自己的底牌,用从朝雾抢来的秘术对抗朝雾忍者,企图把三尾的控制权抢过来,而秘术的施法过程不能被打断,我负责保护她的安全。队友都失散在黑暗里,我分出一个□□护卫在羽衣朝子身边,自己则跳下三尾的身体火力全开和它周旋。
自从我亮出写轮眼之后,三尾的仇恨就全在我身上,不知道这家伙和这双眼到底有怎样的恩怨情仇,但是我知道在羽衣朝子成功控制它之前,它会和我不死不休。
除了要和三尾周旋,朝雾仁还不知道躲在哪里伺机偷袭,这家伙比他弟弟烦人多了,至少我遇见朝雾吾人两次他都是正面硬肛,从来不暗地里阴人。
叹了口气,倒翻着躲开三尾尾巴的拍击,我哀叹着耿直属性敌人的日益稀少,自己身上的雪球却是越来越大。
三尾尾巴停了下来,它宛如老人脸的面部张开嘴,一道耀眼的光线汇聚在嘴里,那是浑厚的查克拉被拼命压缩挤压着空气所形成的耀眼亮光,隔着几十米都能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写轮眼的视线中无数查克拉细线从三尾全身上下集中到它的嘴部,像是发着荧光的叶脉最后汇聚于颈部,一颗耀眼巨大的光球缓缓成形。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用这么夸张吧。”
含在三尾口中,蓄势待发的查克拉球的体积不说移平山脉,但要把我一个人包裹进去还是轻轻松松的。刚才试着移动了位置没想到三尾的头部还挺灵活的,跟着转了一下,总之保证能击中我,早知道就不从他身体上下来,他总不能跟我同归于尽吧……应该。
静静等待查克拉球完全形成,当它被吐出来的时候三尾就无法控制它的方向了,就是现在!
瞬间结印,无数个我从原地炸开,向四面八方逃去,三尾怒吼一声,几条尾巴狂怒着挥舞。
一些□□瞬间湮灭在查克拉球里,一些则是躲闪不及被尾巴击中,纷纷化成白烟消散,瞬间砰砰砰声连成一片。然而就是在这些成片消失的□□里,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也破碎了。
——是守护着羽衣朝子的那个!
连落地的时间都没有,我直接在空中强行扭转身体,用断婆娑在旁边的树干上插了一下借力调整方向,冲进不远处一棵树的茂密树冠中。
视线里,朝雾仁正站在羽衣朝子面前,他的手高高举起,一把苦无向羽衣朝子的头顶扎去!
来不及掏手里剑了!
我直接把断婆娑丢出去,眼见着苦无在被断婆娑打开的前一秒就会扎进队友的头颅里,下一刻就要见到羽衣朝子倒在我面前。握着苦无的朝雾仁盯着我,嘴角已缓缓扬起,我心跳乱了半拍,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
忽然,一声惊天怒吼在头顶炸开,呼呼风声紧接着而至,狂风不仅吹飞了树叶和稍细的树枝,连我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吹了出去。
下意识抬起手臂护住眼睛,感觉到细小的碎枝从裸|露的手臂皮肤上不断划过,划出细小的隐隐发疼的伤口。天旋地转之下完全是凭着本能稳住身体重心,直到脚踝一凉,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踩进水里,已经安全落在了地上。
放下手抬眼望去,周围的几棵树全被吹翻了,它们还沾着泥土的根须暴露在空气中,断婆娑扎在不远处的水里微微晃动,一圈圈的涟漪随之扩散开,再往四周打量朝雾仁已不见踪影。
而身后这个充满威胁的,让我背上寒毛都竖起来的气息是……
抬起头,一双散发着不详红光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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