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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之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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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如果连杀他都办不到,更不要说灭亡整个朝雾一族了。
我这样想着,挥舞断婆娑的动作却是不停,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破空声,整把刀速度之快几乎要消失在空气里,用这种方法才能挡住朝雾仁可能从各个角度接连不断袭来的攻击。
要是我能再多看一点就好了,看得更多一些,把他的动作看得更透。
我瞪着一双眼睛,试图看得更清楚,却每每都在那条看不见的临界线前败退下来,眼眶周围发热发烫,阴属性的查克拉在眼球周围的经脉里疯狂流窜尖叫,似乎想要找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那个出口被关在了一扇门后,那扇门……一定有办法打开那扇门!
手中一顿,差点就被朝雾仁抓住机会削掉几根手指,还好我及时反应过来后跳躲开,然而刚才冥冥之中的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我只能把这种憋屈的无力感发泄到罪魁祸首,朝雾仁头上,一个个火遁跟不要查克拉一样向他头上砸,就算砸不中他砸到其他朝雾忍者也行。不过很遗憾,并没有,我们两开打到现在,其他人早就远远躲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们误伤多了,无论是朝雾还是宇智波就连羽衣,都尽可能离我们两远远地。
一夜激战结束,只留下满地狼藉的营地和几具尸体,剩下的朝雾忍者一见东边曙光乍现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立刻撤退。没有黑夜的掩护,朝雾一开始又没准备足够的浓雾,他们自己幻化的雾气在早晨清新透澈的空气里像灯塔一样耀眼。
所有人都没休息好,大家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一些必要的东西早在昨天白天就收拾好了,昨晚在袭击中被毁掉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物品,稍微检查了一番再把死人处理好,我们没再逗留。
领着族人我向羽衣朝子打了个招呼,两队人马向不同的方向奔去。
涛声阵阵的广阔大海被留在了身后,连同着两年来的时光和无数人的尸体,很快带着海腥味的空气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越来越茂盛的树木。
踩着一根树枝借力重新跃到空中,我不由觉得绿色还是比蓝色好看多了。
还未到族地,守卫在入口处的族人就看见了我们。
我远远看到其中一个族人和其他人交谈几声,转身向族地内部跑去,当跃到空中的时候偶尔还能看见南贺神社越来越近的屋顶以及它门口的那棵粗壮老树。去年新年时挂着的红条还挂在上面,有些褪色的红色在摇晃的绿叶间闪来闪去。
刚落地,两个族人就跑了过来,向我行礼:“镜少爷,大家欢迎回来!”我回头确定所有人都到了,将任务卷轴掏出来递给守卫,他们拉开看都没看就卷起来还给我:“快进来吧。”
从领地的门口到村子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当然这是在走路的情况下计算,一进入族地所有人就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队形哗地散开,每个人都互相较着劲看谁能第一个到达村里。
我不是第一个,但也不是最后一个,跑到村子门口的时候,我看见半年未见的斑正抱着胳膊望着我,臭着一张脸,浑身的骄傲不逊,他的性格真是跟他的头发一样四处乱翘不服管教。
我清楚看见斑一见到我就扬起嘴角,但是很快他又把它按下去,强行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侧过脸斜眼望着我唏嘘:“你怎么这么慢,作为队长连速度都比不上其他族人吗?”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刷地跳到他的面前,顺手把他的头给按下去用力揉了揉:“斑,好久不见。”
斑很快就把自己的脑袋从我的手掌下解脱开,不过他没有在意被我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而是望着我漆黑的眼里充满喜悦的碎光:“啊啊,欢迎回家。”
第45章 母亲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村子里,迎面而来的族人纷纷朝我露出善意的笑容。有几个眼生的小孩本来凑在一团朝我指指点点,见我和斑向他们走去,又哄地一下散开,风把他们残留的只言片语送到我的耳边:“是斑少爷和他哥哥……”
“是传说中的镜少爷!他是我偶像!”
“今晚会有宴会吗……”
我望了望和我并排而行的斑:“是前几年刚出生的那批小鬼?”
“嗯,最大的那个是三长老家的,你去参加战争前他们刚会走路,所以不熟悉。”
难怪我在他们口中都是传说级的人物了,忍不住失笑着摇了摇头。再看斑,他没有笑,尚未长开的平静侧脸隐约可见未来的风姿无双,漆黑的眼睛沉静无波,比起小时候的张牙舞爪,他现在倒是沉稳了许多。头发也长长了,一侧的刘海都快要遮住眼睛,母亲怎么没按着他剪掉?
“说起来,宇智波诚的儿子也在几个月前出生了。”
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瞬间忘记头发长短的问题。重新稳住身体我扭头盯着斑,没控制住一下提高了声音:“怎么没人跟我说?!”
“不是什么大事吧?”斑跟着停下来,莫名其妙地反问我。
大事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那可是宇智波诚!爱刀如命的宇智波诚,醉心刀术连写轮眼都拿去拷贝刀法而不是忍术的非主流忍者!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小孩直接把他的爱刀当老婆呢。
族里哪位女性这么了不起,连宇智波诚都拿下了……
向斑表达了我的疑问,没想到他的脸色沉了沉:“不是族里的女人,他也还没结婚。具体的你自己问他吧。”说着重新迈开脚步,一副不想多谈这个话题的样子。
我摸不着头脑,只能提出另外的话题。
从斑那里知道了二哥此时就在族里,只是不在家在樱子姐姐家中,泉奈和辉都出任务去了,斑也是昨天才做完任务回来,今晚要举办宴会,一方面庆祝大规模的正式战争结束,另一方面为我们这批最后从前线回来的族人接风洗尘。
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我见大门两边挂着纸灯笼落满灰尘,上面宇智波的团扇族徽也在褪色许多,随口提到这两个灯笼该换了,结果斑板着脸回答过去两年大家忙着出任务,压根没空管灯笼的事,既然我现在提起来就我负责好了。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不光个子长了,胆子也肥了,现在都敢给我挖坑,忍不住伸手又把他那头刺猬一样的硬毛揉乱:“臭小子。”
这次他打开了我的手,把头发理整齐瞪了我一眼:“三哥,适可而止。”
“不好意思,我字典里压根没这个词。”我笑眯眯地回答他,锲而不舍再次向斑伸手。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玄关处过起招来,连刚脱下的鞋都没来得及摆整齐,最后仗着比斑年长经验更丰富我把他双手都压制住,在他头顶挑衅般揉了个痛快。
斑黑着脸被我指使着摆好两人的鞋子,同时告诉我母亲在家里,让我去见她。
“母亲现在应该在卧室里。”
我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大白天的她在卧室里做什么。急步冲到卧室门口,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刷地拉开门,我僵在门口,心中那份不详的预感化为了现实。
归家的喜悦还残留在心底,翘起的嘴角还未来得及放下,我看见生我养我的女人躺在地上,身上盖着数九寒冬才会盖着的厚厚被褥,双眼紧闭,形销骨立。稍后赶来的斑在我背后气急败坏地说:“你就不能小声些么!”
不,就算是我刚才那样大的动作,平躺着的人也没有睁开眼睛,要不是听见微弱的呼吸声,我差点以为她已经死了。
母亲还没有死,但是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我从未设想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我还记得刚出生时睁开眼,在一片血红中看到她一手护着我一手挥出苦无的样子。那时候的她坚定,耀眼,强大,而此时的她虚弱,昏睡,奄奄一息。
我以为她会像所有强大的忍者那样战死沙场,没有想过她会缠绵病榻,后者比前者显得更加残酷。
僵硬的四肢缓了好久才重新被血液充盈,空白的大脑再次运转,我蹑手蹑脚走进昏暗的屋子里,立时就被许久不透风充满古怪药味的空气包围。
悄无声息地跪下来,我静静盯着母亲布满细纹的脸许久,身边的斑也一声不吭地贴着我跪坐,他似乎是在等我接受这个事实,确定我认清现实后低声解释:“母亲在一个月前忽然病倒,无论是医忍还是普通的医生都看不出她因为什么生病,但是身体急速衰败,现在已经是……快不行了。”
他话音未落,躺着的女人忽然咳嗽几声,像是察觉到什么缓缓睁开眼睛,混沌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转动了一圈朝我两望过来:“是斑和镜啊……镜回来了?”
我张张嘴,应了一声,随即闭上嘴抿紧。
母亲目不转睛盯着我,房间里陷入让人窒息的死寂。几分钟后这份毛骨悚然的寂静才被咳嗽声打破,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从被子下面抽出手吃力地朝我伸来,我连忙握住那随时都要垂下去的干枯手腕。
“头发变长了许多,男孩子养这么长头发做什么……”她笑了笑,眼神落到旁边的斑身上,“斑也是。”
我心中一酸,将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掖好被角,低声对母亲说:“想着回来母亲帮我剪掉。”
女人脸上的笑容扩大,甚至掩盖了眉宇间沉沉的死气:“真是……还像个小孩一样。明明都,这么大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等我身体好些……咳咳咳就帮你们剪短。”
“……好。”
不过这几句话,就好像耗尽了母亲所有的力气,她又咳嗽了一阵,这次比前两次更要猛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最后那一下我差点以为她要呼吸不上来,好不容易张大嘴将空气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将死之人都形容枯槁,记忆中母亲的温婉美丽现在已经找不到一丝一毫,在我面前只是个油尽灯枯的干瘦老婆婆,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变化如此之大,到底是什么病这么严重?连查都查不出来?
让母亲好好休息,走出卧室,我向斑询问。
他脸色也很差,看得出心情跟我一样糟糕。
听到我的问题,斑先是摇了摇头。结果头摇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什么,左右看了看,确定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把我拉到一边,远离了卧室的纸门。
“……这事除了父亲和二哥估计没其他人知道,我也是偷听到的。”斑又向周围看了一圈,凑在我耳边悄声道,“二哥用万花筒看了一下母亲身体里的查克拉流动,说是……身体里全是阴性查克拉,因而导致了器官枯竭。”
正常忍者体内的阴阳属性查克拉一直保持着平衡,就算是用阴性查克拉驱使写轮眼的宇智波,我们身体内的阳性查克拉总量也和阴性相持平,顶多是将身体其他部位的阴性查克拉全部集中到眼部,这样会对眼睛造成很大的负担,对身体却没什么影响。而母亲……
“怎么可能?她身体内查克拉怎么可能全是阴性?”斑透露出来的意思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
“我也想不通。”
斑皱紧眉头,苦苦思索,他好像憋了很久了,这种偶然听到的真相,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唯一可以告知的泉奈在忍术造诣上还比不上斑,压根无法给他提供任何帮助。他把这件事告诉我,也是想从我这边得到解释,但是我自己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都满头雾水心中一团乱麻,怎么可能给出合理的答案。
“会不会是母亲战斗的次数太多,使用写轮眼过度,然后一下爆发出来?”只能用阴属性查克拉驱动写轮眼是宇智波族内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是我从没听说有谁用写轮眼用到把自己身体里的查克拉都变成阴属性。
如果真是这样,母亲的死亡是早就注定的了,但是……
“母亲战斗的次数再多,总不会比齐木长老和父亲还多上许多倍吧,况且齐木长老还开过万花筒。”我双手环胸,手指在胳膊上轻点着思索,同时注意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父亲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们?”
斑没想过这个问题,听我这么一问呆了呆,迟疑着猜测:“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想先找出母亲身体里查克拉全变成阴性的原因?”
此时我早就没有刚回来时的轻松了,母亲即将死亡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她死亡的原因更是让我抓心挠肺,阴属性查克拉,我一定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斑,”我喊他,“与其我们两在这儿乱想,不如找更可靠的人分析一下。”
他瞪大眼睛。
“你去问父亲和二哥,我去问齐木长老。”
“喂!都说了我是偷听了!父亲和二哥会打死我的!”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知道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所以在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在我的劝说下答应了,而我转身走出家门,前往齐木长老的住宅。
古朴的大宅比我上一次拜访时更加陈旧黯淡,敲门等了好久,里面才传来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大门被打开,身后一群小孩嘻嘻哈哈地打闹着跑过,年轻的活力和眼前这个迟暮老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眼睛虽然瞎了却依旧很敏锐:“宇智波镜?”
“齐木长老。”我很恭敬地弯腰鞠躬,像年幼时喊他一样,尽管他现在已经不是长老了。
“我已经不是长老了,”宇智波齐木朝我摆手,侧过身子让我进去。
跟着齐木来到客厅,我一眼就看见摆在角落里的遗像,黑白照片上的芽枝笑的很灿烂,像前还放着两个水果和一把香蕉。茶水流动的汩汩声让我把视线重新放到齐木老人身上,他正拎着茶壶给我倒水。一身黑色和服,样式简单,背后是大大的红白团扇,气质平和,除了行动迅速准确,跟一般的盲眼老人没什么区别,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是叱咤忍界的强大忍者。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齐木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在我对面,捧着热茶吹了吹。
我沉默了一下,把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他听完闭着眼睛喝了几口茶,叹息一声:“唉,果然女子的身体还是不适合使用写轮眼啊。”
第46章 老师和师弟
我眼皮跳了跳,宇智波齐木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很明显是知道些什么,他也没有再卖关子,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写轮眼需要用阴性查克拉催动,而女子天生身体就偏阴性,更容易受到写轮眼副作用的影响。
“你也知道写轮眼对眼部和身体的负担有多大,越是级别高的写轮眼负担就越大,而相对于女子来说,她们的身体阴性属性决定了在使用写轮眼时,要承受比男子更多的负担,这也是为什么在宇智波族内,女忍罕见的原因。你的母亲是一个例外。”他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她很强大,所以能使用三勾玉的写轮眼这么多年都没出什么问题,连生育能力也没有受到影响。但是经年累月的催动写轮眼,让她身体里的阴性查克拉不断积累,来不及转化阳性就被继续投入到写轮眼的消耗中,久而久之身体内的阳性查克拉得不到补充,阴性又不断增加,就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这件事,我父亲知道吗?”
“你母亲的状况还是他告诉我的。当年我为什么会失明,就是因为万花筒写轮眼要求的阴属性查克拉比普通三勾玉写轮眼多上好几倍,我的身体很聪明,它在被写轮眼拖垮之前就抢先让我失明了。若是再让我多用几次万花筒,恐怕就就不是失明这么简单的事了。”
万花筒写轮眼,所有宇智波梦寐以求的眼睛,写轮眼的极致,目前族里只有二哥有,而按照宇智波齐木的说法,我忍不住为二哥的未来感到担忧:“我哥哥他……”
“宇智波净土是个天才,拥有万花筒的他会带领宇智波走上新的巅峰,而在那之后……”
而在那之后,就是下一任族长的事了,宇智波一族从不缺天才。
从宇智波齐木家里出来,我抬起头闭上眼长舒一口气,齐木长老最后一句话的潜台词我听出来了。只要能让宇智波一族走上新的巅峰,二哥无论是失明还是最终被万花筒拖垮身体,都是值得。宇智波一族从不缺天才,总有另一个天才能开启万花筒,接过族长之位。
难道这一切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齐木长老的过去,母亲的现在,二哥的未来,这一切就没有办法解决?我不信,一定有方法的,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母亲已是油尽灯枯无法挽回,但是二哥还有机会。如果我也有万花筒,说不定就能从使用中找出解决的办法,再不济也能减轻二哥身上的压力。
父亲为什么要把母亲病因瞒着斑和泉奈,我已经猜到其中原因,不过是担心他们知道真相后产生畏惧之心,从而在这种人类的原始本能——恐惧死亡之下,失去开启万花筒的机会。
但是啊父亲,你最小的两个儿子可比你想象中坚强许多,斑和泉奈是不输于我和二哥的天才,比起死亡他们更怕的是弱小。
就算想得很入神,但是另一个人的视线还是让我瞬间警惕起来,待看清那个人,我又放松下来:“二哥。”
“傻站在这儿做什么,今天刚回来不在家还到处乱跑。”俊美的青年穿着居家式的衬衫和长裤向我走来,衬衫的一条袖筒下空荡荡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我朝他一笑,调侃道:“那你呢?刚从樱子姐那儿回来,一副满足的样子。”
他挑高一边眉毛,笑骂了一句,说我嘴巴没遮拦。
为了证明他这句话没说错,我索性把刚才从齐木那儿听到的内容转告给他。他听到之后脚步未停,脸色不变连一丝眼神波动都没有,望着我很肯定:“是斑告诉你母亲的事吧?”
我明白过来:“你和父亲早就知道他在偷听。”
他哼了一声默认了。
“……你们这样藏着掖着的意义在哪里?”故意背着斑和泉奈假装是什么大秘密,结果被偷听之后不说追究,连掩饰都不带的把真相说出来。我就说斑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躲过父亲和二哥的眼睛,把他们的对话从头到尾都听了下来。
“这种事情本来没打算告诉他们两,不过他们知道也好,免得以后不加节制乱用写轮眼。”二哥在一栋房子前停下脚步,“母亲的事情你已经了解了,不去看看你的老师吗?等到宴会开始,你可就没时间去见他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停下来的房子正是属于宇智波诚的。
我怎么感觉这次回来之后自己成了个大忙人?又是去见齐木又是要看宇智波诚的,到了族里连口水都喝不上就忙得团团转,明明族里的事都不需要我管的。
二哥没等我回答,朝我笑了笑就重新迈开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我望着他挺拔的背景叹了口气,再次按响门铃。
这次没人给我开门了,第一声门铃响了之后半天没人应,我又按了一下,结果这次刺耳的铃声还在嘟嘟响,一个暴躁的声音就从这房子里的某个地方响起:“谁啊?直接滚进来!”
我无语了片刻,试着一推门,发现门还真没关,脱下鞋熟门熟路向刚才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
那是间卧室。
准确地说,那原本是间卧室,现在则是被改成了婴儿房。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的周围摊着一些尿布奶瓶奶粉玩具,在这些五花八门的浅色东西里,一把漆黑冷酷的带鞘长刀显得格外突兀。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听到背对我的男人小声咒骂着,在接连不断的咒骂声里又掺杂着几句诡异的哼哼声。
“……”宇智波诚没空理我,我只能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房间。周围的墙壁上都贴着小黄鸭墙纸,以浅浅的淡粉色为底,无数黄色的橡胶鸭子飘在这片粉色中,左边是一个婴儿床,床上挂着那种会叮咚叮咚响的彩色小风铃,右边则是一张凌乱的床铺,在这两张床中间,堆满了无数婴儿用品,以至于除了男人盘坐的地方,我都找不到能下脚踩的空地。
“哇啊哇啊哇哇——”
就在我漫不经心地批判着这间房间的凌乱时,突然爆发的大哭声让我的心跳加快了半拍,随即在这阵撕心裂肺的大哭声中我听见了宇智波诚同样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哎!”
我忍了忍,最后实在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
自始至终背对着我的男人在听到我的大笑声中终于转过了身,宇智波诚挂着厚重黑眼圈的脸进入我的视线,让我笑得更欢了。这个在我心中强大冷酷如刀一样锐利的忍者,眼下怀里抱着一个软趴趴的小东西,双脚夹着一个奶瓶,左手拿着一个还没拆封的纸尿布,右手牢牢抱住怀中的婴儿,愁眉苦脸,胡子拉碴,哪有当年站在演练场中舞着刀花含笑傲慢的样子。
不过宇智波诚一看清是我,立刻从愁眉苦脸变成横眉冷对,他手一扬就把一个东西以扔暗器的手法砸向我的脸。我侧脸躲开顺手一捞,发现那是他手上的那个纸尿布。与此同时,一股臭味在充满奶香味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宇智波诚一手环在啼哭不停的婴儿脑后,一手拎起他的双腿,把两瓣粉嫩的小屁股对着我:“喂,快过来帮忙换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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