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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之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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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理由很简单,当忍者无论怎么说,男性都比女性好,无论是从力量还是速度上来说,同等年龄的男性忍者通常比女性有更高的生存率,而且被敌人打败的时候,女性忍者的下场也会更凄惨。
  二哥听我说完,安静了一会儿给我了一个暴栗:“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无论是弟弟还是妹妹,如果他们陷入险境,还要你这个哥哥干什么。”
  我觉得不服,据理力争:“就算是家人也不能保护他们一世,我这是单纯从生存难易方面来说。而且真的是妹妹的话,我肯定会保护好她的!才不是嫌弃女性什么的……”
  我只是想到了那个接受辉的好意又出卖我们的小乞丐,想到了大哥,这个世界上谁活得都不容易。就算是那些大名家的孩子,他们也要为了自己以后的家产,去抢,去争。
  这个世界充满了竞争,现在还是非常时期,到处都是战争,谁也避不开。
  我忽然想到了小狐狸,她送给我的勾玉现在正挂在我的脖子上,贴在胸口热烘烘的,它的眼睛像琉璃一样干净透彻,但是它不也卷入了忍者之间的斗争么。当日如果不是辉喊了我一下,它也早死了。
  像是为了印证我说的话,休息了没几天,我就被父亲派去跟二哥一起去前线,后者是正儿八经去做任务去的,而我则更多是观摩学习。按照父亲的原话来说就是我现在还有些不必要的仁慈,要好好磨砺一下,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我估摸着是第一次我的那场惊天动地的呕吐败坏了我在父亲眼中的形象,其实我觉得自己还行啊,真要执行起任务杀起人也算面不改色。
  这个想法,在我到达前线的第一天就被打碎得一干二净。
  我们到的时候,一场战斗刚结束,空气中弥漫着烤肉般的焦味,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地面上十几具焦黑的碳尸才反应过来,这是人肉被烧糊的味道。
  一具尸体被抬着从我眼前经过,是一名宇智波。他倒是没被烧焦,但是身体上千疮百孔,像是被人用机关枪扫射了无数遍,血都流干了。同样被射成马蜂窝的手臂垂在一边,毫无血色的手掌摊开正对着我,我看见他手掌心整张皮都没了,暴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经脉。
  我当时就开始反胃,想到父亲对我仁慈的评价又生生忍住了。偷眼去看身边的二哥,他面无表情,视线扫过其他不成人形的尸体,眼神都没变一下,波澜不惊像滩死水,让我感觉不寒而栗。
  周围人的眼神都和他一样,死气沉沉的。
  大家忙忙碌碌走来走去,有的是在抢救伤员,有的是去追杀剩余的敌人,还有的在打扫战场帮自己的亲朋好友收尸,每个人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没人看我们。
  尽管人很多,这片被各种忍术蹂躏了一遍的地皮还是像墓地般寂静。
  不,这就是墓地,无数忍者武士们的墓地。
  我的目光从这些充满死气的活人和死人身上扫过,想到将来我也会是他们中的一员,我就感觉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冻僵了四肢。
  死亡最多的是忍者,其次是武士。
  除了我们宇智波一族,我还看到了羽衣一族,他们这次是我们的盟友,共同被火之国雇佣参加了这场面对风之国的战争。
  二哥突然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捏了捏,示意我看向左边:“那就是羽衣朝子。”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比我个子略高的女孩正站在一个男人旁边,仰头听他说话。女孩有一头闪亮的银发,扎成了双马尾发梢微卷,注意到我的视线朝这边望过来,我看见一双翠绿色像是生机勃勃的春天的眼睛。
  二哥的声音在我耳边低沉响起:“可惜现在是盟友不好下手。”
  我眼角余光瞥见他空荡荡的右手手袖,其实里面不是我想象中什么都没有,分明填充了满满的仇恨。
  你很难想象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对另一个七岁的女孩子有如此深仇大恨,他提起她的名字时,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
  但是在这个时代,这种情况很正常。
  每个人都有仇恨的人,每个人都被憎恨着,无论多大年龄,我也有吗?也会有一个人像二哥仇恨那个银发女孩一样仇恨我吗?
  那个人会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眼里瞬间燃起火焰,咬牙切齿一遍遍咬碎我的名字,混着血和泪吞进喉咙里,然后在胸膛发酵?
  发酵,发酵着……直到某一天,所有的憎恨在一瞬间爆发……
  “你好,我叫羽衣朝子。”可爱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望着伸到眼前的洁白手掌一时反应不过来,于是可爱的女孩子就笑眯眯地重复了一遍:“我叫羽衣朝子,你呢?”
  我瞪大眼睛,觉得她脑子进水了。
  宇智波一族和羽衣一族虽然不像和千手那样势不两立,但两族关系也好不到哪去,更不用说因为她我死了一个大哥,二哥的右手也断了,她竟然敢这么大大方方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还问我名字?
  “你想做什么?”果然,我还没回答,二哥就往前一步,挡在我身前,遮住了羽衣朝子和我对视的目光。
  看不清二哥的脸,只能从他现在浑身凌厉逼人的杀气看出来,他心情很差。
  不过这是肯定的吧,仇人在眼前活蹦乱跳,还笑眯眯上前搭话,我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二哥可能早就扑上去表演手撕活人了。
  问题是,我不是他。对于羽衣朝子,我知道她杀了大哥害了二哥,我应该恨她。可是刚才我看着她的时候,内心很平静。
  这就是个陌生人。我想,我很难把心中那个名为羽衣朝子的仇人和这个陌生人对上号。
  “我不想做什么,就是难得看到同盟里有差不多大的战友,过来认识一下。不行么?”羽衣朝子脆生生地说,绕开我二哥,锲而不舍地朝我伸出手。
  二哥也转过身,跟她一起盯着我。
  同时被这两个人盯住不放,我感觉压力很大。没朝二哥看,我直视羽衣朝子自我介绍了名字,却没有伸手握她的手。
  对方的脸上浮现了不解,我淡淡道:“我大哥死在你手下。”
  她闻言楞了一下,放下手遗憾地说:“啊,那就没办法了。”说完耸耸肩,潇洒地走开了。
  我又被她这样干脆的举动震惊了一下,第一次感觉自己跟不上别人的脑回路,抬头看二哥,他压根没看我,死死盯着羽衣朝子的背影。可惜他还不是万花筒写轮眼,达不到用眼杀人的境界,羽衣朝子直到我被遣返回家都还活蹦乱跳的。


第15章 偷情(上)
  羽衣朝子离开后,二哥带着我找到这片战区宇智波的总负责人,对方很欢迎二哥的到来,对我却是满脸为难的神色:“镜还这么小……”从他未尽的话里,我听出了无限的嫌弃。
  二哥也听出来了,只见他面无表情拿出族长的推荐信,又保证我会老实待在营地担任警戒任务绝不会乱跑,负责人这才勉强答应收下我:“好吧,大小也是个人手。”他咕哝着,用眼角瞥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直接对这位同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顿时把对方惊得脸皮抽搐,赶紧警告我:“这可不是你们那种小打小闹的任务,一不小心就会死的!”
  我笑眯眯地点点头,很认真地应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同族的表情,他好像还是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二哥作为一个深受信赖的战斗力,刚见了负责人,就被编入了专门的战斗小队,离开前,他叮嘱我万事小心,拍了拍我的肩膀和他的队友汇合去了。留下我被负责人带到一个帐篷前,那里围着篝火坐着三个老病残,带上我就正好凑了幼,这就是整个营地的巡逻小队了,专门负责警戒防止敌人偷袭我们大本营。
  我的队友热烈欢迎了我这个小朋友的到来,其中那个断了一条胳膊瞎了一只眼的是一名黑发宇智波,另外两个则是银光闪闪的羽衣。我的族人孤身一人跟其他家族凑成堆,很寂寞,看到我这个新来的族人尤其热情,又是招呼我坐下又是帮我介绍未来战友——
  老年人叫羽衣川,满脸病容的叫羽衣山,而这个残迹宇智波叫宇智波周助,他一听我名字就肃然起敬:“啊原来是族长家的三公子啊,这么小就上战场,这不愧是族长的孩子。”
  我瞅着他,看他大大咧咧没心机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故意点名我身份的,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两个羽衣交换了一下眼神:“原来是宇智波田岛的孩子啊,真是虎父无犬子。”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坐了下来,看着他们盔甲上印着半螺旋状花纹,不好意思笑道:“我其实是跟我二哥来的,他才比较厉害,像我到现在还没开眼呢。”
  宇智波周助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没有开眼……”
  我特别害怕他来一句,你不是前不久才开了二勾玉么,还好,他想了想还是没再说什么。
  那两个羽衣族人又对视一眼,然后才笑呵呵说:“你还小你还小,说不定这次就开眼了。”
  我心想你们这不是在咒我么,宇智波一族开眼的普遍条件是在战斗中遇到危险,我这次来前线就是来长长见识的,遇到危险……死了算谁的?
  想归这么想,无论底下怎么暗潮涌动,现在我们两族是盟友,表面上还是一派和谐,双方各怀鬼胎见了面又是呵呵一笑,好像关系真多好似的。
  其实我挺好奇风之国这次是什么阵容,能让宇智波和羽衣联手,向队友打听,他们上过战场倒是很了解,说是几个那边的家族联手,又有擅长傀儡术的,又有擅长忍术的,还有血继限界,一开始只有羽衣一族的时候还扛不住,后来火之国大名慌了,赶紧找来宇智波才打了个平手,现在正在拉锯战。
  正说着旁边的忍者开始被召集,安静的营地顿时嘈杂起来。我腾地站起身,却见三个队友一动不动,老神在在继续围着篝火聊天,看我这么激动,宇智波周助拉了我一把:“急什么,这是他们要去打仗,我们不用去。”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感觉在一股洪流中就我们四个人额外突出,其他人忙忙碌碌,精神紧张,这边的角落还在谈笑风生。羽衣川正在跟我们说他们少族长的牛逼之处,我被迫听了一耳朵的羽衣朝子大名,心不在焉地盯着其他人,看他们检查自己装备,穿上战甲,杀气腾腾地朝营地外围走去。
  “我们不应该去巡逻吗?”我坐立不安,望望队友,又看看营地前方。
  “咳咳咳没关系,敌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偷袭的。”脸色惨白的羽衣山安慰我,他是个很瘦弱的青年,可能是因为常年的疾病,所以身形消瘦,眼睛周围有很重的青色,脸颊下陷,咳嗽起来感觉随时随地都会喘不过气直接挂掉。
  可能敌人来的时候不需要对他做什么,用一个风遁就能把他吹飞。
  宇智波周助也看不过去我这幅忐忑的样子,赞同羽衣山的说法:“是啊,现在我们主力还在营地里,他们不会这么想不开的。”
  说完这句话,他们又开始继续聊天,我只好耐下性子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逐渐转凉,只是坐在篝火旁不但感觉不到秋天的凉意,反而感觉热气笼罩全身,让人感到燥热不安。
  我感觉自己等了很久,久到其他忍者陆陆续续都走光了,营地里除了爬不起来的伤患只有我们几个的时候,他们才结束了让人烦躁的闲聊,不急不忙爬起来向我宣布可以去巡逻了。
  我偷偷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感觉自己游手好闲,在前线感觉游手好闲实在是件很考验人心理素质的事,至少在这方面来说我觉得我还有待提高。
  我们四人分成两人小队,同一族为一小组,按照原本就制定好的路线,开始绕着这片营地进行侦查。说是侦查,给我感觉更像是散步。
  带我的前辈周助先生对我二哥很好奇,作为声名鹊起的新一代天才,他很关心二哥是怎么做到在断了一只手之后照样收发忍术自如,甚至速度比之前更快。
  我瞥了眼他的断手和瞎眼,告诉他二哥被父亲大人扔进敌人堆里的壮举,果然看到他眼神发直满脸钦佩:“真不愧是族长大人啊……”
  我觉得他未完的话是族长大人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
  绕着营地转了一圈,一切都风平浪静,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树叶,这些百年的大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是挡在风之国吹往火之国风沙前的第一道屏障。我没去过那个充满砂砾和风暴的国家,只听保姆说过,那里缺乏水资源,黄沙遍地,天空上的太阳能从早上八点晒到晚上八点。生活在那里的人也像风暴一样狂躁而危险。
  “你是怎么受伤的?”站在树枝上,我朝四处张望,顺便问树底下的人。
  宇智波周助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闻言抬起了头。
  从上而下望去,他左眼上的伤痕越发狰狞,上下眼皮像被胶水一样牢牢黏在一起,被一条很深的刀疤贯穿,眼皮微微下陷,仿佛下面的眼球已经被挖去了。在左眼周围,还有几条深深浅浅的伤口,同样结了疤,从这些伤痕就可以看出当初他刚受伤时是多么严重。
  “被风遁割伤的。”宇智波周助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被傀儡师用傀儡线绑住,躲都躲不开,两只眼睛都差点被挖了。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还好被队友救出来。”
  “……你的眼睛呢?”
  “左眼被挖走了,幸好族人赶到及时,没让砂忍把眼睛带走,否则我就成了宇智波的罪人了。”宇智波周助叹了口气,“我都没开眼,他们还跟疯了一样要挖掉我眼睛,都是疯子。”
  我没再说话,从树上跳了下去:“走吧,这边没动静。”
  宇智波周助把右手插在口袋里,直起身和并列着朝前方走去。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继续战斗呗,忍者的归宿只有战场啊。”
  “……你可以留在族里。”
  “不要小瞧我啊,就算我这样子,我也是个男人。宇智波的男人是不会龟缩在族人身后的。”青年低头朝我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容刚露出一角就突然收了回去,他突然停住脚步,眼神变得非常锐利,朝左前方看去。
  我也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异样动静,全身都紧绷起来,手直接摸上绑在后腰的忍具包。
  我两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同时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往动静传来的方向走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传来,间杂着人类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人因为重伤而喘息却又害怕被人发现,强行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剑从忍具包里摸了出来,呼吸放的更轻,一步一步朝那丛灌木走去。
  身边的青年跟我状态一样,全神贯注,他的脚步非常轻,几乎像是飘在草地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声响。
  两个人就像饿了几天终于发现兔子的野狼一样,屏住呼吸,悄悄靠近了一片长满倒刺的灌木。
  离得近了,声音就更加清晰,对方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靠近,动静不见小反而更大了。
  伴随着满耳朵的窸窣声,我用手里剑拨开灌木丛,偷眼朝前望去。眼前一片苍绿色,秋天的树林正在逐渐褪去生机,无论是草丛还是树干灌木的颜色都被蒙上了一层灰意,在一片苍老的绿色中,两个穿着闪亮护甲黑色皮衣的人影就格外显眼,尤其是其中一个闪亮的银发。
  我一看清那两个人影,顿时手就僵硬在半空中,脸也变得火烧火燎。
  因为那两个人正纠缠在一起亲|嘴!
  眼睛被辣的好痛!
  我僵硬地放下手,朝旁边看去,宇智波周助也是满脸尴尬,我两蹲在灌木丛后面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隔着灌木,对方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貌似没发现我们,但是这更显得我和身边的青年像个偷窥的变态了。
  宇智波周助和我互瞪了半天,他忽然伸出手蒙住我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呵斥:“小孩子看什么看!”
  一片黑暗里,我眨眨眼,觉得自己很无辜,谁想看啊,我不是一看清就立刻移开眼睛了么。
  张嘴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就感觉胳膊被猛地往旁边一扯,自己身不由己就跟着往侧面滚了几圈。在这之后才听到笃笃笃三声,就好像是有什么利器打在了后面的树干上,撞得树枝摇晃,晃得几片叶子落了下来。
  我感觉眼前一亮,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眼睛眯起,模糊中,几道透明的风刃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近在眼前,朝我当头飞来。
  风刃卷起的劲风充满冰凉的杀意。
  透过形成风刃的扭曲气浪,我看见半空中一片落叶被割成两半,切口光滑,就像是下一秒我的脑袋一样。


第16章 偷情(下)
  后来我警告那些刚上战场的族人,告诉他们如果在战斗中碰到风之国那边的忍者,千万不要等他先出招,就算一不小心让对方先出招了什么也别多想,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因为这群来自风沙国度的忍者最喜欢往你脸上招呼风遁。
  这是我自身血一样的教训。
  刚睁开眼就被风刃砸个正着,除了我也没别人了吧。
  还好身体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做出了行动——屈膝,弯腰,折身,向后翻滚。风刃几乎是贴着头皮飞过去的,我听着身后似曾相识的笃笃笃声,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抬起眼一看,宇智波周助在拉开我之后跃到旁边,已经抽出三枚手里剑回敬对方。
  手里剑旋转着割破空气,朝前方飞去,速度不算快,就算是我也能轻松躲开。
  这种试探性的出手当然不会有什么结果,敌人轻而易举就避开了。
  不过这样一来,终于给我喘息的时间。
  从地上一跃而起,我就此看清了袭击我们人的长相。
  闪亮的银色长发,碧绿色的眼睛,少女的容貌非常美丽,如三月盛开的樱花。站在她旁边的少年也称得上一句英俊,粗黑笔直的眉毛紧紧皱起,眼神不善地盯着我们两个不速之客。
  我扫了眼少年的装扮,向身边的宇智波周助确认:“这应该不是我们的盟友吧?”
  却见他根本来不及理我,深吸一口气,表情十分凝重直视前方:“羽衣夜子,你是叛敌了吗?”
  羽衣夜子?我怔愣着朝少女望去,她面无表情,冰冷的杀气一波一波压过来,望着我如同看一个死人。
  “竟然和风之国的忍者搅到一起,在这种本该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宇智波周助舔了舔嘴唇,忽然朝我看了一眼,随即很快又拉回了眼神继续目不转睛盯着两人。
  但就是这一眼,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宇智波周助行动起来的那一瞬间,我转头往回跑,同时少女冷冰冰的声音刺进我的耳膜:“杀了他!”
  不正常的风声从背后吹过来,让我裸露在外面的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头也不回朝身后甩出苦无,凭借着风声判断了一下位置,z字型跳了几步躲开背后的风刃。
  只是这么一躲,就耽误了最后逃跑的机会,眼前一闪,少年趁机落在了我的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身后不远处宇智波周助的施术声清晰可闻,看来他正和羽衣夜子打得难解难分,总之绝对不可能有空来救我,而面前的这个少年……
  我咽了口口水,一眼就看出我和他之间不小的差距。
  但是能怎么办呢,看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放过我,不拼就只有死!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没急着动手,一边摘下自己的手套放进口袋里,一边问我。
  我没说话,充满警惕地看着他一举一动。
  少年的眼睛是像猫一样的黄色,色泽清澈冰凉,静静落在我身上:“我不杀无名之辈,你叫什么名字?”
  “……宇智波镜。”
  话音刚落,两道巨大的风刃就朝我的我脖子和腰部挥来,我连忙躲开,后面的攻击却急如暴风骤雨,压根不给人一丝结印的机会。我连逃窜都狼狈不堪,更不要说反杀了。
  这个少年使用的是风遁,但是这种风遁和我以往听说过的都不一样。查克拉聚集在双手手掌上,他并掌如刀,查克拉也凝聚成淡黄色的锯齿刀刃状,此时少年的双手就像是两把匕首,随心自如,灵活控制。如果是真的武器,反而会在翻手挥斩间有空隙,麻烦的是,现在他的双手直接化为武器,就算我想在他手腕翻动时袭击他,也差点被削掉五根手指。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空隙,拼着被划伤胳膊的代价,我迅速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从嘴里吹出的巨大火球半径足有一米多,将近在咫尺的敌人整个笼罩进去。我刚松一口气,就看见火球整个被斩开了。
  我从未想过有这种情况,心下一惊,来不及站稳,赶紧掏出苦无挡在脸前。
  下一秒的事情证明我这个举动是正确的。
  锵的一声,苦无和淡黄色的查克拉刀撞在一起,我手臂被压得酸疼不已。
  少年黄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影子,黑发的小男孩抿紧嘴唇,脸上被划了好几道血痕,却依旧不服输地瞪着眼。
  这是我?
  我一个晃神,被一脚踢了出去。
  糟了!在飞出去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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