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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春色-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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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丙昌拿着手铐进来,说要把往车子上抹牛屎的人拉去坐牢,他害怕极了,这才吓哭出声来。
政平见哥哥不吃饭,就过去拉着他的手,幼气的说:“哥哥,你不吃饭会饿死的,我帮你盛饭要不要?”
政国一把甩开了政平的手,怒吼道:“滚开。”
吓得政平缩回了手,畏畏回到巧英的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巧英拉起政平的手往外走,说道:“我们去玩,别理他,一会等你妈回来收拾他。”政平被扯走后,还回过头,哀伤的看着哥哥,家里有人哭了,他也高兴不起来。
巧芬帮何丙昌把车座洗干净后,目送何丙昌开车走远才回家。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巧英和政平又去看录像了。厨房里政国低着头站在那里,他已经不哭了,但是久不久还会抽一下。桌子上摆着巧英刚才拿出来的菜,看样子已经凉了。巧芬坐到桌子旁边,威严的说:“快去装饭吃。”
不知道确实是饿了,还是畏于母亲的威严,又或许是碗里的肉蛋和腐竹诱惑到了政国,政国这次不在倔,老老实实的去碗柜拿碗盛饭吃。
巧芬看着政国吃饱了,指了指跟前的地上,说道:“跪下。”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严。
政国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只好老老实实的跪下。政国跪着,巧芬却哭了,养了政国这么大,巧芬还是第一次如此严厉叫政国下跪,政国上次下跪,那是在他爷爷过世的时候,不同场合相同的动作,伤心的巧芬怎么又能不哭。
看到妈妈哭,政国也忍不住了,他跪到巧芬的面前,抱着巧芬的小腿,哭着说:“妈妈,你别哭了,我以后听话了。”
巧芬拨开了政国的手,说道:“我不是你妈妈,我是政平的妈妈,我的娃没有这么淘气的,你去叫别人做妈妈。”
政国再次抱着巧芬的腿,紧紧的抱着,生怕松开了真的妈妈就不再是自己的妈妈了,他说:“妈,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娃。”
“过几天何叔叔来了,你当着他的面和他认错,我就是你妈妈,不然我就不是你的妈妈。”
“我认,我认错,妈妈……。”
巧芬没有应政国,而是拨开政国站了起来,走出厨房,到屋檐下的竹竿上收自己的衣服。她还没有洗澡,收工回来就忙里忙外,一直忙到了现在。巧芬收了衣服进来,拿进洗澡房挂好,又在洗澡房里拿过水桶出来,在锅头里舀水洗澡。
政国还在跪着,母亲不应他,他心里慌,跪着走到巧芬身边,又搂住了巧芬的腿,继续哭着说:“妈,妈……。”
巧芬再也忍不住了,她抚摸着政国的头,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许淘气了,知道吗?”
“嗯,我都说,说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了。”政国站了起来,还是搂着巧芬。
不知不觉中,政国也已经长到巧芬的肩膀了,巧芬也搂住了政国,教育不好孩子那可是她做母亲的责任啊。巧芬拍了拍政国的后背,心疼的说道:“去找衣服跟妈一起洗澡吧,看你一身脏兮兮的。”火早就已经灭了,剩下的水也不够一个人洗,这么晚了巧芬也不想在帮他烧水了,干脆就舀多一点水,和政国一起洗算了。
政国哽咽着出去找了自己的衣服进来,母亲已经把水提到了洗澡房,政国把厨房门拴住,进了洗澡房,看到母亲正在脱裤子,母亲的两腿之间也是有一小片黑色。
354 好事坏事
香艳春色…354好事坏事
母亲这么美丽,怎么那里也会有黑色呢?政国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母亲脱衣服,母亲那朴素的衣服里面,身体长成了什么样子,他也早就已经忘记了。现在一看,他才发现原来金秀和夏荷长成了母亲的样子了。政国突然觉得金秀和夏荷的那里也不在是那么的恶心了,政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母亲的那里。
政国脱完了衣服蹲在水桶边,巧芬把政国的头按在水桶里湿了湿,抹了一点香皂上去,帮他抓了起来。怜爱的说:“看你一天到晚到处野,泡沫都变成黑色的了。”话虽然说得夸张了一点,但是政国身上确实挺脏的。山里娃崽都淘气,一天到晚不是泥啊就是土的,而且洗澡的时候也不认真,随便抹一下就算了,耳朵背啊手臂弯啊这些地方经常结了一层的污垢,巧芬决定今晚要好好帮政国洗一洗。
话说桂琴让木德把少旺背回去了之后,也无心再去看录像了,拉着木德进了房间就抱住了木德,双手在木德结实的屁股上抓了抓,风sao的说道:“想不想婶啊?”
这还用说吗?木德还没有说话就把手插进了桂琴的裤子里,也在桂琴的大屁股上抓了起来,傻傻的说道:“想。”
桂琴现在完全把木德当做自己的小情人了,也不管木德听不听得懂,和他调起情来。桂琴挺着胯部,向前顶着木德那还没有变大的玩意,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木德这傻子,头脑不会转弯,他从桂琴的裤子里抽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了桂琴的大木瓜,毫不避讳的说道:“想婶的奶。”
桂琴就喜欢这种实实在在的,不带任何花言巧语的话。她捞起衣服,握住了一只木瓜,吃吃的说:“想那就吃一口吧。”
木德也不客气,低头就含了起来。桂琴婶现在也快成了木德的老婆了,木德基本是想了就可以和桂琴做一次,就差没有住在一起了。
衣服、裤子、乳罩、裤衩,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上。这对年龄相差整整一倍男女,又光溜溜的滚到了床上,他们放肆的抚摸着,索取着,全然不理会另一个房间里,还躺着个少旺。也正是因为少旺醉得不成样,他们才敢公然的在房间里做了起来。之前桂琴和木德想做,至少也要找个背势一点的地方,柴垛,或者是猪棚。现在少旺醉了,不会担心他突然回来,桂琴和木德做得是那么的投入。
人算不如天算,桂琴不担心少旺会突然回来,撞散她和木德的好事,却有人来撞散他们的好事,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而且两个人。此时桂琴的一对儿女,阿兵和小燕正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傻子木德把母亲的腿弯压到那对曾哺育他们的木瓜上,木德扭动着腰,一下一下狠命的冲撞母亲的屁股,母亲的表情好痛苦,好像快要哭了。姐弟俩好像上去救母亲,可是木德那么高大威猛,他们怎么是木德的对手……。
也许是这样子做腰不舒服,桂琴把两腿放下来,推翻了木德,正想骑到他的身上,桂琴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可以迅速的得到满足。就在这时,桂琴看到了门口有两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桂琴连忙扯过被子把木德和自己的下面盖住,惊叫道:“你们怎么在这里的?”其实不用问,桂琴自己就已经知道了。刚才只顾着和木德欢乐,竟然忘记了一双儿女还在看录像没有回来。而她和木德又太投入了,姐弟俩回来的脚步声,甚至是开大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阿兵和小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冲着桂琴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因为现在明显看得出母亲不是被木德欺负的,母亲被欺负的话,不会护着傻子木德。小燕甚至怀疑母亲和木德是在搞掰(方言:逼。)记得上次在小河潭边,金秀和夏荷捉住政国,她们和政国搞的样子,和木德刚才压在母亲身上的情景几乎一样。
桂琴的手左右摸索了一下,想找衣服穿上,这才发现她和木德的衣服都丢在地上。姐弟俩不说话,桂琴就自己解释起来,她说:“刚才一只黄鼠狼在追老鼠,老鼠逃命竟然钻进妈的裤子里面去,妈吓死了,多亏了有木德在,他帮妈把衣服脱了,这才赶跑了老鼠。”不管姐弟俩信不信,桂琴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她挪了一下屁股,把木德那已经半软的长玩意从温柔洞里拉出来,光着身子下了床。桂琴那毛茸茸的下面,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水湿着还没有干。她有些不好意思,背对着姐弟俩把裤衩穿上。
床上的木德躲在被窝下面,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只是两个小孩,但是丝毫不亚于那次被少强发现的那次。老天真的会捉弄人,给了木德这么俊朗的外藐,却给了他一副傻傻的脑子。给了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却让他胆小如鼠。
桂琴穿好了裤衩,捡起木德的衣物丢上床,又拿过自己的乳罩,也顾不得穿上,晃着那对白花花的木瓜,推着一直没说过话的姐弟俩说道:“别看了,快回房间吧,明天还要早起读书呢?”人一紧张,话也说错了,现在暑假还没到头,读什么书啊。
桂琴和阿兵、小燕俩姐弟回到他俩的房间后,吓得快尿床的木德猛的掀开被子,胡乱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夺门而逃。
阿兵和小燕姐弟俩是睡同一个房间的,桂琴家里本来是有房间给姐弟俩各睡一间的,只因阿兵年纪小,不敢自己一个人独睡,就让他和小燕一起睡。在农村,这种情况很常见,林华小时候也是跟着林芬睡的,一直持续到读初中呢。不单是林华,阿香和海娇小时候也都是跟着哥哥睡的,海娇那时候甚至还要跟着两个哥哥挤在一起呢。
桂琴在姐弟俩的房间里,戴好了自己的乳罩,她吓唬加利诱的说:“今晚上你们看到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你们说出去了,妈妈就没脸活了,到时你们就像大良一样没有妈妈了,懂不懂?”
阿兵和小燕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了这是一件丑事,说出去了他们也会被小伙伴们取笑,所以心里都在想,一定要保密。
355 借钱
香艳春色…355借钱
巧芬家的田是全村最后一个插完的,还有三天就是七月十四鬼节(中元节)了,巧芬决定在节前去看一次陈明。可是家里又没有钱了,怎么办?这次巧芬也不好意思要妹妹去借了。思来想去,巧芬决定去找海仑借,因为海仑家的经济相对来说比较富裕,再者也顺便问问海仑,看他要不要山林。
吃过晚饭,巧芬早早的洗了澡,稍加梳理一下,来到了海仑家。海仑家也吃饱饭了,雪梅正准备出门约大嫂秀兰出去看录像,见到了巧芬来,便又坐了下来相陪。海仑则是一手拿着在汽车修理店里顺手牵羊回来的,一个废旧汽车倒视镜,一手拿着个铁夹子扒胡须。他对巧芬说:“哎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
巧芬附和道:“西北风啊,向你借钱来了。”
海仑手中的夹子仍旧没有停下来,继续说:“瞧你说的,谁信你要借钱啊。”
“真的,家里没钱了,明天还想去看一下陈明,这不,找你这地主借钱来了。”多亏了海仑一开始就开玩笑,要不然巧芬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借钱呢。这种借着玩笑的口吻,掩饰了心里的尴尬。
海仑开始也不是不相信巧芬来借钱,自己家和巧芬家没有什么交情,平时几乎不走动,巧芬突然来了,绝对是有什么事,否则不会来,所以巧芬一开始说借钱,他就相信了。只是这为人处事,不能这么直来直往,一定要婉约一句。现在巧芬这么说,海仑才故作姿态的说:“原来是这样啊,要多少。让雪梅拿给你就行了。”
“是啊,要多少?我这就去拿给你?”借钱上县城,这要不了多少钱,雪梅也乐意做这个主,毕竟她和巧芬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好说话。
巧芬没想到海仑这么爽快,心情也开朗了几分,她说:“借我三十块钱就行了,不急着拿,我还想和海仑说点事呢。”
三十块,海仑听了有点想笑,要知道是借三十块的话,他在裤兜里就掏出来借给巧芬了。海仑是开车的,裤兜里经常要留着百儿八十的,他还以为巧芬要借一百呢。海仑停下了手中夹子,有点疑惑的说:“哦,和我有什么事说?”
“我见虎冲那里有一片杉树,你们要不要?”
“要啊,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我又没卖过,你们给得多少啊?”
“这个……,这样吧,我明天开车回来,和阿健去看一看你家的山林有多少树,在给你估个价吧。”海仑心里爽透透了,多几个像巧芬这样来借钱的也不怕。见过买东西的不问价钱的,还没见过卖东西的要买东西的出价的。海仑心里想,这回可要大赚一笔了。
这几天村里都传疯了,说巧芬靠上何丙昌这棵大树,花几个钱就能把陈明从牢里给放出来了。坐在一旁的雪梅忍不住问:“把陈明弄出来要多少钱啊?”
巧芬知道是少旺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听到何丙昌的话,给说了出来,她心里有些埋怨,她说:“什么给弄出来啊,哪里有这么容易,现在是花钱看能不能给他减几年的刑。”
在农村,往往一件很小的事,经过几个人的口之后,小事也就变成大事了。现在听巧芬亲口说,雪梅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那要多少钱啊?”
巧芬有些伤感,她低着头说:“不知道啊,这不凑钱准备吗。”
海仑最讨厌女人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的,他把手里的废旧汽车倒视镜啪的放到饭桌上,提高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是和大嫂相处多了,学了她那一套多管闲事的活儿。”
雪梅白了一眼海仑,说道:“你才多管闲事呢,我是问巧芬,又不是问你。”
“谁多管闲事啊?管什么闲事啊?说给我听听。”人未到声音先到了,屋外传来秀兰那粗广的声音。海仑说得没错,秀兰就是爱多管闲事,只要听到哪里说话声音大一点,她就要往那里凑,这不,听到了西屋雪梅家有人说话,还没吃饱饭,捧着饭碗就过来凑热闹了。
秀兰一到门口,看到了是巧芬,鼻子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劳改犯的家属。”
海仑急忙推了一把雪梅,说道:“你吃饱了还不过去找大嫂看录像,要大嫂过来找你,太不像话了。”
雪梅知道老公的用意,大嫂和巧芬可是仇家,得赶紧把大嫂给支走,于是她赶紧站起来,搭着秀兰的肩膀,推着她走,说道:“吃快点,一会录像开始了。”
雪梅和秀兰走后,海仑有些尴尬,他掏出了五十块钱交给巧芬,说道:“借你三十块钱,这另外的二十块是拿给陈明,让他在里面加一餐菜。”
“这怎么使得,我只要三十块钱,其余的我不能要。”巧芬推着海仑的手,不敢接过他的钱。上次阿健给的十块,她就已经快不敢要了。在木洼村,女人坐月子,不卖肉拿鸡蛋去的人,给钱也只是给个五六块。现在海仑一下子就给了二十,这叫巧芬怎么敢收啊。
海仑的本意也不是要给钱给陈明的,他和陈明一不沾亲二不带故,陈明在家时两人也没有什么话说。他只是见巧芬把山林卖给自己,觉得这个女人要撑起这么一个家不容易,一时起了同情心,想给个五块十块的。可一掏钱,才发现口袋里只要有四张五十块面额的,还有就是两张一块的,给两块吧又出不了手,同情心一来,干脆就给一张五十块的。海仑一手抓住巧芬的手,另一手把钱塞进她的裤兜里,说道:“什么不能要啊,陈明落难了,我天天去县城也不去看过他一回,想想都不好意思,你就代他收下吧。”
巧芬满脸通红,她说:“那我就代他收下了,你和阿健都是好人啊,我都啊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了。”巧芬之所以这么快就收下,那是因为海仑伸进她裤兜的手已经触碰到她那私密的边缘了,这个地方除了陈明,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她不敢再和海仑拉拉扯扯,所以才勉强答应收下了。
356 肥的流油
香艳春色…356肥的流油
话说雪梅和秀兰走回秀兰的东屋,秀兰也吃饱了,她把碗筷丢进锅头里,冲着蹲在门口吸水烟筒的海昆说:“一会你把碗筷洗一下啊,别老抱着你那破竹筒,搞得屋子里乌烟瘴气的。”
海昆不答也不看秀兰,本来就怕老婆的他,自从裤裆里那玩意不行了之后,就更加的怕了。秀兰也愈发的嚣张,经常对海昆呼来使去,家务活也几乎全丢给海昆。海昆嘴里不敢和秀兰顶嘴,心里却满是不高兴,心想你长得跟猪似的,一点活儿也不干,我瘦得和下了崽的母狗差不多,却要早晚煮给你吃。
雪梅和秀兰走去看录像了,夏荷走到灶台,舀了一点热水动手洗起碗筷来。夏荷看不惯母亲这种好吃懒做的样子,她小声的嘀咕道:“母猪打架,就知道用嘴。”
海昆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雾,嘴巴一鼓,用巧劲的残余的烟丝吹出来,舒服的回味着水烟的味道。那一根被他摸得发亮的毛竹筒,里面的水还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水烟和旱烟的区别于,水烟猛,旱烟顺,各有各的味道。海昆愣愣的盯着渐渐分不出轮廓的远山好几秒钟,才抱起水烟筒进了屋里,把水烟筒放到门背后,对正在洗碗的女儿说:“我来洗,你去看录像吧。”
“不用,我洗就得了。”夏荷正是为了父亲才动手帮洗碗的。
雪梅和秀兰走了不远,后面传来了桂琴那标志性的笑声:“咯咯……,你们两个骚婆子,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雪梅和秀兰停了下来,看着腰肢一扭一扭的跑上来的桂琴,秀兰说:“你这骚婆子,在肥点就跑不动了。”
桂琴跑到两人跟前,伸手捏了一下秀兰的屁股,说道:“你才肥呢,我看你这两个月好像肥了好多哦,特别是这肚子,全部是肥油。”说着又要伸手去摸一下秀兰的肚子。
秀兰心虚的闪开,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肥了不少,只是她总怀疑是肚子里的孩子显眼了。秀兰闪烁其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肥,可能是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发肥吧。”
桂琴想想也是,她和秀兰还有阿凤,三个人都是三十四五岁,三个人又都有点肥,特别是秀兰,秀兰不单是有点肥,而是肥得流油。桂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道:“肥了老公就嫌咯。”
一直不做声的雪梅想,以后自己也有这么肥,那不也被老公嫌?还好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身体一直都没有相要肥的迹象。
第二天,巧芬把自己收拾的一番,还特意编了辫子,用红色尼龙绳圈了一圈橡皮筋扎了起来。巧芬还找了个蛇皮袋,装了五六扎竹笋干,今天要和何丙昌去看老公,她打算让何丙昌把这些竹笋干分给看守所里面那些干部。
巧芬来到晒谷坪,还没有见何丙昌来,就到阿凤的店门口坐。晒谷坪上放着一担一担的谷子,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晒到晒谷坪,晒谷的人也没有把谷子摊出来晒。巧芬望着谷子发呆,这一季稻谷收成不好,今年的粮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头呢,要是吃不到头,那得花钱买米,那就麻烦了。
巧芬正在出神的望着晒谷坪的时候,阿凤慢慢的走到巧芬的身边,猛的一跺脚,大叫一声:“嘿。”
巧芬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环抱着双肩,一看是阿凤的恶作剧,就伸手打了阿凤一下,娇骂:“像鬼一样,吓死我了。”
阿凤咯咯的笑着,说道:“今天不干活,这么有空来我这里坐?”阿凤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瓜子分了一点给巧芬。在阿凤看来,巧芬就是个大忙人,她能来这里坐,那绝对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
“哪里有空啊,活儿都打成结,等着我去做呢,只是今天要去看陈明,才有空来你这里坐一会。”巧芬接过阿凤给的瓜子,倒了一大半进裤兜里,只留几颗在手掌心里,她舍不得吃完,到了晚上留给政国和政平,他们准乐坏了。
这时候阿健的汽车早就开走了,阿凤知道巧芬是在等何丙昌。阿凤也是整天闲着没事的人,也专爱探听一些风言风语,她蹲了下来,小声的且又神秘的问:“哎!何丙昌是不是真的有后台啊?听说要把人从牢里放出来,那可要关系很硬才行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别把钱花冤枉了。”
阿凤说的话巧芬不是不想过,万一何丙昌要是骗了自己的话,那真的是人财两失啊。不过为了让老公早日出来,就算是一丝希望,那她也不会放弃的。巧芬说:“不管怎么样,他有这么好心帮我们家,那我就得信人家啊,他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应该不会骗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吧。”
阿凤想想也是,巧芬家现在这么困难了,还敢来骗她,那真的是老天都会动怒了。阿凤又说:“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巧芬见阿凤也是好心肠,就告诉了她,说道:“何所长说至少要两三千啊。”
“两三千,那不算多,两三千换个十五年,回来还可以挣钱的嘛。”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是两三千换个减刑的机会,到底减不减和减多少,那还得看人家高兴呢。”
这时,阿凤的老公从厨房里走出来,指着阿凤的大腿说:“你看你,站没站相,蹲没蹲样,裤衩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
阿凤是和巧芬斜对面蹲着的,巧芬面对着晒谷坪,她则对着自家的店里。可能是穿裙子蹲着,怕裙摆拖地吧,她把裙子全都卷到了大腿上,反正店里只有她和巧芬两个人。现在被老公这么说,阿凤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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