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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春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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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顿了好久,不知如何开口。
林芬把饭盒刮得和没使用过的都差不多了,才把那她认为已经没有用的盒子丢弃。她舔了一下嘴角的油,看着林华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倒是说啊?”
林华想了想,低头轻声说:“我谈恋爱了。”
“啊,是哪家的妹仔啊?是我们村的吗?”林芬高兴极了,她马上要结婚了,现在弟弟又谈恋爱了,自己家真是喜事连连啊。
“是啊香。”林华还是低着头。
“我就知道是啊香,是不是从八月十五开始的啊?”林芬说。
“是吧。”林华对这个不关心,他只关心怎么把话题转到避孕的话题上。
“谈恋爱了你害什么羞啊?这不像是你哦?”林芬嘻嘻的逗林华。
“我没有害羞,我和啊香一起睡觉了。”林华抬起了头,看着林芬说。
这回轮到林芬害羞了,她知道一起睡觉了意味着什么,她低下
头说:“睡了就睡了呗,告诉我干什么啊?”
“我们怕怀孕,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华语气有点急。
聪明的林芬明白了,弟弟是求她告诉经验来的。作为姐姐她应该把知道的告诉他,不然的话像自己当初要去打两次胎,那可就遭罪了。这样一想,她抬起头问:“你们一起那个有多久了?”
“有一个月了吧。”林华说。
话一旦说开了,也就不害羞了,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弟弟,林芬不在顾忌,她接着问:“你每次都是射在啊香的里面吗?”
林华点点头。林芬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们啊,只顾一时快活,看怀孕了你们怎么办。”
“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该怎么办你快点告诉我啊。”林华提高了点嗓门,哀求着林芬。
林芬说:“戴套吧,今晚回去我给你几个套子。”
“什么套子啊?戴哪里?”林华有点不解,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套子,更不知道还有人为了研究避孕而发明避孕套。
“就是避孕套啊,戴在你那造孽的东西上,哎呀,你问那么多干嘛,给你自己拿去看不就明白了。”说到这里林芬真的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林华以为姐姐生气了,就不敢问了,反正她已经答应今晚给那个什么套子给自己了。于是他不在说话,掏出香烟抽了起来,香烟是缓解尴尬的最好道具。
这个路口是县城和乡村的结合部,过往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走着几个匆忙的人,还有挡皮震得咔咔响的自行车。偶尔也有一辆屁股冒着白烟的摩托车呼啸的在眼前疾驰而过。
海仑和那些搭便车的村民还没有上来,一停下来不说话就觉得有点冷,林华缩着脖子躲到装缝纫机的纸箱后面避风。
好久,林芬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问:“你是在哪里和啊香睡的啊?”
林华不知道她问这要干什么,老老实实的说:“在榨油房啊。”
林芬说:“今晚你等等我,我也和你去。”
林华吓了一跳,惊讶的说:“啊,你去干什么?”
林芬白了他一眼,在他厚厚的棉衣上拍了一下说:“啊什么啊啊,我是去和啊香说点事,你嫌我碍事那我就不去了。”
林华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肯定是要告诉啊香怎么避孕的事,于是他嬉皮笑脸的说:“不嫌不嫌,要不我把海山哥也叫去,你和啊香说好事了我们就走,让山哥守榨油房,好不好啊?”
林芬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怒道:“你乱说什么啊,还要不要我帮你们啊?”
林华跳了起来,揉着屁股笑呵呵的说:“哎呦,我是开玩笑的嘛,踢我这么痛。”
这时,有赶集的村民也上来等车了,他说:“你们姐弟两感情好哦,这么冷还有闲情打闹。”
“就是冷才要打闹啊,跳动着才暖和。”林华说着还跳了几下掩饰。
没多久赶集的人陆陆续续上来了,海仑也开着拖拉机上来了。大家纷纷把货物抬上车,山里人赶集就是买东西,不买东西就不来赶集。所以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把小小的车厢装得满满的。海仑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啊建还没有上来。大家又等了好久,啊建才姗姗来迟,他什么东西也没有拿,脸色还不太好看。
(要知道啊建脸色为什么不好看?接着往下看。求收藏,求打赏!谢谢!!!)
第九十三节 套子
第九十三节套子
啊建拿着介绍信,跑了县城里几乎所有的银行。都是没有用,借几千块可以,借几万块难。他又跑到民政局和武装部请人帮忙说情,才有一个银行答应借一万块,还要他拿房子做抵押。所以他才愁眉苦脸,这点钱离他买车还不到一半呢,能不愁吗。
晚上,林华的叔伯姑舅们齐聚林华家,热热闹闹的海吃一顿。酒饱饭足后大家围坐在火塘边,商量着要请多少人来喝喜酒。九叔公拂着他的山羊胡说,这请酒啊要一路一路人的计算,再加上本村的人数,就能计算出有多少桌人了。其实这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九叔公德高望重,大家都让着他,假装佩服他的分析。大家先从林华父亲这一边的亲人算起,算该请到谁,谁家又会来几个人,再算林华母亲这一边的亲人。由于村子小,那家办酒事,全村人都是要请到的。把这几处的人全部一合计,再算要吃多少餐,得出要开二十桌,又抛出两桌计算不到的人,最后林华的爸爸拍板定下开二十三桌。再就是商量要买多少酒菜和要叫谁谁帮忙掌厨啊,谁谁帮煮饭啊一些琐碎的事了。这些事林华都做不了主,他就去洗澡了。
洗好澡后已经是快九点钟了,叔伯们把要商量的事都商量好了,正在那里你来我往的瞎聊着。林华进了堂屋,推开林芬的房门,走进来叫了声:“姐。”
林芬站在柜桌前梳头发,今天搭车头发蒙了一层灰,所以晚上她洗了头,现在头发还没干透。见林华进来了,她问道:“干嘛?”
“你不是说今晚给我那个……。”林华停顿了一下才说:“那个套子吗?”虽然白天已经和林芬说过了,现在问起来他还是有点尴尬。
林芬的脸也是微微一红,她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了,她说:“哦,你等等。”说完她取下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柜拖上的锁头。她把柜拖拉开一点又合上,转头对林华说:“你转过去不要看。”
林华走到林芬的床尾坐下,说道:“我坐在这里,看不到了,你开吧,不是有点私房钱吗,还怕我偷了你的啊?”
林芬不说话,拉开了柜拖。她并不是害怕林华知道她的私房钱,而是柜拖里还放着卫生纸和卫生带。那时候还没有卫生巾,女人来月经的时候要戴个卫生带,卫生带里面才是垫好的卫生纸。卫生带可是女人的私密物件啊,所以她才叫林华转身。林芬在柜拖的角落里拿出三个避孕套,这避孕套是前几年她和海山,去县妇幼保健站做人流时,医生告诉她如果还不想要孩子,那就先要避孕。并给了她几个避孕套,还告诉她在乡计生站里有得领。她拿回来后没有告诉海山就放在了柜拖里,身体恢复了后,海山又缠着她要做那事,她想着自己的身体所遭受的罪,就惩罚了一下海山,让他去乡计生站领避孕套,不然就不给他做了。海山也听话,第二天就去领避孕套了,所以这几个避孕套也就闲置在林芬这了。林芬把避孕套递给林华,叮嘱他道:“小心点啊,不要把它弄破了,破了就不要用了。”
林华接过她用塑料袋装起的的避孕套,打开取出一个来看,心里琢磨,这么一个胶圈,怎么往那玩意上戴啊,但是却不好意思再问林芬了。(那时的避孕套还没有外包装,就是一个粗糙简陋的套子。)林华把套子塞进裤兜,说:“那我去守榨油房了。”
林芬拿上手电筒,“等等,我跟你去啊。”
“哦。”林华木讷的回答道,姐弟俩一前一后朝榨油房走去,一路无话。来到了榨油房,等了好久,也没见啊香来。姐弟俩在一起也很不自然,林芬说:“啊香今晚到底来不来啊?”
“来的,昨晚我们说好的,她不会来这么早的,她要等她家人睡下了才来。”林华也等得有点急。
林芬说:“现在还早,要不我去啊香家看看吧。”
“哦,那你去吧。”林华浑身不自在,他也不愿意林芬坐在这了。
林芬走后,林华又拿出避孕套研究,他左看右看终于看出了点门道。他脱了裤子把自己那玩意弄硬,然后把套子套在了那玩意上面,试了几次终于会使用这套子了。她想一会啊香来就可以向她炫耀了,也不会手忙脚乱了。
昨晚和啊香做了太多次,又不得睡够。林华有点困,就想先眯一会眼,等下啊香来了好有精神。谁知一眯竟然睡着了,待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啊香的影子。林华摸了摸脑袋,心里想,啊香昨晚有没有来呢?是不是来了看见自己睡着了没有吵醒自己呢?
林华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下床往几个炉子里加了几片柴火。经过了一晚的燃烧,炉子里的火都快灭了。他又爬上炕楼,把上面茶果翻动了一遍。这是最后的一炕茶果了,榨完这一炕估计还要三四天,到时就收庄了。林华回头一想,转眼间这辛辛苦苦一个多月了。干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难熬,相反自己还有点喜欢上了干活了。
翻好了茶果,林华跳下来,穿好棉衣回家吃早饭。山村的早晨宁静祥和,路上几个村妇早早的挑着粪去淋菜。山里人闲不下来,种菜淋菜都不用耽误正工。一般早上起来,或者晚上干活收工后,男人在家做饭煮菜喂猪什么的。女的就挑着粪水,拿着锄头,带上菜种、瓜籽或者秧啊苗什么之类的。到地里,除草松土,点种栽苗,样样都麻利得很。只要不是懒女人,这家里一年四季瓜啊豆啊总是不会缺少。
林华到了家里,母亲已经在炒菜了,林芬刚刚洗衣服回来。一家人的衣服装了满满两大桶,她把铁桶放在屋檐下,就跑进了厨房去烘她那冻得发紫的小手。这冬天的河水冷啊,洗完两桶衣服能把你的手冻得从手指痛道手臂。所以她得把小手烘暖和了再去晾衣服。
林华刷牙洗脸后就在屋檐下吸烟,林芬出来晾衣服时他就问:“姐,昨晚见到啊香没?”
林芬搓了搓手,把衣服挂上竹竿,“见到啊,我昨晚在她那睡了。”
林华点点头,“怪不得,我说她昨晚怎么没来呢。”
(林芬为什么要和啊香睡呢?她俩昨晚又会说了些什么?一切都在下一章告诉您。谢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谢谢!!!)
第九十四节 过来人的经验
第九十四节过来人的经验
话说昨晚去到啊香家,啊香一家人围在火塘边烤火。啊建正在和父母商量借钱买车的事,李支书是不太支持儿子买车的。他说买车要四万块,全家省吃俭用十年也省不出这么多钱,现在还要去借,哪里借得那么多啊。啊建耐心的和他说买车的好处,说整个乡里就没有一辆汽车,自己买了肯定很多货物拉的。李支书还是不同意他的意见,他说村里的货物都不够海仑的拖拉机拉,你买汽车拉什么?拉石头啊?啊建说你的思想太封建了,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李支书说改革开放那是大城市的事,和我们这小山村有什么关系啊?林芬见他们父子俩争论激烈,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掺和,就把啊香叫进了房间。
到了啊香的房间,啊香问:“芬姐,你怎么会来找我玩呢?”
“怎么,不欢迎啊?”林芬坐在啊香的床上,看着啊香说。
啊香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不是不是,怎么会不欢迎呢,只是觉得你平时很少来我家玩罢了。”
林芬逗她,“那你是嫌我碍着你去和我家华子约会咯?”
啊香脸一红,羞涩的说:“啊!你都知道了啊?”
林芬继续逗她,笑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啊香低着头,很难为情的说:“那叔婶她们知道了吗?”
林芬把啊香拉过来,和自己并排坐在床上,她说:“那你是希望我爸我妈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啊香听出了林华爸妈还不知道,仍旧把头低得低低的,“不知道,我怕她们不同意,更怕我妈不同意。”
林芬说:“我家人很喜欢你,就是不知道你家人怎么看华子,你打算怎么办?”
啊香听了高兴又有点无奈,她说:“过一段时间先呗,久点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林芬又笑笑问:“你就那么喜欢我家华子啊?”
“嗯。”啊香点了点头,停了一下又说:“反正我就是喜欢华子。”
“那你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林芬把话切到了主题。
“不知道,华子说他有办法。”啊香把头低得更低。
“他有个屁办法,今天他还求我来了。”林芬说。
啊香抬起了头,惊讶的说:“啊!他怎么求你了?”
林芬搓了搓手,刚才在厨房烤火暖暖的,来了啊香的房间没有火一下子就冷了,“求我告诉他怎么样才能不怀上孩子呗,我不为了这事来找你了吗!”
啊香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来的,马上脱了鞋子跳上床,把被子盖住了腿,她说:“芬姐,上床来吧,床上暖和。”
“嗯,好的。”林芬也脱了鞋上床,两个女人靠着床头,捂着温暖柔软的被子。林芬又说:“你那个什么时候来?”
啊香想了想,说道:“还过一两天就要来了吧,问这干嘛?”
林芬说:“问你的就是有用的,没用的话就不会问你了。”
啊香在被窝里抓住了林芬的手,林芬的手有点凉,刚放进被子一会儿,还没有暖起来。啊香嘻嘻的像个孩子般的说:“快点告诉我,有什么用?”
林芬俨然与一副老大姐的身份说:“记住了,那个来的前七天和停了的后七天是安全期。”
啊香有点疑惑,她说:“安全期是干嘛的?”
林芬在被窝里把啊香的手甩了一下,说道:“笨蛋,什么叫做安全啊,安全期就是做那个不会怀孕,懂不?”两个都是过来人,说这话题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害羞了,更何况中间还牵着共同的亲人和爱人林华。
啊香若有所悟,她头脑里飞快的计算着,她和林华做的这几次,恰好都在安全期间。她松了一口气,俏皮说:“芬姐,那我没事了,我们那个时都在安全期之间。”
“没事就好,不是安全期就让他戴套子。”林芬听她说没事也松一口气。
“什么套子啊?”啊香好奇的扭过身来问。
“我给华子了,你们自己看去。”对于套子,林芬也不懂得怎么解释,平时她和海山做那事的时候都是海山自己背过身去戴。她偶尔瞄见过几次,只见他把套子按在那勃起的玩意上,一撸一弄就戴好了。
啊香挪了挪屁股,缩进了被窝躺下来,“芬姐,你也躺下来吧,被窝里才暖和。”被窝盖住脚,脚是暖和了,可是上半身又觉得冷了,于是林芬也缩进了被窝里。
一会儿啊香又问:“芬姐,你是怎么懂得那么多的?”
“久了以后你也会懂得的,说不定比我还懂得多呢!”林芬也是遭过两次罪才懂得的啊,那些医生和护士看她身体这么瘦弱,做掉孩子后脸惨白惨白的。于心不忍,才私底下传授她一些经验和方法。她害怕再一次打胎了,打胎时那冰冷的器械伸进了她的里面,鼓啊捣啊刮啊,痛得差点就要叫妈了。并且医生还说如果再打胎的话,有可能永远也怀不上孩子了,所以她把这些方法和经验熟记于心。并且她和海山后来还自己创造了一个方法,就是在海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在外面。这样虽然两个人都不太尽兴,但是安全第一啊,至少也比戴套子舒服。她看了看啊香,觉得啊香就像个孩子,她不想啊香走她以前的老路,于是把这个方法也告诉了啊香。
啊香脸上火辣辣的听完,感激不尽,她拉着林芬的手说:“芬姐,今晚你就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吧?”
林芬说:“你不去见华子了啊?”
“不去,晾他一晚上。”啊香调皮可爱的说。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也确实不想走了,于是林芬就笑着说:“呵呵,那就听你的,晾他一晚上。”两人吃吃的小声笑着,坐起来脱掉外衣外裤,又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啊香总有问不完的问题问林芬,林芬也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告诉啊香。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竟然聊到了各自做那事时的感受,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两人都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停下来,睡去。
(各位新老朋友,兄弟姐妹,乌克兰第一次写小说,自知文采措辞上不尽人意,还有不少错别字,但是还是得到了你们的包容和支持,在这里我感激不尽,谢谢!!!)
第九十五节 谋合作
第九十五节谋合作
第二天中午,啊香来榨油房玩,林华逮了个单独的机会,问啊香昨晚为什么没有来?啊香调皮的一笑,说我今晚也不来呢。林华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了吗?啊香逗他,喜欢你就要来啊?林华在啊香面前学会了撒娇,他知道对啊香撒娇很有用,他说你不来我会睡不着的。这招果然很管用,啊香脸红红的,说我那个来了。啊香昨晚才和林芬说过一两天月事就要来了,没想到刚吃过早饭一会儿,小腹就有些隐隐作痛。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她立马进房间找出卫生纸卫生带。果然没多久,那东西就像十五的月亮,一月圆一回,如约而来。她今天来榨油房就是特意来告诉林华的,她怕林华又像前天晚上那样,傻傻的去她家门前等她。林华听了很失落,他说那你也可以来陪我说说话啊。啊香说不要,来了你就会使坏。林华坏笑一下,要不是陈明和海山还在远处,他马上就抱着啊香吻个够。他心想不来就不来吧,来了还要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回。这么冷的天,他还真心心疼冻着啊香呢。反正过几天就榨完油了,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去找她。
昨晚啊建和父亲商量了一晚,父亲还是不同意他买车,说回家了就老老实实干两年活先,去癫狂这个干什么,农民就是农民,你还想着随随便便就能变成官老爷啊。最后在啊建的软磨硬泡,和啊香妈的帮助下,他才勉强同意用房子抵押,把那一万块钱借回来。再把家里存折的两千三百块拿出来。剩下的让啊建自己想办法,他说总不能把全部家产交给你拿去赌博吧。他把啊建买车这事形容了赌博。
啊建原本的意思是乡储蓄所的三千,和借银行的一万。让父亲把山林给卖了,再去问亲戚们借点就差不多够了。现在见父亲态度已定,他不免有些失望。
晚上睡觉时他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难道自己想发家致富的梦想还没有起步就这样破灭了吗?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帮他一把啊,可是谁又有能力来帮他呢?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伸手出去,摸黑在桌子上摸过香烟和火柴。取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又把火柴盒推开,手指抠来抠去也没有抠出火柴棍来。他把电灯拉亮,拿过火柴盒一看,盒子里空空如也。他懊恼的把火柴盒丢下床底,火柴盒滚了两滚,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啊建看着火柴盒,突然眼前一亮。“盒”“合”,既然没人能够帮助自己,那为什么不找个人和自己合作呢?一想到合作,他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和他一起合伙买车。想到这里他更加没有睡意了,他起床披上衣服,去厨房拿火柴把烟点上,吸完了才回来睡觉。
今天下午才四点钟,啊建就在啊凤的杂货店买了一瓶桂林三花酒,还秤了半斤花生,来到了海仑家。海仑开拖拉机从县城回来已经好一阵子了,啊建也是看见他回来,瞅准时机登门的。
雪梅端着半盆剩粥喂狗,她家的狗下了狗崽。狗崽都开始吃粥了,每天都得多煮一些粥,剩下的好喂狗喂鸡。雪梅看见啊建走进屋,说道:“哎呦,今天什么日子啊,兵哥来到我们家了。”
啊建把酒和花生往桌上一放,笑道:“嫂子,你就别笑话我了,仑哥呢?”
雪梅把盛粥的空盆拿回来,丢到锅头里,朝厨房的后门呶了呶嘴,“那呢,在捣拾剁菜机。”
海仑在门外听到了屋里啊建的声音,他喊道:“这里呢。”
啊建走过去,问道:“新买的啊?”说话的同时递给海仑一支烟。
海仑今天去街,给雪梅带回来一台切猪菜的摇轮机。家里养了两头大肥猪,雪梅每天都要剁一大锅猪潲,又费时又累人,他在街上看到好多人都买了这个机器,也就买了一台回来试试,现在正在找个位置把它安放呢。海仑说:“是啊,买一台给你嫂子。”他又摇摇手说:“我不会抽烟。”
啊建递烟的手仍旧没有收回,他说:“不会抽你得夹耳朵一根。”山里人就是这样客气,递出手的烟就不会往回拿。
海仑接过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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