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薄心事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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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婷也不开心了，她似乎在责怪我干扰到她的“工作”了，她把我拉到一旁。
　　“季银，你在干什么嘛呀！为什么来打扰我的‘工作’呀？”
　　“工作？你这是什么工作呀？当小姐吗？”
　　“季银，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你没有资格！！！”文婷哭了，她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没有资格？对，我是没有资格！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能有什么资格呀？可你奶奶有这个资格吧！”
　　“什么我奶奶呀，她也在这儿吗？”
　　“怎么，害怕了，怕你做的丑事给你奶奶知道吗？”
　　文婷似乎特别害怕我把她这个事告诉她奶奶的样子，她哭着求我不要告诉她奶奶，她把眼睛都快哭肿了，可我没有答应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答应她，当时我所想就是不能再“助纣为虐”了，如果我答应她就会害了她的。
　　“季银，你真的不肯答应我吗？”
　　“对，没错，如果我答应你就是害了你！”
　　“季银，你就是个书呆子，永远都是！”
　　“你呢？你就是一个biao子！知道吗？”
　　“对啊！你说的没错！我文婷就是一身臭、满身骚的biao子，yindang的贱人！”
　　我怎么了？本来是想安慰文婷的，结果我和她大骂了起来，文婷，对不起！这不是我的真心话的，请你原谅我。
　　文婷哭着跑出了夜店，我赶紧追了上去，她已经把眼睛哭红了、把心给伤了，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了，我想守护她。霓虹灯照耀下的马路真的很刺眼，死神的灵魂笼罩着这一片天空，夜幕下的人类无可奈何。
　　我亲眼目睹了文婷身旁的死神，他要把文婷给带走了，不！不要！死神，请你不要带走她，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还没有享受过这人间的爱呢，求你了，不要带走她，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不带走她。
　　为什么会这样啊？死神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么可怜的一个女孩呢？你为什么偏要带走她呀？文婷倒在马路上，我抱起她，她的双手和整个身体都特别冰凉，很冷很冷。她抽搐哽咽地对我说：“季…季银，对不起！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现在我的报应来了，我想我该离开你了！”
　　“不…不会的！文婷，你不要走！我…我早就原谅你了！”我哭了。
　　“谢谢你肯原谅我，季银，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我知道！文婷，求你了，不要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季银，你听我说，好吗？”
　　“嗯！”
　　“季银，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因为合照的那件事我记恨在心，从而报复你，刚开始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开心，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我的开心都是假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我……”
　　文婷她走了……

☆、第三十一章：那颗心⑷

　　不，不要啊！死神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呀，他还是把文婷给带走了，我不愿相信文婷离开我了，刚才我们还在说话呢，现在她离开了吗？不是的，这都不是真的，我肯定是在做梦，对，这都是梦境，不是真的。
　　文婷的奶奶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地走到马路边，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她，也许是心灵感应吧！文婷出事了，文婷的奶奶感应到了，所以走了过来，文婷的奶奶看到了文婷倒在地上。
　　“婷婷，你怎么睡在地上呀？会着凉的，快点起来。”文婷奶奶哭着说。
　　“奶奶，文婷她走了！”
　　“走了？她去哪呀，她不是在这儿吗？”
　　“她被死神带走了！”
　　“不！这不是真的！季银，你告诉奶奶这不是真的，对吗？”
　　奶奶，我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我也想告诉你这都是梦境而已，可死神他太欺负人了，这确实是真的，文婷她已经被死神带走了。不过，我相信文婷她在天上会过得很开心的，至少没有人会伤害她了，她终于可以无忧无虑、欢声笑语地生活了。
　　那颗心死了，死得很彻底，文婷的那颗心死了、碎了，化为灰烬了。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把她给害死的，对，我是一个罪人，我不该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了，我要赎罪。文婷，等着我，我这就来陪你了。
　　“文婷，真的是你吗？”我似乎看到了文婷，我高兴地哭了。
　　“嗯！季银，是我。”
　　“文婷，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呀！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季银，真的很抱歉，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为什么呀！！！”
　　“季银，你听我说，人的一生有很多个时代，你总不能永远活在我和你的那个时代吧，即使我现在不离开你，但毕业了呢，我们还不是一样各奔东西，就像小学、初中时一样，现在，我们只不过是提前分别。”
　　“不，不是的！文婷…文…婷！！！”
　　我哭着醒来，原来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文婷，对不起！我错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从夜店跑出去，也不会在马路上被死神给带走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不要你死。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回到那些事发生之前。
　　“小银…小银！”
　　“妈…”我朦胧地睁开双眼。
　　“儿子，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一天一夜，让妈妈很担心呀！”妈妈抱着我哭了。
　　“妈，这是哪呀？我又是怎么昏迷的呀？”我头有点疼。
　　“这是医院，医生说你是伤心过度才昏迷的。”
　　“季银，你不要伤心了，我们都知道了，文婷她死了…”白心雅说。
　　我听后特别特别生气，什么意思呀，文婷死了，你特别高兴是吧，白心雅？用得着你特意提醒我吗？
　　“你知道什么呀？白心雅，你来干嘛呀？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哭？白心雅，你配哭吗？少给我假惺惺的了，我变成这样，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现在，文婷也离开我了，她也走了，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少给我哭了，给我装什么好人呀！害得我被我妈骂，假装可怜，想让别人同情你，是吧？
　　“小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知道是谁送你来医院的吗？是心雅！”我妈骂我说。
　　“是她？”
　　“对啊！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谢她？我沉默。
　　“许老师，不用了！既然季银那么讨厌我，那我走了！”
　　“不是的，心雅，你误会了！小银，你快说呀！”我妈着急了，“打我”。
　　“谢谢…谢谢你！”
　　“没关系，再见！季银。”
　　她对我笑了，不哭了吗？我的一声“谢谢”就可以让她不流泪了吗？也许文婷说的对，我不可能永远活在我和她的世界里，我或许应该尝试着接受别人，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可能原谅你的，白心雅！

☆、第三十二章：那颗心⑸

　　我和你，就像一本精彩日记，有过欢声笑语，有过泪雨倾盆，有过喜怒哀乐，这一切都是我们真实而难忘的过往。文婷，对不起！都是我把你给害死了，我特别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不懂得珍惜，为什么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文婷，我想你了，你在天堂上过得还好吗？上帝对你好吗？
　　我不吃饭也不吃药，不肯接受治疗，我在反抗着一切，真的不想治愈了，躯壳就算治愈了，心也还是痛的，何必徒劳呢！妈妈很难过，在我床边偷偷地哭了起来，我睡着不敢睁开眼睛，我怕看到妈妈那湿红的双眼，我很内疚。
　　妈妈，对不起！你真的不用再在乎我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很孤独、无依无靠，我甚至想过轻生的念头，我活着就只是一个学习的机器，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我想过死。每当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妈妈，我怕我走了，你会很难过，就像文婷走了我很难过的样子，所以我不敢走，我还要保护你呢！小时候，我就说过我要快点长大，保护妈妈。
　　如今，我真的一点一点地长大了，我今年十七岁了，离成人礼只有一年了。我总是对你说“我长大了，不用你管了”，我反感你对我的说教，每当你对我说做人的道理时，我总是骂你“吵死了”。你也知道你儿子的翅膀硬了、要飞了，你面对我的反感与怒骂，只是偷偷地伤心与流泪，然后又开始默默地关心着我。
　　当医生跟你说我可能患有抑郁症的时候，你的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流了出来，你抹着眼泪反复问医生，你渴望医生告诉你这不是真的，你迟迟不肯相信，你开始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你自责、愧疚，哭着对我说：“儿子，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逼你学习，不该逼你拿第一……”
　　我假装在睡觉，我醒了，可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听到了医生和你的讲话，我得抑郁症了，可我一点都不怕，这又不是什么大的疾病，对吧！妈，你不用哭也不用自责了，经历了这么多，我知道你逼我学习只是急切望子成龙，所以我不怪你，而且这都是我自作自受，谁叫上天给予了我比常人优秀的智商，上天他自然要夺走我的勇敢与阳光，形成了这样奇怪的性格。
　　“小银…小银，你和妈妈说一句话，行吗？”
　　妈，我真的不想说话了，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睡觉，只有在梦中，我才能看到文婷，才会快乐。你可以不管我了、把我抛弃了吗？我想去天堂找文婷了，我要去跟她道歉。
　　“许老师，季银他怎么样了？好点了吗？”白心雅走进来，说。
　　“心雅，你来了。医生说小银他可能患有抑郁症…”
　　“抑郁症？”
　　“嗯！”
　　“许老师，季银他还在睡觉吗？我想推他出去晒晒阳光。”
　　“这样也好，晒晒太阳能让心情好点。”
　　妈妈把我叫醒，白心雅要推我出去，我不愿意，可我又不想看到妈妈生气，才答应。白心雅那个臭丫头把我推到一排椅子处，她坐了下来，然后问我：“季银，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呀？”
　　“对，没错！我讨厌死你了，我恨你夺走我的一切，我巴不得你去死！！！”
　　“果然还是一样的答案。”
　　“什么呀？一样的答案？”
　　“没什么！”
　　真是的，莫名其妙的，什么跟什么呀！白心雅，我何止讨厌你呀，我恨死你了！你夺走了我的“班长”，夺走了我的“第一”，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能不恨你吗！怎么了，内心愧疚，想弥补吗？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我要让你永远活在内疚不安的世界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这个世界，它真的很残酷，总是无情地伤害我。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看不到一丝人间温情，都是丑恶的嘴脸，连我身边的人也是如此，白心雅，你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你少给我这样，你应该去祈祷上帝原谅你才对，而不是虚伪地关心我。

☆、第三十三章：吻子之眸⑴

　　白心雅她说她要给我讲一个她心中的童话故事，我听后有些想笑了，童话！白心雅，你怎么这么幼稚呀！都长这么大了，竟还相信什么童话，你不知道童话都是骗人的吗？还有，在你们女生当中，童话不就是白马王子呗，或者就是芭比娃娃什么的呗。
　　“童话！白心雅，你可真幼稚，生活中会有童话发生吗？都是假的，知道吗？别这么幼稚了！”
　　“不是的！生活中是有童话的，就像十年之前在游乐园里发生的那件事一样，都是真的！”
　　白心雅的表情很真挚，眼角有些泛红了，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想起了往事而流泪吧！她对我说起了那个故事：十年前，在游乐园里，有个小女孩她迷路了，她找不到她的妈妈，一个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手里拿着的冰激凌快熔化了，这时，忽然有一个小男孩看到走了过来，说：“哎！你怎么了？”
　　“我把我妈妈弄丢了，我找不到她了！”那个小女孩哭着说。
　　那个小男孩吻了那个小女孩眼眸边上的额头，微笑着说：“不用怕，有宇哥哥保护你！”那个小女孩不哭了，但是心跳得很快，脸颊开始泛红了，她看着他，突然不害怕了，心感到很暖，小女孩说：“宇哥哥，你会帮我赶走坏人吗？”
　　那个小男孩立刻摆了个超人的pose，说：“放心！跟着宇哥哥我，没人敢欺负你，跟着宇哥哥走有肉吃！”小女孩笑了笑，说：“嗯！谢谢宇哥哥！”
　　小女孩的妈妈来了，她妈妈看到找到她了，跑了过来立刻抱了小女孩起来，小女孩哭着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小女孩的妈妈听后，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说：“傻女儿！是妈妈把你弄丢了才对，不过，妈妈现在找到你了，不哭了啊！”
　　“嗯！妈妈，你以后不准再把我弄丢了，知道吗？”
　　“好，妈妈知道了！妈妈不会再把你弄丢了，小雅，咱们回家吧！”
　　“妈妈，你先等等！”
　　小女孩从她妈妈怀抱中下来，跑去吻了那个小男孩的脸颊，微笑着说：“宇哥哥，谢谢你！我要回家了，再见！”那个小男孩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一直看着小女孩离开。
　　这就是白心雅给我讲的故事，这就是她心中的童话吗？我体会不出来，我觉得很幼稚耶！她心中的童话就存留在儿稚时吗？我知道，小时候天真无邪，总是幻想着童话世界，也只有在儿时才有童话吧！
　　白心雅，你还活在儿时吗？那个“时代”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呀？竟让你记住了这么多年，久久没有忘怀，我想：那个时代，因为有他，你才舍不得忘记吧！
　　“白心雅，你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玩！”
　　“季银，你知道吗？这个故事，它…”
　　苏华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从我后面蹦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们在说什么呀？”苏华问我们。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
　　“是吗？那我也开心！”
　　“你开心什么呀？”
　　“我替小雅开心！”
　　真是莫名其妙的，苏华在说什么呀？真是太奇怪了，什么他替白心雅开心呀！他和她是好朋友吗？
　　“季银，你原谅小雅了吗？你还恨她吗？”
　　“那你呢？苏华，你原谅我了吗？”
　　“如果你肯原谅小雅、不讨厌小雅了，我就原谅你！”
　　“是吗！那这样的原谅我不要！！！”
　　真的很让人伤心耶！苏华，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白心雅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呢，竟会让你为她付出那么多，即使你不愿原谅的人，为了她你也愿意原谅。苏华，其实你不跟我说我也原谅白心雅了，听了她的童话故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要夺走我的一切的。

☆、第三十四章：吻子之眸⑵

　　还记得变坏之前的自己，是那么好的模样，拥有那么多，可我为什么就是不懂得知足呢？偏偏还要尝吃“禁果”，连唯一没有得到的“叛逆”也要得到手才甘心，结果把自己弄得那么“恶心”，连自己都开始鄙夷现在的自己起来，我现在是最坏的模样。
　　今天，我出院了。妈妈来接我，爸爸大概还在生我的气吧，他没有来，我有点小伤心、蛮失落的，因为我从小的偶像就是爸爸，他没有来就说明他还在怪我，妈妈安慰我，说：“儿子，你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其实早就不怪你了，他就是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心切，你让他失望了，他难免会生气…”
　　妈妈，我知道爸爸他是为我好，可我们之间隔着一条鸿沟，不可跨越的鸿沟，我们谁都不会向谁低头的，所以，我还是有些恨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我心里想，我不敢说。
　　“儿子，回去上课了，好吗？”我妈说。
　　“对啊，季银！你回去上课吧，我把班长一职还回给你，好吗？”白心雅和苏华走进我病房。
　　“不好，一点都不好！！！白心雅，你以为我还稀罕这个‘破班长’吗？”
　　我妈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有点要哭了，骂我：“季银，你还是我的儿子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很伤人呀？妈妈我是怎么教你的呀…”
　　“许老师，季银他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怪他了！”
　　“白心雅，你少给我假惺惺的了！我不要你的虚情假意，你给我出去！”
　　白心雅哭着跑了出去，她不敢把眼泪给我看见，我似乎又伤害到她了。白心雅就是个傻子，我那只是气话而已，谁叫她跑出去了，大笨蛋！！！
　　“季银，你就是个大坏蛋，大坏蛋！！！”苏华骂我。
　　“没错啊，我就是个大坏蛋！”我故意这样说。
　　“季银，你不是很想知道是谁匿名加了你的QQ吗？好，我告诉你，我要让你内疚一辈子！”
　　“好啊，你说啊！”
　　“那个人就是白心雅！！！”
　　听后我很震惊，我不相信，白心雅，怎么可能是她呢？可苏华的解释却一丝不差地吻合，苏华说是他把我的QQ帐号告诉白心雅的。在某一天，白心雅看到苏华在上QQ，她偶然看到苏华的一个QQ好友昵称叫宇哥哥，她很兴奋，问苏华这个QQ是谁的，苏华告诉她是我，她便向苏华要了我的QQ，然后匿名加了我。
　　原来匿名加我QQ、默默关注我的人是白心雅，不是文婷！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文婷，我真的没想到会是白心雅她，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尽管内心相信了。
　　“苏华，你凭什么说是白心雅呀？你有什么证据呀？”
　　“季银，刚开始我也和你一样，我问小雅她为什么要加你的QQ，还是匿名加的你，她是这样回答我的，她说在十年前，她在游乐园里找不到妈妈，是那个宇哥哥陪着她找到妈妈的，所以，从那天起那个宇哥哥就是她的王子，会守护她的王子。”
　　霎那间，我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我想起来了。十年前，我给自己取了个很酷的外号——“宇”，对所有的妹妹都说“跟着宇哥哥，有肉吃。”我没想到，白心雅她会记念到现在。
　　白心雅，对不起！我错了！我真没想到你会记念我到现在，我更没想到那个匿名加我QQ的人会是你，心雅妹妹，我知道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想，你不会原谅我了吧，我把你伤得那么重，要是我，我也不会原谅我了。
　　苏华跑了出去，我也跑了出去，去追白心雅。
　　我做错了太多事，我不能再错了，心雅，对不起！我已经不能得到文婷的原谅了，求你能原谅我，白心雅！

☆、尾声：吻子之眸⑶

　　“向上的青春终将长成最好的模样。”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在我变坏之前，我的青春一直是那么好的模样；可如今，我的青春脱离了那个轨道，朝着坏的模样驶去，我却怎么也回不了头了。
　　我们追上了白心雅。
　　“心雅，对不起！我…”
　　“行了！季银，不会说就别说了，你个自私鬼，以为自己很高高在上吗？”
　　“苏华，别说了，我有些话要对他说，你可以先离开吗？”
　　“小雅…”
　　“求你了，苏华！”白心雅哭了。
　　苏华离开了，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白心雅用手擦干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宇哥哥，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夺走你的‘班长’、‘主席’一职的，我不是故意夺走你的一切，我这样做只是想引起你对我的关注，我并不知道这一切会变成这样的…”
　　“没关系！心雅，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怪你，倒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原谅？宇哥哥，你做错了什么呀？”
　　白心雅，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都这样乞求你的原谅了，你还给我装蒜，是吧！
　　“心雅，我…”
　　我低下头，心雅忽然向我走了过来，吻了我眼眸上的额头，就像十年前我吻她的一样，瞬时间，我们仿佛回到了十年之前，回到了我们那个天真烂漫的童年。
　　那一瞬间，我们都闭上了眼睛，似乎变成了童年时的自己，身材幼小却无忧无虑，纯真无邪地过着幸福的生活。
　　“心雅，你…”
　　她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宇哥哥，我们还能回到十年之前吗？”
　　我内心苦笑了一下，“回去”？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发生过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回忆，时代过去，时过境迁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得去了。
　　“心雅，我们回不去了！”
　　“宇哥哥，那些事都变成了回忆，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对吗？宇哥哥，你能再跟我说十年前的那句话吗？”
　　“心雅…跟着宇哥哥，有肉吃！”
　　我们都笑了，我们是如此的心有灵犀呀！仿佛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如果真是前世的缘分，我想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伤害了白心雅，而且伤得很重，以至于要在今世让我来偿还，我会守护你的，心雅。
　　“宇哥哥，你明天就回学校上课了，好吗？”白心雅语重心长地说。
　　“心雅，我…”
　　“宇哥哥，向上的青春才会长成最好的模样。”
　　“心雅，我答应你，我明天就回学校上课！那你也要答应我，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好吗？”
　　“嗯！”
　　我们之间的误会终于化解为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