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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雪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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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卿儿所为?”桓臧看着喜顺,脸上情绪难辨。
“这。。。老奴胡言乱语,皇上恕罪。”有些话即使大家都知道,也不能说的太明显,喜顺为奴数十载,这个道理自然懂。
“你啊!”桓臧抬起手来伸指对着喜顺一指点。“朕累了,你叫外面的人把门看好,不要让他们几个进来扰了朕。”
“是,老奴遵旨。”喜顺躬身一礼,接着又道。“若是三皇子独自前来,可要让他进来?”
“煜儿聪慧,知道该怎么处理,此时不会来,而且,他最近跟那极阴命数之人的事情,有些过了。”桓臧边就着喜顺的搀扶躺下身子边道。
“三皇子的确聪慧过人,想来是有分寸的,皇上无需担心。”喜顺知道桓臧担心的为何,可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略作宽慰。
“你就会安慰朕。”一句话说完,桓臧差不多已经躺好,由着喜顺为他盖好被子,才接着道:“朕也不是迂腐之人,这古来断袖龙阳的也多的是,只要煜儿不耽误大事,倒也无可厚非,可是那极阴命数之人,毕竟特殊,说起来,那君山之事,本也不是非要他的性命去完成。”
“皇上心慈,可是毕竟兰妃娘娘玉身更为重要。”这七曜锥之事,喜顺当然是知情的。
“可是如今七曜锥失窃,兰儿遗体也没保住,朕真是愧对兰儿啊!”桓臧说完一闭眼,兰妃显然已经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那是意外,皇上无需自责。”桓臧对兰妃的感情喜顺比谁的心情,所以桓臧的心情,他也比谁都清楚。
“朕也想过那七曜锥之事与煜儿有关系,可是朕总也不相信煜儿会因为一个男人连他母妃遗体都不顾。”桓臧边叹气边道。
“三皇子与皇上是一般心性的人,向来心善,不会是他做的。”喜顺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顺着桓臧心思说话总是没错。
“希望吧,如今那七曜锥下落不明,煜儿若能找到,也算他的造化,其他的朕也没有那心思去管,只要他不耽误皇嗣之事,其他的随他了。”桓臧说完一闭眼,毕竟年纪大了,小小过敏也能让他心神具疲。
第100章 一百
桓煜回到府上之时,柳云舟已经在前院等着,他了解桓煜,只怕若不先在此处等着人,桓煜一回来又去萧明玉房中,不知道要闹到何时,虽然事情也不算急,到底心里惦记想知道情况,他自己也是要陪夫人的人,总不能一边陪着夫人一边还要想其他事情。
“二弟,皇上情况如何。”桓煜方进门,柳云舟直接进入主题。
“父皇不许我们进去寝宫,但是只是榆树花粉过敏,应该没有大碍。”柳云舟在前院等自己,桓煜心里多少也明白是因为什么,有些微妙的尴尬出现在心头,不禁开始思考是否自己真的缠的明玉太紧了,叫大哥都看不下去了。
“没事就好,此事多半又是二皇子的手笔,你那大皇兄还不至于如此蠢笨。”柳云舟道。
“大哥说的是,大皇兄着人去找送他菊花之人,必然也是无功而返,那些人目的达成,不可能再让人找到,说不定都已经被灭口。”桓煜点头道。
“说起来这个季节不是榆树开花的时候,拿菊花应该也不是第一时间到的皇上寝宫,如何就没人发现?”对于这个,柳云舟是想不通为何。
“是油脂。”说着桓煜对着柳云舟作个请的姿势,意思是去厅里说,接着便一边走一边道:“那些宫人抱着菊花出来的时候,正好自我身前经过,隐约间有一丝丝动物油脂的味道,虽然很淡,仔细闻还是能闻到。”
“你是说有人将榆树的花粉混在油脂里面,再涂在菊花上面。”桓煜这么一说,柳云舟便明白。
“是,动物油脂遇热才会融,如今秋天,温度不到它融的程度,可是父皇寝宫不同,父皇年纪大了,有些畏寒,所以寝宫四周有燃一些火盆,温度自然比其他地方高些,那油脂融了之后,榆树花粉也就暴露出来,这才导致父皇过敏。”桓煜道。
“这二皇子,想的还真是周到,对大皇子的脾性拿捏的如此准。”柳云舟感叹道。
“只怕不是他拿捏的准,而是故意造了一个父皇需要这菊花的假象来给大皇兄看,大皇兄向来好大喜功,怎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桓煜道。
“这的确像二皇子会做的事情。”柳云舟点头道。
“此事倒是小事,怕就怕二皇兄为大皇兄准备的套子,大的还在后面。”桓煜道。
“此事的确不足以扳倒大皇子,但是却可叫皇上对他疑心,以后再行事就容易的多。”柳云舟道。
“那二弟是否觉得我们也该准备了。”柳云舟道。
“不急,二皇兄的势力还未全部显现出来,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中,再就难了,看二皇兄后面如何行事吧。”桓煜道。
“既然二弟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言了,我去陪你嫂子了,只怕你也是惦记明玉惦记的很。”柳云舟有些打趣的道。
“是,大哥走好。”被柳云舟打趣多了,桓煜也慢慢习惯了,目送柳云舟离开,自己也往萧明玉房间去了。
桓煜到萧明玉房门口时,里面却不是他一人,桓雪竹和苍澜都在,三人也不知在聊什么,似乎还特别愉快,桓雪竹的笑声,老远都听得见。
“你们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桓煜一边走进门一边道。
“三哥你回来啦。”见桓煜进来,桓雪竹打招呼,脸上还有方才未褪去的笑意。
“我回来了,你们怎么在明玉房里?”桓煜走过去,也是脸皮不要,直接就弯腰自萧明玉身后将人搂进怀里。
“你别这样,师姐和雪竹还在呢!”相比桓煜,萧明玉自然矜持的多,桓煜方抱上来他就开始挣扎。
“我说嫂子,你害羞什么,我们都知道的,哦,对吧,苍澜。”萧明玉的反应逗的桓雪竹又是一阵笑,还挤眉弄眼的跟苍澜使眼神。
“什么嫂子,雪竹你别胡说八道。”桓雪竹话音落,萧明玉的一张脸已经通红,只恨不得将桓煜赶出去,再找个地缝钻了。
“那你是我嫂子嘛!”桓雪竹一叉腰,一副我说的是事实的样子。
“行了,疯丫头,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的。”桓煜知道萧明玉已经被桓雪竹逗的狠了,自己逗的他害羞那是情趣,叫这疯丫头逗的明玉难为情,他可舍不得。
“行了雪竹,师弟脸皮薄,你别逗他了。”苍澜毕竟是关心这宝贝师弟的,看他被桓雪竹逗的满脸通红,也是有些心疼他。
“行行,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有了这呆子就都合起来欺负我了是吧!我走还不行么!”对于被几人合起来□□,桓雪竹就有些不高兴了,嘴巴一噘,就往外走。
“雪竹,你别生气,师姐和桓煜没有恶意的。”见桓雪竹生气,萧明玉忙从桓煜怀里挣扎出来,去跟桓雪竹解释。
“行啦,我的呆嫂子,我给你跟我哥腾地方呢,没有生气。”桓雪竹看萧明玉是真急了,也装不下去,转身一拉苍澜。“我哥跟我嫂子要说悄悄话,你还不走,在这里当明灯啊!”
“哦哦,对!”苍澜也才反应过来,由着桓雪竹将她拉走,边走还不望边回头道:“师弟你与三皇子好就行,断袖师姐也支持你的。”
苍澜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倒叫萧明玉更加无地自容,只待桓雪竹和苍澜走远,回过身一推桓煜,就自己躺到床上拿了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愿面对桓煜。
“怎么啦?真害羞啦?”桓煜没料到萧明玉会是这个反应,上前去连人带被子一把抱进怀里,扯了半天才让萧明玉露出个脸来,但是还都不愿看他。
“我是男的,雪竹叫我嫂子。”萧明玉撇着嘴,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那你是他嫂子嘛!”萧明玉满脸不高兴,桓煜反倒是笑了出来。
“你。。。”萧明玉更不高兴了,一侧脸就又要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让桓煜看见自己的脸。
“好了好了,你不喜欢雪竹这般叫,以后就不让她叫,此生我不会有其他人,你就是我的妻,一个称呼罢了,无需介怀。”桓煜低下头蹭蹭萧明玉的侧脸道。
“妻?”对于这个称呼,萧明玉有些茫然,虽然他不愿桓雪竹叫他嫂子,但是将自己给了桓煜也是事实,但是对于自己在桓煜身边的身份,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不然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桓煜用鼻尖蹭着萧明玉的鼻尖道。
“哦!”萧明玉轻应了一声,反应不算大,但是心里究竟是踏实了许多。
“好了,你也别老闷在屋里了,我知道你天生畏热,但是现在秋天,已经很凉爽,就与我到外面走走,花园里菊花开的不错,随我去看看?”桓煜边说着已经开始解萧明玉的被子,要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嗯!”萧明玉也不别扭了,不多时人就从被子里出来,桓煜为他整理好衣衫,两人便一起出了房门,去了后花园。
桓煜与萧明玉到后花园时,没想到桓雪竹和苍澜也在,桓雪竹正想开口叫嫂子,却被桓煜眼睛一瞪,生生把话给憋回去,换成一个白眼。
“你们怎么在这里?”桓煜问道。
“你这府邸就这么大,不在这里我们能去哪里。”桓雪竹没好气道。
“那我也没请你来。”桓煜对于桓雪竹的态度很不屑。
“三皇子,我与雪竹是听说这里有菊花开的还不错,就想来这边转转。”苍澜看这两兄妹是又要斗嘴,忙出来打圆场,说起来以前好像都是她与桓雪竹吵闹,桓煜打圆场,今儿倒换了个位置。
“原来如此。”桓煜对着苍澜一点头,意思是明白,接着又看向桓雪竹道:“我说疯丫头,你最近是很闲么,居然有空跑来我府上看花,宫里的花还不够你看的?”
“宫里最近可吵死了,我看个屁的花。”说到皇宫,桓雪竹就一肚子的不满。
“宫里最近怎么了?”桓煜好奇道。
“不就是快要搞什么祭天仪式么,每年都有的事情,就不知道宫里那些个宫妃宫女的热闹个什么劲儿,整日你来我往闹来闹去,制衣局的人都快被她们闹疯了吧,还没事就吵,也不分个地方,就恨不得去父皇面前问喜欢什么样的衣衫服饰,好那日穿啊!”桓雪竹翻着白眼没好气道。
“祭天仪式?还有半个月吧!”桓煜眼珠子几转,好像想到些什么。
“是啊,还有半个月,父皇是去祭天,又不是去选美,她们穿的再好看,谁有心思看她们啊!”对于那些宫妃和宫女的行为,桓雪竹是很不屑。
“你不说,我倒是把这事情给忘了!”桓煜嘴角弯起一点弧度,祭天啊,好像那祭天台就是由大皇兄负责督造的,那么大的事情,不发生些什么,谁会信?
第101章 一百零一
有道是马车上路,不到目的地停下,久久不动,那多半是坏了,很显然,桓卿所驾的马车不止没坏,还正跑的虎虎生风。
自上次桓雪竹偶然提及到祭天之事后,桓煜就派人密切注视着祭天台那边的一切动向,就恐会有人利用祭天仪式生事,趁人不备提前布置什么,到时处在最上峰的可是老皇帝桓臧。
桓卿是个没有良心的,桓煜一向知道,所以完全不排除他会利用这个机会彻底整垮桓战,顺便也叫老皇帝桓臧再受一波磨难,已经是古稀老人,如何受得了这接二连三的折腾,可是桓臧若真有什么闪失,又是在大皇子桓战督造的祭天台上出的事,那这帝位宝座可就真的只有桓卿能坐了,桓煜如今还属蛰伏状态,并没有完全显山露水,自然是没有资格的。
然而就算桓煜如此千防万防,到了祭天那一日还是出了事。
祭天的程序,自然不是皇帝先上祭天台,而是先要安排好御林军,先上祭天台,沿路布置,以作防卫,皇帝出行,布置自然是要非常严谨,如此一来,上祭天台的人数就少不了,事情也就在那一瞬间发生。
就在清晨御前统领龚鸿带了御林军上了祭天台,人数也不过几十人之多,可是就在那几十人同时踏上祭天台开始布置周围防线的时候,那祭天台却突然坍塌,毫无征兆,饶是几十名御林军都是精锐,少不得还是被塌方的石块等物弄出不少伤痕,一时之间,本是庄严肃穆的祭天台,此时此刻却只剩下一片狼藉。
消息传到桓臧耳中的时候,桓臧正由宫人在为其穿戴今日祭天的服饰,十分繁琐笨重,所以当他听龚鸿来报说祭天台塌方时,心口一紧,差点被那些服饰压的栽倒,幸好身边宫人机警,左右搀扶,才免了桓臧摔倒在地的惨剧。
“祭天台塌方?什么情况?”好半天桓臧才缓过气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祭天可是大事,祭天台却突然塌方,这叫他一时之间如何接受的过来。
“启禀皇上,今日末将带人去布置祭天台上的防御,结果祭天台却突然塌方,毫无征兆。”龚鸿跪在桓臧面前恭敬答道。
“祭天台塌方,祭天台塌方。”确定没有听错之后,桓臧只觉方才好不容易顺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可有找到原因,那祭天台是因何塌方?”
“启禀皇上,末将自己查看过,没有在祭天台上找到火药火石一类,倒像是祭天台自己不堪重负塌方。”龚鸿答道。
“不堪重负。”桓臧眼中露出凌厉,气息渐渐的稳了下来。“去给朕将大皇子叫来。”
祭天台塌方,是何等大事,桓战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此时急的可谓的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这祭天台是又工部负责建造,他负责监督的,明明那祭天台建造就没出过什么问题,也是用最好材料来建造的,怎么就突然塌方了呢,然而他还没用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时,皇帝口谕已经到了他府上,还是有御前统领龚鸿带着御林军亲自来宣的,真刀真枪到了府上,真是让桓战想拖延一时三刻都难,只好当即便与御前统领一起入宫去见老皇帝桓臧。
龚鸿是直接将人带进了桓臧寝宫,桓战进去时,直接就面对上桓臧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眼中带戾,这还是桓战第一次看见桓臧露出如此表情,当即吓的双膝跪地,不敢再看桓臧双眼:“儿臣叩见父皇。”说话声音都有些抖。
“战儿,那祭天台是你督建的吧!”桓臧坐在榻上,祭天台塌了,那祭天自然也就无法进行,服饰自然也褪了。
“是。。。是儿臣!”桓战声音比方才更加不稳。
“那你来告诉朕,你是如何督建的那祭天台,还未用便塌方。”桓臧声音提高些许,显然是努力已经隐忍不住。
“儿臣。。。儿臣不知。。。”桓战此时是真的害怕了,祭天大事,却因为自己督建的祭天台塌方,而无法祭天,这可是亵渎上天的大罪,只怕他是担不起。
“你不知,那你倒是与朕说说,你都知道什么?知道争权夺位,整日惦记太子之位?”桓臧一拍床榻,站起身来,显然已经是气急。
“儿臣有罪,父皇恕罪。”桓战将头一磕到底,此时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要他如何去与桓臧解释。
“来人,将大皇子送回府,禁足府中,待事情查明,再作处置。”桓臧现在是怒火中烧,但是毕竟也是亲儿子,不认识将之轻易关进大牢,还留有余地。
桓臧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御林军来将桓战带走送回府,处置了桓战这边,桓臧又道:“传百官上朝。”
皇帝有令,百官如何敢不从,很快,满朝文武便到了朝堂大殿,列队站好,就等桓臧前来,桓臧来的也快,这边百官刚战好自己位置,桓臧便来,坐上龙椅,一脸铁青,显然怒火中烧。
“想必诸位都知道今日朕要诸位爱卿临时来朝,是为何事。”也不等百官叩首,桓臧便直接开始说事。
下面百官听了桓臧此言,却面面相觑,无一人说话,最后只有桓卿一人出列躬身道:“儿臣听闻,祭天台塌方。”
“是,祭天台塌方。”桓臧看了一眼桓卿,眼神中满是戾气。“那卿儿倒是说说,这祭天台为何会突然塌方?”
“这。。。儿臣不知。”桓卿垂首,声音很低,脸上表情是一派的茫然。
“你不知,那就来个知道的。”话音落,桓臧收回眼神,继续看向满朝文武,突然一拍龙椅道:“工部尚书何在?”
然而桓臧话音过后,却并无人出列,仔细看过,那工部尚书竟然是并未来朝,下面文武大臣也才发现此事,又是一阵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工部尚书为何不来朝。”桓臧眼中戾气更重。
“启。。。启奏皇上,今日微臣都未见尚书大人,许是家中有事。”等了半响也没人给回音,最后工部侍郎胡敬战战兢兢的出列跪下禀道。
“一日未见,来人,去将工部尚书带来见朕。”桓臧腹中火气是更重了,出了如此大事,没想到这负责建造祭天台的主事之人竟然敢无故不来朝。
得了桓臧口谕,此次去的却不是普通侍卫,而是御前统领龚鸿亲自带着御林军去了工部尚书家中,不多时,御林军便回,却并未将工部尚书带来。
“人呢?”桓臧见御林军空手而回,铁青着脸道。
“启禀皇上,那工部尚书。”龚鸿躬身禀报,却顿了下才将后半句道出来:“已在家中自尽。”
第102章 一百零二
龚鸿一语出,可谓满朝皆惊,祭天台出事,这主事建造之人却突然在家中自尽,只能让人想到一点,畏罪自尽。
“工部尚书自尽?”桓臧眯起眼睛道。
“是,末将到时,那工部尚书已经气绝多时,回天乏术。”御前统领道。
“那他可有留下遗言?”桓臧道。
“并无,只是微臣在工部尚书家中搜寻了一番,找到些不该他府中不该有的东西。”御前统领说完,对着身后侍卫一招手,一名御林军递上个木盒,龚鸿接了打开,接着喜顺便下来结果,到了桓臧身前,将木盒打开,只见里面珠光闪耀,竟是一整盒的金银珠宝还有银票。
“工部侍郎何在?”看了这一盒子的东西,桓臧还有什么不明白,那祭天台会塌,就是因为这工部尚书中饱私囊,偷梁换柱,以次充好,间接的说明,负责督建的大皇子桓战干净不了,就听桓臧扬声对着满朝文武喊道:“工部尚书此前都与何人接触最亲密?”
“启禀皇上,尚书大人他平时都不太与下官等来往,只是。。。”那工部侍郎胡敬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实话,看样子还有些害怕。
“有话直说,若有隐瞒,连你一同治罪。”桓臧一拍龙椅道。
“是,微臣这就说实话!”那胡敬似被桓臧吓的不轻,本就跪在地上未起来,这就又磕了个头后才接着道:“尚书大人此前都不怎么与微臣等来往,只是每次大皇子来时会格外热情,两人总要寻一无人的地方密谈一番,微臣等也不知道大皇子与尚书大人谈了些什么,只是每次谈完送走大皇子之后,都会一个人喝些闷酒,好像是遇到什么难事儿,微臣问过他也不肯说。”
“那这几日他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话锋已经引向大皇子桓战,桓臧方才还想可能是工部尚书自己胆大妄为,如今在想为他开脱,却是自己都骗不过去,只能顺着下去让事情露出真相。
“不寻常的举动倒是没有。”胡敬思索片刻后,突然恍然道:“不过有一日大皇子又来找了尚书大人,正好微臣有事也要找尚书大人,看着大皇子离开,就赶紧去了,谁知见到尚书大人,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口中还念着什么‘完了,全完了,活不成了!’”
“你可知道你说了这些,可是要负的起责任的。”桓臧一双眼睛直直看向那胡敬,看的胡敬都不敢抬头。
“微。。。微臣知道,微臣不敢说假话。”胡敬伏在地上,身体都有些发抖。
“喜顺,拟旨。”桓臧靠向龙椅椅背,侧首对喜顺道。
“皇上,真的要。。。”喜顺了解桓臧,方才的话他都听得清楚,自然知道桓臧要拟什么旨。
“拟旨!”桓臧见喜顺犹豫,眼睛一瞪又道一声。
“是,老奴遵旨!”喜顺无奈,只好准备文房四宝。
“皇上,请三思啊,大皇子断不会做这等糊涂事,还请皇上查过再断。”眼见着桓臧就要下旨处置桓战,站在桓战那边的老臣终于有忍不住站出来求情的。
“大皇子桓战,无视法度,贪赃枉法,竟然敢贪到祭天台上面来了,难道还不该处置?”桓臧看着下面跪着之人,是老丞相屈道。
“老臣只是觉得此事还有蹊跷,毕竟大皇子乃是皇后所生嫡子,总不至于做下这等没有轻重的糊涂事,还请皇上三思啊!”屈道说完一头磕倒在地,一头青丝混白发,形貌十分沧桑,跟着的也有几名老臣相继出列跪倒求情。
“朕只是要先将战儿收押,没说要现在处置,他有罪无罪,待审过之后便知。”桓臧一挥衣袖,今日要将桓战关进大牢是势在必行了,祭天大事不是儿戏,不是谁求情便可作罢的:“传朕旨意,大皇子桓战,督建祭天台失利,致使祭天台塌方,使得祭天大事无法进行,有贪赃枉法之嫌,先行打入天牢,待宗人府会审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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