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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雪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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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竹,叫的还挺亲热,你这性子,怎么会与那疯丫头相识?”桓煜一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浊焰侧脸。
  “雪竹帮过我,他不是疯丫头,人很好!”相比桓煜,桓雪竹在浊焰心里的地位自然是好,这些天对他也算是多有照佛。
  “哟呵!还宝贝起来了,怎的,看上那疯丫头了?”听浊焰语气,似颇护着桓雪竹,桓煜只觉心里一点莫名躁动情绪升起。
  “看上?”浊焰眨眼,努力消化这两个字的意思,到最后发现还是有点不理解。“雪竹确实长得很好看。”
  “所以你喜欢她?”到这里桓煜就权当浊焰是承认了心里爱慕桓雪竹,心里那点烦躁更甚,眯起眼,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雪竹很讨人喜欢,我为什么要不喜欢她?”看桓煜这样子,浊焰莫名。“他很像我师姐!”
  “虚衍宗主唯一女弟子苍澜?”桓煜又一挑眉。“所以其实你喜欢的是你师姐苍澜?”
  “从小师姐就很疼我,我自然喜欢我师姐!”浊焰更加莫名其妙,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管是桓雪竹还是师姐,都是他觉得很好的人,为什么要不喜欢。
  桓煜眯眼,突然有点想笑,感情说了半天两人来了个牛头不对马嘴。“我说浊焰,你可知,我说的喜欢,可是非你那种喜欢!”
  “那你的是哪种?”浊焰偏头,有些好奇。
  “我说的喜欢,就是你心里会时时刻刻念着的一个人,想时刻与之相处,若他有事,你会担忧,你有心事,会想与之分享!他不理你,你会心痛!”桓煜偏头,注意看浊焰表情,就见他虽然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但是明显眼中多了一点波动。“想来浊焰是有这样一个喜欢的人了!就不知那人是谁?”
  浊焰不语,却在心里反复咀嚼桓煜这几句话,时时刻刻念着,想着,有时还会为之心痛,那不就是。“大师兄!”
  “你说什么?”桓煜眯眼,以为自己方才听错。
  “没。。。没什么!”浊焰慌神,没想到一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还叫桓煜听了去,一时间只觉异常难堪,大师兄端方君子,本是禅宗最有可能继承下任宗主之人,平日对自己也是多有找佛,而自己自从那年月下见过大师兄裸身沐浴,后来每次见大师兄都忍不住想起那日迤逦场景,书中有说,衣衫不整成何体统,禅宗最重礼仪,自己这样,可称亵渎,实在不该。
  “虚衍宗主座下大弟子苍箕?原来浊焰喜欢的是你大师兄,难怪那日半月潭会那么大反应。”桓煜却像完全没看见浊焰复杂表情一般,见浊焰不答,干脆自说自话。
  “与你无关!”浊焰抿唇,心中难堪,却不知要如何办才好,也顾不得那许多,一推桓煜,转身就走,也不管桓雪竹还未等到,直直便往柳云舟为其安排的客房而去。
  见着浊焰仓皇逃走,桓煜也不追,就立在原地,只是方才嬉闹表情尽收。“这就有点意思了!”
  “呆子你快来,这里有。。。三哥你怎么在这里?那呆子呢?”恰好桓雪竹回来,本是要叫浊焰,却发现浊焰不在,在的是桓煜。
  “你能出来消食,我就不行?找到什么好东西,也带三哥看看!”桓煜一敲桓雪竹额头,就要桓雪竹带路。
  “也没什么,那呆子呢?”桓雪竹一捂额头,慌忙躲闪怕桓煜再次攻击。
  “他说累了,先回去了!也就你闹了一日还不消停!”桓煜还想再敲桓雪竹,发现人躲闪敲不到,只好收手。
  “三哥你还说我,要说能玩,这天下谁比你能玩,身为皇子,整日跟些江湖人混在一起!对了,你居然还跟柳云舟结拜,要让父皇知道,有你好看的!”
  “你不说谁知道,再说,大哥为人光明磊落,乃是堂堂宿烟楼楼主,我叫他一声大哥,父皇平白多了一个出息儿子,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收拾我!”
  “行行,你有理,反正我这小女儿家也说不过你。”
  “小女儿家,你还真敢说,就你这样子,哪还有点女儿家模样!这次多半又是偷跑出来的!”
  “那我不偷跑,父皇又不许,还让我学什么诗书礼仪,闷都闷死了!”
  “行了,夜深了,你闹也闹够了,这就回去吧,我几日后启程回去,你就随我一起。”
  “哦!”
  两人闹了一阵,桓雪竹不情不愿的回房,桓煜立在远处,抬头观月,甚是明亮。“有点意思了!”


第13章 路遇苍澜
  在宿烟楼歇了两日,本就活泼好动的桓雪竹,一早起来只觉精神甚好,面对这一片新的天地,自然是蠢蠢欲动的想要四处去玩,一听说宿烟楼之外的城内今日有庙会,就不管不顾,非要去看,桓煜也是个好动性子,平日就爱去那些个热闹地方,还自有说辞,说不定就能会上个才子佳人,传一段佳话,去庙会,自然是兴致高涨。
  兄妹二人约去庙会,一拍即合,说走就走,简单一收拾,就要动身,去问过柳云舟夫妇,那方如苼本也是个豪气性子,对这庙会也有些兴趣,那柳云舟自当是要去陪妻子,到了浊焰这里,众人也就自然略过其意见,还不等浊焰推辞,桓煜桓雪竹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着人就走,于是一行人就乘了宿烟楼人备好车马,往那庙会所在地而去。
  哪庙会所处果然不远,几人乘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至目的地,桓雪竹率先跳下车,一眼望去,庙会之上,人山人海,边上小贩吆喝声起,层层叠起,好不热闹。浊焰本是想要留在车里等几人回来,然话才说一半,就又被桓煜桓雪竹二人架着就下了马车,惹的柳云舟方如苼在身后忍笑忍的辛苦。
  浊焰被架下马车,柳云舟夫妇与他们分开要去上香,没有办法,只好跟在那兄妹二人身后,那二人左逛又看的,他也只好在身后等他俩看完,再继续走。
  “三哥三哥你来看?”桓煜正看两人街边对弈看的起劲,冷不丁听桓雪竹在那边大呼小叫,赶紧伸出手指掏掏耳朵。
  “这整个庙会的人声音加起来都没你大,你还有没有点女儿家的自觉!”桓煜不情不愿的舍了继续观看棋局,走到桓雪竹身边,顺着视线看去,却是些竹制小动物,只是别家的都是编些小虫小鸟的,这老板厉害,直接就编的小猫小狗,个头与活物大小都差不离。“不就是些竹编活物,能让你这般大呼小叫的。”
  “那我往日没见过这样的嘛,编的真好!”桓雪竹兴致勃勃的伸手去碰那些小动物竹制的爪子耳朵,越看越爱。“老板,这个怎么编的,能教教我么?”
  “这个啊,我老头子也只是帮人卖的,这些东西可不是我老头子编的呢!”那兽摊的是个老头儿,白发已经多过黑发,看那样子也差不多得有五六十岁了。
  “这样啊!那可以带我们去见见那手艺人么?”桓雪竹起了兴致,一时之间还磨灭不去。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老头子还得守着这摊儿呢,不趁着现在人多,把这东西换点银钱,家里缺米啊!”那老头子,说的可怜,但脸上却是荣光满面,倒是个洒脱人的样子。
  “那你这些东西我全要了,这样你总能带我们去见那人了吧!”说着桓雪竹就要掏腰间钱袋,可是手一伸,哪还有什么钱袋,抬眼就见一鬼祟之人往远处跑去,心下立时明白,这是遭了扒手,二话不说,提气运功,便向那鬼祟之人追去。“大胆小贼,敢偷姑奶奶钱袋,不想活了你。”
  桓雪竹追了那小贼几步,几次甩鞭子都差点打到那小贼,那小贼也知道这是跑不过了,随手一塞就把钱袋塞入了身旁一人怀里。
  桓雪竹见那小贼将钱袋塞人怀里,多看了那被塞了钱袋之人一眼,谁知再想追,那小贼已经跑了个不见人影,气的桓雪竹直跺脚。
  “喂,钱袋还我!”桓雪竹心里有气,对人说话语气也就不大好。
  “你说这个?”那人手托起钱袋,还颠了两下。
  “没错,快还我。”桓雪竹伸手。
  “你说是你的我就要给你,这上面又没有你名字。”拿人将钱袋一收,捏好。
  “姑奶奶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方才我追了那小贼半天,你眼瞎么?”见人不换,桓雪竹更觉来气。
  “抱歉,还真没看见!”那人一个白眼望天。
  “我看你是找打!”桓雪竹只觉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一甩鞭子就向那人攻了过去,那人也拔剑来挡,就这样,一时打了个不可开交,周围人怕被殃及,自然而然的往边上退去,给两人挪出战场。
  “师姐?”正在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稍一分开,又准备继续交手的时候,浊焰和桓煜也恰好赶到,浊焰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家师姐苍澜,出言唤名,却不想正好乱了苍澜心神。出招慢了半拍,眼见桓雪竹那一鞭子就要打在其身上。“师姐小心!”
  还好鞭子最终是没有落在苍澜身上,被一飞来之物挡去鞭子攻势,却是桓煜。
  “师姐你没事吧!”一瞬间的惊险,吓了浊焰个失魂,赶紧上前去查看自家师姐有无受伤。
  “浊焰师弟,真的是你!”那苍澜倒好似因见到浊焰高兴,全然不记得有方才之事,一上前拉了浊焰双手在手中,神情激动。
  “苍澜姑娘,又见面了!”桓煜见这师姐弟二人这般忘我的在街上拉拉扯扯,有些看不过去,上前为自己找存在感。
  “桓煜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还与师弟一起!”经桓煜一扰,苍澜也才想起这是大街之上,这样拉着浊焰是有不妥,只好将人放开,略一福身,对桓煜一礼,那日祭祀见了桓煜与宗主平立,心中是知道他肯定身份不一般,不敢怠慢。
  “师姐,你可有受伤?”浊焰是完全没有心思去管桓煜,他只关心这素日待他最好的师姐是否有恙,神情有些焦急。
  “师弟放心,师姐没事!”苍澜见浊焰确实着急,伸手拍拍他肩膀,以作安慰。
  “三哥,你认识这贼婆娘?”正在三人交谈之际,桓雪竹也凑了过来,还看方才使自己受气之人与自家三哥甚是和谐,那边一向冷冰冰的浊焰也对苍澜一脸关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出口,也就只挑脚酸刻薄的来!
  “你个疯婆子,说谁贼婆娘?”苍澜见着浊焰,本是高兴,这下一听桓雪竹之言,方才的气连着现在的一起,全涌上脑门,二话不说就又要与桓雪竹动手,幸好被浊焰拉住。
  “说你,你个贼婆娘,拿我钱袋还不还,不是贼婆娘是什么?”桓雪竹也是一副就要动手模样,幸好那边也有桓煜拉着。
  两人被拉着,手是动不起来了,就开始隔空挥手踢脚,一时场面有些不可控制的滑稽。
  “二弟,你们这是?”就在桓煜与浊焰都头疼这场面该如何收拾的时候,柳云舟想来是与方如苼上完香出现。
  “没什么!”那桓雪竹虽然平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在他敬仰的江湖豪客面前,却还有几分在意形象,见柳云舟出现,忙收了手脚站好,那边苍澜见桓雪竹不闹了,也跟着收了,与浊焰站在一起。
  “我与燕子上完了香,几位可还有地方想去的,这便一起吧!”那柳云舟虽然在方如苼面前有些没个正形,但出门在外,倒还有几分在意形象,此刻看起来倒颇有几分文质彬彬。
  经柳云舟这一提醒,桓雪竹才想起,自己方才是要买人东西,然后去找人学艺的,忙转身回去寻那老人,还好,那老人还在,那老人也不贪,桓雪竹说要买下他全部摊上物品,他倒推辞,只叫桓雪竹随意挑几样喜欢的买了,也算今日生意有了着落,如此那老人也就安然收了瘫,带着这一众人等往家的方向而去。


第14章 残身手艺人
  出了庙会,一行人随那老者走街串巷,约莫是走了有半个时辰,最后在一破旧小院前停下,老者上前开门,这地方便算是到了。
  桓雪竹先忍不住,就想先去一睹那手艺人真面目,只待老者推开门,她率先就奔了进去,,入眼的却叫桓雪竹有一刻吃惊,只见破旧程度跟外面差不多的小院中,一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男人坐在小凳上在用些竹片折腾,那人左眼却只有眼白,不见眼仁,显然是个独眼之人,且下方裤腿空空,显然还缺了一腿。
  “这就是姑娘要找之人拉!”桓雪竹还在愣神打量那中年男人,还是叫那老人唤回神。
  “老爹你回来啦!”那男人本是正编东西编的入神,习惯性的与那老人打过招呼,这才发现院子里多出来的这一行人,有些惊讶!“这些人是?”
  “大武啊!这些客人找你,想找你学手艺呢!”那老人上前,略微收拾了下院子里散乱竹片,好让众人下脚。“家中简陋,寒酸了各位客人,可莫要见怪啊!”
  “老人家哪里话,是我等冒昧打扰!”桓煜上前一揖礼。“在下桓煜,家中小妹顽劣,见着这位先生的手艺甚是喜欢,想要学得一些长长见识,不知先生可否教授一二。”
  “身残之人,身无长物,不过是些粗鄙手艺,难得能入各位贵眼,自然高兴,哪有不能教的,只怕各位嫌弃!”那叫大武的中年男人虽然独眼看起来有些吓人,但谈吐却不似一般乡下农夫,倒像似个读过书的人。
  “如此,那便多谢先生,这是小妹,还请先生教导。”桓煜拉过桓雪竹到身前。“疯丫头要学,这就好好看着,别耽误了人家时间。”
  “这位公子说笑,我这也没什么技巧,这位姑娘生的聪明伶俐模样,想来看看也就会了,还请老爹去拿些椅凳。。。。。”说着大武就要继续编制,只是突然想起来,就让几位客人一直这么站着也不好,忙又抬头想叫那老人去给客人搬些坐的,却在看见一直处于一行人后的浊焰之时,噤了声。“这位小公子是?”
  众人的眼光也随着大武齐刷刷看向浊焰,看的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浊焰浑身不自在。“我。。。我叫浊焰!”
  “浊焰,那敢问公子今年贵庚?”那大武很明显的情绪有些激动,只是在强制压抑。
  “再过几月就满十八!”浊焰更加莫名,却也老实回答。
  “那再问公子,令堂可还在?”
  “我是师尊养大的,师尊说我是孤儿,我娘当年落难跌入君山山谷,被我师尊遇到,我娘勉强生下我就亡去了。”
  “君山?原来浊焰小兄弟是禅宗门人,难怪气质如此与众不同。”柳云舟一惊,才想起一直不知道浊焰身份。“请问先生,这位浊焰小兄弟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没不妥!”大武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忙正了正色。“只是这小公子长的有些像我亡去小儿,这才有些失态,还请各位见谅。”
  “原来如此,倒是我等冒昧打扰,又引了先生想起过往悲伤,实在不该,雪竹要学这手艺便改日再来叨扰先生吧,我等这就离开。”此时说话的,是桓煜,说着也不管桓雪竹情不情愿,拉了人就走,身后柳云舟夫妇,浊焰苍澜自然跟上,一行人就这样出了门,到了门前,桓煜拿了一锭银两递给老人,那老人却自有风骨,无论如何也不肯收,最后桓煜也只好作罢,一群人离了那破败小院。
  待到一行人离开,那小院中就只剩下大武和那老人,大武继续拿起竹片开始编制,老人回屋收拾,却不想院中突然跃入一人。
  “请问这位公子,去而复返,是为何意?”大武看清来人,正是方才一行人中自称桓煜的。
  “是这样,在下有些疑问在心中,不得解,想请先生解惑。”桓煜笑着垂首,算是行礼。
  “我一个身残之人,如何能伪公子解惑,公子莫要玩笑。”
  “可我这疑问却是关于先生的,先生不能解,谁人能解?”
  “如此,那公子便问吧!”
  “请问先生,方才看见浊焰,当真只是因为他长的像先生故去令郎才失态?”
  “不知公子想要知道什么?”
  “在下并不想知道什么,只是在下觉得先生心中有事,可能正好在下能帮上忙,先生何不将心中之事与在下说说!”
  “大武是个可怜人,这位客人还是莫要难为大武拉!”就在此时,屋中老人走了出来,拿了个凳子坐下。
  “看来老人家也是知道些事情的人!”桓煜一迷眼,打量着那老人,那老人也坦然,任了桓煜打量。
  “我小老儿就是个快要入土的乡下老人,膝下无儿无女,当年也不过恰好路过,救了重伤的大武,这些年,也就把他当个儿子,相依为命!”
  “老人家当年救人的可是君山?”
  “公子既然都猜到,我小老儿也无话可说拉,大武身残,什么也做不了,如今见着那小公子活的安然,想来别的他也不想了,都是命!”
  “如此,那倒是在下多事了。”说着桓煜转身便要离开,却只走了两步又停下。“不过话说回来,在下四处游历之时,听闻早些年禅宗在找一极阴命数之人,后来却不了了之,再无消息!也不知这极阴命数之人,禅宗是找到没找到!”
  “何为极阴命数之人?”自那老人说话,就一直闭口不言的大武,突然情绪有些激动。
  “冬月月圆之夜子时在极寒之地出生之人!”
  “要这命数之人做甚?”
  “这个,在下倒是不知,只是听闻君山深处,有一封印,内封无数浊气,若浊气尽出,势必会影响君山圣灵,需极阴命数之人,以特殊真气续上封印,方能保证君山安宁,也不知真假,啊对了,禅宗就处君山。”
  “那封印过后,极阴命数之人会如何?”
  “真气散尽,想来不会太好吧!”
  “你想要我如何做?”
  “先生今日露面,想来以后也安宁不了,即使有这位老爹相护,也未必能周全,在下有心,想请大武先生随我一起离开此处,再寻一落身之所,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你要带大武走?”大武未答,倒是那老爹先从凳子惊起。
  “老人家莫激动,若老人家不放心,也可与先生一道,在下保证,定护二位周全!”
  “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说话的是大武。
  “这个,可还行?”桓煜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你。。。你是皇室中人!”那老人已经走到大武身侧,能看清桓煜手中令牌。
  “在下,当朝三皇子桓煜!”


第15章 归途
  是说一行人出了那小院,桓煜突然说有事,要离开片刻,于是就剩下浊焰桓雪竹苍澜以及柳云舟夫妇一行人继续走。
  “我说呆子,原来你是那个神秘兮兮的禅宗门人啊!禅宗好玩不好玩啊?”桓雪竹走在浊焰左边,以手指戳着浊焰手臂。
  “你说谁是呆子?”浊焰还未说话,右边苍澜先按耐不住,一向疼爱的小师弟被人叫呆子,实在不能忍。
  “又没叫你你激动什么,贼婆娘!”桓雪竹腰一叉,气势不输。
  “你叫我贼婆娘,你才疯婆子呢,疯疯癫癫的!”
  “师姐,雪竹,你们别吵了!”浊焰本来就性子安静,最不爱热闹,此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两个人,一个是向来疼爱自己的师姐,一个是帮过自己的恩人,也不知道帮谁。
  “呆子你闭嘴,我们女人的事情,你少管。”浊焰难得说句话,却被桓雪竹一句就给凶了回去,只好瑟缩的继续走在两人中间。
  “疯婆子你敢凶我师弟,你找打?”这边桓雪竹话音刚落,那边苍澜已经一掌攻了过来,桓雪竹慌忙出招抵挡,如此这二人又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身后柳云舟想要上去分开二人,可是一想起往日方如苼闹脾气样子,默默的看了一眼身旁妻子,女人的事情还是少管,最后选择了闭口不言,抬头看天,唯剩个浊焰在一旁急的跳脚,不管是桓雪竹还是苍澜受伤都是他所不愿见的。
  这边浊焰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那边桓雪竹苍澜两人打的如火如荼,大有不分生死不罢休的势头,冷不防一兜黄土从天而降,给两人来了个劈头盖脸,不得不分开。
  “呸呸呸,哪个孙子偷袭姑奶奶,滚出来!”方才还干干净净,一副娇俏少女模样的桓雪竹,此刻真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甚是狼狈。
  “师姐你没事吧?”苍澜这边也好不到哪去,一身干净蓝衫,全叫染了土,浊焰慌忙的上去帮着苍澜拍土,却还是改变不了苍澜衣衫被土所污的事实。
  “我没事!”见土是拍不干净了,干脆放弃,苍澜黑着一张脸四处张望,也是大有知道是谁泼的土就弄死谁的架势。
  “怎么,不想当我妹了想当我奶奶!”桓雪竹还要骂,就见桓煜扛着个芭蕉叶从树后走出来。
  “三哥?”桓雪竹傻眼,没想到这缺德事儿是自家哥哥干的,可是转念一想火气更大。“你是我亲哥么,拿土泼我,看我这一身叫你弄的!”
  “我是你亲哥我才只拿土泼你,要不是亲的我直接拿石头。”桓煜丢了芭蕉叶,几步走到几人跟前,那边柳云舟夫妇也走了过来。“我这才离开一会儿,这疯丫头就要闹上天,让大哥见笑。”
  “无事,无事!”柳云舟打着哈哈,看一眼身旁妻子,又忙转开,显然方如苼的表情是在怪他方才没有去阻止两人。
  “苍澜姑娘也无事吧?事从权益,方才是在下失礼。”桓煜看看柳云舟又看看方如苼,最后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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