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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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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却是端庄娴雅,大方规矩的,配上不卑不亢的气度,有点冷艳又傲娇的感情,她习惯了做独行侠,或者她习惯了高傲的做派,所以,做不来亲和派,也不愿跟府里姐姐妹妹打成一团。这种气度倒是让人不敢小觑,包括富察氏。
富察氏很纠结,起初她是想挑起高氏和喜宝的斗/争,两女的斗个你死我活,她坐收渔翁之利的,结果,喜宝孩子如她所愿地掉了,可小月子后的喜宝非但没有消沉、颓废下去,反而精神、漂亮多了,果然是年轻人底子好。
现在是,高氏迫在眉睫,看弘历那稀/罕劲,为了高氏,竟连这么个娇/滴滴的侧福晋都放下来,大有孩子一生下来,就封为小世子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当年的年贵妃,也是这样的身子,却连/育三个孩子,雍正这么中规矩的人却也为了她生的小儿子破了‘抱孙不抱子’的规矩。
这高氏跟年贵妃走一样的路线,都是那种身子羸弱,温/婉动人的,弘历为了她破了不知多少例,就是前段时间那么稀/罕侧福晋,也没将她丢开手,这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哪有她孩子的好!
待高氏走后,拉着喜宝的手姐姐妹妹地叫着亲/热,“妹妹,看你精神这般好,姐姐也就放心了,想你前些日子,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样,可是把姐姐吓坏了,爷对高氏的看/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姐姐……唉,以后,别犯傻,再因着她跟爷呕气了,姐姐知道你心里委屈,爷也真是,怎么说你也是刚小产的人,最是需要安慰和排/解的时候,”又是几声叹气,“真是委屈妹妹了,姐姐也瞧着心疼啊,”喜宝也不傻,这福晋话里带话都挑着她的痛点来说,还是打着挑起她和高氏P/K的心思?心里又寻思着,宝亲王的女人中,正经满人出身的只有嫡福晋富察氏,生了大阿哥和二格格的富察氏格格,不得重视的珂里叶特氏格格以及自己了,富察格格进府最早,和高氏算是同一批的老人了,可论/宠,别说跟高氏比,就是后面来的几个格格也不及,生二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二格格夭/折的时候,本就没养好身子的她更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坏了根本,据说以后再难生/养了,她是格格,没资格养孩子,所以大阿哥是过在嫡福晋名下的,平素也只有在请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见,她对嫡福晋根本没有半点威胁,珂里叶特氏格格就更不必说了,相貌平平,又生性木讷,弘历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几次,除高氏外,苏氏、金氏最为得宠,苏氏是汉军/旗出身,金氏身上有朝/鲜血统,就是怀孕生子,娘家还都是没实权的,她们的儿子顶天了也就是个亲王,历史上她两孩子生的最多,都成/年了,但皇位神/马的,也真没她们的事。爱新觉罗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顺治爷为了董鄂妃废了皇后博尔济吉特氏,这可是孝庄的亲侄女啊,后又为董鄂妃出/家当了和/尚,虽然这是民间传/说,但顺治在董鄂妃死后没多久便没了,这是事/实!
康熙两度废立、复立太子,也是因着嫡/后赫舍里,雍正爷这么冷/情的人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年/贵/妃死后,留下皇子福惠,雍正对他十分宠/爱,比之弘历弘昼等人,要宠/溺多了,一起用膳,亲自授他学识,若非他夭/折了,只怕这太子就要换人做了,福惠夭/折后,雍正爷甚是悲痛,下令“照亲王例殡/葬”,而已经成年的弘历和弘昼连贝子都还不是。
冲弘历对高氏这稀/罕劲,富察氏估计也怕了,怕高氏若生出个皇子来,这二阿哥的地位就不保了!而历史上,弘历还真是一登/基就封高氏为贵/妃、并抬了旗,看似处处压/制着自己,同时也处处压/制的富察氏,之后,还赐高氏黄/色的朝/服,这可是跟皇后平起平坐。
那富察氏这是想拉/拢自己,一齐打压高氏,甚至借自己手除/掉高氏那腹/中胎儿!
喜宝瘪嘴,难道她平日装的太过,让人觉得她是大/傻/冒吗?
遂扯唇苦笑道,“姐姐,妹妹不觉得委屈,高姐姐伺/候爷的时间比我早,得爷的宠/爱也是应该的,爷常跟我说,高姐姐知文懂理,蕙质兰心,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只让她做格格,真真是委屈她了,就是这侧福晋怕也是因为我有/孕在身,爷不好打我脸子才……现在孩子没了,爷心里嘴上不说,心里怕也是怪我的,倒是高姐姐给了他安抚,去我那儿也是念叨姐姐的好,说姐姐是好的,生出来的小阿哥也是好的,该是继承他的聪慧,姐姐的才智,爷喜欢汉文化,可我阿玛只是个四品武官,兄长们也都是些粗人,人/情世故的都不通晓,我是跟先生读过几年书的,原以为自己也是好的,可跟高姐姐对过几次诗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竟这般粗/鄙不堪,爷跟我说不到一块也是正常的,何况,高姐姐的阿玛是当朝大学时,甚是得万岁爷的看重,想来万岁爷看重之人教养出的女儿肯定是好的,妹妹能守在这侧福晋位上,不辱没阿玛、额娘、那拉族,已是最大福分了,不敢再有它想,”
官话谁不会说,喏,还附送几滴鳄/鱼泪。
喜宝的话也句句戳在富察氏的痛点上,弘历崇尚汉学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看看他满屋子的汉书,还有那一天三首诗的速度,本来她也是有些底子的,可跟汉家出身的高氏还是没得比,再加上她是福晋,每天各种杂事都要劳心处理,哪有那美国功夫天天做诗讨弘历欢喜啊,而高氏却是无事一身轻,每天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弘历吟诗作对就成,那底气自然一日比一日足了,且汉人养身修体的美容偏方又多,那高氏明明比她要大些,却看起来比她年轻多了。
还有就是,高家虽说是包衣奴才,但却是个有实权的,跟富察家一样是弘历的左膀右臂,以后登基是要靠他们的。
这才是关键啊!你想,当年顺治为了董鄂妃还要立她生的四阿哥为太子呢?那董鄂妃还是嫁过人的,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富察氏是真急了,急的都上火了。
第31章
“主子,富察格格被爷禁足了,”
“哦?”高氏放下手中的诗集,“知道是因着什么事不?”
“说是……”香韵四处张望一番,先到檀香炉边将香灭掉,全屋通风后,才走到高氏跟前,压低声音说,“说是为灵溪草的事,那灵溪草是宫外秘药,那个用多了,不宜有孕,咱的熏香里就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
边说边细细观察高氏的表情,见她面带笑意,摸着肚子说,“外头是不是都在传我是假孕?”
“主子,”香韵欲言又止,“奴婢听说爷已经拿了咱的熏香请御医们验证过了,这些天儿,您没察觉爷的异常么?恐他也有所怀疑……”
高氏示意香韵为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着,“所以,为着证明我的清白,主子我是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小阿哥生出来的,”
香韵有些小懵,“难道主子并为受那灵溪草所影响,还是外头将那灵溪草夸大了,奴婢听说,那灵溪草的花汁可是比红花、麝香要厉害多的多,主子为何……”
“因为香是假的,”
“假的?”
“三年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下了强烈避孕药,可是那时我只是个格格,我阿玛在朝中也没站稳脚跟,虽有爷宠着,但根基不足,没有同她们抗衡的能力,这计若不成,她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对付我,于是,我便将计用计,这香是调合香,只有灵溪草的香味,没它的毒性,这三年来阿玛帮我遍寻名医,寻找生子秘方,”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一脸慈母派儿地说,“爷娶侧福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了,之所以谁都不说,也是想借着侧福晋的到来瞒过那位的眼线,现在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早晚也是要问到我这儿的,你是我的心腹,告诉你也无妨,”
香韵听后,神情不明,倒是高氏,借着喝茶的空,嘴角勾笑。
弘历最近挺忙的,一来雍正身子欠安,许多朝中大事都由他处理,弘昼协办,二来,灵溪草这事挺玄乎的,又关系他的子嗣,所以,不愿就此放任,至于幕后主使人,追不追究,怎么追究,到时再看。
可眼下,还是要将灵溪草的事搞明白先,他也是走过江湖的,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宫里太医不知道的东西未必外头的大夫不知道,于是拿着从高氏那搜来的熏香到宫外请教高人了,遍访了大半个北京城,也没找到能解这玄妙的高手,就是知道灵溪草的大夫都少。
后来,还是一心腹给他支了一招,说,爷,这种事儿您问那些正经大夫,他们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您啊,比如,请五爷帮帮忙,宫外他熟!
弘历一想,也是,他这弟弟胡混惯了,上到八旗子弟,下到地痞流氓,都有结交,青楼妓院、八大胡同也没少去,这种腌臜事儿问他一准成。
于是,叫来弘昼,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喜宝小产,他怀疑是人为迫害,查出香里和胭脂水粉里均被人动了手脚,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弘昼还真帮他找出两个明白人来,一个是专管给青楼妓院看病的周大夫,一个是帮青楼妓院调制秘药的脂粉匠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了解了真相。
胭脂水粉里的确掺有灵溪草的花粉,但熏香里没有,虽然香味闻着像,但其实是调和香,无害的。
也就是说高氏早就察觉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掉包了。
弘历生气是必然的,他是个自负又自大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院里的水不是清的,但没想到浑成这样,富察氏居然给他的妾氏下了专供青楼妓院里秘药,高氏也并没表面上那般干净、纯洁,亦是机关算尽、心机满腹。
失望了、烦躁了、郁闷了,又听周大夫说灵溪草挺霸道的,若是单闻其香,身子是慢慢虚弱、亏损,不难察觉,停用后,调理年把,还是可以受孕的,但是内服,哪怕一点,就足以让身子亏损,至少两年内不能有孕,即便有了,也是落不住的,若量多,便是几年,甚至终身恐难有孕。
他担心喜宝当日吃的西瓜里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急忙赶回宫,想带她出宫给大夫瞧瞧。
紧赶慢赶回到宫里时,已是酉时,喜宝那儿的院门已经闭了,拍门叫守夜的宫人来开。
这宅斗、宫斗什么的可是很废精力的,再加上古代么得夜生活,白日还要给富察氏请安,时不时地还要被宫里主子们叫去关爱一番,所以,喜宝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她怕黑,又怕鬼,没有比皇宫里的冤魂更多的地方了,所以,弘历不来是,都会找个陪睡的,在大床边搭个小塌,今晚陪塌的是清荷。
听到动静,清荷去开门时,弘历问,“你家主子呢?”
“刚睡下,”
“这才酉时刚过,怎地睡这早?”
清荷一看他这紧张样,忙说,“主子自那事后,就特容易累,爷在时,她心里高兴,还能精神些,爷不在,她觉得无趣,也就早早歇了?”
“容易累?这些日子一直都这样吗?补品还吃着么?”
“补品没断过,脸色看着也红润精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容易累,一到点就犯困,”
“白日还午休吗?”
“午休,不然一天都没精神,”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床头,清荷撩开帘子,小声叫着,“主子,醒醒,爷来了,”
“爷,”喜宝咕哝一声,小脸蹭着怀里的抱枕,嘴角勾着浅笑,不见醒来。
弘历被她无意识的低哝和嘴角的浅笑煞到了,心里酸酸甜甜的,倍儿自恋地想,丫头这是在做美梦吧,梦里肯定有我!
“主子?主子,醒醒,”
胡想瞎想时,喜宝已经被清荷唤醒了,小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白色的亵衣,黑色的长发,傻乖傻乖的模样,纯的要死,又诱惑至极。
见她这样,弘历有些把持不住了,轻咳一声,“别起了,清荷伺候就成,”折腾她伺候自己,也的确有些不落忍。
“哦,”喜宝懒懒地应了声,身子一栽,躺回去了,抱着容嬷嬷给她缝制的大抱枕,一个扭身,就呼呼酣睡起来。
弘历看着她手中的抱枕,好心情没了,小火苗‘噌噌’直上,顾忌她的身子不舒爽,这一个月来都宿在别处,虽人在别地,可心里都一直念着她来着,可她呢?不想自己也就罢了,还找个替代品,是不是,有了这抱枕,就不需要爷了?
这么一想,心里忒不是滋味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让人伺候了,挥手让清荷出去,自己动手三两下地扒光衣服,跳上床,野蛮地将抱枕抢了过来,甩手丢在地上,又三两下地将喜宝像剥鸡蛋一样,剥个精光,扑上去又啃又咬地泄愤。
“啊……疼,”
你还好意思说疼,爷咬死你,咬死你,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的,喜宝疼醒了,这会是真的醒了,眼睛清明了。
“爷,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初醒的眼睛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雾气,弘历的怒气因这一句话被抚平浇灭了,搂过她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子,轻啄着她粉嫩的小嘴,“刚做梦了?梦里有爷?”
“嗯,”点点头,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想爷了?嗯?”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宠溺。
“嗯,”红晕加深,眼神有些小羞涩。
“想爷什么?爷昨个不是还在你这喝过奶茶么?”用茶叶搭配牛奶煮出的奶茶,味道不错,跟她一样,甜甜的,还带着让人回味的清香。
喜宝咬着唇,不说话,弘历却不打算放过她,玩着她一头柔软顺滑的乌黑发丝逼问着,喜宝被闹的没法,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嘟嚷着,“想爷抱抱,”
“怎个抱法?”弘历笑着问,话儿都快滴出蜜来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样抱?这样抱?还是这样抱?”
分开她的腿,慢慢挤入她的身子里。
“疼……”喜宝皱眉,泛着水光的粉唇极是诱人,凤眼还噙着泪。
闷哼一声,弘历含住她的小嘴,“宝儿,乖,放松点,你咬的太紧了,”
喜宝脸‘唰’的一下通红,咬着下唇,脸别了过去,弘历捏着下巴给拧了过来,瑰红的小脸,艳的不行,“这么久没要,想没想?”小弘历朝里面拱了拱。
喜宝想要躲,弘历来劲了,紧捏她的下巴,逼视着问,“想不想,”一连问了几遍,喜宝点点头,猫儿般地答了声,“想,”说完,勾着他的脖颈,埋进他怀里,羞的不行。
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震动出,他的心情非常愉悦,“爷也想,想的紧,”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一番折腾。
次日醒来,喜宝感觉身子像散了架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心想,也难怪府里受宠的女人都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样,这弘历的性。欲也太强了,一晚上要个几回,谁能受得了。
弘历倒是酣畅的很,这股床第间的淋漓快感还真在别地没体验过,不是放不开,就是身子太娇弱,没有这种心灵合一的满足感。
下朝回来,早膳过后,弘历对喜宝说,“爷答应你,待你身子好些,就带你出宫玩儿的,”
“今天么?”
“恩,去收拾一下,换身装束,”
“爷最最好了,”喜宝大乐,左右张望一番,凑过头去,在他脸颊上‘比油’了一下,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屋。
弘历被她的突然献吻闹的有些小懵,缓过神来后,摸着脸颊,笑了笑,很是风骚。
一刻钟后,喜宝换了身粉色的旗装出来了,身上的饰品都被取了下来,只两把头上插着一根珠簪,配以粉色宝石耳坠,脸上也只是扑了层淡粉,晕了层桃花瓣淘制的胭脂膏,整个人清清爽爽、粉粉嫩嫩,笑盈盈地向他走来,神情中还带着点小兴奋。
若不是发型,还真瞧不出她已嫁人了,这副娇美样,弘历有些后悔了,真不舍得将她曝光在人前。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宫门后,弘历将人搂抱在怀中,“能出宫,很开心?”
“嗯,有点想阿玛、额娘了,爷,是不是今个一天你都会陪我啊,”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
“是想让爷陪?还是想回去看阿玛、额娘?”
“都想,”
“只能选一样,”
喜宝皱眉,习惯性地开始咬食指,弘历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拿不定主意,或思考问题时,就喜欢咬手指,葱白般白白嫩嫩的手指似乎挺好咬的,他抬手抢了过来,含在嘴中,轻轻地咬着,浅浅地唆着。
喜宝酥麻的感觉冲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夺回手指,却被咬的很紧,须臾,“先陪爷逛,回头在阿玛、额娘家用膳,咱也省了饭钱,”
“可爷今个一整日就只想跟你一块,不想被人打搅,”
“那下次再去看阿玛、额娘好了,”不能回去看阿玛、额娘,喜宝有些小遗憾,但旋即很开心地问,“真的一整日都陪我?”
眼含春色的样子愉悦了弘历,“想我一整日都陪你?嗯?”
喜宝略带娇羞地点点头,“嗯,”
看着怀中的娇儿,弘历端视着她艳若桃花般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说,“那就一整日都陪你,”
心里喟叹,这个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娇娃娃哦(自认为的),他怀疑自己会有腻了她的一天……
两人先去了黄大夫那,本来弘历想直接去周大夫那的,但想起喜宝曾几次三番地夸这黄大夫医术不错,便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是否也知道灵溪草的事。
黄大夫一通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若是老朽没把错的话,夫人曾服用过烈性避孕药,虽未伤及身子根本,但也需调养两至三年,方可受孕,”
“大夫说的那烈性避孕药是不是叫灵溪草?”弘历有点相信黄大夫的医术了。
黄大夫一愣,“两位稍等片刻,”起身,进入内室,半响,出来,手来端着本很古旧的医书,查阅一番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捋着胡须,神情颇为沉痛地点头,“应该是的了,”
“应该是的?怎么黄大夫还不确定,”
“并非老朽医术不精,实在是那灵溪草非药乃毒,且是下九流的催情引药,只有勾栏等地才用这个,老朽并未见过,只是从夫人的脉象上和病症中得知的,”
“那你也不知道救治方法喽?”
黄大夫摇头,“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溪泉旁边的植物,只因性极冷,香味有迷情作用,被一些勾栏妓院采去炼制避孕、迷情的迷药,非药非毒,自是无解,看夫人这症状,该是直接口服的,比闻香伤害更大,好在用的少,且夫人体内的热毒食花食草多年,算是清除大半,若不然,两者相冲,损伤更大,”
从黄大夫那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两人又去了周大夫那,诊断结果跟黄大夫差不多,不过,周大夫最后建议,若是条件允许,可以经常带夫人去泡泡温泉,散散体内的寒气,这样日后夫人怀胎,对大人小孩都不会有损!
正好弘历的一处庄园里就建有温泉池,离这儿不算远,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于是两人从周大夫那出来后便去了庄园。
因这黄大夫的话,弘历的心情不太好,喜宝面上淡淡的,心里倒是很满意,兀自地盘算着,还有两年雍正就嗝屁了,按规矩,弘历是要给他老爹守孝的,禁欲估计不太可能,但明面上肯定是不能有孩子的。
这一前一后,她至少五年不用为孩子的事发愁。
五年后,她也二十一了,就算弘历到时想要孩子,她也是可以生的,女人早点生孩子,身材恢复的也好,养个孩子也能打发寂寞的后宫生活。
许久,在喜宝差不多要睡着时,弘历蹭着她的脸颊,问,“宝宝,怎么不说话?”
宝宝?喜宝囧,爷你是因为没了孩子,所以拿我当孩子慰藉下自己泛滥的父爱是不?
回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呜呜泱泱地问,“爷,你怪我不?”
“怪你什么?”
“是我这个做额娘的没保护好孩子,”
“那我这个做夫君的还没照顾好你和孩子呢?你怪我不?”
“你忙嘛,这种事哪能让你操心,”粉唇微嘟,声音似呢喃。
弘历将小脸扳过,正对自己,见她凤眼雾蒙蒙的,心里疼的不行,“宝宝,咱们做个约定好不?这事已经发生了,不管谁对谁错,都无济于事,让他过去,好么?以后谁都不许自责、内疚了,”
“可是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孩子么?”
“只是晚两年生,又不是不能生,”看着她乌亮亮的凤眼,再说你自己还是个孩子,爷再养两年也是可以的。
弘历陪着喜宝在温泉庄园泡温泉时,高氏逛花园被玩闹的大阿哥从正面撞倒,太医来后,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已经滑出体内。
高氏哭的死去活来,几度晕了过去,弘历得知消息后,让喜宝留在温泉庄园,自己骑马先回来了。
“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小阿哥,”高氏毫无血色的脸上,凄楚哀伤,到底是宠了几年的女人,弘历暂时忘却了她的不好,感同身受地怒吼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眼里充血。
大阿哥躲在奶妈身后,也是吓的魂都没了,“阿玛,儿子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后面推了儿子,儿子这才撞上高姨娘的,”
“爷,小孩子贪玩,没看路、看人,也是时常有的,”富察氏出面求情着,“倒是妹妹身边的奴才,怎么也不看着点,拉着点,香韵,你说,”面色一冷,高声问道。
“爷饶命,福晋饶命,当时高主儿有点冷,打发奴婢回屋拿衣服了,当时的情况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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