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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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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微微眯起的凤眸仍是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迷惑又魅惑的摸样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弘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唇瓣,继续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啃成一片艳红色。
她感觉到疼了,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像个小兽般,小脸憋的通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让弘历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殿里被烧的很暖和,在激烈的亲吻中,弘历将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只留下玄色绣着梅花的胸甲和同色系的三角内内。
这胸甲是在肚兜的基础上做成托胸的造型,把胸部拖起,是胸部显得更加的饱满、丰盈,她的水蜜桃已经成熟,白白嫩嫩、粉粉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桃香,引人采摘。
用鼻子拱出来,一口含住桃尖儿,细细吮吸着,慢慢大力,大力再大力,香真香,味儿香,味儿美。
喜宝腰肢摆动着,软弱无骨般迎合着,缠附着他,吟吟哦哦的,艳红的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爷,爷……抱抱,冷,冷,”
好似蛇妖化身般,朝他身体里、骨血里钻,太磨人了。
“宝贝,抱着呢?抱着呢?爷抱着呢?”他灼热的身躯蹭弄着她的,嘶哑地低吼着,他想了太久太久,这会儿都有些频临爆炸的感觉。
手指钻进桃源,一如想象般,好多水儿,弘历觉得自己快疯了,疯了,“宝儿,爷要你,爷要你,进去好不好,进去,”蹭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好似溺出水来,脸上热热的,不知是她热,还是他更热些。
弘历抵着入口就要进去时,喜宝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般,惊慌地说,“不行,不能进去,”
“不行?为什么不行?宝儿还在恼爷?宝贝,爷错了,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乖,宝贝,让爷进去,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行,不能进,会伤了宝宝的,”
“什么?伤了什么?”弘历觉得自己好似幻听了。
喜宝眯着眼睛,兀自嘟囔着,“阿玛爱额娘,所以他信她,额娘爱阿玛,所以,她也信他,我信你,我对你那么好,我陪你下棋聊天,我给你唱曲解闷,我为你看诗词学歌赋,我给你下厨做好吃的,我还给你养了个很棒儿子,我那么……”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你冤枉我,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不信我……我就不告诉你我怀孕了,我就不告诉你我有宝宝了,”
含含糊糊地开始说起酒话,弘历震惊了,不知是因为哪句,反正就是非常震惊了。
许久反应过来,颤颤惊惊地问,“宝儿,你说你那么什么爷,那么什么爷,你说清楚一些,爷没听到,”
喜宝忽地睁着眼,好似很清醒地看着他,鼓着腮,有些赌气地说,“你坏,你最坏了,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还关我禁闭,不让她们给我做肉吃,”
“好,爷坏,爷最坏了,”弘历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点点浅啄她的唇,柔声细语地问她,“宝儿,你告诉爷你那么什么爷,你说了,以后爷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就不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也不告诉你我怀孕了,哼,”扭着身子,又开始耍着娇气、横气、蛮气。
这会儿,别说是娇气、横气、蛮气,就是霸气、野气、怒气、愤气、恨气……弘历也是照单全收。
他的宝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她喜欢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么?
她说她怀孕了?大手贴向她的小腹,怀孕了么?弘历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永琏降生时来的还要强烈,这里有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
酒醉后的喜宝又娇又嗲,话也多,闭着眼,咿咿呜呜的,又缠人,又粘人,弘历的皇帝身被她缠软了,皇帝心也被她缠软了。
低头看着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丫头,他的宝儿真美,他的宝儿真娇,他的宝儿真嗲,他的宝儿真的是个宝贝,稀世珍宝,拿什么都不给换的宝贝。
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弘历看着自己仍旧硬硬的活儿,真是哭不得,笑不得,“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爷的,是不是,”
说一句,亲一句,怎么办,怎么办,爷这回是真栽了,栽了真真的。
48章挖心
在古代,大夫绝对是个吃香的职业,而太医院绝对是个高薪资、高权威、高油水的部门,天下大夫,但凡有点志气有点能力有点上进心的人,都想在那里面工作,但同时也是个高风险高劳累的工作,随传随到不说,还经常被威胁:要是xx有事,x/xx让你们一块陪葬。
一个不小心,小命就被咔嚓了。
陈太医今年四十有五了,年前刚得了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做太医的,一年到头也没几次休假,为了尽兴,他还吃了点那啥药,皇上的传旨太监到时,他正抱着白花花的小妾呼哧哈哧的起劲呢?
本来差点就到了,可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紧张了,那劲儿过了,怎么都到不了,因为吃药,一时半会的又下不去,小太监在外面催的又急。
“老爷,要不您先进宫,奴家在床上侯着您,”小妾娇娇媚媚地说。
“爷这样,你让老爷怎么出门,”陈太医也是急的很,一边让家里下人好生招待着传旨太监,一边对小妾说,“你想法在最短时间里给爷消了,爷重重有赏,”
这小妾原是个青楼的清倌,虽还没卖身,但青楼妓院那些伺候男人的活计还是都学过的,当下抛了个媚眼出去,“奴家不求赏,只望爷心里能有奴一席之地,”
这陈太医家里虽有妻妾若干,却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烟柳之处从来不去的,被小妾儿妖妖娆娆地一番伺候,也尝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妙处,坐上轿子后,还有些魂不在身,回味无穷的很!
陈太医到时,弘历已经将人抱上了大床,为她穿好了亵衣亵裤,用被子包裹严实地搂在怀中,放下厚重的床幔,末了,还在她皓白的手臂上盖了块丝巾,这才宣太医进殿来诊脉。
喜宝的手臂被弘历按住,手腕露在外面,太医们又是惯会装腔作势的,一个脉把了一刻钟,喜宝有些不耐烦了,晕晕乎乎地拿脸蹭着他的脖颈,脸颊潮红,猫儿般蹭的人心痒难耐。
“乖,一会儿就好,”弘历在她耳旁小声哄着。
“不吃药,”喜宝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含糊地嘟囔着。
“你乖乖的,就不吃药,”
那宠溺的口吻,即使隔着厚厚的床幔,也让陈太医生生地打了个颤栗,手一打滑,丝帕从手腕上滑了下来,弘历手下一收,将喜宝露在外面的小手给捞了回来,“陈太医,贵妃的脉象怎么说,”
“回万岁爷的话,贵妃的脉象阴搏阳别,寸脉沉,尺脉浮,鼓动滑利,阴中见阳,又有和调之象,确是喜脉,已经两个半月了,”
虽心里认定她是真有了,可听到陈太医的结论,弘历还是很兴奋,捧着丫头的小脸,就是狠狠的重重的一顿狼啃,哈哈大笑,“好好好,来人啊,赏,通通有赏,”
“对了,贵妃身子怎么样,她今日饮了不少酒,”说到这,又满心担忧,还有些后怕和忿怒,这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还跟自己使性子,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
“无碍的,贵妃酒量浅,喝的又是酒精度很小的果子酿,万岁爷若是担心的话,臣可以给娘娘开些保胎药,”
弘历这才想起她今晚喝的都是自家酿的果子酒,平素少饮一些对身子是好的,想来是知道分寸的,叹了一口气,也是自己逼急了,她心里难过,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这么一想,又心疼的很,啄啄小嘴,“贵妃怕苦,你尽量开些不苦的方子,”
“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哪有不苦的药啊!
这也是着急回家想抱小妾再滚床单的,“娘娘素来就注重的养身,身体很好,听身边嬷嬷和宫人叙述,早孕反应并不大,保胎药不喝也无碍,臣开几副膳补的方子,以后就以膳补为主,”
“行,你去开吧,顺便开副醒酒的汤药,”
“是,”
陈太医开了方子让菊香和清荷去熬,弘历将容嬷嬷和梅香叫到跟前问话,“贵妃有喜了,你们事先知晓不?”隔着厚厚的床幔将人搂抱在怀中,面上一派喜气,语气却是阴沉的让人害怕。
容嬷嬷和梅香扑通两声跪倒在地,互相看了一眼,没敢隐瞒,“回万岁爷的话,奴婢们有所察觉,”
“既已察觉,为何不跟朕说,为何不找太医来瞧,”要是早知道她有喜了,他能等到今个才来么?
“万岁爷恕罪,是奴婢拦着没让,一来主子怀孕的时日尚浅,这大年节里,费心神的地方本就比平日多,若有喜的事被确认,各宫的娘娘们必来道贺,主子自怀孕后,旁的倒没啥改变,只越发嗜睡了,娘娘们来了,不接待不招呼不好,接待了招呼了,影响娘娘休息;
二来女子怀孕初期,脾性比以往都要大些,咱们主子本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性子,怀孕后越发娇气了,奴婢们是主子的贴身人,知道她的脾气,自是都顺着她来,可别人不知道啊,遇到主子心情不顺时,定会说主子骄横的,奴婢就想等她心绪定下来后,再跟您报备,”
容嬷嬷这话说的很有讲究,看似只说了喜宝怀孕的反应,其实将这个中的厉害也都道了出来。
喜宝是贵妃,这贵妃怀孕影响多大啊,得招多少人嫉恨和眼红啊!不小心看顾,万一像上次一样着了人的道怎么办?
首先是皇后那儿,能让她平安生下皇子来么?
其次是高贵妃那儿,都是贵妃,若她们主子生下皇子,母凭子贵,她可坐实了第一贵妃的名衔了。
弘历是皇上,又有上次打底,这后宫的腌臜之事自然也是知晓的,看着窝在他怀中睡的香甜的丫头,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护她们母子平安。
“你们对主子的衷心,朕是知晓的,这事朕就不追究了,日后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照顾好贵妃的饮食起居,不得有任何差池,”从枕下摸出一块金牌递给容嬷嬷,“从今儿起,贵妃一切饮食都在承乾宫的小厨房里做,每次都不能少于三人从旁看着,食材方面一定要请太医验过后才能用,宫里其他宫人但凡有一点不对,立刻拘起来,无论是谁,谁的人,朕给你们这个先审后奏的权力,容嬷嬷,你是贵妃的奶嬷嬷,贵妃信的过你,朕也信的过你,你们的功,朕先记着,待贵妃平安生产后,朕会论功行赏的,朕把贵妃和小阿哥都交给你们了,不要辜负了朕对你们的信任,”
“奴婢以性命担保,一定保护好主子和小阿哥的,”容嬷嬷喜极而泣,头磕的砰砰直响,皇上心里是有小主子的,而且分量还不轻。
弘历亲自喂喜宝喝下醒酒汤后,又喂她喝了些花露茶饮,抱着她一个人傻乐,鼻尖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兀自地浮想联翩,“宝儿,我们有儿子了,”
脑补地替喜宝作答,“爷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娇羞不已。
“爷就知道是儿子,爷感觉到他一定是儿子,不过,就算是女儿,爷也喜欢,如果长的像宝儿的话,爷更更喜欢,”瞎想八想中,慢慢睡去。
大年初一,皇上不上朝,在床上抱着美人儿躲懒,因为弘历总爱跟她赖在一个被窝,所以,喜宝让容嬷嬷将被子都改成宽大的被褥,怎么翻滚都不会漏风。
大清早,喜宝被一个巨型的狗儿给蹭弄醒了,“皇上,可是要起来去给太后拜年了,”
“爷已经让容嬷嬷去太后那回过话了,你有孕在身,以后请安就免了,”
“爷是如何知晓的,”一脸错愕,“我昨个又说胡话丢人了是不?”
“那是酒后吐真言,”弘历笑,“还记得昨个说了什么不?”
“不记得了,看爷笑的样子,一准儿没好话,”扭着身子,要翻过身去,被弘历用脚锁着搂在怀中,“爷觉得你昨晚说的不仅是好坏是实话,还是爷爱听的话,”
咬着耳尖尖,将她昨晚的话又复诉了一遍,那含糊不清省略的话被他自动地补齐了,且着重地说了几遍,“若非你喝醉了酒,爷都不知你这么爱爷,哭的像个小花猫,抱着爷死都不撒手,”
“反正我不记得,爷怎么说都成,”喜宝小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你敢说你不爱爷,”弘历扣着她的腰,逼视她。
喜宝咬着唇,静默了,眼里漾着水汽,不着脂粉的小脸,清纯中透着几许委屈。
“爷知道你爱爷,爷感受得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起来,一改昨日的狂暴,好似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轻柔缱绻、小心翼翼,加强语气道,“宝儿,爷知道你爱爷,爷知道,”
喜宝未回应,却张开小嘴,放他的舌尖探入檀口,与之纠缠。
慢慢的,弘历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活儿上,“它为你硬了一夜,你得负责,”说了,酒醉的喜宝是个妖魔的人,难缠的很,昨夜,他度过了痛苦并煎熬的一晚,刚有些软了,她一个骄哼,就硬了,又软了,她一个扭蹭,又硬了,就这样,软了、硬了、硬了、软了一晚上,好几次,他都进去了,动了几下,又咬着牙退了出来。
陈太医走时,他含蓄地问了些关于孕期同房的事,这个,他后宫佳丽诸多,按说不该有这个困扰的,可一想到十个月不能跟喜宝那啥,又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陈太医说头三个月肯定不行,过了三个月后可视情况来看,不过,为皇上办事,自然想巴结一下,都是男人,也知皇上肯定没得逞,这会儿难熬着呢?
便含蓄将小妾伺候他的招式说给了弘历听,说的极是隐晦,总结一句话,就是:皇上,女人能让男人舒爽的方法很多,比如手,比如胸,比如……
他素来就不是个委屈自个,这会儿,喜宝醒着,便不想这么便宜她,拿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活儿,以往那一处便是仙境,让人欲罢不能,其他地方想不起去开发。
这会儿,那仙境进不了,只能从别处找滋味了,手覆上的时候,才知道滋味真不差,一直都知道喜宝的手是好看的,细腻、白净、纤柔,‘腕白肤红玉笋芽’,‘纤纤软玉削春葱’,柔若无骨,软若嫩肉,每次握在手心,就想烙在心头,这会传宗接代的物件被她包裹着,竟比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让他舒服、喟叹。
软,真软,腻,真腻!
喜宝初初时尚有些害羞,慢慢地倒配合起来,甚至还发挥了一番,手若莲花,翻转、□,嘴也不闲着,忽地咬着他的唇,轻一下、浅一下地咬着,慢慢地向下滑动,咬着他的脖颈,舌尖抵着他的喉结,吮吸,舔弄,并没有太多技巧,却让弘历好似再登仙境,在她手中泄了。
喜宝一怀孕,后宫各路人马沸腾了,新年第一炮孕事,让这后宫的妃子们过了个水深火热的年。
大年初一,祖宗规矩,皇上留宿长春宫,之后,一连十天都宿在承乾宫,明面上的赏赐比着贵妃标准厚了三成,且以贵妃初孕,需要养胎为由,拒绝所有人去她那儿打搅,包括同是贵妃的高贵妃。
贵妃这胎乃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对朕的意义是不同的,先前在府邸的事朕不计较了,若贵妃这胎再有任何闪失,就说明皇后没有管理宫务的能力,届时朕不介意帮你找个能担当此重任的来。
一句话,把皇后的脸说白了,皇上走时,陈嬷嬷一看,皇后的手心都出血了。
“嬷嬷,咱万岁爷对娴贵妃可真是上心啊,”心脏恶狠狠地痛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抑住痛楚的呻吟和哭泣。
“奴婢不觉得,皇上若是真爱娴贵妃的话,就不会将她竖的这般高,难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的越快的道理么?就好比顺治朝的董鄂妃、前朝的年贵妃,而且,娘娘不觉得,万岁爷对娴贵妃的宠太突兀了么?一天内又是封官、又是赏赐的,倒像是刻意为之,”陈嬷嬷是富察家的老奴,宫斗看多了,把什么事都往复杂的方面想。
皇后一听,想起前些日子听来的消息,康熙朝太子之子弘皙私下里见了被先帝圈禁的各位王爷及子嗣,并联络了他们一些旧部下,她的大伯马奇曾是支持八王爷的,难不成,皇上这是隔山震虎?
心里一惊,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宫给她阿玛。
“嬷嬷,选几匹上好的缎子给一些不易动手脚的药材给承乾宫送去,陈嬷嬷,你给我看好了,娴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
“咱们不动手,并不代表别人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啊,”
“所以,才有万岁爷那一说,”皇后苦笑,皇上这是借她的手护娴贵妃周全呢?若娴贵妃有事,她这皇后也就算是当到头了。
皇上这是威胁她呢?而皇上的威胁不只是威胁了!
“既然,皇后要保住娴贵妃肚子里孩子,咱们就助她一臂之力,”高氏笑着说。
“娘娘……”李嬷嬷有些不明。
“那拉氏是满洲大姓,如今阿玛是从二品武官,若再生个儿子,你说她的心会不会大?”
“娘娘的意思是?”
“这宫里,怀上的生不出的,生出来养不大的孩子多着呢?那二阿哥是好的,可先帝的大阿哥也是好的,不还是没成人么?女为母者强,本宫倒要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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