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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动物园那些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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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狗也不会过来看，只要把她给制住……
老癞一想自己马上就要遛了，离开前怎么也得占个便宜吧。
老癞看着少女露在外面白嫩的脖颈，愈发嫌热，凑了上去。
少女冰冷地看着他凑得越来越近……
“老癞！”张大龙暴喝一声，“干啥呢你，还不回去！”
老癞吓得抖了一下，回头一看居然是张大龙，还叫破了自己的名字，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他给撕了。但是他还得跑人的，现在被撞破，肯定是完不成事了。
“关你什么事？”老癞恶声恶气地说了一句。虽然态度凶恶，但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要是换了别人，老癞说不定还会拉人一起干，就像对小林子一样。但是这个张大龙一直是油盐不进，他们一个村的，他再清楚不过了，干脆放弃。
老癞垂涎地看了一眼少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张大龙看了两眼老癞，急急对少女说道：“小姑娘，以后晚上不要到这里来了，快点回去吧！”
他看老癞遛了，说了几句就要追上去。
只是没走几步，却被人拍了拍背。
张大龙一转头，原来是那少女站在了他身后，顿时心中有些吃惊，他一转身的功夫，这才几秒，这小女孩看起来文文弱弱，速度居然那么快吗？
张大龙惊疑一会儿，说道：“怎么了，你不敢回去吗？”
他又看了老癞消失的方面，要真是这样，那他也只好先把小姑娘送回去，再回去把老癞找出来了。
少女摇了摇头，“这个给你，谢谢你。”
随后，张大龙就看到少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块双手合握那么大的石块，递给了自己，“这个送给你。”
张大龙目光暖了一下，这小姑娘应该是在谢他呢，虽然石头不值钱，但说不定是这个爱打水漂的小姑娘心爱的小玩意儿。
“谢谢。”张大龙不愿意让小姑娘心意落空，于是接住了石块。
入手只觉这石块十分沉重，他不禁低头仔细看去，然而淡淡的月光下，根本看不清这石块的样子。
张大龙再次抬头，想和小姑娘说些什么，眼前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小姑娘竟是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大晚上的，要不是看着这小姑娘有影子，张大龙都要发毛了。
——
段佳泽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个游客闹事呢。
警察说道：“段园长，昨天市区落网了一伙抢劫金店的劫匪，主犯之一曾在你们园内的工地上打工，我们打个电话问一下，你们那儿是否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因为他提起工地时神色慌张。”
段佳泽一听还有这事，赶紧把工地负责人叫来，两边对了一下。
负责人擦汗道：“他还说回乡，原来竟然是抢劫去了。警察同志，这人平时就有点小毛病，这几天我听说他离开前还撺掇别人一起走，但是那人后来没走了，被别人拉住了。你这么一说，搞不好是撺掇别人入伙啊！其他的就没有了，真是惊险啊！”
警察一听，心中了然，“那可能就是这样了，说起来这些人也是古怪，在金店的时候本来就要成功了，莫名其妙起内讧，指认对方殴打自己，监控坏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起的矛盾……多半是分赃不均。”
负责人冒冷汗，心道以后招人一定要谨慎，这还是老癞先从工地离开了，要是还在这里时去抢劫，甚至是对动物园下手，他们施工队的名声还不毁了。
幸好现在没了关系，所以警察只是来关心了一下，没有扯上什么关系。
段佳泽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刚想和负责人说说，负责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示意先接电话。
这负责人拿起手机，“喂？嗯？”他看了一眼段佳泽，“什么事啊，我就在段园长这里……啊？不然你过来说好了吧。”
挂了电话后，负责人莫名其妙地说道：“刚刚我手下一个工人说有事想找动物园的领导，说什么在你们员工家属那里得了一样东西，想还给她……可能是无意捡到的？”
打电话的张大龙负责人是清楚的，为人很耿直，他话也没说清，但是负责人相信他的行事。
段佳泽也以为是失物招领，于是和负责人聊了聊安全的事情，便等这人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工人拿这个布包上门来了。
“这个是张大龙，大龙，这是段园长，你说下具体经过吧。”负责人和声说道。
“是，是这样……”张大龙看了一眼年轻的段园长，有点紧张地道，“那天晚上，老癞想欺负一个女孩子，被我撞见了，因为后来我劝住小林子，他自己走了，我就没说什么，免得对女孩子也不好。但是那晚后来，那女孩送了我一个石头，我回去后发现，发现……”
负责人一脸奇怪，“发现什么？”
段园长听到“石头”两字，却是脸色奇怪，盯着张大龙那个布包看。
张大龙抖抖索索地把布包拆开，自己脸色都是五颜六色的，一边拆还一边说：“我，我应该没认错，以前我们隔壁村也挖出来过……”
他说着，里头的东西随着布包展开显露，一块黄橙橙之物就露了出来。
负责人一眼没看清，还走近了一步，仔细一看，一句“卧槽”就冒了出来，“这不是狗头金吗？”
狗头金是自然金块，含金量非常高，而且收藏价值高，目前现世的狗头金估价都非常高。以前张大龙他们隔壁村在十多年前挖出来过一块，就有人出八十多万买，不过最后辗转到了政府手里。
不过，因为这件事，周边的人都记忆很深，而且了解了一些细节。
负责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我，我能摸一下吗？”
在张大龙的同意下，他伸手摸了一下，还用指甲用力抠了一下，因为狗头金硬度不高，顿时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就这么大，不知道现在市价多少，但是绝对不会低于十多年前的价格吧，何况这块块头看着还大一些呢，张大龙这个人，居然还要还回去！
“我天，段园长……”负责人看向段园长，却见段园长一脸淡定，心道也是，人家段园长生意这么大，据说手里头还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当然不会把区区狗头金放在眼里。
段园长淡淡道：“既然这是送给你的谢礼，你就拿着吧，也算是对你见义勇为的回报。”
“不行，”张大龙下意识道，“她一个小姑娘懂什么，这肯定是她家里的，被她拿来玩，还送给我，大人知道了不得了的，这么贵价的东西。我就是喊一嗓子，把老癞吓跑，怎么就值一块狗头金了！园长，你是不是不知道狗头金是什么啊？”
负责人心里都急了，心说人家段园长这么说，肯定是能做主的啊，说不定小姑娘就是段园长家里的。你丫家里那么缺钱，还推辞什么。人家千金小姐的安危，不比狗头金值钱？
段园长略带诧异地看了张大龙一眼，目露欣赏，放缓了语调，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这是什么，你一说这个，我就知道是谁送你的了。她看着年纪不大，却能做主，给你这个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你就放心收下吧。”
张大龙愣了，在他的概念里，根本想不到有人能随便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当谢礼，有钱人还能有钱到这个地步？
张大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想要推辞，被负责人拧了一下，“好了好了，大龙，人家一片心意，你再拒绝就对不起人家了。”
怎么就对不起人家了呢？张大龙还想说呢，就被负责人给推了出去。
“大龙啊，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老娘，为你娃想想吧……”张大龙抱着狗头金站在走廊上，像抱了块烫手山芋，听到负责人的话，又陷入了沉思。
……
“有钱鸟真好，随随便便出手都是一块狗头金！”段佳泽看着俩人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感慨。
这张大龙一说石头，他立刻就猜到和精卫有关了。
就他收在陆压房间那块翡翠，现在还不时有人闻讯来询价呢。之前他还以为那块翡翠就是一个美好的意外，现在看来，这是意外也是必然，精卫喜欢的都是贵的……
和精卫做朋友也太幸福了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段佳泽还特意殷勤地给精卫倒水，“来，殿下，肉吃得噎不噎啊，喝杯水。”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段佳泽，园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道君就坐在一旁呢，居然给精卫殿下的献殷勤？
精卫慢吞吞看了段佳泽一眼，“谢谢园长。”
段佳泽嘿嘿一笑，“不客气，要谢我可以送我些您不要的小石头，最好是您觉得比较漂亮的。”
众人：“……”
听到这话方知道园长在打些什么主意，连陆压的表情都松了几分。
精卫听了，伸手在口袋里面掏了一下。
段佳泽期待地注视着她。
过了一会儿，精卫掏了几颗彩色的石头给段佳泽。
段佳泽接过后如获至宝，“这，这是什么神秘宝石吗？色泽如此瑰丽，纹路如此清奇，重量如此轻……？”
段佳泽说到后面，有点费解了。
这时候，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从段佳泽手里捻过一颗“石头”。
有苏将其丢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道：“游客服务中心卖的巧克力呗！”
段佳泽：“…………”
——
晚上大家一个两个回自己房间了，段佳泽一边玩手机一边吃石头巧克力，刚才略微丢了一下人，干脆拿了两包巧克力来，偶尔吃吃甜食还是不错的。
陆压看到人走得差不多，就磨磨蹭蹭坐到了段佳泽旁边坐下来。
段佳泽：“……”
前几天俩人不小心亲到之后，段佳泽本来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但是陆压得了便宜还死卖乖，这就很气人的，所以段佳泽遛了。
于是本来很得瑟的陆压，又有点心虚了。
他坐在段佳泽旁边，一副想说话又拉不下脸的样子。
段佳泽假装没看到，继续看手机。
他可不算闲着，在看的是别的动物园的新闻，摸出一粒巧克力后，忽然看到新闻里游客被海豹顶下水的动图，乐了起来，他也想引进海豹呢，于是看得更认真了，举着巧克力的手便顿在空中。
不过也没顿多久，段佳泽就觉得指尖一湿。
段佳泽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看着刚刚从他指间把巧克力叼走的陆压。
陆压不敢看段佳泽：“……谢谢。”
他语气中既有羞涩，又有释然和甜蜜，俨然是觉得段佳泽没有在责怪自己当初得了便宜卖乖，还主动示好了。
段佳泽：“………………”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段佳泽刚想说些什么，陆压就忽然转过身来，一手撑在段佳泽的椅子另一侧，整个人翻过来挡在他身上，眼睛晶亮地看着他，一脸要“献身”的冲动。
段佳泽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哥你不要冲动……”
还未说完，陆压就没头没脑地压了下来，含住段佳泽的嘴唇，巧克力甜滋滋的味道蔓延过来，交融在两人唇齿间。
段佳泽：“……”
心中一声惨叫响起，又亲，又亲，还让不让人好好做直男了啊！
段佳泽只觉脸烫得要爆炸，想伸手把陆压推开，才发现手软得不像话。
完了完了，道君一定使用什么禁忌法术了！
第104章 航拍压
半晌后，段佳泽被亲得呼吸不过来了，想爬起来，但是陆压在他身上和座大山一样，根本动弹不了分毫。他抓着陆压的肩膀推了几下，陆压却留恋不舍地哼唧了几声，段佳泽顿时鸡皮疙瘩更甚。
等陆压放开段佳泽时，他已经是眼冒金星了。
陆压眼神犹自湿漉漉的，趴在段佳泽身上看着他，又把段佳泽还带着甜味的手指含进嘴里了。
段佳泽感觉到指尖在陆压口中，被吮吸了几下，登时脸更红了，这个，这个道君到底是不是处男啊，这动作暗示意味也太浓了吧。
陆压看了段佳泽一会儿，又放开他的手指，低头在嘴唇上啄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道：“……很甜的。”
陆压本就意识到了什么，虽然自己不承认。刚才又接收到了段佳泽的暗示，看他不反抗，就更加深信不疑了，眼神不离段佳泽左右。这些天时常躲闪的目光得以释放，恨不得一直盯着他。这会儿一边说话，眼神也一边落在段佳泽身上。
段佳泽：“…………”
陆压声音再微弱他也听到了，段佳泽硬着头皮道：“道君，你可能误会了……”
陆压盯着他，“你腿好像软了？”
段佳泽：_（：з」∠）_
何止软，简直软得像面条一样。
段佳泽也很绝望，他心虚啊，为什么和一个同性泥泞不堪地亲十分钟腿会软。难道这就是单身二十多年的威力？
那难怪陆压会这么热情，他单身的时间更久，他开始打光棍那会儿东海市还是海洋来的吧……
这叫段佳泽哪还好意思说下去，僵在原处了。
……
第二天，心事重重的段佳泽一起床，就看到床头摆着一件衣物，他麻木地展开一看，是一条红色的毛衣，正是陆压那条以月老红线织成的毛衣。
也就是说，陆压昨晚大概又溜进来了，但是段佳泽已经无暇计较。
当初陆压还古里古怪，不肯说毛衣织来干什么……
段佳泽脑海中响起了一首歌：你还给傻逼织毛衣，你比傻逼还傻逼。
段佳泽觉得脸好肿：“………………”
——
东海市旅游业在这一年中取得显著进展，市里专门拨了钱，让有关部门拍摄一支新的宣传片，来年在外投放。
鸟枪换炮，这支宣传片也更加丰富了。
旅游局和宣传部碰面，商讨了几次，最后定下来的方案，要大量运用到航拍机，不止拍摄到东海的美景、美食，还要拍到游客们在这里游玩的欢乐镜头。
段佳泽早知道可能需要他们各个景区配合拍摄，但是他没想到，宣传片的导演找他商量，想借园里的动物拍摄，尤其是陆压。
因为东海旅游的招牌特色之一就是生态，为了体现这一点，他想应用一些动物演员。要是寻常片子，他可不敢写这种方案，这不是知道东海灵囿，这才有胆。
这旅游宣传片，就是一张名片，让人认识东海市。各大旅游城市的宣传片，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东海市要想拍出自己的特色，可不得剑走偏锋一点。华夏山河之大，单论景色，东海实难脱颖而出。
人家也给钱，还是关系友好的本地部门，段佳泽也不太好意思拒绝，但是他没应下来对方要求的所有动物，只说自己要去看一下动物的情况。
实际上，段佳泽回去自己询问了一下，自愿拍摄，因为他们的期待列表里，有不少是派遣动物。
“这个拍摄就在本地，到时候我也会尽量全程跟着。不强求，反正咱们动物也多，各位不想去我回头就商量用别的动物补上。”段佳泽解释了一下后，说道。他看了陆压一眼，对方有强烈要求派陆压，但是段佳泽含含糊糊没说话。
陆压被段佳泽看了一眼，却是又觉得受到了暗示。
于是，大家就看到平时遇到这种事，不管最后答不答应，一定会鄙视、斥责一番的陆压道君，头一个说道：“我去。”
段佳泽低头，在心中道：我去！
大家都震惊于陆压居然这么积极，不骂人族何德何能也就算了，还是第一个报名，最后他们细思，竟是都想参加，可以看看道君这是犯什么病了。
段佳泽看他们一个两个这么积极，一想就和陆压脱不了干系，闷声道：“好吧，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等人一个个都走掉之后，陆压落在后面。
段佳泽：“……”
陆压迟疑了片刻，质问道：“你为什么不穿那件毛衣？”
段佳泽嘴角抽了一下，“大哥，你知道今天二十八度吗？”
就算不是这个温度，这件毛衣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的脸被抽得有多狠。
陆压一脸不满，“才二十八度！”
段佳泽无话可说。
陆压也没继续教育他了，却是有点得意地说：“都是本尊带头，所以这些家伙都报名了。”
他一边说，一边一眼接一眼地看段佳泽。
段佳泽：“……”
还敢邀功。段佳泽心说，你知道这些人都是来看八卦的吗？！
在陆压隐含期盼的眼神中，段佳泽心累地道：“谢谢道君。”
“不必了，”陆压难得客气，又掩饰不住生疏地补了一句，“你可是本尊的人。”
段佳泽：“……”
段佳泽压力山大。
怎么办，因为一时糊涂，误会越来越深，好像更加说不清了，现在他要是对陆压说实话，会不会被当成欺骗感情的骗子打死？
就道君这个正在兴头上的样子，后果……光是想想，都觉得毛都要卷了。
还，还是缓缓再说吧！
内心深处，段佳泽还有一个强烈逃避的原因，一时糊涂还不是因为他那一瞬间好像没那么直了……
……
……
导演握着段佳泽的手，“段园长，真的感谢你大力支持，要是没有你，我们的方案就要失色不少了！”
他一边说，一边猛看段佳泽肩上停的那只鸟，这就是那只闻名全国的猛禽啊，果然英武不凡，还特别护住，他只是和段园长握个手，这只鸟都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看，搞得他有些发毛呢。
“都是为了东海嘛。”段佳泽摇了摇和导演相握的手，“按照你们那边的计划，我今天带了陆压和一部分喜鹊。”
段佳泽情知七夕鹊是在动物园编制上的，外人也以为喜鹊在他们园里，驯养方便，人人都知道园长擅长养鸟，所以无人怀疑。
导演点头，给段佳泽这个鸟主人又解释了一下他的拍摄理念。
导演要用陆压串联起整个宣传片，开头的拍摄角度是在海角山顶点眺望日出东海，然后陆压飞出来，航拍机跟在陆压身后，抵达各个景点，会运用到多个长镜头。
期间包括各种群鸟归林、海豚跳跃、道士喂猴子、白狐林中回头以及游客愉快玩耍等等画面。最后在海边，落日余晖，背光拍摄陆压向天空飞去，也消失在阳光中。
用特效好说，做得再真观众顶多说一句舍得花钱，但是用真鸟就不一样了，包括各种用到动物的片段，这才是在无声之中，把“生态东海”几个字传递给观众。
而且采用动物园的动物也绝不是虚假广告，东海的生态保护确实不错，只是用动物演员体现出这一点，否则真的跟拍怎么凑得出一个完整宣传片，这是一种表现手法。
段佳泽只能说，这个导演很会想，不过这要没有灵囿，绝对拍不成！
训练有素的鸟很多，但是段佳泽敢肯定，能够配合航拍机拍摄的，灵囿之外绝没有。
航拍机在空中操作哪有那么精准，要跟拍鸟类飞翔，一不小心就相撞了，除非像陆压一样能自己调整和航拍机之间的距离、方位，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难度系数非常高的任务。
导演可是特意去找过段佳泽直播时，交给陆压飞翔的视频，才决心说服领导使用这个方案的，他也知道，这个对别的鸟难度很高的任务，对陆压来说没那么难。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和人类一起长大，这只陆压鸟和园长的默契简直奇高无比，导演心中很信任，也充满了期待。
……
摄制组先来到了海角山半山腰，要在这里拍鸟入山林的镜头。
按照导演的要求，段佳泽把喜鹊给放了出来，陆压在一旁“追”着喜鹊们散开。
摄像机拍摄到的画面里，喜鹊们在林间飞翔，投入林中，这其实是后面陆压驱赶而成，但是陆压半点没入镜，这就神奇了，也不知道园长到底如何跟它沟通的。
导演看得连连赞叹，脸都激动地红了，“我就知道可以的！”
那些喜鹊飞走了，不过没关系，他们的拍摄一次就成功了。
导演说都：“那些喜鹊，要让陆压把它们赶回去吗？”
段佳泽摇摇头，“鸟自己会回巢。”
导演在半山亭眺望了一下，那些鸟好像还真是朝着山下灵囿动物园的方向飞去的。
接下来，他们还要去山顶，拍一个陆压从山上起飞的画面。
摄影师弯腰，捡起自己的航拍机，宝贝地检查了一下，看到段佳泽投来好奇的目光，笑笑道：“有时候磕着捧着，或者停到什么犄角里，总要拼命找，这里地形又比较复杂，我每次飞都怕回不来。”
段佳泽友好地笑了一下，“很厉害啊，这个。”
摄影师给他看自己链接着航拍机的平板里刚才拍的画面，叨叨道：“航拍机拍出来的画面真的好看，但是这么看效果不明显，你得有一个特别特别大的屏幕，站在前面看，不管是视频还是照片，那才震撼！真的，我太喜欢这个玩意儿了，它飞时候我看着画面都觉得刺激！您能感受到吗？”
导演哈哈大笑，“你算是问到行家了吧，咱们这里面说不定段园长最能和你有共鸣。你不知道了吧，人家段园长早就玩航拍了。你的是航拍机，人家的是航拍压。”
这摄影师不太知道段佳泽的事迹，被导演科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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