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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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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男人出来了,鸡窝头开始撒泼哭叫,指着小绿咬牙大骂,让男人给她出气。王振宝打量打量小绿,朝他家的狼狗一挥手:“虎子,咬她——”
这条恶犬最喜欢听主人这句话了,低沉地“汪——”了一声,冲小绿就扑上来。小绿最怕狗,尖叫一声,回身就跑,可是她哪有狗跑得快,转眼狼狗就追到她的身后,往上就扑。
李时岂能让恶犬咬了自己的女人,正要把手里的石子打出去,手一动却有停住了。
因为李时瞥见从屋角转出一个要饭的来,一看狼狗追赶小绿,手持打狗棍迎了上去,“啊——”地大叫一声。
李时知道要饭的应该是狗的克星,要不然他手里那根棍子能叫打狗棍!既然要饭的迎着大狼狗上去,他肯定有克制大狼狗的把握。李时又把手里的石子扣好,要是要饭的不支,自己要飞出石子打狗,也不能让狗咬到要饭的。
狼狗被要饭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要饭的冲自己奔过来,眼里放射出一股凌厉的凶光,也不知道要饭的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大威力,大狼狗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哼儿——”惨叫一声,扭身就跑。
要饭的速度明显比狼狗快多了,很快从后边赶上,狠狠挥起打狗棒打在狼狗身上,狼狗如同遇到了天敌,被一棍子打倒在地,只是徒劳地干嚎挣扎,居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任凭要饭的怒吼着用棍子打它。
王振宝急得满地打转,转了两圈看到旁边的柴禾垛那里倚着一根木棍,跑过去拿过来,抡着扑上去冲要饭的腰部就是一棍子。要饭的早就看到王振宝的棍子了,眼看棍子冲自己打下来,放弃了大狼狗,轻快地跳到一边。
王振宝收手不及,棍子正好打在狼狗的肚子上,棍子很粗大,王振宝这一下也是拼力打的,大狼狗被打得当时嘴里就冒出血沫来,惨叫着在地上垂死挣扎。
小宝在一边心疼得大叫:“爸,你打着虎子了——”
没等王振宝再反应过来,要饭的已经扑上来,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打完一下好像还不解恨,挥舞着棍子继续暴打。
王振宝手里的棍子也脱手了,挥舞着胳膊去挡棍子,但是很明显胳膊没有棍子硬,虽然冬天穿得厚,但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打断了。
王振宝的本家听说王振宝被一个要饭的打倒了,一下子冲出十多个青壮年来,手里拎着铁锨的,举着木棍的,拿着镢头的,都跑出来打要饭的。
小绿一看出来那么多人,尖着嗓子大喊:“那个老爷爷的快跑——”
看到这么多人拿着家伙围上来,要饭的一点都没慌乱,轻快地从王振宝身边跳开,凶猛地迎着一个青年人就冲上去。
青年人手里的铁锨照着要饭的脑袋劈下来,却劈空了,要饭的一棍子就把青年抡翻了。
再有棍子和镢头打过来,都被要饭的灵巧地闪过去,那些打他的不但打不到他,反而被他的棍子给打倒,剩下几个青壮年一看要饭的这么凶猛,全部扔下家伙逃走了。
要饭的扫荡了一圈,冷冷地看看那几个被它咬伤鬼哭狼嚎的男人,威风凛凛地站在大街中间,看起来很享受当英雄的感觉。
鸡窝头早就吓呆了,也不敢撒泼哭叫了,过来把男人拉起来,王振宝咬牙道:“回家拿我的土枪,把这个死要饭的打死。”
一家三口狼狈地往回走,大狼狗这时候也缓过劲来了,哀鸣着跟在主人屁股后头。
“你没听他们说,要回去拿土枪打你,你快躲了吧!”小绿跑上来对要饭的说。
旁边那些妇女也附和着劝要饭的赶快走。
要饭的却一点都不害怕,看起来挺倔,别人劝他,他一概置之不理,甚至走到路边一个平坦之处,把身上背着的大包小包卸下来,往地上一坐,现场摆摊,他好像要开饭了。
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在他面前摆开,一袋一袋什么样的食物都有,单凭种类,应该是很丰盛,鱼肉蛋奶啥都不缺,看样子还很讲究荤素搭配,甚至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好像是蘑菇汤。
可是这些菜肴的味道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不用看,单凭鼻子闻就知道这些东西不仅仅是馊了的问题,可以说其中几种菜肴的腐败程度,就是拿泡屎来都能被比成香的。
真不知道他这些饭菜有多长时间了,李时的佩服之处在于,这大冬天的,他又是流浪在外的人,能把这些饭菜给馊成这样,这得多大的耐心啊!
李时仔细看这个要饭的,看起来好像年纪不小了,但是刚才那一番表现,看得出他还是相当灵活,而且绝对是会功夫的。
只不过这位要饭的就是太脏了,人家正常的棉衣是棉花在里面,布在外面,他的棉衣全烂了,烂棉絮像花儿绽放一样拖拖拉拉垂在外面。
再看他的头发,都已经成了毡片,一片一片从头上垂下来,花白的胡子乱糟糟把嘴都遮住了,吃东西还要往两边分一下,有时候吃某一种东西,嘴和胡子要平分食物,甚至挂在胡子上的比吃到嘴里的还要多。
要饭的板板正正盘膝而坐,腿边放着一个可乐瓶子,那应该是他的酒壶,一股酒味就是从那里边冒出来的,他喝一口酒,品咂几下,然后吃菜,他的菜全是手抓菜,就是那个汤,也是手抓,把手掌凹下去当汤匙舀过汤来喝掉,油滚滚的手在棉袄上擦擦。
看着要饭的用树枝子挑着的这些蛇皮袋,还有大包袱的,里面可真是万宝囊啊!
不过李时往他的袋子里随意透视一下,不由得心里一震,因为其中一个袋子里面居然装着一些植物的根茎,或者晒干的花,或者炮制好的果实一类,这些东西分门别类装起来,井然有序放在蛇皮袋里,这分明就是写药材啊!
李时脑子里装着好多部药典,对照着书上的附图和说明检视他袋子里的药材,居然十有八九自己不认识。
也就是说,要饭的袋子里这些药材居然连药典里都没收录。
这个要饭的是什么人,他是干什么的?
王振宝和另外两个本家一人抱一条土枪又跑回来了,大声嚷嚷着要把要饭的打死。
小绿紧张得汗都出来了,一个劲冲着要饭的大叫:“要饭的快跑,快跑啊,他们打你来了——”
要饭的看看冯山,冯山铁着脸看着那三个姓王的,站那里一动不动,要饭的也不动,依然犬坐在那里。
三个姓王的老远就端起枪来开始瞄准,小绿走上两步挡在要饭的前边:“谁敢放枪,先打死我!”
三个姓王的冲上来,拿枪指着小绿恶狠狠道:“滚开,别以为我们不敢开枪,就他这样的死了也没人敢出来放个屁!”
王振宝狂叫道:“我数到三,不滚开我就开枪了,一……”
要饭的举起手里的打狗棍拨拉小绿:“你闪开,让他们开枪。”
小绿怎么能闪开呢:“我要是闪开你就死定了!”
李时走上来拉着小绿,偷偷掐她一下,悄声说:“你跟我过来,我保证他没事。”
李时这么悄声的说话,要饭的居然像是能听到似的对闪在一边的小绿说:“就是,我肯定没事,让这些臭鱼烂虾开枪试试。”
三个姓王的抱着枪互相看看,这要饭的还真是滚刀肉啊!
可是你就是一个要饭的,被人打死也是白死,也不会有人给你出头!
第616章 真正的神医
可是这三个姓王的也领教了要饭的厉害,不敢正面对着它,三个人不约而同转到要饭的后面,就像以前的人处决政治犯一样一样,三人同时举起枪对准要饭的脑袋。
小绿真的急了,她看出要饭的会功夫来了,但是她也知道即使功夫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不怕枪打。她还想冲上去护住要饭的,却被李时拉住了。
李时隐隐看到从要饭的身上散逸出一股气流,或者说,这股气流比空气稍微浓一点,呈波纹状往身后散去,丝丝缕缕地钻进了三条土枪的枪管,然后在枪管里面聚集,变得越来越浓。
三个姓王的咬咬牙,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巨响,土枪腾起一大股烟火。
小绿想不到那三个人居然真的开枪,枪声一响她就尖叫一声,一边那些妇女也吓得惊叫起来。
浓浓的火药味随着烟雾渐渐散去,众人揉揉眼睛,只见要饭的四条腿绷直,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俩眼紧闭,嘴半张着,舌头耷拉在一边,小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李时拽拽小绿:“别哭,他是装的。”
听到李时戳穿自己,要饭的睁开眼睛翻翻李时,翻身爬起来,继续他的宴席。
再看那三个姓王的,脸上红一道黑一道,黑的是火药,红的是打出来的鲜血,土枪已经掉到地上,他们扣扳机的手满手是血,三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都在颤抖。
三条土枪全部炸膛了。
姓冯的村民全部兴奋了,互相窃窃私语:“活该,姓王的太狠了,还不知道捣进去多少火药,不炸才怪……”
“报应……”
三人的家人跑出来,一看三个人成了这个模样,手忙脚乱地备车送他们去医院,再也没心思再去找要饭的麻烦了。
看热闹的也都散了。
李时走过来,但是不敢十分靠近要饭的,只是远远地蹲在他的对面。因为要饭的这些东西味道实在浓重,如果靠得太近的话李时担心自己会被熏得晕过去。
“呵呵!”李时先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老大爷,我想跟你打听点事,你知道哪里能买得到双花碧莲草吗?”
要饭的没搭腔,小绿却是戳戳李时,小声说道:“你什么意思?他是要饭的,不是老中医。”
李时反手戳戳小绿,意思是让她别说话,然后依然跟要饭的搭讪。
但是要饭的仿佛一个聋子,依然我行我素地专心饮酒。
李时心说这个老家伙装聋作哑,本想把他的酒菜给踢飞,可是抬起脚来又不得不放下,自己宁愿去踢一泡屎,也不愿踢他的一个塑料袋子。
要饭的感觉到李时的意图了,抬头看了李时一眼,正好李时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俩人都是一愣。
李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因为对方的眼光看起来很像在往外放射一种射线。
见要饭的发愣,李时认为要饭的大概也发现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了。
然后李时发现要饭的盯着自己的裤兜在看,李时明白了,对方的目光至少告诉了自己,要饭的是透视眼,他看到自己裤兜里面的玉璧了,正在透视过来研究这东西。
李时确定要饭的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甚至他跟自己一样还是个神医,只不过自己是针灸,他可能会用药。
他的袋子里有这么多自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草药,可以肯定的是都很珍稀名贵,也许这里面有能治好小绿奶奶的草药呢。
见不管自己怎么问,要饭的都不开口,李时有点生气,去旁边拿过一根长长的树枝来,远远地去拨拉那个装药材的袋子。我把你的袋子拿走,看你说不说话!
要饭的伸手把身边的一根棍子抓起来,一下子打开李时的树枝子,抬头看看李时,眼露凶光。
李时只好把树枝子扔掉,自己可不敢跟对方动粗,要饭的功夫有多厉害且不说,要是惹得他发飙,不用别的,单是他扑上来把自己抱住,相信熏也能把人熏死。
所以还是要想办法智取。
李时蹲下身子又往前凑了凑,觉得时间长了,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这可能是久而不闻其臭的缘故。
“老大爷。”李时压低声音,“跟你说实话,我有一个病人继续双花碧莲草救命,你能不能卖一点给我?我知道你对我的玉璧感兴趣,等病人好了,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研究研究,怎么样?”
要饭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能给我看多长时间?”
李时一听有门:“你需要看多长时间?”
“看到天黑。”
“没问题。”李时慷慨大方地说,“不过有个条件,你要当着我的面儿看,可以吗?”
要饭的伸手开始划拉他的饭菜:“成交,马上带我去看病人,我不用给你药,我直接把病人给你治好就行了。”
小绿一直贴在李时身后,听了俩人的对话,一头雾水,她想不到要饭的居然还会治病,也不知道李时怎么会知道要饭的会治病的?
要饭的用那根长长的树枝子串起他的大包小包,扛在肩上跟着李时和小绿去见病人。
小绿当初连洪断那么大的味道都能忍受,也算是练出来了,现在要饭的这味道比起洪断来半斤八两,又不是在密闭的空间里,也没觉得太难忍受。
只是要饭的到了小绿的家里,刚刚从院子里走一趟,冯家的人大概给熏得晕过去一半。
“你这是干什么呢?”小绿的母亲抱住了一棵树才没有被熏得倒地不起,大声质问小绿。
“不是给奶奶治病吗!”小绿回答着。
李时和小绿领着要饭的一进东屋,小绿的小姑就被熏得差点翻了白眼,刚想训斥几句,可是她根本张不开嘴,只好扶着墙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口大口喘气。
要饭的站在老太太的土炕前看了看,像个行家似的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探探呼吸,也不把脉,直起身子盯着老太太的身体上上下下地看。
李时更加确定,要饭的就是有透视眼,他正在透视小绿奶奶的病因呢!
李时试探地说:“我刚才初步做出一个治疗方案,你听听是否合理?我想先给心脏减肥,让心脏恢复正常功能,然后肝区的毛病不好治的话,考虑动手术把那块坏区切除,你认为怎么样?”
要饭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怕她下不来手术台!”
小绿更加奇怪,因为她感觉要饭的好像比李时的医术更高明,因为听着语气很有高高在上的味道。
要饭的从袋子里拿出几味药来,放在手里一搓,那些炮制过的药草就变成了粉末,把这些粉末放一张纸上晃一晃,粗一点的粉末划拉出来,让小绿拿个小碗冲上热水。
底层那些很细的粉末,放到老太太鼻子上让她吸进去一些。
吸进去不大一会儿,只见老太太好像要醒过来的样子,而且表情似乎有些痛苦,脑袋微微摆动,嘴唇也微微分开,想要张嘴的样子。
“好了。”要饭的示意小绿把小碗拿过来,“把她扶起来,灌下去就好了。”
现在老太太已经有了要张嘴的迹象,很容易地就能把她的嘴撬开,把药给她灌到嘴里,她的舌头居然能够微动,慢慢就咽下去了。
李时直到老太太把药咽下去了,这才吁口气:“看来有门!”
“哼哼……”要饭的高傲地笑了,“我这药是一千多年前传下来的,能不管用!”
“传了一千多年?”李时惊问道。
“嗯,这药你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别叽歪了,咱们赶快出去找个旮旯研究点东西。”
“嗨嗨。”李时赔笑道,“稍等一下,等等老太太醒过来。”
“醒过来也不能立即走动,怎么也得几个小时才能下地吧,快走快走,我等不得了——”
小绿却是沉浸于万分惊异之中,自己的奶奶这么大年纪,病成这样,就弄那么点药吸进去,灌一点,就能药到病除,几个小时就能下地走路?
怎么可能呢!
李时和要饭的正在争执,冯家的儿女终于一个个用毛巾捂着口鼻冲了进来,他们觉得弄那么一个要饭的进去,不要说治病,光是把屋里的空气污染了,熏也得把老太太的熏死。
可是他们不敢置信地呆住了,只见老太太眼睛正在慢慢睁开。
小绿见奶奶这么快就睁开眼,而且很明显不用自己扶,都能自己在炕上坐住了,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她回头看着要饭的,“难道您是神医?我奶奶病得这么厉害,那么一点药就给治好了!”
冯维光喜极而泣,这时已经闻不到要饭的身上的味道了,亲热地拉着他的烂棉袄说着感激的话。
小绿的小姑则跳到炕上,拉着母亲又开始哭。老太太的眼睛刚刚睁开,还很无神,空洞地直直望着,女儿哭道:“妈,是我啊,你认不出我了?”
老太太的眼珠略微动了动,好像认出女儿来了,嘴唇动了动,但是说不出话来。
要饭的在一边实在等得头顶上都冒烟了,暴躁地说:“她刚醒过来,怎么可能会说话,你让她养两天不就全好了。”说着看看李时,“赶快走,再磨蹭我要恼啦!”
第617章 能否消灭神杀
好吧好吧,这也算吃人家的嘴短,李时又嘱咐小绿一番,这才和要饭的往外走。
村里到处是人,要饭的建议到村外一个桥底下看玉璧,看来他不希望让别人打扰到。
到了村头,村头有一家小饭店,要饭的被烤鸡吸引,让李时给他买了两只肥大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一起活动,李时似乎已经习惯了要饭的身上的味道,即使跟他离得很近,自己也能够忍受了。
要饭的带着李时到了桥底下,先拧开可乐瓶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大啃烧鸡,而且素质特差,鸡骨头随便扔在脚下,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一边吃一边嚷嚷着塞牙,俩指头伸到嘴里抠。
他的手上全是污垢虽然让人恶心,不如他抠嘴抠来抠去,把俩指头舔得白生生恶心,李时好几次忍不住要呕吐。
要饭的一边吃,一边嘴里还闲不住,看着李时的样子故意问道:“你好像有点恶心,是不是嫌我脏?”
“哦——不是不是。”李时赶紧道,“哪能呢,我是看你吃鸡馋的,咽唾沫!”
要饭的此时正啃着一根鸡腿,听他说馋的,咬一口把鸡腿伸过来塞在李时嘴上:“咬一口!”这一下速度极快,李时猝不及防,鸡腿一下子抹在嘴上了。
呕哇——这回李时真吐了。
“不用装了,快拿出玉璧来我看。”要饭的吮吮白生生的手指,伸出手来。
比较起这白生生的手指,李时才知道黑乎乎全是老灰的手指是那么地不让人恶心。掏出玉璧却不递给要饭的:“我替你拿着,你边吃边看。”
要饭的执着地伸着手:“拿过来,你想反悔吗?”
李时只好把玉璧递过去,要饭的两眼放光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很有一副爱不释手的味道,看得太入迷,连鸡都忘了啃。
冬天昼短夜长,到了下午天说黑就黑,很快天就完全黑下来。
李时是夜视眼,虽然天黑以后自己看到的东西都是黑白颜色,但是依然清晰。
要饭的看来也是夜视眼,还在忘我地看翻来覆去查看玉璧。
李时心说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就是再翻覆一万遍,你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了!
“天黑了,咱们是不是该吃晚饭了?”李时的意思是,你不是说看到天黑,现在天黑了,也该看完了吧!
呃,呵呵,要饭的居然很谄媚地笑笑:“跟你商量个事呗,能不能把这个玉璧让给我,你出个价?”
果然是起了贪心,刚才李时就感觉要饭的有点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意思。
“那可不行。”李时摇摇头,“实在不好意思,实话跟你说,这块玉璧还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我来这里的路上还打电话跟我要呢!”
“你就没问问他,这东西卖不卖?”要饭的很执着地问。
“唔,我还真没问这方面的问题。”李时说道,“我有没打算要人家的。”
“那么!”要饭的斟酌着字句说道,“你觉得还有什么办法让我得到这块玉璧,我真的很需要。”
李时一笑:“想得到玉璧倒也简单。”
哦,要饭的又是两眼放光:“你请说,有什么办法?”
“那就是玉璧的主人死了。”李时笑道,“主人死了,我不用还给他了,我愿意把玉璧送给你。”
“是这么回事——”要饭的点点头,近乎自语道,“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我可以给你点药草,换你的。”猛然抬起头,“这么说,你希望那人死,而且那人该死对吗?”
李时心里一动:“如果那是坏人,该死,你准备让他死吗?”
要饭的坚定地点点头:“那是肯定的。”
“好,我考虑一下。”李时把手伸过去,“你先把玉璧还给我,容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好吗?”
要饭的恋恋不舍地把玉璧放到李时手里:“我跟你说实话,这玉璧放你手里没有用,但是对我却是极其有用,我找这东西都找了几十年了,今天有缘碰上了,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那你何必去杀玉璧的主人。”李时故意说道,“你现在直接杀了我,夺了玉璧不就行了?”
要饭的有些愠怒地看一眼李时:“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要杀,我就杀该死的,你不是该死的人,我不会杀了你夺你的东西。你走吧,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我听出来了,你很希望那人死,但是你又没有能力杀了他。我就住在桥底下,明天等你回话。”
李时犹豫一下,本想劝要饭的还是到小绿家去住,他立了这么大功劳,小绿家怎么还不给他安排一个地方睡觉。可是又一想,这又不是真的要饭的,他还不知道有怎样神秘的背景呢,自己又去操什么心!
……
回到小绿家,小绿的奶奶居然已经能够下地走路,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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