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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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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脖子的坟边,天镜还不能把腰直起来,新男人问:“你怎么样?”
小叔子看看表,焦急地说:“坚持坚持,快十二点了!”
一听快十二点了,天镜努力地站直身子,甩开新男人搀扶的手,以一种尽量减少肚子疼痛的姿势退开十几步。新男人在一边压低了声音喊道:“你不用退那么远,近一点照准喽!”
可能内脏的翻转还没正过来,天镜提了几次气都不能把一口气吸透,末后心一横,两手摁住肚子憋住一口气,因为她的腰不能完全直起来,所以弯着腰跑动起来的姿势极其滑稽。
紧跑几步到了坟边,用力起跳时感觉内脏一阵剧痛,疼得腿都软了,更不用说跳起来,但是上身随着惯性还在往前冲,一头抢在坟堆上,大概整个脸全冲进松软的坟土里面去了。
旁边的俩男人赶紧过来扶她,天镜把脸从土里抬起来,潮湿的黄土沾了满脸。小叔子急道:“不就是一个坟头顶,我替你蹬掉吧?”
天镜坚强地摇了摇头,哑声道:“别人蹬掉不管用,还是我蹬,他这个坟头顶挖得太大,栽进土里去了,太结实,把铲子给我,我先把周围的土扒扒。”新男人把铲子给她,她趴在坟上往下铲坟头顶周围的土。
小叔子又看看表,急溜溜压着声音叫道:“快点吧,还有二分钟!”
一声“还有二分钟”,在天镜听来比定时炸弹的倒计时还要惊心,另一只手也开始徒手扒土,从后面看像一只拱土的蝼蛄在挥动着它的两只钳子,一边扒土一边用焦虑的声音不停地问:“还有多长时间,还有几分钟……”
小叔子的表已经显示二十三点五十九了,小叔子叫道:“还有一分钟,还有一分钟……”
天镜翻身想从坟堆上站起来,但是肚子疼痛使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提不起,翻身的结果只能是“骨碌碌”地从坟堆上滚落下来。
两个男人赶忙过来拉起她来,小叔子怒道:“来不及了,我给蹬掉算了,总比不蹬强吧!”说着抬脚就要蹬。
天镜紧紧抓着新小叔子的胳膊,叫道:“你不能蹬!你俩把我架起来,我蹬住坟头顶,你俩使劲推。”一边说,一边先抬起一条腿来,做出一个“狗撒尿”的姿势,叫着,“推,使劲推过去!”
俩男人一边一个架着她的胳膊推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她就“哎哎哎……”地叫停,扭头对新男人说,“你一手推我,一手抬着我那那条腿。”新男人赶紧腾出一只手给她抬腿。
但是这样一来还得抬腿还得推胳膊的根本使不上劲,还没开始往前推新男人就叫起来:“这样不行,这样不行。”
他把天镜的腿放下,一手抓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她的腿,半蹲下身子叫他弟弟:“你在那边也像我这样抓着你嫂子,咱俩一人一边把她横着抬起来去蹬,这样使上劲了。”
小叔子倒也听话,赶紧学着李时的样子半蹲下抓住新嫂子,俩人把她横着抬起来,就像俩和尚托着木桩要去撞钟一样。
李时和小绿在上面看天镜的表演,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笑出来。因为要憋住笑,假呼噜早就停了,负责监视的小叔子只当他们进入了另一个熟睡阶段,对他的不打呼噜也不以为意,只把注意力放到坡下。
只是月色太过朦胧,他只能看到哥嫂们模模糊糊的身影。
哥嫂们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能搞定,而且说话和动作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脱去了秘密行动的外衣,小叔子心里这个急啊,发了一个又一个短信提醒他们注意,但是下面人的行动正在紧张,根本不理睬他的短信。
李时偷偷扭脸看小叔子,只见他在土坎后面探出头来,紧张而又费力地看一会儿,再低下头摆鼓一阵——其实他是在发短信——然后再像只乌龟一样探出头来看下边,对他本该注意监视的人反而淡忘了。
李时悄悄贴着小绿的耳朵说:“你继续装睡,我上去一趟。”他把黄大衣往小绿那边拽拽,自己偷偷脱出来。
往上看看趁小叔子不再注意这边,悄悄站起,借着朦胧的月光偷偷迂回上去,然后尽量做到悄无声息地靠到土坎后,挨着小叔子蹲下,小叔子因为注意力过于集中,身边蹲过来一个人他居然没有发觉。
看到天镜被两个男人托起来,李时轻声道:“笨死了,笨死了……”
“谁不说是呢,连个坟头顶都蹬不掉!”小叔子本能地附和道。
李时继续道:“这俩人托起她来,是要把她投到河里去咋的!吵吵嚷嚷的,也不怕看坟的听见!”
“就是——”小叔子恨恨地盯着坡下道,“让他们小声点,小声点,一点都不注意,让看坟的——”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刚才李时坐的地方,因为离得不远,他发现李时不见了,只剩那个女孩睡在那里。
小叔子惊得张口结舌:“啊——人呢?”两手扶住土坎,惊惶地往外探出身子,转着头寻找刚才树下那男的,远处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等他的目光收回到身边,这才看到蹲在一旁的李时,“啊——”地惊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见小叔子吓得脸都白了,李时“嘿儿——”地一笑,拾起小叔子放在地上的小棍在手掌里掂掂:“吵吵什么!”
“啊——啊——啊——”小叔子不知道对面这位是人是鬼,吓得连声大叫,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速倒退,退出几步翻身爬起,想跨过土坎往下跑。
但是他实在吓坏了,太慌张了,一条腿抬得不够高绊在土坎上,脸朝下一个狗啃屎摔下去,下面是些乱石和杂草,及等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站起来,热乎乎的鲜血已经从脸上流下来。
这时的他哪有闲心去感觉疼痛,只知道没命地往下跑,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喊:“快跑啊,快跑啊,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如果天镜已经直挺挺死了,倒还好抬,偏偏她是活物,身体是软的,两个男人想把她当做一段木桩去撞击坟头顶,这段软不拉几的木桩并不趁手。
下面那俩男人托着天镜,正在找不准姿势,小叔子从上面大喊大叫地冲下来,一嗓子“被发现了”不啻一声炸雷,下面这三位就像一窝屎壳郎被砸了一石头,“嗡——”地炸了营,俩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没来得及把天镜放下,举着她就跑。
刚跑出没几步,俩人脚下不知道被什么同时绊了一下,“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天镜被扔去老远,她在地上翻滚几下,感觉太痛苦了,今晚怎么老是挨摔?
俩男人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新男人忘不了过去扶起天镜一块儿跑,这个小叔子此时肝胆俱裂,也顾不上新嫂子了,一马当先跑在前面,他知道要是被村里值班的人抓住,总得打得只剩一口气。
跑下来的那个小叔子跟在后面,一直不停歇地“哇哇”大叫,这在坡上的小绿看来,就像小叔子在驱赶着前面三只懵头乱跑的鸭子。
三只鸭子的逃跑之路并不平坦,他们跑不出几步,就会被什么东西给绊倒,爬起来再跑几步,又会被绊倒。
这样绊了几次以后,新男人掏出身上的手电筒照着路,但是跑了没几步,明明看到路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三个依然被绊倒了。
拿手电筒照照脚下,赫然三根枣木橛子插在地上,他们认得就是刚才砸进坟里的枣木橛子。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刚才一直绊在脚下的,就是这三根枣木橛子,明明亲手砸进坟里的枣木橛子自己从坟里出来了,立在路上不依不饶地绊他们跟头,这说明什么?说明有鬼了。
三个人在看到枣木橛子的那一霎那,全部头发直立,浑身酥麻,如果白天看,三个人的脸色应该吓得比菜叶还要绿了,能吓成这种颜色大概是胆汁代替血液冲到脸上的缘故。
小寡妇和新男人们在坟地里吓得胆汁都泛上来,上面负责监视李时的警察今晚可是要抓狂了。
本来发现李时在黑夜里神秘兮兮地从家里出来,警察还兴奋得不行,以为找到真正的线索,嫌疑人有所行动了。
等到发现野地里来了一个女的带着三个男朋友,警察感觉有门,这是同党,来接头了。
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情形这三男一女跟树下那一男一女不是一伙的,倒是很有点“黑吃黑”的征兆。
警察的抓狂是从李时转到坡后开始的,看到李时一个人转到坡后,先是呆呆地站着,然后转身好像准备往回走,不知为何又回头看,看完了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天昏地暗。
一霎时这个跟踪的警察怀疑他们是不是跟踪了一个神经病患者。
等到李时一个人在那里比比划划地自说自话,警察捶着脑袋明明白白告诉自己,这个李时确确实实是个神经病。
事情演变到最后,发现所有的焦点不过在一座坟堆上,而且那坟堆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可能把受害人藏在里面,而仅仅是做着一些无谓的,令人简直要抓狂的动作。
警察恨不能马上把那点补贴换一瓶“敌敌畏”来喝掉,然后在遗书上告诫儿子,干什么也别干警察,这活儿不但要熬夜,关键太费脑子!
现在那三男一女在路上跌跤打滚缠作一团,惊声尖叫,而李时和那女孩已经收拾东西,往回走了。
警察把头在地上“咣咣”撞了半天,这才分兵两路,一个人去跟着那群貌似惊弓的鸟,剩下的监控李时这边。
第643章 乐此不疲
冯维明听到手下的报告事情的经过,感觉也是匪夷所思,本想亲自去问问侄女小绿,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想到小绿正在热恋之中,即使她知道什么事情,也不会跟自己这个二叔说实话,知情不报,这可是包庇罪。
还是不要问她了。
几个刑警分析,这也许是李时在故弄玄虚,以此扰乱警察的视线,这样做的原因,很可能是他今晚还要有什么行动。
冯维明认为很有道理,决定今晚亲自在自家的门前蹲守。
别人劝他回去休息,换别人来蹲守,因为这几天冯维明正忙着另外一个案子,好几晚没睡好觉了。
“还是我来吧!”冯维明的心情很微妙,自己不会因为李时是小绿的男朋友就会徇私枉法,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希望李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即使村头那十几个人是李时杀的,也希望那仅仅是因为自保而做出的正当防卫。
跟踪的刑警眼看着李时和小绿回了家,关上门来,一会儿里面关了灯,说明人家睡了。
冯维明领着一个刑警在外面蹲守,他俩知道,今晚又要在门外的草垛里熬夜了。
守了一会儿,里边一点动静没有,冯维明这些天来太劳累了,现在有点顶不住的感觉,眼皮老是打架,身上带的咖啡粉、风油精、苦丁、辣椒一类提神的东西全用上了,貌似有点不大管用。
他实在太渴望像条死狗一样四肢摊开“呼呼”大睡一顿了,可是想到李时有可能会在那个空挡偷偷溜出去,今晚的监控就白费了。
那个手下给派到房子后面去了,防止李时从后边溜出去。
冯维明拿出最后的五个朝天椒,摊在手心朝着椒子瞪眼,准备狠狠心全填进嘴里大嚼一番。
还没等他往嘴里填,身后有人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冯维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啊——”地惊叫一声,只见李时穿着黄大衣,紧挨着蹲在他的身后,也在看着这五个椒子。
李时微微一笑:“现在的警察装备就是先进,都戴着夜视眼镜。”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冯维明惊魂未定地问道。
“出来半天了,一直在看你捣鼓东西提神,没敢打扰你,干警察这一行真不容易,别人都搂着老婆睡觉了,你们在柴火垛里吃椒子。这滋味我小时候尝过,困厉害了,想死的心都有哇!”
“嗯。”冯维明点点头,他真想跟李时握握手,热泪盈眶地说,“缘分呐,像你这么通情达理的嫌疑人已经很少见了!”然后李时会热情地说,“啥也别说了,理解万岁吧!”
李时站起来:“二叔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在这里声音大了会影响邻居们睡觉。”
两个人来到村外,李时回头看着冯维明,问道:“为什么要怀疑我?”
“在案子没破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冯维明充满自信的态度让李时“哼哼哼哼……”地冷笑了半天:“任何人都有嫌疑?那些冤假错案都是你们这些主观臆断的家伙造成的!”
“在我手里不会冤枉好人。”冯维明涵养很深,依然不动声色地说。
李时有点激动地说:“要是知道那人冤枉,你肯定不会去冤枉他,问题是你根本就没弄清楚事实的真相,是不是冤枉你怎么知道!你以为那些冤假错案都是有意造成的!现在怀疑我,就监控我,如果稍微有点捕风捉影的证据,你们就要把我抓去,严刑拷问了——请问李警官一个基本的问题,警察破案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抓住真正的罪犯。”
“是——”李时点头道,“案子一开始你们的目的是想抓住真正的罪犯,可是当案件遇到阻力,苦难重重,力不从心时,领导又催得紧时,有时还得急着给群众一个说法时,你们的目的和方向就改变了,目的不是找出罪犯,而仅仅是为了破案而破案,说句不好听的,很多人的目的就只是想快点结案,哪怕为了一千块钱的奖金和一个三等功,他能搭上三条人命。”
“你别激动,这样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的警察都是有正义感的,首先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李时真的有点激动了,他突然回过头像条疯狗一样打断冯维明的话:“看出你不是那样的人来了,不然这些话我也不会说!”
他扭回身来看着已经挂在西天的月牙,缓和了语气道:“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不然一个平民百姓也不敢朝着警察乱嚷,你们当警察的肯定受职业影响,没有我们老百姓这么感性。要不是看你还有正义感,我不会出来找你,就让你们熬夜受罪就是。别跟着我了,你们的方向错了,我不是罪犯。”
冯维明还是冷静地说:“没人说你是罪犯,也没人说你不是罪犯,你有没有问题,你自己说了不算。”
李时回头一笑:“可是这样监控我有用吗?你现在应该知道,即使你大瞪着俩眼看着你大哥家,我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蹲在你的身后,我要是不想让你知道,今晚不管我去干了什么,你也会首先排除我,因为你能证明我就在家里睡觉!”
冯维明的后背又沁出一层冷汗,李时说得没错,如果李时偷偷溜出去,他现在一定还会在那里瞪眼干熬着!
李时继续道:“你们监控我,已经违法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可以去告你!”
冯维明道:“我们对你上手段是经过领导批准的。”
“领导批准的,发证了吗,你拿过来我看看,我签字了吗!”
冯维明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了,难道要对某人上手段,要拿着领导的批示找他:“我们要秘密监控你,请在这上面签字,配合我们工作!”
“我给你指条明路。”李时说道,“你最好把案子直接上报,能报多高报多高,上边肯定会接手这个案子的——这不是你们这些基层刑警能管得了的!”
李时回家睡觉去了,冯维明给他的同事打电话:“回来吧,收队,李时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鬼精鬼精的!”
……
天镜顺利地把枣木橛子砸进坟里的时候,李时还在感到奇怪,明明丁寒阳答应替他阻止天镜等人使坏的,为什么当时丁寒阳不阻止他们?
后来李时明白了,丁寒阳放着天镜砸橛子,其实她砸进去又怎样,丁寒阳还不是照样给转移出来了!
丁寒阳自从得到阿琦的启示,到了村里找个角落对一些东西做过几次试验以后,“转移大法”已经练得纯熟,掌握了一门新技术,要是不马上使用还有点技痒难捱的感觉。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几个坏人做坏事,让他有了展示的机会,而且还有好朋友李时携女友居高观赏,丁寒阳的得意可算是超乎寻常的。
过度的惊惶恐惧让这四个人惊叫的嗓子都变了,而且惊叫发出来的声音各不相同,每个人的叫声在其他人听来都是那样地凄惨尖利,好像正在经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似的,于是彼此的惊叫都在起着互相惊吓的作用。
这四位吓得魂飞魄散,屎尿迸溅,在枣木橛子持续的骚扰之下几乎全是用连滚带爬的姿势好不容易回到了家。
据说天镜回去以后因为过度惊厥而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医生请了不少,法师也请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的病情有所起色。
肯定不会有所起色的,因为任何一个医生来给她看病,检查过后都说她没病。
法师们来驱邪,刚刚燃起三炷香,还没开始作法,那三炷香已经变成了三根枣木橛子,橛子上还带着新鲜潮湿的黄土,当时法师就跑了。
然后家中变得怪事连连,比方说新男人把饭菜给天镜端到炕前,天镜在被窝里强撑病体,拿起筷子去夹菜时,那一双筷子竟然变成了两根带着黄土的枣木橛子,较之筷子要粗大很多,就这样抓在手里去夹菜明显不行,每到这时天镜都要一成不变地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还有新男人正在吃饭时,屁股下的小凳子往往突然变成三根枣木橛字,第一次的时候不防备差点爆了菊花,新男人魂飞天外,“哇哇”大叫。
新小叔子不堪其忧,觉得这是遭了报应的表现,曾偷偷劝告李时放弃小寡妇,并且挑拨道:“她能那样对待原来的男人,就不会那样对待你吗!”
新男人最终没有放弃小寡妇。
并不是他盲目乐观,以为这位心狠手辣、薄情寡义的小寡妇会因为跟了他而改变性情,他只是清醒地认识到小寡妇对于他的珍贵。
作为一个积年的光棍,多年来一直备受那种什么冲动的煎熬,体内荷尔蒙指数早已经远远超出了国际标准。幸得老天眷顾让他认识了天镜,从他第一次爬上天镜的身体,还没等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被女人柔软的体温刺激得喷了天镜满满一肚皮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女人。
至于自己老病之时会被天镜虐待,甚至死后自己的坟堆会被砸上枣木橛子一类可能,较之当前被窝冰冷和孤枕难眠的痛苦,实在是不值一提、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
这也符合马斯洛所说的生理需求是人类的第一大需求,安全需求只能排第二,何况还是未可见的潜在威胁呢!
如果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形容新男人似乎太过浪漫,但是“光棍打三年,母猪赛天仙”这句话,是再恰切不过地形容了新男人的状态,在他的眼里,天镜是天仙中的天仙,极品里的极品!
意志再坚强的人,你可以控制自己不看女人,不想女人,但是你能控制自己的内分泌,让它不分泌荷尔蒙吗?
体内荷尔蒙超出了正常指标,人的变态癫狂、不计后果等等行为,就不由自己做主了!
李时其实是挺理解人的,看丁寒阳乐此不疲地祸害那个蛇蝎女人,过好几天了都不想歇手,居然感觉克夫的女人其实也挺可怜。
末后还是李时连拖带拽地拉着丁寒阳回了广南:“咱们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大敌当前,就不要再玩了!”
第644章 跟龙王比宝
往回走的路上,丁寒阳问李时:“你说大敌当前,到底有多少敌人?”
李时扳着指头给他算:浪徒盯着玉璧,而且杀了浪徒的人,要知道浪徒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杀手组织!
虽然目前暂时控制了神杀的一个分社,但是纸里包不住火,这事早晚露馅。
而丁寒阳公开露面,必然会引出神瞳。
三大杀手组织虎视眈眈,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另外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龙氏父子,这父子俩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看是时候对他们考虑一个决定性措施了!”
丁寒阳沉思了一会儿:“我倒是有个想法,你听听怎么样?我都公开露面了,神瞳那边居然没有动静,我觉得他们是在酝酿大动作,或者他们的着眼的重点不在于我,而是在于玉璧呢?能不能这样,咱们主动联系神瞳,然后把玉璧献给神瞳——反正玉璧现在放在咱们手里也没用,你舍得把玉璧献出去吗?”
李时笑了:“丁大哥你好贼,这是准备要嫁祸于人啊!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怎么会舍不得呢。玉璧放在咱们手里也破解不开,与其弄个未知数放在手里,不如献给神瞳,这样既能暂时安抚住神瞳,又能把浪徒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实在是一箭双雕之计。我觉得浪徒既然如此疯狂地寻找能引起异常反应的宝物,肯定他们现在的形势比较危急,这种情况下夺取玉璧比找咱们寻仇要重要得多,咱们也可以获得暂时的喘息机会。”
丁寒阳笑道:“我跟你搭档就对了,一点就透。”
李时继续道:“让浪徒和神瞳先去血拼,神杀暂时还能稳住,三大杀手组织暂时对咱们就没什么威胁了,我就可以腾出手先干掉龙氏父子,省得他老是像苍蝇一样烦人!”
“那好,就这么定了。”丁寒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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