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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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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这事关长公主什么事!”皇后顿时瞪圆了眼睛。
  莺儿之前见皇后,还是战战兢兢的,此刻却完全是一副殊死一搏的模样,口吃清晰无比,将将长公主如何克扣花解语一事,一五一十到来。
  皇后气的手指发抖,太后则凤目微转,穿了内务府的人。
  后者原本是打算咬死不承认的,但架不住太后步步逼问,一句大理寺彻查要挟,最后无奈从实招来。


正文 第52章 双双中计
  在内务府松口的一瞬间,皇后向后顿时踉跄了一步。
  “拢蕊……”
  千算万算,这事最终竟毁在了拢蕊是手上。
  她是何时克扣的花解语,竟不与自己说一声。
  现在倒好,两厢事撞到一起,反倒成全了花解语一场大度。
  皇后心中气愤,眸子微转狠狠剜了花解语一眼,后者状似无意朝皇后看来,唇角微微勾着显然是一副胜券帷幄的模样。
  那一刻,皇后忽然明白,自己是中了花解语的计谋。
  一切都是从那只镯子开始的。
  难怪那宫女行踪会被这么轻易的抓到。
  皇后叹息了一声自己大意,竟然成全了花解语,心中又叹息自己的孩子不争气,私下做这些小动作,竟然全被花解语看在眼中,搬到了台面上。
  “太后,臣妾忽然觉得身子不舒服。”
  皇后大抵觉得自己在这里撑不下去,干脆站起身来。
  太后久居深宫,皇后走的路她都走过,故而十分理解皇后的想法,干脆颔首:“去吧。”
  皇后离去不多时,太后责罚了内务府,象征性训话,还给花解语一场公道。
  但并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
  内务府再往上便是花拢蕊,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心中却是明镜一般,故而只将责任推到了内务府身上,丝毫没有提关于花拢蕊的事。
  之后又称花解语懂事,亲自赏赐了些珠宝,便同皇后一般,称自己身子乏累。
  “那孙女便不打搅皇奶奶休息,先行告辞了。”
  “去吧。”
  太后揉了揉额头,在花解语等人完全离去后,转眼看向身边的姑姑。
  “锦绣,你说着丫头如何?”
  “聪慧,并非池中物,只可惜了……”
  “为何是可惜?”
  锦绣看了看太后脸色,见没有动怒的意思,跟着道:“若是皇后所出,便好了。”
  “是呢,若是皇后所出便好了,偏偏是水氏……这么多年了,若是没有解语出现在我眼前,我都快要将她遗忘在深宫,也将那件事忘了。”
  “太后……”
  “罢了,扶我去休息吧。”
  锦绣叹息一声:“是。”
  长寿宫外,莺儿回去的路上见周围无人,不禁看向花解语,神色委屈。
  “公主,这计划明明天衣无缝的,为何太后就不将长公主拉下去?”
  “长公主是太后捧在手心长大的,岂能是我们能比拟?”
  “可您也是皇室血脉啊,太后怎能如此偏心?”
  花解语闻言看向莺儿,对这种大不敬的话,第一次没有训斥她。
  “是啊,怎么就如此偏心呢?”
  唇角绽出一丝苦涩,旋即又化为潋滟芳菲:“但现在这一切对我而言,机已经是很好的了。”
  莺儿不明白花解语的意思,但见她眉宇间的深沉,总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回宫吧,记得把之前亏欠宫人的月钱都补回来。”
  “是。”
  莺儿低头说话的时候,花解语正眺望一株春花,结果灌木树影摇动,一人影贼兮兮窜了过去。
  花解语意识到事情不对,忖了村,硬是与莺儿绕路离开。自己则朝树影过去。
  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宫里来听墙角的宫女,谁料走的近了,花解语便嗅到空气中一缕血腥气。
  低头一看,青石地面上正有一串新鲜的血迹,朝后苑蜿蜒过去。
  花解语皱眉,探头看了看周围,知道此事可能不简单,搞不好可能牵连自己,干脆掉头离开。
  深宫人际关系复杂,有可能你帮了一个人,下一刻他却反咬你一口。
  花解语已经看透了这世态炎凉,为了自保,为了母妃,她都不会再管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人影匆匆朝自己宫中行去,花解语一路连头都没有回。


正文 第53章 风雨欲来
  皇后回了乾坤宫后,左思右想都觉得咽部下这口气,恰好花拢蕊过来请安,皇后一见这不争气的长公主,顿时拍案而起。
  花拢蕊被吓住,神色愣怔,眼底都溺出泪水来。
  “母后?”
  皇后一见花拢蕊受惊吓模样,到底是自己女儿,心疼不已,泄气般缓缓坐了回去。
  “拢蕊,你做事真是太莽撞了!怎么什么事都不事先和我说一声!”
  “母后说什么,拢蕊不明白。”
  “不明白?你克扣花解语那边膳食的事,你现在跟我说不明白?”
  “母后是说这事?”花拢蕊闻言也来了脾气:“花解语那个贱人,硬是掉包把老四送走,这口气叫我如何咽的下!”
  “那你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
  皇后皱眉,在花拢蕊诧异的注视下将太后宫里的事一一讲述,花拢蕊闻言届时怒目圆瞪。
  “那个贱人,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皇后深深呼吸:“罢了,这事算她技高一筹,但由此可见,这丫头再流下去必然要成祸害。”
  “好端端一个公主,尤其现在她有贵妃罩着,不能轻易弄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皇后掉头看向窗外:“在宫内看着确实碍眼无比,但要是像老四一样送出去,生死有天的话……”
  “母后的意思是,赐婚?”
  “话说起来,花解语那丫头,也到了及笄之年吧。”
  “可不是,过了年关估算没几日了。”
  “那便好办了,呵呵。”
  皇后冷笑整了整自己指尖护甲:“事到如今,也该让那丫头知道,谁才是这后宫之主了,她还以为自己真能翻了天不成?”
  花拢蕊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小心来到皇后身边,细声赔笑:“母妃,以后拢蕊绝不莽撞行事了,至于花解语那贱人,您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
  “放心吧。”
  皇后眯眼,扭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余晖残存天际,将几缕薄云都衬成了血红色。
  这场景从华丽的乾坤宫望去,好一副残阳如血景致。
  然而从冷清毫无人气的朝霞宫望去,夕阳隔在张牙舞爪的树影之后,却显得有些阴冷可怖。
  从太后那出来回到寝宫之后,花解语翻来覆去,脑海一直回荡那灌木后身影,无奈出来散心,站在树下望着尚未回春的树木枝桠,眉头紧皱。
  直到莺儿召唤花解语两次都没有发现。
  为了掩饰尴尬,花解语下意识摸了摸头顶的银簪:“怎么了?”
  “公主,该用晚膳了。”
  “嗯,母妃那边如何了?”
  “按时服药呢,公主放心。”
  花解语颔首,奈何不论如何,心中都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莺儿……”
  在莺儿走出大殿一瞬间,花解语蓦然叫住对方,忖了村,到底摇头:“无事,你去吧。”
  大概是因为今日在太后那里有些风头太过,太后人精一般,也该明白花拢蕊中了自己圈套。
  看来自己有些气盛了,太后没出言帮自己,这事皇后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母妃,解语究竟该如何……”
  花解语轻轻一声叹息,天色已晚,和气都成一团白雾。
  这事贵妃已经被拖下水,若再找她帮忙,便显得有些太过,让对方以为自己必要依附她才能活。
  左右思忖半晌,花解语正愁眉不展时,转身荷包被树枝挂到,险些掉落。
  花解语耐着性子结了半晌,眼中俯视荷包,脑海却瞬间闪过锦囊的模样。
  “锦囊,太傅……”
  花解语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她怎么忘了这个人,未来的秦国宰相,将皇上掌握在股掌之上。
  不过傅颜给人感觉太过神秘漠然,高高在上,以至于花解语有危机想找的人都不是他。
  每次站在傅颜面前,她都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令她心中忐忑不安。
  不过今日……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帮自己一次,推测一下皇后的意思。
  思量片刻,花解语连晚膳都没用,只披了一件外袍匆匆离开。


正文 第54章 意外亲近
  傅颜因为是太子的太傅,又深的皇上喜爱,故而获得特例出入宫中自由,甚至在太子东宫被赐了一处别院。
  花解语对他并不甚了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他本人喜静,无事时都喜欢去湖心亭,那里人迹罕见,傅颜常去静坐。
  花解语身为公主,不好去东宫直接找人,只得碰碰运气前往湖心亭。
  日落之后天边挂着连绵绯色,映衬着巍峨宫墙,仿若水墨画别有韵味。
  花解语抬头望了望天色,没有叫人跟着,周围灯火逐渐亮起,越衬得她形单影只。
  约莫半柱香时间后,终到锁心湖边沿,可惜湖中心小亭没有灯火亮起,可见无人。
  不由叹息一声:“罢了。”
  正打算转身离开时,但闻身后方向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
  花解语心中一惊,下意识想要转身,奈何冰冷的短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谁!”
  花解语微微侧脸,只觉对方身上一阵阵血腥气扑面而来,似乎受了重伤。
  “花解语?”
  对方似乎认得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诧异,声音低沉。
  下一刻,在花解语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背后人影支撑不住重伤身子,已经向她压来。
  察觉对方没有杀意,花解语下意识搀扶住对方,借着月光大略打量,竟是一张苍白的脸颊,悠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递出一排阴影,仿若九天谪仙。
  这模样,不正是……
  “傅颜?”
  这是花解语生平第一次召唤傅颜的名讳,连名带姓,没成想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声音微颤,带着戒备与丝丝难以察觉的关心。
  冰凉的指尖抓着花解语的手腕,后者为这温度而一惊,下意识往回缩手,却被傅颜禁锢动弹不得。
  她倒不知道,傅颜这么孱弱的人,竟会武功的。
  傅颜凝眉低喘:“沿着小径直走右转,有个锁心殿……带我过去。”
  他说话时都要右手捂着腰间,明明伤的极重,声音却清晰无比,可见心智依旧坚定。
  花解语发现他身上伤口未加处理,还在不断渗血,思量之后,立即抽出袖中丝帕给他止血,并令傅颜大半身子都搭在自己身上。
  如此一来,傅颜每次喘息,都距离花解语及近,几乎喷薄在她耳边。
  后者耳根顿时变成嫣然之色,稍稍歪头。
  “怎么伤成这样。”
  “公主好奇吗?”
  这叫什么话,明明是他受伤,现在却是一副并不着急模样。
  “可是有刺客进了宫里?”
  傅颜侧脸看一眼花解语:“先带我去疗伤。”
  好在锁心湖这里人迹罕见,花解语搀着傅颜,一路虽然艰辛,但并没有被人发现。
  花解语打小便生活在宫中,多少对宫里布置都有所了解,但傅颜的锁心殿,却令花解语都为之一惊。
  大殿不甚巍峨,坐落在清幽林中,独生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整体风格可谓与皇宫华丽格格不入。
  走的近了,甚至会忘记身处何处,今夕何年。
  但看样子傅颜对这里了解非常,应该是太子特令为他所建,花解语暗暗感叹,太子对傅颜的倚重可见一斑。
  两人拐进殿内时,傅颜略略侧眸看向身后树影,花解语忙着打量大殿布置,并未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寒芒。
  再侧脸看向身边傅颜时,人影虚弱的似乎要随时昏厥过去。
  “傅颜,太傅?你再坚持一下。”
  “内阁小柜内有药箱。”
  “好好,你再坚持一下。”
  花解语搀扶傅颜坐到椅子上,见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慌乱转身要找药箱,一时竟忘了掌灯。
  室内光线迷蒙,花解语摸索向外阁,不料刚刚举步,身后傅颜忽然伸手抓住了花解语的手腕,纤细的人影一步踉跄失去重心,竟意外栽倒在傅颜怀中。
  顿时一阵腥甜混合墨香扑鼻。
  花解语一惊,直觉自己压倒了傅颜的伤口,指甲一片湿粘,倒吸冷气想要起身,奈何从前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太傅,竟好似变了副模样,广袖一挥将花解语搂在怀中。


正文 第55章 暧昧流转
  “太傅?”
  花解语试探出声,面前人却没有丝毫反应,反而薄唇凑到花解语耳根:“别动。”
  两个字好似命令,令花解语僵住。
  傅颜微微侧头,视线略过花解语,落在大殿顶梁柱上,上面一字排开三枚毒针,深深镶入梁柱中。
  好在花解语躲的及时。
  不知过了多久,估摸外面跟踪的人暂时不会再出手,傅颜这才放开面前人。
  花解语整理好身上衣着,因不会武功,并不晓得刚刚发生什么。
  好在她生性冷静,也知道傅颜的性格,并没有贸然开口训斥。
  “太傅这是为何?”
  傅颜干脆顺水推舟:“可曾有人说过,公主很美?”
  “所以太傅刚刚是在调戏我吗?”
  “食色性也。”点漆双眸内飞雪流转,却没有半丝情欲。
  “我去为太傅找止血药。”
  椅上傅颜见花解语远去,伸手将窗子微微欠开一道缝隙,令清幽的月关照射进来。
  窗外树影之后,一道人影瞬间闪过,又消失无踪。
  傅颜忖了村,将窗子阖上。
  此刻花解语已经将药箱带来回来,里面瓶子杂乱无比,花解语挨个拿起来嗅了嗅,准确无误抓出止血药扒开瓶塞。
  傅颜眸子略过一声诧异。
  照例说花解语久居深宫,又不受皇上疼爱,不应该有机会学习到医术才对。
  但经过最近一段时间观察,她却似乎琴棋书画略通,丝毫不像宫内长大的样子。
  傅颜心中复杂。
  因伤在腰上,花解语犹豫片刻,道了一声“得罪”在傅颜没有回应之前,俯身将袍子撕开。
  “呲”一声,袍子裂开,里面伤口赫然暴露在眼前,一道剑伤,上面还有一奇怪类似梅花标记。
  “这……”
  傅颜伸手将梅花引挡住。
  花解语不再多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他清理伤口止血。
  大概伤口太深,血流不止,花解语见傅颜坐姿不利于包扎,干脆将他微微按在椅子上。
  一向平静如湖的眸子微微荡出一丝涟漪,很快又被他巧妙掩饰下去。
  花解语没有什么顾忌,掌灯,跟着冰凉的指尖探进衣内。
  昏黄的烛火将大殿照亮,将傅颜眉眼雕刻分明,身上衣裳半解,露出一片玉色,竟有别样风情。
  那一瞬间,花解语生出一种亵渎了仙人的错觉。
  他直直望着花解语,有些意味深长,后者忙于压下心中胡思乱想,没有怎么察觉。
  曾经在将军府时,百里离因为身份原因经常受伤,花解语会亲自为他包扎,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以至于手法行云流水。
  等她包扎完成之后,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不是百里离。
  花解语眼底一瞬间失神被傅颜捕捉在眼底,后者薄唇噙笑。
  “不知道公主竟然还有如此技艺。”
  “没有,不过,年幼淘气所以经常受伤养成习惯罢了。”
  “是吗?不过在下怎么听说公主小时便是乖巧懂事的?”
  “但太傅,今夜何故受伤?”
  竟然学会了调开注意力,来岔开话题。
  傅颜倒也配合,没有再深究下去,不过对于花解语的发问,倒也神色自然。
  正要开口时回应时,花解语却突然阻止了傅颜。
  “不必了,我想人人都有难处,太傅如果不方便,也不必相告。”
  傅颜翘起半边眉梢。
  她倒聪明,知道有些事知道多了,可能对会有危险。
  “我今日过来,原是有一事想请教太傅,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好,不如择日再来。”
  傅颜也没有挽留的意思:“那公主一路小心。”
  “自然。”
  花解语没有多加逗留,出了大殿头也不回离去。
  月华如练,穿过头顶枝桠投递到花解语身上,恍然看来,竟给人一种透明单薄的感觉。
  花解语离开不多时,锁心殿便有一漆黑人影跃进来。
  黑衣人窜到傅颜面前,一把扯下面前面纱,露出一张英俊容颜,不过眉梢一道浅淡的伤疤,令他整个人身上气质有些凌厉。
  “你没事吧?”
  说着便要伸手去查傅颜伤口,却被傅颜伸手拦住。
  “无事,她完全是意外地搅进这件事来,不会害我的。”
  “还留着?”
  傅颜侧脸看向身边人:“阿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血了?”
  “我是担心她暴露您的身份。”
  “不,暂且留着或许有用。”
  “她?一个文弱的女子,能有什么用处。”不屑,顿了顿又是满脸不解:“可刚刚那情形,您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夫人那边放心不下我,这才派人来试探,一伤换来她暂时太平,也值得了。”
  “原来如此,哦对了,童谣姑娘让我转告您,她很好。”
  “嗯,这次你走前,另外再派人,平时照料下花解语。”
  “原来您是想李代桃僵,我说刚刚怎么和她亲近了起来,呵呵,真是妙计,夫人那边为此,必然会将精力转到她身上来,而松懈对童姑娘。”
  “阿厌,你话太多了。”
  “可是如此,这对她会不会太不公平了些?”
  “我会与她交换补偿的。”
  阿厌到底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跃出窗外。
  天上银月清冷,花解语原本找傅颜是想大概问下皇后那边的动作,谁料竟然碰上这等时。
  傅颜受伤却没有找侍卫,可见应该是不可告人的秘辛,他在太子身边琐事繁多,也不乏有其他皇子想要断掉傅颜这臂膀的想法。
  又或者,这太傅本身就有什么深藏的秘密。
  花解语一时理不出头绪,只得闷头回到朝霞宫。
  丫鬟莺儿就在殿门口等着,远远瞧见花解语身影,登时长出口气。
  “公主,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
  “您出去没多时,我担心衣裳薄便带着披风去找你,结果路过御花园时,正巧听到皇后宫内两名宫女在说话。”
  花解语心尖漏跳一拍:“怎么了?”
  “我听那两个宫女的意思,大概是皇后想要为人说媒。你想想四公主刚嫁出去,现在宫里及笄的有几个?长公主将来必然是要成为皇后的,皇后哪有那么好心为旁人操心,如此细细算下来,这事恐怕……”
  “因为没办法在宫里动我,所以想要将我送去宫外自生自灭吗?”
  “公主,这可怎么办啊?您马上就要及笄了,又没有什么合适借口推脱,万一那下嫁对象是个老头,或者……”
  “莺儿,你先回去休息吧。”
  花解语打断莺儿,自己则转身回了大殿。
  之前白日里心惊肉跳,此刻终于得到证实。
  皇后那里果然等不下去了。
  晚上简单洗漱,花解语知道自己现在处境艰难,应该先担心什么,但偏偏脑海不断闪过的,一直都是傅颜受伤的模样。
  如今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他低语声音回响在耳边。
  一夜未眠。
  因为莺儿打探消息回来,花解语担心如她所言,皇后急着报复自己,找一些窝囊废给自己嫁过去,心中一直忐忑难安。
  这感觉一直持续到三日后,花解语终得到皇后的传唤。
  中宫巍峨华丽,皇后一身凤袍坐在正位上,脸上笑容优容华贵。
  “解语,你来了?”
  皇后摆出一副大度模样,花解语也只好乖巧见礼,入座。
  对面椅子空落落,之前按皇后所说,今日应该让自己与那下嫁的对象见一面,也算是格外的恩典。
  但现在已经过了午时,对方依旧没有现身的意思,可见对这门婚事本身也不见得多满意。
  花解语压着心中脾气,转头看向皇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前,皇后像是为了显示自己大度,先道:“解语,你一定猜不到本宫为了你谋了怎样称心的夫婿。”
  花解语心中气闷,面上浅笑依然:“多谢皇后美意,只是解语还没有及笄,这事恐怕……”
  “不急,只是先定下来而已,举行婚礼可以推迟到年后。”
  “可……”花解语还想多说什么推脱,谁料下一刻皇后忽然浅笑:“解语,百里离可是年少有为,难得的人才,你别辜负了本宫的美意啊。”
  花解语前倾的身子顿时僵住,脑中嗡声响彻,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好一会儿看不清周围景物。
  身边莺儿意识到情况不对,伸手搀扶了花解语一下,后者手指死死攥着椅子扶手,须臾才能分辨周围景物。
  “公主,您没事吧?”莺儿压低声音。
  花解语挥手制止了莺儿说话,奈何皇后已经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唇角含笑。
  “怎么了?看解语这模样,莫非是觉得这夫婿太过满意?”
  花解语深深呼吸:“最近身子可能受了寒,有些不争气。”
  这句受寒令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毕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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