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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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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看解语这模样,莫非是觉得这夫婿太过满意?”
  花解语深深呼吸:“最近身子可能受了寒,有些不争气。”
  这句受寒令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毕竟之前克扣花解语衣食的是长公主。
  皇后冷哼一声,旋即端正了姿态:“这件事我已经问过贵妃意思了,你待会儿从本宫这里出去,也不必再去商量什么。”
  中宫没有什么外人,皇后见花解语没有什么妥协的意思,干脆不再伪装,凤目含威。
  花解语被之前的记忆就缠住,一时没有回应。
  奈何这愣怔的神色看在皇后眼里,硬生生变成了不屑的味道。
  “难道这个百里离你觉得不满意?”
  “解语没有这个意思。”
  “那何以是这副神色?”
  “皇后娘娘许是忘了,解语身子不适。”
  之前说这个借口不过推脱,到现在已经走到了这田地,也顾不得皇后如何想。
  大殿龙涎香浓郁非常,原本应该显得华贵无比,此刻却缭绕在花解语身边,令她呼吸越来越沉闷,到后来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皇后也看出了花解语的脸色不大好,但一时也不晓得缘由,心中一声冷哼,笑花解语鬼点子多,此刻皇命难为,她也无法脱身。
  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皇后也不再问难,直接遣花解语回去休息。
  出了中宫之后,花解语扶着莺儿的手臂,一步脚步匆匆。
  原本是想要回到自己朝霞宫去,奈何半路路过御花园,脑海不受控制想到了那夜寂静的湖心亭。


正文 第56章 请教
  眸光微转,花解语放开身边莺儿。
  “你先自己回到宫去,我自己去那边散心。”
  “公主,可你的身子……”
  “无妨,你回去熬些粥给我。”
  莺儿这才恋恋不舍放开花解语,一步三回头离开。
  而花解语则绕过御花园,依照记忆路线找到了锁心殿。
  之前来是在晚上,星辰满天,如今是日影西斜,金色的阳光照耀在琉璃瓦上,别有一番风韵。
  这傅颜竟是个会享受的人。
  花解语提着裙摆上前,人站在台阶上思量片刻自己该如何开口,正要曲指叩门,里面便传来傅颜一声“进来。”
  花解语神色一愣,虽不明他是如何看到自己,倒也没有表现楚丝毫诧异来。
  门开,殿内傅颜正坐在太师椅上,一身霜白的袍子,更衬他出尘绝世。
  大概是天气已经入春的原因,他身上没有罩着狐裘,比平日里少了两分单薄的感觉。
  “太傅。”
  花解语俯身与傅颜见礼。
  照说花解语是皇族血脉,本应该是傅颜起身才对,但花解语如此表现,对方倒也神色泰然的受了。
  “坐罢。”
  广袖轻挥,傅颜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花解语矮身坐下同时,眼神顺势打量颜桌面,上面一壶两杯,壶里正沏着热茶。
  看样子,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会过来。
  傅颜心思沉重,花解语知道自己眼下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故而没说一句话,都要思量再三。
  今日之事,她若能自己解决,是绝不肯来拜访傅颜的。
  但偏偏皇后也开口说,这件事已经问了贵妃的意思,婉转告诉自己,消息已经得了后宫与皇上认可。
  自己纵然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违抗皇命。
  花解语皱眉,眼见傅颜提起茶壶,为自己不紧不慢斟了一杯毛尖。
  嫩绿的茶叶在杯中上浮下沉,剔透之感似乎能顺着眼睛,一路蜿蜒进人心底。
  这个时候,恐怕连皇后哪里都是陈年旧茶,他却在这想用新供的毛尖嫩叶,可见太子对他宠信非常。
  花解语手指搭在茶杯边,因为心焦,只是不断来回抚摸杯子,都没有饮茶的意思。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傅颜眼中,后者反而垂眸一笑。
  “公主有什么烦心事,不妨直说。”顿了顿,大概觉得自己这样示好反而会引对方起疑,便又不紧不慢补充。
  “起码现在,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一起应付皇后。”
  花解语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思量片刻,终站起身来。
  “还请太傅帮我。”
  “公主请坐。”
  傅颜端起毛尖慢悠悠抿一口:“大喜失察,大怒失礼,公主这般慌乱,也会失去敌人的弱点。”
  “莫非太傅已经有了对策?”
  话一出口,连花解语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自己匆匆赶来锁心殿,甚至连什么事都没有和傅颜说,他怎么可能有对策。
  谁料花解语刚笑完自己,傅颜手中茶杯便“嗒”一声被重新放回桌面。
  “女子一生有两次机会投胎,一是出生是,一是嫁人时,看公主这模样,应该是在为这第二次机会而犯愁吧。”
  花解语一愣:“你知道?”
  “解语公主去中宫见郎君的事,宫里已经传遍了。”
  “见郎君?”
  傅颜抬脸看向神色诧异的花解语:“难道你不知道吗?皇后早已放出了风声,称你即将下嫁百里公子,好心让你们早些熟悉对方,所以先在中宫见一面。”
  “呵呵,她这哪里是好心,分明是在有辱我名节!”
  傅颜不置可否一笑:“不过看公主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见到百里公子。”
  “中宫只有皇后,对我嘲讽几句,便放我回来了。”
  “不过百里公子的确有入宫。倘若没有见你的话……”
  经过傅颜的提示,花解语蓦然想起百里离和花拢蕊的私情。
  皇后也真是好计谋,之前花解语以为她为了报复自己,会给自己找些年过半百的续弦人,或者是些不争气的酒囊饭袋。
  谁知她竟反其道而行之,选中了各方面都不错的百里离。
  她明知百里离和长公主的私情,却强行将自己指过去,分明是想让自己给她女儿做一辈子替身。
  一个女子一生最大的悲哀,便是嫁给无能又不爱自己的丈夫。
  “呵呵……”
  想通一切,花解语忍不住低头掩唇冷笑。
  “皇后能稳坐凤椅,的确有她的手段。”忖了村,又看向傅颜:“你既然已经如此说,那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公主为何如此信我?”
  花解语一愣。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傅颜产生这样的错觉。
  好像什么问题到他这里,都会轻松化险为夷。
  “难道,这次连太傅都没有办法吗?”
  “想必皇后已经和你说了,这件事连皇上都知晓,只差一纸赐婚诏书。”
  “呵呵,父皇从新赐我天玑公主之名,我躲过了番邦联姻,却躲不过百里离。”
  “历来公主一直都是用来稳定朝局的,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百里离是个可塑之才,将来成为统帅将军应该不成问题。”
  “你似乎对他很了解。”
  “见过两次而已。”
  花解语未应,一双眸子滴溜溜转,心中思绪万千。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自己被花拢推诬陷害死时,百里离因为急着见他匆匆离开,其实百里离之所以能有后来的辉煌,完全是傅颜一手提携。
  所以他才会以傅颜马首是瞻。
  而如今面前的傅颜却说,他只见过百里离两次,言语间尽是漫不经心的模样,如此细细推敲起来,不知像百里离这般仰慕他,愿意为他付出的人究竟有多少。
  花解语之前急于寻求解除婚约的办法,一直在手指不断抚摸茶杯。
  此刻反倒安静了下来,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饶是聪慧如傅颜,也不可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须臾,倒是花解语注意到傅颜在凝视自己,这才回神抿唇一笑。
  “失态,令太傅笑话了。”
  “其实相比较你现在沉着冷静,步步精心,我更喜欢你刚刚着急坦率的样子。”
  “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解语公主似乎还没有及笄?却偏偏背负了太多你这年纪不符的东西。”
  广袖之下,花解语手指紧握成拳。
  傅颜他究竟知道了什么,刚刚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打算帮自己了吗?
  一时情急,花解语有些口不择言。
  “太傅忘了我帮你疗伤的事吗?这深宫之中戒备森严,太傅为何不叫人帮你抓刺客呢?”
  傅颜原本正在端起茶杯,闻言眸光微转,将茶杯放下,薄唇噙上一丝浅笑。
  不见喜怒,反倒是一副观赏的姿态:“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公主似乎是在威胁在下。”
  “我……”
  “也罢,既然公主已经开口,我便没有拒绝下去的理由。”顿了顿,暗藏飞雪双眸凝视花解语:“谁让公主帮在下疗伤了呢?就当偿还你救命之恩。”
  “太傅误会,解语绝没有要挟太傅的意思。”
  “公主也不必担忧什么,不过关于百里公子的事,在下帮不上忙,却可以向公主举荐一个人。”
  “太傅请明示。”
  “宋丞相之子,宋裴。”
  “他?”
  花解语一听这个名字,脑海第一反应便是那眼尾上翘,笑意泛滥的眼睛。
  那样油腔滑调的一个人,能帮自己什么忙。
  况且自己和宋裴并没有什么实际交情在,之前在寿宴上,自己已经利用了对方一次,这次恐怕……
  看出花解语犹豫,傅颜含笑劝解:“放心,这位宋公子与其父不同,他更在意音律会友。”
  窗外一阵风起,树影摇动,傅颜指尖微微敲打桌面,也不待花解语什么反应:“时辰差不多,在下该去太子哪里了,公主要结伴而行吗?”
  花解语会意转眸:“我宫里叫宫女给我准备了药粥,便不叨扰了。”
  “也好。”
  纤细人影离去没过多久,大殿门边被再次推开,阿厌一身黑衣,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
  “你又骗人家姑娘。”
  傅颜没有做声,低头整理下毫无褶皱的衣摆。
  “那个百里离,明明是你暗示皇后指给她的。”
  “阿厌,话可不能乱说,我站在太子这边,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我怎么会帮皇后呢?”
  “那是因为你知道,她在宫里无依无靠,必然会来找你,她与你走的越近,你才越方便了解掌控。”
  “你最近变聪明了。”
  “大概近朱者赤吧。”
  “夫人那边如何?”
  “果如你所料,夫人见受伤,放松了不少。”
  阿厌端起花解语剩下的半盏茶,一饮而尽。
  在傅颜注视下,又慢悠悠解释一句:“这姑娘刚刚忙着应付你,连茶杯都没沾碰一下。”
  花解语从锁心殿出来时因为思虑傅颜的话,而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一路上穿过游廊花径,眼见就要回到自己朝霞宫,谁料从拐角处冲出来一名女子。
  一身张扬如火的红衣,跋扈的眉眼,对方将花解语撞翻在地,竟连道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快步跃了过去。
  花解语皱眉,眼见女子身后又追着三三两两的宫女,这架势,应该是哪个宫里的妃子。
  揉着淤青的手臂站起身来,刚走没几步,前面便匆匆跑来一青色身影,仔细一瞧,原来是出来寻自己的莺儿。
  “公主出去多时,一直都没有消息,我还以为又有人找你麻烦。”
  “没事。”
  莺儿眼尖,一眼瞄见花解语破烂的衣裳处:“公主你受伤了?”
  “先回去再说。”
  莺儿瞥了一眼红衣女子消失的方向,不禁压低了声音:“怕是皇上哪里又想纳什么妃嫔,皇后看不惯,才将这容妃当枪使。”
  “又碎嘴,都和你说多少次了?”
  “是,奴婢知错了。”莺儿立即道歉,倒也知道花解语从来都是嘴上耍狠,言语间畏惧倒也少了两分。
  花解语也懒得计较,只和莺儿相互扶持回到朝霞宫,而那红衣容妃则与花解语她们背道而驰,很快来到长安殿内。


正文 第57章 琴操
  天边残阳如血,容妃身上流仙裙虽然并非正红色,此刻在夕阳映衬下,竟也艳丽如血。
  远远看来,使她本就跋扈的眉眼,更加凌厉三分。
  “让开!混账!让本宫进去!”
  “娘娘,您稍等,请容奴婢通禀一声。”
  “我不可能让那狐媚子污染龙床,贱婢!你给我滚开!”
  “哐——”
  一阵火爆踹门声自殿外传来,负责把门的小宫女似在极力游说什么,对方却不为所动,只一个劲往殿内闯。
  终于,双方僵持间,但听夜幕下清晰“啪”一声响,继而响起小宫女痛呼声。女子一身炫目红衣,张扬如火,匆匆燃烧而来。
  “贱人!”
  一见面,尚不及招呼,迎面便是一火辣软骨鞭!
  对立的琴操正低头解着帝王帝王腰带,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女子迎面一鞭子,正正抽上她肩头。
  “啪”的一声,血花绚烂,皮开肉绽。
  琴操抬手抚上肩膀鞭伤,幽深的眸子刹那思绪万千,娇俏水唇紧抿,看了一眼容妃,又望向闪身到一侧的帝王。
  旋即,红衣女子又以为她的直视是冒犯,再度扬鞭。
  “贱人!竟敢瞪本宫,找打!”
  女子手中软骨鞭宛若灵蛇,空中一卷,再度袭向琴操面门。
  “啪——”
  又一声鞭花炸开,不过并未如所料想般,抽破琴操眉心,反而在琴操眼前半寸处,被纤细手指抓住。
  “娘娘,琴操委实想不出究竟哪里得罪了你。”略哑的嗓音虽是不甚高昂,却隐有威慑。
  “还敢狡辩!”容妃被那双漆黑眸子睨视心里没底,小手不觉抚上小腹,又蓦然想起什么,怒不可遏:“还我儿命来!”
  软骨鞭被猛力抽回,同一时刻,琴操放手,侧目看向那慵懒已然侧坐在玉椅上的帝王,意在请示。
  “皇上。”
  被唤的帝王闻言凝眉,掌心长掌都是肉,无奈只能摆出局外人模样,并不打算插手。
  琴操静默半晌未曾得到回应,不得已平复呼吸举目望向容妃。
  “娘娘,您的孩子是因为您自己误食夹竹桃粉才滑掉,琴操实在冤枉。”
  “你还狡辩!”
  容妃抖手,这一鞭子来的极为短促,容妃自小习武,如今用了十成力,一鞭子下来,琴操不避不闪,鞭尖正正卷到脸颊,顷刻溅出一串血红来。
  艳丽的血珠随着鞭子收回而飞起,跟着鞭尾在半空划出一道刺目的弧,撞上浴池内明黄纱帐,三两滴,为数不多,却意外刺目。
  单薄未着寸缕的身子被鞭子抽打一瑟,握拳,却未动。
  一道血口,自颧骨蔓延到下颚,皮肉顷刻红肿,惊心的血滴沿着细腻的面颊滴落,“嗒”一声,打到白玉地面,晕染开来。
  一霎,满室皆寂。
  一时气急的容妃许是未料到琴操不躲,抬眼看见其花容被毁,下意识望向那玉椅上男子。不论如何自己动了皇帝的女人,并将其毁容……
  “皇上。”容妃哭腔软声一唤,先发制人哭诉起来:“是琴操她……她身为我的婢女,却害的臣妾滑胎,如今又踩着臣妾的肩膀爬上您的龙床,臣妾哪还有脸活在世上?臣妾不活了!”
  帝王一把搀扶住胡闹的容妃,侧脸睨视琴操:“她说的是真的?”
  “琴操冤枉。”
  “她冤枉什么?当初那带有夹竹桃的糕点,就是她亲手端上来的!”
  “这点,的确是奴婢,但那……”
  “呵,狐狸精!你倒是开明。”
  容妃唇角勾起冷笑抬手,一圈又一圈将软骨鞭缠绕在手腕。
  “皇上。”继而扭头对那玉椅上帝王千娇百媚一笑,不急不缓说出今日强闯帝王寝宫托词“长乐妹妹病了,想是被今天下午吓着,正发烧,您去瞧瞧么?”
  “长乐?”沉寂半晌,低沉的声线方才慢悠悠扬起:“她近日真是越发娇贵了。”
  容妃一瑟,默默为长乐捏一把汗。
  古人言,帝心难测,诚然如此。
  “皇上,您也知道长乐妹妹性子生来良善,胆小怯弱。”
  容妃眸子暗暗一转,盈盈跪下:“长乐妹妹身子单薄,身份又是庶出,自小便被人欺凌,如今面对惊雷而胆怯,也是在所难免,还望皇上多……”
  “嗯。”只一单音,蓦然将容妃游说哽在喉中。
  帝王坐拥三宫六院,他能真心相待几个?
  昨日路过容妃宫殿,不过见这琴操有两分姿色,今日才叫来殿内伺候,没想到闹出这等事来。
  容妃向来的火爆脾气,背后又有皇后撑腰,也罢。
  皇上叹息一声,最后看琴操一眼,竟头也不回离去。
  夜色渐渐浓郁起来,华灯初上时,花解语喝完白粥正打算休息,朝霞宫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随手扯过一件外袍披上,人刚走到殿外,便见两名小太监搀扶着一浑身是血的女子进来。
  “站住!”
  花解语凝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太监也知道花解语现在恢复了天玑公主的封号,神色虽然不恭,但也如实答了。
  “回公主,这位的新调到朝霞宫的婢女,皇后说您已经重新得了封号,又要嫁人,身边每个照应的说不过去。”
  花解语唇角溺出一丝冷笑:“我这里是朝霞宫,可不是乱葬场,你确定她还活着?”
  那太监脸上一脸尴尬,见花解语也是个不易得罪的主,干脆将人影扔到门口交差。
  “总之宫女我们是送到了,至于她有没有福分伺候公主,却不知小的们能管得了的。”
  语罢,也不管花解语脸色有多难看,小太监匆匆流走。
  莺儿听见声响,一早有冲了出来,不过胆子比花解语小些,一直站在花解语背后没有做声。
  花解语原不想管这些宫里事,今日若真的收留这女子,明日指不定惹出什么是非来。
  偏偏人被扔到门口,上面还压着“皇后美意”。
  无奈一声叹息,只好皱眉上前。
  “喂……”
  伸手探了探女子鼻息,呼吸虽然微弱,却还活着。
  “莺儿,去烧些热水。”
  “公主,您要救她?”莺儿震惊瞪大眼睛:“您看她这样子,显然是开罪了人的,我们现在是自身难保,哪能……”
  “要你去你就去!”
  花解语拔高了声线,莺儿这才不甘不愿转身去厨房。
  地上女子勉强还有些意识,花解语拨开她脸上湿粘的发丝,借着月光打量,发现是一张清俊的小脸。
  只可惜上边鞭伤累累,已经毁容。
  “既然意识是清醒的,你还能站起来吗?”
  女子好像没有听到花解语说话,未应。
  “呵呵,莫不是要我搀你起来?”
  “……”
  “喂。”花解语伸手拍打对方小脸,奈何不论怎么做,对方都没有丝毫反应。
  无奈之下,只好召唤婢女,两人合力将她搀扶进厢房。
  莺儿手脚向来麻利,热水烧好后送进大殿,花解语亲自将女子身上淋漓的血衣解开,里面伤痕遍布。
  “我们朝霞宫和冷宫没有什么差别,所以金疮药也只是下等的,不过好在能止血,保你一命。”
  “公主,你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看她一副求死的样子。”
  莺儿皱眉,嘴上如此说,手中洗布巾为她净身的动作却没有挺过。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勉强将女子清理干净。
  窗外月上中天,悠悠月光透过合不严的窗缝照进来,带着两分苍白的味道。
  离去前,花解语打量眼周围大殿,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自言自语。
  “你就当这里是冷宫吧,屋子勉强也就这样了,过两日我在找人修缮一下。”
  女子眨了眨眼,没有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
  “琴操……”
  这是花解语第一次听见女子说话,声音低压,带着无限的沧桑疲倦。
  花解语微微愣神,她以为她段时间内都不会搭理自己。
  但这么快分析清局势,可见她还是个明知之人。
  “我叫花解语,就在你寝殿的隔壁,有事可以找我。”
  语罢,转身将殿门阖上,自己则带着莺儿离开。
  两人刚走没多远,莺儿揉着酸疼的手臂便忍不住抱怨:“公主,您尽乱发善心,这女子来历不明的,万一是皇后那边的人怎么办呐。”
  “我们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就算是皇后的人,也没必要担心。”
  “万一是呢?万一是皇后想要陷害我们呢?”
  花解语抿唇:“如果是真的,那她就任你处置。”
  莺儿扁嘴,闻言再不做声。
  折腾一夜,加之花解语担心百里离的事,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随着年关临近,花解语原以为宋裴该时常来宫中走动,与太子等人沟通。
  奈何她在东宫那边等了多日,都没有碰到对方身影,反倒是时常能瞧见傅颜。
  一身白衣如雪立在太子身边,眉眼疏离含笑,偶尔对太子指点一二。
  他明明也瞧见了她,却伪装的无懈可击,动作自然转过身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五日后,花解语意识到被动永无出头之日,当晚决定冒风险出宫一游。
  莺儿得知花解语要亲自出宫,简直被吓破了胆子。
  奈何花解语是个倔强脾气,而且眼下的行事,也容不得她有第二条路走。
  “我出去至多不过一夜时间,你没事的时候去看看那位琴操姑娘。”
  “她身子已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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