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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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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很有效的,必定药到病除。”
皇帝的话已经说到了这样明白的地步,皇后便也知道自己的这步棋还是走的太急了,她垂下头做了一个擦泪的动作,便换了一种语气。
“七公主那日的册封典礼草草结束,想来也是臣妾对不住她,现在还说了这样的话,希望皇上不要因此恼了臣妾,等到臣妾能够下地走动,便亲自送些补偿到她宫里面去。”
皇后她在宫中侍奉多年,自然是摸清了皇帝的脾气,何况是眼下她也算是给足了花解语面子,皇帝的心里虽然还是存着些许的不悦,但心中还是向着皇后。
毕竟一个是一国之母,一个的众多女儿中一个,况且并不十分出色。
思量片刻,皇上干脆顺水推舟:“也罢,这事便交给皇后处理吧。”
“臣妾定不如皇上使命。”
花解语被禁足在宫里的消息很快在各宫传开。
所有人都议论是否有妖孽一事,又或者说花解语本身就是个灾星。
当然其中也有明事理的人,知道其中是皇后与花解语的个人恩怨,在一边冷眼旁观,等着好戏。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那些本是打算看戏的人却渐渐有些失望。
花解语自禁足开始,便没有任何怨言,整日闷在宫里,不是刺绣就是修剪花草,没事的时候作画弹琴,好一副自在模样。
陷害计划成功之后,花拢蕊倒是刻意到朝霞宫来看过花解语两次,但每次都不是花解语想要的结果。
这日午后,花解语用膳之后见天色正好,干脆搬出焦尾琴坐到树下。
岂料刚拨弄两下琴弦,大殿偏房的房门便被推开,一单薄身影如风走了过来。
“真是糟蹋好东西。”
花解语闻言抬头看去,琴操正凝视她手下焦尾,满目怜惜之意。
花解语知道这琴是个宝贝,她之前让宋裴帮自己办事时,曾想要用此琴作为报答,但后来被宋裴拒绝。
如今留下来,倒成了宫里少有解闷的东西。
“你会弹琴?”
花解语抬头凝视琴操,话一出口,顿时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琴操琴操,连名字都带着琴字,怎么可能不会弹琴。
花解语见她一脸的渴望,干脆起身:“如此,你便来弹一首给我听听吧。”
难得的,之前从不与花解语说话的琴操,今日竟然没有推脱,侧脸看花解语一眼,径自矮身坐下。
纤细微抬,一一试音拂过琴弦,旋即闭眼摇头轻叹:“好琴。”
“自然,这是我母亲唯一的陪嫁。”
琴操却没有理会花解语所言,低头凝视焦尾片刻,纤指微抬起,落下,一阵淙淙琴音流出,宛若流水涤荡人心。
与花解语的琴艺不同,琴操更胜在精湛的手法,不论手下动作多急多快,都没有一丝的泛音。
不知不觉,花解语站在一旁,有些痴愣。
直到一曲终了,感觉却仍然余音绕梁。
花解语回神,第一反应便是抚掌:“真是才女。”跟着又一叹息:“只可惜,埋没在了这深宫中。”
“皇上以前最喜欢听我弹琴。”琴操手指慢慢拂过琴弦,话是如此说,好似回忆,但声音却了无波澜。
也是,一个女子毁了容貌,今生都注定再难得到恩宠,也再没有任何可以期盼的东西。
那个容妃,也是难得狠心善妒之人,而皇后却将她养在身边,当真是居心不良。
花解语脸上神色并不多大波澜,倒是琴操已经站起身来。
“我听底下的下人说,你的琴艺不错。”
话一出口,琴操神色微变,旋即自嘲道:“怎么忘了,我没有资格说这些,我现在也是个下人的身份。”
“其实我们都一样,我现在虽然看着是公主,但实际过的日子,你也应该知道。”
“你为什么和皇后作对?像之前离开的四公主那样不好吗?现在皇后一手遮天,你却非要逆流而上,我不明白。”
“你不会明白的,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包括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呵呵。”花解语摇头:“或许没有理由,只是趁着现在自己还有能力,为日后的自己争取一线生机罢了。”
“我有时候看你的样子,并不像完全在深宫长大,似乎宫墙外倒很了解。”
“这话便说的玩笑了。”
琴操有一双善于观察人心的眼睛,花解语担心自己现在和她不熟,说多错多,干脆调转开话题。
琴操也万般玲珑,没有深问下去。
“如果你喜欢的话,这把琴……我送你。”
花解语垂眸睇视焦尾,明眸真挚。
琴操愣怔,旋即又恢复一贯清冷神色:“无功不受禄,忽然觉得身子乏累,我先回房了。”
琴操离开没有多久后,莺儿从院门口进来,对于刚刚两人谈话,她也多少听到,见琴操毫无恭谨之意的模样,莺儿为花解语不平。
“她已经在我们朝霞宫住多久了?现在还将自己当成娘娘呢。”
“莺儿,谁没有个落魄的时候,以后不要胡言。”
“公主知道我没有胡言,女子毁了容貌,那在宫里注定是没有出路的,当初皇后将她送到我们这里来时就没有安好心。”
“莺儿!”
“奴婢知道了公主,我不会再碎嘴。”莺儿扁嘴,瞥了一眼琴操的房间,旋即一副恍然的神色:“对了公主,您之前让我出去探听皇后那边消息,奴婢没有听到,不过倒听过路的太医念叨了两声,三皇子最近怕是有苦吃了。”
“怎么了?”
莺儿一脸快意:“三皇子之前不是被皇上派去治理江南水患嘛,呵呵,谁料前两年都发水的江南,今年开春以来一滴雨都没有下,三皇子修建的那些排水沟渠,一点用处都没有用上,当初修建的时候兴师动众,又到处征税,现在没用上,惹得当地百姓怨声载道,今天三皇子在朝上被训斥了呢。”
花解语对这样的结果丝毫不感到意外。
皇后没有亲生子嗣,只有一个收养的三皇子,平时人前看着还好,只要旁人稍稍下套,便毫不犹豫往里面跳。
傅颜也是看中他急功近利,想要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的想法,才让他去江南。
现在倒好,他折腾一番适得其反,到时候又是太子坐收渔利。
“公主你不知道,我听说皇后得知此事脸都气绿了,应该是后悔收养了三皇子吧,但现在后悔又来不及,皇上本就少子嗣,现在再培育刚满月的七皇子又来不及……”
“皇后那边现在是有忙的,但我担心事情不会就此过去。”
“那还能如何?”
“总之你常盯着点就是了。”
“是。”
莺儿退下去之后,花解语一直觉得心中忐忑难安,但碍于身在后宫,没有什么人脉窥探前朝,只能被动的暂时等待。
如此三日后,花解语心底忐忑到底得了验证。
清早花解语还没有起来,便听到外面轰轰动动一片,跟着是太监传旨的声音。
揉了揉还有些头疼的太阳穴,花解语让莺儿简单为自己梳洗一番,连忙和母妃一起出门接旨,但当花解语看到传旨人竟然是皇上身边常公公时,饶是她冰雪聪明,也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常公公展开圣旨,太监特有奸细的嗓音穿过清晨中的朝霞宫。
“天玑公主花解语,温良恭谨,玲珑聪慧,故被选中为神女,代皇族入山清修祈福,不日而归,钦赐。”
太监声音落下瞬间,花解语脑子有些发空。
什么叫封为神女,什么叫入山清修。
正文 第76章 难破人心
入了深山,那岂不是远离了朝中势力,再没有机会回来,注定清苦一生。
“七公主,还不谢旨?”
花解语愣怔,连声音都带着一股迷茫:“解语,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额头触底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中冰凉一片。
太监带着传旨众人轰轰动动离去时,花解语似乎听到有人议论,称她本就不该册封天机之名。
“解语……”
不远处月氏缓缓起身,单薄的身子似乎要随风化去,好半晌才来到花解语面前。
“解语,我的好孩子。”
月氏将花解语搂在怀中,忍不住落泪:“都是母妃没有能力,没有保护好你,居然让你被陷害去与青灯古佛相伴……”
月氏声音已见哭腔,花解语此刻心乱如麻,但又不想月氏担心,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猜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没事,不过历练罢了,况且神女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得起的。”
“说是神女,不过是找个由头将公主送出宫女罢了,之前那个和尚冲进宫里来时,奴婢就觉得不是好事,现在开来,怕是皇上也信了公主是灾星的传言了。”
花解语眸子低垂,安慰了月氏两声,叫宫女将其搀扶回宫,自己思忖片刻,让莺儿为自己梳妆,想要去拜见傅颜。
但令花解语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人还没有走出朝霞宫,迎面便见一粉嫩高傲身影缓步而来。
花拢蕊。
她今日特意化了飞天妆,加之那嘲讽的眼神,整个人显得有些跋扈。
花解语心生不耐,想要转身绕过,谁料对方伸手,将她一把拦在原地。
“花解语,你要去哪。”
“宫里似乎没有这规矩,事事都要向长公主禀报。”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搬救兵是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一次两次帮你度过难关。”
花解语闻言,意识到自己此番去找傅颜,极有可能被花拢蕊跟随,无奈转身:“长公主今日好兴致,怎么会到朝霞宫里来。”
“当然是看你落魄的。”
“难道……”
“没错,这次江南干旱一事虽然连累了我皇兄,但却成全了我。”花拢蕊得意翘起眉梢:“父皇虽然不是什么迷信之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跟着凑近花解语:“经过这次,你煞星的名字算是坐实了,日后青灯古佛,有你受的。”
言罢,花解语翘起眉梢,刻意围绕花解语转悠两圈:“我还要去皇奶奶那里请安,花解语,祝愿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回来宫里了。”
花解语没有做声,眼见花拢蕊得意离去,思量片刻后,正要举步前往贵妃处询问清楚时,不料花拢蕊留下两名宫女,伸手拦住了花解语。
“解语公主,皇后娘娘有吩咐,神女身份特殊,在没有去山中清修之前,应自己在宫里沐浴吃斋净身,以表对神明的尊敬,这期间您哪里都不能去。”
花解语双手握拳,面上却不动神色:“那就托你到皇后那里回话,解语记住了她的恩情,此生不忘。”
宫女没有搭话,而是朝门口怒了努下巴,示意花解语赶紧回去。
朝霞宫内,莺儿见花解语神色不对,便知计划不顺利。
“公主,这可怎么办呐……”
“我母妃那边怎么样了?”
“娘娘身子一向不大好,又受了这般刺激,正在宫里修养着。”
“派人好好照料着,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莺儿颔首离去,花解语望着莺儿纤细的身影,缓缓皱眉。
这个时候,她人都被软禁了起来,哪还有什么办法,如此说话,不过是为了让母妃宽心罢了。
在软禁期间,朝霞宫时不时被送来一些关于经书,花解语知道一切都是皇后等人安排来羞辱自己,却无力反击。
自传了圣旨七日,这期间朝霞宫上下膳食不见一点油水荤腥,皇后那边美曰其名,是为了让花解语净身修养。
七日后,天气有些阴郁。
花解语依靠在窗口位置,眺望南方,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不知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上天待人不公。
皇后那边折腾一回,无非是想给自己扣上煞星帽子,驱逐出宫自生自灭。
这老天爷倒也配合,今日是自己该出宫人庵的日子,天气果然阴郁起来,好似要落雨,当真应了自己是煞星,克的江南大汗一般。
“公主……”
院子中莺儿摸着眼泪来到花解语窗前,声音都带着化不去的失落:“宫外来人接您了。”
与莺儿大悲相比,这几日花解语一日比一日平静,到现在为止,好像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没有丝毫怨言。
一双眸子平静宛若古井,深邃平静,又令人丝毫看不透。
“我之前吩咐你的事,都招办了吗?”
“宫里的首饰细软都收拾了,奴婢交给了平时交好的姐妹,希望公主离开后,她能帮着联系贵妃那边,照料到娘娘。”
“那就好。”
花解语深深呼吸。
至今为止,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母妃月氏,担心皇后等自己走后,依然余怒未消,来找母妃的麻烦。
消息请求自己已经放出去了,至于贵妃还肯不肯帮自己这一次,花解语也无法预知。
“公主。”
莺儿上前,为花解语披上一件披风:“山上寒气重,现在虽然入春,您也要注意点身子。”
“皇后那边可有限制,我带几个人出宫。”
莺儿鼻子一酸:“皇后说公主是出去清修祈福的,不是享受去的,所以,只准带两个人。”
“是吗?”清透的眸光缓缓打量不远处的宫人,却没有人敢对视花解语,见她望来,纷纷错开视线。
花解语勾唇:“现在看来,皇后虽准许我带两人离开,这个数怕是都凑不齐呢。”
“公主您别这么说,莺儿愿往……”
“还有我。”
莺儿声音刚落下,跟着偏房门便被推开,一道单薄的身影立在门口,眉眼依旧了无波澜,带着一股子心死无望的味道。
“琴操?”
“是我。”
琴操带着包袱缓步来到花解语面前:“我现在已经这副模样,随你一同出宫去,指不定学佛还能宽心,否则一直在宫里沉闷下去,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莺儿以前一直看不好琴操,此刻倒也没有觉得她是真心想跟花解语离开。
难免有些冷脸色:“公主这次出去是祈福有任务的,可不是出去春游游玩,你以前是娇贵娘娘的身子,我们担心……”
“连你这样的宫女都能动不动训斥我,你以为我现在过得还是娘娘的生活?”
琴操一句话令莺儿哑口无言。
倒是花解语,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什么神色变化,她之前也留意到了琴操,还担心是皇后的人,此刻看来,已无忧虑。
“我身边原本就没有什么人可用,现在又出去苦修,莺儿说的对,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公主以为我怕吃苦吗?”
花解语摇头。
琴操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当然了,我也不是白白同你过去,还有一个要求……之前你说把焦尾琴送我,现在我同你一起出宫,照料你起居,你可还能……”
花解语唇角荡漾出一丝浅笑:“可以,我花解语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食言。”
“那便好。”
琴操之前一向的清傲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开罪容妃沦落至此,现在经历磨难种种,她倒不像从前那般眼高于顶,不过却愈加沉默寡言,一般情况都不与人言语。
今日却要和花解语一起出宫,也算是勉强敞开了心扉。
花解语一直在愁身边没有什么稳妥的人办事,莺儿虽然灵巧,但毕竟性子急躁,如若这琴操日后可用,正好可以和莺儿互补。
花解语心中有了思量,见莺儿脸色不好,便轻声劝慰几句,三人一起离开宫中,花解语为了步徒增伤感,没有再与母妃见面,直接出了皇城。
宫里内花解语准备的马车极致简单,出了京都城门时,花解语忍不住撩开车帘向后看了看。
灰色城墙屹立身后,威严亘古,不会因为任何人到来或离开有丝毫更改。
花解语叹息一声,无奈放下车帘,垂眸。
琴操因为身子一直没有恢复好,花解语特意准许她和自己一起乘车。
此刻琴操见花解语若有惆怅之色,不禁开口。
“公主舍不得。”
并非疑惑而是肯定。
花解语抬眼看向琴操,声音了无波澜:“那你呢?”
“我在宫里没有仪仗怕是很难生活下去了,或许到面外会自在些。”
“你恨容妃吗?”
“那你恨皇后吗?”
花解语缄默对视琴操,只觉那双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渊万丈,半晌后,最终点了点头:“这是宫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吧。”
琴操笑而不语,干脆闭目养神。
马车一路吱呀,穿过两座小镇,连续行路三日,方才隐隐约约看尽清心山。
山上都是青石阶铺成,马车再难行路,花解语只得带着莺儿和琴操下车。
皇后这次叫她清修指明了地点是清心庵,据说百年前曾有一位坐化金身的女师傅,故而灵气充沛。
清心庵位置落座于秦国北边清心山顶,距离皇宫并不算远,之前香火倒也鼎盛过,后来名气渐渐没落,加之位置太高,一般并没有什么人迹。
皇后将清尘扔到此处,多半有任起自生自灭的意思。
天气已经入春,树枝抽出嫩芽随风摆动,山中空气清新无比,刚开始莺儿跟着花解语上山时,还能勉强为周围景致分心赶路。
正文 第77章 登山清修
但后来千百阶石阶好似没有尽头,莺儿渐渐体力不支,再看花解语,一介公主沦落至此,顿时觉得委屈。
“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当初您要是找贵妃娘娘帮您说说话,现在夜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花解语闻言回首,站在比莺儿高两阶的台阶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莺儿一愣:“公主,奴婢不识字,您与奴婢说这些,奴婢不懂。”
“无妨。”花解语一笑:“该懂时你自然懂。”说着,花解语也不再多言,不紧不慢继续向上走。
莺儿从小跟着花解语,倒也吃过不少苦,见花解语不再做声,自己身为奴婢不好插话,便不再做声。
而身后的琴操,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一双眉眼淡然,有时候甚至能让人忽略掉她脸上的伤疤。
莺儿留意到后面的琴操,加快了速度来到花解语身边与她说话。
“这琴操倒是能吃苦的样子呢。”
花解语勾唇:“所以以后看人,需要用心看。”言罢转身,体态轻盈而去。
丝毫没留意到,因她一笑而呆的莺儿。
公主的笑起来好美。
莺儿忍不住叹息,只可惜公主不常笑,每一次都清清冷冷的不答眼底,好像永远有心事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公主……”
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莺儿回神,这才匆匆忙忙追上去。
爬了半日,花解语带着莺儿两人终于来到了清心庵门前。
此时,庵前很安静偶尔能听到空中飞鸟振翅的声音。
花解语抬眼看去,庵前只立了一个小尼,正呆呆的站在那,见了花解语毫无反应。
花解语漠然的看着眼前一切,倒是莺儿气的脸红。
按礼制,花解语虽然被贬清水庵清修,但是花解语贵为当朝公主,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
此时,清水庵虽不至于铺下十里红毯、焚香接驾,起码也应该由主持亲自前来迎接,以视对皇室的礼遇。
可现在清水庵只派一名稚童小尼站在此处,迎公主驾,又不说话,这分明就是刁难。
“你们放……”莺儿刚要喝到,却被花解语出言打断。
“我是花解语,小师傅劳烦带路吧。”没有报天玑公主的封号,而是自己本身的姓名。
“公主……”
莺儿还想说起什么,却被花解语回眸一看,最终撇撇嘴,跟在花解语身后向庵内走去。
庵内正殿处,此时正是佛香环绕,一堆佛尼正跪在殿内讼经念佛。
小尼带领花解语来到正殿前,却并不前行,只是在站在此处,也不通报。
莺儿早已走累,跟着进来,只想早日见了主持安排事宜,服侍公主休憩一番。
谁料却眼见到了此处,呆呆的小尼却再次立住,不言不语,就准备站至天荒地老的架势。
莺儿本就性子急,加之爬山乏累,顿时来了火气,声音拔高起来:“为什么不请主持了空师太。”
“阿弥陀佛,施主,请勿打扰本庵早课。”小尼行礼合什。
“佛家早课,应在寅时开始,卯时结束。难道贵庵为向佛主尽心,现下尽改了礼佛祖制不成?”莺儿冷笑,花解语看着莺儿模样,觉得十分无奈,这丫头到底在宫里长大,还是学了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到编排起人数典忘祖来。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只是日前庵内刚刚整顿一些俗务,故改去不少的条例规程。还望施主见谅。”
“大师们理佛,小女子自然不敢打扰。可是,也应先安排公主殿下前去休憩才是。”
之前一直安安静静的琴操此刻上前,双手合十一礼,语气不卑不亢,倒是一双眼睛沉寂的令人感到有些威严。
琴操之前毕竟是险些成为皇妃的人,气质摆在那里,此刻她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倒有两分架势。
那小尼一时间摸不透琴操底细,不敢贸然搭话,但看样子,似乎又不想轻易放过花解语。
思量片刻,干脆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小尼做不了主。请施主在此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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