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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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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追查刺杀之案,许是畏于秦帝怒气。暗卫很快就查到了线索,而一向能拖则拖的刑部竟然也呈上证据。秦帝将两方奏章一看,大怒不已。秦帝没想到此事竟是燕国所为。
  在这块土地之上,自200余年前的大武朝之后,天下就再无统一之势。现天下五分,秦、楚、燕、梁、魏五国并立。五国初建之时,实力本是旗鼓相当。后经如斯岁月,自是国力有增有减。现下,以综合国力论,自是以秦国为尊。
  若论富庶之地,则以楚国为首。至于梁国,则是游牧民族起家,虽是战斗之力强悍,但建国时间较短,且生产技术落后,是而国力到底不如其他诸国。
  剩下燕、魏两国,则是与秦楚两国一样,只是到底国土之所在之地,土地不够肥沃,国境之中丘陵、山脉较多,这些都于农耕不宜,于是国力昌盛自然无法与秦楚两国相提并论。
  只是楚国虽是富庶,三十年前却突起党派之争,后虽有弹压下去,却终是元气大伤。是而,现下其余四国皆盯住楚国这块富庶之地,似这里已无主一般。
  秦国建国200年间,大大小小战争自是不少。尤其是秦燕之战,秦国竟从未有过败迹。之后,燕国凡与秦国之争,都似没了底气。
  此次遇刺一事,秦帝想遍所有对手,也未想过竟是燕国。从未赢过的手下败将,竟想挑衅。秦帝愤怒,朝堂之上毫不犹豫要发兵燕国,誓要讨还这受刺之辱。
  朝臣们自是见风使舵,纷纷赞誉秦帝决策圣明。此任秦帝一向是个得过且过之人,难得热血,此番冲动开口,没想到竟获斯赞誉。于是,一时之间秦帝瞬间热血沸腾,恨不能现在就披甲上阵,金戈铁马一番。
  秦帝被一群朝臣夸得飘飘欲仙,眼看就要下旨,却被宰辅——宋尚拦了回来。
  宋尚是反对秦帝出兵燕国的,只因现在实非出兵时机。眼前,秦国才离旱情,稻米又未丰收,到底拿什么来打仗?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而此时秦国,粮草却并不丰裕。若当下出战燕国,只会拖弱秦国国力。
  宋尚一向自诩忠君爱国,似有事当然忠言直谏。于朝堂之上,当秦帝正与众臣讨论出兵燕国之事,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宋尚整衣出列了。然后,宋尚忠言直誎了。
  直谏的内容当然是不宜出兵燕国。秦帝听后自然大怒,大声斥责了宋尚后,似想起什么。神色一暗,竟是拂袖而去。宋尚见此,自是苦笑不堪。
  下朝后,宋尚无奈返家,因朝堂之事脸色实不好看。周遭仆役见他如此,一时都凝神闭气,躲得远远的,深怕宋尚无明之火发于己身。
  宋尚回府后,照例先到书房。刚刚行至,却见宋裴居然已在书房安坐。见宋尚回来连忙起身见礼。宋尚勉强免了宋裴之礼。就看向宋裴。
  “何事?”
  宋裴自是明白。他今日前来自是听了朝堂之事。
  宋裴自小聪颖无双,自束发之年突然不愿入仕,随浪荡不羁起来。正因,看透朝中情势。
  宋氏一族已经数代,现已到钟鸣鼎盛之势,如此下去只会物极必反,是而宋裴为保宋氏一族,每日嘻笑作态,却暗中经营人脉,只求宋氏一族可延续下去。眼看秦帝对世族疑心越加重了起来,宋裴早想劝了宋尚放宰辅之位,解甲归田。只是,宋裴将宰辅之位,视为宋家荣誉,誓要守护的模样,着实让宋裴头疼不已。
  现下,正遇秦帝遇刺之事,以秦帝之心性必不会放过遇杀他之人,然而所有证据却指向燕国,如此确凿证据却让宋裴有些发笑,更觉此中水深。
  “今日,父亲朝堂之言自然惹怒秦帝。”
  “你如何得知。”
  宋裴却不急着回答:“宰辅一职自建国以后,就有监督帝业之责。是以,秦帝自是早不耐烦。身为皇帝,本该至高无上,身边却不断有个指手划脚之人。”
  “我是秦国的子民,自当为国家着想。”
  “其实秦帝早有除去宰辅一职之心。”
  “我知道,但我年事已高,希望皇上能顾念昔日恩情,再听我一劝。”
  宋裴叹息一声。
  他这父亲一声为国操劳,但人却太墨守成规了些。
  如此,宋尚被斥责原在宋裴预料之中,只是此时宋裴却想利用此事说服宋裴就此解甲归田,远离朝政。
  于是,宋裴出口自是从府中添丁到宋尚未来退休时光。总之,一切都被宋裴描绘地极其生动、鲜活,最主要是极其美好。
  宋宰辅初听也是点头连连,谁不想安稳度过晚年,只是一想到他退下之后,宋家就再无人在朝中占据一方席位。心中就恼怒不已。
  近年来,宋尚虽在宰辅之位,但到底已近花甲之年,越发力不从心起来。而秦帝疑心似愈来愈重,每每让宋尚苦不堪言。
  只是宋尚心中到底装着家国,一心报效家国之心未死,自是不愿如此解甲归田。而且,宋家现下继承之人无力,宋尚就算是为了延续宋家荣誉,也需在此位之上强行苦撑。
  想到此,宋尚就看宋裴更不顺眼,本是前途卓越的优秀继承人。现下却变为一个天天只知摇扇喝酒的纨绔公子哥。他如何不想退下?
  只是他宋尚无福,未有一个好的继承之人!
  于想及此的宋尚带着朝堂余怒,自是毫不客气将宋裴怒斥一顿,就欲将他赶走。


正文 第117章 寻觅新居
  宋裴眼见如此,虽是心生无奈。可到底心中不忍,还是出言提醒宋尚秦帝遇刺之案,其中门道颇深,让宋尚最好不要沾染其中。此时,宋尚哪里还听得进宋裴之言,恼怒之下竟是将宋裴直接赶了出去。
  宋裴无奈叹息,只是心中甚是了解宋尚,知他并不肯放过这秦帝遇刺之案。宋裴虽是无奈,也只好传信江湖朋友,帮忙调查此事。
  花解语在傅颜受刺之伤痊愈后,就又开始了寻居之事。之前,突遇傅颜受伤,花解语自是担心不已,一心都扑在了傅颜伤情之上。现下,傅颜即已作好,花解语自然又将购居之事提起,四处奔走准备。
  花解语寻居原意是为在京都有个落脚之处,并且结交权贵之士。却又因自身身份却不能与之相处过近。因而,花解语所寻之居所,自然要远离权贵之所,可又不能居于贫民之地。
  总结分析下来,自然以精致、别具一格为好。这样,却是最符合她之身份。
  超于物外,却又临于其中。这也正是花解语此时处境所在。
  花解语要寻购居,宋裴自然依旧陪着她四处寻找。两人又一起四处闲逛开来。花解语似已习惯,也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
  这一日,花解语与宋裴一起去京都郊外看了一处宅邸。
  房主对花解语气度称赞连连,跟着又说花解语与这屋子有缘,一套说辞生搬硬套,让花解语有些忍俊不禁。
  “公子,您莫笑,我这宅子可是一般人求不来。”
  那房主引着花解语与宋裴朝屋后而去:“您看看这花园,独具匠心很是精巧,而周遭风景更是秀丽无双,闲事在凉亭小坐,当真美哉。“
  花解语闻言看向那湖边八角凉亭,心尖微动。
  那房主连忙趁热打铁:“这里环境清幽,最适合您等文人墨客,若是旁人,我都不卖他。”
  花解语侧脸看向宋裴:“你觉得如何?”
  “最近陪你看了不少宅子,这处倒是颇为文雅。”跟着宋裴侧脸看向房主:“不过这房子多久无人住了?”
  那房主闻言一笑,尴尬抓了抓头:“这位公子真是慧眼如炬,这宅子因为距离长街有些路程,故而我家老小已有小半年未曾回来。”
  “呵,原来所谓清幽,实际是太过偏僻。”
  宋裴伸手在梁柱上摸了一把,一手尘灰,跟则摊开掌心给花解语看:“感觉有些阴冷,要不……”
  花解语也知道,宋裴这是想办法要房主的口气,问个底价,立时配合道:“那不如再去看看后庭街那家,听说比这里大。”
  “也好。”
  说着两人举步欲走,那房主心中焦急立即拦了上来:“您二位留步,留步。”
  花解语与宋裴一个眼神交流,回首摆出一副不耐烦模样:“怎么了?”
  那房主一咬牙,心道这里自己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脱手还钱,做点其他营生,连忙含笑:“我瞧您二位也挺看重这房子,不如,这个数……”
  说着伸出一只巴掌,巴巴看着花解语。
  宋裴撇嘴:“我看着都要塌了,我这兄弟买下来都要重新修缮,你却要我个天价,啧……”
  说着拽着花解语便走,那房主情急,又将房价降了再降,比花解语心中预期,少了整整千两银子,顿时心生欢喜。
  两人交换房契,转让等事统统办妥后,花解语忍不住用手肘碰宋裴。
  “奸商,你一定私下经常做生意。”
  宋裴倒也没有隐瞒,只低头看了看花解语钱囊:“不错,节省的银子就用来请我喝酒吧。”
  花解语正要辩驳,却听他继续道:“不染就让扶柳姑娘陪我谈心一晚也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花解语撇宋裴一眼,率先举步离去。
  看了这么多宅邸,只有此处最合花解语之意。
  在回程途中,花解语还不时想起房子布局,难得开怀与宋裴聊起来。
  宋裴倒是夸张受宠若惊模样,浅笑连连,但花解语却瞧着,宋裴的笑意不达眼底。
  花解语也不是什么多事之人,加之宋裴自己就是个人精,想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假装不知,没有开口。
  宋裴近日正是秦帝遇刺之案所烦。如他所料,此案果然不若表面证据所似如此简单。而且,此间水深之度更是愈查愈是吓人。眼见,宋尚在朝中不断沾惹此案,如此这般更让宋裴烦恼。
  花解语难得兴起,扯着宋裴说个不停。而平日里,话多到有些饶舌的宋裴,却反常低头沉思。
  连花解语连问几声都未发觉,直到花解语玩兴突起,突然靠近宋裴,想到他耳边大喊一声,吓他一吓。结果,刚刚靠近就突然觉得天眩地转,回神过来,竟被宋裴微微抱住,靠在了他的身上。
  “哦?投怀送抱?”
  眼前,宋裴又笑得桃眼闪烁的模样,看着怀中花解语,眼中全是炽热的之色,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宋裴虽是依旧笑得如平常一样,可现下花解语就觉得他与平日里是不同的。这样的姿势,到让花解语又想起上次酒楼里,宋裴抱着她嚎哭之态,当是只觉安慰兄弟,虽有些羞涩,但到底未曾多想。现在想来就让花解语觉得面红耳赤。
  “是车子不稳,干我何时。”
  “哦,是么?”
  虽然态度反问,但语调却暧昧不清。
  也幸好花解语现在是男儿装模样,否则还不止宋裴要如何戏弄自己。
  但经过宋裴调笑,花解语如今才发现,她刚才举动极不妥当。
  大约久与宋裴兄弟相称,她到底有些当真了。花解语隐隐觉察些什么,当下却不敢再去宋裴眼中之色。
  于是轻轻挣了挣,努力恢复淡色之态,从宋裴怀中钻了出来。花解语只顾挣离宋裴怀抱,自是未见她离去之时,宋裴眼中的复杂。
  花解语恢复往日神态,端坐一旁后,到底觉得尴尬,无奈就开始没话找话。
  她知道近来宋宰辅宋尚在朝中屡屡被秦帝斥责之事,想来刚才宋裴失神也应与此有关。花解语与宋裴之间,一向都有话直说,久而久之花解语在宋裴而前,竟已经形成常态。因而,花解语此番自然也直直问道:“宋兄,刚才可在担心圣上被刺之事?”
  宋裴把折扇打开一摇,依旧潇洒如初。却不知怎得就透出一股萧瑟之意。宋裴笑道:“易兄,自是知我,我一向只喜风花雪月,那怎会管那尘世俗事?”
  “噢。”花解语到也不在意,宋裴此时没个正经,只是略有些担扰道;:“宋宰辅之事,我也有听闻,是否需要帮忙?”
  宋裴听到此,终是敛了敛神色,正欲答花解语之言。却听花解语又言道:“不若,找傅兄帮忙吧,此时傅兄应是最好人选。”
  听此,原是有些意动的宋裴突然就笑出声来,他看着花解语。见她言及傅颜时,那微妙的神情。宋裴此时就觉得极其刺眼。
  宋裴浅笑,出口之言却利如刀剑:“易兄,此前如此防备于他,现下却是如此。前后作态,到是让宋某心惊。”
  宋裴之言,让花解语心中一惊,让她又想起了之前,对于傅颜身份的种种猜忌。
  只是花解语突觉自身情愫,是而暂时放下不想罢了。此番,宋裴提及,花解语只觉多日之思,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花解语也无法说服自己,但到底心中之情占了上峰。于是,花解语又恢复了清冷之色,半晌才抬头看向宋裴,眼中全是坚定:“我此前自是疑他,只是这个世界如若只剩猜疑,到底也寡淡无味了些,我想信他一回。”
  “他……”
  花解语之语,让宋裴史料未及,见花解语如此,宋裴一时有些话却无法出口。一时只能堪堪停住。
  花解语看向宋裴,等待宋裴下文。
  宋裴却咬咬牙,再也不提。只是玩笑叮嘱花解语,让她不要只相信眼前,之后也不再言语,就送了花解语回去。
  送了花解语后,宋裴坐了马车却并回到宋府。
  与花解语无意谈天之后,宋裴心下更是急迫。
  宋尚在朝中之位越加尴尬。宋裴恨不得立时查明秦帝被刺之案真相。
  宋裴为了宋尚一心追查秦帝被刺一案。只是没想到,一查此案宋裴才发现,此案涉案之深,已非他能想象。而且,最让宋裴吃惊之事,此事竟涉及傅颜。
  只是,现下线索微弱,宋裴自不好告知花解语,也防了打草惊蛇。是以,宋裴见花解语如此,更是焦急万分。于是,送了花解语又去了几个江湖朋友之处,是以拜托他们加快查案之事。
  宋裴除经营朝中人脉之外。为保宋家,早在束发之年后,暗中报与祖父后,就开始经营江湖人脉。现下,宋裴在江湖之上,早已有了一席之地。查此种敏感之案,宋裴自是请了江湖人士来为。
  花解语近来有些闷闷不乐。
  这是傅颜伤情痊愈之后,不曾有过的。
  花解语自弱柳扶风开业后,除傅颜受伤一事外,就不常见此番情态。想到之前马车上,与宋裴难得利如刀剑的话语,花解语虽说真如自己所说,愿意相信傅颜一回。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在意宋裴未言之语。一时,花解语想着此事,就又开始纠结郁闷。她现下有些不喜自己此种情绪。于是,干脆果断不想。
  花解语闷闷走着回院之路上,刚到一处路口,却见傅颜向她行来。似是专程前来寻她一般,一见她就迎上来。傅颜见花解语眉间神色,却未出声询问。当下就领着她出了府。
  花解语被傅颜拉着上了马车,跟往常一样。花解语也未问傅颜去处,加之花解语因之前宋裴之言,心中郁闷。因而更是懒懒不想言语。
  傅颜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替她斟了茶,复又拿出糕点碟子推至她的面前。


正文 第118章 心有灵犀
  花解语一看,又是月芸糕。就知定是五皇兄来过。
  她早知五皇兄已解禁,现下又已从入朝堂,心中多少还是为他开心。难得一个能见几丝关切之意的血缘之人,虽其中不乏算计,不过到底还是让花解语觉得有些许温暖。
  花解语一手端着茶,一手想去拿那月芸糕。
  “你倒是念旧;日后需要,我会常常帮你带消息出宫的。”
  傅颜此句话语,说得平淡,却自带让人信服之力。
  “谢谢。”
  傅颜扬起眉梢,察觉花解语情绪有异:“怎么了?”
  “没。”
  糕点在口中化开,花解语打了帘子打量窗外:“最近天气一直晴好。”
  说话有些心不在焉,显然是在为了缓解尴尬,没话找话。
  傅颜也不揭穿,嗯了一声。
  花解语察觉不妥,忙收回手来。
  “我近来有些倦了,先休息一会儿。”
  傅颜眉眼含笑,将垫子抽出来给她,指尖不经意碰到花解语,后者触电般缩回手来。
  “怎么了?”
  他却好像是没事人一般,
  花解语勉强笑笑:“没,刚刚有些头晕。”
  “回去以后,叫丫鬟给你熬些药膳,听说之前你体弱还晕倒过。”
  “无妨,就是当心急火攻心,所以……”
  “那可是在担心我?”
  花解语微愣,抬头正见傅颜含笑眉眼:“我……”
  “罢了,玩笑而已。”
  花解语无言。
  马车行了不久,就停了下来。花解语下车之,发现傅颜此次带她所来之地,就是她之前所看一处宅院。
  花解语一时又有愣怔,她自觉不会如此之巧,傅颜也看上此处。于是,她看向傅颜,眼中自是带满疑问。
  傅颜下车之后,就未闲着。领着花解语在宅院四处逛着,还不时为花解语讲解着此处宅院的机巧之处。花解语早就听过一遍,只是现下却未不想告知傅颜。见他如此,被宋裴之言,而心生的郁闷之气,突然就一扫而空。
  心有灵犀……
  前世,花解语追而不得,落下不洁身死的下场。而今生,却以如此之景,显于花解语眼前。突然,花解语就觉此处风水应是极好,周遭之景竟也比先所见更为秀丽百倍。
  “我听闻你最近一直在找宅子,却没有心仪之地,故而差人打听,这里似乎不错。”
  花解语低头看了看青石板路,声音微沉:“多谢太傅。”
  这话说的有些生疏,令傅颜眉头微蹙,旋即又带花解语往后院转了转。
  花解语立在松木下,止步定定看着傅颜。
  “太傅帮我多次,究竟为何?”
  “非要原因?”
  “是。”
  “之前也许是因为好奇,现在已经成为习惯。”
  花解语微诧。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照顾自己已经成为习惯?
  虽然言语只是友人之间态度,但莫名听在耳中,宛若情话。
  花解语沉吟片刻,终而来到傅颜身边:“宅子我已经看过,并且买下了,多谢。”
  这次显然真挚许多,傅颜低头看向花解语:“是吗?”眼底神色深邃不明。
  宋裴查案之事,傅颜自是知晓。只是,他一向自负已智,虽觉宋裴也算是一个人物,却不觉此番宋裴能查出何物。遂竟放手任宋裴查探。
  朝堂之上,不动声色对宋尚步步紧逼,想用宋尚乱了宋裴的阵脚。
  现下,傅颜才得一户部实缺。虽不是什么官品甚高的职位。可这却是秦帝考验傅颜之实才的首步。
  秦帝心思,傅颜自然知晓。此次他已取得秦帝信任,想来若能过秦帝此番考验,他日更上一步,也非什么难事。布局行出此番结果,自是让傅颜甚是满意。
  只是想到花解语一事,傅颜眼中之光有些复杂难辨。
  之前早得暗卫回报,花解语与宋裴在马车上之言。正如他之前猜测一般,花解语已对他已经信任,并且些许依赖。不过,这本身也算是傅颜刻意引导为之,是以现下得了暗卫回报,傅颜终是确定花解语真意。
  于是,此番要如何处理花解语之事,到让傅颜有些犹豫。傅颜一直怀疑花解语暗中之势,他刻意引导花解语与他走近,甚至是爱慕。
  现下,花解语已然如他所愿对他心中情愫,并且愿意信他。那么,自是他该收网之时。
  只是,傅颜一想到需利用花解语之时,到底有些犹豫。
  每每想要布局,眼前却全是花解语眼喂他喝药的画面。
  为此傅颜拖了又拖,竟是一直都未按原计划收局。只是,现下宋裴已是涉及其中,想到宋裴对花解语之言,就让傅颜眼中冷意更盛。
  既如此,他到要看看宋裴到底有何本事,来拆了他之面目。
  想到此,傅颜招来属下,耳语后虽又恢复一派温润公子的常态。
  花解语忙碌数日,将宅院修缮一番,再买些家私物什,整整大半月时间,方才搬入新家。
  那宅院本是一权贵之人家修建的临时别院之所,本是看中此间之景,修建此处是为了闲时之用。因而,宅院自是保持的十分完整。而且之前此处人家,也来得尚少。是以,花解语买下此处之时,简单修缮,宅院还算颇新。
  采买家私物什,花解语到也买得痛快。现下,弱柳日风真真算是日进斗金。因而花解语自是不差银钱。
  只是,在侍从仆役的采买之下,却让花解语有些为难。
  宫中之宫人、太监等一众宫人仆役自是有身家清白之人,前来招投。而且,招收宫人、宫女之事,自有专人所管此事。此时,花解语想要采买合心意的侍从仆役,又在宫外,却到底让她有些犯难。
  花解语身份本就不同,偌大一个宅院,又是不能只是她与莺儿两人。所以,日后用于新居的侍从仆役,必得小心挑选。
  花解语正在忧思此事,却没想到这一回,傅颜与宋裴却难得默契十足,竟给她送了一堆人来,并将这些人的卖身契也一并送了过来。
  花解语看着这些人,看着手中一沓厚厚地卖身契,就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对于这些人也不甚了解。但是,对于宋裴与傅颜,花解语到底保有基本信任,一番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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