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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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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则会在宫中赐居单独宫殿居住,以待出嫁。
  花解语此时早已及笄,自然应有自己宫殿,加之此次回宫,她赐封长公主,礼制又比照嫡长公主。所以,自是换居了更大的宫殿。是以,现在花解语所居之地,并非出宫之前所居之地。
  花解语带着瑶姬缓缓穿过御花园之地,来到皇后凤鸾宫,正欲遣瑶姬前去报与,就见皇后身前的大宫女匆匆而到,见她即见礼问安后,随后就告知花解语,皇后娘娘凤体欠安,今日不必请安见礼。
  又不见?
  花解语已回宫三日有余,皇后却通通称病不见,如斯做法,到是让花解语不懂。
  花解语低眸浅笑,既然她不让请安见礼,花解语也自是不会委屈自己。太后现下只初一、十五两日才需请安。于是,花解语就带了瑶姬去了月华宫,待与母妃问安完毕,这才回了明光宫之中。
  花解语一进明光安中,就自觉宫中之人,似在严阵以待一般。
  花解语顿了顿行至宫中正殿脚步,就听殿内,似有喝斥之声。花解语到也不急,遂缓缓地向那正殿行去。
  花解语行至门口一看,正殿之中,一老嬷嬷正喝斥着明光宫诸人,只有琴操立于老嬷嬷旁侧。花解语止了一旁小太监见礼问安,正于在殿门之前听个壁角,却没想那老嬷嬷眼尖,竟是一眼就见到花解语。遂立即收了脸间厉色,向花解语快步行来,恭敬跪地,口呼:“公主千岁。”
  内宫之中,本不用行此大礼。可花解语见老嬷嬷如此,只点头。一旁琴操连唤到“免”。
  琴操做事一向稳重,之前花解语在山下,独自将琴操留在山上,几乎半年时光,如今回到宫中,自己没有安抚之语,琴操也不过问,可见是个可用之人。
  心中对琴操有所判断,花解语不动声色,打量对面嬷嬷一眼。
  想要一方之势,自是需有一方气度。花解语缓步行于殿中,明光宫众人早在她的示意之下,鱼贯退出。那嬷嬷立于殿中,虽是半躬着腰,却是不卑不亢。到是有几分历经浮沉世事的精明,大约是在宫中待得久了,自然有一番进退有度的举止。
  花解语行至正殿鸾座之上,扶手端坐。大殿中早已无一人。花解语启唇低笑:“嬷嬷贵姓?”
  “公主驾前,不敢当贵。老奴姓木。”那老嬷嬷低头顺眉,却不失气度的回话。
  花解语有些讶然,这与当日五皇子所约不同。花解语看着木嬷嬷所挂的配饰,心中自有思量,“不是应姓林吗?”
  那木嬷嬷听花解语如此问话,似有些激动,但却不失礼。
  她控制着激动的心绪,再次跪倒大拜于花解语座前,眼中还似有着湿润的水气:“老奴护主不力,又岂配再用主家之姓。”
  “所以,木嬷嬷去林除为木?”顿了顿,花解语看似不经意间又问道:“嬷嬷有何心愿?”
  “主子之愿即是老奴之愿。”
  木嬷嬷答之铿锵有力。此时,到有几分风骨。
  花解语重生之后用人,一向贵精不贵多。向来也偏好有着几分风骨之人,所以,心腹之人她宁选圆滑不够,也必选有骨之人。
  花解语倒是对老嬷嬷有几分满意。于是笑道:“如此甚好。从今日起,木嬷嬷即为明光宫的掌事嬷嬷。”
  “这明光宫乃父皇新赐,来了不少新人,木嬷嬷在宫中年事已久,想来这识人断物之能,自是精通。如此,就请嬷嬷从明光宫起,好好清理一番吧。”
  “老奴领命。”木嬷嬷恭敬领命退下。
  此乃花解语回宫第三日,花解语终是将五皇子之势归于已处。只是此次回宫后,到底透前几处诡异花解语自是不安。皇后已是三日不曾见她,这本就不符合常理。而且,不但皇后未见,就连花拢蕊也未出现,如此行事作风到底与花拢蕊往日所为有异,花解语眼睛微眯,这位皇后之疾到是让她觉得甚是古怪。
  花解语看着木嬷嬷静静退下,却只是静静坐于殿中。直到,莺儿自殿外而入,才扶了花解语回了内殿。莺儿为花解语卸了头上簪花饰衣,见花解语不语。莺儿到是难得没有聒噪不已。
  花解语见莺儿如此,心中到是对莺儿性子更是满意几分。
  现下明光宫中可用之人极少。此次,莺儿随她出宫历练,到底让莺儿性子沉稳许多,而另一边琴操,还有待观望。
  这也是花解语带莺儿出宫的原由之一。
  如今看来,莺儿虽是有着不二忠心,但是到底性格过于跳脱,凡事冲动而行。若是在普通人家,她手握权势,莺儿自然无恙。可是,这是争斗不休的后宫,任何一点错处,都有可能造成身死消亡的下场,就若前世一般。所以,花解语自是对莺儿性子刻意打磨,以期后用。
  莺儿有条不紊为花解语卸妆、更衣,花解语想到刚刚殿上所言,遂即向莺儿嘱咐道:“莺儿,明光宫中之人,我已交于木嬷嬷全权管训。无论木嬷嬷如此管训。你莫要插手。”
  “奴婢省得。”莺儿低声答道。
  得了莺儿又回答,花解语垂眸玩着手玉簪,又想几日请安之事。到底还是无法放心,又道:“等下传话木嬷嬷,打听一下母后之疾到底如何?”
  “是。”
  莺儿低声应到。
  花解语一向喜欢独处,莺儿也知她的脾性,因而忙完也不需花解语特别交待,自是退出内殿。已近午时,碎碎地阳光透过殿内的窗棂,散在室内。花解语有些懒懒地卧于一张美人榻之上,细碎的阳光散在老和尚所赠的画卷之上,让画卷之上的温馨之气更甚。


正文 第130章 意境字画
  又瞥了一眼东墙,发现莺儿最近越发会琢磨人心思,没有经过自己吩咐,直接将傅颜的画再度挂了出来,和之前同样的位置,没有题字,素净淡雅。
  两幅画,不同要传达的意境。
  收回目光,花解语忍不住悠悠一叹。
  时之今日,花解语对于参破老和尚之画,依旧毫无头绪。
  今日看来那上面满满童趣,到让花解语起到了傅颜那日所见的评价。现下,已是回宫三日。也不知傅颜如何,宋裴以及弱柳扶风现下光景又是怎样?
  花解语卧在榻上休憩,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已近午时阳光很好,加之殿内地龙早已烧热,一时让整个宫殿都暖洋洋。花解语撑头看着墙上画作,暖气袭来,只觉睡意愈浓。四周寂静,一时间花解语到是入了眠。
  花解语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榻上似很不舒适。于是起身,突然听见殿外似有诵佛之声。
  花解语只觉奇怪,明光宫中并无佛尼、僧人,怎会出现诵佛之音。如此怪异,花解语自是出门欲查个究竟,就顺了那诵佛之声而去。
  那诵佛之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却极具诱惑之力,花解语此时心中只觉诵佛之人应是世间大能,想来能解老和尚画卷之谜。因而,自是寻声向前,连周边景物也不曾注意。
  花解语一路顺着那佛音而来,直到行至一座巍峨的宫殿之前,这才发觉自己已出了明光宫。
  花解语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宫殿,这座宫殿巍峨壮观,却不失精巧,想来无人居住之故,那宫殿墙之处,爬山虎竟已爬满整座围墙。抬头看了看宫殿正门,赫然挂着晨曦宫三字。
  花解语心中小小讶异,只没想竟到了已逝林皇贵妃宫殿。花解语再看看了四周,那佛音未断,似就在此座宫殿之内,又似在不断唤着花解语,引得花解语不由自主就向殿内行去。
  秦帝对早逝林皇贵妃一向情深似海,自然殿内器物、家什都保存完整,与记忆中一样。花解语此时只想寻着那诵佛之声,又似来时一般,顾不得周遭之景,行进晨曦宫正殿内,才想想打量一番。就看到那殿内转角处,闪过一道明黄色的衣角,转瞬即逝。花解语也顾不得多想,自是追那抹颜色而去。
  那闪过颜色的拐角之处,是通过晨曦宫内殿之殿内侧门。花解语见之,到是毫不犹豫地顺着门路就走了上去,小心地追着那抹颜色来到一座殿前。
  此时,那殿内未燃烛火,想来应是白日殿内光线极佳之故。殿门紧闭,但透过殿门上缝隙,却可见殿内此是应站有一个男子。
  花解语此番也不知为何胆子极大,似就想将此事了解个通透才行。于是不顾一切地用力贴向殿门缝隙之上,想将殿门之内看个清楚,方才罢休。许是用力过猛,那紧闭的殿门竟是“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花解语一惊,正欲四边找寻藏匿之所,却突然见一道白色小小身影,似兔子般快速窜离。花解语眼见别人离去,心中越发慌乱,四周打量也想寻个地方躲藏之际,却发现殿内男子似疑惑表情看了看突然自开的门,皱了皱眉,又回转头去,竟似未看见她一般。
  此时殿门大开,花解语就立于大殿正门之处,明明就与那男子对面而立,却不知那男子未理她,花解语心中称奇,仔细去看那男子模样,许是那男子逆光而站,花解语竟是无法看清那男子面容,只觉一片模糊,只有一身明黄服色炫眼异常。
  花解语自是深觉古怪,正思索其间蹊跷,就见那男子拔步向殿后行去。此时,诵佛之声又在耳边响起,似又在召唤花解语,跟上,跟上……
  花解语当下只觉那佛音诱人,拔步就向佛音之处而去。
  一路顺着佛音向殿内而去。刚行至殿后,花解语就见那刚刚立于殿中的明黄服色男子,正立于殿内一侧墙处,那墙处似有凹进一处用作暗柜,那暗柜似放了那男子极珍重的物什。
  不知为何,花解语只觉那物什应是极为重要,也顾不得其他,就偷偷地向那男子之处行去。
  花解语有些蹑手蹑脚地向男子站立之处缓行去,想着先前那男子似无法看到她的奇景,花解语小心行至男子身前,见那男子全副心神都放在暗柜之中物什。花解语自是好奇,抬头向那暗柜之中一看,却见是两个木制灵位立于那暗柜之中。
  花解语当时就慌了神,勉强稳住心神想要看看灵位,到底所属何人?可谁知,那灵位上面字迹却突然扭曲后腾空而起,向她飞来。花解语一慌就想避开,一转头却与那男子正面相对,那男子容貌清楚显于花解语之前——
  竟是秦帝!
  花解语受到惊吓一慌,就欲逃走。谁知,耳边却传来莺儿的唤声。花解语一下子睁了神,却见谁莺儿正于榻前,眼带忧虑,见她醒来连忙道:“公主,午膳已摆好。”
  花解语有些恍惚,眼见殿中一切,竟有些不真实之感。这场梦中之景,乃是花解语八岁那年之事。只是,前世之境却应断在她不小心弄出声响,逃窜离去结束才对。那梦境之中的后半段,又应是何意呢?一时间,花解语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梦还是记忆。
  花解语在莺儿的小心搀扶之下起身,由着莺儿理了理衣衫,自是扶着莺儿去了偏厅。偏厅之上,早已摆好用膳食。木嬷嬷、琴操等宫女侍从自是立于一旁静候,到是有了几分规矩眼色。
  眼见才半日光景,宫人行事规矩已明显变化,花解语对木嬷嬷之能又高看了几分,心下自是更为满意。
  花解语心中有事,且一向不重口腹之欲,拾箸用膳也不过过混个肚饱。因而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将菜品赏于宫人。
  洗漱用茶后,花解语思之梦中之境,思考良久,花解语到底还是想亲自去看上一遭。难道她梦境后段就是她八岁那年之事的后续?花解语心中下了决定,只是看这天色尚早,细细思量后,还是按捺心情,欲等夜晚再行,也好避开一些耳目。
  晚膳过后,约是申时末刻左右,花解语就以消食为名,领了莺儿沿着御花园有缓行。
  已是冬季,御花园内自然没有花团锦簇之景,只是宫中向来讲究吉祥、繁盛,就算是萧瑟冬景,秦宫之中能工巧将也有奇思妙想将其装扮的富丽堂皇。
  花解语领着莺儿一路无话,眼瞧着已到临近晨曦宫旁的一处亭阁。花解语停步细思了一下,便支了莺儿去取御寒衣物,自己自持了一盏宫灯向晨曦宫之处而去。
  梦中之事光怪陆离,花解语到底不想旁人所知。尤其,现今就连自己也法解释此中事由,是以花解语更不想多生事端。
  花解语提着八角宫灯来到晨曦宫,此时夜色早已灰暗,只是那金字匾额还在夜色之下,散发着淡淡金光。晨曦宫自林皇贵妃逝世之后,因秦帝对林皇贵妃之情,一直空置之今,并定期派了洒扫宫人清理打扫,以保持林皇贵妃在世之时模样。
  此时已是晚间,花解语算准今日非定期洒扫之日,自是算准晨曦宫内今日无人。
  花解语轻推了门进了晨曦宫。借着宫灯微亮之光,凭着记忆自往梦中之地而去。很快花解语行之梦中见到秦帝之处,花解语静静地立于梦中窥视之地,打量此门此地良久。然后,终是推门而入。
  这是晨曦宫内一处内殿,看着不远处的一处梳妆台、美人榻,还有多处悬挂的丝绦流苏,想来应是林皇贵妃当年的寝殿。想到自己前来目的,花解语当下自是直奔梦中秦帝开启暗柜之地。
  花解语立于发现暗柜的侧墙处,却发现自己竟不知晓应该如何打开此处暗柜。那处侧墙光滑如新,看着与其他墙体并无区别。花解语仔细回想梦中之境,竟也无法得知开启之法。看着那侧墙体,花解语到也不急,只是细细思量后,就抬手轻轻抚上那处侧墙。
  雪白的柔荑抚上洁白的墙体,在昏暗的微光下,花解语仔细抚过墙体每处。果然,在离暗柜不远处,一处墙体看似平整,却有些松动之感。花解语细细观察后,就轻轻按了下去。“咚”一声脆响,侧墙处一道暗门开启,梦中出现的暗柜果然真有其事。
  花解语心中一喜,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忙到暗柜之前查看。
  果然一切都如梦中所示,暗柜之中放着两面灵牌。花解语心中本就存疑,于是将宫灯轻举,借着宫灯微弱之光,就见那两面灵牌之上赫然写着父朱州张七、母朱州张李氏两行金字。
  花解语并不识得灵位之上二人,看着如此两个名字,到底还是一愣。
  只是光从名字上而看,既可看出两人绝非皇室中人,秦帝却将两面灵位藏匿于此处。
  忆起梦中之境,应是十分珍惜。可这两人到底是何人呢?
  此时花解语只觉这秦宫之中疑团重重。但也不敢久留,看清之后,连忙将那暗柜复原。而后,又顺原路退出了晨曦宫。
  从晨曦宫到花解语与莺儿分手的亭阁之间,会经过一处荷池,名曰芙渠池。
  平日里因秦帝并不喜此处,因而此处自是人烟稀少。花解语回程之际,天色已是全黑,现下又是冬季自是薄雾笼罩。花解语为避人耳目,专选偏僻小道而行,一时到是四下无人。
  花解语行色匆匆,此时只想早日与莺儿汇合。没想刚行至芙渠池,就见在池间小亭之中,有着微弱烛火,三皇子花子轶坐于亭中。
  花解语没想到此时芙渠池中还会有人静坐,正值冬季满池残荷,又有何景可赏?


正文 第131章 凉亭幽影
  三皇子花子轶在秦宫之中,一向是个极无存在感之人。正如此时,他坐于亭中,透过薄雾,身姿若隐若现,却始终无法让人看清一般。
  只是在隐约可见的身影之上,却透出荒凉的孤寂之感,以及无法让人忽视的带着淡淡忧伤。花解语也不知为何,竟没上前,只远远看着亭中似在温酒小酌一般的三皇子花子轶。大约花解语视线过于专注,小酌中的花子轶也顺了视线望了过来。
  一时两人视线相对,花解语到没有窥视被抓的尴尬之感,见花子轶望了过来,只是收了视线,提着宫灯轻轻福了福,终是转身而去。
  花解语回到与莺儿分手之地,莺儿早已拿了御寒之物过来,见了花解语自是连忙衣物披于她身,又扶了花解语回到明光宫。
  今夜此行,花解语自是收获颇丰。回到明光宫后,又是一番梳洗,而后这才上了床榻,挥退一众宫人。花解语静静卧于床榻之上,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四周极静,就连外间守夜的婢子也不敢发出一声响动。
  花解语想着那晨曦宫暗柜之中两面灵牌,又细细思量梦中之境。只觉此间最为确定之事,即灵牌之上两人应是秦帝极珍视之人。
  然而花解语却从未听此两人之名。
  花解语望着寝殿之中那幅老和尚的乡野童趣之作,却突然忆起有关秦帝的一段公案。
  现任秦帝乃先帝第六子,虽长得俊美潇洒,却出生不高,秦帝之母,不过先帝御前行人宫婢,因先帝被下药醉酒,才幸了秦帝之母。没想一夜春宵,秦帝之母就梦熊有兆,怀上秦帝。
  先帝虽不喜秦帝之母,只是到底看中自己子嗣,见秦帝之母怀了龙胎,于是封了个正七品美人,随手收入后宫了事。
  秦帝的母亲出生低微,是以众宫嫔认为,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性,加之当时宫中位分高而无子者的宫妃也多,思量着最后抱养之人自是不再少数。
  种种原由交错汇合,竟让秦帝之母,一个正七品美人在这个在吃人不吐骨的后宫平安诞下秦帝。
  秦帝出生后,就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其母位低,秦帝又不讨先帝欢心,在踩低拜高的秦宫之中,自是吃了不少苦头。
  幼年秦帝虽是寡言少语,性子却是淡泊无争。就连三岁后生母逝世,来到现任太后之处,其性子除了多了几分好学之劲以外,却依旧无太多改动。直至,秦帝九岁那年一场刺杀之案后,秦帝就变得如今模样。
  秦帝九岁那年,已到现任太后处六年时间。说来也巧,现任太后也是当年德妃娘娘,本有着自己亲子之人,没想一场风寒夺了亲子之命,德妃娘娘伤痛之后就抱养刚好逝母的秦帝。德妃对秦帝自是没话可说,加之德妃在宫中也算位高有宠的妃嫔之一,母族也算强盛,因而跟了德妃的秦帝,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在秦帝九岁那年,一向弱得无任何存在之感的秦帝,终是让人觉得碍了眼,继而一场针对秦帝的暗杀行动就此开始。
  秦帝是春围猎场被刺杀的。先帝酷爱骑射,因而每年春秋两季都会带了皇子大臣进行两次围猎,秦帝身为皇子自是也在其中,然这却给刺杀之人提供了绝好之机。
  围猎之所自是在京都郊外,每年春围虽有禁卫军护卫,只是到底因为地势原因,让刺杀者而有机可趁。秦帝正是春围打猎之时被刺,据后来相关之人描述当时场景的激烈与可怖。
  那绝非不是一个九岁稚童所能应付之事。
  秦帝自是被刺成功,被打落在当时春围猎场的山崖之下。许是秦帝命不该绝,秦帝居然被救了。
  据说,秦帝是一户普通农户所救,但所救之人具体姓名,却不可考。秦帝被刺后,失踪了足足一年半。没人知晓秦帝在一年半之中,到底经历了何事?只是在秦帝被找到回宫之后,性情就渐渐变的多疑,从此更是发愤图强,以夺那九五至尊之位。
  此时,花解语能思及此事,到底不是觉得当年秦帝刺杀之案有何疑问。只是,春季围猎之所在京都郊外,翻过一片峻岭之后,却是朱州地界。
  地界如此巧合,这就由不得让花解语多想。思及两面灵牌上所书,花解语有了大胆猜想。若是猜测不错,那灵牌之上两人,应是当年救秦帝的农户。
  重生之后,花解语在后宫之中,虽与太后交好,得太后看重。但花解语一直都想夺得秦帝之宠。须知这若大的秦国后宫,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当今秦帝。
  只要有了秦帝之宠,花解语又何需再费多余手段。
  只是,秦帝身为一国之主,到底性情、习性难测,加之花解语自前世开始,就对秦帝有一份从心而发的畏惧,因而自是无法细心的谋划。不过,此次发现,到时为花解语提供了一个契机,也许应是一个提示,一个攻破秦帝之心的提示。
  花解语自知想要收拢秦帝自是困难,甚至稍有不慎,还可能满盘皆输。可成功之后的好处,自是无法估量。
  夜很深,窗外寒风阵阵,花解语思量很久,终是下定决心,赌一次!
  次日,离万寿节还有三日。花解语照例前去凤鸾宫问安后,就回了明光宫。凤鸾宫前,皇后依旧病疾未愈不见,花解语虽心中疑惑更甚,到也似习惯一般,也不多番打听,就笑着了离了凤鸾宫。
  宫中规矩众多,等花解语完成一系列请安问候以后,大约已近午时。
  眼见午时已近,花解语心中有事,自是婉拒了母妃留膳之举,回了明光宫。
  现今明光宫中有木嬷嬷打理,宫中已是井然有序。见花解语回宫,众人见礼后,木嬷嬷就忙去传了膳,随后就立于花解语之后,向花解语报了些离宫之后的大事,等花解语对事都一一有了数,才领了一个清秀的太监,向花解语举荐了起来。
  花解语现在比照长公主制,按宫规制应有一名掌事嬷嬷、一名总管太监、四个一等宫婢、四个二等宫婢以及洒扫粗使宫侍若干。
  花解语自回宫后,一直都缺乏可用之人,现下正在布局,自然应先将自家院中打扫干净。否则,一旦布局下子,若因内贼毁了整个棋局,岂不可惜。
  花解语将木嬷嬷召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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