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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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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上前走了几步,随后便很快做了一个素日里的文人礼,拉开了距离。
“公主不收,那便是不肯原谅在下了。”
花解语拗不过对方,只觉他一双眼睛能看穿人心,只好勉强接下。
五公主见状,不由心生妒忌,乘机开口。
“长公主她本就容貌出色,稍稍一做装扮几乎快要能与日月争辉,解语公主不过是算作清丽,却偏偏要站在长姐旁边,说起来宋公子刚才没有一时间认出来,也不是一件怪事。”
说罢,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讽刺。
“好了好了,你们不过是初次见面,这样的客套实在是不好,不如聊一些最近的快事,倒也不算是辜负了眼前的美景。”
花拢蕊出来打着幌子,她头上的金步摇跟着她的脚步来回晃动,可不管怎么摇晃,她那笑意,始终未曾到达了她的眼底。
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公主而已,眼下的封号还没有在头顶上安稳,却唬的宋公子慌神。
花拢蕊看着她手边的扇坠摇摇晃晃,一瞬间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既然两位公主大方,那在下只好却之不恭了,对了,最近在市坊之地,在下确实是新得了一幅好画,若是两位公主有兴趣的话,在下几日后便可以送进来,供两位公主欣赏。”
“谢谢宋公子。”
“在我们姐妹这里也有几位皇叔新带进来的新鲜物件,等到了那个时候,可以一起带出来把玩,也确实是一件美事。”
“如此甚好。”
“对了,还好刚送进宫里来的新茶,配上藏在梨树下的雪,等熬好了烹制新茶。”
“哦?”宋裴翘起半边眉梢:“这法子倒是新奇。”
花拢蕊一脸得意:“是父皇身边一位嫔妃,就是是何人却不知晓,我们不过是跟着闹着玩而已。”
一边花解语闻言端想起之前自己曾送贵妃一瓶梅上雪,却未做声。
“如果天公做美的话,还能赏雪。”
花拢蕊未曾注意花解语这边动静,兀自与宋裴说笑。
在这废弃的宫苑里,几位这样的佳人即便是闲谈着天,却也是一副美景。
身边的宫人们三三两两,大概受这气氛影响,也不免也跟着窃窃私语玩笑起来。
起初宋裴承认自己确实是没有用心,未曾识得庐山真面目,将花解语认作宫人,才险些闹了笑话。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宋裴越发地觉得眼前这位容貌清丽的解语,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眉目清远,自带一股子青山白雪的气息。
一身素雅的衣裳穿在旁人身上,或许会显得寡淡,但与她精致的小脸相称,反而有两分出尘的感觉。
难道只是因为这样的容貌,和之前的哪位花楼姑娘相似?自己才误认?
一丝荒唐的想法闪过心底,宋裴失笑。
看来是最近自己游玩太晚,以至于出了幻像。
宋裴不动声色收回在花解语脸上的目光,做出来一副寻常的样子。
然而花解语眼角余光瞄着,实际早已尽收眼底。
当朝的一位公主,流连市井更是被旁人认出来,如果这件事情给传了出去,将会被人贻笑大方。
若皇后有心闹大,扣上有失皇家威仪的帽子,自己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刚才宋裴的眼睛好像是盯着自己,显然起了疑心。
花解语被这些猜测折磨心烦,眸光微转,只得行出了下策。
“咳……”
好在刚刚宋裴问话时,她已说自己染了风寒,如今抱恙告辞,也不会显得唐突。
花拢蕊原本就注意着花解语,担心她乱说话,故而花解语不过假咳两声,后者便横眉望来。
“哟,妹妹身子娇贵,这是怎么了?”
“诸位姐姐正好谈在兴致上,可是我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恐怕是要先回房了。”
“公主,是时辰该用药了。”莺儿连忙开口搭腔。
花解语干脆顺坡下驴:“长姐和宋公子可千万不要嫌弃我扰了兴致,这朝霞宫虽清冷些,但好在还有些梅花可赏。”
说罢,便站起身来,欠了欠身。
花拢蕊一直看花解语不曾顺眼,此刻她主动识趣离开,反倒称了自己心意,也不再为难,只当着宋裴的面,假装关怀几句,便放了花解语离开。
否则有花解语在,还要害得她一直忐忑,唯恐将她刚刚奏琴之事说出。
纤细轻灵的身影离开多时,宋裴才将凝视的视线收回。
“这位解语公主冰雪姿容,实数罕见,之前我入宫怎么没有遇到过?”
“这种话,想必也只有兄长能问的出来了,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儿,能自在出入宫闱,将嫔妃和公主瞧个遍的?”
宋裴含笑:“也是仗着姑母疼爱而已。”
正文 第22章 风向做派
“说到母妃,她之前倒和我提起过,说现在叔叔都快要默许你打混了,叔叔为一朝宰相,你当真不想入朝堂?”
“长公主是没有去过宫外,故而不知外面有多逍遥。”
花拢蕊唇角含笑,心中则是千回百转,见宋裴被引开注意力,心中石头才算落地。
两人又闲谈数句,宋裴见花拢蕊再没有弹琴的意思,干脆含笑起身。
“在下刚才想起来,前些日子约了夫子要讨教问题的,可是刚才和公主的话题太过愉快,所以几乎是误了时辰,眼下想起来,却是不得不告辞了。”
宋裴说话声音温润,就连请辞,都叫人无法拒绝。
花拢蕊虽然想与对方多聊一会儿,但花拢蕊的自尊心,却是说不出挽留别人的话。
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裴走出去。
宋裴离去后,花拢蕊自知无趣,带着一群莺莺燕燕不甘回到宫中。
另一边北角内,花解语自回到自己母妃寝殿躲避,半晌后估计众人离开,这才回到自己院子。
朝霞宫清冷,连桌椅都是最简朴的,莺儿为花解语整理床铺时,不禁抱怨两声。
“公主,不是莺儿多嘴,刚刚那情况,您就该站出来,说弹琴的是自己才是。”
“枪打出头鸟,过慧易夭,这道理你日后自会明白。”
花解语瞥了莺儿一眼,只叫对方将这件事给忘记。
红颜易老,凭借美貌博得注意与名利终不长久。
不过今日之事,不知道那位宋公子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认出来,若被皇后知道此事,决不能善了。
“莺儿,你素日里常在宫中走动,可曾见过那位公子,说起来我倒是对他有些印象,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说起来那位公子确实是相貌堂堂,确实可以称作是温润如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莺儿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可是好在自家的主子从来都不曾端架子,便下意识吐了吐舌头,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得调皮。
“那位公子的来路,奴婢也确实不知道,要不奴婢现在就出去为公主打探。”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般,扭头看向花解语。
“公主莫不是看上了那位公子?”
“你这丫头,等你一到了年纪,我便把你许了出去,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说这些羞人的话。”
主仆两人正是玩笑之际,外头慌慌张张冲进来一宫女,朝花解语跪下。
“公主,娘娘那边病发了,您过去瞧瞧吧。”
莺儿与花语彼此对视一眼,连忙起身,朝隔壁宫室而去。
莺儿在前面提着琉璃灯照明,花解语紧随其后,半晌后,花解语撩开珠帘,抬眼望去,母妃半卧在暖塌上,头发散乱,形容枯瘦。
“母妃的病,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了,眼下却也不见好么?”
“可能近日天气又凉了些许。”
花解语半跪在床头,眉头紧紧地皱起,跟着厉声斥责了下人:“宫里头的这些做派,难道你还不懂吗?”
正文 第23章 好奇打探
月氏靠着枕头,为宫人辩解两声,喉咙又在此发痒,下意识地要捂紧自己的嘴巴。
可是那阵阵的咳嗽声,还是从指间的缝儿里给漏了出来。
在这个宫里面,所有的人都是拜搞踩低的,这本来就是常理。
这宫里头寻常的妃子,若是得罪了内务府,都有可能被缺短了日常的供应,何况是眼下她们母女谁都没有进到了皇上的眼里。
那汤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求来的,煮出来的汤药却是一直难以变色,显然是别人已经煮过,而给他们的不过是剩下的药渣而已,不过求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就是这个样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只有不断地强大、不断地算计才能被别人恭敬、乃至害怕。
花解语紧了紧手指。
“宫里头的规矩,孩儿自然是懂得,可是眼下母妃的病情一直都不见好,若是这样拖着,实在是不行的,可是眼下却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眼下我们母女在这宫里头不得势,便没有人肯帮忙。说起来,母妃能够指望的确实是只有你一个了。母妃现在只盼望着等你到了年纪,你父皇和皇后能给你找一个逞心如意的驸马,倒也能早早离开这个地方,母妃也能跟着沾光了。这个时候,只有忍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
好不容易等咳嗽停了,她勉强抓着毯子坐起身来,下意识抓紧了女儿的手。
“母妃之所以受这等的苦楚,说起来也是孩儿无能的缘故,若是我能讨得父皇的片刻欢心,母妃也不会跟着我落魄至此。”
到底是谁的问题,花解语的母妃自然是最明白不过。
自己身份低微,从来不受皇帝疼爱,以至于这个女儿跟着自己真是吃尽了苦头。
她强忍住眼中的湿意,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
“过些日子便是你父皇的寿宴,你也不必出风头,就是寻常的礼数尽了就好,免得让长公主她猜忌,到时候又惹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不划算。”
“孩儿保证,日后不会让母妃再受这样的苦楚了,不管是为了母妃,还是说为了我自己。”
关于皇上寿诞的事,花解语自有打算。
但现在顾忌母亲的身子,有些事,也不便于她多说。
母女两人说着家常话,时间便也很快过去。
因着母妃她在病中的缘故,精神自然是不太好,说了几句,即便她压着自己的睡意,却也挡不住哈欠连连。
“母妃先休息吧,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叫我便可。”
把毯子帮母亲拢了拢,花解语起身回到自己所在的宫室。
大概在傍晚时分,派出去的莺儿便回到了宫中。
花解语原先的倦意一扫而光,跟着侧卧起身。
“今天下午出去,可曾打探到了什么。”
自家主子脸上面好像是带着一瞬间的好奇之色,莺儿心里有些复杂,却也很快便压了下去。
“公主,那位宋公子是皇后娘娘的侄子,今天之所以到了宫中,也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召见。”
正文 第24章 错寻佳人
花解语眯眼,下意识看了看手边的折扇,扇柄缀着黄玉,温润如水。
“还有一个说法,不知道当不当说。”
她一抬头,眼里的神色便透露给了花解语。
“你我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需要忌讳的事情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这……听那位总管大人说,这位宋公子与皇后娘娘的关系有些微妙,宫里人都说不好,说是亲戚,可他却整日逍遥在宫外,不理朝政,唯受皇后召见。”
“怎讲。”
“他父亲是当朝宰相,父子却并不和睦,有人说宋公子给皇后办事,也碍于亲戚的关系。”
莺儿的话里面显然是带着两个信息。
一是白日里见到的这位宋公子,原来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
二是她这个亲侄子,其实与这位姑母的关系并不是太好,说白了平日里的来往就是碍于身份的问题。
不管是他们的关系如何,总之是血缘关系上面的亲疏自然是无法避免的。以后若是与那位宋公子有什么纠缠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花解语知道这些事情的利弊,当下第一反应便决定要远离宋裴。
否则惹来了祸端,就不是自己能够化解了的。
但莺儿最后一句话说出时,花解语则眯了眼睛。
宋裴既然与自己的父亲相处都不和睦,区区姑姑与侄子,能好到哪里去。
其中关系值得细细推敲琢磨,有朝一日,指不定对自己会有益处。
“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奴婢多嘴,所以惹得你不高兴?”
“不关你的事情,如果还没有别的事,就先准备晚膳吧。”
“是,奴婢现在就去。”
另一边,宋裴回到家中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用膳时候。
但好在母亲已经让厨房给他温着饭菜了,这向来是家里面的习惯。
简单洗漱过,宋裴便要回到自己的书房。
路上正巧遇出门的宋庭生,当朝宰相。
“父亲。”
宋裴微微俯身,招呼之后转身便走。
宋庭生却沉声将对方叫住。
“听闻你今日入宫,又见了皇后。”
宋裴不得不转过身来:“是。”
“我与你说过多次,不要参与到后宫权谋争斗中,后宫牵连前朝,会引起党政……”
“孩儿知道。”
“知道你还去!”宋庭生拔高了音量:“你若想回到朝廷中,我随便给你安排一闲置。”
“不劳父亲费心,孩儿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裴儿,你姑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甘愿,却为何还要屡屡出手帮她。”
宋裴抬眸,深深看宋庭生一眼,继而俯身:“孩儿告辞。”
至于答案,到底未曾说出口。
宋裴回到书房时,窗外银月高悬,月朗星稀。
人影依靠在桌边,手中捧着古卷,神色却在显然发呆。
上午发生的事情,他仍历历在目。
自己是寻着那段琴音,才找到了那座废弃的宫苑。
起先他自然是以为那琴音是长公主所奏,可是她后面说出来的话,显然表明这不是一个人的作风。
正文 第25章 心生疑窦
而那位三公主,装扮朴素,容貌清丽,却也难得进退得体,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如沐清风。
她那样的装扮,明显是一位不受宠的公主,想来是因为自己那位好姑母排挤的缘故。
至于那段琴音,已然成迷。
在这个时候,宋裴的脑子里面都是花解语,把折扇给轻轻地推回来的时候的眼睛,漆黑内敛,却别有韵味深藏。
现在想来,就是那双眼睛,着实是熟悉得很。
宝贝折扇既已送人,总觉得掌心空落落。
随手取出一普通折扇,合拢,扇柄轻轻敲着手心,宋裴的嘴角勾出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一抹弧度来。
看来这位三公主,说起来也有趣的很。
宋裴兀自出神含笑,身边的陪读只觉得公子今日有些异样,正要询问时,不料宋裴先侧脸看向他。
“包打听,你过来。”
伴读苦着小脸:“公子,奴才有名字。”
宋裴去不理他:“我知道你在京都内是有名的包打听,我要你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这事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定会打死我,不去不去。”
“你若不去,我现在就打死你。”
伴读下意识伸手拦了一下,继而苦着小脸:“公子请吩咐。”
宋裴这才满意,将伴读召唤过来,低声几句耳语。
隔日天蒙蒙亮时,天上开始簌簌飘起小雪。
花解语心头烦忧,听到雪花落到纸窗上声音,细微几不可闻,可她却再没有休息的意思。
“天气眼见即将开春,反倒是这时候落雪了。”
莺儿听闻殿内动静,端着热水来为花解语净面,后者简单洗漱后,正更衣时,走到门边的莺儿像是想起什么般,回首看向花解语。
“对了公主,今日东宫的婢女来过,说皇上即将大寿,给了奴婢一荷包。”
花解语诧异接过时,才发现那是一锦囊。
心叹莺儿见识短浅,日后可能不能大用,花解语将锦囊拆开,里面纸条笔触俊逸苍劲,力透纸背。
为避免莺儿起疑,花解语将迅速扫了眼内容,后荷包收好,神色淡然无波。
莺儿也未曾注意花解语反应,领了活计转身离去,剩下花解语自己,神色若有所思。
傅颜这个人,她至今看不穿,分不清敌友,但今晚她还是决定会一会。
子夜,轻云悠悠闭月。
北宫墙角,青翠松枝之下,只留一盏八角琉璃灯照明。
灯火昏黄,下面笼着一张石桌石椅,上面却空无一人。
花解语姗姗而来时,远远而望,视线先是被琉璃灯吸引,再一转眸,才发现石凳旁正燃着一堆柴火。
“月下清风,温酒煮茶,太傅好雅兴。”
花解语缓步上前,渐渐近了,才看清那几乎和皑皑雪景融为一体的白衣人影。
他身上仅披着一件大氅,颜色略显昏暗,由于夜深的掩盖,乍然看来竟然使人分辨不清。
听见花解语脚步声,那原在悠闲煮茶的人影,这才悠闲回头。
“解语公主果然冰雪聪慧。”
“不知太傅深夜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正文 第26章 月下谪仙
“皇上寿诞在即。”
火堆边堆砌着几块碎石,花解语走上前,干脆同傅颜一般坐在石上。
这干脆豪放的举动令傅颜不禁多看她一眼。
“公主曾经去过塞外?”
花解语愣怔:“太傅说笑了。”
“可看公主的形成,却不是宫中所能养就的。”
“是么。”
垂眸,回应不置可否。
前世百里离曾任边关将军,她跟着在边境整整熬了两年,多少沾了那边豪放的民风。
再回到帝都的时候,心境和从前不同。
如今不知不觉,这如男儿一般席地而坐的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但令花解语更加诧异的是,傅颜的一双眼睛。
不过一个细微动作,竟能看穿人心。
“公主饮茶吗?”
“冬日喝酒会不会更暖一些?”
花解语伸手接过傅颜温热的酒壶,小小啜了一口;竟然辛辣的她睁不开眼睛。
“好烈的酒。”
“冬日能暖身子。”
“太傅的身子,能喜欢喝这种酒?”
傅颜侧脸看她一眼,眸光淡然无波,好似远山浮云,这情形倒令花解语觉得尴尬,忙着解释:“我是说,太傅给人感觉风光霁月,就算是饮酒,也不该在花雕此列。”
花雕,味纯,该配烧鸡野兔,这着实不该是傅颜的品位。
傅颜勾唇:“花雕如何?琼浆玉液又如何?再者这酒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不过我到时好奇,公主就不怕,在下毒害公主?”
“我一个冷宫公主,你若杀我,何须大费周章,再者说,我们起码现在看来,还在同一战线上。”
“此话倒是不假。”
傅颜见酒壶被花解语接了过去,自己则将倒了一杯沸茶。
“过两日便是皇上寿诞,不知公主准备了没有。”
“冷宫东西稀缺……”
傅颜垂眸,还不等花解语说完,便已打断了她。
“恕在下直言,公主若是甘愿一辈子都活在这类似冷宫的地方,傅颜绝不会再来此第二次。”
这一刻闭月青云悠悠散去,清冷月光照耀下来,恰逢傅颜抬眸,一双眸子好似暗藏飞雪,将千言万语都浅藏其中。
“晓得了。”花解语又饮下一口花雕,跟着站起身来:“太傅今日叫我过来,只是为了提点这件事?若无旁的,解语告辞。”
花解语原已起身,谁料刚走没两步,便晴身后傅颜凝声。
“临江之畔,璞玉有光,千年磨砺,温润有方。”
花解语扬起眉梢,回头望去时,对方却好像在自言自语。
心生疑窦,但知道此时多问,他也不会告知自己,只好信步离开。
隔日天明,花解语尚未来得及洗漱时,便将莺儿叫了进来。
后者听闻她要做些女红,出宫换银钱,顿时吓飞了三魂六魄。
“公主,这可万万使不得,这要是被人捉着了,闹大是要挨板子的,何况。何况最近两日,皇后那边盯我们又盯的紧……”
花解语随手将额前碎发拢到脑后:“叫你去你就去,东西不必多,换些银子就好,我知道私底下宫女都绣,你将它收上来。”
正文 第27章 事迹败露
花解语眸子微转:“记住,晚上之前,一定要将银子带回来”
莺儿愕然:“公主这是何意?何况,这事哪能这么快的?”
“叫你去你就去。”
花解语懒得解释。
莺儿一头雾水往外走时,花解语忙又将其唤住:“对了,我之前叫你准备的衣裳,可都准备好了?”
莺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好,好了。”
花解语心头烦乱,未曾注意。
莺儿走后,花解语独自坐在梳妆镜前,脑海不断晃过的,都是昨夜傅颜的话。
尤其最后一声“千年磨砺,温润有方”。
乍然听来,好像是让自己忍辱负重,可仔细回想,却又好似在暗示什么。
花解语心里揣着事,连莺儿与寻常不同都没有发现,后者有意躲着花解语,一直默默无闻熬到下午。
莺儿战战兢兢,到了时辰终按照花解语吩咐,想尽办法,带着女红来到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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