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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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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陛下为她开凿的千鲤池里,也算是安妃娘娘的福分。”
  从头至尾,花解语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这足以表达了她内心绝大部分的想法。
  “昔日有杨贵妃的清华池,今日有安妃的千鲤池,君王的宠爱对于女人来说,当真是饮鸩止渴。”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花解语一回头,果然看见了水贵妃的身影。
  她们这些开在深宫里的花朵,败起来简直是太过于容易。
  花解语接过了水贵妃递过来的帕子掩了口鼻,两个人站在一道远远地观望着。
  这件事情给予花解语和水贵妃的震撼,几乎是一样多。
  花解语找到傅颜的时候,对方正在校对一卷新来的书册,有疑问的地方都被其他颜色的墨汁给勾兑去了。
  男子的神情十分的认真,傅颜一旦是全神贯注地一件事情,几乎是所有的注意力都不会外泄。
  直到花解语忍不住念出了书稿上面的错处,傅颜才发现了她的到来。
  “公主,坐吧,只不过今日这里堆满了书稿,怕是有些不方便。”
  若是在平时,花解语或许还要借此调笑几句活跃气氛,但是今天她实在是没有如此的兴致。
  “安妃娘娘没了,此时千鲤池那边正在打捞尸体呢。”
  说完了这句话,花解语就直接坐在了仅剩的一把椅子上,看的出来,她的情绪较之以前有许多不稳定的地方。
  而对于傅颜来说,他行笔的动作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漂亮的行书跃然纸上。
  不知道为什么,花解语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的委屈,但是原因到底是什么,花解语也不清楚。
  良久,傅颜执笔的右手顿了一下。
  他说:“我知道,刚才安妃娘娘宫里的宫人已经送了白糕过来。”
  顿了顿,他又说。
  “安妃她一直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何况她一直追随皇后,溺水而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便是深宫里的争斗,七公主难道一直到了现在还要装作惶然不知么?还是说要假装自己不是害了安妃的凶手之一。”
  傅颜的话语依旧是那么平静,可是花解语却清晰地听到了指责的意思。她何尝不知对方这是善意的提醒,可是,在此时,花解语的脑子里都是在昏迷是浑浑噩噩的梦境。
  那张着急的脸和此时傅颜平静的脸折叠在了一起。
  花解语的身形有一个虚晃,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砸下来。
  宣纸被浸染,上面的未干的墨汁此时晕开了一大片,花解语慌然间用手去擦,哪知道泪珠一颗紧接着一颗,就这样砸在了宣纸上。
  傅颜怔了怔。
  他见过花解语的许多模样。
  比如冷静、比如出尘、比如平静甚至是调皮,亦或者是苦笑。
  可是今天花解语的这副模样,他当真是第一次见。
  不得不说女人的眼泪是一种绝妙的武器。
  花解语的几滴泪珠砸下来,傅颜便一下子慌了神,他用镇纸压好纸笔,便赶紧起身了。
  “公主,抱歉,我方才的话确实是凌厉许多。”
  他不说这话还好,话音刚落,花解语的泪珠好像比之前只多不少。


正文 第194章 情谊初现
  他们两人愣神在那里,气氛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尴尬。
  傅颜何尝不知道花解语这是久久压抑之后的情感迸发,但是他更为清楚的是,眼下的局势不允许花解语再有这样的情绪。
  这是在他的面前,横竖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在别人面前的,这便是一个致命之处了。
  花解语的泪水已经到了尾端,她刚一抬头,一个茶色的方巾就递到了手边。这方巾显然是用新出的茶叶熏染过,有明显的茶香遗留在上面。
  “谢谢,今天我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这是花解语的情绪稳定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听闻药王南飞雁有一种致幻的药粉,功效十分强大,甚至可以假死迷幻他人是吧!”
  “而且我知道这位公子和你是多年的好友。”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而且……你的脑回路实在是清奇,我有些转不过弯。
  傅颜默默地把腹中的吐槽给咽了回去,微微地点了点头。
  “不错,公主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要一点药粉,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那便麻烦你了啊,改日一起致谢。”
  花解语的脚本来已经走到了门边,好像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
  “还有这方帕子,我洗净了再还给你,你用的这种茶叶,正好我母妃宫里也有。”
  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则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傅颜只好把吐槽给压了回去,转而提笔写信。
  落款是南飞雁。近日,宫里有一个可怕的流言,话题中心是前日溺死的安妃。
  太后得知此事之后把造谣生事的几个人叫到了宫里,此时有三个宫人和一个太监跪在慈宁宫的青石地板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你们也知道,哀家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牛鬼蛇神之说,若是你们能说出一个由头还好,若是说不出来,就休怪哀家用宫规处置了。”
  太后重重地敲了敲桌子,力度之大把身边的掌事姑姑也给吓了一跳,就连是旁边在猫窝里安睡的瑞兽大人,此时也一副炸毛的模样,显然是不高兴到了极点。
  “太后饶命啊,这些传言奴婢等人也是听说的,想必太后娘娘最近也注意到了,这瑞兽猫近日也是脾气暴躁,奴婢听太后这里的掌事姑姑说,瑞兽猫在近日还会在半夜起来乱叫,不知道这消息是否属实?就连是在白日里,也是不得安生。”
  为首的一个宫人战战兢兢的说着,不过看起来她的胆量还算是不错,因此话语还表达的算是完全。
  太后下意识地把目光对准了身旁的掌事姑姑,后者心虚地避开了。随后太后把手轻轻地放到了瑞兽猫的背上抚摸,遭来了它的啃咬。
  缘缘这如今的样子,和刚来是活泼可爱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若是说旁人,太后或许还不予理会,但是这瑞兽猫此时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太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道。
  “这小猫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前几日还好好的,只是哀家前日在午睡,它突然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啃咬它的老鼠玩具,模样十分凶狠,根本就不像是在玩游戏很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哀家叫了太医过来诊治,连刘太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说幼猫体弱不能随意乱用药,只得是用了些绿豆粉解毒。”
  一说起瑞兽猫,太后脸上的怒气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见的焦虑。
  对身边的人残忍暴虐,对这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儿,反倒是耐心很足。不得不说,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那位先前说话的宫人看了太后的反应,心里也有了一丝的底气,故而继续说道。
  “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是关于瑞兽的。”
  说罢,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瑞兽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可说的,说出来就是了,哀家不会怪罪你的。”
  太后继续把清热解毒的绿豆粉放在瑞兽猫的食盘里,一边摆了摆手。
  “这小动物和人不一样,奴婢听说瑞收买日夜不得安宁,是因为能看见灵异之物的缘故。”
  “你说什么?”
  几乎是话语落下去的一瞬,太后的声音便猛然拔高,瑞兽猫因此颤粟起来,她又不得不放低了身子转而抚摸。
  跪在地下的四个下人已经头大如斗,偏偏方才说话的那个宫人,还不得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最近在这宫里一直盛传安妃娘娘惨死一事,她们都说安妃娘娘是被冤死的,而根本不是自己跳进了千鲤池,而是被人推下去的。由于惨死的缘故,所以她的身体虽然已经被安葬在了妃陵,但是灵魂却得不到安歇,入了夜之后,她的冤魂就会在这宫里面游荡。”
  “是啊,太后娘娘,奴婢也听说了此事,有宫女姐姐说在半夜起身时看见了安妃娘娘徘徊在千鲤池附近,头发整个是披散开的,衣服是白色的长裙,这种水鬼因为是在水里溺死的,因此阴气极重,一旦要报仇,一定是要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瑞兽猫之所以不得安宁,想必也是受到了她的干扰。”
  身边的一个小宫人也跟着回话,她们两个人的话语,只让整个慈宁宫都冷寂了下来。“什么安妃冤魂,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哀家在这深宫里活了三十余年,装神弄鬼之事见了不少,真鬼到是没有一个都没有见过。何况在这宫里,入了夜有侍卫轮班巡逻,这些侍卫都是青壮年,阳气极重,安妃又怎么敢随意出来侵扰宫内的安宁。你们回去之后,告诉身边的每个人,若是谁还敢议论此事,通通杖打二十大板。”
  太后的语气虽然是十分冷静的,但是她的眼睛却是下意识地避开脚下的瑞兽猫。
  动物是可以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猫尤其是如此。
  一想到此,她便觉得脊背处有些刺骨的含义。
  “你们回去吧,一会儿选一个人去通知皇后,明日清晨的请安,所有的女眷都必须前来。”“哀家从来都不信这些牛鬼蛇神之说,通通都是无稽之谈,哀家请太医院的几位太医看了,说是因为最近酷暑难耐,瑞兽猫一时间适应不了秦国的气候所以才会有异样的举动,只要好心照料,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花解语还没有踏进慈宁宫的正殿,就听见了太后训斥众人的声音。
  为了避免因为自己的迟到再拱火,花解语赶紧快步走进,她身后的莺儿提着一个食盒,也是步履匆匆。“这瑞兽猫在花解语那里住过几日,它之前心情烦躁的时候,花解语就会喂它这个油炸过得小鱼,情况就会好许多。今日我在来之前特地用井水镇过,想必缘缘会更加喜欢吃的。”
  简单地行过礼,花解语便从身后的食盒中取出了一个碧色的盘子。里面盛满了金黄色的小鱼,看起来可口异常。
  “喵喵。”
  原先还萎靡不振的小猫咪,看到了食盒中的食物就好像是见到了它最为喜欢的东西。等到吃完了半碟,它的神情已经舒展了许多。太后的脸色也不复方才的肝紫色。
  “像是花解语这样的,才是正道呢,你们一个个的妇道人家,还不及花解语一个女儿家。整天不知道解决正事,反而是以讹传讹,你们这样一个个的,当真是丢了秦国皇家的脸面。”
  太后的言语中是止不住的对花解语的赞扬,花解语给了在座所有人一个歉意的眼神,施施然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今日带来的鱼肉中拌了适量的解药,所以瑞兽猫的情绪得以缓解,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花拢蕊看到了来自皇后眼中的责怪之意,只敢咬紧了下唇,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皇祖母,花解语也是存了对瑞兽猫的爱护之意,至于其他的,是全然不知呢。”
  花解语在此时有多得意,花拢蕊这个做长公主的,就有多大的挫败。
  她把双手压在腿上紧紧地绞在一起,说不出半个字来。
  “近日里流传的安妃冤魂之事,到了这里也就到此为止吧,毕竟谣言止于智者,你们这样一个个地争相传着谣言,莫不是想要这宫里所有的人都跟着人心惶惶的?”
  瑞兽猫已经安静了下来,此时正盖着小毯子安睡,太后的神情也安静了许多,不像是之前的急言令色。
  “若是你们当真害怕的话,大可请了寺庙中得得道高僧过来做场法事以求心安,自此之后,此事便不许再提了。”
  太后这样的提议表明了她自己也是存着惧意的,在场的妃嫔也只能是看破不说破,纷纷地背起了这个锅。
  “这次的事情,也反应了是臣妾治宫不严,等法事过去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束以正视听。”
  这件事情随着太后和皇后的一唱一和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可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此事到了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算是真正地触及到了这件事情的根本。
  “安妃娘娘,奴婢无能,一时间查不到到底是害死您的凶手,但是奴婢肯定不可能是卖主求荣的人啊。您大人有大量,日后千万不要缠着奴婢了,奴婢在城郊外有母亲还有幼弟,他们还需要奴婢的照顾啊,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给您烧纸钱,以后的每个月,也一定会来给您烧的。”
  一个小宫人跪坐在溪水旁,脚边的火盆里是跳动的明暗火焰,有未燃尽的纸钱碎末随着河流飘出来,秦帝路过河流的一处,正好发现了这个异状。
  “陛下,看这情形,定是有人在这御花园做违反之事,要不要奴才先过去看看,以免陛下会遭遇到什么危险。”
  站在身后的公公先是蹲下身子确定了河流里的纸片是什么东西,赶紧起身回来汇报情况。
  “不必了,随朕一起看看吧。”


正文 第195章 日日清减
  话音一落,秦帝便转身绕到了假山的后面,他这一举动,正好把烧纸钱的宫人给抓个正着。
  “安妃娘娘安息吧,等到日后若是凶手落网,奴婢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写在纸上烧给您看的。”
  这小宫人正絮叨得出神,连身后突然多了几个人都浑然不知。
  她把锡箔纸捏制而成的纸钱一个个放在火盆里,絮絮地抹着眼角的泪。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胆敢在这御花园里烧纸钱,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了宫中的大忌吗?按律当斩。”
  小宫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吗,哪知道会突然遭遇到了如此的变故。她一个慌神不顾手上的疼痛扑灭了火,等到转身看到秦帝的时候,简直是三魂都惊掉了大半。
  “陛下……陛下,陛下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为之,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她就这样跪在溪边,连膝盖被岸边尖锐的石子划破都全然不知。
  在这宫里烧纸钱穿白衣都是诅咒皇室的意思,她在这宫里已经几年自然是很清楚这样的说法。眼下已经犯了大忌,如果再说什么鬼神之事的话,一定会被拔掉舌头。
  所以她几乎是咬紧了下唇,唯恐自己多说出一个字。跪在脚下的是一个小宫人,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由于伙食不好的缘故,甚至是比花解语都清减许多。
  秦帝挥挥手,她已经被就地压了起来。此处是御花园,巡逻的侍卫有许多,因此板子很快就备齐了。
  “打吧,什么时候等她开口了,什么时候停。”
  安妃的魂魄或许就在这小溪里面紧紧地盯着她,据说在水中溺死的鬼,永生永世的魂魄都会一直浸在水里。
  小宫人忍住身后的剧痛,还是紧紧地咬着牙关,就这样一直挺了十下板子。
  “你们是没有吃饭吗?这样的力道一直打下去她也不会说半个字的。”
  秦帝的脸色明显的有些发黑,他身边的主管上前去把两个侍卫一人踢了一脚,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是五六下板子,已然见了血,板子打在皮肉上,发出了钝钝的响声。
  人在极度的疼痛之下是几乎丧失了意志的,眼下的小宫人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何况是眼下他们人在溪边,所以她的身下也没有刑凳支撑,就这样趴在泥土里。
  而且,每个人都很清楚的是,在她没有开口招供事前,这身后的板子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陛下……陛下饶命。”
  尽管声音已经有些微弱了,但是秦帝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地,执板的侍卫便停下来站在了原地。
  “自……自打安妃娘娘薨逝之后,奴婢几乎是夜夜梦魇,每次都是安妃娘娘掐着奴婢的脖子,说她是冤死的,要求彻查此事。”
  “梦魇是特别可怕的,就好像是有人有了千斤重的东西在身上,想动弹动弹不得,想喊又喊不出声音来。安妃娘娘说她那日根本就不是不慎落水,而是被人蓄意推下千鲤池的。而且千鲤池里面早已人在等,等她落水了,便把她往水更深处拖去,安妃娘娘她分明就是别人害死的,求陛下彻查此事。”
  这小宫人言辞恳切,而且她在近日被安妃的冤魂吓破了胆,秦帝判断她没有说假话,便吩咐身边的总管彻查此事了。
  花解语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还不知道有了现在的变故。
  等到她正用晚膳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队人马,一副浩浩荡荡的样子。
  月妃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挡在了她的前面。
  “母妃,没事儿的,您先坐着吧,我去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解语安慰性地在月妃的肩膀处拍了拍,起身走到了门边,这才发现最前面的是秦帝身边的总管。
  “七公主安好,眼下可是正用晚膳呢?”
  那总管笑意盈盈地打了一个招呼,他这样的态度让花解语有些捉摸不透。
  “还是安妃娘娘的事情,陛下有了一些新线索说要彻查,所以奴才不得不领着人来各处看看,有得罪的地方,还希望七公主和月妃娘娘谅解。”
  他嘴里还说着客气的话,动作却是指示着众人开始搜查。
  花解语不动声色地在对方手里塞了银子,转身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用饭。
  “没事了母妃,不过是寻常的搜宫而已,咱们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不必在意。”由于今日的七公主已经不同往日耳语,因此即便这些人是总管带过来的,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挪动器具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们的立场。
  “那惊扰月妃娘娘和公主了,不适之处还请见谅。”各个方向的太监已经聚在了原位,很明显他们是没有查到任何东西。
  总管正要走人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太监,在总管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那总管的神色一变,几乎是立刻的,连道别的招呼都没有,便即刻跑远了。
  花解语追上去几步,只听见一声快去禀报皇后娘娘。
  现在的事情还尚在掌控之内,左右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花解语重新回到了餐桌上,给不明所以的母妃夹了一筷子的鸡肉。
  “水妃那个贱妇,不过是拿着协理六宫之权,居然也妄图爬到本宫的头上,也不看本宫的父亲和长兄,在边境给大秦立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那日把安妃推到池子里边的宫人,真的是水贵妃宫里的太监假扮的吗?”
  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总管亲自跑到了未央宫,此时他看着皇后一脸的快意,只觉得自己的前程一片沃土,必定会青云直上。
  “回皇后娘娘,是,这次不仅人证物证俱全,而且那小太监和水贵妃已经都被堵在了那里,有侍卫专门看守着,就等着娘娘过去把水妃缉拿归案了,这样一来的话,这协理六宫之权,陛下一定会收回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皇后直接拔了自己头上的一支金步摇放到了对方的手上。
  “此时情况紧急,对于此事,本宫另有重赏。”
  皇后派人通知了丽妃之后,便带着花拢蕊等人一起朝着水贵妃的水榭赶了过去。
  “母后,女儿总觉得此事有蹊跷,水贵妃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爬到如今的位置,怎么会连这么一点儿的警觉都没有?母后你不觉得这次的事情进展的有些过于快了么?而且安妃她在宫里宿敌太多,那日陷害花解语失掉了父皇的宠爱之后,对水贵妃已经没有了半点威胁,她完全就没有出去安妃的理由。”
  在前去的路上,花拢蕊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自然是没有得到半分的理解。此时的皇后被这个巨大的胜利淹没了,又怎么可能会把她的这一丝劝告给放在心上呢。
  “够了,本宫带你去是让你帮忙咬实她的罪证,若是你还是这样碍手碍脚的,不如先滚回去。”
  花拢蕊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谁知道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她刚要愤愤地往回走,哪知道身后的丽妃突然发了疯似的扑过来。
  水贵妃是凶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因此花解语、琬贵人以及其他的妃嫔和公主们此时都聚集在这里。
  花拢蕊下意识地一躲,险些踩在了琬贵人的脚上。
  “安妃你不得好死,为什么你受尽了陛下的宠爱还要害死我腹中的皇儿,太医院的大人说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
  “安妃你死有余辜,即便是沦为水鬼,也洗不净你身上的罪孽。我把你推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你的心肝都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丽妃她一向都是温婉的性子,此时这样的发疯当真是让所有人都为此心悸,她们实在是想象不到在这二妃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血海深仇。
  皇后本来是作为正义者的形象去捉拿罪妇,哪知水榭还没到她自己的阵营里面就已经乱了拳脚。
  她下意识地转身过来在丽妃的脸色狠狠地打了一掌。
  “丽妃,你疯啦,你这是胡说什么呢?”
  这一巴掌想必打地是极重,丽妃的身子本来已经扑出去了,此时完全坐在地上。
  她的罗裙沾满了泥巴,两条腿直直地岔开在地面上,往日里四妃之一的亮丽全然尽失。
  “是安妃那个贱人害死了我的皇儿,所以她也不得好死。”
  皇后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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