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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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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予南没打算搭理她,他按了铃,估计医生也快到了。

    女人哼唧了两声就没动静了,他转身,就看见刚才还淹淹一息,随时都有可能闭上眼睛就醒不过来的女人居然掀开被子试图自己下床。

    她正伸直了那条没受伤的腿去勾鞋子。

    “你干嘛?”

    男人的眉头骤然拧紧,长腿一迈,几步就绕到了正对着她的那一边。

    时笙拧着眉,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的鞋子一脚踹到了床底下,恨不得一脚踹开他,“我要上厕所。”

    他冷眯着眼睛,看着床上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女人。

    抿紧了唇!

    刚才她盖着被子,季予南只看到她额头上包的纱布,这会儿被子掀开才看到,她右小腿腿上打了石膏,没打点滴的那只手缠着纱布,只露出几根细长的手指,脖子上也有伤。

    病号服遮住的地方看不见,但傅随安说,她肋骨骨裂。

    季予南再怎么恼怒也不能对着个伤患发脾气,他垂在两侧的手握了握,手背上青筋凸起,近乎凶神恶煞的瞪着床上苍白着脸、额上全是汗水的女人,“你给我好好躺着,再敢动一下我立刻就给你办出院手续,让你自生自灭。”

    时笙鼓着腮帮子,维持着那个动作没动,眼睛里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刚才躺在床上没感觉到疼的多不能忍受,现在这翻大幅度的动作之后,压抑了的疼痛立马层层叠叠的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腿疼,胸口疼,头也疼。

    季予南足足瞪了她十秒,从床头柜的棉签盒里抽了两支棉签,手法熟练的替她取了针,“按着。”

    时笙:“……”

    她想爆粗。

    药还有一大半,等一下还要再扎一针?

    季予南弯腰,在时笙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长腿迈开,直接去了洗手间!

    他将时笙放下,转身就准备出去。

    时笙抬了下手,憋着笑继续逗他,“喂,我的手也受伤了,不能动,一动就大出血。”

    她本来以为他会像刚才一样磨磨蹭蹭的扭捏半天,结果,季予南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拽着她的裤腿往下一扯……

    医院的病号服是松紧的,根本承不了力。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双腿一凉,裤子就团成团掉到她脚边了。

    时笙:“……”

    她就是闲着无聊想看他脸红的模样。

    毕竟,‘脸红’这个词和季予南的性格太格格不入。

    见时笙站着没反应,季予南视线下移,扫了一眼又落到她脸上,道:“还要我帮你脱内裤吗?”

    “滚,”她忘了自己右腿骨折了,激动之下直接就站到了地上,疼得整张脸都白了,‘啊’的叫了一声,强忍着痛意朝他吼道:“季予南,你给我滚出去。”

    季予南深沉淡漠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笑意,但都是没有任何温度的,“我刚好顺手,你不是手受伤了吗?我帮你?”

    他伸手……

    时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她受伤的那条腿高抬着,正好在季予南的双腿间。

    他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压在了时笙的伤处。

    “啊。”

    时笙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弓着身子抱着受伤的那条腿,“你故意的。”

    季予南:“……”

    刚进来的医生听到惨叫,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就推门进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时笙:“……”

    季予南:“……”

    从外面冲进来的医生:“……”

    在美国,性相对开放,医生非常淡定的转过了身,“我非常能理解你们此刻的冲动,但时小姐现在不适合做过激的运动,请两位忍耐一段时间。”

    季予南:“……”

    时笙:“……”

    安静中传出一声怯怯的声音:“季总,徐特助醒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您。”

    时笙咬着牙:“季予南,你给我滚出去。”

    她这辈子的脸都在此时被丢光了。

    这种时候季予南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松开她的腿,很快出去了。

    顺手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他看了眼埋着头,脸红得像颗苹果似的傅随安,“什么事?”

    男人的嗓音低沉淡漠,全然听不出任何被撞破的尴尬和羞恼,也正因为如此,傅随安脸上的温度也很快降了下来,恢复了在办公室里公事公办的严谨,“徐特助只说要见您,没说什么事。”

    季予南抿唇,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着隔壁病房走去,傅随安要跟着,被他阻止了:“你留下来。”

    ……

    徐琰醒了,这会儿正在跟女朋友开视频聊天,见季予南推门进来,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我跟季总说点事,先挂了。”

    他身上的伤大多是安全气囊弹出来造成的,没缺胳膊断腿,就是脑袋上缠了圈纱布。

    季予南走到沙发前坐下,掏了支烟准备点,“什么事?”

    没摸到打火机,他拧眉,含着烟问:“有火吗?”

    “这是医院,禁止抽烟,季总你能不能讲点规矩,别照顾个病人还让医生背地里骂你。”

    “谁说我照顾病人了?我他妈是看看你们是不是造假故意不去上班,智障都知道过马路要左看右看,踩刹车减速,你他妈不止直接冲,还撞枪口上了,智障都他妈不如。”

    徐琰:“……”

    他明明是伤者,没被隆重慰问,反而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真他妈比窦娥还冤。

    他咬着牙,怼道:“你去找个过马路左看右看的智障来给我看看,能左看右看那都不叫智障了。”

    季予南点头,不紧不慢的回答:“对,不叫智障,叫徐琰。”

    徐琰:“……”

    他扶着头,“我头疼,快按铃,我要被气得脑充血了,我是伤者,你不关爱就是了,还这么气我,还有天理吗?”

    季予南:“……”

    他想起莫北丞说的话,“妈的,智障。”

    玩闹过了,徐琰敛了笑,一脸正经的看着含着烟没抽找不到打火机点的季予南,“季总,我要辞职。”

    “当时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还没有孩子,就这么死了太对不起我老婆了,所以,我想辞职回国。”

    季予南掀眸看了他一眼,将含在嘴里的烟拿下来揉成团扔在桌上。

    徐琰已经做好了他发脾气的准备了。

    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生了孩子,死了后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去了是吧。”

    徐琰:“……”

    卧槽。

    这是同一种概念吗?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对,如果真那样,还不如不生。

    “那我还是要回国陪老婆,我要辞职。”

    “好,准了,不过,把傅随安带出来。”季氏在国内没有分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人又都是中国人,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分离。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去的。

    何况徐琰还是有家室的男人。

第296章 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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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笙的病房。

    她已经在医生的搀扶下重新躺回了床上,并且扎上了针。

    医生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又刻意提醒了受伤这段时间需要注意的事才出去。

    傅随安站在一旁,看了眼桌上的保温盒,“时姐,先吃点东西吧,你也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时笙点头,“好。”

    傅随安将粥倒出来,温度刚刚好,“傅总对您真好。”

    时笙接过她递来的粥,好意提醒,“如果你想在季总身边待久一点,就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季予南不喜欢身边的人事变动太频繁,所以只要不是犯了大错,他一般不会换人。

    傅随安以为时笙生气是因为她擅自评论季总和她的关系,尴尬之下,脸刷的一下红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对不起时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不会对公司的其他人说的。”

    时笙:“……”

    她知道傅随安误会了,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傅随安阅历还不够,需要时间。

    粥喝了一半,季予南就回来了。

    傅随安退了几步,将床边的位置让出来,“季总,我先过去照顾徐特助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

    “那徐特助那边……”

    “徐特助已经辞职了,所以从今天起,不能再浪费公司资源了,他要人照顾,自己联系朋友。”

    傅随安:“……”

    季予南都吩咐了,傅随安也就只能服从,“那季总我先走了,时姐,您好好照顾身体。”

    ……

    时笙没问季予南徐琰辞职的事,对她而言,离别并不需要理由,尤其是他们这种在美国工作的中国人。

    回国,只是一个念头,更不需要理由。

    打完点滴,医生进来取针,又问了一遍她的症状,确定没有哪里不舒服才做好记录出去。

    季予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家属陪同床掀开被子躺下,关了灯,“睡觉。”

    病房里的窗帘并不是完全隔光的,即便关了灯,也不是像别墅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远处的霓虹透进来,将病房照的很亮。

    季予南睡觉不习惯有灯,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所以明明很困,但躺在床上足足半个小时也没睡着。

    情绪很燥,偏偏一旁的女人还很不安宁,不停的翻身,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很响,更扰的季予南睡不着。

    “时笙,”他霍然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非常难看,声音里压抑着火气,“再闹个不停就给我滚出去,真是烦死了,睡个觉也不得安宁。”

    时笙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伤口又疼得厉害,粘在头发上的血结成了痂,血腥味薰得她脑仁疼。时笙虽然没有洁癖,但还是觉得难受,又没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消遣,只能不停的小幅度翻身。

    她想去拿手机看会儿小说,但包在沙发上,她不想折腾。

    医生说了,她的腿如果还想恢复的跟之前一样修长笔直,就最好躺在床上静养,要是骨头愈合的不好,很可能会小幅度弯曲。

    时笙不能去,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不去麻烦季予南,就硬生生的挨到了现在。

    此刻见他坐起来,急忙道:“你能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滚。”

    季予南恼怒的躺下,翻身背对着窗口,拉过被子将脑袋整个蒙住,只露出小半张脸。

    他没睡着。

    从呼吸的频率能听出来。

    时笙缩了缩身子,这样她的腿疼要稍微缓和一点:“季予南,要不你让护工来照顾我吧,我想擦澡。”

    季予南呼吸一窒,半晌,“你要再多说一句,我就让守尸的来照顾你,你信不信?”

    这女人哪里看出来他是要在这里照顾她了?

    今天第一晚,她又被撞傻了,要不是怕她有突发状况找不到家属签字,他才不在这里遭罪呢。

    时笙后来睡着了,她不认床,对光线的要求也没有季予南那么龟毛,医院的床比以前她在贫民窟睡得舒服多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还是第二天医生来查房询问病情时才醒的。

    季予南一夜没睡好,六点天亮后,就更睡不着了。

    他阴着一张脸,交叠的双腿搁在茶几上,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佝偻着身子蜷缩在沙发转角。听完医生询问时笙的基本状况,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问:“不会突然晕厥或死亡了吧。”

    时笙:“……”

    大清早的就咒她。

    混蛋。

    医生很有耐心,全程微笑:“如果时小姐好好爱惜身体,在床上静养,不出现感染的情况下,应该是不会有您说的那类情况发生。”

    “恩。”

    医生出去后,季予南随后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撩起衣袖看了眼腕表,“护工已经来了,医药费我也交了,没死的事都别给我打电话,找傅随安。”

    ……

    季予南走后没多久季时亦就来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清瘦,五官突出,和之前几次见面一样,气场强势,一双眼睛如利刃一样,锋芒劲锐。

    时笙无意识的坐正身体,“季董事长,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不会以为季时亦是来看她的。

    季时亦没坐,或许是不屑坐,他垂眸,淡淡的道:“时笙,你让我失望了。”

    他的话里没有指责,只是在淡淡的陈诉事实,他看着时笙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更像是看着一枚没有生命力的棋子。

    时笙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她咬唇,沉默。

    “予南定了去法国的机票,昨天的。”

    “我知道,季总去法国出差。”

    季时亦哼笑一声,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冰冷。

    那种感觉像是一条缠绕着她的蛇——时笙全身都泛起了寒意。

    “出差?你不会真以为他是去出差吧,时笙,你当初站在我面前让我同意你和予南的婚事可不是这样的,当时的你很有野心,但是事实证明,你留不住那个男人。”

    时笙从他的神情中读出来一句:所以,你没有半点利用价值。

    她仰着头,勾着唇笑了一下,从容淡定,“季总定的是昨天去法国的飞机,但最终,他还是留下了。”

    季时亦没料到她会来这样一句,微微一愣之后,笑了。

    “季董事长,季总最终还是留下了,不是吗?”

    “等你伤好,和予南一起,来季家吃饭。”

    季时亦满意的笑了笑,这个女人虽然家世不好,但气魄不错,再锻炼一段时间也能独当一面,不是慕清欢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能比的。

    如果一年后予南不愿意离婚,他倒是可以考虑。

    不过,还需要再考察,要做他季家的儿媳妇,需要的不只是从容不迫的气场。

第297章 她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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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时亦回头看了眼时笙,“再怎么说也是我亲自看上的儿媳妇,这点力道都掌握不好,死了也是活该。”

    他缓了语气,甚带了几分笑意,“等时笙好了,你跟她一起回家吃饭,你母亲很想你,最近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你还是经常回去看看,别到失去了才后悔。”

    提起发妻生病的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多余的感情。

    季时亦没有多留,他走之后,季予南直接就踹开门进来了,“都他妈给我在外面守着。”

    门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巨响后又反弹回来,季予南单手撑住后顺手甩上。

    “为了季太太这个位置,你还真是舍得下血本,自残这种方式都用上了。”他走到床边,弯腰与时笙对视,手压在她小腿的石膏上:“可怎么办呢?你这也没重伤残废、高位截肢,反正你也不想要这条腿了,不如我帮你一把。不是想留住我吗?如果你一直在重病监护室躺着,每天一封病危通知书,说不定真能将我留在美国。如何?”

    他微微用力,眼眸里覆上了一层冰霜,凌厉的如同刀刃一般。

    “……”

    时笙感觉到疼,抬手摁住他的手,她怕自己再不阻止,腿就要二次骨折了。

    她用的是那只裹了纱布的手,在触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就被季予南像甩垃圾一样甩开了,“别他妈碰我。”

    时笙早有准备,但还是被他甩了个措手不及,手重重的砸在柔软的被子上,正好碰到伤口。

    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过季予南的手倒是从她的伤腿上移开了。

    “时笙……”

    季予南一时无语。

    迄今为止,有不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其中也不乏比时笙更缠人的,自残、以死威胁的也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是像时笙这样,让他摆脱不了的。

    不是不能用强,是……

    “不怕死是吧,你身边的人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有骨气?”

    “我身边的人啊?”时笙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概吧,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了,我父亲过世快二十年了,我母亲前不久也去世了,跟亲戚朋友也断了联系,身边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你估计找不到什么能威胁我的人了。”

    季予南:“……”

    “真他妈……”

    对时笙,他连骂都找不到话了。

    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简直——

    他一个男人,也不能动手打她一顿,“下次再演骨肉计,直接死了算了。”

    …………

    时笙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季予南自那天发脾气走了后就再也没来过医院,大概是去法国了,那天他一出病房就让保镖给他定了最快去法国的机票。

    这些天都是护工在照顾她。

    出院这天,护工推着轮椅将她送到医院门口,“时小姐,您家里没人来接吗?”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不用麻烦别人,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护工很善解人意的什么都没问,替时笙拦了辆车,“我扶您上去吧。”

    时笙报了地址。

    司机将她送到长岛后,还将她扶下了车,“小姐,出租车不能进去,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您这样一个人进去没问题吧。”

    “没事,谢谢。”

    轮椅是电动的,不费力。

    时笙开门进去,幸好上次逼着季予南录了她的指纹,不至于在门口苦等。

    别墅里没人。

    时笙打开鞋柜换了拖鞋,推着轮椅进了之前住的那间佣人房,她上不了二楼,一楼又没有换洗衣服。

    这几天在医院穿的都是病号服,她住院第一天就和季予南吵了架,没人给她送换衣服,她身上的钱就够买套贴身的衣服换,吃饭都是靠徐琰接济的。

    现在这套还是出车祸当天穿的,护工虽然给她洗了,但上面还有血渍。

    明天要上班,她总不能穿着这套去吧。

    等季予南回来?

    他估计还没消气,估计会直接将她的衣服从楼上扔下来,不过,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扔下来总比裸奔好吧。

    只希望他已经从法国回来了。

    家里虽然没有佣人,但有钟点工会经常打扫,就算季予南常年不在家也不会积灰。

    所以,她也看不出他最近在没在家。

    时笙早上忙着办出院手续,没来得及吃早餐,又坐了那么久的车,这会儿饿的胃都痉挛了。

    本想煮碗面吃,但碍于坐在轮椅上身高又不够,只好烧水泡了碗泡面。

    这还是她上次见着卖场做活动拼单凑的,只买了一碗,这种垃圾食品季予南是不屑吃的,才有幸留到现在。

    吃完面,时笙睡了个午觉。

    两点钟准时就醒了。

    时笙又在床上眠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有点饿,又没什么现成的东西吃,这种地方想点个外卖都得去外面拿,如果是业主,保安会送。

    但她不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佣人,没那么好的福利待遇。

    最后实在饿得撑不住了,还是拿手机点了外卖,坐着轮椅去外面等。

    下午四点的阳光都还是很灼热,烘烤在皮肤上,又烫又痛,时笙撑着伞,一边拿手扇风一边看手机上显示的剩余公里数。

    保安拿了把扇子给她,跟她搭话道,“时小姐,你这腿怎么了?”

    “出了车祸,撞断了。”

    “那这几天你就别出来拿外卖了,我们给你送进去。”想来保安也知道她这模样做饭困难,“不过季总这几天都不在,你可以不用做饭,没那么累。”

    “他这几天不在?”

    卧槽。

    那衣服怎么办?

    她总不能扶着扶手蹦跶上去吧。

    这个月请了半个月的假,工资少一半,还没有全勤,连年底奖金也没有了,哪有余钱去买衣服。

    “对啊,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没跟你说?”

    时笙的外卖到了。

    她接过来,将扇子还给保安,说了声谢,操控着轮椅往回走。

    吃完饭,时笙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等到七点,果然没见到季予南回来。

    她仰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打算自己上去拿衣服。

    断腿还不能用力,时笙扶着扶手,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跳。

    平时一两分钟就能走完的距离,今天她足足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到二楼的楼梯口。

    “呼。”

    时笙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估计是颠簸的太厉害,伤口有点疼,另一条腿累的直打颤。

    左边是季予南的书房,右边是房间。

    时笙站在楼道口,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季予南不在,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或许是她唯一一次进他书房的机会,错过了,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后悔。

    昏暗的光线下,她捏紧了楼梯的扶手,抬头去看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头。

    光是能看到的就有两个,还有隐藏的。

    如果她进他的书房,就算什么东西都不碰还是会被季予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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