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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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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能看到的就有两个,还有隐藏的。

    如果她进他的书房,就算什么东西都不碰还是会被季予南知道,她需要寻个能糊弄过去的理由。

    季家的人,每一个是好骗的。

    就像季时亦,她不知道他从她一开口说是为了绿卡和季予南结婚就知道她在说谎,还是后来听到什么才确定她说谎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理由就能骗过去他们的。

    季予南半点都不比季时亦差。

    时笙站在楼道口发了半天呆,但确实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解释她为什么进他的书房。

    许是事情这么久没进展,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正当她准备暂时放弃的时候,手机响了。

    慕清欢打的。

    时笙本想直接挂断,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手指从挂断的红色键滑向了接听的绿色键,“喂。”

    “时笙,我知道你喜欢予南,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竞争,但你每次都让季董事长出面警告我,不觉得手段太卑鄙了吗?”

    “卑鄙谈不上,有用就好,”她的眼睛很亮,“再说了,你担心什么,季予南的书房里不是还摆着你的照片吗?”

    她没有进过季予南的书房,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慕清欢的照片,只是随口编了个无理取闹的借口。

    慕清欢沉默,许久之后才微涩的哽咽:“他还留着?”

    时笙:“……”

第298章
ぃГZ
    “他还留着,我丢下他去了法国,他竟然不怪我,居然还留着我的照片。”

    慕清欢越说越激动,俨然忘了时笙和她现在是情敌关系。

    时笙冷笑一声,没心思听她缅怀过去,直接挂了电话。

    ……

    季予南的书房没锁,时笙轻轻一推就开了。

    书房内的装修和他公司的如出一辙,都是深色调,办公桌和书柜也是中规中矩的造型。

    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塌塌米,米白色的,是书房里唯一浅色调的装饰。

    时笙进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找找小印在不在书房,或者看能不能找到些有关季家移民美国的东西。

    她刚一拉开抽屉,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门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动静。

    时笙抬头,正好和门口站着的季予南四目相对。

    她的手还在抽屉的拉手上。

    “……”

    抽屉里的东西明晃晃地暴露在季予南面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略挑了一下眉,“你在干嘛?”

    时笙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指蜷了一下,抿唇,下一秒,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下来了。

    季予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时笙在他面前落泪,就连上次在贫民窟那条漆黑破旧的巷子里差点被那群人强了,她也只是眼眶通红,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哭。

    原本要质问的话在看到她突然落下的眼泪时卡住了,再想发火,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

    他沉下脸,转开视线,语气冷冷的道:“我记得我明令禁止过你进我的书房,”

    时笙进来时就开了办公桌上的一盏小台灯,此刻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昏暗的光线下,连彼此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大出来。

    “季予南,我喜欢你。”

    季予南:“……”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予南明显懵住了,耳根处迅速漫上了一抹红晕,显出几分举足无措。

    “你他妈拍电视呢,”他几步走过去,拽住时笙的手将她从办公桌后拉出来。

    时笙的脚不能沾地,手撑着桌子跳出来。

    季予南将她带到门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后再敢踏进这里,就收拾行李给我滚。”

    无功而返。

    时笙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泄气的垂下肩膀。

    这么久没进展,她有些烦了。

    那枚小印……

    时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难不成找个女人把他灌醉了,偷过来?

    但她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数不算少,时笙从没见过他喝得人事不省,当然,也没人敢灌他。

    她扶着墙去了之前住的房间,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愈合了,但骨折的那条腿还不能沾水。

    一个人洗澡很麻烦,总不能一直抬着腿吧。

    时笙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只用毛巾擦一擦。

    刚将脱下的贴身衣裤放在架子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就开了。

    “时笙,你刚刚……”

    季予南:“……”

    女人全身赤裸的站在浴缸前,抬高的双手还捧着毛巾架上的衣服,身体的线条修长匀称,一丝赘肉也没有。

    皮肤白皙,小腹上还有女人少见的肌肉和人鱼线!

    她也没料到季予南会突然闯进来,愣了几秒之后才想起要去遮挡,但动作也是不慌不忙的,全然没有女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有的羞涩,“季总,你进别人浴室都不敲门的吗?”

    时笙取下毛巾架上叠放整齐的浴巾裹在身上,“还不出去?要不进来一起洗?”

    季予南本还有几分尴尬,被她先声夺人的反问,才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进书房找什么?”

    时笙:“……”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骗得过去。

    时笙虽然靠着墙,但单腿站着还是很累,见季予南短时间内不打算出去,便在浴缸边缘坐下,那条伤腿微微前伸,“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

    男人眯了眯眼睛,幽深的眸注视着她脸上的神情。

    灯光下,女人的脸越显白皙,她说‘喜欢他’时,脸上没有半点羞涩。

    哼。

    睁眼说瞎话,满嘴谎话。

    他撩起唇角,冷嘲热讽:“你喜欢我?”

    ‘喜欢’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像是在刻意嘲讽。

    时笙:“我……”

    季予南的目光很犀利,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目光,时笙没有把握能骗过他。

    她错开视线,一脸镇定的道:“慕清欢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你书房里还留着她的照片,她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她说你不会喜欢我。”

    “所以?”他好整以暇的靠着门框,看着她胡编乱造。

    “所以我吃醋。”

    “哼,”男人站直身体,“时笙,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书房找什么?”

    “我被她刺激得脑门充血,就想进去毁了照片,结果你就进来了。”

    “相片就在桌上,你开抽屉干嘛?”

    “找找还有没有多余的照片啊。”时笙觉得自己睁着眼睛瞎掰的本领越来越强了,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要洗澡,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季予南:“……”

    他冷着脸转身出去了,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门上的玻璃都抖了抖。

    时笙很快擦完了澡,却在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犯了难,她进来的时候将衣服脱在外面了。

    刚才洗澡解浴巾时又不小心将浴巾掉浴池里,湿了一大半,她顺手就扔进了装脏衣服的篮子里。

    裸奔?

    万一季予南还在呢?

    时笙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最后在盥洗池的柜子里找到一套叠放整齐的浴袍,很新,应该是给客人准备的。

    她裹了浴袍出去,季予南站在窗边,单手插进裤兜里,背对着他抽烟。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回过头来,道:“时笙,你是不是在找……”

    话音戛然而止。

    时笙抬眼看他——

    季予南手里拿着那方晶莹透亮的小印,而目光却森冷的紧盯着她身上的天蓝色浴袍,咬着牙,“谁让你穿的?”

    那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像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都要将她戳个对穿。

    “你也没挂个不能穿的牌子,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穿。”

    她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走到梳妆台,拿了保湿乳开始涂脸,“穿个浴袍而已,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你放在那里,不就是给客人准备的吗?”

    男人掐了烟,大步朝她跨了过来。

    ‘砰’的一声。

    时笙手里的保湿水被打落在地,“客人的房间?谁告诉你这是客人的房间?”

    “……”

    房间是她选的,第一次的时候,他拧着她的行李毫不客气的将她赶了出去,她当时还以为他是单纯的讨厌她,所以觉得她不配住二楼。

    瞧他现在的模样,不太像啊。

    不是客房?

    瞧他对一件浴巾都这么紧张,那就是某人专属了。

    “慕清欢的?”

    房间里很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两人加重的呼吸声。

    季予南身材欣长,站在时笙面前,完全将她拢入了他投下的阴影中。

    黑色的短发,五官利落深邃,一身黑色的西装将男人本来就冷的气场衬得越发阴沉。

    “脱了。”

    时笙的脾气不好,但面对无关紧要的人,她向来懒得发脾气。

    弯着唇笑了笑:“季总,我这腿伤还没好呢,您不用这么猴急吧?”

    “猴急,你,”季予南像是被气笑了,那双修长的眼睛里如同蔓着黑色的雾气,阴鸷,冷漠,他捏着时笙的下巴,强硬的掰过她的脸去看后面的镜子,“你觉得,你这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猴急的?”

    扭着头,时笙有点呼吸不畅。

    她跳着退了一步,靠着身后的梳妆台,冷笑,“既然不猴急,你让我脱衣服干嘛?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只看不摸的怪癖不成?”

    “伶牙俐齿。”

    季予南甩开手,粗暴的将浴袍从她身上扒拉下来。

    时笙里面什么都没穿。

    浴袍的质地粗粝,加上季予南毫无怜香惜玉的粗暴动作,她一侧肩颈的肌肤被磨得通红,皮下层透着殷红的血珠。

    女人轻‘咝’了一声。

    季予南将扒拉下来的浴袍扔进一侧的垃圾桶里,“穿好衣服,我们谈一谈。”

    他一眼都没看她,转身出了房间。

    时笙准备去找衣服,低头随意的一瞟,正好看到浴袍上的LOGO。

    这个牌子。

    啊——

    果然是慕清欢惯用的牌子。

    ……

    季予南出了时笙的房间,重重的闭了下眼睛,他刚才,有点情绪过激了。

    他生气,并不完全是因为时笙穿了慕清欢的浴袍,他还没有那么矫情,会为了件死物这么大动干戈,如果真那么在乎,当时就连房间都不会让时笙住。

    既然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住进去了,就说明他不在乎时笙占的那个房间是不是慕清欢的,也不在乎她碰不碰里面的东西。

    慕清欢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只要他想,可以有一千件一万件她碰过的东西。

    他生气的是……

    时笙那句——喜欢你。

    明知是假的,他还是为那句话失了神。

    甚至差点被她糊弄过去了。

    吃醋?

    什么鬼话。

    时笙做了他几年的秘书,在公事上,一向沉稳内敛,雷厉风行,在公事上干练的人,私底下也不会幼稚到哪里去。

    就算吃醋,也绝对不会用这种小孩子的发泄方式。

    所以,他在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的时候,还失了神,甚至忘了问她进他书房的真正目的。
第299章
ぃГZ
    后排高谈阔论的几个人渐渐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也识趣的禁了声,目光询问的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时笙。

    时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她今天进过几次傅亦的办公室,但都是谈论公事,也没觉得他情绪有什么不对。

    车里没人再说话,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后排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识趣地闭上嘴没再说话。

    车子驶了一段路,傅亦将车停在路边,对时笙道:“你来开车。”

    “你是不是不舒服?”

    时笙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从上车起,他的手就一直压着上腹部的位置,连握方向盘都是一只手。

    他的脸色一直很正常,时笙就没往那方面想。

    傅亦摇头,“有点胃疼,没事,缓一会儿就好了。”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时笙也跟着下了车,目光在四周看了看,正好瞧见对面有个药店,“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对面买点胃药。”

    “不……”

    傅亦的话还没说完,时笙已经快去朝着对面的药店走过去了。

    他弯了弯唇角,摇头。

    时笙很快买了药过来,还在药店用纸杯接了杯温水。

    傅亦接过来,拆了包装盒按说明吃了药,“谢谢。”

    后面的路程是时笙开的车。

    公司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年会的地点定在了一家中餐厅,他们到的时候除了公司的几个高层之外其他都差不多到齐了。

    见到傅亦,都迎上来敬酒。

    傅亦的胃疼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能喝酒,刚开始那些人都还识趣,见他拒绝便端着酒杯离开了,但后来大家都喝多了,渐渐胆子就大了,就算他拒绝也硬拉着他喝。

    傅亦举了下杯子,“今天身体不适,这杯我敬大家算是道歉,等下次身体好了再和大家不醉不归。”

    时笙拦住他,:“傅总经理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我作为秘书,只能冒死挡酒了。”

    “不行,这杯是我们敬傅总经理的,时秘书你别急,傅总经理喝了就该敬你了。”众人起哄。

    “那以后傅总经理要给我小鞋穿了,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我这个秘书居然不帮忙,你们可别害我啊,还是让我出点风头,说不定傅总经理大手一挥,就给升职了呢。”

    众人笑道:“行行行,挡酒可得三杯起,时秘书的酒量,那可是传说中的千杯不醉啊。”

    喝了酒,大家也散了。

    时笙皱了下眉,对傅亦道:“我去趟洗手间,别人来敬你酒你就拒绝,要不我这三杯白喝了。”

    那三杯酒喝得有点急,她有点反胃。

    傅亦微笑,“好。”

    时笙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傅亦道:“做的不错,回去给你升职。”

    …………

    从洗手间出来,时笙站在盥洗池边洗了个手,又用冷水拍了拍脸。

    好像有点上头了,大概是喝的太急了。

    时笙理了理衣服,一回头就看见站在她后面的徐琰,她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惊魂未定的道:“哇,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要回国了,来跟你谈谈心,在公司这么久,也没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下次再见,也什么时候了。”

    时笙进宴会厅的时候就看见徐琰了,故意没过去打招呼,就是不想将离别弄得这么伤感。

    她父母早逝,唯一的朋友也回国了,以至于她对‘离别’这个词很有偏见。

    被徐琰一提,她眼眶突然就有些发热,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

    时笙错开视线,故作轻松的搓了下手臂,“别这么肉麻,有事就说。”

    “我是没什么事,你的事呢,打算什么时候说?”徐琰往墙壁上一靠,双手环胸,“要是迟了,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徐琰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时笙没听懂,“说什么?你在季总身边呆久了,人格分裂了?”

    她也学着他的模样靠着墙,眼睛微微眯起,盯着盥洗池的镜子出神。

    “你年纪也不小了,思春也是正常的,喜欢就去追,畏首畏尾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时笙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才道:“哦。”

    “……”

    徐琰侧头看她,见她没打算再说,气的站直身子,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脑门,“就这样?‘哦’?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没有?喜欢就去追,别怪我没提醒你,傅总经理可是我们公司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你现在近水楼台,要是还不伸手去摘可别怪别人捷足先登了。”

    他一急就来中文了。

    估计是英文已经无法准确的表达出他的愤怒了。

    这一连串的成语下来,时笙都反应了好几秒才完全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哦。”

    “我……”他爆了句粗,“妈的,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时笙冲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嗓音沙哑:“徐琰,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凭什么去追?凭我现在糟乱的人生?傅总经理很好,他心里应该有段不能被人触碰的过去,所以,应该有个简单的女人去陪他。”

    她不是懦弱,不敢去争取,只是不想自私的将一个和那些事完全无关的男人拉进她自己也理不清的未来里。

    等她解决完和季家的事,如果傅亦身边还没人的话……

    徐琰耸了耸肩,“女人就是矫情,连你这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也跳不出这个怪圈,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我就是来提醒你别为个不相干的男人做蠢事,帮他挡酒还找个那么好笑的理由,我在旁边笑的都快肚子疼了。”

    “他今天胃疼,不能喝酒。”

    徐琰翻了个白眼,“胃疼而已,又不是胃癌,我胃出血的时候还照样喝呢,季总胃疼好几天了,昨天应酬还喝了一瓶纯的威士忌呢。”

    时笙踢了他一脚,“行了,走吧,去前厅。”

    时笙和徐琰走后,一侧的洗手间门开了。

    季予南从里面走出来,黑色西装裤下是同色系的皮鞋,擦拭的一丝不苟不染半点尘埃。

    他洗了手,抽了张纸巾细细的擦干手指上的水珠。

    将用过的纸巾扔进纸巾筒,他抬眸,看了眼镜子。

    ……

    时笙到大厅没多久后季予南就到了,刚走进大厅,就被一群高层围住了。

    他低头,将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视线穿过人群落到时笙身上,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菲薄的唇上勾出一层似笑非笑嘲弄的弧度,身旁的人说了句什么,他点了点头,和对方递来的杯子碰了下杯,浅抿了口酒。

    灯光下,他的五官轮廓锋利深邃,很英俊,眸光深谙。

    傅亦见时笙出神,问:“看什么?”

    “没什么,”时笙将视线转到傅亦身上,“胃还疼吗?要不要让服务员给你熬一碗粥?”

    “不用,我没什么事,你去和季总打个招呼吧,我刚才见他在看你。”

    时笙摇了摇头。

    季予南见时笙和傅亦聊天,眼神蓦然变得冷漠,收回视线,仰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他吸了下腮帮,从服务生的托盘里重新取了杯酒朝着傅亦走过去。

    他站在时笙面前,由男人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在其中,他的唇角掀起弧度,“傅总经理,这杯我敬你,感谢你这段时间为公司所做的一起。”

    “应该的,季总付了我工资。”

    顶头上司亲自敬酒,没理由不喝了,他招了招手,立刻有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

    傅亦取了一杯,和季予南手里的杯子碰了碰:“还希望以后季总多多关照。”

    时笙:“季总,这杯我代傅总经理喝吧,他胃疼。”

    季予南挑了下眉,眼睛微微一眯,“胃疼?”

    他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就在时笙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你也配’这类的话时,他点头道:“那行,就由时秘书代吧,傅总经理好好养身体,胃疼就别胡乱折腾。”

    他和时笙的杯子虚碰了一下,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完。

    喝的太急,那股灼热感从喉咙一路冲到胃里,立刻变成一股尖锐的疼直冲头顶。

    季予南神情微变,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按住那处疼的地方,但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唇上噙着笑,将空了的杯子放进服务生的托盘,又取了一杯,“这杯我敬时秘书,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人事部已经给傅总经理挑好了合适的秘书,你明天就回总裁办。”

    时笙手指微微一抖,杯子倾斜,里面的酒洒出了不少,湿透了她的手指。

    “对不起。”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道歉,想让服务员给她拿点纸巾,傅亦已经拿了手帕给她了,“擦一下,弄湿了。”

    “谢谢。”

    傅亦在她接过手帕的时候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季予南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眼睛里像是结出了一层冰霜,冷得沁人。

    
第300章 给你身份
ぃГZ
    季予南的视线一直不清不淡的落在时笙脸上,看她蹙着眉打理干净手上的酒渍,时笙微微低着头,喝了酒的缘故,皮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顶了下腮帮,似笑非笑的挑眉,“傅总经理这是打算代她喝?”

    傅亦还没说话,时笙便已经将他手里的杯子接过来了,“季总,我敬您,感谢您对我的刻意关照。”

    ‘刻意’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

    四目相对,气氛很微妙。

    傅亦不动声色的收回了微微抬高的手,淡笑的看着面前神色冷凝的两个人。

    同样是沉着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但又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时笙的冷,是从里到外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无所谓,而季予南的冷,更多的是愤怒和某种陌生的情绪。

    时笙将空了的酒瓶在季予南面前挑衅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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