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时的她心里就一个想法:这是妈妈的东西,拿回来,就完成了妈妈一半的遗愿。
她的指尖刚触到那枚蓝钻的边缘,季予南就收回了手,讥笑,“胃口倒不小。”
时笙没理他,兀自低头整理情绪,“这枚蓝钻,是哪里来的?”
季予南打开车门,一条长腿迈出踩在地上,闻言,眼神犀利的看向她:“女人有胃口是正常的,但别胃口太大,撑着了。”
他坐到驾驶室,启动车子离开。
礼服的吊带被季予南扯断了,时笙随便系了一下,看着窗外发呆。
远处的霓虹汇成一片五颜六色的光晕,在她眼里渐渐连成了一条璀璨的线。
时笙刚开始没注意,后来才发现,季予南的车速越来越快,街道两旁的景都不太能看清了。
这车在速度上虽然比不上跑车,但也属于顶级的豪车,提速很快,再加上他车技好,也没有太强烈的颠簸感。
所以时笙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季予南开车很稳,也没有飙车的习惯,大多时候不会超过120。
“季予南,太快了,你慢点。”
今天的车流量似乎特别的大,但又大的有点不同寻常,似乎从季予南的车这里划开了一道分界线,前面没什么车,后面的车就多的有些不正常了。
季予南好几次变道都差点撞上旁边车道的车,整个过程惊险刺激。
刚才时笙没察觉是一回事,现在身临其境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第一次感受这种在马路上飙车的快感,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拉着车顶的拉手,身体被甩得紧贴在门上,“季予南,你疯了?”
季予南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凸起。:“闭嘴。”
时笙坐的后排,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明显车厢里的氛围不对。
路口的黄灯已经在闪了。
季予南赶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冲了过去。
时笙:“……”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几辆通体纯黑的车几乎是紧随其后的冲过了红灯,她总算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这个点,这条路,街道上不应该有这么多车。
车子一路疾驰。
季予南看了眼后视镜,道:“车窗升起来,蹲下去。”
“啊?”时笙听见了,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车窗升起?
蹲下去?
季予南一身冷峻的煞气,“我他妈让你蹲下去,你是没带脑子出门,还是听不懂人话。”
话音刚落,车子后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时笙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
枪声。
她回头,后车窗玻璃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弹眼,正对她的后脑勺。
幸好季予南装的是防弹玻璃,要不然刚才她脑袋就对穿了。
季予南分心看了她一眼,“蹲好。”
时笙急忙蹲下去。
季予南一只手撑着方向盘,微探出身子,朝身后的车开了几枪,对方早有准备,挡风玻璃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钢化玻璃。
“蹲着,别探头。”
今晚公司庆功宴,地址离长岛并不远,他便没带多少保镖出门,看这情形,应该也被这些人拦住了。
“时笙,这些人的目标是我,前面有处山林,我下车引开那些人,他们应该不知道你在车上,后车座的椅子可以扳起来,等一下你藏在里面,自己寻个时间开车走。”
他回头看了眼时笙,将那枚小印递过来给她,“拿好,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将这枚小印毁了,钻你可以留着,只需要把刻有名字的地方毁了就行。”
“那你呢?会不会出事?”
季予南笑了笑,不咸不淡的说:“那不正好?你想要的东西此刻就在你手上。”
和刚才的冷酷狠厉判若两人,此刻,他懒散的很。
似乎并不将此刻的危险放在眼里。
时笙低着眉眼没说话,她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方法。
照这情况,即便是防弹玻璃也撑不了多久,而且,这辆车的速度明显比不过对方刻意改装的车子,与其在车里被人当活靶子,进山林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好,你注意安全。”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超跑突然越过那几辆黑色的车冲了过来,与季予南的车平行。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里面一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对季予南道:“季少,上来。”
子弹打在车子金属外壳上的‘砰砰’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季予南看了眼那辆车,这地方离长岛已经不远了,留在别墅的保镖应该已经接到消息正在往这方向赶,所以,越是接近那里就越安全。
从一辆车跳到另一辆车对他而言并没有难度,但如果他跳过去,车子会一直往前冲,照这车速,短距离不会自动停止。
而前面,有个弯道。
没有驾驶员操控方向盘,车子势必会撞在护栏上,车里的时笙必死无疑。
如果时笙操控方向,她也逃不开那些人。
那辆车虽然速度比他现在开的车快,但也只能拉一个人过去,时间再拖,就会被后面的车围上,到时候再快的车速也没办法冲出去了。
活命的机会,他和时笙,二选一。
季予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他抿紧唇,转头问时笙:“跳过去,有没有问题?”
上 一 页 返回目录 下 一 页
第303章 我数到2
ぃГZ
“有。”
时笙没练过,别说从一辆高速运转的车跳到另一辆高速运转的车上去,就是两辆车都静止不动,这个距离,她也没把握。
季予南回头看了眼身后紧追不放的几辆车,下巴的线条绷得很紧,眉头皱着,五官棱角锐利,和他平时在公司里的气场截然不同,“要么跳过去,要么在车里等死,你选一样。”
车里的人见季予南一直没有动静,探出头焦急的朝他喊道:“季少,快点,来不及了。”
那辆车前后玻璃以及四扇车窗都被打成了雪花状,司机要控制车速,让车子与季予南的车平行,还要探出头看外面的路况,以及躲避身后的子弹。
再好的技术也会有点顾此薄彼。
“砰。”
一枚子弹穿透了后车窗玻璃,直接打在季予南的座椅上,巨大的冲力让车子都震了震。
好在座椅是做了特别处理的,没有被穿透,季予南也没有受伤。
他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手背上青筋明显。
“季少。”旁边车里的人还在喊。
季予南咬牙,吩咐道,“带时笙先走,她在后座。”
“季少,那些人是冲你来的,你走了,时小姐自然就安全了。”
他们从小被季家收养,一身本领也是季家花重金培养出来的,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季予南的安全。所以,和那些外面出钱请的、只会服从命令的保镖不同,他们更在乎季予南的安全。
“这是命令,带她先走,再拖下去我们谁都走不了,电话联系。”
两名保镖见季予南态度坚决,而且也没时间再拖下去了,互看了一眼,咬牙,“是。”
对方的车速缓了缓,开着门的副驾驶正对着时笙坐到后座。
季予南握着方向盘,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还将车开得又快又稳,似乎半点没因为后面的枪林弹雨而紧张。
两辆车并行。
后面的车紧追不放,和他们相比,季予南这边明显处于劣势。
人少,还带着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时笙,也就仗着车好暂时领先。
后面有人高声说了句什么,时笙太紧张了,没听清。
季予南看了眼两车的车距,冷声道:“开门,跳过去,他会接住你。时笙,你只有一次机会,是生是死,看你的运气了,还有……”
他皱眉,冷漠的转开视线,‘抱歉’两个字终究没说出来,“我数到二你就跳,什么都不要想,记住,他会接住你。”
“1……”
时笙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怕死、怕疼、更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时时处在生死边缘的状况。
她不否认自己懦弱,每次子弹打在车上,她都快吓死了。
心里早将季予南骂了无数遍。
这场你死我活的枪战与她无关,她是被迫卷进来的,就算季予南将生还的机会让给她,她也不需要内疚。
但在他开口数数这一刻,时笙还是矫情了。
她咬着唇,哭了。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笙见识过太多社会黑暗、自私的一面,她不相信童话,更不相信会有人为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放弃生命,有多少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所以当初,她才会信誓旦旦的向季时亦保证,她不会是季予南的拖累。
而如今。
她的确成了他的拖累。
如果没有她,季予南可以换到那辆车上,只要和别墅过来的保镖接上头,他就安全了。
“季予南,就算你把生还的机会让给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呵,”她听到季予南哼笑了一声,下一秒,已经不带半点拖泥带水的开口了,“2。”
这种情况下,时笙脑子里基本已经一片空白了,她没有思考能力,唯一记得的就是季予南说他数到‘2’的时候她要跳到另一辆车上。
季予南将绝对生还的机会让给了她,时笙也没有拖拉,她清楚,若她不在,他还有脱困的机会。
那边,黑衣保镖已经朝她伸出了手。
时笙纵身一跃,风在耳边刮过。
在她脱离季予南车子的那一瞬间,车速加快,季予南拐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而另一边,保镖也稳稳的接住了时笙。
但女人的跳跃力不行,虽然保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并顺势往上提了一下,她的腿还是在地上磨了一下。
这么快的车速,又是夏天,她脚上连双丝袜都没穿。
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小腿的皮被磨掉了一大片。
那些人是冲着季予南来的,见他的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也没有和时笙他们多纠缠,迅速朝他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时笙抱着腿,小腿破皮的地方不停的往外渗着血,将整个脚踝都染红了,她似乎并没有发现,兀自发着呆。
他会没事吧。
虽然她没见识过季予南的身手,但传言听了不少,以他那被传得都妖魔化了的身手,应该会没事吧。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在路边停下。
司机盯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时小姐,你在这里下车吧,那些人不是冲你来的,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要赶去接应季总。”
“好。”
时笙从车上下来,脚一落到实地,就感觉到锥心似的疼。
她低头,才看到小腿上的伤口。
皮被磨掉了一大片,上面站着碎石和灰尘,看上去很狰狞。
时笙拦了辆车回家,季予南还没回来,她还特意去了车库看了,车子也不在。
他是真的还没有回来。
时笙不敢给季予南打电话,她不知道情况,怕惹他分心。
别墅和平时一样,但不知道是不是时笙的错觉,总觉得周围的气氛很凝滞,就像黑暗中潜藏着无数个人,正灼灼的盯着她。
时笙开门进去,第一时间就是给季予南的私人医生打电话,吩咐他带治疗外伤的药过来。
“药品备充足些,可能会有枪伤。”
别墅地下室有个简易的手术室,她上次无意中看到的。
美国虽然不禁枪,但受了枪伤去医院治疗手续还是要比普通的外伤麻烦些,像季予南这种身份的人,还是不能太明目张胆。
就算他地位非凡,但在美国,华人始终很受限。
……
医生来的很快,是个美国男人,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并不像很多美国男人那样中年发福,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很儒雅。
时笙之前做季予南的秘书时和他联系过,所以认识。
泰勒微笑,“时秘书。”
“泰勒医生,季总还没回来,您先坐一会儿,喝咖啡还是饮料?”
他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咖啡,时秘书煮的咖啡让我念念不忘。”
时笙去厨房煮咖啡,泰勒见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目光在她腿上扫了一眼,“噢,上帝,时小姐,你的腿受伤了。”
“一点小伤,我已经处理过了。”
她刚才已经用酒精和棉签清洗过伤口了,只是家里没有纱布,她便没有包扎。
虽然还有些狰狞,但比之前好多了。
“现在天气热,伤口裸露着容易感染,你坐下我给你包扎一下。”
“好。”
泰勒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给她包扎伤口。
时笙有些心神不宁,清洗伤口的时候也没见她喊疼。
泰勒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纱布包扎的很漂亮,“需要打一个蝴蝶结吗?你们女孩子都喜欢。”
“不用了,谢谢。”
晚上的别墅区很静,显得车子引擎声异常清晰,每次一有声音往这边来,时笙便朝门口看一眼。
这种焦灼的等待,自从妈妈过世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
凌晨。
一道车光直射在别墅的落地玻璃上,很晃眼,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泰勒被惊醒了,猛的坐直身体,“季总回来了。”
“恩。”
时笙去开门。
门外站了好几个人,都是一身狼狈,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他们穿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衬衫和西装,除了一个腿受了伤被人扶着,其他人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握着枪,戒备的看着周边。
时笙也分不出谁受了伤,目光落到中间的季予南身上。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季予南最狼狈的时候了,头上和西装上都是草屑,脸上沾着泥,衣服皱巴巴的。
他抿着唇,眉头紧蹙,脸和灯光一个颜色。
敲门的那人道:“季少受伤了,时秘书,打电话叫医生。”
“泰勒医生已经来了。”
时笙急忙让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一群人直接去了地下室的临时手术室。
虽然是手术室,但器械有限,能做的也只有简单的小手术,季予南没去医院,刚才也是稳稳的站着,那应该是伤的不重。
时笙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跟着去了地下室,别墅的客厅空荡荡的,她甚至都要以为是她等得太久出现的幻想了。
不过,地毯上滴落的血迹清楚的提醒她,不是幻觉。
季予南不止回来了,还受伤了。
她拿了拖把清理门口大理石地面上的血迹,弄完后抬头,看着院子里停着的那辆被子弹打得面目全非的车子。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走过去,拉开了车门——
第304章 昨晚就照顾的很好
ぃГZ
刚拉开车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从里面窜了出来,薰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时笙根本没来得及看里面,扶着车门侧头干呕。
下一秒,半开的车门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砰’的一声撞上。
时笙回头。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她后面,垂眸看她,“时秘书,季总让您进去。”
时笙点了点头,等胃里好受点了,才转身进去。
待她进去后,保镖朝车里看了一眼,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
地下室。
并不如想象中的逼仄憋闷。
保镖领着她去了最末的临时手术室,做了个‘请’的手势,“时秘书,季少在做手术,您坐一下。”
“他哪里受伤了?”
“中了两枪,不过都没伤到要害,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在他们看来,没伤到要害的枪伤就像马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似的稀疏平常,所以,在回答时笙的问题时半点情绪起伏也没有。
手术持续的时间很长。
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时笙下来时忘了带手机,也不知道几点了,只觉得等了好久,腰都坐疼了,手术室里还没有反应。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一夜没睡,严重的睡眠不足导致她有点耳鸣。
“时小姐,您要不先上去睡吧,季总这里恐怕还要等一会儿,麻烦您联系一位经验丰富的护工,这段时间季总恐怕都需要护工照顾。”
“没事,我这就打电话联系护工。”
她认识的护工就只有之前照顾母亲的史密斯太太,她给她打电话问她那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动手术很随便了,得找个经验丰富的护工,避免照顾不当造成二次感染。
联系好护工,季予南的手术就做完了。
泰勒从手术室里出来,摘掉口罩和身上的手术服,对时笙道:“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伤到要害。今晚要特别注意观察体温,愈合前伤口不能沾水,不能用劲,尽量躺在床上静养,我今天会留下,有什么问题及时叫我。”
“好。”
时笙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收回,手指已经冰凉泛白,
他没事。
她将落下来的发别到耳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我去给您收拾客房,辛苦了。”
季予南被保镖用担架床从手术室里抬出来,麻药还没过,他还处在昏睡的状态。
此刻的他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可怖的戾气以及渗入骨髓的极端狠厉。
保镖将他送到二楼的主卧,放到床上后拉过被子盖上,领头的保镖冲时笙道:“就麻烦时秘书先照顾一下季少了,季少有洁癖,还请您打盆水给他擦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泰勒医生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去安排。”
他们只知道时笙也住在这里,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关系。
“恩。”
时笙点头。
保镖出去后,房间里就安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了。
时笙去浴室打了盆水准备给季予南擦下身上的血迹。
两处枪伤都在上半身,衬衫在动手术时就已经脱了,时笙只需要用毛巾擦拭掉他身上的血迹就行。
上半身还好,下半身就有点困难了。
她力气有限,季予南现在的情况又不适合搬动,不能硬脱,就只能直接拿剪刀剪了。
擦拭完身上,时笙又打了盆水给他擦头发,上面全是草屑和灰,连续换了两盆水才将他从上到下弄清爽。
她没给季予南换衣服,直接盖上被子算完事。
弄完后,又用温度计给他测了个体温,确定没发烧,时笙才在床边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熟睡的男人,紧绷的背脊才算是放松的垮了下来。
她慢慢的趴在床上,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肩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轻微的颤抖。
时笙咬唇,兀自笑了笑:“季予南,你总算是平安的回来了。”
她困极了,又一晚上处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一刻都没放松过。此刻放松下来,层层叠叠的睡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直接躺下就睡过去了。
季予南躺的是床的正中间,时笙个子娇小,就算放开了睡也弄不到季予南。
而且她睡觉一直很乖,不会乱动。
……
这一觉睡得很沉。
时笙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漆黑一片,思绪还有些混沌,就已经感觉到腿上的伤口传来的痛感了。
房间的空调温度调的刚好合适,躺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动都不想动,更别说是起床了。
另一侧的台灯亮着,调的是最暗的光线,又不是直射,影响不了她。
“你还打算躺多久?时笙,到底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
身后传来男人没有起伏的音调,还很虚弱,但也挡不住话里的愤怒。
时笙回头,正对上季予南那双逆着光翻涌着沉沉墨色的眼睛,他对她的不满,明显而直接,只差没有直接在脸上贴个‘我讨厌你’的标签了。
时笙拉高被子,“你怎么样了?”
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季予南冷哼,“饿死了,跟只猪一样,都睡了十多个小时了。”
时笙睡着后没多久季予南就醒了,麻药过后伤口很痛,有睡意也睡不着。
倒是旁边的人睡得正熟,中途医生进来检查过,也没将她吵醒。
时笙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开始穿鞋,“我去给你做吃的,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喝白粥吧。”
她根本不是在问季予南的意见,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交代他。
季予南不喜她的语气,但他现在也吃不进去其他的,便没跟她计较。
……
泰勒医生正在客厅里和几个保镖说话,见她下来,笑道:“时小姐您醒了,护工已经来了,季少让她在外面等着,说您醒了安排。”
时笙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坐了个年轻女人,在泰勒说完话后她也站起来跟她打招呼:“时小姐,我是艾玛,是史密斯太太介绍过来的护工。”
“恩,会熬粥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