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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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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说完后季予南没有立刻回答,她也就等了一两秒的时间,又转身继续往楼上走。
季予南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态度。
他不会放她出去,带保镖也不行。
待时笙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季予南熟练的从身上拿出烟和打火机,夹在指间低头点燃。
烟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周身,然后散开。
…………
别墅再怎么大,也很有局限性。
时笙沿着二楼走道走了几圈,就盘腿坐在露天花园的椅子上跟南乔煲电话粥,听到楼下车子引擎声远去的声音,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
但她所处的位置视野不是非常好,看不到楼下,不知道出去的是不是季予南。
但是或不是,她并不关心。
时笙用手支着下颚,慵懒散漫的样子:“我觉得有钱有势的男人多少都有点变态。”
“你在说季予南吗?”国内这会儿是半夜,南乔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格外的安静。
时笙沉吟了半晌,“不是,季予南不变态,他是智障,智障的世界正常人无法理解是正常的。”
听筒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跟着是南乔‘啊’的叫了一声,虽然冷冷清清,但时笙和她太熟了,她变个调子都知道。
很容易听出了话里并不明显的娇嗔。
时笙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们不会电话都等不及挂就做上了?莫北丞这是有多饥渴?半个小时的时间都不肯空给我。”
“时小姐,”莫北丞略显淡漠的嗓音传来:“作为她的朋友,她睡眠不好这事你不知道吗?错过点就不容易睡着,你这样缠着她没完没了的一直讲,是想让她今晚又失眠吗?”
时笙:“……”她心情不好,就特别想找个人倾诉,哪怕不能说她那些破事儿,但讲讲话也比一个人闷着强。
她朋友少,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南乔一个了。
一时忘记南乔失眠的病还没治好。
“我能让保镖捉楼下花园的虫子,但你是予南的妻子,南乔的闺蜜,无论看哪一面我都不能动你,所以麻烦时小姐稍微有点自觉。”
他虽然一口一个不能动她、麻烦她,但听着着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完全一副嫌弃的模样,潜在台词就是在说:你以后都别打电话来吵着我家宝贝南乔睡觉了,你们赶紧绝交吧,她有我就够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时笙气得心肝肚肺都疼了,她咬牙切齿的道:“当你家的保镖还真是命苦,不止要保护你的生命安全,还得负责捉虫。”
莫北丞不在乎她的冷嘲,“你要实在无聊闷得慌就去找你男人,若是烦他,不想跟他说话,就揍一顿练练手出会儿气,反正他抗击打能力强。”
时笙:“……”听这话里的意思,估计是知道她那堆破事了。
不过莫北丞应该不会告诉南乔,这是季家和时家上一辈人的事,他不会插手,也不会让南乔为这事徒增烦恼。
这让时笙放下心来,她也不想拿这事去让南乔烦。
莫北丞直接挂了电话。
时笙起身回了房间,在花园里吹了这么一会儿冷风,冻得手脚都冰凉了。
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嗡嗡的震动,时笙直起身子瞧了一眼,是本来该被勒令睡觉的沈南乔。
“喂,莫太太,你男人不是让你去睡觉吗?”“时笙,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南乔了解时笙的性格,不会半夜三更给她打电话。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担心。
时笙有什么事总是喜欢一个人扛着。
女人不在意的道:“我能有什么事,你赶紧去睡觉,要不然你老公发起狠来让保镖将我一并当虫给捉了,我才冤死了。以后别叫三哥了,肉麻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叫捉虫莫或者莫捉虫,多接地气多逗比啊。”
南乔:“……”
时笙越是表现的这么神经大条,她就越是不放心。
“时笙……”
“好了好了,真没什么很严重的事,就是跟那个智障男人吵架了,那个智障男人不让我出门,我都要闷死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南乔挂断电话,时笙也没看电视的心思了。
她站在落地窗边,眯着眼睛看向楼下被太阳笼罩的路边,金晃晃的有些刺眼,暖的让人心生向往。
时笙想去楼下花园走走,季予南不在客厅,应该是出去了。
她刚打开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保镖给拦住了,“太太,季少让您最近一段时间就呆在家里。”“所以,我去外面花园走走也要被限制吗?”
保镖低头,“抱歉,季少是这么吩咐的。”
…………
之后又反复试了几次,时笙确定,季予南是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
她唯一能散步的范围就只有别墅内部和二楼的露天小花园了。
季予南最近很忙,经常是她早上还没起他就离开了,晚上睡着了他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时笙不知道是公司真的有那么多事忙,还是他终于受够了自己冷冷淡淡说话夹枪带棍的态度,不愿意看到她。
她给盛夏打过电话了,傅亦还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
警察也已经着手调查了。
面对盛夏对她满满的信任,时笙对季予南就越发恨得咬牙切齿,“有没有试过,去海边找找?”
不过她也知道希望不大,如果真的是季予南做的,尸体现在估计早已经在鲨鱼的肚子里了,对他来说,弄个邮轮丢到深海区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难事。
季予南总不能蠢到直接就将尸体扔在浅海区吧。
“时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得不说,姑娘敏锐性挺高。
时笙咬唇,当盛夏哽咽又带着绝对信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时笙不止一次想告诉她傅亦大概已经出事了。
但她不能,盛夏还是个单纯年轻的小姑娘,普通家境,眼睛还是瞎的,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白白的置身在危险中。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怕剥夺了她仅存的希望后,这个懵懂的小姑娘会一时想不开。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个理由或许能让盛夏一路支撑下去。
时间是磨平一切的良药,总有一天,这个单纯美好的小姑娘会从傅亦的漩涡里跳出来,那时候即便知道她心心念念找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也只会惋惜怅惘,不会想不开自杀。
“不是,这只是我想的一个可能。”
“哦。”那边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来。
时笙匆匆挂了电话。
她呓语:“盛夏,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帮你找会他的尸首。”
……
别墅看着还是和往常一样,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要比之前森严一些,连带着呼吸都觉得压抑。
连克洛伊都感觉出来了。
时笙中午吃完饭照例躺在露天小花园的沙滩椅上晒太阳,这里以前没有这东西,是她最近添置的。
她躺在上面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听到楼下克洛伊的声音:“少爷,您回来了?要用午餐吗?”
“不用了,太太呢?”
男人惯常熟悉的声音响起,因为好几天没听见,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时笙眨了眨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
她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被太阳晒久了,还是因为几天没见面的季予南回来了。
他这几天其实每晚都回来了,只是没见着面而已。
第三百六十五章病人流产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31 11:55|字数:21072
时笙听到季予南上楼的脚步声,一回头,就瞧见男人站在她身后。
穿着和平日一样的深色西装,干净冷俊的眉眼上有明显倦怠的痕迹,看样子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相比之下,时笙比他精神多了。
脸颊被阳光晒出了两团红晕,头发扎成减龄的丸子头,脖子上系了条大红色的围巾,衬得那双眼睛亮的出奇。
季予南扫了眼周围,花期在冬季的植物本来就少,自己又不是那种爱摆弄花草的人,家里也没有请专业的园丁,露天花园里现在除了几株四季常绿的树之外,半个花骨朵都没有。
听克洛伊说,时笙吃完饭,基本都在这片呆着。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克制着想要抱她的冲动,这几天太忙,忙的都没时间想她,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在乎她,几天不见,他甚至有些回忆不起她具体的模样。
如今见到,才发现有些想念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其实已经深刻到骨子里了。
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将之前他并不觉的是自己在压抑,而又确确实实是在压抑的想念勾了起来,他站着没动,面上一派冷静。
时笙别开视线,绯红的唇微微往下一抿,似乎不高兴,而她表达出来的意思也的确如此,“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季予南扯了扯衬衫的领子,从一进来就有几分游离的心思才算是彻底回到正事上来,“佣人说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时笙就是在床上躺久了有点头晕,起来走一走就没事了。
她料到克洛伊肯定会打电话告诉他,她当时也说得轻描淡写,没想到季予南居然还特意抽了中午的时间回来一趟。
就为了件打个电话就能弄清楚的事。
他没脱外套,脚上鞋也没换,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坐下和她长谈的打算,估计就是上来看她一眼,马上就要走。
“你是不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干脆找条锁链将我锁起来好了。”
“我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也融化不了他周身笼罩的那层薄薄的寒霜,英俊的脸上表情阴沉难看。
他看着时笙,大概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平复了几秒呼吸淡淡的道:“我打电话叫泰勒过来。”
时笙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垂在身侧的手握的死紧。
因为知道撒泼吵闹没用,所以时笙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虽然也没给季予南什么好脸色,但至少心平气和。
这个男人却压根连理她的心思都没有,更别指望他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了。
在他看来,囚禁她是为了保护她,估计还觉得自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死了你不是正好一了百了吗?连后顾之忧都没了,也不用担心我哪天就会找你们替我死去的父母报仇,这辈子你都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季氏总裁的位置上了。”季予南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种冷淡的藐视,他身上穿着再简单不过的黑色风衣,更显得气质凛然,“谁给你的自信,嗯?当生活是拍连续剧呢?”
古往今来,有多少上位的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踩着别人坐上那个位置的,如果真那么容易就被报复了,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追求权势地位不顾一切的?
他们享受的,正是只手遮天的快感。
但这些社会的阴暗面,他并不打算跟时笙讲。
“如果法律拿你们没办法,我只能抽个机会端着刀子和你们同归于尽了。”
这话多少有点赌气夸大其词的意思。
虽然活着比死亡轻松,但事实上,又有多少人为了这份轻松真的去自杀呢?
季予南阴沉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顿时变得阴鸷冷漠。
扣住时笙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轻一用力,直接将她甩在身后的沙滩椅上。
他俯下身与时笙对视。
手掌贴在她的腰上,微一蹙眉,“手感比上一次更差了。”
瘦了。
摸到的都是嶙峋的骨头。
时笙吓得张口就要尖叫,被男人扣住了下颚,声音堵在喉咙发不出来。
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上一次?
强奸还这么要脸。
季予南微勾了唇角,面上含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相反,是近乎疯狂的狠戾和嘲讽,“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时笙,你都没放过我,凭什么要我放过你?”
他说的,和时笙理解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时笙以为他所谓的不放过,指的是她心心念念着她父母的仇。
而季予南说的,却是最初她单方面的非要嫁给他,现在又一直不肯从他心里滚出去。
女人通红的眼睛里交织着对他的恨意和恐惧。
是的。
恨。
这么久以来,时笙第一次在他面对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她以为傅亦的失踪是他造成的,也只是对他失望,抗拒。
但是现在,她清晰明了的表现出对他的恨意。
不浓烈,但却一点一点的刻进了他心里。
刀刀见血。
季予南心里越痛,唇齿间溢出的冷漠就越明显。
他低头,凑到她锁骨处。
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肌肤上,季予南低低的笑道:“你恨我?时笙,你凭什么恨我?谁都有资格恨我,就你他妈的没资格。”
他为了她,已经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了,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恨他?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早不知道在哪条鲨鱼的肚子里了,还能好好的躺在这里喝茶晒太阳?和他吆五喝六嚷着要替她死去的父母报仇?
时笙被他压在身下,她自觉得那天的记忆其实没给她造成多严重的心理创伤,但此刻,她几乎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起来。
脑子里那根弦霎那间绷得死紧,随时都可能断掉。
但男人始终纹丝不动,像一堵墙,任由她怎么推怎么抓怎么挠都没有反应。
时笙气的唇瓣颤抖,说话也语无伦次,只想用最狠最伤人的话去刺激他。
这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如果时笙还有理智,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刺激他:“我不该恨你吗?你爸爸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我父母,傅亦现在失踪,生死不明,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被你囚禁在这栋别墅,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你觉得我应该感激你,还是应该恨你?”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是害怕,是忍耐,季予南已经不想深究了。
他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耐,总能时时刻刻将人逼疯的节奏。
“你是保护了我,但这种保护对我而言跟住在监狱里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为这个牢笼比监狱华丽,有人伺候,我就该对你感激涕零吗?你知不知道这种生活时时刻刻都能将人给逼疯?”
她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掀了起来,透着一种决然的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时笙情绪太过激动,眼前的画面像水波纹一般晃了晃。
有点头晕,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季予南也没去注意这些细节,被她的话激得瞳眸重重一缩,也动了怒气,整张脸的轮廓都绷了起来。
还真是理直气壮的很。
他要将她逼疯?
到底是谁要把谁逼疯?
“过去的事是你亲眼所见的吗?还是每个人都这么告诉你的,就凭傅亦的一面之词,你就如此深信不疑?时笙,你长的这颗漂亮脑袋是被屎灌溉出来的吗?”
季予南不是要否认过去的事,只是看不惯时笙那么信任那个男人。
每每她提起傅亦,季予南心里的破坏欲就强烈到无法控制。
分分钟想捏死她的冲动。
时笙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些难道不是你默认了的吗?”
桩桩件件,他都没否认过。
“老子默认的事就多了,那么多抢劫的杀人的,都他妈老子干的,你去报警啊,最好凑齐了让法官判我个一两百年。”
季予南狰狞着脸,一双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
时笙:“……”
她咬着唇不说话,如果不是下颚还被他钳住,目光都不想落到他身上。
季予南的手机响了,他刚开始没有理会,但对方似乎有要紧事找他,一直未曾挂断。
单调寻常的手机铃声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声音。
终于,季予南还是松开了她,起身接起电话,“喂。”
“季少,不好了……”
时笙只听到这一句,季予南就已经走开了,后面的内容她没听见,只看到男人绷着的神情愈发阴沉。
他站在花园的入口,单手习惯性的插进裤包里摸烟。
良久没有说话。
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嗯’了一声。
烟草的味道从他的方向飘散过来,淡淡的,不难闻。
挂断电话,季予南回头看了眼躺椅上的时笙,“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大概不会回来,泰勒等一下会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他最近每晚回来时笙都已经睡着了,所以,回不回来,其实不需要特意交代。
男人沉吟了几秒,“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时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季予南看了她几秒,转身大步离开了。
花园里又恢复了季予南上来之前的死寂。
没有半点生命力的寂静。
又是一个无声的下午,时笙躺在沙滩椅上,双手捂脸,沉默。
自己明明才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已经苍老。
听到楼下车子的引擎声远去,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就明天吧。”
季予南虽然禁锢她出行,却没有没收她的手机。
“好,我安排好了给你打电话。”是个男人的声音。
挂断电话,时笙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出神,眉眼几度变化,却最终归于平静。
裸露在外的手指被风吹的冰凉,她搓了搓,起身回了房间。
真正三点一线的生活,比以前读书还规律。
……
季予南出了别墅后就直接去了医院。
凯文在医院楼下等他,见他的车驶进大门,快走了两步迎上去,拉开车门。
他瞧着驾驶室里的男人,一脸悲痛沉重,微微沉默了几秒:“季少,人已经走了,硬撑了半个小时,实在撑不住了。”
矜贵冷漠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眼风都没扫他一下,径直跨上了医院的台阶,“通知他的家属了吗?”
“已经到了,只是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季少,不如您暂避一会儿吧。”
季予南停下脚步,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冷意,却无端看得凯文心里发寒,低头欠身:“抱歉,是我有欠考虑了。”
别说现在正是收买人心的紧要关口,就是换作平时,为自己卖过命的手下过世,季少从来都是亲自为其举办葬礼,没有一次假手他人。
……
人刚死没多久,尸体还在病房里,没转送停尸房。
电梯门刚打开,就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季予南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在电梯里站了一下才走过去,刚走进大家的视野,哭得狼狈不堪的胖女人就朝他冲了过来。
短暂的时间里,季予南已经将她的装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没有藏枪,也没有任何危险的动作,单纯的就是个因为丈夫过世伤心悲痛的寻常女人。
站在季予南身侧的凯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挡在了他前要拦住女人的扑势。
本来就不是很长的距离,眨眼间,女人已经近眼前了。
季予南抬手拨开凯文,那女人寻了机会发了疯似的抡起拳头往他胸口上扎,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练过的,但两条比普通女人大腿还粗的胳膊使了全力砸在身上,个中滋味还是有些酸爽的。
尤其是女人还越砸越起劲,一副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
凯文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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