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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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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来也就算了,还直接给扔寒风料峭的门外了。
时笙打了个喷嚏,双臂环在胸前,但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上下牙不受控制的磕碰。
心里的火气一阵一阵的,打着旋儿的往上涌,她觉得今晚就算不被冻死,也要被季予南这个智障货给气死。
妈的。
上辈子是只虾吧,脑子里尽装屎。
她踢了踢紧闭的门,但双脚已经快被冻得没有知觉了,一脚踹上去,味道简直不要太酸爽。
“季予南,我操你娘的。”
门开了,她的衣服兜头罩了下来,还有鞋子。
这会儿印着灯光,时笙才看到季予南通红的眼睛,已经额头上绷起的青筋。
他抿着唇,直愣愣的看着她。
时笙以为他生气了,脸色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
换了任何一个尊重自己母亲的男人听到这句脏话都会生气。
季予南虽然和季时亦关系不好,但她看的出,他对温如蓝,还是很好很尊重的。
时笙有点囧,她当时只是气急了,没想着要骂他妈。
呐呐的舔了舔唇,“哪个,对……”
“你喜欢就去,你外套包里有张房卡,没找到住的地方之前,你都可以住那里,安德鲁会送你过去,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会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时笙:“……”
这更加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
季予南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张了张嘴。
实在太冷了,感觉嘴巴都被冻住说不出话来了。
时笙将搭在头上的外套扯下来,披在身上,又穿上鞋子,却还是觉得身体被冻成了个冰坨坨。
季予南这次没有关门,他就站在那里看她穿衣服,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紧紧的绷着,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汹涌外泄的情绪。
突然——
他伸手,将时笙揽进怀里。
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似乎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了一般。
而同一时刻,时笙也感觉有冰凉的液体落进了自己的衣领里。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季予南……”
微微抬高的手僵在半空。
她不敢推开他,也不敢拥抱他。
她甚至不敢确认,那滴冰凉的液体是不是季予南的眼泪。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如果干不过,我们就躲吧,躲回中国去。”
“我们?”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声音沙哑的像破锣一般,他吻着她的脖子,动作急切,却没有半点逾越的迹象。
好像只是单纯的想吻她。
那滴液体被他的舌尖卷走了,“时笙,别走,留下来,我会对你好,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
他没办法告诉她真相。
他父亲犯下的罪孽已经让时笙从他身边逃开两次了,甚至到现在,她的心都还没留在这里。
她是被他强迫着留在这栋别墅里,睡在他的床上,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再次离开。
至于时笙刚才说的‘我们’,他完全当成是口快,连求证的勇气都没有。
什么时候,他从高高在上的季少变成了如今这样患得患失了。
或许是在季时亦吩咐人放火的那一刻,也可能是温如蓝浇熄了煤气灶的那一刻。
季家欠时家的,命中注定,会在他身上遭到报应。
所以,他爱时笙,时笙却不爱他!
如果现在告诉她,她父母当年出事,他妈妈也有一份,他怕连这最后可以强迫的资格也没了。
“时笙,留在我身边,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不会让你受委屈。”
第三百九十章你说幸福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30 11:53|字数:3745
时笙被季予南两条手臂紧紧的圈着,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仰着头,用力扒拉了一下,“你先松开,我要被你憋死了。”
力道没松,季予南一个用力将她拉进了客厅。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时笙冻得麻木的手指渐渐有了直觉,从指尖到手臂,暖意一点一点的沿着血管爬上去。
她被风吹得有些木的脑子恢复了思考能力,“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季予南盯着时笙寡淡的脸,注意力却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沉默了半晌后才随口应了一声,“没有。”
他弯了弯唇角,淡漠道:“抱歉,吓到你了,很晚了,上去睡觉。”
时笙瞬间火大,“你他妈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屁事不说,又让我上去睡觉。”
“如果不想睡觉,我们来做点别的,”季予南低声呓语,压抑的眉目间又隐隐透出疯狂:“时笙,我们要个孩子吧。”
时笙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盯着他,眼底覆着一层薄凉:“……你觉得有可能吗?”
有可能吗?
如果换作是他,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你父母的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
从这晚之后,季予南便没有再像现在一般情绪失控过,他每天很晚回来,回来后直接去书房,到天亮才回房间。
却也只是坐在床边看她一会儿,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那样目光平静的盯着她。
她好几次在熟睡中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都从梦里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季予南如松木一般挺拔的站在床边。
时笙被他身上浓烈的烟味薰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嫌弃的摆了摆手,“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快被你熏死了。”
季予南退后几步,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整夜未睡的疲惫和倦怠,“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他眼底有明显青色的痕迹。
时笙睡意全无,拥着被子坐起来,“季予南,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睡觉?”
他这样子,不像是睡过觉的。
“……”季予南薄削的唇抿出淡淡的弧度,少有的温和,“你再睡一会儿。”
“你去哪?”
“公司。”
时笙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眼睛被屏幕骤然亮起的光线刺得生疼,“现在才五点。”
“……恩。”
时笙被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的肺都疼了,不想管他,但又怕他这样熬着撑不住,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火大的拍了拍身侧,“上床睡觉。”
季予南沉默,几秒后才淡漠的开腔,“你睡,我去公司。”
“那你走了别回来了,看着糟心,真不知道你公司那群人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最后一句,她是小声嘟囔的。
季予南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恼怒的鼓着腮帮子瞪着他的女人,最终还是躺上去了。
侧着身子,将女人柔软温暖的身体拥进怀里,下颚枕在她的肩胛,闭上了眼睛。
他这两天没刮胡须,下巴上冒出浅浅的胡渣,时笙被他扎得又疼又痒,缩着脖子躲。
季予南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想到那天书房的对话。
环在时笙腰上的手越发紧了紧,仿佛要将女人生生的嵌进身体里。
这种不舒服的睡姿导致的后果就是两人都没睡着。
……
婚礼定在三月十六。
之前连续出了几天的太阳,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从早上起,天就阴一直沉沉的。
时笙一大早被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她躺在床上,全身虚软,感觉还在梦中。
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力道。
“进来。”
进来的是个穿红色修身西装的男人,化了妆,眼睛拉的又长又媚,“您好季太太,我是您今天的化妆师,我叫马克,您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我沟通。”
有人推着两个架子进来,上面挂着两件长拖尾的婚纱。
时笙:“……”
她看着马克翘起的兰花指,额头两侧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还真是……
给她找了个弯的。
“季予南呢?”
“季少在教堂,本来是要接了您去教堂化妆的,但季少说让您多睡一下。”
时笙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这哪是想让自己多睡一下,是怕她闹。
“我不换,你出去。”
“可是季少吩咐……”马克很为难,皱巴着一张脸,那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时笙的手抚着额头,“我给他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
季予南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时笙?”
“我说了,我不会和你结婚。”
那头沉默了几秒,嘈杂的背景音消失,“我以为我们前两天已经达成共识了。”
时笙咬牙,“你前两天还说让我走的。”
“给过你机会了,你没走。”
“谁说我不走?我不是在穿衣服吗?”
季予南咬了咬腮帮,看着教堂外铺天盖地的满天星,哑声说道:“我反悔了。”
“你……”
季予南打断她的话:“婚纱你若是不喜欢,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挑别的。”
时笙挂了电话,再说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她不如省些力气。
马克见她挂了电话,笑着道:“季太太,我们化妆吧。”
时笙知道,即便自己素面朝天,也阻止不了季予南的决定。
化完妆,时笙选了件灯笼袖,偏职业样式的婚纱,长拖尾,没有镶任何的饰品。
立领、OL风,胸下有个蝴蝶结点缀。
楼下。
克洛伊也穿的很正式,看到时笙,夸赞道:“太太,您今天真漂亮,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新娘。”
“谢谢。”
时笙走了几步,顿住了。
她侧头,看着茶几上水果篮里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马克奇怪,打心里觉得这位季太太个性古怪,不好伺候:“季太太,车子已经在外面了。”
“我拿个东西,你先去车上等我。”
“您要拿什么跟我说,我去……”马克见时笙沉下来的嘴角,噤声,“好。”
马克出去后,时笙走到茶几前,将那把水果刀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
婚礼定在纽约最具盛名的教堂。
布置用的花是满天星,从教堂门口一直延伸到教堂的大厅。
因为下雨,再怎么唯美也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
季予南拉开车门,将时笙从车里抱出来,大步朝着教堂里走去。
保镖打着伞在后面跟着。
直到走到教堂后面的休息室他才将时笙放下,“时间还没到,你先坐着休息一下。”
他看了眼时笙穿的婚纱,视线在领子上停留了几秒,“喜欢这种?”
“都不喜欢。”
季予南淡淡的吐出一句,“你是不喜欢婚纱,还是因为要和你结婚的对象是我,所以不喜欢?”
“算了,别回答了,休息一下,等时间到了我来接你。”
教堂婚礼是由新娘挽着父亲入场,将新娘的手亲自交到新郎手中,时笙没有父母,季予南便和时笙一道入场。
时笙握紧手中的包,毕竟是人生第一次,即便表现得再怎么镇定,眼神还是有几分飘忽,“你父亲呢?今天也来了?”
几乎是对危险潜意识的直觉让季予南在下一刻将视线落在了时笙的包上。
短暂的沉寂。
季予南面无表情的出声:“我想你不会希望看到他。”
“让他来吧,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结婚都不通知他,怪不孝的。”
季予南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轻描淡写的道:“好。”
他转身出去了。
休息室里就时笙一个人,但她知道,外面肯定各个角落都站了保镖。
她早上起的早,这会儿有点困,见时间还早,就走到窗边的贵妃椅上躺着小憩。
但没有睡着,听到开门声,猛的就睁开了眼睛。
动作幅度有点大,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推门进来的是马克,被时笙的动静吓了一跳,“季太太,抱歉,我吓到您了吗?”
“不是,做了个噩梦。”
她梦到她爸妈了,站在那栋二层小楼上,身前身后都是火,他们在向她挥手。
时笙拼了命的想救他们,嗓子都喊哑了,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眼前被火光笼罩。
他们的嘴唇一直在动,但时笙听不见声音,只看到铺天盖地的大火,像外面的满天星一样。
将天空都染成了一个颜色。
“时间快到了,我来给您补妆。”
“好。”她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坐到梳妆台前。
补妆很快,五分钟的时间。
马克看着镜子里的她,“季太太,您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时笙:“你会说中文吗?”
“会一点。”
“那你说,报仇。”
马克觉得这个季太太脑子可能有点毛病,但季少是个大客户,他即便这么认为也没表现出来,顺着时笙的话道:“报仇。”
“别出声,做个口型就行。”
马克又说了一遍。
时笙盯着他的嘴唇,“你再说,幸福。”
“幸福。”
时笙看着那薄厚适中的两片唇瓣,眼睛里突然覆上了一层水雾。
第三百九十一章当年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31 04:52|字数:3701
时笙死死的咬着唇,这一刹那,泪流满面。
即便她要嫁的人是季予南,他们还是希望她能幸福。
幸福——
父母对孩子最好的祝福。
这两个字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在这一刻心痛如绞,失声痛哭。
马克原本还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让他用嘴型说什么‘报仇’‘幸福’这类的,结婚说‘报仇’这么血腥的事,多不吉利啊。
见她突然哭了,吓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考虑到结婚当天新娘的情绪会比较激动,所以化妆品都是用的防水的,再哭的厉害也不至于花得太狼狈,等一下用粉底压一压也就看不出来了。
但仪式快开始了,她哭成这样,耽误了时间,季总若是瞧见还不扒了他的皮。
“季太太,这……”他急的不行,偏偏又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哭了,“您别哭了,这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眼睛哭红了就不漂亮了。”
越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正手足无措的安慰着,门就开了。
季予南从外面推门进来,见时笙在哭,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起来,幽深的瞳眸中覆上了一层阴鸷的冷漠。
他看着时笙,话却是对马克说的,“怎么回事?”
语气轻描淡写的很。
马克不敢敷衍,战战兢兢的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从他进门看到时笙惊醒开始。
“季少,我也不知道季太太怎么就突然哭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他的化妆技术是出了名的好,不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还请不来他,就是国际明星、社会名流都得对他好声好气的。
但季予南这种,是一般的社会名流吗?
一个不小心就要放枪子的。
季予南没心里听他废话,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他面对马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将那只翘起的兰花指给折了。
马克如蒙大赦,急忙转身出去,将空间让给了他们,还顺手关了门。
季予南抽了张纸巾给时笙擦眼泪,指腹从她脸颊上划过,温柔绻缱,“梦见伯父伯母了?”
马克虽然说的颠三倒四,但前后一串联,不难想到她梦到什么了。
时笙避开他的手,“嗯。”
季予南本来就不是巧舌如簧善讨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几乎匮乏的言语让他在此时说不出半句安慰和解释的话。
再加上在这件事上对时笙心怀愧疚,见她排斥他的触碰,便收回了手。
休息室里的大摆钟发出轻微的响声。
时笙已经没在哭了。
季予南收回视线,唇角扬起些弧度,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压抑着别的什么东西:“婚礼快开始了,我让马克进来给你补妆,时笙……”
他抿唇,没再说话。
时笙:“你爸爸到了吗?”
季予南瞧着她,神色有几分恍惚,唇瓣噙着极淡的笑意:“他到不到,并不影响这场婚礼的进行。”
男人的眼神炙热而浓烈,志在必得且不留余地。
他知道时笙恨。
恨季时亦毁了她的家,害死她父母,恨自己将她强留在身边,死死揪着不放。
其实不是不放,是不敢放。
若是他放手,他和时笙就再无可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渐行渐远,终究成为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季予南性格本来就乖戾嚣张,做不出宁愿自己痛苦也要她幸福的成全。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
如果做不成琴瑟和鸣的夫妻,那就做一对怨偶吧。
即便只持续一天,一个小时,他的名字也要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时笙配偶的那一栏里。
今后无论怎样——
他都是,或者曾经是时笙的丈夫,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和记忆。
他想过放时笙走,给她时间放下仇恨,但时间能消磨仇恨,也能消磨感情。
如果你对一个人毫无感觉,中间还隔着家仇,估计更是连见都不想再见到吧。
百分之五十的关系,季予南不敢赌。
“等他来了再举行婚礼吧,我们都不信佛也不信上帝,没有误了吉时不吉利这一说。”
时笙淡淡的开腔,带着一种波涛汹涌前的平静。
何况,他们这种情况,还谈什么吉不吉利的。
“时笙,你想干嘛?”他的神色愈发复杂,犀利的道:“就算他现在身边没有可以指派的人,你和他对上也是毫无胜算,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时笙一下子推开他,眉眼间情绪很尖锐,咬着唇朝他笑开。
悲凉,绝望。
让人不敢直视!
“我能干嘛,我想从他口中知道当年那件事的全部真相,我父母和你爸爸究竟有什么样的交集?为什么会突然起火?为什么他们会死?难道不应该吗?”
这些,傅亦给她的文件夹里都是一比带过的,很模糊,只有个大概的轮廓。
她要听季时亦亲口将这些细节补全了。
季予南被时笙推的撞上了房间的墙壁。
他闭上眼睛,嗓音沉沉粗哑,“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回答。”
死一般的寂静。
“当年……”声音哽住,喉结剧烈的滚动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季氏资金链断裂,险些破产,他为了躲避债主,偷渡回了中国,恰巧认识了你父亲。”
季予南见过的,比这血腥惨烈的场景比比皆是,从来没有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每说一个字,带出的,都是泛着血腥味的尖锐疼痛,从喉间一路蔓延到心底。
事情很简单,很狗血,但并不妨碍它的真实性。
时笙的父母就是死在这一场简单狗血的事故中,而且,还是他父母动的手。
季予南隐瞒了他母亲的那段插曲。
不是怕时笙更恨他,而是不想再增加她的痛苦。
就这样吧。
到此为止。
全心全意的恨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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