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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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被属下拉去办公了，想来他的工作也挺重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场馆内如同火山口一般热闹的人群，雨忍淡淡一笑后说道。
　　“也许！”喝着热茶，我爱罗绿色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四周。说实话虽然早就知道了音忍村的富有，但是却没有想到他自己仍然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了。难以想象的是，他不明白大蛇丸怎么会舍得用价比黄金的丝沙装扮村子。而且，在一进入音忍村的时候我爱罗就发现，对于身边过于奢华的一切，音忍村的村民却是毫不在意。这要经过怎么样的刺激才能够让他们对这些视若无睹，又或者是这些人都是像大蛇丸一样对钱财反应底下的人。
　　就在几人各自沉思的时候，一台由十几个壮年忍者抬着的巨大暖轿缓缓的走进了场馆内。瞬间，火爆的欢呼声骤然响起。无数村民抓着大把的花瓣从围栏上倾洒下去。和着天空这飘舞的小小雪花，各种颜色的花瓣纷纷在空中被风吹向了四面八方。暖轿笔直的走向了正中间的贵宾台，看着这样的场面三位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只是对于音忍村对他们音影的爱戴程度惊诧到了极点，同时也不明白大蛇丸到底是怎么做的。三人同时站起身走到贵宾台的边缘，身后紧紧的跟着随身保护的精英上忍。
　　贵宾台前，巨大的暖轿被轻柔的放在了地上。穿着一身白色华衣的君麻吕面无表情的走到轿子前拉开了被风吹的轻轻飘动的纱帘和宝石串起的珠帘，随后一只雪白修长的手从帘子后面伸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了君麻吕的手心里。
　　一时间整个场馆瞬间安静了下来，不管是隐忍村的村民还是慕名而来的外客都趴在围栏边向下张望着。在众人的期待中，一直穿着黑色靴子的脚从轿子里伸了出来，随后稳稳的踩在了被花瓣和雪花覆盖的地面上。
　　当大蛇丸整个人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现场本就安静的落针可闻的只剩下呼吸声的空气里，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一般。
　　我爱罗站在贵宾台上看着下面的大蛇丸，那个男人现在一身的极度奢华。黑色的外袍绒毛紧紧的包裹着那修长的身体，肩部外露的白色衣服在光想的照射下反射着淡淡的金色。以前只达到肩部的黑发现在已经长到了臀　部，额前的发呗向后编织成了一条辫子，上面佩戴着由白色玉石雕刻而成的长蛇。其他的发就那么披散在后背，一些零星的碎发被黄金的发箍由辫子的变越压在长发之上。微冷的寒风吹起了他耳边的长发，露出了耳垂上带着的黄金勾玉耳坠。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大蛇丸让我爱罗觉得看到了妖精的话，那么现在的大蛇丸就让我爱罗觉得自己看到了仙人之姿。
　　“大蛇丸！”纲手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的同伴原来有着这么让人看一眼就会产生是亵渎的魅力。
　　“好久不见了。”淡淡的看着有些失态的纲手，大蛇丸放开君麻吕的手缓缓的走到三位影的身边。而这时在他身后，忍者们快速的抬走了奢华的轿撵。
　　“好……好久不……见……”有些呆愣的，纲手依旧紧紧的盯着大蛇丸。
　　“咳咳咳……”一直站在纲手身后的卡卡西刚刚从惊诧中清醒过来就看到这家火影的样子，不禁连忙咳嗽了几声提醒对方。
　　而这时站在纲手身边的我爱罗突然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握住了大蛇丸的一只手。掌心那微暖的柔软触感让他满意的眯了眯眼睛，随后轻松的摆头躲开了佐助射来的一只苦无，却依旧没有松开大蛇丸的手。
　　“我爱罗，怎么了？”看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手，大蛇丸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要比几个月前长高了不少的少年。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发胖了。”微微挑眉，我爱罗一边说着这才慢慢的松开了那只雪白的手，但是他的话却让大蛇丸瞬间嘴角抽搐了一下。
　　大蛇丸有些无奈的看着我爱罗，虽然知道自己的衣服层数是多了点，但是也够不上会让人觉得瞬间发胖的感觉吧？这样想着，大蛇丸以主人的身份引着三人走回到了贵宾台上。而这时，终于从大蛇丸的魅力中清醒过来的众人这才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站在最前方，大蛇丸伸出双手，刚才还在继续的欢呼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其中有骄傲。感激。崇拜。迷恋乃至一些嫉妒，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现在这个世界看着的是他这么一个人。
　　大蛇丸轻摆着头看着四周，眼睛从衣着很明显的各个音忍村的村民和外民身上扫过。他一手轻轻的扶着汉白玉的雕刻围栏，一手把脸颊边被风吹乱的头发顺到一边。
　　“我音忍村的村民们，还有各位不远千里而来的客人们。在这样的寒冬之中，请尽情的放纵自己的欢乐和激情。在我音忍村有着最美最纯的美酒，有着大江南北所有各种食物和小吃。既有最遥远的雪之国出产的最柔软的冰蚕丝布，也有最难进入的沙隐村的各种特产。今天，你们可以尽情享受，所有的商品会以比平时低一成的价格出售。同时，外来的客人们都可以得到音忍村的特别礼物，这是为了庆祝音忍村的第一个万年节音忍村的所有村民希望和大家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而亲手制作的。现在我宣布，音忍村的最大节日首届万年节正式开始！”一手挥扬而起，大蛇丸脸上带着罕见的温和微笑高声大喊道。
　　瞬间，刚刚才消停下去的欢呼又一次响起。无数人激动的倾洒着手里的花瓣，一大群美丽的姑娘涌进场馆正中央挑起了美丽的舞蹈。节奏明快切强烈的音乐随着无数少年的舞动而响起，带动着整个场馆陷入了越发难以平息的火热之中。
　　带着温柔的微笑，大蛇丸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一些花瓣随着风轻轻的擦过他的头发和脸颊，在激情四射的欢乐舞蹈背景中染红了所有人的视线。
　　“大蛇丸大人……”带着迷蒙的眼神，君麻吕挑起手伸向站在风中的大蛇丸，眼角染着淡淡的湿气。
　　“新年快乐，诸位！”侧扶着围栏，大蛇丸看着站在身后的众人轻声祝贺着。
　　“大人，新年快乐！”兜笑着，今天的他没有带着自己的记录本，双手空空的插在腰间看着自己的大人。
　　一句句喜庆的话语在大蛇丸的耳边响起，他带着残留的笑意走上前去和几人坐在了贵宾席上。
　　“大蛇丸，我和自来也都不如你。如果不是曾经的那些逼迫，也许现在的木叶……”坐在大蛇丸的身边看着他，纲手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纲手，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而且现在我只属于这个村子。”抬起手打断纲手的话，大蛇丸慢慢的收起了脸上的微笑。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先不说真正的大蛇丸已经死了。而且就算是他没死，过去的事情又何必还要提起。
　　纲手因为大蛇丸的阻拦猛地一滞，随后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曾经的一切都只是曾经了。就连猿飞老师都死在了大蛇丸的手里，又何必再提以前的事情呢。并不是不曾想过质问大蛇丸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老师，但是后来想想纲手也明白了他的动机。世界上最残忍的就是岁月，即使是在她的心里，猿飞老师都是曾经的那个年轻强大的男人，身为弟子的她也无法想象自己的老师被岁月打倒，一步步平凡的不想死亡。又何况，三人中最敏感的大蛇丸。她和自来也无法帮助老师办到的事情，最终还是让他给办到了。只是这心里到底要怎样的难过，却是纲手始终无法想象的。
　　一时间整个贵宾席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注意力和视线落在了场馆内的表演上。而这时在贵宾席的正对面，几个穿着黑色红云衣服的人正站在围栏前看着四周。不一会，几个带着面具的音忍村暗忍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低声在暗忍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随后那几个暗忍便瞬间离去。
　　下一刻在贵宾席上，一个暗忍出现在大蛇丸的身边。大蛇丸微微倾身听着跪在身边的暗忍报告着什么，然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大蛇丸？”我爱罗看着大蛇丸，语气淡淡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来了些客人。”挥手让暗忍离开，大蛇丸坐直身体看着我爱罗回答道。
　　“哦？”一直过于安静的雨忍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看着大蛇丸
　　大蛇丸直接无视雨忍，随后看向了贵宾席的正对面。在哪里，一个身材修长却不是最高的男子正对他淡淡的点头。
　　“那是！！！！”顺着大蛇丸的视线，纲手震惊的看着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人。虽然没见过几个，但是从服饰上她还是认出了那些人的身份。
　　“晓！”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茶杯，我爱罗看着对面几乎各个心情不错的晓成员。
　　而坐在大蛇丸身后的佐助几乎神经红了双眼，飞速旋转的写轮眼满是杀气的瞪视着对面站在最前方的那个男人。
　　“大蛇丸，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放下手里的东西，纲手严肃的看着面色正常的大蛇丸问道。她不相信没有大蛇丸的首肯，这些人能够这么顺利的进入音忍村。
　　“过年罢了！”接过君麻吕递来的糕点，大蛇丸轻轻的咬了一口后吞下，才淡淡的回答道。
　　“可是那时晓啊……”
　　“那又怎样？在我的村子里，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随便争斗。”微微眯着双眼，大蛇丸金色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带着一种霸道强硬的说道。
　　“可是他们……”卡卡西有些不确定的指着对面
　　“他们也一样，如果不想横着出去的话尽可以试试我的忍耐力。”
　　哪知道大蛇丸的话音刚落，宇智波鼬就已经瞬间出现在了贵宾席上。瞬间，在场的好几个人都全身戒备了起来。而坐在大蛇丸身后的佐助则是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他垂放在身体两边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大蛇丸！”完全无视了周围的视线，鼬看着端坐在正中间的俊美男人轻声呼唤道。
　　“好久不见了，鼬！”
　　“你的客人挺多。”冷冷的视线扫视了一下整个贵宾席，鼬最后看了眼佐助后说道。
　　“的确，你不是也来了吗！”淡淡的点头，大蛇丸一边说着一边在隐秘处伸手按在了佐助发着颤的身体。
　　“不虚此行！”说完，鼬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又瞬间消失了。
　　“大　蛇　丸　！”压低着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佐助紧紧的握住了大蛇丸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语气还有着颤抖。
　　“吩咐下去，开宴吧！”看向兜，大蛇丸语气平缓的吩咐道。
　　兜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离开了贵宾席。
　　“大蛇丸，你明明知道的，那个组织的人……”纲手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大蛇丸，看今天鼬对大蛇丸的态度，他们貌似关系挺好的。
　　“在我音忍村，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本村的村民，另一种就是客人。而在我的眼里，你们和他们没什么不同。只要不闹事我都欢迎！”
　　“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他们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有些无奈的，纲手急声提醒着。
　　“当然，但是有谁敢为了这种小事招惹我音忍村？”哼声冷笑了一声，大蛇丸的语气依旧强硬。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大蛇丸的阴险和残酷他们是早就见识过。但是今天，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他自己独有的霸道和强势。的确，现在有谁会招惹大蛇丸这个商业大户，先不说每个国家要通过他顺利销售多少东西，光是这之间的利益关系就不是谁都敢碰的。

　　第　15　章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群拥挤，在街道的两边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左边，一些穿着奇特黑色红云衣物的人各自神情轻松的逛着街。而在右边，一些同样是外界忍者的人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他们。在两方人马的后面，大蛇丸带着三位影缓缓的在街道中心步行。时不时的会跑出一些年龄幼小的孩子递给大蛇丸各种各样的小花，乃至一些青草。但是对此，大蛇丸都是来者不拒，神情微微柔和的伸手接过，并且会拍拍那些孩子的头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而孩子们的家长则是会站在一边等待自己的孩子和他们的大人说完话，然后带着兴奋的心情牵走他们。纲手叹息着看着四周，视线从一个个小脸和随处可见的音忍身上扫过。
　　“大蛇丸，我想我已经开始崇拜你了！”回头看着刚刚站起身的大蛇丸，纲手语气微微带着点少女般的娇嗔。
　　“啊，真是荣幸，竟然能够得到肥羊的崇拜。但是，我该怎么说呢？我可不想被那些木叶的忍者们围攻，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淡淡一笑，大蛇丸看着宽大的街道和密集的人群说道。
　　“……唉，要是你年轻的时候能够稍微像现在这样，也许我还真的会喜欢上你。”一手插在腰上，纲手大笑着开起了玩笑。
　　一时间，纲手的话让一些忍者和村民都笑了起来。而大蛇丸却是一脸的无奈，金色的眼睛眺望着远方有些沉的天空，一抹黯淡快速的从他的眼里闪过。冷风轻轻的吹打在他的脸上，黑色的长发迎风飞舞着。连带着被风扬起的奢华衣摆，大蛇丸仿佛像是瞬间变得透明了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站在大蛇丸的身后，兜拿着手帕轻轻的擦拭被水汽模糊了的眼镜。但是他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遥望着远方的美丽男子，淡淡的深思在瞳孔里扩散开来。
　　敏感的注意到身后的注视，大蛇丸回头看了眼拿下眼镜的兜，随后对他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里那影藏极深的无奈和忧郁。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完成自己的责任，他向往天南地北的自由。自由啊，多么美丽却又奢侈的词。责任虽然美好，但是却注定了要让他用自己的自由换取。
　　“大人？”站在兜的另一边的君麻吕看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视，他有些说不出来的郁闷感觉。下意识的，他伸出手抓住了大蛇丸黑色的袖子。
　　大蛇丸低头看着袖子上的那只手，随后快速的收拾了眼中外露的情绪，抬起头看着微微皱着眉头的君麻吕。
　　“没事，只是觉得……我终于建立了音忍村的繁华，这沉重的心愿和责任总算是完成了一半！”想起那些以前的大蛇丸收集来的孤儿，现在身为大蛇丸的他确实心中一痛。没有人能够理解这些孤儿内心的悲哀和脆弱的自傲，曾经身为其中一员的他却完全明白。看着成百上千分在各处的孤儿们，大蛇丸就明白他到底奋斗的目标是什么。即使依旧无法摆脱这残酷的世界和战争，但是至少要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安心生活学习保命技能的地方。现在的音忍村每天要接受多少孤儿大蛇丸自己都不清楚，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傻也很危险，但是却依旧力排众议坚持了下去。也许这些人中会有他国的间谍，也许也会有其他不怀好意的组织，但是毕竟孤儿的比例还是最大的。而且有他在，又何必惧怕那些，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能够保他们一方平安。
　　“那么另一半呢？”已经可以平视大蛇丸的君麻吕疑惑的问道
　　“啊！”大蛇丸有些惊讶于君麻吕会追问这种问题，随后他想了想看向了远方的天空后才开口说道“培养足够保护村子的接班人吧，毕竟……谁都是会死的啊！”一声叹息轻轻的响起，大蛇丸看着远方天空的眼中闪过一抹激痛，却被他小心翼翼的藏在深处。这辈子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责任他早就该满足了，至于自由……他并不是永不满足的人。
　　“……大人，您不准备使用转生之术？”带着一抹困惑，君麻吕紧紧的盯着大蛇丸。
　　“小君，你要知道一点。生命因为有时限所以才能够如此美丽，让人眷恋。而并不是真的能够永生就是幸福，要知道真正失去死亡的资格，那才是任何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说着，大蛇丸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然后转身带着兜慢慢的走在拥挤的人潮中。
　　君麻吕呆呆的站着，本就被红纹围绕着的眼眶更加的红了。他紧紧的抿着嘴唇，视线紧随着被很多人围住的那个修长身影移动着。而一直站在大蛇丸三人身边的佐助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君麻吕，然后也抬起头遥望起远方的天空。
　　“你们是他的枷锁，注定囚禁他一生。”仿佛呢喃一般，佐助正处在变声期的声音轻轻的在空气里传播开来。
　　君麻吕的身体猛的一震，双手紧紧的握起。紧抿着的双唇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
　　晚上百雀楼的屋顶上，大蛇丸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身前摆放着几瓶清酒和一些下酒的小菜。雪已经停止了落下，风一吹气就能带出屋顶上的一些积雪。但是坐在其中的大蛇丸却毫不在意，依旧一杯杯的喝着，盘子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动过。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不等被吹起的雪花落下，一个穿着黑色红云衣服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大蛇丸的身边。
　　鼬静静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男子，今天白天的那一身华服早已除下。现在的他依旧是往日的一身简单白衣，微微松垮的衣领处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对于这寒冷的天气，男子却是毫不在意也不觉得寒冷。
　　“坐吧，正好陪我喝两杯。”拍了拍身边还满是积雪的房顶，大蛇丸依旧看着远方的云层对鼬说道。
　　没有说什么，鼬一手撑在膝盖上缓缓的坐下。像是熟悉的老朋友一般从大蛇丸的手里抢过了他的酒杯仰头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又拿起酒瓶为自己倒满，如此往复。
　　大蛇丸微微挑眉看着身边的少年，并没有觉得对方用了自己的酒杯有什么关系。有些不羁的，他直接拿起了一整瓶清酒放至嘴边轻轻的允了一口。
　　“佐助最近修炼的很不错，成长的速度也很快。而且你也应该看得出来，他的心性也稳定了不少。”过了好一会，看着屋顶上到处滚落的几个酒瓶，大蛇丸有些无语的缓缓说道。
　　鼬不语，只是手里灌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一时间整个屋顶上又安静了下来，冷风出起两人的衣物和头发纠缠在了一起，而两人都是对此毫不理会。
　　“……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山河吧！”又是好一阵安静之后，鼬突然顿住了正在往口中送酒的手，随后转过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大蛇丸轻声低语着。
　　大蛇丸一笑，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渴望，但是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其实不管是他还是鼬心里都明白的，他们两个永远不会等到那一天，只是现在说来不过是给自己的心里添加一点点的毫无理由的期待。大蛇丸握住酒杯的手猛地一紧，一时不察把整个酒杯捏成了碎片。一滴滴颜色艳丽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的滴落在雪白的白雪上，然后被散落下来的杯子的碎片盖住，就像是他们无望的心愿一样。大蛇丸看着面前的一切在心里想着，对手心传来的疼痛视而不见。
　　鼬默不作声的伸手牵过大蛇丸的手，小心翼翼的用苦无挑出皮肉里的碎片，然后抹上药用干净的绷带包裹好。
　　大蛇丸轻轻的伸展了一下被处理好伤口的手掌，随后抬起头看着鼬，两人安静的对视着。
　　突然，鼬慢慢的俯下身整个人趴在了大蛇丸的怀里。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搂着那纤细的腰肢，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睡一会。”淡淡的有些闷的声音从大蛇丸的怀里响起，随后鼬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呼吸慢慢的变得更加缓慢平稳。
　　大蛇丸知道的，怀里的这个少年已经熟睡了过去。虽然根本搞不清楚为什么对方会对自己这么不防备，但是却并不影响他答应少年难得倔强的要求。随手拉起跌落在身后积雪里的外套轻轻的盖在少年的身上，大蛇丸用双臂紧紧的为这个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的少年围出了一片暂时安静祥和的空间。
　　就在这样的安静之下，大蛇丸一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抬着头看着远方那影藏在黑暗里的云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极为细小的声音突然响起。被大蛇丸抱在怀里沉睡的少年仿佛被惊扰了一般不安的皱起了眉头，大蛇丸下意识的轻轻的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安抚着他，直到确定鼬再次进入了沉睡，大蛇丸才抬起头向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却看见，一身黑衣背着葫芦的我爱罗双臂环胸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表情依旧冷冷的。我爱罗的视线在紧紧的抱住大蛇丸腰部的鼬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抬脚瞬间出现在了两人的身边坐下。
　　由于怕吵醒怀里的人，大蛇丸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下下不停的拍打着鼬的后背让对方知道自己一直在这里。
　　我爱罗看着表情冷冰冰但是动作温柔的大蛇丸，随后拿起积雪上摆着的一瓶还没有开封的酒瓶。几盘小菜和筷子都被他直接端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对于它们原有的主人怎么想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大蛇丸的放纵下，我爱罗一边喝着清酒吃着小菜，一边陪着他看着远方毫不出彩的天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已经黑的深沉，已经在大蛇丸的怀里睡了至少两个小时的鼬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紧抱着大蛇丸的双手微微抓着他的衣服握紧了一下，随后马上松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