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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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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呢?白玉堂是浅浅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浅浅自然不会弃他于不顾。于此,浅浅做不住了,起身便前往了府衙。公堂外早已聚集了好多人,就等着升堂处理犯人。
  浅浅费了好大劲挤到了前排,而这个时候也开始升堂了,以白玉堂桀骜不驯的性格来讲,他必是不服气的,也是不肯跪的,事实也是如此。但堂上也由不得他,一棍下去不跪也得跪,而这个时候浅浅也注意到了白玉堂的不对劲,一个身手不凡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地被一棍打直去就软了身体的。
  范桐范大人给白玉堂安的罪名白玉堂没做过,自然不认,范桐便想打到白玉堂认为止。
  浅浅站在人群中,见白玉堂被推倒正欲施刑时,把拦在身前的棍杖暗地一推便进了堂内,道:“范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吗?民女不解,但凡犯罪的人,所讲求的必求三点,人证、物证以及动机。不可否认,范大人有了人证,那么敢问大人,物证及动机呢?大人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大胆刁民,竟敢私闯内堂,该当何罪。”范桐一拍惊堂木,喝道。
  浅浅看向范桐,不惧其威,道:“中牟县连发生五起杀人案,而我与白玉堂却是昨日傍晚才进城的,拭问一下,一个远在千里迢迢的人又怎么可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呢?”
  “那还不简单,你是同伙罢了,你的证词自不可采用。”范桐一副沾沾有喜之样。
  浅浅追问道:“那敢问大人,我们所谓的动机呢?”
  “丧心病狂罢了,还须什么动机。”
  浅浅深感无力,白玉堂说得对,指望什么也别指望这些当官的。“所以,大人是执意地要把罪名安在我等身上了,大人自封青天大老爷,难道就如此不分是非吗?”
  “昨夜衙役亲眼看到白玉堂杀人,那还有假,岂容尔等狡辩。”
  “依大人的果断,想来民女说什么大人也是不会听的,既如此,民女请求大人给予民女几天时间,民女也定会抓到真正的凶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跟范桐讲道理已经讲不通,浅浅明知不会同意,但仍提了出来。如若实在不行,她不介意用武力威胁,总不能真正地让他处置了白玉堂吧。
  范桐自然不会同意,甚至想连同浅浅抓起来,不过后来闹了一番后,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扶起全身无力的白玉堂,浅浅知道他是着了别人的道了。随手把完其脉后,在回客栈的路上便去抓了需要的药材交由小二熬制。对于浅浅,白玉堂是有愧的,道:“对不起,任姑娘,拖累你了。”他很少向人低头,但今日之事,确是因为他。
  “我当你是朋友,难道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处决不成?”她是不爱管闲事不假,可也要看什么人什么事。
  白玉堂想起公堂上浅浅的保证,不由担心道:“你承诺半月之内抓到凶手,有把握吗?”经由昨晚之事后,白玉堂知道此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简单,而且凶手诡计多端,并不好应付。
  “把握没有,但总得试上一试。”深藏的记忆里确是有这么一起案例,但这么多年了,浅浅早已记不清。
  “对了,你跟我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莫名地中了软筋散呢?”回来的路上,白玉堂大致地提到了昨晚的情形,他是听到了声响赶到现场的,却不想凶手早已在暗处布置好一切,几乎是在白玉堂闯入室内的一刻,他便入了套。而据白玉堂所说,凶手并不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如若对方不是使了下三滥的手段,他早已了断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很厉害,
但当遇到了不择手段且别有心计之人,
在无防备之下,总是会受挫的。

☆、第四章

  “是我轻敌了。”
  白玉堂如此的一句话很让浅浅有些另眼相看,看来终究是她不了解他啊。白玉堂感觉到浅浅注视过来的目光,浑身顿时微泛不适,反看回去,疑惑:“为何这样看我?”是他脸上有东西还是话不对?想他白玉堂混迹江湖数年,今天竟然会因为一个言不能形容的注视目光突然就有些浑身不对劲了,想到这忍不住地便自笑起来。
  白玉堂笑起来很好看,甚让人动心,这下浅浅终于明白为什么只听白玉堂的大名便可让万千闺中少女失了心。言归正传,浅浅收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道:“你好好休息一天,待软筋散的药效过了再说。”
  “那怎么行?这摊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怎能劳烦你一人奔波。”白玉堂立马反驳,他虽然暂时不能使用武功,但好歹他也是堂堂男子汉一名,断不能坐等观之。
  “在还不能确认凶手陷害你是有意而为或是无意为之的情况下,我觉得你最好还是静养身体的好。”浅浅的直觉告诉她凶手的陷害并不是只针对于白玉堂的,但有时候直觉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她必须得拿出铁证。而为免白玉堂有个好歹,最好他是能不动则不动。
  白玉堂提出自己的意见,道:“不管事实如何,你不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更能确保安全吗?”这话一出,白玉堂觉得怎么这么别扭呢?向来都只有他保护别人的份,怎么好像就对调了身份呢?不过话已出口,如果任浅浅调侃的话,他就装傻充愣好了。
  浅浅的心思全在案子上面,并没有如白玉堂所想那样往深里想了去。
  “这样说也对,那这样吧,你先喝药,我去一趟府衙,看他们手头有什么证据。”浅浅一时也拿不准要怎么办,干脆决定先看看手头的证据,这么几起命案,其中必有一定的联系。
  白玉堂其实很想跟着去的,可想了想,还是乖乖待在客栈吧。
  待再次面见完范桐大人后,浅浅只得出这样一个观点,便是范大人人虽糊涂,但至少还不是个坏官,想来他只是好心办坏事吧。正如有些时候有些人并不是不想做好一件事,而是实在是能力有限。
  揣好拿到的有关案情材料,浅浅走出了府衙,直往客栈赶去。时间紧迫,如果越能尽早破案,就越能少一个受害者。毕竟浅浅也不敢肯定在她所查真相的这几天时间里,凶手会不会再次而为之。
  刚出府衙不远,浅浅就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而且武力值不低。见状,浅浅只能装作无知,左拐右穿地把来人引起一条死胡同里。跟踪的人是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女扮男装的“少年”。其实这个年龄女扮男装最合适不过了,只要稍加掩饰便能不分雌雄,但浅浅怎么说也算是老江湖了,而且女孩子和男孩子终归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即使相貌再中性化,更别说眼前的这个“少年”相貌并不中性,恢复女儿身的话也定能让人眼前一亮。
  “你可是在找我。”浅浅从屋檐跃下,站至少年面前。
  少年确实是在找浅浅,他如此谨慎的跟踪,竟被实破了,总是有些诧异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找你。”少年暂不打算承认自己的目的。
  “是吗?那就借过吧。”不管目的何在,她不打算追问。她也相信这个人并没有坏心,这点浅浅是从其干净无邪的眼睛中得出的,而且假若他有坏心的话,早在她发现他的时候便动手了,何苦拖到现在还不动手呢?
  少年看着浅浅就要离开,喝道:“你站住。”
  浅浅如言停住脚步,道:“还有何事?”
  “我要你离开中牟县。”
  浅浅一时拿不准这个少年到底要干什么,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更何况我留在这里还有重要事情未处理呢?你这个要求恕我实在办不到,难从你愿啊。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我离开中牟县呢?”
  “这个你不必知道。”
  浅浅无奈,道:“那我就更不会离开了。”
  “你会离开的。”少年眼一扫话一落便抽出了背在身后的刀,直向浅浅横劈过来。几招下来,浅浅只守不攻,她看得出来,此人刀刀利落,丝毫没留余地,想来是想要借以武力逼她离开了。
  少年功夫不错,浅浅的武功更是不低,待她反击时,十来招下来,少年已处下风,而至始至终浅浅都未拔剑,最后用剑柄抵住了其刀,道:“凡事都有理由,你真的不打算说出你的原因吗?”
  “一山不能容二虎,抓一个凶手只能有一个赏金猎人。”少年时时都在戒备着浅浅。
  浅浅笑了笑,原来如此。“我不是赏金猎人,也没有那个心思同你争那什么赏银,这点你倒可以放心。”
  “那你为什么紧咬着这件案子不放。”少年显然不信。
  就算浅浅不说,少年只要有心打听,自会探出想知道的一切:“我有个朋友不幸被诬陷为此凶手,我想找到真相为他洗涮冤情,虽说你是赏金猎人,但大家目的一样,不如合作,怎么样,待凶手归案,赏银归你。”
  “你查真相,我抓凶手,最好互不干涉,不然休怪我……”少年显然是有意落下后半句的,但从他利落地收刀便知其意思,浅浅为此也只能注视着他离开。
  浅浅前脚刚进客栈,白玉堂就满脸焦急地迎了过去,见浅浅没事,心中的担忧才松了几分,道:“任姑娘,你没事吧。”客栈到府衙一来一回根本要不了多少时间,而浅浅却用了两个时辰,白玉堂怎能不担心。
  “想来这位便是老五口中的任姑娘了,我是他大哥,卢方。”卢方同其余几人同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
  卢方这么一说,除他和白玉堂的其余三人也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分别是韩彰、徐庆、蒋平。浅浅确实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地认识陷空岛的其余四鼠,她很荣幸。
  徐庆在浅浅说完自己的闺名后,道:“我说老五怎么迟迟不返陷空岛呢,原来如此。要不是恰好我们几兄弟在邻县听闻你的事赶过来,指不定老五要把姑娘你藏到什么时候呢?”
  徐庆的话正好说中了卢方几人的心思,不过有些话只能私下里说说,怎能当面提出来,卢方赶紧挽救,道:“老三,还不快向任姑娘赔罪。”徐庆有些没有意识到原因,自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后在几位兄弟的眼神示意下才不好意思地要道歉。
  浅浅忙迭地阻止,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我该早些去拜访你们才是。”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无论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纯洁,在一开始总免不了俗,浅浅并不把那话放在心上,可看卢方几人,却不这么想。浅浅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解释多了倒还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几人没有想到浅浅会这般大方地毫不羞涩地说出这么一句,纷纷然地便分出了些许目光投向白玉堂,希冀着白玉堂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白玉堂直接忽视掉众目光,向浅浅道:“任姑娘,不用理他们,先上楼吧。”
  “大哥,老五这小子是要叛变吗?”徐庆的大嗓门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
  卢方和韩彰、蒋平相视一眼便跟随着白玉堂上了楼,被丢下的徐庆赶紧追上,道:“大哥,二哥,四弟,等等我啊。”
  “想来卢大侠已经听说了白少侠身上发生的事,不知有什么看法?”几人选择了在白玉堂的房间讨论,待众人坐下,小二上完茶后,浅浅便征询着卢方的意见。论实力浅浅不敢说自己一定比他厉害,但论江湖经验,毫不犹豫定然是卢方更足。
  卢方看了眼白玉堂,道:“这个还真不好说,老五一向爱管闲事与打抱不平,其手下的败将数不胜数,仇家也定不会少了去。”他们几兄弟自居住陷空岛后,若非必要很难得会出岛的。却偏偏自家的这个老五,并不是个做得住的人,一不溜神的功夫便出了岛去,名言江湖逍遥些,好似陷空岛束着了他般。而也正如其余几个弟弟的想法,老五就是麻烦,麻烦就代表着老五啊。
  “大哥。”白玉堂叫了声。
  卢方笑了笑,这个老五啊什么时候注重过别人的说法,看来陷空岛不久的将来要办喜事了。
  浅浅拿出从府衙借出的材料,道:“都说人多力量大,我们先换着把这些看完,再来说说自己的建议,或许就会有了一些眉头。”边说浅浅便给每人分发了一份,随后自己快速地便浏览了起来。
  一时屋子内只余纸张摩擦的响声。
  “任姑娘可是有眉目了?”卢方先浅浅一步看完,在浅浅刚把材料搁好,便问道。
  浅浅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想来卢大侠是有些看法了,不如大家集思广益,都来说说自己的想法吧。就烦请卢大侠先请。”
  “被杀害的孕妇皆怀胎七月以上,在其将孕妇杀害后腹中的胎儿的脐带也均被取走,想来这是他们的重要目的。”想到如此残忍的杀害手法,卢方就恨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
  “可为何要取走脐带呢?”徐庆疑惑。
  “或许是战利品又或许是为练什么邪门武功,间或者是某个无品郎中开的偏方罢了。”此手法让浅浅突然忆起了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西游记中的其中一个故事,好像是为求长生,以小儿肝作药引。如果是练就什么武功,那凶手大可不必把范围只锁定在中牟县,所以这点可以排除,除却之外,在战利品与药引子中间,浅浅更倾向于脐带是为了入药。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还在赶路,敬请耐心等待。

☆、第五章

  卢方默然地想了须臾,道:“我比较倾向于入药,任姑娘觉得呢?”
  浅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半晌后,道:“凶手不可能因为我们的插足而罢手,不然他就要前功尽弃,所以他一定会找机会下手的,而我们在查找线索时必须得确保城内孕妇的安全,这点尤为重要。”
  “这城中孕妇没有上千,也得上百,而我们人手确只有这寥寥的几个,根本顾不上来啊。”徐庆瞪大了眼睛,惊道。
  卢方想也是,便把目光投入浅浅,而浅浅则看向白玉堂,一时大家的目光全然都聚集在了其身上。“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其实哪需要你们一个个全盯着啊,我想凶手之所以选择这些受害者必有其原因,只要我们找出其中的关联就可以,而就目前的那点关联尚不足够。”
  一直未能开口的韩彰插嘴道:“任姑娘,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向来都没你们女子来得细心,而我们兄弟呢,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打架这些或许还行,但这查案什么的,确实只能是摇头了。所以老五的事定得让你多多操心,而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们自不会推让。”
  其余的几鼠纷纷点头,卢方肯定地道:“三弟说得对,任姑娘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无论论年龄还是经验,陷空五鼠都是浅浅的前辈,在此之前,他们没放话,浅浅也不敢随便央求人家。而现对方都表态了,浅浅想了片刻,也没扭扭捏捏,不客气地便应下了。毕竟时间富贵,她也实在不想再看到再有受害者出现。
  浅浅总觉得自己忽略掉什么,可一时又想不出来是哪儿的问题,便决定去拜访受害者的家属。而陷空的几位大侠,她也纷纷让他们去查一些事情了。“嘿,老五,你放心任姑娘一个人去吗?以前那么机灵的小鬼,怎么遇到这些事就不开窍了呢?”等浅浅前脚刚走,徐庆便不满地朝白玉堂瞪眼。
  显然几位哥哥都有着同样的疑问,白玉堂只得解释道:“我说哥哥们,你们真的是多想了,我与任姑娘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无关男女情爱。还有这些话,哥哥们私下说说就好了,不要当着任姑娘的面说。”
  “还说没关系呢?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维护起来了。”徐庆打死都不相信白玉堂的话。
  白玉堂觉得也不能因为自己而损了浅浅的名声,想了想,便把遇到浅浅以及为何一路同行的原因一一说予了乱想的哥哥们。众人在听到化尸水后,也确实惊了一番,也终明白了白玉堂的用心。“老五考虑得很周到,不过我看任姑娘的品行,应该不会做出祸乱江湖的事。”卢方不敢说浅浅一定有问题,但目前而言,他对浅浅的印象还不错。
  “大哥说得对,如若她真居心不良的话,也用不着这么劳心费神地帮你洗脱罪名啊,甚至为了你在公堂上大打出手。”徐庆紧跟着附和着卢方的话。
  身为五鼠中智囊的蒋平这才迟开尊口道:“哥哥们都说得很对,而依任姑娘的聪明,想来老五的心思早已被识了去。不管任姑娘是好是坏,我们都只能不能声色地一旁观之。但有一点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蒋平的话大家都记在了心里,点头表示明白。徐庆有一下无一下地瞄着白玉堂,终于憋不住了,好奇道:“老五,面对着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佳人,你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动心?”
  白玉堂瞥了一眼,不予回答,徐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想再次开口际便被蒋平拉出了客栈。
  回想着哥哥们的调侃、打趣,白玉堂脑海不禁地便浮想起了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直至今日虽未谋得佳人的真面,但这样一个才识过人的女子即使相貌再差也能被其长处所掩盖。在还未同哥哥们会面之前,白玉堂想都未曾想会被别人凑成一块,现在经此番一说,心思便不由得泛开了来。他只能确认的一点便是,他不讨厌浅浅。
  浅浅第一次插手案件,肯定有很多的不足之处,在拜访第一受害家属的时候因着经验,差点没被人当成不怀好意之人。而之后,她就学聪明了,持范大人名义光明正大地来,尽管受害家属因着她女子的身份有些不信任,但也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多少得到了些线索。
  拜访完第三家家属后,浅浅又一次围着房屋转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似乎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看完就要离开际,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身着蓝衣持剑的男人。并不是浅浅特意地去要注意这个男人,而是她活了这么多个年头,甚少看到这种颜色的衣裳会被一个男人穿得如此地俊美不凡。在他之前,浅浅也曾遇到过类似打扮的男人与女人,但那感觉太不一样了,如果蓝色被赋予生命的话,在别人身上是死的,而在这个男人身上就仿然活了一般,最重要的是他与它互相应衬,仿然天生就该如此般,所以浅浅不由得多注视了几眼。
  而在接下来的几家拜访中,浅浅一次又一次地遇到了这个男人。她当然没有怀疑对方是跟踪自己来的,这世上如此光大正明地跟踪应该还没有吧,而既然不是跟踪,又因着两人相遇的地点皆乃受害家属所住之处,隐约间,浅浅似乎抓到了什么。可不及她多想,她发现,这次她是真的被跟踪了。
  浅浅不动声色地走在街上,想着应对措施,此次跟踪自己的人定然是抱着目的性的。浅浅想了想决定看看他们到底意欲何在,而几经波折后,双方终于面对面。显然对方人多势众,且武功不弱,看这架势,想来是打定给浅浅教训了。几乎是在打着正面的那一刻,对方二话不说地便动起了手。
  此时浅浅一众是在树林之中。
  浅浅并不忧心于自己的安全,尽管敌众我寡,但在被暗处的人连放了几枝暗箭后,她不由得便微皱起了秀眉。对方下手很狠决,丝毫不畏于她手中的剑,即使同伴一个一个相继倒下,也无法阻挡其要杀自己的念头。
  几十个人经过一番打斗下来,已剩十来人。他们彼此相视一眼,继续扑了上来。
  直到过了十来招后,突然对方撤了攻势,浅浅才断然醒悟原来是被算计了。而原本躲在暗处的箭手也全然现身,快速而准确地向浅浅发射着利箭。浅浅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却依然不能打消对手要她性命的热衷。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多的优势便显现了出来,浅浅的肩也不小心地被箭擦过,她瞳孔一缩,手中的剑更加地快而利索。浅浅想攻入对方阵营,却在感觉着自己脚下的柔软便暗知自己是着了道,她奋力地找到着重点往上跃,却不曾想别人似早就清楚其想法,早早在其头上备了一份尖利的竹刺筏,只要浅浅纵身一跃,必然与其相碰,不死也得伤得半死。
  情形可谓前有虎后有狼,浅浅也明知硬跃而上会伤得不轻,但坑下不定有什么在等着她,她不想冒这个险。
  就在浅浅迎难而上欲与竹刺筏硬驳间,只感觉自己忽被一重力一扑,紧随着便感觉到被人搂着连翻滚了几圈,这份明显地触觉告诉浅浅她被人救了。
  浅浅的纱帽早已在打斗的时候被掉了,脸上只余了一条轻薄的白纱巾。
  在翻滚倏停间,她明亮的眼睛便对上了头顶上方炯炯有神的目光。是他,那个穿蓝衣的出彩男子。不过眼下形势严峻,两人齐心协力地便再次加入打斗的行列,敌人在察觉大势已去,已然不再恋战,抽身便离去了。
  浅浅倒也想抓个人逼问,但却被蓝衣男子一句“穷寇莫追”给拦住了。
  “刚才多谢大侠的舍身相救,敢问大侠大名。”这个人的武功很好,如果单打独斗,浅浅没有丝毫的把握能打败他。想到这儿,浅浅不由得在心底叹息了一声,怎么她现在就想着打架呢?
  蓝衣男子以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剑,道:“大侠不敢当,在下展昭。刚才情急之下对姑娘的冒犯,失礼之处还望姑娘多多见谅。”今日展昭频频遇到这个姑娘,在眼见着其被跟踪际,便决定一探究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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