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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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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展昭适时地闭上了嘴。而公孙先生却看出其心思,道:“说吧。”
张龙见公孙先生这么说,道:“任姑娘——越狱了。”语毕,就望向展昭,看其什么反应。
展昭一震,浅浅不可能越狱,绝不可能。虽然有些着急到底发生什么,但眼下的形势却不容他有所行动,同时他也相信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快速解决这一事情。所以,他望向公孙先生,道:“先生,你怎么看?”
“我?”公孙先生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这事有蹊跷,有待察看。展护卫,你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向大人禀报完后立马前来,可好?”自然是好的,展昭没有理由拒绝,点头就往外走,走在去牢房的路上,张龙看着步伐不急不慢的展昭,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什么。
“你的顾虑是对的,不用多说。”展昭担忧着浅浅却也把张龙的表情全然收入眼中,他又哪里不知道张龙的想法,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毕竟浅浅与他的关系很亲密,以防情绪扰乱案子,一般情况下,会尽可能地让他不要参与进来。而显然,公孙先生相信他,他很感谢,他绝不会辜负大家的这份信任。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牢役们,展昭问道:“没有活口?”
“没有。”张龙点头回答。浅浅功夫不差,但是在一夕把牢里的人全杀了个精光,张龙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些是一个女子所为,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浅浅姑娘一向都是很好说话,断不可能做到这步,他相信里面定然有内幕。盯着一直检查着尸体伤口的展昭,张龙想展大人这应该没事吧。而不及再多想,只听外面好大的吵扰声,他大步出去,正要喝斥,却在看到是白玉堂后,脸色瞬变,道:“白五侠,你这是何意?”
白玉堂脸色可不好看,肃然地瞪着张龙,道:“我要见展昭。”
张龙应也不是不应不是,正准备以大人来压制的时候,展昭施身而出,扫了眼白玉堂,道:“让他进来吧。”
随着展昭进牢房,在看到牢房的此景时,猛然一抬头望向展昭,轻笑道:“展昭,你别告诉我,你在怀疑浅浅?”白玉堂的聪慧足以让他没事洞察到发生了什么,他相信浅浅,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相信浅浅,这不会是浅浅做的,但她目前为止,确是重要疑犯。”展昭非常冷静地阐述。
白玉堂一听脸色瞬变,随即抽刀便击向展昭,展昭灵巧地躲过一刀,斥问:“白五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资格问,我今儿就替浅浅教训教训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家伙。”边应白玉堂边袭击着展昭,招式极快,看得在场的人眼花了乱,也不禁感慨这才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啊。展昭的武功本就高白玉堂一筹,但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回击白玉堂,相反,他处处谦让着,甚至以理说人,以求他能冷静下来,可白玉堂的性子根本容不得他听进去。
公孙先生带着大人一进来,就看到这惊心的一幕,忙迭地喝道:“大人在此,还不住手。”
听闻包大人来了,打架的两人纷然地停手,收刀间,白玉堂狠瞪了展昭一眼,才招呼着包大人,道:“包大人,你可得为浅浅做主,这件事绝非她为,我相信她。”
包大人看了展昭一眼,再移向白玉堂,道:“本府也相信浅浅姑娘,白五侠,稍安勿燥。”包大人出现,白玉堂自然不会再和展昭起冲突,听包大人的意思,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浅浅,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即,白玉堂想都没想就把这个活揽在了自己身上。对他来说,找个人并不困难,而且他担心浅浅的安全。浅浅本身武功不弱,但就是这样还被人掳走了,越这么想他就越站不住了,告辞了包大人就闪人了。
浅浅一有意识就猛睁开了眼,此时她仍身处牢房,不过此牢房非彼牢房。这一切终究是她太过大意了,不然也不会让小人得了志。她暗地运了运气,顿时有些伤脑筋,因为她的内力被封了,完全使不出一点武功。于是她站起来,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可以说这就是一个盒子,完全看不出出路在哪里,她拭问自己从问得罪过什么高人,那么抓她来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姑娘醒了的话就随我走一趟吧。”浅浅不知想了多久,突然一道门咋开,一个人站在门前如此道。
浅浅怔了一下跟了上去,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别人洞天,她倒不知道原来牢房的外面竟是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一出洞,就远远地看到湖中央的亭中有个男子正在执子下棋,而没有意外地,那随从所带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亭子。男子对于浅浅的到来没有任何动容,他甚至很从容地道:“会下棋吗?陪我走一局吧。”
棋当然会,不过面上浅浅却摇头,道:“抱歉,我不会。”
“是吗,那就可惜了。”意料之中,男子唯有遗憾地道。
稍看了一下这位男子,浅浅百分百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不知他所为所求什么?其实对付这样的男子很棘手,因为他们表面越是平静,肚子里的坏水越是多,眼前这位尤其是,浅浅不敢掉以轻心,时时都保持着警惕。
许是沉默够了,男子才抬起头呢?望向浅浅,认真地看了下,再思考了一会儿,道:“浅浅姑娘可住得习惯?”
“公子觉得呢?”浅浅微笑着反问。
男子笑了两声,歉意满满,道:“是我顾虑不周,一个小玩笑,希望姑娘不要见怪。初次见面,却早闻姑娘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不凡,也难怪南侠展昭也不禁为你而驻停。忘了说,我叫司马锦然,一个无名之人。”这个名字确实没有听过,但并等于浅浅就要相信他,她没有回话,只是含着淡淡的笑眺望着远方。
在见了司马锦然之后,浅浅没再回牢房,而是被安置在一个贵宾的房间里休息。自此再没见过司马锦然,浅浅知道这是一场无形的博弈,对方铁定是在等着她出招,而她虽着急却不想就此妥协,只不过想到展昭和外面的事情情绪难免有些起伏。而终于浅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她担心,担心外面的情形,一定乱套了,而且她不认为自己转而到这里是包大人下令允了的,如是这般,那她现在就是逃犯一个了,尽管证据不足还不能把她定义为凶手。
“听说浅浅姑娘找在下,正好,在下也有事告知姑娘。”再次见面,依然是那个凉亭。
“愿闻其详。”
司马锦然擒笑看着浅浅,道:“不急,倒是在下十分好奇浅浅姑娘所为何事找在下?”
浅浅把看向湖的眼神移向司马锦然身上,她心里清楚,如若自己不说,他铁定也不会开口的。对上这样一个人,她没有一丁点胜算,而自己不像他,有那么大把的时间来耗费,为此,她只得道:“叨扰了贵府这么久,也是时候告辞了,不知公子可允?”
“浅浅姑娘这话严重了,难道是在下拘着你了?”司马锦然神色未变而道。
是没明显拘着,封了她武功不说还在园子里设了机关,这样的她跟拘着又有什么区别。当然这些话浅浅不会真正说出来,她倒听听司马锦然要告诉她什么事,道:“我要说的说完了,该公子你了。”
“在下只能说姑娘很能耐,要知道外面大批的人马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呢?如若不是寒舍隐蔽,恐怕姑娘早已离开,不过现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说呢?浅浅姑娘。”司马锦然说得一本正经,仿然他现在所做的根本就不是事。
浅浅本就料到了外面的状况,想到此,道:“公子不妨直说。”
司马锦然的目光一凝即,淡淡的微笑就从其嘴角慢慢地晕开来,随听他道:“是有一个小忙需要浅浅姑娘的帮助。”说到这,他没再说下去,而是从容地从腰间摸出一药品,放在了凉桌上。浅浅在看即,眉头瞬间一紧,“三尸脑神丹”怎么会在这里?而心间也当明他的目的,是冲着三尸脑神丹来的,不过她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它?
“浅浅姑娘可否愿意?”司马锦然没有漏掉浅浅脸上的一丝一毫神容,道。
当然不愿意,不过浅浅可没有傻到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看得出,如果她不愿意,司马锦然有的是方法让她愿意,而且也只有交出药方她才能离开这里。先不论她是否知晓药方,就算知道,她也万万不能交出,此药已经害了不少人,她不想沦为罪人让更多的人受到此药的迫害。看来短时间类她是不能离开这里了,对此,她只能对外面找她的众人说声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完了……别急,
故事还长,慢慢等哦。
☆、第五八章
浅浅在思考片刻后,反问道:“你觉得呢?”
“浅浅姑娘如此善良,想来是会很乐意帮在下解决这个小忙的,不是吗?”司马锦然说得一点儿也不脸红。
浅浅顿了一小下,道:“当然,我的荣幸。但遗憾的是,此药的药方我并没有,如果公子信得过在下,可以把它交给我,给我一段时间和一间药房,我会尽全力调配出来的,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三尸脑神丹的药方在东方不败死之前她确实没有,但在其逝世后,被她搜了出来,她记在了心头,别问她为什么要记这么阴毒的药方,也许是出于一种自保吧。记得又如何,她不会真正地交出去的,她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拖一段时间,恢复自己的武功逃出去。
司马锦然微一愣,许是没有料到她也没有配方之因,继而才道:“我自然是信得过浅浅姑娘的,可是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姑娘见谅,服下此药吧。一旦姑娘帮了我这个忙,在送姑娘出谷前,定然双手奉上解药。”边说边又从腰间摸出一料药丸,淡然地递给浅浅,仿然这不是毒药而是解药般。
浅浅伸出手接过,在看了对方一眼后,果断地便吞了下去。
“浅浅姑娘果然不凡,在下佩服,来人,带浅浅姑娘去药房。”司马锦然并不畏惧浅浅懂医,因为刚才那药可是由他自己的血为引子的,要想研制出解药,他可不觉得浅浅有这个能耐,就算有,难道他自己要乖乖地任由其在自己身上割一刀吗?这个笑话可真不好笑。
浅浅越狱后,凶案继续发生,一时开封府人心惶惶,天几乎在一黑,大家都紧闭家门,闭不出户,生怕出去遇到了那咬人的怪物。加之赵君如从中作挭,人们更是把所有的罪全怪罪于了浅浅身上,甚至有的还为此闹到了如梦轩。如若不是白玉堂去的及时,梧桐两人铁定会被欺负得不轻。为此,梧桐只得暂入住了开封。她受的惊吓不轻,但更担心浅浅,道:“白大哥,浅浅姐还没消息?”
白玉堂叹气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梧桐也拿不定主意了。
“展大猫,你觉得会不会是浅浅的仇家做的?”白玉堂非常不情愿地问向一旁沉默的展昭。
展昭想了想,道:“浅浅的仇家,倒也有可能。但你知道仇家是谁吗?一个人不可能无凭无故地消失掉,我们一定漏掉了什么,白五侠,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希望不是真的才好。”他也不想往坏处想,但事实在眼前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我去问赵君如。”赵君如在后面搞的小动作白玉堂不是不知道,他实在忍受不了,决定逼她,他就不相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展昭见状,身形一动,拦到白玉堂身前,道:“白五侠,切莫冲动。”
“展病猫,你让开,你也说了,浅浅可能有危险,我可不像你,也万万做不到冷静。你不去找浅浅我不说什么,也没资格说,但你没有理由阻止我去找浅浅的下落,但凡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过的。”白玉堂真心看不惯展昭,心爱的女人都不见了,他还如此淡定,他真心为浅浅不值。
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展昭不想再生事端,道:“我和你一起去。”
白玉堂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径直就要走在前面,脚步还未迈得出去,只听见一熟悉的声音从院外飘来,道:“展大哥,白大哥,你们一起去哪里啊,我可以去吗?”寻间而望,竟是丁月华及她的两位哥哥,梧桐早在一看到月华,就小跑了过去,牵着月华的手一脸的欣喜。
“丁姑娘,你们怎么来了?”展昭有些不解。
丁月华望着展昭,笑道:“浅浅姐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岂可视而不见,这可不像我们江湖儿女的所作所为,所以我和两位哥哥就过来看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说,梧桐从小和我一块长大,第一次离别这么久,我也想她了。”
“你们聊着,我先走一步。”白玉堂没那闲情逸致,打了招呼就要离开。
展昭自然是不放心白玉堂,毕竟赵君如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啊,更别说白玉堂本身那副臭脾气,他真心担心。
“展大侠不放心的话,就由我陪着白五侠吧。”丁兆兰见状,主动站出来道。
展昭无可奈何,只能应承道:“那就有劳了。”话毕,丁兆兰就赶紧地去追白玉堂了。
“展大哥,你别担心,浅浅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看着展昭心事重重的样子,丁月华忍不住地劝慰道。毕竟是第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看着他不好,月华心里也不好受,哪怕明知道他们之间早无可能,可有些事又岂是她想放下就放下的,尽管她心头不断地告诫着自己会忘掉一切,重新开始的。
展昭回望了月华一眼,点头表示心意收下。
而不过才一个时辰的功夫,展昭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玉堂惹祸了,被包大人下令关进了牢房。他第一时间去了牢房,牢房为着其逃跑,可以说是重兵防守,在看到他来后,守卫的士兵无不松了口气。扫了眼牢里独自生着闷气的某人,展昭挥手示意一行退下后,才道:“白五侠呀白五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用你假好心。”白玉堂丝毫不领情。
“你先好好在里面呆几天吧,等赵小姐气消了,你自然也就出来了。”展昭无奈地劝抚道。
白玉堂皱着眉,道:“我等不了这么久,我现在就要出去。”
“展某劝白五侠还是三思而后行,浅浅的事你别太担心,我相信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会找到她的,但也希望白五侠配合一下。你放心,我会去请示大人,尽快放你出来。”展昭自己也非常忧心浅浅的安全,自然是非常理解白玉堂的所为,但这些都不能成为他逃脱牢狱的借口,错了就是错了。
白玉堂非常非常地想破门而出,可是想到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再看到此时的展昭以及之前的种种,他终究选择了妥协,但妥协际不忘威胁道:“展昭,记住你的话,如果浅浅因为你的耽搁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浅浅的失踪严格论起来与展昭无关,但在他的心中,浅浅是展昭所要保护的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他,实在让人失望。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一种承诺。
和司马锦然一起用午饭一定不会有好事,果不然,才刚吃了几口饭菜,就听见他问道:“冒昧地问一下浅浅姑娘,进度如何?”
“抱歉,失败了。”浅浅说得一脸坦然。这几天她一直想方设法地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穴道,以求恢复武功。可在无数双眼睛盯着的情况下,她的进度实在太过缓慢。本来用药物来冲开穴道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就算是冲开了穴道也会折损一两成武功,但如今的形势,她没有选择。
“无碍,总会成功的。”司马锦然无所谓地道着。
浅浅偷藏了一些药材,然后加以制作服下,武功终于恢复,尽管有些弱,但对付监视她的那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威胁着其中一人要求其告知出去的路,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而就在这时,司马锦然施施然地走出来,道:“姑娘何不亲口问我呢?”
浅浅放开被威胁的人,道:“哦,公子会说?”
“你不问怎么知道?其实浅浅姑娘不必大费周折的,不过在我回答前,在下想问姑娘真的要出去吗?确定?”
“那就取决于公子是否要说了。”小聪明被识,浅浅端力压住心慌,道。
司马锦然静静地看了几眼浅浅,拍了拍手,笑道:“来人,送姑娘出谷。”
一旁的侍从看着浅浅被送走后,万分不解道:“公子,真的要放她走吗?”
“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无用。放心,她会回来的,对了,安排几个与她武功差不多的下去,追她,切忌留活口。”司马锦然缓缓地吩咐道。
直到出了谷,浅浅还有些不可信,就这么简单地被放了出来,实在像是在做梦。不过也快速地想通了,恐怕是因为那毒药的原因吧。当然,她得承认,那颗毒药确实厉害,如若不是武功恢复,压制住了它,恐怕就要发作了吧。不过就算是再毒的毒药也没用,她有信心找出解药,只是时间的问题,而现在她差的就是时间。也不知开封那里的情况如何,还有此地乃何处,离开封是否遥远?
司马锦然轻易地放自己出谷,自然是打好了自己会自愿回去的打算,浅浅以为仅是这样,直到她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踪,甚至有蠢蠢欲动的状态,浅浅一时看不透他到底是何意了?本来以他那样的性格是断不会反悔的,可现在这又表示什么?真的是后悔了?
一举歼灭后方的敌人诚然是个不错的想法,可对于现在的浅浅而言,却未免太天真。她没把握能全打赢他们,所以趁着对方还没有动手的情况下,浅浅觉得自己势必应该找个机会躲开他们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看下去哦,
为自己加油打气。
☆、第五九章
暗处跟在浅浅后面的人相互再三确认人不见后,相互对望了一眼,坦然现身,沉声道:“人呢?”众人均摇了摇头,这让说话的人脸色很不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可他们跟丢了确实是事实,现在追究责任不太适宜,只得下令道:“追,势必得找到,不然大家都没有活头。”众人听后,全副凝重之情,因为他说的话是大实话,司马公子的手段大家太有体会了,所以为了不受那份罪,他们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会把人给找到,让任务圆满完成。
躲在阴处不敢大喘气的浅浅再三确定那些人真正离开后,才从躲着的地方走出来,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看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暗自思虑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回开封是必然的,只是不能这样回去,太过显眼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些人追踪到,势必得变装一番。司马锦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浅浅并不知道,她唯肯定的一点是司马锦然绝对不会轻易放她回开封的。现在想来,大概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轻易地放自己离开了,原来是在等着呢?
后有追兵的浅浅不敢大意一分,拼着疲惫的身体找到就近的镇子,在看到街上四处游荡的乞丐时,灵机一动。一刻钟后,她就变装完毕,脏兮兮地女乞丐一枚。甚至由于太脏和淡淡的味道让人看之闻之就退避三舍,而这自然就是浅浅的目的。不得不承认,浅浅的换装成功地躲开了那些耳目,但有一点却无法躲开,就是身上的毒。刚离开谷的时候还没有多大感觉,但到目前为止,已经发作了五次了。而综发作次数以及难受程度而言,司马锦然应该下的是一种牵制的毒,中毒的人离他本人越远,就越难受,也越来越迫切地想回到谷,以求自己的身体安悦。
浅浅不是凶手,但因为司马锦然的原因致命她成了越狱的人,为着这点,浅浅迫切地想要回到开封。但身体的原因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在未解开这毒之前,她相信就算她坚持下去也会走不远的。浅浅医术不差,毒术更不差,甚至在用盅上也有些心德。在为自己把脉后,很快地便诊出了原因,而不得不令她佩服的是,司马锦然的高明之处。这毒其实很好辨认,也很好配出解毒方子,而难的就是药引子。药引子不是别的,正是司马锦然自己的血。为此,浅浅不禁好笑,自己不过一平常人,竟然让对方如此下血本,可真够荣幸的。
用自己的血来做药引子,通常情况去找那下药的本人要血,自然是不可能,就算是去了,也不会成功。可在浅浅看来,并不一定要这样的,只要找准了血型,还有什么难事呢?难就难在配血上,她只求司马锦然的血型不是稀有血,不然她真的非去找他不可呢?
“展大哥,浅浅姐还没有消息吗?”月华从梧桐那里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展昭,不由自主地便走了过去关切地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道:“没有,梧桐姑娘可好些了?”
月华顿了一下,点头道:“已经好多了。”
“浅浅的事你多劝导劝导梧桐姑娘,让她放宽心,有我展昭在,浅浅定然不会有事的。”梧桐是浅浅亲近的人,而也是因为浅浅才生的病,展昭顾忌着男女之别不便去探望,只得让月华转而告知。
月华恩了声,道:“我会的,那白五侠呢?可被包大人放出来了。”
此话一落,就听到一哈笑声响起,随之望去,不正是白玉堂吗?非常明目张胆地坐在开封的房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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