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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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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男子以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剑,道:“大侠不敢当,在下展昭。刚才情急之下对姑娘的冒犯,失礼之处还望姑娘多多见谅。”今日展昭频频遇到这个姑娘,在眼见着其被跟踪际,便决定一探究竟。
“你是展昭。”浅浅也终于明白自己没有抓住的是什么,原来如此。
“姑娘可是认识我?”是离开江湖太久?展昭竟然不知江湖上有出现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还是个姑娘。在展昭看来,这个姑娘的剑法不在自己之下,只要稍加磨炼及补充经验上的不足。
浅浅轻摇了摇头,道:“南侠展昭,供职于开封府,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猫大人出现,
热烈欢迎。
☆、第六章
展昭明显地胸有成竹,却道:“如果展某预料不错的话,姑娘应该是和白五侠相识的吧。”同一地方连连遇见,必不是巧合,而他只一提她,那些受害者家属便把其来历告知了透。听闻这个女子为了白玉堂可是在公堂大打出手,心不禁怀疑着,难道是白玉堂的某个红颜知己?
“我姓任,名浅浅。和白少侠虽认识不久,但确实是相识。”浅浅报上自己的姓名。
“任姑娘。”展昭以江湖人的方式再次同浅浅见礼,浅浅回以同礼。
展昭看了眼浅浅肩上□□的肌肤及丝丝血渍,立刻便摸出了药递给浅浅,道:“伤口虽小,但展某觉得任姑娘还是应该把伤口处理了来,以免恶化。”
浅浅侧头看了眼伤际,并无大碍,道:“展大人不必担忧,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心上。不知展大人是否要去见白少侠,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同我一道,可好?”尽管传闻展昭与白玉堂的关系不是那么融洽,但其则不然,这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的。浅浅敢保证,一旦两人中其中一人有难,另外一人定然不会坐事不管,当然以展昭的性格,换做他人也会出手相助的。可白玉堂就不一样了,他是非分明,只救该求之人。
“那就有劳任姑娘了。”听到浅浅对白玉堂的称呼,展昭打翻了刚才浅浅乃红颜知己的推论。这也怪不着他多想,谁叫白玉堂的红粉知己满天下呢?他几乎是看到他身边的每一个女子便反射性地这般认为。先入后主果真还是要不得的,得改。
在同行的路上,展昭交流了一下彼此对案件的看法,展昭不由得泛露异色,浅浅不解,道:“展大人,这般看着我,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只是突然心生感慨,竟然在姑娘身上看到了公孙先生的影子。”展昭是真心这么认为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第一次这般有此等见识的,尤其还是一个姑娘家。展昭打定主义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引荐与包大人。
展昭的赞美之色浅浅受宠若惊,道:“展大人这可是折煞我了,我一个平凡的女子怎能与公孙先生相提并论呢?想来是歪打正着了吧?不过倒没想到会因此得到展大人的认可,三生有幸啊。”浅浅是查案高手吗?非也非也,她也只不过是凭着前世的经验而为的,换作成天泡在悬疑剧的任何人都会做得比她好。
转眼间,便已到了客栈门口。而办完事的五鼠也正聚在一起喝着小酒,好不快哉。眼尖的徐庆提醒了众人,瞬间便迎了出来。展招很谨慎,趁着都未开口间便截断了他们的话,道:“上楼再说。”大伙都不是混迹江湖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展昭的顾虑,纷纷点头带头前往客房。
“任姑娘,你怎么受伤了?”徐庆走在最后,恰巧地便看到了浅浅肩头的血迹,呼道。
白玉堂退后几步,皱着眉神色不佳地道:“怎么回事?”
“呆会儿再向你细说,你们先进屋,我先回屋收拾一下。”身为女子,注定受了一点小伤就被人放大化,浅浅实为无奈。她却没有往深层里想,不是什么女子都能得到陷空五鼠如此的观注度的。
浅浅褪下衣服,看着肩上细微的伤口,想了想,拢紧衣物,欲找小二。
刚一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前的白玉堂,浅浅很疑惑他怎么守在门口时,白玉堂却率先开口道:“怎么样,要紧不?需不需要找大夫。”浅浅摇了摇头,她自己都会医术,且不弱,又怎需他人来救助自己呢?
“你要酒做什么?”白玉堂深深不解。
能说是为消毒吗?这个时代或许还没这个说法呢?浅浅便转而道:“清洗伤口用的,白少侠,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弱女子,这点小伤一点事都没有。”
白玉堂还想问什么,却在浅浅的眼神注视下什么都没有再说。
换好衣服,处理好有些狼狈的自己,浅浅这才来到邻近的客房敲了敲门,待屋内应声之后才得以进屋。“姑娘的伤势可还好?”展昭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浅浅,如果他早一点出手,她又何须遭此罪。
“不过都是擦伤,你们不必这么好像我受了重伤似的。”浅浅想,也许是女子身份才如此地让人大惊小怪吧。
“展昭,你不是南侠吗?怎么连一个女子都无法护得周全,是久不在江湖武功退步了吧。”白玉堂针对展昭而问。
白玉堂的性子早在他因一个皇上的封号而无故上门挑衅就了然于心,“白五侠说得对,此次是展昭的不是,展昭在这里向任姑娘陪罪了。”白玉堂的行为无疑不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他哼声扭头,不予理会展昭。
浅浅忙迭地道:“今日若非展大人出手相救,我不定会伤成啥样,哪还能如此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所以,应该是我要感谢展大人才对。”徐庆最受不了这样了,大呼着受不了,才令得一众把话题转回到了案子身上。
不愧是包大人身边的红人,展昭在拜访了受害家属后均在其门前发现了记号。
“在同家属相谈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遇害的孕妇皆乃头胎,这可是一个重点。”浅浅也是后来无意间想到的。
徐庆不甚明白,道:“头胎不头胎有区别吗?”
“当然有,也就是说凶手如果再要下手也只会选定头胎且七个月以上的孕妇。”展昭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确实是一个较大的发现,这样一样的话,作案的范围又缩小了不少。届时,只要他们暗地保护着即将要下手的人家,来个守株待兔,何愁抓不到凶手呢?
浅浅有同展昭同等的想法,但这些远不够,道:“蒋大侠,不知我拜托你的事可有结果?”
“不负重托,都在这儿呢?”
浅浅先前拜托蒋平他们统计一下城中所怀上孩子的孕妇,现接过递过来的纸张,略微一看,名单很多。可惜只有名字住址,其余都不详细,顿了顿,道:“蒋大侠,可得还烦请你再走一趟,得需知这其中哪些是头胎。”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蒋平应下。
看着渐黑的天色,浅浅感慨道:“只盼着今晚凶手不会有所行动才好。”
“任姑娘不必忧心,想来凶手是暂且不会动手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没有万全把握的情况下。”展昭非常肯定地道,今日公堂发生的事凶手定然察觉,不然也不会派人想要了结任浅浅。在他们眼中,任浅浅对他们很有威胁,而在这威胁没有排除的情况下,是肯定不敢冒风险的。
浅浅点头,道:“这点我赞同,但展大人也得知道,这招守株待兔只得针对凶手出洞才行得通,而我也只有十五天时间,一旦凶手在之后下手,白少侠的罪名岂不坐了个实。所以,在此基础上得另谋他路,最好是找到证据证明幕后的指使者是谁,这样才可保万无一失。”
浅浅把展昭要说的话都先说了,他心底对其的赞赏又不由加了一分。
关于案子的事暂且就谈到一这儿,而不知觉间,天幕也黑了下来。众人便叫了饭菜,安心地坐下来聊聊其他事。这一顿饭总的来说,吃得还算愉快,除了白玉堂看展昭的不顺眼。
陷空五鼠在展昭未涉足朝堂之前便已被江湖人熟知和敬重。因御猫这一封号白玉堂觉得打了五鼠的脸,不顾一切上京找展昭决斗后,五鼠的名更是名扬四海,尤其白玉堂更甚。提到他,连不是江湖中人的老百姓都能说了几句呢?这些消息虽然已过很久,却依然不泛有人提起,而每每提起的人也无不现出羡慕之色。
在浅浅看来,白玉堂真的是无中生有了,不过白玉堂就是这样一个随性而为的江湖人,不然也成就不了他白玉堂的精彩一生。饭后不久,浅浅嘱咐的药小二就送了上来,以免再次着道,浅浅在白玉堂喝下前,端过亲自闻了之后才放心。这次的事给了浅浅不小的教训,让她在行事作风上不得更加警惕。
“任姑娘通医术?”一个女人武功好就罢了,竟然还通药理,展昭不得不佩服。
浅浅谦虚地道:“略知一二罢了。”浅浅的医术绝对比其武功出色,说起来还得归咎于刚开始处身的不安全感所致。而她的武功和琴艺皆是由盈盈亲自督促而为,要不是当初盈盈狠心的教导,也不会有浅浅的今天。尽管武功和琴艺在盈盈看来欠缺火候,而这一点又只得说是盈盈把浅浅保护得太好。
浅浅至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与名声,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要活着而已。当然,她并不畏惧死亡,甚至有些期待,可生命是可贵的,她不畏惧死亡并不等于说她想死。
感触到自己异世的游刃有余,浅浅不得不感谢三个人,一个当仁不让便是盈盈,她保护她不假,却也不想浅浅手无寸铁,才逼就浅浅学得一身武艺;其次就乃浅浅正式拜师的师傅平一指,正是有他的倾囊相授,浅浅对自身的保障才更多了一层;再者便是五毒教主蓝凤凰,那是个非常让人开心的姑娘,她也是浅浅在异世真心认同的第一个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浅浅的能力在这里交待完毕,
希望亲们不认为太苏了。
☆、第七章
展昭和五鼠长时间未见面,排却案子而言,也依然有很多话要说。浅浅一个姑娘如果没事也还呆在男人群中的话,他们不觉得别扭,浅浅自己也觉得别扭。在这种情况下,浅浅很有自知之明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要找出案子的共同点,光看光记,浅浅自觉没那份天赋,尤其是在一些细节上面。故而浅浅决定趁着还不是很晚做一份说尽的表出来,这样一看的话,就一目了然了。
想即做,浅浅以最舒服的姿态便伏在了临窗的小桌上开始了工作。时间一点一点地流淌着,浅浅没有休息的打算,她早已专注入了神,如若不是敲门声响起,她也一定会把手头的事做完才罢手。“谁?”这个时候除了夜猫子,还有谁会没事在深更半夜出来闲逛呢?
“是我和白五侠。”展昭的声音响在门口。
原来真是一只猫呢?浅浅突然就自笑了一声,起身过去开了门,展昭和白玉堂不知为何双双愣了一下下,浅浅立即便察觉到两人的视线,原来是自己没有戴面纱让他们微吃惊而已。
展昭快一拍反应过来,道:“姑娘这么晚了,还没睡吗?”展昭从未对浅浅的面容有过好奇与探究,他知道浅浅这么做必然是有着自己的理由。行走江湖多年加之效命于朝堂,展昭见识过的美人何其多,浅浅也并不算最美的那一个。之所以愣了那么一会儿,也是因为没有想到突然就打了过正面而已。
白玉堂却则不然,几乎是在打面的那一瞬那,白玉堂心跳就快了一小拍。如此这般的花容月貌也难怪她会以面纱示人了。他自问一生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也有很多美丽且不泛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却没有一个有浅浅这般的与众不同。“你们不是也没睡吗?要不要进来坐坐?”
展昭率先而进,入室第一眼便看到了扑在桌前的纸张,问:“姑娘可还是在为案子的事而烦恼。”
“烦恼倒不至于,只是觉得重新整理一下,会让思绪更为明朗。你们先坐一下,我还有最后几个字。”征得两人的同意后,浅浅快速地坐下继续没做完的事。
不消片刻,浅浅再次起身,把整理的资料交予给展昭过目。这一行为让白玉堂很为不爽,他很想呛声,却不知为何硬是忍了下来,一个人心情失落地坐在一边。几乎是在看到纸张的第一眼,展昭便赞道:“姑娘的见识让展某真是开了眼,这可真是让人一目了然。”展昭打心底地佩服这个女子。
“是展大人缪赞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受害者的地址均分布在东西南北,凶手是如何锁定这些人家,又是如何得知她们是头胎呢?展大人认为何种方式最快捷呢?”这点是浅浅没有想到的,却是最重要的一点,浅浅相信依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幕后的人自会慢慢显现出来。
这个问题问得好,也一时问住了展昭。浅浅继续道:“还有一点,之前也没有发现,凶手所锁定的目标皆乃贫苦人家,那些富贵人家却均无恙,这又要作何解释。我想,把第一个问题搞清楚了,第二个问题也将迎刃而解。”难道杀人也分贫富阶级不成,当然许是因为富贵人家有护卫与丫环守卫,一旦入侵内室必会惊醒,浅浅并不觉得重点在这儿。
三人一时间都陷入了苦思,后来还是白玉堂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浅浅和展昭齐齐抓住了重点。两人相视一眼,会意地点了点头,展昭顿了片刻,道:“明天待我确认,一旦事实果真如想中那般,想来离真相也不远了。”
“那就烦劳展大人了。”浅浅的身份不便她出现,由展昭这个生人面孔去调查,更方便也更稳妥。
果真如预料般的那样,展昭的暗访结果很快出来。由于家中贫困的原因,很多的孕妇根本无力购买药材和补品,但却偏偏有这样一个大善人,慷慨地为这些贫困的怀孕妇女免诊和施药,甚至主动查访送药,不有点关系又怎么可能呢?
“此大善人姓孔名儒,百姓对他的评价颇高,尽管他才搬来此县不到半年。”展昭稍稍打听了这个孔儒。
浅浅哼了一声,道:“我看善人是假,伪善是真。有些时候往往这些明面做着好事的人暗地里比任何人都肮脏,也比任何人都残忍。而且命案偏偏就在他搬来后的不久发生,这还不凑巧吗?至少我不相信。”世间不是没有真正的大善人,但也不是代表所有的大善人就全是好的。
“既然找到了真凶,我这就去把他抓来,还老五清白。”徐庆拍案而起,说道。
卢方示意徐方坐下,道:“听听展大侠怎么说。”
展昭微点了点头,道:“虽然幕后指使人显了面,但如若要真正抓其归案,还不行。毕竟现在只是我们的凭空猜测,只有拿到证据,这事才可真正的结束。”
“那怎么办,任姑娘许诺的时间已经没几天了。”徐庆很是着急。
展昭看向浅浅,浅浅确实有一计,轻启朱唇,吐道:“引蛇出洞。”
“姑娘既已有良策,不如明言,只要展某能帮得上忙的,展某义不容辞。”
“这孔儒做了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无非是为了滋补。而但凡开这药引的大夫,也必然会说这样的药得连续服用才有效,现在他们为何没动手,我不得而知,但既然如此,我们就逼他动手。”这是浅浅目前想来最好的办法,至于能否行得通那就要看众人是否认同了。
展昭须臾了一会儿,道:“姑娘想怎么做。”
“今夜我与白少侠夜探孔府,打乱他们的阵脚,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定会冒险出手,然后再嫁祸于我们。趁这个空档,你们就趁机抓住要犯,逼其招出幕后之人。”
“如果他们不中计呢?”
“那就需要展大人身后的包大人出面了,如果未得以顺利进行,我也会在第二日去告发孔儒。范大人定然不信,甚至可能会安我个陷害罪,我们再来个将计就计,不过如此一来的话,势必又得费些时日了,你们觉得呢?”凭背后人对自己的连番行为,浅浅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会入套。
卢方第一个赞同,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展大侠认为呢?”
展昭当然不会反对,道:“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不过任姑娘,对方人多势众,且手段阴狠,花样百出。你和白五侠今晚行动定得小心为上。“
“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让对方恶人先告状,我故意落入其手,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这是浅浅才想起的。
白玉堂反对,道:“让你一个姑娘去冒险,岂是我白玉堂的作风,还是让我来吧。反正范桐也认为我就是杀害众人的凶手,由我出面,岂不是更万无一失。“
“不可,孔儒府中高手如云,一旦落入其手,难保不会受罪。“展昭知道白玉堂武功好,人也机灵,可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实在不想看到再有任何人为此而受伤。
浅浅摊手,道:“所以,由我出面最佳,就这样决定了,我去准备了。“
众人看着浅浅坚决而去,很是无措,徐方着急道:“现在怎么办,真的让任姑娘去冒险吗?“
“如非必要,我不希望走这一步,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落到歹人手中后,他们会做些什么。你们先商量,我再去劝劝任姑娘。“展昭也很是叹气,他希望以下的时辰里能让浅浅打消这个念头。
浅浅知道展昭的出现是为了什么,道:“我意已决,展大人不必多说。“
“姑娘如此透彻的一个人,又怎不明展某的心思呢?“与浅浅相识才短短的几天,展昭却仿然有种认识多年的感觉。真相诚然重要,但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人的生命却仅此一次。
浅浅摇了摇头,叹道:“刚才我虽说了两种方法,但第二种方法却是有些不可取的。因为那意味着会再次有人送命,我想这并不是展大人所想看到的吧。此行虽险,但展大人却不要忘记了我是有自保能力的,可那些身怀六甲的妇女却没有,相对而言,如何抉择,显而易见,不是吗?“
“任姑娘,你又何须如此呢?“展昭知道再多的劝慰也不能让浅浅松口,他甚为无奈。
浅浅淡淡一笑,道:“所以啊,今晚你们势必得抓到凶手,不能让我的功夫白废。“没有人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浅浅自认为算是个惜命之人,也断不会允许自己刚到异世就被冤死的。
“我不会辜负姑娘所愿的。“展昭保证。
“那我就提前多谢展大人了。“浅浅是真心的,如果没有展昭的出现,浅浅也不会这么快地便找到了幕后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弃文率好高,
伤心啊。
☆、第八章
为保计划的万无一失,大家都在为晚上的行动准备着,在这一过程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人正是那位声讨要浅浅离开的人,看展昭的表情,显然是知道的。他也郑重地向大家介绍开来,原来竟是年纪轻轻便在江湖小有名气的小侠艾虎,在座的人除了浅浅外,其余的人对江湖的事都了若指掌,自然也是知道小侠艾虎的。
“我是主动前来帮忙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艾虎拱手非常礼貌地说着。
多一个人也就是多一份力量,更何况艾虎的实力不弱,自然很高兴加入他们。时间一秒一分地流逝着,似乎转眼地功夫便到了晚上,白玉堂亦步亦趋地跟在浅浅身后,有话想说。“该去准备了,白少侠,是时候去会会孔儒了。”白玉堂并不是个太会掩饰自己的人,相较于展昭的内敛,他则开放得适当,因而,浅浅很轻易地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任姑娘,还是让我来吧。”让一个女人去承担这样的责任,白玉堂心里实在别扭得紧。
浅浅没有让白玉堂进屋,而是半拦在门口,道:“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白少侠,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好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样做,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么舍己救人,可她视白玉堂为朋友,朋友有难,她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我自然信你,只是……”白玉堂只是不相信孔儒他们罢了。那样做尽天下坏事的人是不会因为浅浅是一个女子就心软的,他也知道浅浅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依旧是止不住心中的担心。
浅浅睛然地看着他,道:“那不就得了。”
白玉堂顿了一下,道:“我去换衣服。”说完便走了,其背影让浅浅觉得怎么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可是有说什么吗?浅浅不甚明白。
“你们一定要小心,尤其是任姑娘,一定不要让自己受伤。”展昭凝重地嘱咐着。
白玉堂撇了一眼展昭,“有我白玉堂在,自然不会让任姑娘有事的。”
浅浅一听便投去了注目的一眼,她觉得这话中有话,白玉堂被看得有些浑身不在,道:“任姑娘,怎么这么看我。”浅浅细细思量了番,快速地伸手点了白玉堂的穴。
“任姑娘,你这是怎么意思。”徐庆边问就边要给白玉堂解穴。
白玉堂会随同去孔府本身就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而已,浅浅不想因为他而乱了自己的计划,她才认识白玉堂几天,却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性子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的。虽然那句话可能是她多想了,浅浅却不后悔点他的穴位。浅浅拦住徐庆的动作,道:“此行危险重重,白少侠软筋散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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