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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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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软筋散刚解,最好还是多休息的好。”
“任姑娘,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点。”白玉堂确实存着同浅浅同甘共苦的心思,也确定要这么做。但这下好了,被识破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悔不当初啊。
卢方想了想,很赞同浅浅的决定,道:“老二,你留下来照看五弟吧,以免有个闪失。”
“大哥,快放开我。”白玉堂没想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兄弟竟然没有反抗,心中实在是气得不轻。
看了看天色,浅浅道:“我去了,你们也要小心为上。”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去,瞬间便与夜色融入一体,见不到人影了。待浅浅一去,展昭一行也开始准备去凶手可能下手的地方蹲点了。
“任姑娘很厉害,不会有事的。”包大人已经进城了,就等今晚的好戏落幕。
浅浅几个纵跃,人就已在孔府的房顶上,她先观察了一番,推算出了孔儒所在的书房,直奔其顶。
书房还闪着晕黄的光线,看来孔儒还没有睡下,浅浅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向下俯视着。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运气太好,孔儒竟然在和管家相谈着捉拿她归案的事情。管家建议道:“老爷,其实你不必担心的,这个风头是紧,您却忘了那范大人可是把白玉堂当嫌疑人的,只要我们嫁祸予他不就行了。”
“我也有这么想过,可你忘了那叫任浅浅的女人,经眼线来报,想来他们已经起怀疑了。”如果是其他人,孔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这次这两人不同。他胆大不错,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管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他们。”
“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孔儒不敢轻敌,尤其是这几天城里多了不少生人面孔。
管家没有再说话。
就是趁现在,浅浅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瓦片,孔儒立即发觉头顶上有人,不消片刻,整个孔府就灯火明亮,也跳出些功夫不弱之人拦住了浅浅的去路。浅浅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直到孔儒走来,见到了蒙着面的她,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拿下,留活口。”
孔儒话刚落,双方就动手打了起来。浅浅的底子孔儒知道几分,一时浅浅也不敢这么快地便被拿下,再看情形,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浅浅露了破绽,几招便被生擒。孔儒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命令道:“来人,去请邢大夫。把她押到书房,我要亲自拷问。”
邢大夫想来就是替孔儒开药方的那人,浅浅这般的猜测。
“老爷,这么晚了,可是哪里不适。”邢大夫即邢亮一入书房,关切地问道。
孔儒摆了摆手,道:“邢大夫可有控制人心智的药?”
“药倒是有,不过后作用甚大,大人可要想清楚了。”邢亮看到有人在,自然是知道这药是为这位姑娘备的。他并不是突然有了良知,于心不忍,而是担心另生事端。
孔儒完全不介意,道:“你尽管开方子就是。”
药很快熬好送了上来,孔儒毫不犹豫地给浅浅灌了下去。浅浅闻着其中的几味药皆乃剧毒,只能暗地里运功把药效降至最低,孔儒等了一会儿,问:“能持续多久?”
“一天足已。”
孔儒认为点了浅浅的穴就可放心地把浅浅扔到了一边,却不知浅浅早已自解。孔儒随后又叫来了铁骏,等听到孔儒要他今日动手再借她的手指证白玉堂时,浅浅也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杀人凶手。孔儒之前未能用此一计,是没有足够的力度,现在任浅浅落入他手,还怕白玉堂不就范。
“你叫什么名字。”吩咐完所要做的事后,孔儒站至浅浅面前,问。
浅浅装作两眼呆滞的目光,一板一眼地答道:“不知道。”
孔儒看向邢亮,邢亮上前,解释道:“老爷,药方是控制心智的,此时的她仿然新生儿,她将唯你是从,只要你下命令,她定能入你所愿。”任何男人在看到美人时心底都会泛着憧憬,邢亮也不例外,遗憾的是她是孔儒的人。
孔儒自认为有任浅浅在手,就可为所欲为,哪怕后半夜铁骏并没有如约回来,他也不心急,反而是非常淡定地叫人给白玉堂送了一封信。一个时辰后,他等来了白玉堂,却也等来了包拯包大人。眼看着大势已去,他就抓了浅浅为人质。包拯昂声喝道:“童禄,你令铁骏杀害五名孕妇为你提供脐带,天理难容,本府令你快快束手就擒。”
“别过来,再过来小心刀剑无眼。”孔儒把匕首愈发逼近浅浅的脖子,威胁道。
浅浅本就是佯装被持,现在哪还容他无理,快速地便夺去了他手中的匕首,等她一逃离,只见刀光一闪,艾虎便缠着孔儒凶狠地打斗了起来。艾虎脸上的恨意那般明显,浅浅想难道这里面有内情?展昭好心地解惑:“孔儒是九指飞虎童禄,而童禄则是艾虎的灭门仇人。”
孔儒想逃,可结果只有一个:死。
案子终于真相大白,皆大欢喜之下,公孙策竟然点名要见她,不用想这里面一定有展昭的功劳。要说这展昭啊,自己效力于包大人不说,还一个劲地替包大人招揽人才,幸好浅浅不是男子。
“公孙先生。”
“任姑娘,请坐。”
公孙策已过不惑之年,但浅浅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确定他真的就是公孙策,尽管他与自己想象中的有着天壤之别。在浅浅的等待中,公孙策终于缓缓开口道:“听闻展护卫说今日之计全乃姑娘所献,在下甚为佩服。”
“功劳是大家的,民女只是略尽小力而已。”
“在下并非是想指责姑娘所做不对,只是姑娘有没有想过,在暗访到孔儒这条线索时,或许有可能会误抓了人?”公孙策很羡慕任浅浅的胆识,却也有些不甚认同。
所以,这是什么节奏?浅浅赶紧道:“公孙先生说得对,是民女考虑不周。”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知道我在等你们吗?
☆、第九章
是个虚心接受错误的女子,可惜了,也只是女子。公孙策点头捊了捊胡子,道:“终归起来,这件案子能这么快真相大白,姑娘实在功不可没。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吗?暂时没有。”浅浅原本是打算去开封,但目前因为自己所中的毒或许延期也不一定。
从公孙策那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展昭。“展大人不应该在包大人那里吗?别告诉我,你是在看星星月亮,毕竟展大人可不像这般有闲情的人,不然也不是我认识的展大人了。”
“展某是来护送姑娘回客栈的。”展昭明白浅浅是在恼自己呢,他唯有小小的苦笑。
浅浅对展昭是有些小小的意见,如若不是他的多嘴,自己又何须在这个时候还站在这里呢?不过浅浅也同时明白,这也是展昭的职责所在,想到这般,浅浅立即朝展昭道:“对不起,展大人。”
“姑娘勿须道歉,展某确实也有错。”展昭倒是有些意外。
在送浅浅回客栈的路上,展昭道:“任姑娘,听白五侠说你是要前往开封的。正好包大人也即将返程,如果不出意外,会在后天一早起程。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道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浅浅正想说话,忽然脚步一顿,感觉从上到下猛间地踊出一股气流,待行至喉间时,已感觉满口的血腥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街道上,展昭仍然是快速地察觉到了浅浅的不对劲,他低声叫着:“任姑娘。”
浅浅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很想咽下去,最终却抵不过气流的冲击,脚步一乱,便喷出一口鲜血,人也随即软了下来。展昭忙迭地扶住浅浅,眼中尽显担心,道:“任姑娘,我带你回去找公孙先生。”
浅浅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要找公孙先生,我自己可以。”话是已经出口,可结果却是无声的,幸好展昭此时正专注于带她返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然恐怕又得徒添担忧。
公孙策已然准备睡下,却不想被展昭闯了进来,从展昭进开封以来,还甚少看见其有这般失礼的时候呢?直到看到展昭怀中的女子嘴角的血渍时,公孙策也显然算明白为什么了。“公孙先生,任姑娘说着话间便突然吐了一口血,你快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展昭潜意识觉得这与今晚的行动有关,如果果真这样,展昭定将惭愧不已。
公孙策让展昭把浅浅安置于一房内后,才伸手把上其脉。良久未语,看得展昭是愈发心惊。“展昭,你出来,我有话问你。”在等待的过程中,白玉堂的声音突然响在门外,展昭看了一眼浅浅,迈开脚步去见了白玉堂。
“展昭,你总算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当缩头乌龟了呢。不是说案子已经结束了吗?那任姑娘人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还是说她出事了?”白玉堂一行人没有随展昭一起捉拿孔儒,听传来孔儒已当场毙命的消息后,他想任浅浅应该要回来了吧,可左等右等,都未见到人影,实在坐不住,就过来了。
展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白玉堂说任浅浅的情况,这件事确如公孙先生所说,欠缺太多的考虑了。
“说话,展昭,任姑娘在哪儿?”白玉堂见展昭不语,眉头紧皱,愠怒道。
“展护卫,白少侠。”公孙策的出来打破了一发而动的局面。展昭几个箭步上前想要问话,却被公孙策阻止了。由于这一连下来的动静也不小,连带着包大人那边也惊动了,公孙策干脆前往书房交待,展昭和白玉堂也紧随其后。
在见到包大人的那一刻,展昭主动道:“打扰了大人休息,是展昭的过错。”
包拯并没想过要惩制展昭,展昭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人如何,他心里自有一份评价。如果不是事情的紧急,展昭想来也不会如此,他看向公孙策,问:“公孙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说起来,这事跟孔儒还脱不了关系呢?”
包拯哦了一声,示意公孙策继续,“任姑娘孤身涉险,大人也一清二楚。初始在看到任姑娘安然无恙时,学生也以为任姑娘没事。可事实并非如此,之所以之前没有发觉任姑娘的异样,是因为任姑娘用内力压制了毒性。刚才学生把脉后才发现,任姑娘原来已身中剧毒。”
“可有解药?”
公孙策有些难色,道:“学生能力有限,恐要让大人失望了。”
白玉堂强忍在心头的情绪一下子便泄了出来,愤怒地便夺门而出,展昭担心白玉堂,打了声招呼便追了出来,待追到浅浅所在房间的院子时,却见白玉堂在那儿对大树拳打脚踢。
展昭以为白玉堂发泄出来便会冷静下来,却见其没有丝毫歇停时,只得上前制止,道:“白五侠,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解药救治任姑娘,而非一味地自责。”
“论毒,没人能比唐门之人更厉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展昭快一步拦住其奔走的脚步,白玉堂顿时对展昭的行为不满起来,道:“展昭,你这是什么意思?五爷我今天没空,没心情陪你这只猫戏耍,快让开。”
“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我们不必千里迢迢地去求助唐门。”
白玉堂在查案方面或许没有惊人的天赋,但在其他领域却是有着常人不及的聪慧,他倒是想听听展昭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展昭未把白玉堂眼中的警告放在心上,道:“邢亮乃孔府唯一的大夫,也正是因为他开的方子才导致有了案子的因,我想任姑娘中毒之事也与他脱不了干系,问他是目前最快捷的方法。”
“他人呢?”
展昭回道:“在大牢。”
浅浅醒来的时候天已泛白,她摸了摸自己的脉,毒已经开始蔓延了,如果不快速地配制出解药,她这条小命就真的要丧送于此了。用药加以内力她只能最大限度地再压制半月,而这半月她必得想方设法拿到药引。“任姑娘,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我去叫公孙先生。”白玉堂说完话便撒腿跑了。
公孙策到后立即搭手把脉,这一把问题就来了,他很不确认地把了一次又一次,把紧随至站在一边的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得心是一惊一惊的。公孙策把视线投向浅浅,浅浅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场的另外两人,公孙策当下便找了个借口把两个支了出去。“昨日展护卫送姑娘来的时候,姑娘脉向甚乱不说还身中剧毒,而现在,姑娘脉向平稳不说,还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请问姑娘可是做了什么?”
浅浅确实是动了手脚,但她却未打算把实情告诉给公孙先生。她刚要开口说话,却倏惊自己现在是暂不能语,只得用手指了指自己再摆了摆手,公孙策大惊,让人送来纸笔后才了解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浅浅给公孙策的说法是她的毒已经解了,是用自家独有法子而解,公孙策半信半疑,也暂时由着她了。
“在我不能开口说话前,民女劳烦公孙先生在展大人和白少侠之间替我圆一圆我口不能语这个事。”
公孙策在看到纸条上这么一句话时,很是一愣,但最终他还是应承了下来。他是这么告诉展昭与白玉堂的,浅浅的毒已经解了,由于某些缘故,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浅浅将不能言语。尽管已经把伤害减低到最小,展昭和白玉堂仍然对此很是惭愧。公孙策想,也许任姑娘这么做也不无她的道理。
对于浅浅所受的伤害,本就不是展昭与白玉堂的错,但这两人却都为此向浅浅道了歉。而且这两人现在有事没事就往她这里跑,尤其是白玉堂,几乎是没有不见到他的时候。当一个男人频繁出现在一个女人生活的时候,浅浅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更别提她几次都捕捉住了白玉堂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情。
她何德何能啊,竟然能令得白玉堂对自己如此相看,浅浅觉得甚有压力。
浅浅的悄然离开,并非乃白玉堂行为所致,而是她需要去找药引子,纵然有白玉堂或者包大人出面,药引子什么的根本不成问题,但浅浅还是决定一个人上路。走在暂无目的的路上,浅浅果然觉得自己更喜欢一个人。就像这几年在绿竹巷里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多惬意啊。
“大哥,五弟又溜了。”徐庆叹息着道,显然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卢方接过白玉堂留的信一看,道:“随他吧,如果我料得没错,他应该是去找任姑娘了。”自从任浅浅留信走后,白玉堂表面虽一副不在乎与平静的样子,但卢方知道他这个五弟啊终究是会追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是准备继续给我鸭蛋吗?
☆、第十章
浅浅离开时并没有料到白玉堂会尾随而至,直至三天后无意中看到白玉堂有向人打听她的动向。她自不愿与白玉堂见面,也不知见面要说些什么,如果没有白玉堂的感情成份在,或许浅浅不会这么逃避他,可是一旦牵扯住感情,浅浅就不太愿与之有达多的交集。
自从来到异世,无论是上一个笑傲江湖,还是现在包青天这样的环境,浅浅都从未想过感情这回事,尤其是再一次的穿越发生后,她就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她的生活是不固定性的,说不定下一秒又身处在了另外一个环境里,这样的她,有资格去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吗?那样的话,岂不是伤人伤己吗?况且她至始至终都明白她的根不在这里,也不是有盈盈的世界,而是在那个距离时今好多年的现代社会。
白玉堂对她的心思不会有多深,浅浅相信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放下了。为了不让白玉堂追逐到自己的足迹,浅浅干脆揭了面纱,藏了剑,掩了琴,甚至雇了辆马车载自己前往自己的目的地。如此一来,一路上倒也是平静与顺利,尽管有那么几次与白玉堂擦肩而过,但好在都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夫人,前面有打斗声,似乎是遇上了劫匪。”车夫勒马停住,道。
浅浅掀开马车的窗子,眺望而去,那与劫匪打斗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堂。于此,浅浅也不便出现,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于是掀开帘子,向车夫简单地做了个手势。车夫理解了半天才终明,驾车至一大树脚下,静等事情落幕。
白玉堂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劫匪,看他的样子,似是要继续赶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停住了迈出去的脚步。原来是车里的人叫住了他,似乎是一小姐一丫头,由于视线太远,浅浅无法看清,但依大致的轮廓,无不否认是个倾国倾城的娇女子,看到此情形,浅浅突然觉得这一出英雄救美白玉堂真值了。
“任姑娘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
展昭突冒出的声音,把浅浅惊得不浅,她不明白,为何展昭突然在此?
“任姑娘为何无动于衷?”白玉堂对浅浅的情意作为旁观者的展昭自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浅浅是怎么想的,但他是真心觉得两人十分相配,现在看来,怕是襄王有心,龙女无意了。良久未听得浅浅的回话,展昭才倏醒,浅浅是暂时不能言语的,如此美好的女子竟然失声了,难道真是天妒红颜。
浅浅静静地看着展昭好一阵,下车至其跟前,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道:“展大人真的想知道原因?”
展昭没有说话,他直觉这原因定然不会那么简单。见展昭未语,浅浅继续写道:“白少侠确实乃人中之龙,展大人又何尝不是?展大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任姑娘,这玩笑过了。”展昭心中一惊,面上却沉得厉害。
浅浅只是轻轻一笑,写下问句:“如此,展大人还会把我的行踪告知白少侠吗?”依展昭目前的行为来看,如若浅浅不加以阻拦,想来她与白玉堂的会面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任姑娘,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姑娘家的名声还是要看重的,这样的话,展某看来,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至于姑娘的行踪,姑娘觉得真的能隐瞒很久?”展昭与女子之间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与亲密过,在刚开始浅浅拉过自己的手时,他差点就躲开了,后来知道乃浅浅不能说话之故,才由着她继续下去。
浅浅才不管能瞒多久,只要展昭不说,能一天是一天。浅浅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写道:“展大人,我是真心地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予白少侠的。当然如果展大人不答应,那民女也只能对展大人说声抱歉了,到时虽非我所愿,也只能借展大人来摆脱白少侠了。”用摆脱这个词,浅浅是有一思顾虑的,可有些事情,只能这么做。
展昭叹息了一声,不再作声。只是看着白玉堂的方向,随后眼睁睁地看着他驾着马车离去。浅浅的坚决那么明显,展昭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他深知一旦白玉堂信了浅浅的说法,他就真是什么也说不清了。如今和白玉堂的关键才缓和不久,展昭是真的不想再生事端,思虑几番,展昭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浅浅不想与白玉堂同行,也不想让展昭跟着。但有些事情总不是她所想怎样就能怎样的,那一刻,浅浅真的很想问展昭,他很闲吗?闲得无聊到须得护送她的地步?苦笑地想着自己的处境,浅浅只得无奈地把想说的话全放进了肚子。而至这一刻,浅浅才真正地领会到了一个盲人的难处。
这天的行程因为耽搁了些时辰,三人只得露宿于野外。展昭抱歉地道:“让姑娘受委屈了。”浅浅只是朝之一笑,摇了摇头。委屈吗?这个世界上,其实除了自己,没人能给自己真正的委屈受,而那些所谓的委屈,也只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活得开心,浅浅始终都觉得只有先考虑到自己,再考虑别人才是真正地对一个人好。
由于没有预备足够的干粮,展昭就为一行加了餐,去林子中打了一只兔子。等烤好后递给了浅浅,浅浅婉拒了,指了指手中的馒头。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得需营养,但烤肉如此油腻的食物,还是少碰的好。明天就要到目的地了,她只希望一切都要顺利的好,听说那里云雾迷蒙,进去的人甚少有人活着出来。如果预料得不错,除却人为因素,应该就是瘴气所致了。
展昭看着被火光映闪着的浅浅,道:“白五侠并非轻言放弃之人,也非死缠烂打之人,相信姑娘一旦开口,白五侠应该能理解的。”展昭始终觉得浅浅应该当面把话和白五侠说清楚,而非这样拖着逃避。
浅浅坐到展昭身边,展昭非常配合地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浅浅快速写下:“我会的,等我能开口后。”
“姑娘的毒应该不是真的如公孙先生那样已解吧。”展昭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是久跟在包大人身边的人啊,她骗过了公孙先生,却未能骗得了他。浅浅顿了一下,写下:“明天找齐药材便可解,很快。”那处名为无向林的林子,里面定然毒气重重,但越是这样,浅浅越知道里面有稀奇的药材,她不敢百分百断言有她想要的药引子,但至少她可以借此逼出一部份毒,也省得每天早上受毒之痛苦。
展昭出来找浅浅本是想携她回去,让公孙先生医治的。虽然公孙先生说毒已解,只是不能言语,但展昭依然放心不下,而等找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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