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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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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梨涡浅现,轻笑道:“女子的心思向来都比男子细腻,这点以后你会有体现的。说了这么多,你究竟肯不肯那般叫我呢?如果不愿,我自然不会强求。”浅浅对于一件自己在乎的事有自己特别的执着,就像现在这样。自从来了这里,逢人见面别人就是姑娘姑娘的叫,浅浅适应得有些辛苦。她不能叫一个男子大呼自己的闺名,在江湖不然,然则就会被人觉得轻浮了些。浅浅也相信,如果她让展昭改称自己为浅浅,展昭定会以姑娘名声为由婉拒。
“恭敬不如从命了,浅浅姐,我真名艾玉荷,你可以叫我玉荷。家里还有个姐姐和妈奶,以后等他们来开封后介绍你认识。”艾虎喜怒哀乐皆现于脸上,是个非常好相处的姑娘,也正是因为这点,浅浅希望她能当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浅浅应道:“我十分期待,对了,有没有兴趣去参观我的新住处?”
“好啊,我可听展大哥说了,那地方十分精致呢?”艾虎非常捧场地道。
艾虎一旦和人相熟了,话便多了起来,所以一路上,就艾虎一个叽叽喳喳地在那儿说不停,浅浅听着就行,偶尔间也应上几句,倒也相处愉快。“浅浅姐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看我啊,都是称展大人为展大哥的,为什么你从来都叫展大人呢?这样听着好疏远的感觉,一点儿也没展大哥来得亲近。”
“我与展大人相交颇深不假,但如和你一样叫展大哥,也未免太过亲密了些。”浅浅在这个称呼上面有自己的坚持,这还是从她叫许晗的身份遗留下来的习惯呢?除了在叫许晗时年少时后,她从未叫过一个男的哥哥,哪怕后来成了任浅浅,她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纵然文化差别过大,浅浅也不想妥协。在她心底,叫一个人大哥终比叫一个人名字还亲密,虽然在这里,恰好相反。
艾虎想了一会儿,迷惑地道:“我不太懂呢。”
“以后你会懂的。”孩子还小,浅浅可不想把自己的不良习惯带给艾虎。
艾虎看得出就算自己再问浅浅也不会再说,决定回去问问展大哥,道:“浅浅姐啊,我还有一个问题不解,初见你时,你以面纱示人,而今却摘掉了,这里面是否又有什么含义呢?”
“这就好比一个人被束缚久了,待有一天自由了,你觉得她还会想回到被束缚的日子么。”浅浅因白玉堂的追逐而摘其面纱,后因习惯及在开封所能有的安定因素不再戴其。在开封这里有包大人,还有展昭,如此,浅浅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就算别人有权有势想欺负她,也得看包大人允不允许呢?
艾虎似懂非懂,有些遗憾地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典故呢?”
“人有时候啊,不亦好奇心过重,指不定就因此遭来横祸呢?玉荷,我身边曾经有一个女子,也是以面纱示人,在没有遇见那个男子之前,任何见过其真面目的人要么死,要么自挖双眼。”浅浅说的自然是姐姐盈盈,这番做法,在别人眼里,也许觉得太过狠毒了些,浅浅却不以为然。
艾虎啊了一声,道:“这也太过了吧,不就是看了一张脸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身处于那个位置,那个处境而言,她所做的也只不过是保护自己及自己的家人罢了。”盈盈不想身居圣姑要职,却为了家人不得不受之,说到此,浅浅就好生感慨。她这个妹妹有些时候挺失败的,好在她省悟得即时,也倒弥补了不少,可对比盈盈对自己的关心,她所做的那些还远远不够。
艾虎这下似乎明白了。因为她想起了刚失去父母的那几年,在还有爹娘时候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拿起刀杀人,甚至为了一块肉与狼撕搏。谈话间,四合院就已在眼前,进院一看,艾虎眼睛一亮,赞道:“浅浅姐,这地方真的好精致,不过一个人住不觉得太大了吗?”
“话是如此,可这已是看过的最小的四合院了。”浅浅答得十分无奈。
艾虎想到自己的情况,道:“那你可以和我一样住进府衙里啊,这样的话大家也可以互相照顾。”浅浅的实力在她之上,她觉得只要她愿意,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是不会拒绝的。
“只能说每个人的志向不同吧,而且你别忘了,我是个女子。”艾虎因为一腔热血要效忠于包大人,而她任浅浅没那样的情怀,她只想简单平凡地过在这里的每一天。至于其他的,她暂时还不想想那么多。艾虎听完脱口而出道:“可我也是女孩子啊,不也一样吗?”
浅浅上下打量了其一番,道:“当然不一样。”艾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身着男装的。
艾虎在浅浅那里呆到很晚才回府衙,一回府衙就被叫住了包大人书房,彼时,公孙策与展昭同在。“大人,你终于要有事情交给我了吗?”包大人没有回答,倒是公孙策很疑惑,一天不见她人影,她到哪儿去了?
艾虎哪惊得住公孙策的问啊,自然一字不差地交待了与浅浅的一切。三人听后,各自感想均不一样,展昭亦是,他突然心生了几分好奇,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养出这样一个别具慧眼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想要阐明一点。
原剧中的案子我可能不会按照顺序来,希望大家不要太过当真,
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加一些新案子,
谢谢支持。
☆、第十四章
浅浅这几天忙得不亦乐乎,全在布置自己住的地方,偶尔间艾虎也会过来探探门,也由此拉近了彼此间不少的距离。为此,浅浅特别留了一间厢房给艾虎,艾虎高兴得一下午都没合上嘴,连带着浅浅心情都是极好的。看着被自己整理得焕然一新的四合院,浅浅无法不心生出一股满足与自豪感。
在去买菜准备晚上请展昭一行过来聚聚的路上,浅浅去了一趟开封府,想找艾虎,却被告知艾虎随展昭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好像也回不来,不免浅浅有些遗憾。“任姑娘,你怎么在这?可是有事找展大人,要不你等等,我去帮你转告展大人。”看到浅浅初次出现在府衙门前,张龙表现得异常热情,这一反常行为让同行的王朝恁是多看了几眼。
“张大人,你误会了,我是来找艾虎的。”
张龙微泛失望,哦了一声道:“艾虎随展大人出去了,你可能一时半会儿等不到他的。如果任姑娘不急的话,可以进府衙去等等,虽说展大人与艾虎均不在,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却还是在的。”
浅浅婉拒了这一建议同时向张龙他们发出了邀请,甚至请他们务必到场。
说完这些浅浅刚走了几步,猛地转身再次叫住了张龙,把张龙拉到一旁小声低估了半天。王朝着着这两人聊得异常起劲的情形,心中很为疑惑,这张龙可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难道第二春要来了?张龙站回王朝一旁,一看其眼神,就知其心里想的是什么,立马横了王朝一眼,用眼睛厮杀了他一番,他家里那位已经应付得手忙脚乱了,还再来一个,算了吧,他就算是有那个胆也没那个心啊。“王朝,你难道不觉得任姑娘与展大人男才女貌,夫妻相十足吗?”
王朝果断地答道:“不觉得,张龙啊,你是不是太轻闲过了头啊,我只能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当然急了,别告诉我你真的一点不着急看着展大人成家,我才不信呢?”展大人年龄已经不小了,要在平常人家,早已是几个孩子的爹了。哪会如他这般,至今孑然一身,别说他们几个,就连包大人、公孙先生也未曾不在心底为之担心。
王朝叹息了一声拍了拍张龙的肩,道:“兄弟,你真不是当媒人的料,我说真的。”张龙确实说的是事实不错,但这事太不靠谱了。男女皆无心的状况下,他张龙是怎么搅也不会把两人搅到一块的,更何况还有一个锦毛鼠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呢?王朝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展大人有心,也不会主动出击的。
浅浅买好满满一篮子的菜后就往回赶,刚出菜市没几步,天就未经预告淅沥淅沥地下起雨来。浅浅提着篮子忙至一屋檐下躲着雨,站了好一会儿,见雨竟愈发大了起来,思索着是进茶楼等雨停还是直接这样淋回家际,一个声音从远而近传来:“白玉堂,你有种给我站住,别跑。”
声音有些小熟,待人马渐现时,浅浅一看,竟然是她,那个王爷家的赵小姐。看她使劲挥着马鞭及刚才的叫喊声,似乎是在追赶白玉堂,地上没有看到,想来白玉堂应该是在屋顶上了。这么一猜测一看,果不然看到了白玉堂。向来都只有白玉堂追别人的份,谁又曾想他白玉堂也竟然有被追的一天。
浅浅正升起看戏的乐趣呢?却不然赵小姐的鞭子又一次准确无误地向她打来。浅浅实在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姐,怎么见一次就打一次呢?“几日不见,赵小姐依然是这么蛮不讲理,也让我再次有这个荣幸见到了王爷家的待人之道。”浅浅一次能接到其鞭子,第二次亦然能再接到。
“哼,上次因为展昭让你侥幸逃过一劫,这次我看谁还能帮你。”赵小姐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当然不会再次跟浅浅叫还鞭子,她很果断地弃鞭使剑,从马身上快速抽剑一个轻跃便击向浅浅。
看到浅浅那一瞬间,白玉堂的世界似乎永驻在了那一刻。这近两月来,他一路打听她的消息,都未果,这次来开封,也是听说她在这里,现在,终于见到,他的心也总算踏实了。
赵小姐愤怒地看了眼被白玉堂打飞至墙脚的剑,道:“白玉堂,你什么意思?”
“就你看到的意思。”按着白玉堂以前的脾气,他早就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了,哪还需这般应酬于她呢?赵小姐人虽恶名昭着,但赵王爷却是个为民着想的好王爷,他白玉堂不得不从中顾虑几分。
赵小姐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府被教训不说,出来也只能被受欺负,她心里能平衡吗?自然不能,尤其是看到浅浅这张不太顺眼的脸时,她心头更是火冒三丈。“白玉堂,你别忘了你对我妹妹做过什么事,赶紧让开,或许我还可以手下留情,如若不然,就等着吃牢饭吧。”
“我白玉堂向来是个敢作敢当之人,如若是我做的事,我供认不讳。但非我做的事,就算你严刑逼供,也休想我承认。”和这位赵小姐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她的妹妹有做过什么事,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追着负责了。
赵小姐明知不是对手,还逞能着拔剑上前,再次剑被打飞,道:“人人都说锦毛鼠白玉堂是个英雄,今天我看哪,是个狗熊还差不多。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等着吧,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扫了眼冒雨而去的赵小姐,浅浅觉得自己甚为无辜。白玉堂目不转睛地看着浅浅,唯恐一眨眼浅浅就消失了般,浅浅再厚的脸皮也经不住如此的看法,只得率先道:“白少侠,真巧啊,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又是雨中。”浅浅已经感受到了白玉堂想要传予她的感受,她以为时隔多日,有些事情会告一段落的,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浅……任姑娘,好久不见,这些日子可还好?”朝朝暮暮的人就在眼前,白玉堂差点就忍不住地叫在梦中无数次叫过的闺名,幸好,及时收回了。这次的重逢,他定然不会再让她逃离开他身边。
浅浅笑称道:“托大家的福,我很好。”
“可是我不好。”白玉堂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了。他小心地观察着浅浅的神色,生怕她脸上露出一丝丝不高兴的表情。浅浅何尝不知道他所想表达的意思呢,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开玩笑似地道:“白少侠竟然不好,可是红颜知己太多,分|身无术,顾及不过来啊!”
“红颜再多,也只是红颜……”
浅浅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回绝白玉堂的感情,只得想方设法叉掉这个话题,老天爷也算是开恩,雨倏间停止放晴了。“看,雨停了,白少侠,今晚我邀请了展大人他们到我那里吃晚饭,如果不介意,你也一道来吧。”感情归感情,有些事还是不能厚此簿彼的。
“难怪你买了这么多菜,我来拿吧。”白玉堂主动提起菜篮。
浅浅一路上很是沉默,两人间的气氛也因此有些压抑。而浅浅不说话,白玉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浅浅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不然她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想要跳过那些话。
浅浅一再地在心底过虑着自己能说的话,如果单一的拒绝白玉堂肯定不会接受,那么她势必得找一个不容其不得不接受的理由,再以婉拒的方式在他未开口之前就告诉他。这样做她也希望能保住彼此间仅有的一份情谊,“白少侠,我有个朋友遇到了件难事,可否请你帮忙参详参详。”
在白玉堂默许的眼神下,浅浅继续道:“就是她遇到了一个心仪她的男人,她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在此同时,又不想失去他那样的朋友,你觉得该怎么办?”感情永远是最不易理清的一件事,即使这样到最后,白玉堂仍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浅浅也只能说抱歉了。
“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或许那会是她一生最正确的抉择?”白玉堂心头一震,反问这样一句。生平第一次想要对一个女人说,想照顾其一生,却悲哀地发现,甚至在他未开口前,他就已经被拒之门外了,不过他白玉堂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章不会让大家觉得发展过快,
所有一切与感情有关的事就应该斩立决。
猜猜,下章会发生什么?
☆、第十五章
如果白玉堂是这种一两句话功夫就可以令得其打退堂鼓的人,那他也就不是白玉堂了。浅浅相信白玉堂的真心,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有真心就足够的,她几乎是没有丝毫顾虑地就笑着应称道:“正确与否,她并不知道,也许错过他,真的是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可惜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尤其是在她已经心有他人的情况下。所以,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说什么,都已无法打动其芳心。”想让白玉堂放弃确实是件不易的事,而这只是开始。
白玉堂心头倏然一痛,曾经何时他也想过这种可能性,要当事实真的摆在眼前,白玉堂却有种无法接受的反抗情绪。他看着这张魂牵梦萦了数日的娇容,浮想着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里,心间就如同刀绞。他想问,是谁有那份荣幸竟然能获得其青睐的目光,他真的一丝机会也没有了吗?白玉堂按住想一探究竟的想法,不再言语。
浅浅以侧面的方式转予白玉堂他们之间的不可能性,白玉堂又何苦当着其面追究下去呢?不过就这样放弃真的不甘心,他倒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浅浅不说他不会问,他会自己打探出来。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足以匹配浅浅,在他认为的情况下,他放手便是,他白玉堂也还不至于沦落到强求他人的地步。
浅浅回到如梦轩的时候,艾虎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如梦轩是浅浅特意给这座四合院取得的名字,恕她才疏学浅,取不出什么高深雅意的名字。之所以用如梦两个字,是结合她现处境而生。无论在哪里,也无论她是谁,只要她不是那个时隔数年的许晗,其余的对她而言都仿然如梦,即使是真实,会疼会痛会流血。
见到白玉堂手提菜篮,这形象,艾虎心头好生诧异,在简单和白玉堂打完招呼后,艾虎就问道:“浅浅姐,听张龙大哥说,你有到衙门去找我,可是有要事,这不我一回来就赶回来了。”
艾虎的话让白玉堂一振,对艾虎也不由得深看了几分,艾虎疑惑地叫道:“白五侠?”
不会是他,太小了,与浅浅之间的亲密无间确实让他有所怀疑,可并不代表这样的行为就一定是情之所致。就白玉堂看来,浅浅待他而言,更像兄弟。
“浅浅姐,你找我到底有何要事啊!”艾虎继续追问。
浅浅早已让白玉堂随意坐,自己则直往厨房而去,边走边道:“哪有什么要紧事,只是想向你打探一下展大人的爱好罢了,不过已经解决,张大人已经告诉我了。”
这句话本没什么问题,但听在某些有心人的耳里却是变了味。
什么人不好,偏偏是那只让他讨厌的猫,白玉堂心中一想到浅浅心里的那个人会是展昭,就万般不服。本来已经对这只猫千般不顺眼了,现在又这样,白玉堂有理由相信展昭是就是故意的。展昭到底有什么好呢?江湖众人可皆称他白玉堂长得比他展昭好看,表面是温和无害,实质却背使贱招,虚伪,武功倒是不差,可自己又能差到哪里去。
“展昭,你上来。”白玉堂高坐在房顶上,展昭一进门,他就高喝道。
展昭见其脸色冷凝,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白五侠,这是何意?”自从被封御猫那次迫不得已与之比武后,白玉堂就未曾再与他动手,尽管待他一如继往的不客气,而今日这番又是何故?
“少废话,上来。”白玉堂哼声道。都说南侠展昭行侠仗义,性格直爽,白玉堂却有不同的看法,拿比武来说吧,一点都不像个江湖人,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家似的。不就是比个武什么的,又不是要他的猫命,太不把他白玉堂看在眼里了。
展昭婉言道:“白五侠何不下来再说。”
“下来就下来。”不要以为白玉堂就真的下来了,他确实是下来不错,但也是有备而下。只见刀光一闪,人形便与展昭相交缠在一起,高手过招自然不同凡响。在场的赵虎、王朝几乎都没怎么看清,两人就缠在了一起。两人的动作快而准,白玉堂处处直逼展昭,展昭却只防而不攻。“展昭,拔剑。”
早在听到院子有打斗声响艾虎就跑了出去,在看到展昭与白玉堂打了起来时,暗生不妙,奔回厨房,大叫道:“浅浅姐,不好了,展大哥与白五侠在院子里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幸许是在切磋武功吧,不会有事的。”浅浅成竹在胸,他可以对白玉堂没信心,但展昭的为人处事,她还是信得过的。这件事不用看就知道定然是白玉堂动手在先,白玉堂这个人与除展昭之外的人动手结果如何,浅浅不知道,但若与展昭动手,想来不会讨到多大便宜。
艾虎不认同地二话不说就拉了浅浅出厨房直奔院子,边走边道:“浅浅姐,这哪是切磋武功啊,白五侠是想质展大哥于死地啊。”白玉堂从来都对展昭出言不状,出手也不知个轻重,艾虎真的很担心会突生变故。
“就算你不相信白五侠,也应该相信你的展大哥啊。”
本是一句安慰艾虎的话,却就那么巧不然地溜进了白玉堂的心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玉堂觉得浅浅肯定是因为展昭功夫好才选择他的,如若他今日打败他,结局也许就该改了。想际,攻势也越发有力而不遗余力。
“浅浅姐,你快阻止他们啊,这样下去可不行。”艾虎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为什么是我。”浅浅是艾虎硬把她拉出来的,她当时正在切着菜,现在手间都还残留着菜渍与菜叶呢。
艾虎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道:“我倒想去啊,可我技不如人啊。可是浅浅姐,你不一样啊,你功夫那么好,相信只要你出手,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在艾虎心里,浅浅同展昭、白玉堂是一样的人。
白玉堂功夫自然是极好的,展昭也一样,可如若展昭一味的只守不攻,看样子不出十招,白玉堂就会得逞。
浅浅不明白白玉堂为何突然又与展昭动了手,反射性地把之归咎于猫鼠的互不顺眼上,也确实没有想过是她自己的缘故。她举步上前几步,在一个较为安全的地带,大声道:“展大人,白少侠,两位都请停手吧。两位缘乃如梦轩客人,不看簿面也看僧面,就请给小女子一个面子,暂且歇手,有什么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何必大动干戈呢?可好。”
“任姑娘,你什么都不要说,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这展猫一顿,不然他也不太把我看在眼里了。”白玉堂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浅浅看得出展昭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动手的,更看得出白玉堂的执着。这两人的恩怨浅浅本不想过多参预,而今看来是不行了,更别说还是在她的地方,一旦展昭还手,这院子她真难以保证会毫发无损。
浅浅是在展昭要拔剑的功夫下挡至其前的,白玉堂收手及时却依然是划落了浅浅的几缕发丝,看着空中飘扬而下的发丝,白玉堂不由自主地便握住,蹙眉而问:“任姑娘,你为了展昭连性命都不要了么。”如若不是他的刀收得快,不死也得重伤,难道她就非得这么地糟蹋他的心意吗?只为一个展昭。
突然抑郁的白玉堂让浅浅深看了几分,顿了顿,解释道:“白少侠怕是误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挡在展大人面前,但若换作白少侠,我自然也是当仁不让的。”等听这话后,白玉堂的心情立马就好了几分,看着这倏间变化的脸,浅浅好似突然明白了几分,也许有些事不解释更好,可仔细想来,也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误了展大人的名声啊。
“展昭,今日看在任姑娘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来日再战。”白玉堂利落收刀,瞥了眼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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