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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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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今日看在任姑娘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来日再战。”白玉堂利落收刀,瞥了眼展昭,道。
  展昭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不得不说,白玉堂的功夫比之上一次交手愈发精密了,如若他顿足不前,他敢保证,不出多久,他就不得不转守而攻才能确保小命。白玉堂这个人啊,有些时候展昭真是无可奈何,上次交战是因为猫鼠犯忌之名,而这次呢?展昭真的有些不明白。
  “白五侠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不若说出来展某一听,或许可以为君分忧也不一定。”白玉堂心情不好这一点,展昭绝对是可以肯定的,不过心情不好就找他决斗,真是个奇怪的想法。行为不恰,得趁机纠正,难保不会再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什么武功招数,实在难以招架,
恕我只能这样。

☆、第十六章

  白玉堂完全无视展昭,道:“爷心情好着呢?”
  见两人已经没再刀剑相向,浅浅也赶紧地回到厨房,继续刚才未完的诸多事。她前脚刚进,白玉堂后脚就跟了上来,浅浅扫了他一眼,一边切着菜一边问道:“白少侠,不在厅中好好呆着,跑到厨房做什么,这可不是你们男人该来的地方。”
  “好像也不是任姑娘该进的地方吧。”白玉堂盯着那双细腻白皙的手,道。
  浅浅这倒有些不明了,问:“这又是何意,女人在人们眼中除却那些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小姐,不都应该进厨房的吗?我一没权二没钱,不进厨房谁进呢?”一个人住着确实冷清,浅浅觉得很无生气。
  “这么大个院子,任姑娘就没想找个丫头帮着打衬?”白玉堂是有心想要说什么的,可仔细想来,却觉得甚为不妥,也就把那些有的没的心思全咽在心头去了。
  浅浅也有想过这个问题,道:“暂时没那个打算,以后可能或许会有。”
  说话间的功夫,艾虎蹦跳着来了厨房,浅浅就趁此在白玉堂心不甘情不愿之下打发了他出去。艾虎眼珠子直打转,回想着白玉堂走前对自己不满的一眼,自问着,难道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对?坏了他的好事?
  “展大哥,这可是浅浅姐特意为你做的,你吃吃看,可合意?”艾虎夹起一夹菜就直往展昭碗里放。
  白玉堂却很不客气地直接夺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甚有挑衅之意地看着展昭。而再之后展昭夹什么,白玉堂就抢什么,眼见着餐桌就又要变成战场,浅浅脸一凝,起身沉声朝白玉堂道:“白玉堂,你跟我出来。”
  白玉堂也看出浅浅的愤懑,却不以为然。
  “你到底想怎样?”浅浅带着白玉堂来到院子,问道。她知道白玉堂亦正亦邪,却从有想到他会如此不知分寸。他与展昭的恩怨她明白,有些时候也能理解。甚至在刚才,她也多多少少看明白了一点,想来此次他的挑衅应该是因自己而生,但展昭是她的客人,她不能任同其继续胡闹下去。
  白玉堂环胸而站,“就看他展昭碍眼。”
  “你是看我碍眼才对吧!白玉堂,白少侠,白公子,这里不是陷空岛,是我任浅浅的地方,你闯任何地方哪怕是在皇宫深苑,那都与我无关。但请你看清楚这里是如梦轩,不是你该任意妄为的地方。我当你是朋友,而今看来,是我任浅浅高攀了,也太过一厢情愿了。”浅浅心中是真的很生气,就差没有说一刀两断了。
  白玉堂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教训,也是第一次看到浅浅的勃然大怒,可一旦想着浅浅的所作所为是在维护展昭,也拗起了性子,道:“我想干什么做什么,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改变的。也从不会看什么地方,即使这里是虎穴龙潭,只要我想,也照闯无误。”
  “你大可试试。”浅浅也不甘示弱,她可不见得输。
  而此时,展昭几人也来到了院中,正好听到了这些话。展昭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道:“白五侠,任姑娘,一切过错都因展某而起,还请两位不要因为展某而伤了和气才是。”
  “展昭,你一边去,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白玉堂向来都不会承展昭的情,这次亦不例外。
  在此之前,浅浅是真的没有想到与白玉堂会走到动手这一步,她有想过不能做朋友,却没想过会沦为敌人,可如今情势已这样,她也不会退步的。她任浅浅无论做什么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而白玉堂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底线。“不知白少侠要如何收拾我呢?”
  看向任浅浅嘴角弯弯的笑容,白玉堂心头立马有些后悔了,忍着不舒服的思绪,顿了顿,道:“我从不与女人动手。”白玉堂灵机一动,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按着这个台阶下的话,必会两不相伤,可任浅浅却有自己的主意,反问道:“那敢问,白少侠还照闯如意轩无误吗?如果否,可不是只单今天,而是今后的每天?”
  换作其他人,白玉堂哪会容这般得寸近尺,而浅浅不是其他人,是他想要照顾一生的女人。他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又看了看冷眼相待的浅浅,苦笑道:“自然是不闯了。”
  形势倏转而下,两人也总算相安无事,虽如此,白玉堂却没再留下,找了个借口便匆匆走了。
  “让几位看笑话了,实在抱歉。”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一场晚宴就这样毁了,浅浅心头怎么一点怨言也没有。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浅浅准备去厨房再添一两个小菜。展昭追上来,与之同行,道:“任姑娘可还是在生白五侠之气。”两人表面上是没事了,但若不好好处理的,必会在两人心上都留下心结。展昭刚才确实很意外,意外白玉堂的突然罢手,在刚才之前,这世上他所知道的能阻止白玉堂的人,还真没有。
  “不应该吗?”浅浅怎能一点气也没有。
  展昭一愣,道:“应该的,白五侠无理在先,姑娘怎么生气都是可以的。只是姑娘也非与白五侠才刚相识,心中也自是知道白五侠的性子,也请姑娘气过了就不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严格说来,是展某连累了姑娘。”与白玉堂的恩怨非一日功夫,展昭极力想化解,成效却甚微。
  “展大人错了,今天之事应该是我连累了展大人才对。”展昭没有往其他方面想,浅浅也不准备点破。
  “愿闻其详。”
  浅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展大人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只是以后与白玉堂的关系,可能就不会如之前那般了。她很抱歉,却也束手无策,一切也只能随缘。
  展昭担心浅浅一个人乱想,就主动陪着浅浅到厨房忙活着,甚至还坐在灶头生火添柴,这让浅浅很是不习惯,也很受宠若惊。幸好厨房只有他们两人,不然这一幕被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惊成什么样子呢。浅浅快速地炒好三个小菜,把展昭解救出来,准备端菜前往大堂,却瞄到了展昭脸上的东西,这可活脱脱的一只从灶里钻出来的花猫啊。
  展昭不解地看着浅浅递过来的手帕,直到浅浅指了指他的脸,才恍然大悟,忙迭地接过,拭向浅浅所示意的地方。可越擦却越多,一只本来就花的猫更花了。浅浅只得拿过展昭手中的手帕,去用水打湿了,再递予展昭。这下显然比刚才的效果好,可如若不照着镜子擦的话,也是擦不干净的。
  “展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帮你吧。”浅浅出口,道。
  展昭一怔,半响,道:“有劳任姑娘了。”弄了这么久都还弄干净,也只得求助于他人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展昭是个男人,亦不例外,尤其是当这个美丽的女子轻柔地拭着自己的脸时,也尽管与自己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但不知不觉间他仍然是有些恍神了。
  展昭虽比不得白玉堂俊美,但五官也确实很精致,两人可谓各有千秋。浅浅在擦其脸的时候,也不免认真地细看了一次展昭,不禁感慨,也难怪展昭巡街时,总会引得各方注视了,这样一个鹤立鸡群般的人,想让人忽略都难。“好了。”听着浅浅的妙音,展昭终于松了一口气,本来是如此短暂的时间却让他感觉到了像过一盏茶那么久。
  白玉堂不在,几个人相处下来也倒还愉快。在告辞际,浅浅没忘让展昭带回两个食盒,一个是为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准备的,另一个则是为不能前来的张龙、马汉而准备的。“浅浅姐,我来帮你收拾吧。”艾虎是自个要求留下来的,展昭也同意了。
  “不用了,到处都是油,你要是闲得慌,就陪我说会儿话吧。”
  “好啊,你想说什么,白五侠还是展大哥?”刚才展昭和浅浅去厨房的功夫,艾虎可是和王朝、赵虎说了好一会儿话,从来都知道女子向来八卦,却不知男人之间也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亲们全都出去玩了,
我准备的沙发都没人坐呢,
不开心了。

☆、第十七章

  把白玉堂与自己扯在一起,浅浅无话可说,毕竟白玉堂的表现那么明显;可把展昭也牵扯了进来,浅浅觉得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一只锦毛鼠已经够她难以应付了,再来一只御猫,如果真是这样,难道还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浅浅甩了甩思绪,继续手里面的浇花工作。她定位自己定得很清楚,在这里,她将终究只是一位过客。当然,首先她是一个人,再者还是个女人,又怎能没有孤单的时候,但若因此而去开始一段注定无果的感情,伤了别人的同时也伤了自己,何苦呢,倒不如从不开始。
  这样的生活或许一开始是艰苦与困难的,没关系,坚持下去习惯就好。而浅浅这人也一向很随遇而安,实质对她倒也没多大阻碍。她不害怕这样的日子过很久,她唯害怕所有的坚持与念想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浅浅姐。”艾虎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浅浅却反常地没有发觉他,这可是破天荒地头一次。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浅浅一向爱护有加的花草竟被她自己给浇了个湿透,溢得到处都是。见浅浅出神得厉害,艾虎不禁在想是何缘故,难道她知道白玉堂的事了?
  浅浅懊恼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唉,果真还是不要乱想的好,免得坏事,就像现在这样。“这个时辰,你怎么过来了?”浅浅不想花草就这样被毁,着手准备移植到另一个花盆中。
  “浅浅姐,你是不是都知道了?”想到刚才失魂落魄的浅浅,艾虎很难不这么想。尽管那日浅浅对白玉堂的态度历历在目,艾虎仍然是把浅浅的不正常与白玉堂联系了起来。
  浅浅这才细看了一眼艾虎,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乖乖跟着展昭办差吗?听他话之意,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似乎还与自己有关呢?于是心中难免留了点心,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其实这事错不在白五侠,你别太放在心上。”艾虎一想到开封府正闹腾着的事,头就大了,他不明白,怎么就又出了这事呢?白玉堂?他怎么又出事了呢?难道是老天眷顾他眷顾得厉害?本来浅浅还以为这几日不见,他离开了呢?看来错了。“白少侠出什么事了?”一边埋头拯救刚才的花草浅浅一边问道。
  “浅浅姐,你诈我?”原来浅浅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艾虎瞬惊自己竟然被骗了,而且骗自己的人还是浅浅。果然海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谁曾想到浅浅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呢?
  浅浅望向艾虎,纠正道:“我可没有骗你,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怨不得我的。言归正传,怎么回事?”问问总是没关系的,这日子嘛也不能过得太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不然岂不是更难熬?
  艾虎徐徐道:“王府家的小姐看上了白五侠,王爷请大人保媒,白五侠没应,结果下午那小姐就自缢了。还好丫环发现得早,并无大碍,但就算是这样,王爷也直言要包大人惩办,除非答应迎娶那小姐。”艾虎觉得王爷太小题大作了,不就是气恼于被拒后面上过不去吗?
  “哦,这倒是有趣。”官府之人对江湖人士大多不重视,更别说还要招为贤婿,确实很意外。如果换作展昭,浅浅倒觉得意料之中。细想之下,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想着会不会里面有事呢!要知道这位肃王爷在朝中名声挺好的,也很好说话,一点儿也不像这种因小事就严办的人啊!
  艾虎唉声叹气着,道:“浅浅姐,你倒觉得有趣了,可苦了展大哥呢?如今白五侠已离开封,包大人又要命拿人,这两人怕是又要大打出手了。你也知道这两人不对眼,不过这白五侠也是,不娶也别跑啊。”
  “不跑就跑不了了。”坐以待毙可不符他白玉堂的性子。
  艾虎依旧不太认同这种做法,道:“如果他坚持不娶,王爷那么深名大义的人也不会真强求了他去。”
  那可不一定。浅浅心里默答了一句。
  “艾虎,你也在啊。”张龙走进如梦轩,第一眼便看到了艾虎,略有小小的意外。
  艾虎回头,咦了一声,道:“张龙大哥,你怎么突然也来了如梦轩,是找浅浅姐吧!”在张龙一来,浅浅心里就已知道麻烦事来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不就是这样?
  张龙点头,拱手道:“任姑娘,包大人有请。”
  浅浅也没过多问具体事,只是道:“凡劳张大人先行一步,待我收拾一下就来。”
  “浅浅姐,包大人找你会是什么事啊。”张龙一走,艾虎就忍不住问。
  “你当我是神什么都知道吗?要知道还不简单,去了就知道了。”浅浅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有那么一点怀疑与猜测。
  和艾虎一起来到包大人书房,公孙先生就上次浅浅让展昭带回的吃食特意道了谢。接着公孙先生就支开了艾虎,道:“浅浅姑娘才思敏捷,想来也大概知道大人找姑娘所为何事吧!”
  “还望公孙先生指点。”
  看了眼浅笑的浅浅,公孙先生望向包大人,随在包大人的示意下才道:“肃王要招白玉堂为婿,浅浅姑娘应该已知晓这点,如今白玉堂带罪潜逃,包大人已令展护卫捉拿归案,浅浅姑娘如何看?”
  带罪潜逃,无中生有的事吧!有条例规定你要嫁我就非得娶的明令吗!如果没有,那就是借题发挥了。“包大人,公孙先生,敢问白少侠所犯何罪,只是不想娶就成带罪之身,这可说不过去,一生清廉的包大人也不会因此而叛罪的。”
  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一旁在观察的包大人在心底不禁暗赏。“而公孙先生还支走了艾虎,可见这事大人并不想尽人皆知。重要的是王爷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却奇怪地要对此严惩,不是对白玉堂有私仇就真的是爱女心切了。”浅浅缓缓道出自己的分析,而到底这事究竟如何,也只能等包大人道明了。
  “爱女心切不假,但如若公此,事情也不会到这一步。”包大人感慨道。
  公孙先生补充道:“如嫣小姐是有孕在身了,若非这样,王爷也不会这般震怒。”
  在这般封建的社会,一个闺中少女竟然敢未婚先孕得有多大的勇气啊!只能说勇气可嘉,但后果却也很难堪。“白玉堂为人如何,大人心中应该知数。”浅浅相信这事不会是白玉堂所为,也相信一个姑娘家是不会信口开河,乱认孩子父亲的。有些事情仅凭一面之词就妄断言,未必就是所谓的真相。
  “大人对此也有疑惑,才想着找浅浅姑娘来。毕竟事关女子闺誉,唯有姑娘出面最为合适。”府衙不是没有女眷,但却都没有任浅浅独特的眼光,艾虎虽是女儿身,性子却跳脱,不及浅浅稳重。仔细衡量下,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均认为只有任浅浅能担当此任。
  如果不是出于一种信任,浅浅也不会授予此重任,她又怎可推辞,道:“既然大人和公孙先生看得起我,浅浅自当努力从如嫣小姐那里探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就有劳浅浅姑娘了。”公孙先生躬身道。
  这礼浅浅可不敢受,忙回之一礼,拦道:“能为包大人效劳也是浅浅的荣幸,公孙先生不必这般客气。”
  “有一点在下没有说清楚,此事只能暗访,不能明查,就连王爷最好也是先瞒着,大人认为呢?”肃王现在是认定了那孩子的父亲是白玉堂,如若他们提出质疑,无疑是给肃王火上浇油,到时,事闹大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如嫣小姐的名声。这件事啊,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尽快找出真相,也算是给肃王一个交待。
  包大人赞同,道:“公孙先生说得不错,暂时还是要瞒着王爷才好,先看如嫣小姐怎么说再看是否告诉王爷。”
  “那就委屈浅浅姑娘做一回梁上君子了。”在说这些的时候,公孙先生也是无奈啊。其实这事无论发生在任何一个做父亲的头上,都很让人难以承受。
  浅浅和包大人、公孙先生探讨完刚出书房,艾虎就蹦了出来,一双眼睛异常精亮地看着浅浅,道:“浅浅姐,包大人找你什么事啊,可不可以告诉我呢?”艾虎一心想效力于包大人,可来了开封府后,包大人从未吩咐过他做任何事情,只是一味地叫他跟着展大哥学习学习。
  “包大人只是探问一下我与白少侠的关系罢了,我不明白,为何这么问,你知道吗?”浅浅装作忧愁的样子,一脸的迷茫。论掩饰功力,艾虎自是不及浅浅,由此她也信以为真了,甚至在心头回答着这个问题。不过面上却是摇了摇头,故作不知。
  幕色掩饰肮脏,却也因此更显得点点星辰的美丽。
  浅浅身着与夜色同色行服,几个轻跃便至肃王府的屋檐上。幸好事先作了准备,不然还真不好分清方向,她向四周细看了一下,身形再动,轻巧地操着几个纵跃便到了后院。为确保安全,她特别再次确认了她所在的屋下是赵如嫣的房间。
  夜虽已深,赵如嫣的房间灯火却依然透明。几个十几岁的丫环轮流劝慰着她,让她万事都以身子为重。可越是被安抚,如嫣却越泣声得厉害。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浅浅借值差人员空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点了房间丫环四人的睡穴以及如嫣的哑穴。
  如嫣吓得直往床角缩,一双含泪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浅浅。
  “如果你想看着白玉堂死,就尽情叫吧。”是个很美丽、温柔的女子,白玉堂真娶了她也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还是现在放上来,
至于明天的,看呆会困不困。
留言的亲们,你们在哪里呢?

☆、第十八章

  那如嫣在浅浅给解穴后就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尽管泪水源源不断地流着,但她硬是没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情形好似浅浅是十恶不赦之人般。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倦缩着互看着对方。“你想干什么?”如嫣颤颤地问。
  “我真要干什么的话,你还能安然无恙?”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虽言中之意不会伤害她,但如嫣一瞟到浅浅手中的剑,就不禁害怕万分。能在王府的眼皮底下不费吹灰之力闯进她的闺房,实力非凡。如嫣不知道浅浅到底想干什么,她只希望她赶紧离开。
  浅浅在如嫣防备的眼神下搬过来一凳子,面对面而坐。“你和白玉堂怎么认识的?”
  许是听到白玉堂这个名字,如嫣的眼睛一瞬间更红了,也愈发难过起来。
  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真没错。从她见到她开始,她的泪水都没干过。“你如果想白玉堂死的话,就咬紧牙关什么都别说,如若相反,就如实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如果任由着如嫣性子来,天亮了她也不会开口的。她心有白玉堂是真,用白玉堂引其开口是再好不过了。
  “玉堂生死与你问的问题有何关系?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些?”如嫣心泛疑惑,道。
  浅浅轻轻地扫了如嫣一眼,她顿时如同受惊的小兔子直往后退,那模样好生叫人怜惜。“我叫任浅浅,你可以叫我浅浅,与白玉堂是朋友,这么晚来找你,是不想让他因为拒婚而死于你父亲之手。”
  如嫣怔怔地看着浅浅,也是这才正视注意起这个名叫任浅浅的女子。这个女人很美,不仅只是相貌上的美丽,相比其相貌上的,她那身浑然天成的气质更令人折服。就仿若一块初玉,经过大师雕琢,以最美的姿态呈现于人前。如嫣身处贵族之圈,见识的人与物都比平常人来得广,她见过比这个女人更美的,但那种美是惊心动魄的,似乎看一眼便要折了魂,而不像她,给人一种平静、舒服的感觉。
  “你是他的红颜知己吧。”如嫣有些苦涩的强笑着,这样的女子,若她为男儿身,她也会动心的。
  浅浅否认道:“不是。如嫣小姐,现在情势危急,你确定先吃醋后救人?”看这眼神,哪还有刚才畏惧的神态啊,俨然已把自己当情敌了,所以说啊,女人的暴发力有些时候真不可小觑。
  浅浅从如嫣那里探完消息后就直赶开封府衙,包大人书房的灯还亮着,似乎就是在等自己。
  “说起来,这如嫣小姐真正与白玉堂相处是在上月二十三那晚,也正是那晚珠胎暗结。”在如嫣小姐说到这儿时,浅浅就完全推翻了孩子父亲乃白玉堂的定论。白玉堂这人有些时候是不太靠谱,但若说刚见一面,就骗了其身,这别人信否浅浅不知道,浅浅却是不信的。
  紧闭书房的门霍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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